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将萌--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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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彼时有一次，我遇着了不好的事，心情有些沮丧。就学电影中的台词假以自慰：“哎！我好悔，我好恨……”爷爷听到后就不无悬机地说了一番话，令我铭心难忘。“悔、恨！事已过，悔恨有什么用呢？既如此，应该把悔恨转化为经验。因为事终究实，再后悔也终究于事无补。所以，XX……”
　　那一次，我听到一则成语良莠[1]不齐。我就问爷爷什么是良又？“哦，良莠就是善恶！”爷爷答道。“就是善恶！那善恶当作何解哪？”我文绉绉地问道。“还作何解！小家伙，善恶向背，善就是好，它是人类特有的美德。它包括与人为善之善，善良仁义之善，善始敬终之善，就是合乎道德合乎人情事理的现象。而恶……”“恶乃是不善！”我谝能似地抢白道。
　　念及与人为善，记得一日爷爷与人扯起群众关系。老人这么说道，“虽说群龙无首不披（被）天，但将（强）龙失乙（尾）难腾浪啊！”
　　“势利眼的人为什么都是现实动物呢？现实就是势力吗？”读初二时，方始接触现实和势利这两个词汇，一次，放学回家的我这样问爷爷道。“势力与现实不可同案而语，不要这样以为。”爷爷听后回答说，“动物应是会行动的生灵，人也是动物，应当是现实动物，也就是心目中须以现实为出发点的动物，否则，有什么举动老思前虑后将举步维艰。而势力则专指一个人的作风，如去（趋）炎复（附）势……”
　　“是啊孩子，残酷也好，无情也罢，你要记着生活中没有已旧，只有当今。‘哎！以往怎么着，怎么着！’其实无异于画饼充饥！”记得那日，谈及现实，老人如此语重心长的说道。
　　“经常听老师提到的阶层例如工薪阶层，是阶级吧？”一次我不解地向爷爷问道。“阶级是……而阶层则专指……其实于而今已没多少实际意义了，无非是一些酸朽腐儒自我炫耀的道具而已！应记住，日后为人处世头脑不要为之束缚。”爷爷说。
　　“真是，重负之下人生苦啊！”初中时记得一次，爷爷翻看我语文课本，看到扉页插图上的世界名画：《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时，这样说道，“但压力分物质上的和精神上的也就是承重负担与思想负担，究其害处，后者更深（甚）呀！”
　　念及“重负之下人生苦！”还记得“老夫子”曾说过，“所谓善善恶恶。就是说，万事皆有偿，人情亦然。所以不要无由地给别人增添麻烦。什么是无由哪，就是说得必思偿，你在得到帮助的同时，必须得考虑将来如何回报人家。若无能力还一味地麻烦别人，这样久而久之只会给自己备下思想包袱精神负担。以导致重负之下人生苦的结局。”
　　“而老人所说的这个重负，其实是专指的精神负担吧！”当时的我这么想到。
　　还有一次，放学回家的我如获真知地给爷爷讲起了资本主义的发展史，自由竞争，垄断贸易进而滋生出帝国主义。“你知道啥是帝国主义吗？”此时的我夜郎自大般地炫耀道。“什么是帝国主义？这个问题你应问你们的政治老师。但有此倾向的国家在涉及自身的利益问题上，大多说一套做一套，是不会顾忌什么自相矛盾之谀的！就例如……”“其实，思想主义既无正（正门）旁（旁道）之分亦无暂永（永恒短暂）之别呀。它的兴荒只在乎能否被人们储存于心，受益于行啊！”
