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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夜色温柔4—6

作品名称:夜色温柔      作者:石佛      发布时间:2014-10-26 08:56:26      字数:4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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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梦醒和刘培林穿过大厅可以乘电梯,大厅金碧辉煌,令人感觉身心滋润,热血激荡,她没有急着上楼,而是绕进了舞场。
  已有几位美丽的少女在异国风情的感召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少女的出现总是浪漫的,而且个个都很白。
  富有弹性的舞池,教人飘飘欲仙,偶尔灯光转暗,刘培林不失时机的吻了她,用他性感的手暗示着,她心领神会,那是一种很愉快的默契,仿佛荡漾着许多幻想,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神秘的世界,雪白的少女们尽情地展示着青春的光彩,展示着性感的舞姿,她和刘培林穿梭其间,旋转如风,心中充满了激情。
  毕竟是春天了,春夜溶溶,春夜挽着甜蜜的梦走来,挽着温馨的幻想起来,让人失去记忆,失去时间感,心潮层层叠叠的波浪滋润着人们心花怒放。
  今夜,那期待的旷日持久,精神那么爽朗,思绪五彩缤纷,就像早晨鸣叫的一对小鸟,绿草萋萋的山坡上一对欢快蹦跳的小白羊,不,像是月光下仰泳在湖水里的两条鱼。
  人活着,共同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时,那身心便浸泡在美的液体里如醉如痴,音乐流入脉管,心脏宁静得不想跳动,徜徉在瀑布里,忘情地拥抱着。
  音乐流入激情深处,灯光渐渐明亮起来,他们回到了现实,走出了梦境。来到休息厅,浑身都在往外冒热气,刘培林掏出烟久久不肯点上,审视着她。她用手帕擦擦脸,刘培林点上烟,然后伸出手搭在她的肩上,走近窗口,环海市的夜景映入眼底,在这儿俯瞰夜景有跃跃欲飞的感觉,一时都不能平静下来。她的脸一定生动的粉红,刘培林的脸也红扑扑的刺激着她的想象。
  推开楼窗,扑进一股春风,身心格外的清爽舒服,随后,他们朝包租的房间走去。轻轻打开门,开了灯,放下衣服,便向着床上跑去,醉倒一般瘫在床上,刘培林跑过来吻了她,她告诉他,这个房间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你例外,你是我的……
  刘培林说,“还真的想躺一下,我有点累了。”刘培林抽着烟,困惑而茫然。
  她下床后端来烟灰缸,也侧身躺下,刘培林侧过脸看着她,这幢楼好像成了你个人的别墅,有教人堕落的味道,使我不适应,有点不舒服。
  “你去洗个澡,浑身都是汗珠儿。”她抚弄着刘培林的头发,他舒展地伸开了四肢,在床上伸开了懒筋,最后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别动,我去放水。”
  她拉住了刘培林的手,“我去,你休息。”
  刘培林说,“走吧,”他推开了她,她在后面却尾随他而去,她执意为他放水,边放水边用手试着水温。
  “刘培林,今夜我属于你,不再属于任何人。懂吗?”欧阳梦醒饥渴地说。
  她用下巴刻在刘培林的肩上,双手揽住了他,浑身涌动一股幸福的热流,四溢着流窜,禁不住颤抖地呼唤着刘培林,然后,他用手抱住她的脑袋吻了起来,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头发,“你先冲洗,然后我再洗?”
  “不,一起洗。”
  “开什么玩笑?”
  “我可是为你着想,怎么能说是玩笑呢?”
  刘培林笑了,“你呆一会儿再洗。”
  说着刘培林脱开了衣服。
  刘培林回到床上点了一支烟,一边抽烟一边欣赏着她的玉体。
  欧阳梦醒在镜子面前左右审看自己纤细的腰身,细嫩的皮肤,光洁的大腿。刘培林并没有走进洗澡间,他的情绪好像徒然变得惆怅了,像是思虑万千,忧心忡忡。她悄悄地走过去,在望着他,后来他坐在浴盆边上发愣,她说,“想什么呢?”她抱住了他。
  “欧阳梦醒,你可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分手时间长了,没想到你让我无话可说。如此不在乎。你有心事珍藏在心里,有什么话不可以告诉我?”
