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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危险的恋情(5-6)

作品名称:关系      作者:石佛      发布时间:2014-09-21 09:44:26      字数:5960

  5、同床异梦
  
  一夜未能睡沉,美梦频扰,噩梦频扔,早晨起来,江玉成提前醒了,脑袋有点儿发晕,他发现桂玉脸上挂着浅浅的泪痕,她还在睡梦中,他侧脸望着她,他想,也许她醒了,只是闭上眼倾听他的行动,她神态十分优美,按一般情况下任何男人见妻子如此柔情蜜意也不忍心拒绝她。他真的在内心责怪自己昨晚上的行为,他明明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他执意不给,他也没有过盛的精力抚慰她。然而,她是一个多么贤慧的女人,一种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江玉成觉得这些年,他是忠诚的,从未背叛她,甚至也没对任何女人动过心,对她来说,你给她多少幸福她就承接多少,她不会去争,不去计较,她的体贴与温柔是天生的,她的忧郁也是与生俱来的,她总是把自己的痛苦收藏的很深很深,你不细心挖掘你就永远也不会发现。
  桂玉,你已经醒了?为什么掉泪呢?江玉成深情地呼唤着。
  桂玉没有动,她依然那么平静地睡觉,好像她的脸抽缩了一下,她伸出手攥住了他的手,只是软弱无力地拉了他一下。他也会意地抬起她的手,凑近他的嘴,没有吻,而是认真看着,她好像一动不动,只是她的身体微微地在起伏着,她一句话也不说,脸色显得冷漠、寂静,不一会儿变得红润了,她笑了,睁开眼的一刹那,她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浑身向恐惧似的颤抖起来。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于是他就用一只手拍了拍她,默默地把她紧紧地搂向自己。
  江玉成感觉到她很激动,他自己倒很沉静,这种反差行不成好事,不能满足她的愿望。他承认他脑子里浮动的是黄晓依的身影。一些色情的幻想,这样呆下去,气氛多么沉闷,彼此的心不是在一起跳动。这种不和谐就是因为黄晓依那个风流寡妇吗?
  唉,我真是不理解你,也许你太累了。
  桂玉长叹一声,然后坐了起来,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凑近他的耳朵悄悄地说了一句,你打算把我拖的没有兴趣了吧?她是笑着说的,但是,江玉成听了有心碎的感觉。他知道她长期对自己实行克制的态度,当初他强暴了她,她是那么凶恶、愤怒、乱撕乱打他,发誓一定要杀了他,她恐惧失去了贞操,发狂地哭喊、嚎叫,就像一头受伤的小豹子,猛地挣脱了他,一头向墙上撞去。她昏了过去,他一直静静地守着她,直把她唤醒,她抽抽噎噎哭得浑身哆嗦。他瞪大双眼,吓傻了一般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
  如果她去告发他,他一辈子都完了,他得对他的鲁莽与粗野付出代价。甚至坐牢甚至被法律绳索结束生命。他一直感谢她成全了他江玉成。
  那时候江玉成使出浑身的解数劝解她,但是无论你怎么安慰她也没有用,她就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哭了,但也不骂了,一声不吭,像是失去灵魂的一根木桩。很久很久,她大喊一声:“江玉成,我一定要杀了你!”随后她奋不顾身地跑进了漫天大雨中。在黑沉沉的雨幕中,她就像一个迷途的羔羊,江玉成嘶哑地呼唤着追了上去。
  往事,这是水城的往事;时光冲淡了一切,这会儿江玉成见桂玉镇静了下来,恢复了正常状态。他担心她重新提起昨晚上的事儿,那是令她痛苦的问题,他没有尽一个丈夫的责任。因为他跟她谈话时,他的心思飞到了黄晓依面前。他不能告诉他在想什么?他只能委婉地打断她的那种汹涌的欲望。他告诫自己要永远保守这个秘密,不可以让她知道他在想另外一个漂亮的女人,如果一旦即成事实,也许她就不会原谅他,从而失去她,失去本来幸福的家庭生活,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江玉成,你说实话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她一定比我漂亮吧?
