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佣金 第六章 青涩

　　"青峰青峰”项飞高喊着“做你娘的春梦了？？”“奥奥项飞哥干啥？？”缓过神来青峰问到。“你赶紧的和他们几个把那辆卡车的沙子卸掉，”项飞指着不远处一辆大卡车还有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人说。“好”青峰痛快的答应了一声就朝那边跑过去了。“新来的？”其中一个问道“是的”青峰回答说“那咱们赶紧的卸车吧？”“这么急你赶紧的干吧。给你！”一个人说着一把铁锨飞了过来。青峰顺势一把接住，就爬上了车，青峰向写看了看了那几位，正颤着腿抱着膀子歪着头看着他呢，青峰想，这不就是欺负新来的吗。绝对不能让他们看扁了。操起铁锨就卸了起来，起初还可以，慢慢的没有了劲，这拿笔杆子的手现在拿这个确实有点不适应，手掌上早早的起了水泡，但碍于面子他还是要坚持，其他几位更是无动于衷，居然在车棚里打起了扑克！脸上都贴着纸条，嘴里叼着的简直就是黑白无常。青峰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该你出牌了，赶紧的！生孩子啊！？”“真是皇上不急急太监！”“少放屁，两3！要不要？”他们玩的不亦乐乎。擦汗的时候青峰看见那个美女领导五姐正向车这边走来。“喂！哎！”青峰捏声捏气的对那几位喊道。“喂个蛋，来完这盘就帮你。”一个头也不回的，甩着扑克说道。“是五姐来了！”青峰补充道。“我靠！不他妈的早说！”几个慌了手丫子了，脸上的纸条都有能干净，特狼狈的爬上了车。佯装的很得体，只是一位下巴底下的纸条出卖了他们。蹬蹬的皮鞋声停在了车前面“你们几个赶紧的，马上来40吨面粉”五姐喊道“这么大工夫了，还没有卸完？你几个人是不是捣蛋来啊？青峰，他们几个没干活吧？”“干了干了都比我干的多！”青峰本能的说道。“那就好！抓紧！”五姐说完就咯噔咯噔的踩着点走了。“我靠！”那几位都长叹了口气坐下来说“差点50元没了。”“50元？还罚钱吗？”青峰问。“是的，王八的屁股---规定。发现偷懒的就50元，不过谢了哥们够义气！”几位都拍了拍青峰的肩膀，表示对他的认同。随后的日子里青峰再也没有受到这样的欺负，很快的，应该是说神速的适应了这里，适应了这里的人，这里的一切一切。
　　厂长办公室里“老五啊！你新来的这个孩子怎么样？”项厂长问道“感觉还可以吧，卸沙子的时候那几个欺负他，他都给逗着了，应该是个人才，能忍的才能成大才。”五姐说。项飞接着说：“我也是感觉不错这孩子，最起码很干净，现在宿舍的卫生都是他搞的。”厂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前期厂里培训的几个技师都在学成后被被别的厂给撬走了，现在市场需求量很大，许多的客户都住厂里等货，必须增加技师的人手，厂长在思索着，发现人才容易，培养人才容易，但留住人才难！项峰这个孩子能不能担任次职呢，他暗想我再考验一下再定夺。
　　忙碌是打发时间最好的办法，青峰每天都是起床吃饭干活，和伙伴们天天的乐呵着，不知不觉间来到这个地方已经一月有余。“发工资啦，赶紧的过来领钱！”项飞和五姐召集大班的工人们。大伙都放下手里的活飞了过来，围拢着“我的我的呢？”“别急我啊！我的鞋掉了。”叽叽咋咋的好不热闹。工资都是装到信皮里的，上面都名字。“青峰青峰你的”五姐喊到。青峰接过工资走到车棚的一角，他没有打开，而是双手把信封贴在心口上闭着眼，一动也不动。过了许久青峰睁开眼，应该说是一双含泪的眼，他颤巍的手打开信封，”200元？”青峰诧异的说道，他及其用力的揉了几次眼睛，还的200元！当时进场的时候不是说150吗？现在怎么给多了？是厂里给能错了？还是看着表现好多给的？青峰思考着排除着所有的不可能，这钱是留着？还是送去？“青峰发了多少钱？”项飞过来问。“恩就是厂里说的那些呢”青峰支支吾吾的回答道。这种良心的煎熬真的很难受，几番挣扎过后，他还是决定去问个清楚，还自己一个心安！
　　晚饭过后，青峰就来到办公室门前，徘徊了很多次都没有勇气进去，今天不说过几天就不好说了，问个明白心里踏实啊，总不能像今天一样天天吃不下饭吧。进！青峰硬着头皮敲了几下门。“请进！”
　　第六章：青涩
　　这是青峰第二次直面接触厂长，青峰推门而入，厂长没有抬头而是用眼神跨过眼镜框的上边看向门口，“青峰啊！”起身绕
