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春《勿忘国耻》电影文学剧本（16-22）

　 　
　　16、北大校园
　　刘洋电话声：中华！我现在由你们北大西门进来了，咱俩在未名湖畔见面好吗？
　　王中华回电话声：好！我马上去！
　　王中华与刘洋走过翻尾石鱼雕塑，来到湖心岛南端石舫。
　　刘洋：我妈明天送我去日本留学，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今天想了解一下教育家蔡元培先生的民主思想，你介绍介绍！
　　王中华：好！蔡元培出任北京大学校长，是1916年12月26日。蔡校长上任以后，在第一次发表的演说中提出：“大学生当以研究学术为天职，不当以大学为升官发财之阶梯。”他主张：“大学为纯粹研究学问之机关，不可视为养成资格之所，亦不可视为贩卖知识之所。学生当有研究学问之兴趣，尤当养成学问家之人格”。他强调：“人生之目的为尽义务而来”，学法科不是为求个人做官，学商科不是为求个人发财。求学是为了“有贡献于社会”。他宣布北大办学方针是：“仿世界各大学通例，循思想自由原则，取兼容并包主义。”他任职期间，提倡科学和民主，反对专制和礼教；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他特别重视培养学生的爱国主义精神。由于他的努力，北大养成民主的风气和学术自由的风气，从而成为新文化运动的堡垒和学生运动的摇篮。
　　刘洋：听我妈说过，蔡元培在北京大学开女禁，具体怎么个开法？
　　王中华：蔡校长在清末民初先后留学德国和法国，目睹西方国家大学男女并收同校共学，感慨良多又向往不已。1920年来了个一鸣惊人：北大开放大学女禁！当时，虽已进入共和民国，男尊女卑的陋俗依然根深蒂固，不论官场还是民间，仍将“女子无才便是德”、“男女授受不亲”等奉为金科玉律。有鉴于此，蔡校长先造舆论，他在北京青年会作了《贫民院与贫儿教育关系》的讲演，主张仿效欧美男女同校共读：“外国的小学与大学，没有不是男女同校的，美国的中学也是大多数男女同校。我们现在国民小学外，还没有这种组织……我们还能严守从前男女的界限，逆这世界大潮流么？”这篇讲话在社会上流传开来，受到众多年轻知识女性的欢迎。
　　刘洋：听说甘肃一个女子就来了！
　　王中华：是的。“慕男女平等之义”的甘肃女子师范学校学生邓春兰，阅读蔡元培的讲话后，深受鼓舞，于当年5月中旬写了《春兰上蔡校长书》：“今阅贵校日刊，知先生在贫儿院演说，主张男女平等。我辈欲要求于国立大学增女生席，不于此时更待何时？春兰愿为全国女子开一先例，如蒙允准，即负笈来京，联络同志，正式呈请。”其时正值“五四”运动爆发时，蔡元培因抗议当局残酷镇压学生，已于5月9日愤而辞职，去了老家绍兴息影，所以未能见到邓春兰的信，此事也就暂无结果。6月间，邓春兰又发出了《请报界诸先生转全国女子中学毕业暨高等小学毕业诸位同志书》，呼吁知识女生自身奋斗，争取进入大学。北京《晨报》、上海《民国日报》发表了邓春兰的两封信，引起各方关注，众多有识之士表同情支持。由于各方极力挽请，蔡元培于9月12日返回北大复职，看到了邓春兰的来函，还接到了“新青年一分子”谢楚桢的信，信中代表全国女界请求北大开放女禁。他遂于12月13日复函，表示完全赞同在北大实行男女同校。
　　刘洋：中华，你与赵丽是不是处于热恋中？
　　王中华：不瞒你，就是处于热恋中。
　　刘洋：能否传经送宝？
　　王中华：热恋的窍门嘛？首先两厢情愿，其次她追你抱。
　　（闪回）
　　未名湖畔日外