  哦,一般的女人!江玉成听到她的突然袭击一般的问话,他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一时惊惶失措了,不过他笑了笑就把话搪塞了过去。
  由于桂玉对他特别信任,她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因为两个人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总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工作着,爱家庭、爱妻子、爱孩子、爱工作,没有黑天白夜地劳作,他以他的顽强努力创造了一个温暖的家,她以为他不会随便破坏掉的。他在社会上也享有荣誉,水城人都知道他江玉成,也算一个不大不小的土财主。他的修养与素质在她的影响下也有了明显地改变,她也感到了满足,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没有太多的奢望,她祈求平安、和睦、健康,两个人好好抚养孩子,让他们成才,能够独立生活,建立各自的安乐窝,他们尽到了义务,完成了责任,然后相依相伴,然后慢慢变老。活得让人羡慕,也算不枉度一生。
  桂玉静静地想了很久,她抬起头,发现江玉成正在抽烟,他并没有心思瞅她,她觉得他的猜疑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理,凭一种直觉。她脸红了,有点儿羞愧,意识到自己对他存有不应该的猜疑。为了缓和她的自责心理导致的心跳加剧,她说:“江玉成,你真的不想来吗?”
  江玉成把香烟在烟灰缸里掐灭,伸手抚摸了她一下,只觉得她瘫痪了一般,水一样温柔,浑身颤抖,哆哆嗦嗦的,喘气都不均匀了。他再也不能拒绝了,他轻轻地俯下身子,伸出的嘴压住了她的红唇。他知道这是一种性意象的转移,他开始进入她的身体后,她猛然咬了他一口。
  江玉成没有说话,他只是闭上双眼,保持激情,让性欲的冲动尽最大努力持续得长久起来。所以有一种类似抱住黄晓依的感觉,这是他内心所思想的东西,他不敢看她潮红的脸,摇晃的头发,痴情地呻吟,陶醉的情态,那么如此忘情的神色。她仿佛变成了充满激情的青春少女,尽心尽力,完全投入,几乎到了堕落的境界。她犹如一片干涸的湖泊,由于缺乏水的滋补,出现了干裂,一旦水汹涌地灌溉而来,就听见吱吱地吃水声。不,她一脸的汗水,浑身闪烁着光芒与腾腾四散的热气。
  令人可悲的是,她享受着情欲带来的快乐,而他却是头脑十分地清醒,他不想在一刹那破坏她所获得的那点儿可怜的幸福。他必须强迫满足她久违的饥渴,他知道:和谐的性生活也是人的健康需要,是稳定家庭关系的关键,是谁也不能蔑视这种存在与需要的特殊性和重要性!
  
  6、突然袭击
  
  这种不敢奢侈的爱欲让桂玉感觉到了生活、男人、家庭、孩子、人生。如果接连不断,那的确是他做不到的事情,她还要呵护他的身心健康。她在自己崇拜的男性威力面前显得那么软弱、柔情、贪婪、无奈。她甚至有时觉得自己就是魔鬼,要把他浑身的精气吸干。
  对不起,我又要求你了。不过,你真够年轻的。她说这话时一脸的灿烂。
  哦,怎么那么客气。难道我们不应该享受吗?
  今天不去上班好吗?桂玉深情地说。
  不行的,我还得出差办事儿。
  你想那儿去了,我怕你累着,让你休息一下。
  我知道。说着,江玉成下了床。
  江玉成,你今天去什么地方?
  哦,我去土城找魏朋。
  江玉成在与桂玉很疲软地做爱时,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今天必须见到黄晓依,这下他就很快结束了这次无情绪的爱欲。尽管他和她走到一起的希望很渺茫,但是因为魏朋夫妇的介绍,至少还存在着一线希望。他要面对妻子,逃离她的惟一办法就是满足她一次,这一次他也没做好。他却另有打算,支持他搞好建筑业的魏朋,采取的步骤为他必须得到黄晓依提供了可以利用的机会,实际上江玉成早就耳闻了一些黄晓依的情况,他已经利用这个机会了。现在他只希望能够像他想象的那样朝着他的幻想靠近,以期突破黄晓依的防线。
  江玉成并没有直接去上班,而是给李秘书打了个电话,他就乘飞机飞往了土城市,打算在那里给黄晓依打电话,试探她一下。当他出现在魏朋面前,魏朋感到惊讶。
  怎么了,搞起突然袭击来了。
  我想跟你谈谈?你的葫芦里到底是什么药我不清楚。我想当面听你解释。
  别有用心吧?怎么样,她还对你的胃口吧?
  人挺漂亮,可我不明白,你们俩什么意思?
  她是刘元新的侄女,你别动歪心思,要好好和她交往,她能够帮你,尤其你身处艰难之时。
  她凭什么帮我?我是男人!