过办公桌，礼貌的伸手去握青峰的手，而他却握住了那个信封。“这是什么情况？青峰”厂长诧异的问。“奥厂长，您说的工资不是150一月吗？今天我的工资却是200元。我就是想问一下怎么回事？”青峰特诚实的说。“肯是您们放钱的时候能错了吧？”“是吗？原来是这样啊可能是我们搞错了啊，来坐下说。”厂长拉着青峰的手坐在沙发上。青峰也抽出了一张50的钱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此时，青峰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大款，放钱的动作特他妈的爽！青峰起身说“那我出去了厂长，他们几个还等着我洗澡呢？”“奥恩奥。”突如其来的这些让项厂长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青峰就早不见人影了。缓过神的项厂长看了看茶几上的钱，看了看刚才青峰坐过的地方，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去了电话“喂，老五吗？来我办公室一趟吧。”能明白怎么回事的青峰如释重负，唱着那年最流行的歌“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你无怨无悔的爱着......”连蹦带跳的回了宿舍，叫着其他几个人去洗澡了。这澡堂说好听了是澡堂，其实就是楼顶池子里用水泵打上去的水，晒一天在这个季节洗着正好。里间是换衣的地方，外面是洗澡的地方，2个喷头，人多了要轮换着洗，一个破木头门也只能虚掩着，听他们说伙房的刘姨经常偷看小伙子们洗澡，因为去厕所要经过这里，顺便之余就偷偷的贴到这个破门上看看，被人发现了，经常的被能一身水，然后就咯咯的笑着一脚踹开门边走边说“臭小子们，等着，今天我炒你们不爱吃的白菜，哈哈哈。”项飞追过去，探出半个身子说“刘姨啊。我让你看，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啊？”“我炒你娘的小尖椒（老年间缠的脚）”然后一个砖头就飞过来。然后就是哈哈的哄堂大笑。在这个没有任何娱乐的地方，淫秽的对话就成了不是他们这个年纪也能很好运用的娱乐方式。至于刘姨的偷窥也算是一种娱乐吧，经常被人偷窥的事以至于青峰每次洗澡都穿着内裤洗，“青峰啊脱了洗吧，都是老爷们怕啥啊？”项飞说“不”青峰坚决的回答，轮到青峰洗了，满头的洗发水沫包围了青峰的整个脑袋，闭着眼睛特享受的揉搓着，项飞对其他几个使了一个眼色，一起把青峰的内裤扒了下来，“呵呵呵呵这家伙的鸟不小啊！”其他人笑着说。此时青峰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用愤怒的口气骂道“操你娘！”里面一下子安静了，除了水龙头还兹兹的流着水，接着是青峰的哭涕声，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项飞赶紧的过去把内裤给提了起来“别哭啊你看看都是闹着玩吗？”“就是就是闹着玩，不至于哭吗？”“对不起啊！”所有的人都在忏悔的嘟囔着，项飞说“要不我们都穿上内裤，你再扒我们的还不行吗？”“噗嗤”一声青峰笑了。“你看没事了吧？兄弟赶紧的上，好好的伺候青峰大爷！”项飞一声令下，其他人洗头的洗头给搓背的搓背，能的青峰都快笑没了气。有些时候，有些人的习惯是真的不是那么好改的，所以不要轻易的去碰触或者去试图改变别人的习惯，那样痛苦的不止是一个人。十七八岁的年纪总是这么打打闹闹的，从此以后青峰却改掉了这个毛病，再也不穿内裤洗澡了。
　　办公室内，“找我什么事？”五姐问道“青峰的工资我多放了50元，这个孩子真的给退回来了，下步你看考虑一下培训成技师怎么样？”项厂长说。“对了，这次我给2个人都多放了50元，一个是青峰，还有一个也是大班的林波，不过这个孩子还没有来问问我怎么回事。”五姐说“退钱也说明了不什么，顶多算是实诚而已，林波这孩子很聪明的，我感觉这2个孩子都可以的。”“那我再考虑考虑，你也多观察着点，尽早让他们进车间，马上到年底了货还是要供上啊！”项厂长说。“那行，我尽早让项飞安排吧”说完五姐起身走了。