　　一个春光明媚的星期天，赵丽上身穿一件纯白的Ｔ恤，下套一件背带式牛仔裤，显得生动而落落大方，别有一番情致，再加上那动态十足的运动式头型，细腻的圆脸，水灵灵的大眼睛。她脸上盈满笑意，一步一跳地进了未名湖，与认识不久的王中华在湖心岛约会。
　　王中华疾步奔到赵丽身边，拉住了赵丽的一只手：赵丽，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半个多小时了。
　　赵丽嫣然一笑，撒娇地嗔道：你把人家的手捏得怪疼嘛！
　　王中华见赵丽露出了笑脸，急忙松开手。
　　赵丽突然问：你真的爱我吗？
　　王中华指着心口：我白天夜里想你都快想疯了。
　　赵丽：你能终生爱我一个人吗？不移情他人吗？
　　王中华：“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海枯石烂不变心，终生只爱你一个。不信？那咱们就在这岛上对天盟誓！
　　赵丽：算了吧，我是考验你哩！
　　两个人手牵着手，来到了租船处，一对情人坐上一叶扁舟，在湖中荡来荡去，象鸳鸯那样喁喁私语……
　　湖水沸腾了，情人心醉了！
　　王中华在饭馆买了一斤赵丽最爱吃的蒸饺，又买了两筒露露，两人飞上假山，在树荫与假山间的隐蔽处席地而坐。王中华用方便筷夹起蒸饺，在赵丽面前晃动了两下，喂进了她的嘴里。赵丽高兴起来，咬了一口，嚼了几下，一咽而下。
　　赵丽：真香，你再给我喂一个。
　　王中华急忙殷勤地再夹了一个饺子，硬塞进赵丽的圆圆的嘴里。
　　一个接一个地喂，赵丽吃了二十多个，赵丽：今天才吃美了，有人伺候我了。
　　王中华：丽丽，你现在给我喂吧！
　　赵丽：你面南坐着，眼闭着，我给你喂。
　　王中华真的面南而坐，闭上了眼睛。赵丽悄悄地从假山旁捡了一个光滑的小石块，塞进了王中华的嘴里。王中华睁开眼，感觉不对头，却使了个鬼脸：哎呀！把牙支坏了！
　　赵丽觉得理亏，急忙把王中华的头扳过来，想看个究竟。不料，王中华双手抱住了赵丽的脸，嘴巴飞快地在赵丽的额头、双颊、嘴唇亲了四下。
　　赵丽：你真坏，真坏！
　　王中华：你才坏哩！你还给人嘴里喂石头……
　　王中华说着，将赵丽拦腰一抱，躺在了假山上。两人热烈地亲吻着，越亲越热乎，越抱越紧。王中华将舌头伸进赵丽嘴里，赵丽吸吮着，甜滋滋的……
　　
　　17、鑫泉留学机构。
　　刘洋想赴日本留学，溥妮带刘洋咨询鑫泉留学机构。
　　鑫泉留学机构负责人讲：我们鑫泉留学是国家教育部首批认证的出国留学服务机构，服务范围遍及全国，拥有500多位专业海外升学指导专家，帮助数万中国学子完成海外求学梦想。去日本留学综合起来的好处，要多于其他国家，尽管日本留学的好处在某些国家也有，但是不如日本全面，由衷希望同学们选择日本留学，踏出一条成功的人生之路。您们看，赴日本留学的“十大优势”！
　　溥妮高兴：啊！赴日本留学有“十大优势”！
　　鑫泉留学机构负责人讲：是的。一是去日本留学“走”得容易一点。在日本招收30万留学生计划的大前提下，去日本留学潜力大，担保手续、日语水平、文化程度等诸多方面的要求都不是“过高”，这无形提高了签证率，因此“去”日本容易且保险。二是去日本留学“钱”花的少一点。日本留学首付随着日元贬值大约七万元人民币(三个月内可打工者)，一般情况十万元人民币就够了，比去其他国家少很多。去日本留学“全免学费”的比例大,国立大学约有90%的留学生全免，公立大学约在50%，私立大学也有部分优秀生全免学费。另外，日本奖学金的种类多、渠道多，仅政府、财团、民间提供的奖学金就达245项(不包括大学本身)，而且取得留学签证的留学生可以得到一次性15万日元的援助金(目前暂停执行)，日本政府还为留学生提供助学贷款政策。