  她倚在门柜上,她发现刘培林疑惑,她知道他那是疼爱她的神情,他并非不在乎她的青春,而是她的难言之隐永远也不想让他知道,因为她是那的爱他。
  她怕告诉他,他会弃她而逃,用审判的目光盯着她,一时变得陌生了怎么办?她不能让到手的幸福徒然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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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梦醒要挽住幸福,不能因为忘乎所以,心情激荡便无所顾及,不想在个人隐私上畅所欲言,说不出痛苦的思想压迫着她的心,她要给他留下过去那个固有的美丽形象。还有纯情少女的心地和热情,她的心没有变。
  一旦他知道她曾被曹普臣的黑手占有过,刘培林该多么痛苦悲伤呀。
  欧阳梦醒在对自己说,“不,我不能,我的心痉挛起来。”我抱紧双肩蹲在地上,我的脸色剧变,一定苍白蜡黄了。
  刘培林说,“你不舒服,怎么啦?”
  刘培林凑过来搂住了她,然后猫腰重新把她放在了床上,盖上了毛巾被。
  “欧阳梦醒,你太紧张了,还是太累了,原谅我,我不问了,我爱你。”
  刘培林的话温柔而充满体贴之情,他弯下腰吻着,像一股暖风带着雨露流进了她干涸的心田,见刘培林如此地宽厚,她心里产生了深深的内疚。
  欧阳梦醒终于鼓起了勇气,又一次庄严地向他宣告,“培林,我变了,我早已不是从前的我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说,我……我很懊悔。我恨。我恨哪。”
  刘培林又一次伸开有力的双臂抱紧了她,温存动情地说,“别……别说了,什么也不要说了好吗?就这样静静地呆一会儿。”
  当欧阳梦醒平静下来,刘培林才重新走进洗澡间。
  欧阳梦醒痴情地,思绪纷乱起来,如此明目张胆地要求他,简直堕落的可以。他心里一定不好受,不那么心安理得。
  可她的精神,思想,情绪,我总觉得可以完全依靠他,他可以怀疑她的行动。但不能怀疑她的心,她是个地道的山里人,她有真爱,她做的没有错。
  但是,她也理解刘培林的心情,他是一个正直的年轻诗人,是的,是的,他正直的让她不寒而栗。
  欧阳梦醒一点不在乎他干了些什么,即使他跟曹秋红有过闪电般的暧昧她也能够宽容,她想曹秋红是想通过刘培林的进攻和接触,了解他们之间的一切,因为曹秋红第一眼就发现了她的儿子特像刘培林,机灵的鬼气的曹秋红当然好奇心剧增,她不会放弃这么一个性感的男性,更何况刘培林风流倜傥,俊秀飘逸。他们有过骨肉亲情了呢?
  一只夜莺飞过夜空,留下几声鸣叫,欧阳梦醒从床上弹了起来。她趴在窗口,那悦耳的余音颤抖在春夜里,让她心热不已。与其说听到不如说是感觉到的那么撩人心怀,仿佛走进大自然,在朗朗的月色里,携手并肩走进了绿草丛,那一片片浪漫的绿草并没有他们的青春更加浪漫。
  好像在灯光球场上为刘培林一个漂亮的扣球而欢呼鼓掌,此时此刻只有她的心与他的心交谈,他在洗澡间里撩动着水响,在她听来那么美妙悦耳,仿佛是春潮涌动的河流,汇集一种优美的旋律激动她的心,她被潮水卷走,浪波轻拍她的心,让她心绪不宁。
  如歌如梦,好人好梦总是那么坎坷,总要经历痛苦的过程,得到爱真是艰苦卓绝。
  “刘培林,知道吗?我是秋天的红石榴,破裂了,成熟了,酸酸地等待你的采撷。”
  “你不可能在我面前变成铁石心肠,作为刘培林,在男性公民中是最出色的,颇具男子汉魅力,作为女性的我也是出众的,青山绿水赋予了我的天生丽质,相亲相爱那是必然,我总是渴望与他情绪激昂地交谈,每一个眼神,微笑,都能引起我的愉悦,真正寻求肉体的快感吗?它只是一种维系情爱的锁链,谁也不能熟视无睹。不,这与精神有关。我们能够达到精神一致,灵魂的升华,还会抛弃空虚、痛苦、忧伤和焦灼,并非那种单纯的肉欲,粗俗的性交。”
  “请相信,包括我的朋友和同学,我的母亲和亲人,如果母亲对我品头论足,我完全不在意,如果谢燕妮对我抱有反感和敌意我也能理解,因为女人之间或多或少存在着嫉妒,何况我们同恋一个男人。但我深信,谢燕妮永远达不到我跟刘培林之间那种默契和和谐。”
  刘培林的呼唤,打断了欧阳梦醒的思绪。