　　或许是太累了，宿舍里早就进入了呼声大作的世界，朦胧中青峰被吱嘎吱嘎的床声吵醒了，声音来自项飞的床，他们是临床所以听的很清楚，睁开迷糊的眼，借着幽暗的光，看见项飞的手在胯间上下的套弄着，嗓子里还不时的发出沉闷的哼唧声，“在干嘛啊？”青峰猜测着，突然项飞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嗯！”同时手也停止了，喘着粗气，渐渐的回复了平静，接着是他那震天的呼噜声。青峰也没有工夫去想那是怎么回事随机也就睡过去了。
　　深秋的早上却是有些凉意，但看那棵老柳树早已叶落尽，残枝败柳大能勾起文人墨客的秋愁，更能使他们写下那些秋悲的凄惨诗句，更让许多的后人效仿悲秋！同样在这里，这样一个被时代遗忘的群体里，他们也会跟着悲起秋来。青峰在他的日子里这样写到：树叶都落了，纷纷穰穰的落下。枝条依然固执的摇摆着，想甩掉所有的树叶。没有了依靠，它在风里受尽凌辱，翻滚着，或是撞的头破血流，或是能的遍体鳞伤。树叶落了。没有了枝条的挽留，它依然固执的去乘风破浪！每一叶都是一个故事，每一叶都是一首歌，你若不信，对着太阳就能看到它那清晰的脉络！你若懂的那全是生活的曲折！没有理由整天守着苦难，何不为这深秋高歌？！
　　昨天把今天的工作都干了，所以今天的工作就少多了，项飞说：“同志们！今天咱休息一上午。收拾一下自己的卫生，但不能出去啊！”“青峰一会帮我洗洗衣服吧？”项飞哀求道“好啊没问题！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青峰要挟到。“什么事？”项飞问。青峰贴到他的耳边说“你昨天晚上那是干什么？”“去去你洗完了我就说给你”项飞红着脸下楼去了。青峰伸着脖子喊“说话算话啊！！！”“这个都不知道？你还什么高中生了？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都会这样的，这是手淫！”一项沉闷的林波开口说道，林波和青峰相仿的年纪，也是长的眉清目秀的，家里是也农村的父母离异耽误了学业就来到了这里，他一项不爱说话，有时间就看书，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冰冰的，没有见过他笑。听了林波的解释青峰也红着脸拿着衣服下楼了，林波望着青峰的背影轻蔑的冷笑到“无知！”。
　　水管上，一排的人都在洗衣服，男的女的好不热闹，青峰准备洗项飞的内裤时一滩粘稠的东西能了他一手，偏巧伙房的刘姨看见，“吆！昨天晚上画地图了？哈哈哈哈”“是吗？这个年纪就是画地图的好时候呵呵”门口的孙大爷也凑过来说道刘姨调戏的说“孙老头，你现在是想画也画不了吧？哈哈哈哈！”“你这娘们！”孙大爷边说边走回了传达室。他虽然色但是逗不过刘姨。大家也都不以为然的瞥了一下青峰。青峰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拿着洗好的衣服溜走了。总感觉身后的眼睛和笑声一直盯着笑着，暗想这下让项飞给害了。
　　而此时项飞趁着更换模具的工夫正在车间和其他女工调情了，“正正正”“反反面”几个小丫头还有二妮围着项飞猜字面，谁猜对了项飞就给谁5毛钱，错了项飞就亲谁的手一下。“说好了？我开啦？到底是正还是反？”项飞再次强调到。二妮说“反！”“好开了？”项飞说着拿开了手。“奥！是反！”二妮雀跃的喊着“5毛5毛！”“给你姑奶奶！”项飞不情愿的扔过去。“继续啊！输了可不许扯赖啊！”“正！”“反”“这次还是反！”二妮肯定的说，项飞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挪开手“正！哦嘿嘿，赶紧的二妮子嘿嘿！”项飞极其猥琐的眯着眼盯着二妮的手。“行！但是你要闭上眼！”二妮特爽快的答应道，项飞拉着二妮的手闭着眼慢慢的亲过去，二妮向其他姐妹递了个眼色，一坨自家制的辣椒酱放在了二妮的手背上，正好囫囵个的亲到了项飞的嘴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活该你这个色狼！”二妮和其他工人都笑的没了气。
　　而项飞辣的像个猴一样跳着就像外跑，一头扎进一个人的怀里！“哎呀我娘来！你的眼夹腚沟了吗？”一个女人高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