中国人出国留学“钱”是最让人担心的事，而在日本留学相比其他国家，钱也是让家长最放心的事，在某种意义上说，日本是工薪阶层子女留学的天堂。三是去日本留学考取的方式多一点。日本考大学的方式多种多样，为留学提供更多的机会。国公立大学要有留学生统一考试的成绩，还要有一级成绩，国立名牌对成绩还有专门要求，不少国立大学划出报名最低分数，另外还要考日语小论文和专业课，还要面试，甚至有的还要加考日本中学课本内容；公立大学比国立大学的标准低一点；而多数私立大学则主要考日语水平，不少私立大学有二级水平或二级成绩就可以了。总之考试的方式多，选择的余地大，留日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水平、特长、喜好选择大学。多样化的考试对那些偏科和大考心态不平稳易失误的学生，提供了成功的机会。据日本官方统计，在日留学生亚洲人占90%，国立大学占73%，大学本科占45%。包括私立大学、短期大学和专门学校在内，中国学生的考取率是100%，还有一点，日本留学生统一考试，考分是算原始分，一分算一分，对有特长的学生可以充分发挥自己不同的特长，而国内高考标准分的算法对不少人是不利的。四是去日本留学打工“挣”得多一点。一方面在日本打工的机会比许多国家多，特别是2000年日本政府开始清理非法滞留者，客观上为留学生提供了更多的打工机会，可以想象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和天天打渔所得的收益会是什么样。另一方面，打工薪水在800~1000日元/小时左右，也比不少国家多。五是去日本留学深造的难度小一点。在日本考硕士(修士)难度小一点。不少日本人的观念是不想多念书而是想早挣钱，日本本科生就读硕士的比例是7%，远低于其他国家，这对于想深造的留学生来说，或多或少增加了一些机会。其实日本不少大学院有本硕连读，四年本科二年硕士，一气呵成，有的国立大学对优秀生给予三年本科二年硕士的特殊政策。也可以说在日本留学想吃得饱可以吃得饱，想吃得好也可以吃得好。六是去日本留学受到教育的质量高一点。一方面日本实行学分教育，可以使学习的弹性更大，选择性更大，素质教育效果更好，更有利于人才早出、快出。日本四年大学可以三年考完，二年硕士也可以一年完成，当然前提是要学得出色，这种机会并不是所有国家都有的。另一方面，日本教育管理比西方国家更严格，比较适合中国学生长期形成的管理习惯，而且日本是世界第二大经济强国，可以接触到世界最新、最高水平的东西，学生提高肯定快。七是去日本留学毕业后就业条件好一点。现在日本经济滑坡，有不少家长担心，但是我们可以回头看一下，日本经济危机中的1998年日本大学毕业生就业率在87%左右，这包括中国在内的很多国家都是无法比拟的。而且日本政府对留学生在日本就业持支持态度，就职签证比较容易，且不像有些西方国家需要有绿卡才给签证。八是去日本留学今后发展的空间更宽一点。在日本留学后，无论回国还是去西方国家发展，都比较容易和方便，就是在日本发展也比较宽松。日本有一个特点：就业不用专业对口，这就确定了今后发展不会受限制，最主要的是在日本对人的锻炼，可以使人的承受力和适应性达到任何一个国家的要求。九是去日本留学家长更放心一点。日本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之一，不像美国时不时的响起校园枪声，也不像德国动不动就纳粹分子，排斥甚至杀害外国人，而且日本是传统上比较正统的国家，也不像在西方和俄罗斯留学，生活上存在太大的随意性。另外，日本的国民健康保险对留学生很有利，保险内诊治医疗费个人仅负担6%。还有日本大学宿舍费用低、舒适、安全性强。部分国立大学只需每月5000日元的房租，而私立大学根据学校情况、个人选择不同而不同。日本清洁卫生，生病机率较小。十是去日本留学在生活等方面更方便一点。日本的地理位置、气候条件、生活方式、风土人情、文化差异等方面与中国相差不太大，而且距离也近，坐飞机甚至比日本国内的某些航线还近。日本国内交通方便，电气化铁路，四通八达，日本超市林立，商品齐全，选择余地大，还有不少24小时便利店，生活十分方便。
