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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致命的欲望 1—5

作品名称:致命的欲望      作者:石佛      发布时间:2014-10-05 15:44:37      字数:7228

  第一节、隐私
  
  黄玉勤也曾认为自己是他的骄傲。为此,她也感到自豪。她的幸福笑在心里,写在了脸上。走路一阵风,活的挺幸福的。
  “你没选择错。不仅仅是他能赚钱,说明他有智慧,有能力。他走了那你怎么办?你可没男人陪着了?”
  “有的是男人,有时候老马也来。不过我挺烦他的。他这个人太贪婪,他是冲着老头子,这个人呀,早晚要出事儿。”
  “老兰知道吗?”
  “他外面也有女人。但是他说过,不管怎么折腾就是不准抛弃家庭。这是人生的最后一站,你不能破坏自己用心血建立起来的真正幸福。这是我对你最基本的要求。现在我们自由一段,但是,谁也不能过河拆桥。”
  “你们彼此有协议,够新潮的。”
  “唉,谁也不想从一而终,只是环境制约了人。我跟老马早就关系好,工程还是他给帮的忙呢。他也不白关照,他还占我的便宜。他是大色鬼。有点儿心理变态。其实,他内心也挺苦的。”
  “噢,是吗?不清楚。玉勤,你呀真的变了,你怎么跟他扯扯上了呀?老马是个危险人物。”
  “我知道他有经济问题。这在梁城不是什么秘密了,他带着栾蓓儿出国,得花多少外汇呀?他从不在家里睡觉,每天离不开地下俱乐部。你知道吗?那是个妓女窝。人们这样说,天鹅湖美女多,不是上床就是唱歌,天鹅湖里醉汉多,醉汉怀抱妓女说。还有俄罗斯小姐呢,你说现在的人还有道德吗?”
  “你呀,还是那种性格。敢说敢做。”
  “是的,我不委屈自己,也不欺骗别人。我是我行我素。顺其自然。”
  “我真佩服你呀。”
  “你羡慕我不?羡慕我?我就给你介绍一个伟哥似的男人。一旦你拥有了正常的夫妻生活,你就会感觉生活中因为有了男人的呵护才美好。你也就自然而然地理解了我。就不会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了。”
  “不,我们从来都是要好的朋友,我不会说你,我和别人说你等于说我自己。不要猜疑,我们是永远的知心朋友,我们从来都是真诚的。”
  “我是跟你开玩笑,我还不知道你?今晚上别走了,我们好好聊聊?我们都人到中年了,再也没有青春期时的那些美梦了。我们应该在一起重温旧梦。”
  “你依然好做梦?好像长不大似的。”
  “没办法。不想长大可我们却长大了,而且还有了孩子。唉,想来真是有意思。秀尊,你知道,我是直来直去的人。喜怒悲欢很浅显的,不像你把自己藏的很深。其实你也想有个男人疼你爱你呵护你是不?告诉你吧,性生活让我们永远年轻。身心健康。”
  “你老公对你不忠诚你才这样的?”
  “应该问我对他忠诚吗?告诉你吧秀尊,我们是君子,口头协议是互不干涉隐私生活的。人生能活多少年啊!”
  “你呀真是个性开放者。”
  “不,婚外情再加上经济独立是发展趋势,存在着的就是合理的,你能说遍地妓女存在着就不合理吗?两个人做夫妻做了二十多年,能不疲软吗?感觉不麻木吗?要说我们遵守道德尽义务有责任的话,那么一旦机会来了,环境污染了你,你能坚持得住?”
  “说什么呢?不过,我们从来不隐瞒什么?包括个人隐私。”
  “我是说你有修养,有素质。从来不张扬。”
  “你是夸我还是骂我呀?”
  “我是佩服你的性格?不像我,还没怎么跟男人说上几句话呢,就有人说我跟男人上床了,你说我多冤枉。”
  “你呀,你是活泼型的人,性格比较外向,好说好动,表面上给人一种不安静的印象,有人看不出来,其实你是很孤独的,你在那个家庭中长大,有优势也有弊端。”
  “了解我的人是你,是你,是你呀。我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你的天真与浪漫是没有人可比拟的,你不要悲观,也不要走极端,我了解你,你不想结婚你们老爷子都不干。”
  “你我最知心了。说着,她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找出一个日记本。“秀尊,你赠我的诗你忘了吗?那时你是多么的年轻,多么的激动。我给你朗读:
  当你不幸时才对别人的不幸了解的深刻
  告诉你吧,重新得到很不容易——
  