  欧阳梦醒与刘培林之间并不`缺乏如此强烈地心灵感应,他们永远存在着思想上的差异,心灵不能交融的距离。她深信并且也十分自信他们是相亲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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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刘培林一身水珠闪闪烁烁地出现在灯光下,他的胴体结实,有力,健美而且浪漫,让欧阳梦醒想起文艺复兴时期米开朗基罗创作的大理石雕像——大卫。
  刘培林这个男性公民充盈着男人的智慧和光芒。感谢上帝赐给欧阳梦醒一个刘培林。
  刘培林,用毛巾擦着脸,揉搓着黑亮的头发,然后做了几个扩胸动作,隆起的胸肌,给人一种威慑力,欧阳梦醒竟痴迷地望着,她被他身上散发的一种气息迷住了,感到那是一种芳香、一种调解精神兴奋的药剂,这种甘美的气息随着他身上冒出的热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一颗火热的心被征服了,她承认,她坠入了情网。
  心理流域充盈着情欲的激流,产生着很强烈很明快很清澈的期待。
  欧阳梦醒被期待搅昏了头,失去了理智,仿佛陷入了黑暗的峡谷,令她颤栗。
  欧阳梦醒,你洗去吧,我给你放好了水。
  刘培林的话仿佛一道横陈而来的闪电把她从迷途中惊醒。
  “哦,”她满脸羞涩,一摸脸,感觉火辣辣地发烫。
  刘培林说着披上浴巾,甩了甩头发,然后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支烟,他并没有看她。
  欧阳梦醒幸福地笑了,跳下床走进了浴室。歌声滑出欧阳梦醒的喉咙,她轻飘飘地如一根羽毛。
  为了省时间,她没有洗头,她怕长发干的太慢,担心刘培林的情绪发生逆转,他在这方面总是先她一步,勃起的迅速消失的也快,也许这便是男与女的差别。
  她身上并不脏,家里有浴室,几乎天天洗耳澡,此时此刻只不过为了冲一冲身上的汗水味儿,方才在舞场,尽情地跳,以至热血沸腾,汗水渗出。
  当欧阳梦醒出现在刘培林面前,愣住了。通身光芒四射,他鹰隼般的目光盯住了她仿佛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他被她牵引过来,理智的堤坎快要被洪水冲垮,他拥有虐待般的情绪揽住了她,没命地抱在怀里,一下子抱起来旋转着,把她放下后便是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狂吻,吻的同时刘培林抱的很紧,欧阳梦醒有喘不开气来的感觉。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一股刺激的热流荡满全身,她受到了他颤栗的感染,浑身发冷,一阵情欲的驱使,他们晕眩地倒在了一起。仿佛流浪了很久,一下子回到了家园,仰躺在床上,刘培林就像一个滑腻的泥鳅,不再说话,也没有要说话的欲望,甚至连思维都凝固了。仿佛炽热的流体砭骨入髓,浑身一阵欢愉的挣扎,快慰地激荡着,摇晃着头,蓬起秀发,忘情地呻吟。心里空荡荡的像飘入了云层,又像潜入水中,让鱼儿撞击着皮肤,去回味捕捉那无法言传的快乐。
  刘培林没有经验,凶猛得像头雄狮子,他几乎在几秒钟之内就进入了她的体内,她告诉他不要急,慢慢做,但他很快损失了精神,欧阳梦醒如饥似渴的快慰立马停滞,骤然袭来若有所失的惆怅。
  呻吟和喘息停止了,梦也结束了,她没有让他动,双手死死地搂住他,刘培林兴致消退,她意犹未尽,仍纠缠着他,他终于厌烦了,很想挣脱她的怀抱。
  刘培林说过,认识你的那一天,他脑子里就曾闪烁过与她上床的念头。
  可是,今天的阴阳交合,他又那么凶快,显得冲动之后便木讷了,觉得这没意思极了。
  他好像仍停留在疑虑的心里上,情绪一直没理顺,好像对她在他面前勇敢地举起自己挺拔的乳房,露出胸膛,诉说那令他愕然的情欲期盼,他都不敢承接不敢理解了,他惊奇地望着她,一言不发,甚至不想吻,没有宣泄之前的冲动,细心地抚摸,他有点儿麻木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犹豫起来。
  欧阳梦醒的脸红红的,可她多想重新唤起他,可他的思绪已经飘向远方。
  欧阳梦醒热泪涌流。
  刘培林一声长叹,“欧阳梦醒,欧阳梦醒,你怎么啦?你怪我了?”
  她扭过脸去,刘培林不会懂得此时此刻女人的心境,他的冲动仅仅持续了几分钟,他令她沮丧,令她不解。他不知道她意犹未尽的苦处,她在索取什么?他感到恐慌。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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