　　溥妮：洋洋，怎么样？
　　刘洋：就到日本留学！
　　于是当场办了有关手续。
　　
　　18、首都机场。
　　溥妮送儿子刘洋赴日本留学，王英明、王中华、赵丽到机场送行。
　　王英明叮咛：要与日本学生搞好关系，周总理讲“中日是一衣带水邻邦”！
　　王中华与刘洋拥抱：常发短信！
　　刘洋：没麻哒！
　　
　　19、日本东京。
　　溥妮、刘洋母子乘坐的飞机在东京成田机场着陆。
　　美菜子在候机室接溥妮、刘洋母子，从地铁站出来。
　　美菜子非常漂亮，彬彬有礼。
　　美菜子沿途向溥妮、刘洋介绍东京位置：阿姨，刘郎！东京都大体上位于日本列岛的中心、关东地区的南部。东京都的东部以江户川为界与千叶县相连，西部以山地为界与山梨县相接，南部以多摩川为界与神奈川县相连，北部则与埼玉县相接。东京圈是由东京和三个邻县—埼玉、神奈川、千叶县组成，人口约占日本总人口的28%。东京都和周围的七个县——埼玉、神奈川、千叶、群马、枥木、茨城和山梨构成首都圈。
　　刘洋兴奋：今天我才真正的感受东京这座城市，樱花纷飞，我喜欢日本漫画！
　　美菜子：东京都风景很美，刘郎要画城市樱花纷飞漫画啊！
　　刘洋：好！一定画！送美丽小姐雅正。
　　溥妮为两个人的契合而暗自欢喜。
　　
　　20、京都大学。
　　白天，操场。开学典礼。
　　校长讲话：我们京都大学1869年建立，1897年开设大学教育的日本国立大学。大学的简称为“京大”。初建时整个大学只有一个理工科分科大学，共有6个专业21个讲座，学生不到500人，木下广次为首任校长。数年之后，又增设了法科、医科、文科等3所分科大学，这时全校已有5个分科大学。4年后新的大学令颁布，分科大学改名为学部。法学部原有的法律学和经济学分家，同时上升为学部。经过数年的努力，农学部和一些研究机构相继成立，学校规模有了很大的发展，学生人数成倍增加，京都第三高中并入后，以此为基础成立了人文学部，后发展成为今天的教养学部。战后，按照新的教育法，全部实行新制，削去帝国大学中的“帝国”二字，清除军国主义对京都大学的破坏和影响，包括实行男女共学，清理教师队伍，废除一些不合时宜的讲座，增设教育学部、药学部和一些研究所，研究生的教育得到了长足发展，对外开放门户。这样，就成了在日本仅次于东京大学的学科齐全、规模宏大的国立综合大学。我们京都大学，全日本排名第二！
　　晚餐时，美菜子问刘洋：您感觉这儿怎么样？
　　刘洋：校门不怎么"气派",似乎都有些寒酸。
　　美菜子：但是这寒酸的学校大门并不影响她成为在全世界排名最靠前的亚洲大学之一呀！
　　刘洋：京都大学的面积充其量和国内的一个普通高中一样大，骑车在学校里绕一圈大概也就三五分钟。
　　美菜子：您见大学里比较新的建筑玻璃外墙了吗？
　　刘洋：看了，算不上雄伟。不过，京都大学里的树木却很繁茂。
　　美菜子：留学生宿舍怎么样？
　　刘洋：留学生宿舍-吉田寮，这样的破宿舍看起来与发达的资本主义称号多少有些不符，不过还好,只是少数人住在这里,更多的学生租住在条件好得多的民宅里。宿舍的走廊里放置着各种生活用品，乱,但是很安静。走廊放着冰箱、烤箱，您们日本学生用中文和日文写的禁止吸烟的告示就帖在自己的门上。满地的鞋子，还好没有什么异味。留学生楼里的男厕所，破,值得肯定的是没有怪味.....
