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遇见莫科长

　　解放军侦察连长邝虎看到了胡宁有些局促不安的神情，就显得威严起来。他有意虎着脸，把右手往前面一示意：
　　“坐！”
　　肖连长觉得胡宁没有见过邝连长就简绍说：
　　“胡宁，这是我们解放军邝虎连长。”
　　胡宁看见邝连长马起脸（阴着脸的），就坐下。
　　邝虎连长直问：
　　“23号，是你和刘玉娟一起带着核机密到机密室的吗？”
　　“是。”胡宁回答。
　　“是你亲自放的机密，还是刘玉娟。”邝虎简明扼要，直达问题的关键。并且一双大眼相当严厉地盯着胡宁，好像胡宁就是他眼里的特务似的。
　　“刘玉娟。”
　　“你们是把核机密放在机密室的抽屉里吗？”
　　胡宁点点头。
　　“就是说：目前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机密放在一个地方。”
　　“对。”
　　“现在，机密被人偷走了，你一一”邝连长发力般问，“知道了这一机密，就想偷出来，拿跟特务。就是说，为了达到破坏核工厂的目的，你决定干了这事。”
　　“我没有干，请问我为啥要干？”胡宁觉得自己被指与特务有关系，吓了一跳。申辩道。
　　“当一个不安于现状的，不守本分的人遇到难事，就会想着干一些对自己有力的事。你正好心里苦闷，急于想脱离这里，就决定偷取核机密，叫跟了特务。”邝虎在推测对方的心里。
　　胡宁迷糊了，问：“谁是特务？”
　　“这就要问你？”在说之前，邝虎就从自己的座位上起来，走几步，又站住；或回身的邝连长，就回身严厉地问，还眼光咄咄逼人！
　　胡宁又感到莫名其妙又荒谬，似笑非笑说：
　　“我知道特务，我还没有见过特务是什么样！”
　　“你只有老实交待，才是你的出路，敢和政府顽抗，耍心眼，到头来，吃近苦头的是你。”
　　“解放军同志，我没有偷机密，我更不知道特务是谁？”胡宁好像就这一意识，又说。
　　“我正告你，不能和政府对着干。这没有你一点好处。”邝连长像一个真的公安人员这样说。
　　他不等胡宁说，就口气缓和下来：
　　“你下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就更你们莫科长说，在告诉我们。”
　　然后，胡宁就出去了……
　　
　　等胡宁走了，邝虎连长有些得意地说：“肖连长，梁指导员，怎样，这样一逼，案子就有眉目了。”
　　肖连长和梁指导员都不好说，觉得他这样，把人都吓着了。
　　他们三个走出厂科研所，就回到营房的楼下，肖连长不想回连部，就想一个人单独出去走走。
　　“老邝，老梁，你们先上去。”
　　梁指导员就回转脸，问：“你怎么不上连部了？”
　　“我出去走两步。”
　　“那好吧。”
　　他两人就只好上楼去了。
　　
　　解放军连长肖进，一个人在往厂外家属区大路边上的大礼堂走去。他觉得：邝连长那种直接的方法，并不觉得好。可目前出来，除了这，这个案子更本就没有进展。他在大礼堂一边的一个石墩上坐下来。感到了自己的能力和公安局的人员是有限，遇到困难，就没有办法。李副连长是死了还是活着，还有，这个机密是谁拿走的，到目前止，都不清楚。肖连长都后悔了，自己不应该和梁指导员答应下来。在那里坐了很久，肖连长就回到了连部去了……
　　
　　这样不知不自觉，过了两个月。
　　这一天，还是住在叙宜城的宾馆里的蒙特根据特殊的方式，让代号：“树子”通过李海。李海到了城里，找到了杨家宝。
　　在杨天宝的家。
　　“你马上去叙府宾馆。”李海说。
　　“组长，你怎么不去？”杨天宝问。
　　李海说：“你要小心！”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非常权威似的说，口气非常的温和。
　　“这里还有几张八一二厂的厂貌图，你也交给他。”
　　“这个有什么作用。”杨家宝好奇问。
　　“你交更他就是了。”李海表现出和气，他一般不当面警告自己的下属。杨家宝就没有问。就带着照片，从城西南的平房里，向东大街的市中心的叙府宾馆走去。
　　杨家宝到了蒙特的房间里，把八一二厂的全景照片交跟了蒙特。他蒙特在这里已经住了三个月了。他最关心八一二厂和核机密的生产进度，他看了一下照片，一点都不关心。就把它放在白色的墙边的光滑的桌上。
　　“现在，核机密的情况怎么样？”
　　“还没有影响。”
　 你跟李海说：让他通知李心正，一定要注意八一二厂的核机密的工作进度，一有结果，一定要伺机搞到手。”
　　“嗯，我马上跟他说。”