　　初二时有一日，谈及社会，老夫子这么说：“孩子，大千世界中有这么一种现实，它与我们人类福祸相依，彼此之间，相荣互生密不可分。你知道它是什么吗？”“对。所以，不要总想着自己难于市井或厌弃世俗，假清高。这样，只会导致游离于社会落得一个（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结局！”
　　一日，几位老人由太平盛世聊到政令开通，记得“老夫子！”这么说道“搞政治最难得的便是开诚布公呀，只有开诚布公才能得到太平盛世！这一点，国家作的是不错的。”
　　还记得一次老夫子与几位晚辈提到了修正主义：“这是毛主席在文革时期提出的一个词汇，主要用来反对资本主义右倾思想。以至于当时每提及修正主义就连带出资产阶级。致使当时人们闻修色变，”“不对不对，是闻虎色变！”一旁的我小有识闻似地接道。“其实，这是莫须有的。因为若不修正过去的主义，哪来开放搞活的现状，哪有富足殷实的生活！”
　　但也无庸否认，爷爷在对一些问题的认识上，也有诸如“立场不坚定”等现象。记得彼时有一次，爷爷与人谈到了摸奖发财的问题，“现在凭手气也可发财！”“摸奖起家是投机营生的一种手法。千万不可走火入魔……”老人虽然对此不以为然。但后来，爷爷又说道：“其实对于摸奖发财，赌运起家，没必要寄予太大的期望，而对之欲迷欲痴。因为这靠的是机变，而机无穷，变亦无穷啊。但也无庸辟若唐徨，只要有敢于实践的勇气与信心加之充沛的时间就足够了。因为这充其量只能算是个游戏罢了，偶尔玩玩也无妨！仅管有投机取巧之嫌。但也无用（庸）否认，这也可变成路终途穷者的一线生机呀！所以，不能把摸奖启运统归于游手好闲的营生技法。”
　　犹记得那日，谈及博轶，老人这么说道，“是啊，所谓世事纷纭，在其间过活的人无时无刻不被各种烦忧给困扰。而对于一个无所事事的人来说，何以解困，就唯有犯事与博弈（轶）了。这就是赌博屡禁不止的原因。而赌博与摸奖虽说的相似但道不同，所以不可同日而语！”
　　后来爷爷还曾说道：“一言以蔽之，社会大千，熙来攘往的世人所追求的无非是利，尽管利的意旨各有不同。但得金钱为获利之策，像是已得公认。所以，在社会上，只要能合情合法地获取钱财，便可为一种谋生手段！所以说，守法遵律研究彩票也不失为一种求生之道
　　啊！尽管摸彩有些象大海捞针多少带些投机意味。
　　
　　“现阶段我国已迎来慈善事业发展的春天，至时全民慈善就会日显其巅，这不当仅为大灾大难后行善，还应表现在日常的生活习惯与工作上。但要使慈善行为经常化，民力的发展仍有许多事情要做，要知道，慈善是爱心的一种自然体现，所以，对一些突发事件，例如自然灾难的处理上，以当前我们的国情来说，确应做好募捐工作，也就是只能是劝募而不能强捐，背此则离心！”（旧语新义，叙若巡章。）
　　念及福利慈善记得老人曾这么说过“助老、扶贫应该是福利事业的宗旨。如果人们能够以此为动力，那么兴福利，办福彩也是一项很有意义的工作。”
　　还记得那时的爷爷这样说过，四两拨千斤虽闻似白日做梦，痴人诳语。但它亦可成为人在非常岁月，特别情况，特别处境下的一种信念呀！
　　“是啊，历史与现实的确有所差异。如果说封疆固土是历朝历代的稳国之方，那改革开放就是现代的强国之策呀！摸彩启运也是一种消费，这种让剩余的钱财用于多种消费也是一种改革呀……所以说，明智的领导者应该能驾驭得了形式！”一次与人“诌”及改革开放，爷爷这么说道。爷爷虽然这么说，但在我的记忆中，老人却并未触及过这种“消费”。
　　念及福利理念，还记得，“确实啊！”一日“老夫子”这么悲天悯人似地感叹道，“当一个人居无定所，魂不守舍时，他就很难立足于世，有所作为。所以现在，机关单位搞福利分房还是很有必要的。”但世过景移，时迁代转。这种言语势必或者已经被冠以老古董。但福利事业，福利理念却将如东升旭日，永具其泽！