　　美菜子：生活不习惯？
　　刘洋：除了语言有很多障碍外，其他方面感觉都很不错，并且学到了很多方方面面的知识。在来日本之前，我就听说这里的饭菜会令人很不爽，吃过之后感觉味道还不错，但是价格昂贵量也不足，实在无法满足我的胃口，很不爽的瘦了一圈，经过这两周的磨炼，外加一些高手的指点，我的体重逐渐恢复到以前的重量。
　　美菜子：您身体胖瘦变化，我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您瘦的日子我很心痛！
　　刘洋：谢谢您如此关心我！
　　
　　
　　21、九州。
　　溥妮难以入睡，想起目前在日本的10万留学生，担心儿子刘洋的安全，会不会遭受日本极右势力的打骂？
　　溥妮电话声：洋洋，听妈说，马上回国，在日本不安全，妈不放心！
　　刘洋电话声：妈，没事！您放心，有美菜子陪我哩！我俩现在九州考察徐福墓。
　　刘洋、美菜子在九州徐福墓前。墓碑立于1834年，碑上“徐福之墓碑”5个字出自一位高丽书法家的手笔，上面的诗歌则是一位日本汉学家写的。徐福的墓旁还有7个墓，据说是徐福的7个亲信。
　　刘洋：司马迁《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二十八年，始皇东行郡县，上邹峄山。……乃遂上秦山，立石，封，祠祀。……南登琅琊，太乐之，留三月。乃徒黔首三万户琅琊台下，复十二岁。作琅琊台，立石刻，颂秦德，明得意。……既已，齐人徐市等上书，言海中有三神山，名曰蓬莱、方丈、瀛洲，仙人居之。请得斋戒，与童男女求之。于是遣徐市发童男女数千人，入海求仙人。”这徐市就是徐福。
　　美菜子：公元前210年，泰始皇再次派徐福携带童男童女以及百工巧匠技师、武士、射手500多人，装带五谷种子、粮食、器皿、淡水等，入海去仙山求药。徐福东渡没有获得“不老药”，却在熊野浦登陆后，发现了“平原广泽”(即日本九洲)。长生不死之药没找到，返回恐遭杀身之祸，便长居于此，不再复返。徐福等人在九洲岛等地向日本土著民族传播农耕知识和捕鱼、锻冶、制盐等技术，还教给日本人民医疗技术等秦朝先进文化，促进了社会发展，深受日本人民敬重。日本尊徐福为“司农耕神”和“医药神”。和歌山县、佐贺县、广岛县、爱知县、秋田县、富士山地区都有徐福活动的遗迹。佐贺、新宫等地神社都把徐福作为神来大会奉祀，每年都要举行声势浩大的祭祀活动。
　　刘洋：听说你们日本人不敢考古，一考就原形毕露--中国人徐福是日本人的真正始皇帝！日本人只说天皇神族是渡海而来的，却不说是从何而来的。
　　美菜子：1994年4月当选的日本首相羽田孜上任前，公开承认他是中国第一个皇帝秦始皇的后裔。这使包括日本人在内的许多人十分震惊。他说他的祖先姓秦，在200年前才改为“羽田”，在日语中，秦字与羽田发音相同。他是率领3000童男童女从中国到日本的徐福的一个随员的后代。换句话说，这位首相承认自己具有中国血统。
　　刘洋：这就证明中国人徐福是日本人的真正始皇帝！
　　美菜子：每年的11月28日，和歌山人都会聚集在徐福墓前举行一次盛大的庆祝活动。1980年，和歌山人庆祝徐福到达日本2200周年。从1915年以来，和歌山人民成立了保护徐福遗迹的委员会；1931年，他们又成立徐福文化遗产保护委员会；到1955年，他们最后成立了徐福协会。
　　
　　22、新宫。
　　美菜子：1987年一位学者访问过新宫，因为他非常想看着徐福登岸的地方。这新宫城位于和歌山县，他会见了新宫市市长，巧的是市长本人也对徐福很感兴趣。市长带学者到徐福登岸的地方，这是一片美丽的海岸，有一座红色的神社，周围平静而安宁。他们找到了据说就是徐福发现的、使人长生不老的仙药的踪迹。市长解释说，这些草药是补肾治病的，一般肾比较强健的人，寿命自然会长一些吧！市长还带学者参观了立在城市附近的徐福墓碑，这是一块用中文记录着徐福如何到日本寻找长生不老药，以及为什么在日本定居下来的故事的石碑。所有日本人都对徐福怀有高度的敬意。
　　刘洋：新宫市长好！