  第二节、往事
  
  黄玉勤声情并茂地朗读完了,她笑嘻嘻地走过来,“我们班的女诗人,章秀尊哪儿去了?看见你,我真怀疑你好像没有年轻过?你那时多么浪漫,现在却这么务实。甚至是自我惩罚。没有性生活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都过去了,有时候想起来挺幼稚的。”
  “不,我一直珍惜我们那时的青春岁月。”
  “一去不复返了。玉勤,时间晚了,有机会我再来找你聊。”
  “不,我求你了,留下来我们好好回忆回忆过去。”
  “我跟你不一样。我们不年轻了。”
  “什么呀,说什么我也不让你走了。”
  “不行,我还有孩子。”
  “她有保姆呢?真的,我可是完全为了你日后的生活怎么办?”
  “那好吧,我只能听从你的摆布了?”
  “我又不是男人?我不会摆布你的。秀尊,你那时是怎么想的?噢,我知道,你发誓要当一名作家。”
  “是的,没有财富我不羡慕,没有老公我也能活,什么也没有我不在乎,我很在乎我的理想。现在想来我没有实现人生的诺言。很失败的人生。”
  “你这性格一点也不开放,你怎么描写生活?你到处看看现代生活是什么样子?没当作家是你的幸运。”
  “我的幸运?你这样理解?”
  “我怕你痛苦,我希望你快乐。真的,我希望你有个男人,有个性伙伴。”
  两个人谈到了深夜,章秀尊还没睡实。这时,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然后就起床了,她还没有洗脸,就被人叫走了。
  在车上,章秀尊有点儿心热不已,很感激黄玉勤,她还留着她写的诗呢。那个梦想只能是梦想了。当年她在学校是学习委员,不仅诗写的好,散文写的也不错。她最大的愿望将来当一名作家。只有小说才能完整地体现她的思想,她的精神世界她的理想。她一直苦苦追求着,但是,一结婚她的美梦让她男人给打破了。她不得不务实了,她想搀救她的婚姻,可是她的努力成了肥皂泡,很快破灭了。他老公跟一个三陪小姐有了儿子,都四岁了。老公的思想还是封建,他得有传种接代的人儿。不然我们家就没有接户口本的了。我爹说啥也得让我跟你拉倒。
  “不就是离婚吗?我同意不就结了?”结果没有离婚他却出现了意外。
  想起过去她哭了,泪水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她用力踏下油门,把车子几乎开飞了,恨不能搀住那流失的岁月。她知道,青春属于别人,务实才是出路。不过,黄玉勤提醒她,该找个男人了,她从心里感激她对她的真正了解与理解。然而,生活刚刚开始,现在是完成任务。于是她紧把方向盘朝办公室奔去。
  梁城人都知道黄玉勤和马孝礼有一腿子关系。当然,她是想狠狠地捞一笔。结果她就捞着了。她找的现在的丈夫是建筑工程师,开始老兰并不答应他,人家不想跟他结婚。提出一个条件,你有本事把工程活儿揽下来,我可以去离婚。
  黄玉勤说立字据,如果反悔赔款50万。她就是为了气气梅英培,她在心里还爱着他,她不是舍不下他,他非要离。黄与老兰订了协议后,她就去找马孝礼。
  那一天她刻意打扮了一番,她知道老马是个好色之徒,只要他动心,那么她就能达到目的。再说他们早就认识,黄玉勤的父亲跟马孝礼的父亲当年在一起干工作。那一年他去串门,见家里没有人老马就跟她开玩笑,而且还动手动脚的。黄玉勤没敢反抗,他以为让他做什么?老马就用双手搂住了黄玉勤,黄玉勤害怕了,她挣扎不了,看见他用手抚摸她也没办法,由于用力,他的手把她的乳房弄疼了。她乞求着,马大哥你干什么呀?老马说我要你,你能给我一回吗?说着手划进了裤子,让她感觉愤怒,抽出一只手打了他一个耳光。
  马孝礼捂住脸松开了她,他骂着,你以为你是个处女呀?你上学的时候就是个风流主儿。黄玉勤说你滚,我就是让狗操也不让你操,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跟你姑姑乱伦了谁不知道?老马不死心,你别胡说呀?我可告诉你,我早晚得娶你为妻。黄玉勤说我不相信,你太粗鲁,野蛮。
  
