第一章 心疼的梦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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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尼奥比较悲观：“要知道给我规定这个任务我不会自报奋勇听从导师的召唤，一向偏爱无拘无束的美国年轻人感到了为难。
　　费尼奥走近尤秀敏小姐：“你这么笨，也来凑热闹？”
　　尤秀敏说：“我不知道你来，你来我不会来的，既然来了，我就会有所发现，有所创造。你起码要有个良心，你的国家正处于冰天雪地之中，人们在挣扎。”
　　“你呢？你的国家正被地震，火山爆发，海啸所吞没，区区岛国野心勃勃。你们欠中国人的债一定要偿还。”
　　“那你们首先偿还日本国民的生命债，一颗原子弹使我的同胞丧生了30万，你们没有人性。你们……”
　　“谁让你们偷袭珍珠港了？这叫以牙还牙，血债要用血来还。”
　　“别吵了，托马斯站在了他们中间，不管怎么说日本帝国主义不是个东西，你们跟火星人发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利坚不投原子弹你们能举手投降吗？”
　　“好啊，你个托马斯，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却关键时刻背叛我，你这个坏蛋。你是个没情没义的英国仔。”
　　费尼奥马上截住了他俩说，“原子弹，坏蛋。我想起来了，要做到呼风唤雨，首先要攻破收集乌云的工作，比如像氢弹，要拥有一个云弹，能够积满无限能量的潮气，打开缺口便能布满乌云，至于降雨就迎刃而解了。”
　　“好主意。”上官东方在门外一直偷听着，他刚才路过这儿，听见他们在激烈地争论，费尼奥有点玩世不恭，但脑子里异想天开的鬼点子实在多。
　　上官东方闯进去后说：“你们是对的，既要异想天开，又要脚踏实地。”
　　上官东方不拘小节，精力充沛，无拘无束，启发诱导他的学生们标新立异，别出心裁，他最欣赏另劈蹊径。
　　上官东方本人集天文、地理、化学、物理、生物、电子、心理学、哲学于一身，但他善于采纳不同的意见，逆向思维活跃，创造了模拟地球的电子摇控器，正在研究控制宇宙的电子摇控器、相信他吧，他是一个智慧老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高举正义之剑。
　　上官东方欣赏费尼奥的大胆设想，拥有了威力硕大的云弹，如何采集潮气，这是两种科研课题。
　　费尼奥，托马斯和尤秀敏并没有因为上官东方的突然出现显得尴尬，反而启迪了他们。
　　托马斯说：“我们想到了，有点偏颇，但是导师可以拨乱反正，指点迷津。”
　　上官东方笑了笑：“导师之所以称为导师，就是多一点实践经验，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年轻人朝气蓬勃就像早晨八九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
　　尤秀敏说：“你是个父亲，忘年交，导师。”
　　费尼奥说：“首先是朋友。”
　　托马斯说：“不，老师。至于父亲，忘年交那是后来派生的，结果。其实，人首先是人。他创造了什么，拥有了什么，人才拥护他，向往他。甚至把他变成神来崇拜。”
　　“良好的人际关系加上个人能力和优越的环境是导致成功的基本要素。美国人喜欢刺激，英国人比较文雅，日本人精巧，而中国人大智若愚，宽厚待人，具有远见卓识。”
　　“导师，你放。我们会完成任务的，因为有你的指导。”
　　“不，因为大家团结一心，对付人类共同的敌人，外星人克隆了火星人。我们何常不可以克隆代表人类意志的火星人呢？以毒攻毒，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保持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好了，我到生物组去看看。”
　　上官东方告辞了，三个人都目送他离开，然后就沉默了。
　　生物组也是三个人，亚历山大来自俄罗斯，杰布森来自西班牙，叶素荣来自中国。不同肤色，不同语言，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研究外星人克隆火星人，充分体现了上官教授指导思想。一句话，万变不离其宗。