  她是你嫂子的好朋友!她们都是残疾人自救会的成员。有社会活动能力。
  若要女人为男人干事,只有一样她才肯跟你一条心。
  什么意思?
  和她做爱。
  你不要命了,你惹得起刘元新吗?你别拿自己的命运开玩笑。
  没有,我是认真的。我怎么做你别管,我有办法征服她的。我不能让伟绩集团垮了。我要重振旗鼓。
  我理解,所以我才极力向你推荐她。
  谢谢,有人找我,你就说刚走。别的不用说。
  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想干什么?
  我想休息几天,我就住土城宾馆。有特殊事儿你给我打电话。
  你的手机要是关了呢?
  我住下后给打电话,告诉你我住的房间。
  江玉成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人在年轻的时候才会有的游戏,他被一种相思之情折磨着,他满脑子想的就是黄晓依。他顺利地住进了土城宾馆,然后他又住进了医院,这才给黄晓依打电话。
  江玉成,是我,你在那儿?
  我在土城医院。
  哦,你怎么了,得了什么病?
  没什么病。我就是有点儿累。想,想见到你。
  好的,好的,我刚刚离开土城,现在正上高速公路。别着急,我半小时就到。
  江玉成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黄晓依才赶到医院,她怀抱一束鲜花,满脸焦急又忧愁的样子,匆忙地闯了进来,然后四处寻视,躺在病床上的江玉成向她摆摆手,隔着玻璃窗终于看清了,是他。
  黄晓依把花摆在他的床头,然后喘了半天大气才平静下来。“你可把我吓坏了?你怎么突然病了?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原因病的呀?”
  你来了我的病就会好的。真的,我就是失眠。
  你为什么不在水城住院?水城的医疗条件比土城要好。
  那儿离你远呀!
  你需要我,我不会离开你的。说着,她用双手捧着江玉成的一只手,目光专注地望着他。
  你怎么换了一身白色衣服?
  要想精,一身青,要想俏,一身孝。我喜欢黑白对比,色彩鲜明。这样你不喜欢吗?我是特意为你穿上的,走进医院里最好是素静一点儿,不让人感觉你太张扬。
  真是太谢谢你了,黄晓依。
  别客气了。哎,你通知家里人了吗?
  要不烦你给家里打个电话?江玉成的话有气无力,明显地不情愿。黄晓依没说什么,她起身走出了病房。她一边走一边打手机。
  江玉成一时心情沮丧极了,他苦心经营的这个计划就要流产了,他本意是借住院达到他跟黄晓依单独在一起的目的,为了他的性幻想创造有利用条件。她却不以为然地要给他的老婆打电话,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啊!女人,征服女人需要你拿出真本事。
  江玉成正一个人呆愣地瞅着天花板,黄晓依悄悄回来了,她笑容可掬地说:“电话打不通。”
  哦,一会儿再打吧?
  你真的希望你老婆知道我在你身边?
  那怎么办?你有什么办法吗?
  如果你不嫌弃,我留下来照顾你。反正我得求助你这个大老板哩!
  谢谢。江玉成有点儿激动地说。
  黄晓依留是留下了,但是,她并没有像江玉成想象的那样,以期达到他与她寻欢作乐的目的,她并不放荡,而是尽心尽力地照顾他,犹如贤惠的妻子深深地爱着她丈夫,处处以无微不至的关怀出现他的面前。
  这是一间高级病房,有办公桌,两张床,还有沙发和电视,厨房和洗手间,深夜的医院里,昏黄的灯光下,黄晓依顺着床躺下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江玉成却像热锅的蚂蚁,他怎么也睡不着,有时候他就暗暗骂自己,为什么有这种阴暗的心理,占有欲那么强烈。这不是对纯洁的友谊的亵渎吗?