　　美菜子：在佐贺的金立市乡村里，徐福作为一个知识和医药之神受到人们的膜拜，其他还有水神和农业神。村民们称徐福为“金立先生”。那里还有一幅古壁画，描绘了徐福的到来和他与金立市的关系。这是17世纪一位艺术家的作品，现在已成为金立寺的一件宝藏。在金立市每遇干旱，村民便会来到金立寺，把徐福的画像放进一个便携神龛中，在市里page~ant祈雨。page~ant时，便携神龛的后面总是跟着一条36米长、2吨重、用草和竹叶制成的巨龙。整个仪式被称为“雨乞行事”，每隔4至5年在8月8日举行。这是个热闹的仪式，参加者要用力击鼓，请求上天降雨。1724年，在金立市附近的千布发生一场严重的干旱，进行完这种仪式后，一场雷雨从天而降，洒遍整个城市。日本人相信，当徐福到千布寻找长生不老药时，他在村民帮助下获得了成功。甚至有故事说他爱上一个千布的女孩。
　　刘洋：我是当代徐福，爱上一个美菜子的女孩！
　　美菜子：谢谢您爱我！
　　一对恋人亲吻拥抱在一起！
　　
　　他们还参观了新宫的海滨，到处是断垣残壁，堆起来有一米半高，绵延大约有32公里。日本人相信徐福也修建了一座长城，它是中国秦长城的缩影。在江户幕府时期（公元1600～1867年），还有曾修复过这座长城的记录。
　　美菜子：一些学者认为，徐福修建这座长城，是为了防备秦始皇为缉捕他而攻打日本。在江户时代，没有大量的劳动力，要建成这样一座长城真是无法想像，这实在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刘洋：徐福登岸的地点，也恰恰和日本传说中的人物神武天皇登岸的地点相吻合。一位台湾作者卫挺生1970年写过一本书，名为《徐福与日本》，声称日本的第一个皇帝实际上就是徐福。他是根据日本第一个皇帝与徐福在登岸时间上的离奇巧合推断出来的。书里还提到，从生活在天照大神时代重要的日本皇族墓穴中，人们发现一枚秦朝的铜镜和一把巨大的秦人用的战刀；如果不是徐福的到来，日本怎么会有这些古代遗物呢？2000年前徐福到达日本时，日本尚处在石器时代，还无法制造这样的东西。这本书断言，事实证明徐福就是日本历史上的第一个皇帝。
　　美菜子：我结识了一位对徐福有广泛研究的日本学者钣野气峰。他在早稻田大学做研究工作，第二次大战后日本被盟军占领，他移民到美国和拉丁美洲。他告诉我，他离开日本后才发现为什么日本会在亚洲犯下这么多罪行，为什么日本想征服世界。他离开日本达25年，10年前才回到日本。钣野在谈到日本在亚洲和东南亚的暴行时一再道歉，他为日本犯下这么多灭绝人性的罪行而感到羞耻。钣野认为，秦朝时，徐福一定是齐国一位以研究延长寿命的丹药而闻名的杰出首领。秦始皇想除去徐福，因为徐福对他已构成威胁。他派徐福去寻找长生药，而他当然知道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徐福知道如果自己再回中国，一定会被秦始皇处死，这就是他不肯返回中国的原因。钣野说，徐福带来了当时中国人知识和智慧之大成，其中包括道教。他认为，徐福才是日本神道教的真正创始人。战国时期，齐国严格信守宗教，每个去道观的人都得先进行斋戒，那里有专门的房间供人们斋戒，净化灵魂。直到今天，在每个神社中都保留着这样的房间，供参拜者斋戒，这样的房间被称为“齐室”“齐”即源于徐福的家乡齐国。钣野的研究还得出许多出人意料的结论。他说徐福和他留在日本的随员繁衍了成千上万的后世子孙，只要是茶褐色眼珠的日本人，就肯定是齐部落（即徐福所属的部落）的后裔。这些日本人中许多人都姓斋藤，汉语中的意思就是齐。他说孔子和老子都与齐有渊源。徐福随员的后裔有不同的姓氏，他们中的许多人姓秦，这是秦王朝的国名。在山口郡，1300年前曾建立过一个秦王国。隋朝皇帝派遣的使节从日本回来后告诉他，山口郡的人与他们有同样的面孔、风俗和生活方式，就像是从中国去的，他们都是徐福使节的后裔。
　　刘洋：据钣野的估计，至少有30％的日本人有中国血统，是徐福随行人员的后裔。钣野说：“如果日本人知道我们与中国人像同胞兄弟一般有同样的血缘关系，在第二次大战中，就不会在中国的城市里犯下这样的罪行。我们很可能从来也不会想到要侵略中国了。”他还说：“我从未去过中国，因为我为在第二次大战中我们对中国人民所犯下的罪行感到无地自容。在访问中国前我必须克服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