　　“摸彩与赌博都靠运道，但二者却有本质的区别。怎么说呢？”一日，老夫子这么说道“摸彩在一定意义上是兼顾福利的行为，是为公。而赌博则大多是谋取广（光）利的举动，是为私。现今社会，为公则昌，为私则退（颓）。所以说，兴办福利彩票与摸彩都是方兴未艾的事业。但不可将其当作什么蒿草，而付（缚）之以主要精力。否则只会收得不偿失之果啊！”爷爷虽然这么说，但在我的记忆中，老人却并未触及过这种“事业”。或许是陈观旧念的原因吧！
　　还有一次放学回家，刚学完生理卫生课人体解刨章节，复习老师所讲的课堂笔记时，我念出了声，是解刨学的定义。正在家中小饮的爷爷听到后就对我说“但课本上的解刨，其对象局限于病体也就是别人。人这一生，最重要的不是刨析研究.所谓的解刨别人，而是总结归纳，解刨自己！”
　　还记得彼时曾在学校中听老师说“为人需知投桃报李”这句话，意在教育他的学生们不要荒废学业，要勤奋学习“以报答教师园丁的辛勤耕植”。觉着很爽口，就回家人云亦云地向爷爷卖弄了一番。爷爷听完后就说：是啊，但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我说“当然，这还能不知道！”“不错”爷爷接着说“投桃报李就是别人投你于桃，你当报人于李，这是我们泱泱中华流传千古的民族规则。所以孩子，不要以之为不屑！具此心计，走遍天下而皆准！”“打住！民族规则？”“民族规则就是一个民族行事的规范和细则，就和你们学生常说的作人准则差不多！”
　　念及礼尚往来还记得一日，爷爷奶奶在家，爷爷如此说道，“礼尚往来就是人给于桃，我回以李。它是我国的民族文化，包括民族传统。也是我们的国民习性，不要”“不要什么？铁公鸡！”“对，不要总干一毛不拔的事情！”
　　也是在读初三时，有一次，是在孟夏时节，天气阴晦。放学回到家，我学一位老师的腔调吟道：“黄梅季节总多雨，然，云过风晴别样天。”“是啊，”爷爷听后诲人先导似的言道：“XX，你应记着，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万事皆顺，总会有马失前蹄，路遭厄运的一天，而此时的人所需要的就是这种黄梅季节总多雨，雨过风晴别样天的乐观主义精神呀！因为英雄多有折楫日，碌碌唯待转航时。”看到我不解的模样，就解释道：“碌碌就是心态常常，可不是庸庸碌碌啊！”随后又说“咳！殊不知庸碌一时即许庸庸一世啊！所以，庸庸诺诺，碌碌唯唯要不得。”
　　
　　一日谈及自立与自醒，“俺老师说人生当能自立与自醒！”“是啊，人活于世，关键是要能做到自立与自醒啊！人生若遇陂（叵）测，主观就少要或不要麻烦别人，因为若此久而久之只能使亲朋至友产生爱嫁祸于人的印象进尔令大家拱（恭）而远之！”
　　我还记得是在那年暑假里，有人与老词典由有恃无恐扯到了玩物丧志。“不能有恃而丧志，就是不要自以为有些资帐（仗）就为所欲为，丧失发奋进取的原动力，从而玩物丧志，不思进取！”老夫子这般言道。
　　记得一次在家中，爷爷与一个晚辈聊天，那个叔叔说“现在干啥都是做生意，对外开放其实也是在做生意。赚的是老外的钱，待钱赚足了，咱也弄个什么世界霸主当当！看”爷爷听完以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咳！不要老想着充霸做主，起码我们中国人在短时间内没有称霸世界的素质，因为我们尊奉的是钱财如流水呀！”“其实，金钱虽非圣物，但也并不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只要能规用其价，就可立现其值啊。”