　　上官东方来到他们三个人的试验室，他若有所思地，笑眯眯地望着他的学生：“怎么样，感觉有困难吗？”
　　“没有，我们坚决完成任务。”杰布森乐观，他举起一只手，大有信誓旦旦的精神状态。
　　来自俄罗斯的亚历山大显得忧郁：“困难是有的，而且从未想到过，让我们无从下手，导师，你给了我们出了一个难题，可是我们有信心。”
　　“科学，就是知难而进，不然，我也不会召集大家来，小伙子，有信心才是成功的关键。”
　　叶素荣蠕动着薄薄的嘴唇，她在微笑，她长得比较瘦，但入打扮的相当精神。她说：“导师，你是否给我们提供一些可视性资料，别让我们茫然不知所措？”
　　上官东方沉思了良久：“好吧，不过你们要绝对保密，这牵涉到个人隐私。为了有所突破性的研究，我只能实话实说了。不过，我再一次声明，你们必须以科学的态度对待。”
　　“那可以征求对方的同意。”杰布森说。
　　“她还是一个处女，我们应该秘密观看。”上官东方说。
　　叶素荣诧异地看着上官东方，脸上浮现一层红潮。
　　亚历山大和杰布森说：“我们守口如瓶。尊重他人。不过，有些事情也不是不可以跟对方说清楚，我们面临着被毁灭的危险，每个人有义务献出自己的一切，那怕是生命。”
　　叶素荣向他们一瞥：“是的，可惜有的人不那么想，个人素质差，趋向自私的。心理日益严重，变得偏颇、势利。”
　　上官东方最后才决定把录相资料拿出来。
　　但是，三个人必须亲自签字，如果一旦走漏了消息，后果要他们共同承担。上官东方边走向资料室边想，当他打开保险箱时，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他相信他们三个人会完成任务的，同时也会守信用的。可是，这对兰梦儿公平吗？要在电视屏幕上展示她的裸体，从而解剖她的子宫，分析、研究胎儿失踪的奥秘？
　　上官东方决定和兰梦儿谈谈。于是他把抽屉推了进去，锁上保险箱，他悄悄地来找兰梦儿，因为他确信，兰梦儿是个顾全大局，十分仗义的女孩子。他心里又打鼓。她不会拒绝我吧？
　　上官东方打开室内监视器，兰梦儿正在床上睡觉，一头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个脸，一双大腿相绞着，进入了甜美的梦乡；那姿态优雅、性感、是个十分美丽的美人儿。
　　上官东方正迟疑，亚历山大来了：“导师，你……”
　　“容我想一想，我想跟兰梦儿谈谈。她正在休息，你先回试验室吧，耐心点宝贝。”
　　亚历山大说：“我懂你的意思。”
　　亚历山大回试验室的时候，杰布森和叶素荣正在门口朝这边观望，他俩惊异地注视着亚历山大，目光里充满了疑问：“怎么样？亲爱的亚历山大。”
　　“这个老头，又犯了多疑病。”亚历山大向杰布森和叶素荣摊了摊手，翻了一下眼睛，意思是他也不清楚。
　　上官东方觉得这个问题可以推迟一下解决，不管怎么说，不能侵犯人权，随便拿人家的隐私做示范研究。当务之急，最好的办法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兰梦儿说明白，他可以做出几种保证。当然，还要启发她的爱心和奉献精神，讲清道理，她不会不理睬，如果她拒绝怎么办？为什么事先没做技术处理呢？那样可以省去许多麻烦。其实，这只是一种参照数，由此让他们进入想象状态。
　　上官东方想，现在一切幻想是为了面对现实。他急切等待兰梦儿醒来，看到她就是一种难以诉说的感受。
　　兰梦儿好像患病一样，睡得如此安稳而不动声色。上官东方焦急地等待着，走来走去，脸有点发烧、仿佛偷情被人抓住了一样。就在这时，叶素荣按捺不住等待得焦急，她冲着上官教授来了，上官东方疑惑地望着她，意思是你来干什么？
　　“导师，我亲自跟她谈。”
　　“这合适吗？”上官东方不想让她去找兰梦儿。
　　“导师，我问你，你搭救了她以后，从未跟她谈过她怀孕的事。为什么不谈、迟迟不谈？”
　　“不，她不会相信的，这双方都尴尬。”
　　“如果你问清情况，把地球人类面临的奇怪灾难都告诉她，她会理解的，相信她这个时候不会那么自私的。导师，我去吧，我比较合适去沟通。”
　　“不，我还没想好，你这样太莽撞了。女孩的自尊心，还有……哦。如果换上你呢？你没设身处地的想过吗？”
