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将萌--中（3）

　　记得有一次与爷爷谈论起了一部宣扬母爱的电影，谈到了感恩。“对，人应常怀感恩心态！”爷爷说。我若有所悟地说：“呃，知恩图报应该就是这种心态吧！”“对，是啊！这种心态可使人心向善。”接着爷爷又谈到了知足心态.好奇心态.童稚心态与溶和心态。
　　思及儿时情义，记得读初中时有一次，与爷爷晒起当时的好朋友。“铁哥们？关系铁不应单指哥们义气，但情义在人伦关系中却是至为重要的，所以小子你要记着，这俩字无论到了何时都不要忘掉啊！除非……”“除非物是人非枉多情！”“我学语文老师的口气接道。
　　“数载同窗，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过节而两不相忘，这就是朋友。而且可算衷生挚友！老王老范之间的情谊，确实！”一日在酒桌上老人这么说道，“老交情，就应该象他们俩一样。真正的情义应该历久弥珍！”。思及老交情，还记得一日，“老夫子！”这么说道：“应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前提下重视这种情意（谊），否则，在将来的岁月中，只能陷入无影，化为无形！”“无形，无形不是没有啦吗？”“对，也可这样理解。”
　　念及朋友交往记得那是读初中时的一次，听几个同学聊到交往能力后，爷爷这么说道，“不错，交往也是一项很重要的人生技能啊！”
　　念及同窗挚情，还记得“是啊！肩膀齐，为兄弟；同窗情，似手足。幼时同学之间的情谊，米珠（弥足）珍贵呀！”一日，老人家扯及一段颇为感人的故事，这么说道，“王X，范XX之间的情义，确实，堪为世范啊！”“同窗情，似手足”我现在，羞念此二语。因为念及此六字，我唯有愧以扪心你的亲手足怎么样了呢？
　　溯及少时情谊，还记得上高中时有一次与爷爷谈到了人际交往。当时老人这么说：“是啊，XX，这朋友交际，同学交往，最重要的是要能做到勿自欺莫欺人呀！”
　　“咳，看来果不其然，‘情谊是利益的儿子。没有利益的牵引，世间所有情谊无非为意淫的道具。’这句不经之言也的确呀！但……”记得还有一日，与人扯及情义及利益老人曾经这么似有所悟般地说道。
　　一日，谈及实事的严酷性，当时爷爷这么说道，“是啊，也可以说现实是残酷的，人情亦然。意思就是人若怠慢它，它就肯定疏忽人。你看那些执迷不悟的顽酷之生的境遇，就可见一斑了！”“啥是玩酷之生？”一旁的我似懂非懂地问道。
　　一次爷爷说道“小伙子，人不可生依赖心理，因为老一代教育家淘行知曾经说过，‘吃自己的饭，滴自己的汗，自己的事自己干，靠天靠地靠祖宗，不算是好汉！’只有少些依靠依仗心理，才能多些自立自强意识，从而使自己的身心得到锻炼。进尔才能健康成长走向成熟。”
　　“讨论问题”是奶奶经常“[1]奚落”我们爷儿俩的语词。例如八八年我读初中时有一次我学老师的话“无规不成距”教训小妹妹。爷爷听到后就说：“是啊，孩子这规矩规格是人应当遵守的行为准则。现在我想给你讲讲规矩规格。因为身要有规，无规则枉：枉图；神要有格，无格必殆，（疾）急殆。规格并非大人训小孩‘不懂规矩！’里的规矩，不要用死脑筋去理解它。就象你们学生上课时总爱开小车而学不好一样，这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其智力跟不上，也就是不聪明或者说笨。而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脑子总爱天马行空，无拘无束。这样，到头来，也只能会聪明反被聪明误，光阴虚度，最终落个懊悔抱怨的结局而一事无成，这其实也是一种规格，刃利于用而钝于置，聪慧于明而滞于[2]塞。”“所以，你们学生目前的规矩便是历精图勉，勤奋学习而不要虚度光阴！”“是的，正确。可你说的这些话好象有些跑题，我也听不懂！”不谙世事的我似有懵懂地说。“不懂可以记下来吗！”似引前车的爷爷说道。
　　一日，几个晚辈与“老夫子”谈及机会。“这是机会主义！”“不要一杆子打死，而认为天下乌鸦一般黑。因为诸代皆有诸代机，世（事）人亦然。对于机会只要能够识别，善于捕捉就是精明，这种机会主义也无可厚非！”
　　一次爷爷说道“小伙子，人不可生依赖心理，因为老一代教育家淘行知曾经说过，‘吃自己的饭，滴自己的汗，自己的事自己干，靠天靠地靠祖宗，不算是好汉！’只有少些依靠依仗心理，才能多些自立自强意识，从而使自己的身心得到锻炼。进尔才能健康成长走向成熟。”
