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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悬疑武幻>洛胡道>第二十一章 夫子忆往事,真情最真心

第二十一章 夫子忆往事,真情最真心

作品名称:洛胡道      作者:洛正熙      发布时间:2014-08-11 15:47:12      字数:3069

躺在床上的素衣袭衫夫子撒着娇,青衣染墨和洛正熙在一旁看着哭笑不得。听着两位夫子在说他们的誓言,洛正熙倒觉得不自在了。素衣袭衫叨叨个没完。青衣染墨也一本正经的说:“几度夕阳近黄昏,爱恨相思两不闻。昨夜忧伤看风冷,从此世上只一人。浮生无情空留痕,几度徘徊转回身。春愁秋恨无滋味,从此相逢是路人。”
“不妙,又成路人了。”洛正熙对着萧舟子说。“花落时节知花好,看花还应趁春早。花开难留赏花客,客来花落春已老。”青衣染墨说“啊,萧舟子,青衣夫子这是在跟你说,他是长辈啊。”洛正熙说。“长辈又怎么了?青衣夫子最好了,最心软了。我都成这样了啊。小楼雨酥沉沉,昨夜花开无声。哪堪谁伤神?心事偏又蠢蠢。谁等,谁等,眼中泪意中人。”萧舟子很快地将一首如梦令脱口而出。不愧是青衣夫子的高徒!
萧舟子接着说:“有题偏作无题辞,当年寂寞今年痴。都是三更随风去,岂因昨夜画眉词。恨觉未晚写闲诗,过往来去自有时。有限春风无限意,我今停笔一问之。”洛正熙拍手叫好。青衣染墨实在是心疼萧舟子说:“好了,好了,答应你了。洛正熙宫主,还得你帮着照应了。”洛正熙说:“此情乃真情,自当如此。萧舟子,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洛正熙走后,这萧舟子躺在床上,偷笑的都出声音了。“你偷笑什么?”“青衣师傅,以后我就叫你云梦好不好?”“当然不好。”“不管,我都受伤了,你要让着我。”青衣染墨很是无奈,“好吧,萧郎。”萧舟子安静的睡了。
后来青衣染墨和素衣袭衫吵了一架。萧舟子气的要回彭山了。青衣染墨也没有留住。萧舟子为自己起了一个名字:素衣袭衫。凉尘宫渲墨阁后来便正式有了两位夫子。时隔数日,青衣染墨实在是太思念了素衣袭衫了,便有诙谐地乱说:“我呀,哎呀,彭山虽远,萧郎有舟!青衣染墨夫子开始了他的自言自语。渲墨阁外下着大雨。思来想去,还是想起了你。不知道是否中了蛊,慢慢地迷失在你的怀抱里。不厌恶的是你手臂上那淡淡的咬痕,对不起,素衣袭衫,我没有考虑到你。”
如同洛正熙说的,在青衣的心里梦里,都是萧郎的影像,不知你用了什么可恶的手段,竟使我淡然间生出了不舍。纵然我的虚情假意迷惑了你,只希望你也能触碰到我柔软的真心。违背内心的话,总是不经意的说出。唇齿开合,便是难堪的铸就。也许我如同冬天一样凉薄,最终融化在你春天的温和和秋夏的火烈里。就让我死去吧,焚烧得彻骨,依靠着,这个我觉得坚硬的臂膀。素衣袭衫,萧舟子,你的到来,真是我不能理解的。如风似月般来去,来不及抬头,便是你背影的孤寂。认识到你,如同寻觅到自己。我抚摸你如同你触碰到你一样,是吗?一直以为你如斯坚强,如斯的潇洒,原来也不过尔尔,我还欠你一个承诺。是的,只能欠着。你我都知道这条路的遥远,远远地几乎可以忽略光年。我默默地黯然,终究抵不过愤愤地呐喊。
心底的柔弱,最是不能触碰的哀伤。一旦相遇,便是纠缠着不分彼此。你为了我,我为了谁?闯入我的世界,可恨我却无力抗衡你的侵略,迫不得已的,只能默默接受。你知道我怎么私下称呼你么?其实我叫你,萧恶魔!你怎么可以这样霸道。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你很不客气的和风雨纠缠在一起,注定我只能漂泊吗?你说是我欠了你的,我不懂得如何回答你。只能欠着,我一点点还可好?时间么,你从来不会给我的。云梦?你就是这样叫我。我的绰号真是够温和。竟然反驳不了你,嗯,是你力气大,不是我的错,是吧。当然,本来是没有思绪的,朦胧中还是你温柔的嘴角,我为你再胡说八道几句吧。还你一份债可好?
