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继续调查

　　第二天上午，解放军连长肖进和梁指导员在叙宜城赶上了到成都的火车，再从成都转车开往成都到北京的火车。这趟火车中途在河南兰考停就可以下车。这需要四天四夜。肖进连长认为，只有到了李副连长的河南兰考农村的家，把事情了解清楚的，才能证明大家的猜测。而李副连长不见了，肖连长让一排长张雨负责812厂的保卫工作。
　　这样，两人赶了五天的火车，从河南兰考下车，到小梨花村。李副连长跟肖连长说过他也不清楚。他两个见人就问，才到了李振兵的家一一一梨花村。看到两个解放军要找在梨花村的李振兵，热情的村民就带着他俩到李振兵的家，见到了他的家人、父母，获得回答是：没有回来。肖连长就和李副连长的父母聊了一会，就要走了，而李副连长的父母非常热情地，获知，是跟自己儿子一个部队上的战友，就非常的热情，两个解放军指挥员面对李副连长的父母的热情，要离开。因为，他两担心：自己的一句话不当，会造成两个老人的不安，就走了。
　　临别时，两个老人把他俩送到村尾，看到两个善良的老人，肖连长觉得李副连长的不在，是一个令人不安的坏消息。也不敢把这一事跟老人讲，就离开了村子。
　　村子在他俩的身后渐渐地远了。肖连长在山的转拐，回过头望了一眼：李副连长的父母还站在村尾土坡上，他的心里就抖了一下，两个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出来当了十二年解放军的老人，对儿子的情况不详的表情的脸，是那样的迷糊而可怜。肖连长心里感到有些难过。已经感觉到：李副连长不在了。这时，天渐渐地黑了，他俩只能在兰考镇唯一公社旅店住下。也就是简易的两间走进去，有过道的两间旧房子。到了天黑了，肖连长跟一个女服务员要求，吃点饭，看到两个解放军，那时，中国人民都爱戴解放军，而现在也是。他两煮了两大碗蛋面，两个解放军想她表示感谢。就吃了面。呆在薄墙的房里，在靠近墙边的两张床头挨着摆放的单人床坐下，对面也是。这是第一间，还有第二间。
　　两人坐在床边上。谈到核机密和李副连长不在的事。
　　“连长，我觉得核机密案子还一点影响都没有，就遇到李副连长的不见，我觉得，这非常的奇怪！”
　　肖连长没说话。
　　“这两件事，发生的还是近。”
　　肖连长说：“老梁，我们不能想当然的想问题。还有，李副连长是不错的军人，他是不会与特务搞在一起的。”
　　“老肖，我没有存心这样怀疑老李，应该是从案子上来想的。”
　　肖进觉得回到四川叙宜再去厂科研所了解。
　　他说：“老梁，我们回去还是继续调查案子。”
　　“李副连长的事呢？”
　　“两手抓。”说到这里，肖连长说：“我听莫科长说和研究所的林主任说。h燃料和ns元件还没有完全成型。”
　　“对呀？”
　　“这可能是调查的唯一机会。”
　　“嗯，对。”
　　“那要好久成型？”
　　“林主任还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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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又说了一些别的和李副连长的事，由于跑了大半天，吃了女服务端来的饭，道过谢，实在太累，就早早地睡了。
　　我们需要回叙一下。一直住在叙宜宾馆的蒙特，得到了核机密非常的高兴！他在里面的小房里，看了一下，觉得这只是一个样图。他明白：要得到成品图还远，他必须要呆在叙宜城。
　　他还是和以往一样，走了出来，表扬了一下特务杨家保。他在叙宜城里的一家轴承小厂上班，是和包括已死的唐云喜，李心正，李海汇集一起在叙宜城的多个特务小组中的一个。
　　他们的任务是长期潜伏，而心狠的李海是组长，他曾警告他们：谁敢出卖党国，就会即刻弄死他们。
　　“你们做的很好！”蒙特说。
　　“也代我问树子先生好。”
　　“是我们李海组长吗？”
　　“你马上回去，我等着你们成功。”蒙特居心叵测地说。
　　然后，杨家宝就走。
　　蒙特为了能获得核工厂的机密，他还要呆在叙宜城。他让宾馆里的人员知道，说他将要在叙宜搞生意，这样的话，就不会被怀疑。
　　杨家宝离开蒙特的房间他乘车到八一二厂，找到了李海。
　　两人把门关死。
　　“李海，蒙特说要你们一定要搞到核元件和燃料的实际成品图。”
　　“我会想办法的。”
　　“要记住，不能让公安人员发现。”
　　“现在的公安局不存在了，拿跟他们自己的领导喊红卫兵砸烂了，这一群白痴！”
　　“这样更好，公安局都没有了，我们可以放心干。”杨家宝欣喜而得意。
　　然后，他又问：
　　“那他们办这事的又是谁呢？”
　　“不知道。”
　　“是不是没有查的。”
　　“不清楚。”
　　“哎，这样，我们就好办事了。”杨家宝有些庆幸说。
　　“不能大意。”李海把他平和脸马上凑近一脸得意笑容的杨家宝，警告说。
　　“我知道。”
　　“好，你呆一会，在我这里吃了饭。就回城里去，以后，只能我让你来就来。”