　　一日，与人聊天时“老夫子”这么感叹道：“是啊！国事家事其实一样，因为家国属于同一个概念。家事有诸兄弟意见不合起纷争，这需要相互体谅，否则拳沫交加罪及亲，得不偿失。国事有诸党派政见相左起祸端，这需互相妥协，否则兵戎相见殃及民，功不及难！而”“这叫此一时，彼一时！”还有一日，“老夫子”爷爷这么说道。“国家、国家，其实家国一般哪。也就是家由（犹）国，国亦家。家需主事之长家长，国需理政之主国主。”“国主？皇帝么？”“对，在过去皇帝就是国主。而（尔）现今，理政之党也即国主！”“理正之党共产党吧？”“对，起码对于我国而言……”“老马列”奶奶道。
　　“老马列”想到这个称号，让我回想起了小时听老人说过的一些“老本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确实，主席的这句话很好啊，确实能起到鼓舞人心的作用。当时的社会现实恰如一片荒草地，没有丝毫生机可言，而来自于人民心中的革命精神正如星星之火，但若得不到一定的风侯，只能奄奄而熄。如若得之，遂可燎原。什么是革命精神的风侯哪？马列主义加国家史实！”记得爷爷曾经说过“毛主席说过一句很直白的话：‘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确实是句大实话！”当听到诸如此类的言辞时，懵懂年幼的我若说听不懂之类的话，爷爷会说“听不懂可以先记下来，到以后能够理解的时候再拿出来看，就会感到深有体会了。”于是我开始学着写日记，笔记爷爷的只言词组与自己的生活琐屑，并因以为好。爷爷很爱品读毛主席的诗词：卜算子.咏梅有一阶闲来无事时总爱背上两句“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老人说，这是主席参鉴南宋词人陆游陆放翁的咏梅词“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而作的。两首词都是借物咏事，但却各有各的旨趣、各有各的意境。
　　还有一次，爷爷可能无聊，就与我们谈起了毛泽东诗词《过韶山》。“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毛主席的这首诗过韶山通篇使用比兴手法。这句的意思是牺牲的烈士们，换取了革命的胜利。壮志的实体是人，但是喻体是精神，日月换新天就是指社会状况得以改变。加一敢叫把烈士们的心性描写的惟妙惟肖，确实！”
　　“毛主席说过‘伟大’两字不是封的。其实是说给那些白脖子们听的。”“白脖子是指的那些人呢？”有人问道。“白脖子？应该是那些对历史文化，只知其表而不晓其理的假先生们，可不是老百姓。伟大也……”老马列接到。
　　记得一次爷爷这样说“毛主席在接见留学苏联的青年学生时说‘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确实，说得很直白。世界既是我的也是你的，是所有人的。但是，只有你们年轻人才能够长久地拥有它，才是它真正的主人。所以，你们一定要精心学习、健康成长，担负起建设一个和谐与美好世界的责任。”
　　还记得一日“老马列”爷爷曾如此评述道，“早在建国初期我们就有一位领袖，可能是毛泽东（后据查是朱德朱老总）曾这样向世界宣告，我们讨厌战争，但我们不害怕战争，但它们一定要把战争强加给我们，那我们就希望它早一点打，迟打不如早打，小打不如大打，打核战争我们也奉陪到底！因为我们中国人有骨气，有魄力，不能此间乐不思蜀，昏昏数日也不会苟且偷安！”
　　一日，谈及骨气还记得“老马列”这么说道：“骨气？骨气可说是与生俱来的东西，但也许会随机*而去，无以参评。但有一点是世所公认的，有骨气是我们泱泱华夏所认可的优良素质！象……”
　　“白求恩、柯利华等国际共产主义者的义举证明一个崇高的道理主义起码可以引领一代人的道德取向！”读初中时有一次与晚辈谈及白求恩大夫“老马列”曾这样与我们说道，当时似很激动。
　　念及对于国际纷争的态度，“在家国纷争中，我行我欲永远是最靠谱的举措。”一日，“老马列”这么说道。
　　一日，“老马列”从报纸上得知某国领导人欲否定本国国民对历史的正确认知时非常生气地说道，与其说是说道，不如说是骂道，“妈的，什么狗屁逻辑！国家对于既定方针，只有推翻，没有否认这种说辞。这完全是起于一种强盗逻辑！”