  第三节、山不转水转
  
  马孝礼临走说,我会记住你的话的,你总有一天会扎进我的怀里。
  山不转水转,为了搞到工程,她在地下俱乐部找到了马孝礼。这期间相隔十几年的岁月。马孝礼已经是代理市长了,他苦心经营了十几年。
  当然,老马对黄玉勤好吃好喝好待遇。也不问她来找他干什么?他心中明白,没有事儿她不会找他,而且是过不去的事儿,他心中猜测着。
  黄玉勤说,“你想怎么样你就说?别拖我?你知道我找你有事儿。”
  马孝礼说,“我想怎么样你干吗?我希望那些痛苦的话儿你没有说过,这一点我很自信。你终于来了。”他很平静,口气很是亲切,说话时走近她,刚才的惊奇在他脸上消失了。他脸上露出了热烈期盼的神情。完全可以想到他希望她亲口说出让他做爱的内容。
  黄玉勤说,“我来了你就应该明白了吧?我说这些话并不是因为我来求你,如果你不答应,我马上就走。你休想在我身上得到便宜。我已经离婚了。”
  马孝礼笑了,大笑一阵后他说,“如果是这样,人世间的这种事儿完全可以大可不必通知我。我又不想娶你,我不能生育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废物。”
  黄玉勤说,“你错了,我告诉你我离婚了,也不是向你求婚的?我是求你干段高速公路的。”
  马孝礼说,“我马上办?你想干多少就干多少?我说了算,妹子找我这点事儿我再不办我还是人吗?今天我才明白你是一个很有性格的妹子。我向你道歉,那时候我太冲动了。对不起呀。”说着他就给交通局长打电话。放下电话他转脸望着她,“你去找交通局长吧?没问题。”
  黄玉勤一时挺惊讶,她没想到他会那么大度。一点儿也不跟她计较。他好像忘记了过去的她对他的羞辱。她说,“大哥,你一辈子就不想再结婚了?”
  马孝礼说,“我说过了,我不能害了人家。”
  黄玉勤说,“哼,如果你碰上有感情的美人儿呢?”
  马孝礼说,“唉,梁城还有比你更漂亮的吗?你都不行,何况别人了?这样吧?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个,不管长的如何?只要是你介绍的我就结婚。请你相信我的话,我说的都是真心的。我认为,无论我自己感觉多么痛苦,但我相信你会原谅我的。你为我保守了这个秘密。我谢谢你。”
  黄玉勤一阵心热,“什么秘密呀?”
  马孝礼说,“那一年我想强奸你。”
  黄玉勤惊愕地,“你真的是那么想的?”
  马孝礼说,“是的,我想得到你,我也知道你跟梅英培好。”
  黄玉勤说,“也许你做了我就不会嫁给你了。人有时感觉挺怪的。”
  马孝礼说,“我就抱住了你,我对你无理的动作,可你从未跟任何人说过?我一直很担心你说的。唉,现在却把一切都改变了,你怎么那么不在乎自己?你说你跟梅英培那是多好的一对儿。在学校英培就是一个高大中锋,多少女孩子羡慕他呀,最终被你俘虏了,有些事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现在你又跟他离了婚,当然,我知道你大胆泼辣。”说着,他为她倒了一杯饮料。黄玉勤接过来,两眼紧紧地盯着,充满了柔情蜜意似的。马孝礼见她喝了一口就放下了,他走过来,用手拉起她的手,但是他的左手却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上,他见她两眼泛起红润就把手拿起吻了吻。她一动不动,一句话也没说,她不是冷漠,也不是反感,她在后悔当初那么对待他,她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了。于是,她动了一下身子向他靠了靠,他用一只胳膊轻轻地搂着她。他们互相搂着,沉默地呆了好长时间,她都有了性冲动,气也喘了起来。他很沉闷地不说话。她感到了难为情,希望他说句话,无论说什么她都会坚持不住的。她对他有些性幻想。可是他一动不动,好像在折磨你的心,黄玉勤却说,马哥你不喜欢我应该走了。
  “别说话好吗?我在培养情绪。”
  