　　那年我学得一个成语是“造物弄人”回家以后就向老夫子“请教”了一番，“不要感伤于造物弄人。”爷爷说，“因为世间万物都遵循一个道理，那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所以，应从容地看待上天于己的平灾福祸，而不要经不住一点点小波折。”
　　一次，爷爷在看完报纸后曾这么自言自语道：“愿天为仁，不以万物为出（刍）狗，大千世界不再祸乱分云（纷纭）！”
　　提起称王称霸，还记得一次在家中，爷爷与一个晚辈聊天，那位叔叔说“现在干啥都是做生意，对外开放其实也是在做生意。赚的是老外的钱，等钱赚足了，咱也弄个什么世界霸主当当！看”爷爷听完以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要老想着充霸做主，其实当霸主与客观实际损益相当。再加上我们中国人起码在短时间内没有称霸世界的素质，因为我们尊奉的是钱财如流水呀！”“钱财如流水？对……”
　　“钱财似流水，在这个社会上生活理政处事，都需倚靠信息才行呀！”由钱财似流水二人谈起了信息即财富。“对，其实无论什么脑，都是信息的融合体。人脑应是，电脑亦然，泛至头脑，首脑都应是。所以，一个明智之士是不应排斥各种信息的。”“老马列！”这么说道。
　　一天，放学回家，刚学完生理卫生课人体解刨章节，复习老师所讲的课堂笔记时，我念出了声，是解刨学的定义。正在家中小饮的爷爷听到后就对我说“但课本上的解刨，其对象局限于病体也就是别人。人这一生，最重要的不是刨析研究.所谓的解刨别人，而是总结归纳，解刨自己！只有善于解刨自己的人，才会拥有融和（合）的氛围。”“融和的氛围？和气生财嘛！”我如若先知似地接到。“是啊，和为贵！”
　　念及和为贵，还记得一日？“我们中国坚持走和平发展的道路，实行防御为主的国防政策，和邻睦友，而不对任何国家构成威胁。”爷爷喝口茶接着说道，“随着科技发展，并根据国防建设需要，未来我国的武装设备也应该会有所发展，但这完全是基于保卫自身安全的需要，是为了捍卫自己国家的福祉：主权、安全和领土完整，不针对任何国家和特定地区。我们中国应该永远不搞霸权，其实称王称霸并没有什么意思！也不会跟其它国家搞军备竞赛。我们中国要有大国气度，那就是遇刁不求战，但同时也不该畏战！因为这是我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传家宝：和为贵！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也是很有现实意义的。”“老好先生又！”一旁的奶奶心默许然地取笑道。
　　“不妥！什么不妥？”一日，谈及历史问题，“老八板”这般说道，“要知道，对于治家理正（政）来说，这俩字意味着莫大的失误，所以，不要轻易地拿此二字来唐（搪）塞！因为它们带来的损失将是令人痛心的。”
　　“不使用武力并不意味着我为鱼肉任人宰割，就是不意味着我们完全不使用包括局部抗争在内的多种手段解决现实问题。当然，和平的大旗我们需要永远扛着，但在具体问题上，可以灵活对待。这也是不首先使用武力的内涵吧！”还记得一次，“老八板”如此说道。“要知道，对蕞*尔小邦的容忍是以彰显中华的大国气度！但忍字头上一把刀，容忍绝不代表躲避或退让！所以，如若彼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蹬鼻子上脸！我们就要考虑如何拿C国试刀了，而且……”
　　一日，几位老人聊及世界形势（现在应该叫作国际局势）。“老本本！”这么说道，“其实世界上强国也好，弱国也罢，有俩字是凌驾不了的，那就是公理。”