　　论及国家大事爷爷很有一套，“如今，对老资只能采取韬光养晦的应对之策。毛泽东时代已经成为了历史，所以作为时代的产物思想也只可见（鉴）而无须践！因为当下我们毕竟力不如人哪！但是，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谁又能知道呐？而A国如果一次次骚扰中国，我国却总是半推半就的，末了，A国肯定会下决心逮尾巴的，历史的规律永远都是惊人的相似，你躲得过初一就躲不过十五，所以，遇事不要躲，只能采取风来扇堵，水来土掩的旧法子。”初三时有一次，我听到老马列这么与人说道，“也是，老祖宗的那句话，欲行文事，须先武备可谓说到点子上啦！小子，知道。”
　　还记得一日，老人与后生们谈及国是（势），“其实，A国最怕的就是我国，怕我国什么哪？”“老马列”接着说道，“对，就怕我们的抱团精神！而什么是抱团精神呢？就是万众一心，共谋富（复）兴。”
　　一日，“老马列”这么说道，“对，治国理家公道至要！也就是说在社会上无论做什么为国也好为家也罢都离不了公道二字，公道可为行事准则。而什么是公道呢？公道就是要让公众在公正合理的条件下各取所以，各得其所！”
　　其实，“老马列”心中也有“天”。用老人的话说就是“天是实势！”念及天是实势，还记得“是呀，这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一日，爷爷在电视上看到一讲述兄弟俩弟弟小时因车祸变为残疾人但通过自强不息却可得以生活。而哥哥却因弟弟而生很多怨忿以致性格沉弥，自暴自弃，整日里异想天开结果忧郁成疾，终于不治的记述片后这么感叹道。
　　“咳！这就像贼老大窝藏贼老二的赃物。无论他们怎么闹腾，他们也无法把世之公理给折腾没了。对这种事我们也无须太较真，点到即可。因为当今我们要有发展的眼光和魄力才行呀！”一日爷爷如此解释国策道。“对，发展，发展才是硬道理！”偶而见闻的我跟着补充道。
　　“所以，对问题应正视而不应轻视！”一日在家里，“老马列”这样说道，“何为正视，就是要理智清晰地去面对，而不要忽视那些不该被轻视的东西。这不是杞人忧天！”“得，得，得……”奶奶道。
　　还有一次，“唯物、唯心，我看你嘛也不是，而是一折不扣的唯事主义！脑子里只有你那些事是诽非，也不”奶奶不无抱怨的“批评”爷爷道。“卫士主义，哈！”我则似得新汇般地起哄道。
　　一日，几位老人聊及世界形势（现在应该叫作国际局势）。“老本本！”如此说道，“其实世界上强国也好，弱国也罢，有一词是怠慢不得的，那就是公理。”“不要说什么拉锯是无奈之举、懦夫所为。有时，拉锯手法也是很有用的策略啊，关键在手稳心恒！”
　　
　　记得是上初二时，有一次我去爷爷的单位玩，听到“老马列”爷爷说了这么一番话。我记了下来“天灾人祸也许能催垮人的身体，但“共产党为什么能得到百姓的支持？这主要是靠发展，靠领导者们的励精图治。假若领导人们松散怠惰，平庸其事。国力就得不到发展，民生也得不到繁荣。共产党也就只能在纷纭世事中消[3]弭进而衰亡。所以说中国共产党的第一要务便是发展，而应发展什么呢？邓小平说得很对，发展经济是我们的第一要务。”“第一要务？有第二要务吗？”爱较真的我问。“当然，有第一就有第二……但也无须细加区分……”“老八板儿”解释道。
　　“简直是胡闹！”一日与人评及周边形势“老马列”爷爷这么“咸吃萝卜淡操心！”地说道，“咳，愿闹腾就让他们闹腾去吧！但是，一味地放纵闹腾也会把主动权拱手让人。所以，咱们无须跟着瞎折腾，注意，是瞎折腾。因为他们这样闹，就是起于强盗逻辑：只要老大想要，手下就得交出，当然，可以通过多种方式。要让世人清楚：他们搞得这套起码是起于这种逻辑的。然后，出其不意直捣贼窝。需说明一下，我的意思是要侧重于三点，就是一要让世人清楚。二是出其不意。三是直捣贼窝，若机不容失先控制住也行。若条件允许，就一鼓作气，收回我们的领土主权！”
　　念及世无恒永，还记得那日，“老马列”这么说道“天下万物，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没有永恒的敌人或朋友，但是利益观与价值观却是可相互弥合的。能够弥合地久……”
　　一日，我“大话三国”道：“人类乃万物之灵！”在家中的爷爷听到后就说：“不错，但人何以是万物之灵呢？就是因为人应是一种三有动物啊！”“三有动物？”“哪三有呢？就是有今天也有昨天和明天，而不象禽兽虫蚁一般，只视眼前，有口就行！所以，就有这么一句话，‘一个没有历史的民族是不可想象的！’”
　　“是的。历史须要创造，但创造历史的机会少之又少。所以，如果机会出现却不把握好它，那得到的将不仅仅是历史的遗憾，也往往会成为历史的转折！”一日，谈及创造历史“老马列”这么说道。