　　“可是，我怎么来？”杨家宝迷糊问。
　　“我让阿山找你。”
　　杨家宝没有说话。
　　“有事，我会派阿山来。”
　　“我知道了。”
　　
　　然后，他俩又谈别的。到中午，两人去厂边上的唯一的小馆子，吃了几个菜，李海就走，而杨家宝就赶车回叙宜城去。……
　　四天后，解放军连长肖进，梁指导员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在黄昏，到川南叙宜城，下了火车就来到叙宜城人民路的叙宜军分区，找到的解放军团长张玉国，把李正兵副连长失踪的事，报告了张团长，也把八一二工厂的核机密被偷到的事跟厂领导说了。
　　张团长对他们说：
　　“厂里把这个案子让我们解放军来做，这是我们人民解放军的光荣，这是信任我们人民解放军。不管有多困难，你们一定要依靠人民群众，要尊重人民。知道吗？”
　　“团长，我们知道。”
　　“你们不能只是把注意力看着厂科研所，还有围绕机密有相关的人事，都要进行调查。”解放军张团长带有提醒的口气说。
　　“是团长！”
　　“好了，天黑了，我马上喊伙房跟你两弄些饭，你们吃了后，我们派吉普把你们送到八一二厂。”
　　“谢谢，团长！”
　　“这样吧，我把二营四连长邝虎喊来配合你们。”
　　“行。”
　　他俩知道邝虎以前是侦察连的连长34岁的，才调到四连当连长，是老连长了。
　　之后，他们吃了饭。长得非常机敏魁梧团脸，看上去热情爱说的解放军连长邝虎很快被喊来，和他俩赶上了吉普，从叙宜城向八一二厂开去，然后，吉普才开回来。
　　在记下来的几天，肖连长，梁指导员，和解放军侦察连长邝虎又对科研所、对机密室进项了探查。还调查了所有工作人员，回来在连部办公室讨论。
　　邝虎竟然说：
　　“我看那个刘玉娟，胡宁最可疑。”
　　肖连长觉得意外，邝连长怎么这样说，就问：“邝连长，你怎么这样说？”
　　有些想当然，就出必要结果的32岁的解放军侦察连长邝虎说：“你们两个之所以没有调查出结果，是放过了了一些看些平常，实际上就在这里的线束。”
　　看见两个人没有说话，邝虎说：
　　“你想，只有刘玉娟，和胡宁进了保密室，也知道：机密就放在抽屉里，除了他俩，谁还知道。”
　　梁指导员认为：“这你个想法好。”
　　邝虎被表扬了，就把他长脸一杨：“那还用说，我当年是我们团里顶呱呱的侦察能手，不是吹的，是还有两把刷子的。”
　　“对，不愧是是侦察连长！”
　　邝连长厚着脸，自己表白起来：“别说侦察连长，就是公安局的侦察科长，我觉得是相同的。要知道，我这在方面是绰绰有余的。”
　　然后，他提议：
　　“我们马上去科研所，调查这两个人。”
　　肖连长和梁指导员同意了，他们三个马上到了厂科研所，在莫科长的配合下，把一间办公室改成了审讯室。
　　
　　一会，莫科长喊刘玉娟进来了。
　　在三个解放军的面前。刘玉娟心里茫然。坐在解放军连长肖进正中的是解放军侦察连的连长邝虎，他一脸的严厉，而有包公的锐气眼力。肖连长就说:
　　“刘玉娟同志，这是我们解放军的侦察连长邝虎。”
　　刘玉娟看着邝虎连长的样子就吓着。肖连长刚说过，邝连长好像等不的，先发问，好像要跟对方来一个下马威：
　　“刘玉娟同志，23号是你亲自拿核机密放进机密室，对吗？”
　　“嗯。”
　　“你要清楚得说是，不要做含糊的说明，这会影响我们对案子思路的判读。从而，影响到破案的进程。”邝虎口气带正告说。
　　“是。”
　　“好，这就是说：你非常清楚机敏放在该机要室的某一个地方。”邝虎在用循序渐进的思路问询刘玉娟。
　　“是。”
　　看到邝连长这样咄咄逼人的问话，刘玉娟觉得不对。她刚这样想说。邝连长就从桌子旁站了起来，有的放矢说：
　　“你知道了机密放正该那里，就会记得很清楚的，这样，你就会想法弄到手，带出八一二厂。”
　　刘玉娟立刻说：
　　“我是知道机敏放在那里，但是，我，没有拿机密。”
　　“你以为这样的表白我就信了吗，你的叔叔曾经在解放前，当过国民党北平县议员，可能还为了自己的前途，当了国民党的军官。”邝虎在那里煞有介事地说，是指出这个问题的要害而说。
　　“喂，你不要在那里乱说，我叔叔是老实人。”刘玉娟马上反感了，就说邝虎连长。
　　“这个时间，老实人往往是最不起眼的，最善于隐蔽的是这些老实人。”
　　“请你不要把这些说到我身上来。真更我没有关系。”刘玉娟不亢不卑地说。
　　“事实是：你的那个装老实人的叔叔，是一个在北平解放前，潜藏下来的特务。”
　　“我不知道。”
　　“你知道，而且，根据你叔叔的指令，偷出机密，交跟来的人，带回北京。”
　　“我没有拿机密，我的叔叔从未是国民党的人，你是解放军，请不要污蔑我。”
　　“我是人民解放军，我现在身份是：公安人员的身份，在审案子，你不要有侥幸的心里，犯了罪，你是逃不过解放军和公安人员的眼光。”
　　“我没有偷机密，我也没有犯罪。”刘玉娟如是说。
　　“好，你下去想想。”邝虎缓和一下口气说。
　　邝连长又说：“莫科长，你把下一个喊进来。”
　　刘玉英出去了，胡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