　　“咳，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国力胜衰均离不了发展二字啊！”一日，评级我国的国力老马列如此说道。“OK，发展，发展才是硬道理！”我不知所以，人云亦云般地接道。
　　“（彼）国此举，如影随形，蛇鼠一窝。但蛇为果腹，焉故鼠全！”一日，扯及某国所设的国家陷阱，老马列这么说道，“它们这样做，就象是在自讨陷阱！”“自掏陷阱？”
　　一日几位老人坐在一起聊天，谈及某国对我领土似有“犲子之心！”“是啊，当下我们的外交工作应侧重，牢守洪（鸿）沟，不使对手激（觊）越雷池！把好这一关赢得发展的时间与空间是当务之急呀！因为邓小平那句话说得太好啦，发展，发展才是硬道理！而没有和平环境，一切发展均属妄谈扯空！但也无须为了和平而和平，因为退避三舍终究是一典故！”“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十年，也可以是二十年！但……”
　　“可现在我们国家已今非昔比，日趋强盛啦。也到了对他们晓之以颜色的时候了！”“对，可是无论我国武力发展到何种地步，我们绝不会开第一枪。因为老祖宗说，兵者，凶器也！况且，营造和平稳定的国际环境，起码在现阶段，是我们发展国力的当务之需（须）呀。”“老夫子”如此“静杞人忧天”道。
　　一日几位老人聊及某国领导人妄图篡改历史。“窜（篡）改历史，滑稽可笑！”爷爷当时这么说道，“因为，首先人类是懂得怀念已旧的动物，怀念已旧就必然尊重已往。尊重已往就必得承认历史。承认历史就必须理智（治）现实，理智（治）现实容不下虚伪造作。所以，一切妄想靠用政治手腕窜（篡）改历史的图谋与技法大都是荒唐可笑与不得人心的！”
　　“嘛？挑衅！”一日，爷爷这么说道，“何为挑衅，挑衅应该理解为竞争对手之间一方欲达某种目的而不顾世间公理对另一方使出了某种不归（规）手段！而那种为正义而战的举措谈不上是挑衅。”
　　“窜（篡）改旧帐是没什么意义的！除非他们能登上什么特急克塞号。”爱听孙子们聊科幻剧恐龙特急克塞号的爷爷这么说道。
　　一日，“老本本”如此背道：“大一统若不合时宜，就有必要采取逐个击破的手段。这也是休养生息的正当作法！”“休养生息？”“对，天下有我惮，无辙而举之！”“老戏板儿！”
　　“嘛玩意儿？”一日，在家里几位年轻人闲聊扯及某邻国屡屡冒犯我国边境“这还……”“炮盔？很形象呀。”爷爷听到后这么说道，“是啊，尤其是一些甘为牛后的最而（蕞尔）小邦非常乐意作它们的炮盔！”
　　一日，几位老人在家聊天，因事聊起了必胜精神“是啊，看起来这做人做事得有必胜精神！”“不错，拥有必胜精神并不是什么夜郎自大，它产自于乐观主义。若缺乏这种精神，只能演义（绎）举步维艰，顾忌良多，自己吓唬自己的闹剧。所以说必胜精神确实很重要，尤其是在两军对垒时！”“又两军相逢勇者胜呐！”奶奶接道。“什么两军相逢勇者胜，那叫狭路相逢勇者胜，什么是狭路呢？狭路，形象的说，就是战场。啥是勇者？勇者，无畏之士也！”“老夫子！”说。
　　什么两军相逢勇者胜“不要害怕战争，我们应当深信：当战争真的来临以后，我们的人民武装一定会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则胜！因为，一切霸权都是纸老虎。首先，我们不会搞”“得，别纸老虎啦。老马列！”奶奶在一旁心似许之地接道。
　　“兵者，凶器也[1]！处之须谨，用之须慎。不然，引火烧身，悔之徒然！”一日几位老人由某国的大棒主义扯上了用兵之道与侵略战争，“老夫子”如此唱道，“侵土略民，起于不规。强权政治，数（孰）能久乎！”
　　“所以，对问题应正视而不应轻视！”一日，老马列这样说道，“而嘛是正视哪，就是要理智清晰地去面对事物，而不要忽视那些不该被轻视的东西。这不是杞人忧天！”