或许吧,遇上你是一个错。不过我很满足,遇见了你,如同寒冰化水。只这一汪深情,便溺死你我而不知。纵是为世不容,纵然人不懂我又何妨!你的豪气,宛如我只能依在怀中取暖。渲墨阁里还残存着你的味道,淡淡的如同古檀,安静的吸入,宛如你融合了我。便是前世许下三生石上的债吧,注定我今生还不了。也许你默默而去,或者我漠漠而终。路,从来都不平。还是你的眼睛,清澈如同初生。一双美眸映入,便是几世轮回理不清的恨。闭合里,是我给你的伤害。如同引诱吗?也许真情迟早会被人理解的。
眼角眉梢,略有些玩世不恭。真不知天地灵秀钟情多少于你。只这陌时的相见,倒恨自己抵挡不住了。那一刻起,没有无边的风月,这是烟雨蒙蒙的胧着你我。看不清的时候,我看见你清澈的眼睛里映出我的影,我知道,你眼中有我。或是我的不幸吧,对不起么?不必要了,去了的,不必回来了。
此事古难全,终究梦是残缺的。只这残缺的完美里,你我化作不可变迁的永恒。你这冤家,何苦来哉!我是注定要迷失的,也是注定要沦陷的么?你错了,最终你我携着一身的伤痕独自踏上路程。彼此再无牵葛何苦如此,一定要到了夕阳西下才放下一身伪装?我纵理解不了你的世界,就如你说的,在我身边会很安逸。我不懂得你需要什么安慰,我仅可能的给你一切吧。恰恰是你,索要无度。给你安慰还不自知,却要把我的灵魂都剥夺去。哦?揉成碎片么?嗯,如此我们便可在一起了。把爱情揉碎,用泪水慢慢拼接。我该有多自私,竟不能给你一滴眼泪,只这一份孤独,便让我寒彻骨髓。再也不敢舍弃你的怀抱。每夜每夜的不入眠,彻夜就此作罢。直至启明星摇动光晕,才意识到失去了一夜。只这一夜么?呵,怕是不止吧。也许我们都模糊了。沉沦吧,就是迷失自己又能怎样!
于是,你一直堕落的。昏黑天色,带着酒气,拖着残躯,你就如此摇曳着见我。舍不得你竟败落如斯,安抚你吧。你的泪湿了我的衣襟,沉沉睡去,你该承受了多少。抚摸着你,如同我的孩子。我应该对你好些的,是吧!你的话混着酒气迷失在我的吻里,永远不要说出口。就让这天地都颤抖,我该怎么办呢?血液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咬了我,你却睡得如此安逸,恶魔,冤家。留下一吻吧,你不会知道的。我以为你醉了,不想却醉在你的怀里。这有力的臂膀里简直让我死去,你该多么爱恋我,务必彼此容纳彼此么?既然自己累了,不妨就此歇歇吧。
渲墨阁的屋角,那是我最爱的地方。不会太高而觉得寒冷与寂寞,也不会太低,而觉得热闹和厌恶。于是,一圈烟雾随风飘散,留不住的,我不自知。真的留不住,笑看烟雾被风玩弄。终是沉沦,从此风月暗淡得没有了呼吸。你的纵容和宠溺,越发的骄纵了我。失去掌握的你引起不安,紧紧抓住,几不给我一丝喘息。幸福和劳累,你该如何给予我解释。独立斜阳外,遗世独立,如同绝尘而去。本就不愿停留的我却被一缕檀香缠住,还是你,萧舟子,素衣袭衫,几不可遇的恶魔。
今夜下着雨,大大的雨滴拍落下来。你知道的,我怕冷。听着节奏,没有章程可序,只是凌乱,如同我的心。没有你的时候,我的胡言乱语缠绕着你,割舍不开。有你的时候,我的痴言怨句无理的颤抖,不为你,却为谁?就这样安静的靠着,你会给我盖好披风的。我放心!如此便可休息了么?应该可以了。哈哈,又是一个早上了。回来吧,我不认为我错了,也不认为你错了。别的话已经随便说完了,只这一颗心该如何自处?
天涯老时,与君携隐,若何?未若君心如我,不敢请也!若卿不弃,以心相托,可否?君若歌弦,敢不袂舞以为和!从此不离了吧?烟波画船,便似春江一袭碧波流来。赤足步行,几有三分寒冷,余下竟都麻木的无知觉了。可恶的恶魔,勾动如此多情的红尘。漂泊的人,无所章法的来去勾勒。素衣袭衫说过的,他喜欢青衣染墨无意间所作的情诗。于是忧伤漫卷而来,淹没了素衣,沉溺了青衣。
红尘自有痴情者。笔墨凝结,便是灵魂的感动,颤抖也是心灵的哀怨。于是,素衣要静下心来,等待为你抚平皱眉。红尘漫漫,不知是谁的舞袖拂了琴弦的哀愁。舞动身姿,桃花飘飞,如同鲜血飘散,不存一点犹豫。身影摇动春风,映入眼眸的即是你的剑眉。错落的桃花飘下,那一瞬间的凝眸,直定格到了破灭的一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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