　　上官东方跟叶素荣争执之时，兰梦儿在床上翻了翻身子，她还没有睁开眼就说：“不必争了，要怎么做随你们吧？我个人做点牺牲无所谓。”语调轻柔，仿佛冬夜里的一股暖风。
　　上官东方震惊了，熟睡之中的兰梦儿竟能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这是怎样的一个奇女子呀。
　　兰梦儿有一种特异功能，她睡梦中完全摄取了他人的谈话内容，并且随时随地可以监听到外面的多种信息。
　　真是莫大的惊喜，兰梦儿同意展示她的躯体，事关重大，我如果死了能换取世界安静，人类免除灾难在所不辞。
　　这的确是令人愉快的事情，上官东方匆忙走进了资料室。兴奋地把录相带交给了叶素荣。上官东方决定跟兰梦儿进一步细谈，她具有人类一般人不具备的特异功能，说不定她能帮助我们破译外星人克隆火星人的秘密。
　　上官东方来到兰梦儿面前：“兰梦儿，你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谈论你的，你为什么毫无顾忌，你回忆起来了？”
　　“先生，这些日子我也奇怪，虽然还有一些记忆很模糊，最初在你这儿，我彻夜难眠，突然有一天耳鸣如鼓，坐立不安，恰巧那天你出去捉蚂蚁去了，可我听见你在说话，你的喜怒悲欢我能感知到。”
　　“哦，”上官教授感到吃惊。
　　“先生，我知道人类地球布满了灾难，也许与外星人劫持我那次有关。火星人，他们都是隐形人，只有回到那个飞行物上的一刹那我才能看清我好像被人推了一下，然后就失去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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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东方示意兰梦儿跟他去。他们进了另一个房间，上官东方拉开一道布帘，摁了一下电钮，门自动打开，然后三声铃声，红光闪过之后，绿灯亮起，屏幕上出了兰梦儿在空中飘飞的镜头，他命令录相带倒转，这是他的监视仪拍摄下来的珍贵资料。
　　上官东方关闭了电视监视仪，然后取出录相带，他想让生物组学生看一看，兰梦儿羞涩地点点头。
　　来到地下实验室，化学组，电子组和意念组的学生们正探出门观望，上官东方说都进小会议室一同观看吧。
　　学生们看完录相后沉默了，谁也不说话，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脸的困惑。
　　“导师？”费尼奥站了起来，“我觉得目前急于弄清楚兰梦儿受孕后胎儿失踪之谜。”
　　尤秀敏插话说：“你是研究化学的，你了解生物是不务正业。”
　　上官东方举起一只手：“不，费尼奥说的有道理，我们这样分组只是一个形式，如果每个组都联合起来去幻想，那么可能会有意料不到的收获。”
　　“是啊，”上官东方拍了一下脑袋，“池塘水，火星人，兰梦儿受孕之谜。人类怪异的灾难。这一些现象应该连在一起想象，很可能揭开兰梦儿受孕之谜。”费尼奥的想法别出心裁，提醒了上官东方，于是一个理念袭上心头。
　　当然，要全面了解整个宇宙，还要用他的模拟电子仪，让自己带领学生们在很短的时间内遨游太空，监视地球，收集第一手材料，然后才有可能的进行对症下药。
　　一切安排好之后，上官东方说：“同学们想看哪个洲？”
　　都说要看自己的国家。唯有兰梦儿一脸的忧郁，因为引起她的伤感，她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国度。
　　上官东方倾听大家各抒己见后，他说：“要民主还要集中，我说了算，从亚洲开始。”
　　这一项发明创造是上官东方的杰作，他利用电子技术开发了一种设备，人可以不出屋便能纵观世界。他利用电子计算机的模型软件绘制了每个星球上的所有景物，将这个世界缩小预先储存在电脑里。在一个特别的房间里，截上立体视听器，头部的头盔里装有电脑的液晶显示屏，一切很简单，但研制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头部的显示屏还配备跟踪器，电脑控制随心所欲的调整方向，使你面前的情景按人的意志而改变，具有身临其境的效果。科学技术的无限创造而大大加强了人类对地球、宇宙、对未来的预测、控制，为我所用。
　　当你坐在特制的椅子上，你可以品茶、抽烟、高兴了还可以来一杯法国白兰地。咋一看这儿有点酒吧的味道。