  第四节、男人
  
  不知什么声音惊动了她,原来老马打开了VCD。画面上出现了一些模特儿表演,有白种人也有黄种人和黑人模特,配的音乐是《渔舟唱晚》和《春江花月夜》。优美的曲调,让人心情宁静平和。但也显得不伦不类。
  这时,马孝礼弯腰抱起她,然后放在床上,“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洗澡。哎,你也洗洗,然后让他们按摩按摩?你会改变自己的,你会感慨生活原来是这样的美好?享受一下。”
  黄玉勤想,他是真玩花样,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她也接受了邀请,两个人走进了一间鸳鸯浴池。她并不生气,也不责怪他的堕落意识。她以为自己来就是他的盘中餐了,做与不做无所谓了。嫖妓是男人的虐待意识,搞情人是对情感的一种弥补。
  有人对男人做出过精辟的论述,说,前边走的是爱人,后边跟着的是老娘,左面是情人,右边是妓女。理智告诉男人一直向前走,但很少回头张望,男人的心理总是左顾右盼。
  两个人从洗浴室出来,马孝礼穿上了浴巾,而黄玉勤正梳理自己的头发,黄玉勤放下梳子双手抱住了老马,凑近他的耳朵说出了她的要求,她是那么愤怒,“你为什么折磨我?我来了你就应该明白了吧?我是不在乎的。”
  马孝礼笑了,“对不起,我不是当年的我了,我有病,坚挺不起来。”
  黄玉勤说,“你吃药呀?”
  马孝礼裂着嘴说,“吃药,吃伟哥和干塌床也不行。你不要以为我这个人是个好色之徒,我对你得另眼看待,你我的父亲都是战友,我对你不能太过分了,你不知道,我一直后悔那次的莽撞,我想弥补,可你又给我提供了弥补的机会,我有权力,谁干不是干呢?你老公又是内行人,我相信质量不会出问题。因为我要救赎自己,一句话,只要你在工程上不出问题,我什么也不要你的,我不能让你瞧不起我。”
  黄玉勤说,“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惹事生非的。我一定严格把关。对你有个交待。既然不赚钱我也要保证质量。到时候我会感谢你的帮忙。”
  马孝礼说,“不用,我一分钱也不要。你现在凭自己弄了个副处级也不容易。好好干,将来会有转机的。这个社会不避讳有本事的人,只要你有本事,你总会有所作为。为什么和英培离婚了呢”
  黄玉勤说,“很难说清楚,他那个人很倔的,不给我父亲一点儿面子。我得站在我父亲一边。”
  马孝礼说,“你跟老兰过的来吗?”
  黄玉勤说,“他这个人还行,他不住我们家,凡事与我商量,很尊重我。我也知足了。”
  马孝礼说,“凡事要看开点儿,官场能闹腾几年呀?还是亲人和朋友长远。你看现在多少因贪污受贿被杀头的,砰地一声完了。人真是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就是有个金山也没用了吧?我劝你好好生活。有困难你就找我?有些事儿你得为大哥想着点儿。我是树大招风呀。”
  马孝礼长吁短叹,十分感慨,他在黄玉勤的面前善于伪装。黄玉勤拿下工程,一是赌了气,二是老兰对她也是刮目相看了。了让他们认识一下她的活动能力,“今天你陪我喝酒怎么样?我好久没有跟你好好谈谈了。你知道,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黄玉勤说,“大哥,今天我们谈了不少了,改日,改日我好好请你一顿。”
  马孝礼说,“一言为定。”
  黄玉勤告辞了,她一直在考虑他,他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往事已经成为不可忘却的往事,谁说老马有多么坏,黄玉勤也不说,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其实,他是欺骗了她,她来的不是时候,老马刚刚做完了。他有心气在她面前表演的。再说,他感觉她老了,一身的皱纹,缺少性感,有什么意思呢。后来黄玉勤也知道他的伪装了,在她的生活中,在与人们的交往中她再也不愿提起马孝礼了。她深恶痛绝的就是有人欺骗她。不过,工程拿到手了,也不去想欺骗的事情了。
  