　　“ok,你走吧！”蒙特从内心里，是一个或者从广义的角度来说，除了普通的善良的美国人外，其他的美国精英，政客，都是对中国人极端的歧视。这一股邪恶的美国势力，就是想长期独霸世界的道德有问题的无耻的小人。他们就想搞垮我们中国。每一个中国人必须警惕美国。这是一个干净了一切罪恶的极度狡诈而擅长两面三刀的国家。跟日本一样，是世界人类的超级败类！
　　然后，杨家宝就离开蒙特的房间，回到了在他家里等消息的李海。
　　把蒙特的话跟他讲了，他觉得时间还早，就在城里和杨家宝家里呆了一天，到天黑，就赶车回八一二厂。
　　
　　第二天晚上，李心正师傅从预定的情报交换渠道，获得了让他搞清核机密的生产成品时间。他又次到小白楼，到了谢前的宿舍里。
　　“李师傅。”谢前还上多感激李心正师傅。
　　“最近，你们的科研所有什么事没有？”李师傅问，非常的关注。
　　“没有，就是好像又来一个解放军，听说是解放军一个侦察连长，把刘玉娟，胡宁搞得惊恐不安！”谢前回答。
　　“你说？”
　　“他（谢前指得是：邝虎连长）说，两人都有可能是偷机密的人，还认定他俩是作案的人。”
　　“还来问你没有？”
　　“就是那一次，就再也没有。”
　　听了谢前的话，李师傅觉得这是一些问题，把解放军弄糊涂了。
　　“这是暂时的，虽然，那个解放军一时还没有查到你这来，只要你露出一点马脚，就会被盯上。”
　　“那我怎么办？”
　　李师傅说：
　　“你放心，我李心正说话是算数的，你也看出来了，我是特务。可是，我是不会连累你的。就说是我李心正干的。”
　　“不，你是好人，再怎样我是不会把你说出来的。”谢前非常感动说。
　　“没什么。我已经五十岁了，死了就万事结束了。”李师傅非常的坦荡。的确，他是特务，可是他心地厚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如印度电影《流浪者》说的：坏人就是坏人的观念。过了一会，李师傅问：
　　“这都几个月了，你们的产品怎么还没有成型？”
　　“h燃料成了，核元件遇到了问题？”
　　“那核元件什么时候成功？”李师傅问。
　　“现在，还不知道。”
　　“好，你等我的回话。”李师傅说，就从他内衣包里，拿出一千元。
　　“来，拿着。”
　　“这怎么行！”谢前不好再接了。
　　“快拿着。”耿直的李师傅说，就硬要塞到谢前的手里。
　　谢前非常的感动。然后李心正就出小白楼，回到了宿舍里。
　　他马上拿出密写药水，有拿出白纸，在上面，用特制的笔，写下：
　　h燃料成品，元件无期，我将尽力搞到。
　　李
　　写完后，他把字条折好，看了一下放在窗边下的桌子上的旧钟，是21点20。他觉得是时候。
　　可以把情报发出去，就走出门，把门关上，到有一楼的宿舍窗子照出到黑黑的地上散乱的时亮时弱的灯光。就走出去，到预定的一处安静的围墙下，一颗树下，把砖拿出来，就把纸条放进去，就放好砖，马上离开回宿舍去。
　　
　　第二天，梁指导员和解放军侦察连长邝虎又去厂科研所调查去了。肖连长不去，他记得解放军45岁张玉国团长说过，不要总是在科研所进行调查。这话富有深刻的寓意。这一句话也来自朝鲜电影《看不见的战线》。可是在附近，都是厂房和厂外的家属区。他就走了出来，在厂的大礼堂边的一石墩上坐下。看着行人少的就近的路上。
　　他在想着敢怎样做，才能在这个案子上有进展。他觉得：需要有人在一定地点，监视科研大了，和斜对面的那个昼夜都机器声嗡鸣的大机房，他隐隐感到：
　　这可能是目前唯一能有些作用的地方。想到这里，他就看到从厂里走出来的莫科长，出现在走过来的厂公路上。
　　肖连长就站起来。等着莫科长走近。
　　“莫科长。”
　　“是肖连长呀？”
　　然后，莫科长问：
　　“你怎么没有和你们的两个人来科研所调调查？”
　　“他们两个就够了。”
　　“你好像有想法？”
　　“我觉得这样调查不咋样。”
　　“我们这里出的案子，当然在这样调查，我看到你们的那个侦察连长就一般，一来，就指出问题。让对方在被动中犯错。”
　　“我从未想到、刘玉娟和胡宁是直接知道机密放在那里的人。他们才有机会拿到，除了他们，谁还知道。”
　　莫科长感慨到：“现在，他们的嫌疑的是值得关注的。”
　　肖连长听了，他觉得这些会把脑袋搞混，就说：
　　就说出自己的想法。
　　“莫科长，我有一件事？”
　　“你说。”
　　“麻烦你留意一下，你们那里的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留心的。”
　　然后，他们就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