　　“只有敢于正视历史，才能够专心创造未来。一个不敢正视历史的民族，其希望是渺茫的，必将发生动乱或尔一步步走向颓废消亡。”“对，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老马列补充道。
　　一日“老马列”这样讲道，“对一些问题的认识要能作到古今结合，不可厚古而薄今也不可厚今薄古。例如，老话中有不信君为落魄人这样的说法，落魄之人是可怜可悲也是可叹的。但它绝不是虚假的。所以，人活于世应有不信落魄归于己的胆识与能力才行呀！”
　　一次，有人与爷爷谈起了包装的科学时尚性问题。“包装应讲究科学，科学不是不能被包装得通俗有趣的。”爷爷说道：“要知道，包装不是伪装，包装是得讲究艺术和良心的，关键是要看包装它的人，如果包装它的人一脸古板，不顾及普通观众的理解力水平，老拿出一堆堆硬邦邦，直挺挺的棍子术语，那也就难怪世人会敬而远之；但如果包装它的人对科学道理充满了儿童般的好奇与热爱，能够写得深入浅出，风趣幽默，那就会让人手不释卷、欲抛不能了！”随后记得爷爷还说道：“靠包装让人接收的科学，不是科学，靠人为推广而发展的科学也不是科学。作者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现在的生存环境。作者可能忘了，虽然人是动物，但人更是人，既使避虚就实的本能可以忽略，但是不可能没有道德理性。所以，目前这种偶尔作伪弄虚状况的形成，完全是有可能的！”
　　老马列爷爷比较认同节俭的生活作风，一次爷爷于我谈到了关于节省的问题，爷爷对尚处懵懂地我说：“节约是中华民族传承千年的优良传统。也是你们从小就应该知道的事情。采购物品时应该学会如何去货比三家，比较不同的价格和质量，对东西还要能反复利用、减少浪费，在家吃饭而不过多在外就餐。不要疯狂购物，要有理有节。”“有理有节！？是量入为出吗？”我问道。“不错，量入为出是一句简朴的格言，是聪明人发家致富的窍门，但也是庸才安贫守弱的托辞！”爷爷答道。初中毕业时，有一次听爷爷这么说道“一位伟人（经查是毛主席）曾经说过：“自奉俭薄，上善若水。”
　　还记得此时的爷爷与人聊天时曾这么说过，恐怕再过一二十年中国的富人恐怕就不是十万、百万富翁可以领衔鳌头的啦。其实，将富人界定为百万、千万或亿万富翁是大可不必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命题背后的价值判断。“也就是应能做到富尔修，为富不可不仁。也不能说越富越丑恶，假定这个命题确实不假，那么我们就应该将贫穷进行到底，而不用历精图奋，不用辛苦拼命去奔小康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毕竟人口多底子薄是我们的软肋啊！”一日，爷爷这么“悲天悯人”似地说道，“所以中国的发展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不会是立杆见影或者一蹴而就的事！所以，我们要稳住心耐住性，不可急功，也不要消沉才是啊！”
　　爷爷很反感当时社会上存在的腐败现象。一日，电视播放新闻节目，当看到监察机关查办腐败分子的报道时，老人很解气似地说：“好！这些祸国殃民的败家子得以严惩，完全是咎由自取啊。所以……”
　　“好啊，这就证明那种靠着违群心，背众意而作官入世（仕）的投机之辈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一日，“老夫子”听到一个凭着能搅善闹而做官的无德之徒最终自食其果的消息后这么说道，“因为他们大都没有好的初中（衷），不懂得官而忧则仕的本义，它首先得讲求学品！”“得，又来啦！”一旁的奶奶道。