  第五节、密谋
  
  马孝礼风风火火地找到了杨朴良。杨朴良看见马孝礼抽烟的手在微微颤抖,他一定是火上房一般的焦急和担心。事情明摆呢。
  看来他们谈了很久,烟雾塞满了房间,以至于两个人的面孔都模糊了。杨朴良站起来打开排风扇,风扇一转嗡嗡直响,马孝礼摆摆手,示意他把排风扇关掉。
  马孝礼说,“烦着呢?你开什么开?”
  杨朴良说,“我知道你烦,可是事情已经出现了,我是想……”
  马孝礼腾地站了起来,他的动作吓了杨朴良一跳。他惊惶失措地望着他,良久老马说,“你想什么?你想不到栾蓓儿会和梅英培跑了吧?你还没想到黄化愚被逮住了吧?事情,就坏在你的自负上。你怎么给我解释你的行动?”
  “大哥,我有罪,我对不起你。”
  “屁话。早些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你怎么一点脑子也不动呢?我不告诉你了吗?让黄化愚沉默,不然会惹出麻烦。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呢?我害你吗?我害你就等于害我自己呀。你呀你?”
  “我安排了,刑警队的没人下手。”
  “你呢,你怎么不亲自下手?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你手里没有枪吗?你是为我办事还是老侯的内奸?”
  “我,我亲自打死他会有麻烦的。”
  “你没打死他才有麻烦,有什么麻烦?你说你说呀?你来个枪走火就成,你真是,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背叛了我?你放跑了姓梅的,等于给自己勒上了一道绳索。这将使我们非常非常地被动。我们每天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梅英培那是什么人,他的能力你两个人也不行。”
  杨朴良不敢出声了,他说什么?他什么也不敢说了,总之你没按着他的意思办你就是失职。你就应该挨训。可他心里不服气,你老马大哥不是也在暗地里安插人了吗?不也没把黄化愚打死吗?你倒好,你也就嘴大得了,要不是这样,我才不听你的屁话。想到这儿,他想宽慰他几句,“大哥,我们还有机会?”
  “说,什么机会我听听?
  “我们在看守所动手。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
  “你打算怎么实行你的计划?你说说看?”
  “我还没想好。”
  “这不跟放屁一样吗?放屁还有味儿呢?你说话对自己负点责任好不好?”
  “大哥,你别着急,兄弟错了,你再怪也是这样呀?你出个主意我听你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是……”
  “你说的办法可以,我担心你无法靠近姓黄的。那么多看守你怎么能够进的去,那样做也留下把柄。机会错过了,你呀,让我怎么说?我恨不能一枪打死你。”
  “大哥说什么呀?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没用吗?”
  “你以为你搞政治行吗?你太粗心大意了,说了算定了干,言必信,信必行,行必果。你不狠心他们比你心狠。”
  说完,马孝礼抑郁寡欢地在踱着步,他浑身的神经细胞都惊觉起来,他想到了成功的喜悦,却没意识到会有这种意想不到的结果。但曾担心过,恐惧过他们失手。结果你恐惧什么就来什么。
  杨朴良一言不发了,他左右为难,他索性就不说话了,他知道老马大哥真的愤怒了。利害关系他杨朴良还是清楚的,因为他犹豫就放跑了黄化愚。他也怕落个失职的罪名,他是劳模。他珍惜荣誉。他想糊弄马孝礼,没想到捅了大漏子。他也在后悔并且恨自己。
  “算了,也不能全怪你。下一步你就将功赎罪吧?记住先杀姓黄的再杀栾蓓儿。两个人都死了我们才能放声歌唱。要不是你把刘建安的事儿做好了,我不会饶了你。”
  听了这番话,杨朴良如释重负。一定按照老马的指示干,不能出现丝毫的差错了。否则,我们只能进大牢了。真理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后悔了,他是怎么跟马孝礼站在一起的呢?他回忆不那么清楚了,如果真正下水的那一天应该是他的地下俱乐部开业的那一天,他请了老马,他以为他不会去,结果他真的去了。不但去了还讲了话。梁城电视台一放,那是多大的影响,一时间他的地下俱乐部门庭若市,利润像水一样汹涌地流来。因为有市长撑腰,别人也对他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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