　　还记得一次有人夸夸其谈似地与爷爷由共产党谈到了共产主义又即尔扯上了我们中国就该作什么世界政治中心。“老八板”爷爷说：“我想：我们中国应不屑于作什么中心，因我国在大唐时期就曾作过世界中心。而随着贞观，玄武数十年的辉煌落幕，中国就开始了战乱纷起，祸及苍生的历史。溯及近代，就是在本世纪中叶50年代以前，欧洲成了世界中心，结果就在这个地方连续爆发了两次世界大战。七十年代以来，中东依靠石油资源一度也成了世界财富中心，但是从那时侯开始，中东却战火纷纭，未曾中断。所以由古及今，由东至西这个‘中心’只是个可艳而不可羡的东西。我们中国人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政治中心也好，财富中心也罢，我们是不该屑于作什么中心的！”“中东，中东是伊朗、伊拉克么？我知道，两伊战争！”一旁的我如知似喻幼稚自大地说道。
　　提起对越反击，老人家这么说道，曾被奶奶唏作“点马后炮！”“是啊，若有必要，适当地敲一敲它们也是势所应当的。要相信世之公理，不会因少数几个国家的城下之盟而动摇！”
　　说爷爷是个老马列，也的确。例如一次我听爷爷这么说，我记了下来。“确实啊，主席这句话说的太好了。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不应仅是老一辈共产党人的座右铭，它应是共产党员的党性所在。”
　　一日，爷爷这么说，“这证明了东西应是你的，就一定会是你的。而不应是你的，你再想得到，也不过是白搭心力，徒费心机。或许你会强占一时，但你绝不会坐拥一世！所以，是你的东西，你要在守成的基础上奋尔争取。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计鱼（觊觎）！知道计鱼是嘛吗？”“好吃！”
　　还有一次，记得那日，爷爷与几个晚辈谈及机会。“不要一棍子打死，认为天下乌鸦一般黑。因为诸代皆有诸代机，数（庶）人皆然。对于机会要能够识别，敢于捕捉善于应用这才算精明！”“老马列”。
　　“老马列”想到这个称号，让我回想起了小时听老人说过的一些“老本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确实，主席的这句话很好啊，确实能起到鼓舞人心的作用。当时的社会现实恰如一片荒草地，没有丝毫生机可言，而来自于人民心中的革命精神正如星星之火，但若得不到一定的风侯，只能奄奄而熄。如若得之，遂可燎原。什么是革命精神的风侯哪？马列主义加国家史实！”记得爷爷曾经说过“主席说过一句很直白的话：‘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确实是句大实话！”当听到诸如此类的言辞时，懵懂年幼的我若说听不懂之类的话，爷爷会说“听不懂可以先记下来，到以后能够理解的时候在拿出来看，也许就深有体会了。”于是我开始学着写日记，笔记爷爷的只言片语与自己的生活琐屑，并因以为好。爷爷很爱品读毛主席的诗词：卜算子.咏梅有一阶闲来无事时总爱背上两句“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老人说，这是主席参鉴南宋词人陆游陆放翁的咏梅词“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而作的。两首词都是借物咏事，但却各有各的旨趣、各有各的意境。
　　读初一时还有一次，我无意中背起了课文：毛主席的《沁园春·雪》，“北国风光……”“北国风光，北国指的是哪儿？你知道吗，小伙子！”“没记清！”我说。“没记清？这里的北国是指的我国北方地区，也泛指我们泱泱中华。该词源于中国古代的分裂时期，如宋称辽、金为北国，晋称十六国等为北国，南北朝时代南方各朝代的国家称在北方与之对抗各朝代的国家为北国等。而现代称我国北方地方地区为北国的恐怕还是来自于毛主席《沁园春·雪》中“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辞句吧。小家伙，对诗词的理解不能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又来啦……”
　　[1]音息用尖刻的话语讥讽
　　[2]音色闭塞
　　[3]音迷平息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