　　“的确啊！”一日爷爷若有感触般地叹道，“权利集中而不受监督是腐败现象贼（孳）生的土壤！”
　　爷爷在一定程度上属于乐天派。老人家对客观事态从没悲观失望过，用老人家的一句顺口溜说，“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一次，电视前的爷爷心有突获般地说：“XX，当你陷入泥沼之中时，不要把生之希望寄托于他人身上。当然，也可能会得到别人的救助，这说明你还没有真正进入绝境。所以，行走时，一定要小心，既使陷入绝境也不要悲观失望。
　　还记得一日，爷爷曾这么说道：“事事皆有两面性！例如生搬硬套，若应用得当，也能得些许之赞。而若不得当，就只能有穿凿附会之语（谀）了。小家伙。”
　　念及悲观，还记得一次老人这么语重心长地说道，“切莫悲观！因为悲观无异于慢性毒药，染上它会使人生即受苦，活不如死！”
　　一日与朋友谈及人际关系，爷爷这么说道，“是啊，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句民间谚语应该是把我国的人际状态概括的一览无余了！”
　　若谈起与人交往，爷爷说道“应懂得并珍惜友情，朋友关系是人际中最重要的关系。”于今想来，这句话也的确不乏灼见之光，确实，人生于世应能够并懂得珍惜友情！在人际关系的看待上，老人亦有一套，记得当时爷爷说：“处理人际关系，特别是处理同志朋友之间的人际关系，需要应用求同法，就是要能够作到弃异求同。”“就是那些无关紧要的差异，无庸计较，不要管它。只需看到有相同的一面能够同舟共济以达共同的目标就行啦！”
　　一次，爱看科幻电视剧智能机器人的我同爷爷掰上了智能的话题。“小家伙，你这么好看智能机器人，你知道什么是智慧吗？”爷爷问道。“当然，智慧其实是人类特有的两个本事，两种力量是智力与能力的组合！”我略为不屑地说道。“对，小家伙！其实，智慧的最大特点与体能一样都需勤加锻炼！所以，孩子，成长最重要的是掌握本事，也就是拥有智能。对智慧的拥有一定要注意用则生增，不用则消减呀。”爷爷即尔又补充说。
　　濒临二线的爷爷爱说这句话，“明达的干部应该扬善于公堂规过于私室”。我问老人家两句文言的意思。爷爷就对我说，“XX，就比如你与同学相处要互相勉励进步，同学朋友有优点不能暗生嫉妒，同学朋友有过错，不用过于寻究找竟，要找时机悄悄提醒，不文过饰非，不抑善扬过，时刻注意应自醒与自律。只有这样，到将来才能有出息呀！”“知道啦！”也许是少不知事，爷爷的这种说教总易得到这三个字的敷衍！
　　“天灾人祸催不垮人的灵魂，也就是动摇不了人的意志。试想七六年的唐山大地震与六七十年代的十年动乱吧！如果中国人总是心有余悸于此类祸端而不思进取、消极处世，那么就很难有如今这个蓬勃发展、百废待兴的新气象。所以，人民大众应该群策群力、不畏困苦、迎难而上。这可不是什么高音喇叭！”还记得儿时有一年景侯不佳，爷爷曾这样说道。
　　“是呀，”一日手拿报纸的爷爷这般背道：“和平崛起是共产党治国的一大策略，因为和平是一种大智慧！”
　　彼时，我还记得爷爷曾提过“亢龙有悔，盛极尔衰，物极则变。”之类的陈瓷旧罐。
　　记得有一次，“龙化虫以后，这条虫不是被人碾死就是自我饿死，别无他迹。这也算是条定律吧！”一次，老人突发灵感似的叹道。“不对，不对是鱼龙百变！”小解其意的我接道。“老典故！”补充道，“不错，不错。可是也有龙成于孑之说啊，既有龙成于孑孓，龙化作蠕虫就不为唐突了！”
　　对历史的领会爷爷也似有见的，还记得有一次，爷爷说道：“要注意方式，应以研究的态度看待历史，因为其目的就在于以史鉴今、资政育人呐！”这类言语，不胜枚举。