　　当你随着画面的推近时，展示前方的景物，城市、乡村、高山、大河、树木、土地、房屋、晚霞、炊烟，你还可以左右观看，前后观看，感到疲倦里还可以仰视蓝天，就像乘着空中客车飞行，你还有种步行于他乡异国的感觉。
　　电子技术的处理是上官教授利用人造卫星摄制的照片输入电脑，对景物的里里外外，颜色和在地面上的反光程度做了处理，使人具有真实感。声、光、色动影结合的如此完美，令人叹服。
　　上官教授的发明创造，载上他设计的特殊装置自由飞翔，探险海底，访问世界，治疗人体疾病，进入体内血管和病源器官。总之，能上天入地，体现了人的幻想的现实。
　　学生们震惊了，他们伸出大拇指，他们能够看到中国的长城、塔玛的金字塔、撒哈拉大沙漠、巴比伦河、尼罗河、欧洲的多瑙河、非洲的水灾、南北美洲的冰雪之灾、甚至看到了俄罗斯的伟大文学家托尔斯泰的坟墓。
　　世界尽收眼底，身临其境。凡是人想到的地方可以说即有随意性又具有娱乐性、趣味性、知识性，总之，体现了你的理想意图。
　　毫无疑问，利用自己的聪明与智慧先进的科技在整个宇宙来去自由，到那时外星人自叹弗如。
　　“导师，你的创造发明应该公布出来。”学生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年轻人，只要肯用心用脑子，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并不大。把想象变成现实，要勤奋，把所有不可能的因素搅在一起，理清一条线然后去穷追不舍，是能有意外地发现。照常理说，每个人都有非凡的潜能，只是自己不能残酷地控制自己，让一刹那的灵感火花熄灭了，从而坐失良机。”
　　“先生，我懂了。在人类面临水深火热的奇异灾难中，你启发我们要有信心，不遗余力地去做。”托马斯说。
　　尤秀敏说：“我父亲死于脑溢血，这种病能够治疗吗？”
　　“能够，一切看来不可能的，最终被人类做出可能的解释并且战胜疾病灾难，战争等。
　　上官东方解释说：“像心脏病、白血病、癌病、艾滋病都可能解决，人可以研究出一种透视仪，给人体来一个大曝光，它可比现在要先进几千倍，控制人体神经系统，进入血管寻找病根，还能寻找到使人衰老的细胞，从而清除掉。当然，毁灭还有再生，再生的世界是一个真正的属于善良美好的世界。”
　　“先生，你的意思是人可以集生物的一切优点服务于人，不至衰老，胳膊腿断掉可以再生，比如那螃蟹。”
　　“未知的奥秘，总要成为探索的有利因素。有益被人发觉。尤秀敏，你父亲死于脑溢血可以换头颅，思想意识完全跟原来的生身父亲一样。只是你的全家把想象和意志注入他的大脑。从而达到死而复生的目的。我想会有那么一天的，人间没有悲伤和死亡的恐惧。人人和睦，平等地生活。那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我们研究的课题。”
　　“人也可以像动物一样休眠，环境不至于被污染，有一种良性循环人体排除的污物，呼出的二氧化碳，被另一种生物、植物所化解。科学的目的是实现人类的理想。”
　　费尼奥受到了启发，现在我的祖国正处在严寒冰雪的灾难中，入可以不可以利用弹道导弹摧毁冰天雪地？
　　“开发，研制一种摧毁冰雪而对人畜无害的导弹。”上官东方很激动。他觉得费尼奥是个鬼点子特多的年轻人。他拍了拍费尼奥的肩膀。”你用自己的能力把它变成现实吧。我这里为你提供了自由想象的场地和付诸实践的条件。”
　　“中国人讲话，团结才有力量吗？为了防止日本帝国主义军国主义死灰复燃，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提高警惕
　　“你呀，就会拉帮结派，指手划脚，居高临下。”尤秀敏说。
　　“OK。”托马斯走到他们中间，伸开双臂用手把费尼奥和尤秀敏分开了。
　　“我有个建议轮流值班，每人两小时。监视二十小时，做好现场记录。这样不就弄清楚了吗？抓阄分组。”
　　杰布森和中国的叶素荣分在一组。
　　杰布森说：“好，东方女郎真正的美。”
　　金香玉和法国的西蒙·维多哥，两个人相视一笑。
　　这次尤秀敏跟费尼奥成一组，而且是凌晨两点到四点正，接替他们的是托马斯和梅利梅。
　　一昼夜轮流完华，他们12个人相聚在一起，正在谈论他们的观察记录，上官教授推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