  江玉成一直生活的很平安,总是使以往的那种美满生活不受到干扰,也不打扰别的女人,就是他当上经理以后,那么多向他暗送秋波的女性,他都有意地回避着。如今,他竟然满脑子很多色情的想法,他渴望黄晓依向他一个人开放,无所顾及的那种,甚至跳上他的床,他痴心妄想地望着她,她浑然不觉,依然睡得十分香甜,好像梦见自己做了女王。尽管灯光不是很明亮,但是,她的脸很白,楼道的灯光帮助了他能够看个仔细。江玉成甚至不敢喘一口大气,担心弄出声音惊动了她的美梦。他的两眼绿光闪闪,充满了异常的渴望,热切地盼望着他与妻子经常重复的性爱运动,从而移情于她的身上,那样该是多么美妙与惬意。
  江玉成脸上浮出一层浅浅的笑容,不,像是一阵不规则的痛苦的拘挛。他把目光直直地扫射着她,好像故意让她发生什么感觉似的,从而引起她的注意,然而这是徒劳的。
  房间里很静,他的心情很烦很焦灼,尤其那墙壁上的石英钟不知深浅地滴滴答答地走着,它根本不理会他的心情,江玉成受不了,只觉得血管奔流的汹涌,仿佛快要把血管胀裂似的难受。他感觉自己的身心颤抖起来,好像一阵寒战,他在心里默念,多好的女人呀,多漂亮的脸蛋,她怎么还不醒来和我说说话?江玉成的额头涌起了皱纹,他眼巴巴地瞪大眼睛,渴了没有人给他一滴水喝一样焦虑,突然,他苦涩一笑,腾地坐起来,眼睛盯着窗外,向悠远的夜色凝视,同时也苦笑着。
  江玉成双手捂住脸,他想抽支烟,就在这时,传来黄晓依的意语,她好像挺痛苦似的咬着牙,浑身耸动不已,恍惚间,她腾地跃起,一脸汗水,跳下床扎进他的怀里,抽抽噎噎地恨不能把他搂碎了。她语无伦次地说着:“我怕,你别,别这样对待我,我……”
  黄晓依,黄晓依,你怎么了?
  在江玉成的呼唤下,良久,她才睁开眼想挣脱,可是,他不让她动,他感觉就像女儿小时候做了噩梦,也是扎进他的怀里哭泣一样。等待她恢复了正常,她笑了,一脸的红润与惊讶。
  你脸色怎么这样?是不是做噩梦了?
  嗯,她深深地点点头,那情景就像情窦未开的纯情少女那样羞涩,让人爱怜。
  能告诉我吗?江玉成抱紧了她。
  有你在我就不怕了。哦,我梦见有人追杀我,一个形象模糊的男人,他满脸血污,破衣烂衫,手持一把菜刀,在一个雾气沼沼的早晨向我追来,我正在四处仓皇地逃窜之际,他一把抓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吓的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是我原来的丈夫,我想他得了骨癌了,他被截去了一条腿,怎么还能追上我?不管我怎么请求,他就是不听,举起刀就砍,我一阵钻心的疼痛,然后就吓醒了。
  你很爱他是吗?
  是的,因为他得了那种怪病,很折磨人的,我在医院守了他一年。其实我们结婚以前他就有病了,当初他不同意我们结婚,他说我不能害了你。我很坚决,非他不嫁。他无奈也就答应了。谁知结婚的当天他就坚持不住了,连洞房也没进就住进了医院,一直到他离开人世。
  他不想破坏你的幸福?可是你们有了孩子呀?
  不,他做不了的,只能亲吻,孩子也不是他的。你知道我是挺难受的。
  为不能成为真正的新嫁娘?
  不是,他每天都在疼痛,一想起他那种痛苦的神情,我恨不得他快快结束生命,对于健康的人生命是一个无价之宝,而对于受疾病折磨的人来说结束生命是一种最好的解脱方法。
  你是爱之心切,恨不得他立马好起来。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说着,江玉成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然而伸出嘴去吻她。她也气喘嘘嘘地承接着,江玉成顺势倒在床上,她也温柔地响应着。
  别。别这样,我们这样蛮好的。
  别说话好吗?让我们静静地享受。
  江玉成把一只粗大的手伸进她的前胸,在她的身上轻轻揉搓着,她快乐地呻吟着,他有点儿得寸进尺,手已经滑过她的腰际,她用力阻挡着。最后她见他欲解她的衣带,她抽了回去,猛地坐回她的床上,整理着一头散乱的长发。良久,她笑了一下:“你怎么不说话?恨我了?”
  江玉成苦涩一笑,他很失望,低下了头:“对不起,请原谅,我见了你有一种冲动!”
  黄晓依一甩长发:“正常,你很男人的,只是我不喜欢随便与人做的,我们吻一吻还可以。做了你就负不起责任了,尽管我特别渴望与男人做爱。我也一直想真正体验一下。我都老了。”
  感觉寂寞?江玉成说。
  有时也想,稀里糊涂吧,但是不能,我还有一个他的前妻留下来的残疾孩子,我得把残疾人自救会尽快办好,等正常工作了我就结婚!好了,不说了,天亮了,我给你去买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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