　　一次，在家中听“老夫子言！”尊师道的话题。记得老人当时这么说道，“学生对教师要相信，但不应迷信而以为教师的话就代表着权威，金口玉言是不会错的。不要给教师戴光环。因为老师也是凡人，也吃五谷杂粮也有喜乐悲愁。既非圣贤，谁能无过呢？但老师的言行对你们这些申申（莘莘）学子们来说，大都是有用的。所以，万般皆有道，要……”
　　由万般皆有道想到了一日“又与老夫子围炉论道哪！”当时奶奶笑言。“万般皆有道，但道机在于实。”“道机！什么是道机？”“道机？这句话也就是说，尽管大多数的道均在于索求，但有些道的求得并不在于摸索而在忖（度）哪！什么是忖度哪？忖度就是依据现实情况而作的合理构想。”
　　有一次，在家里我随着爷爷看一部历史体裁的电视剧，结束之后，片尾出现很多人，潮流般地向前走去。记得老人看到这一幕后，曾不无了释地说道：“很好啊！这揭示了一个道理，对过去，人们只能拥有，而不能驻足，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还记得一日阅报过后的爷爷曾说过一些“文话”例如，“人比（鄙）我，区区尔。人生如征程，关键是人要行走在正道上，否则，老以此心（慑手慑足、忧人掠己）面对人生就会变得神魂不定、心机重重或者麻木不仁、苟且偷安！”
　　一日在家里，“可以说力主和平和韬光养晦只是回避战争的一块遮羞布而已。但是不主张和平和韬光养晦又能怎么办呢？毕竟在当下我们力不如人呀！所以忍小以谋大，也是未为不可的呀！”爷爷顿悟似地说道。“又小不忍则乱大谋呐？老古董！”一旁的奶奶如此打趣道。
　　爷爷似乎对道家学说及老庄思想也有所见的，例如他曾这么评论过庄子及其思想。庄子是我们商丘人，他与老子均为先秦道家的代表人物。他的主要思想是“天道无为”。庄子是一个愤世嫉俗的人，其思想在当时也可算作积极，因为他试图达到一种不需要依赖外力而能成就的一种逍遥自在的境界；尽管他的这种思想与现在的唯物主义观点有所冲突。但庄子是主张宇宙中的万事万物都具有平等的性质，人应融入于万物之中。并未言及物由心生或物经神造。他提倡护养生命的主宰亦即人的精神是应顺从客观自然。所以，仅就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庄子的思想是进步的。
　　提起老庄还记得一次，“新闻记者的天职在于报道社会现实。而传播真善美，初衷大都是良好的，但它必须防御假恶丑！靠一两则花边新闻角（攫）取大众关注的作法是行不通的，也是有违他们的职业道德的！”一日，“老庄！”如此略带不满地“代庖”道。
　　确实，爷爷似乎对先秦文明及两汉历史有所研究，例如一次我与爷爷“研究”起了史学家司马迁。“确实，司马迁是一位名流千古的史学家！”爷爷说。“司马迁，我知道，司马迁字子长，是西汉的太史公”我把课文下的注解给爷爷复述了一遍。爷爷听后说：“对，司马子长是一名史官。史官的职责是客观公正地管述史实，而由于受到历史的局限，子长的唯物思想却有瑕渍，这就导致他对一些天象的变化与规律认识不清，老与人伦政事相关连。如：司马迁在高祖本纪中叙述汉高祖刘邦降世时，其母刘[2]媪是‘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3]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就是一例。”而诸如夏、商、周、春秋战国、楚汉相争等历史逸事也是如数家珍。或许这些尽得之于太史公吧！
　　[1]出自《孙子兵法》首篇
　　[2]音袄老年妇女
　　[3]音明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