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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宝记第八章【上】

作品名称:乌龙山夺宝记      作者:星期八      发布时间:2014-07-27 15:25:20      字数:5966

第八章
一、昆仑剑法也难挡
  十七日下午申时,擂台之上。
  铜笛子吴进未及话声落地已是揉身直上,他左掌呼地拍向小娴面门,旋后右手铜笛当剑使出,直指她肩井穴。
  小娴见对方左掌挟风拍来,将头往左微偏,伸右手刁住了他手腕,手上稍微用力已将他腕关节脱臼,顺势低身往前一带,右脚直踹向吴进左膝。
  吴进左腕被小娴往前一带失去重心,右手铜笛刺空,猛觉左膝巨痛,已是被小娴将膝盖骨踹碎,‘澎’的一声跌倒在擂台上,手中铜笛拿捏不住,“当啷啷”响声中摔至擂边,眼见得己是废人一个。小娴恼他偷袭,出招即是重手。
  台下众人见小娴未亮兵刃、一招未尽即将对手致残,想那吴进武功虽未臻一流,在江湖中也小有名号,否则怎能博來“铜笛子”的名头,不由被她卓绝武功所折,登时彩声雷动,震耳欲聋。
  小娴双手抱拳朝台下一拱算是致谢,忽闻空中有鸟鸣之声甚为急促,抬头间但见斜上方三十余丈高处,一只翠羽小鸟哀鸣中振翅没命价疾飞,后面不远处一只苍鹰敛羽俯冲下来,双瓜往前探出,眼见得就要将小鸟抓于瓜下。
  小娴一个纵跃窜至台边,俯身将吴进的铜笛子抓在右手,直身处右臂凝气运力掷出,众人抬头望去,但见笛子如利箭般挟着啸音射出,“噗”的一声贯入苍鹰体内。笛子余势未绝,带着苍鹰又窜出十余丈开外,才划着曲线跌入了树丛之间。
  众人见她自纵身拾笛至将苍鹰射落,整串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此刻立于台上气定神闲,浑若无事般朝台下嫣然一笑,不由呆呆的立在当地,连喝彩也忘了。
  昆仑派吴进、吴勇、吴池师兄弟三人这次随师叔前来,未曾想这小娴手段如此了得,举手间大师兄已是半残。师叔东只艮自觉在天下英雄面前挂不住面子,低声嘱咐了吴勇、吴池几句,几个纵跃到了台前,纵身上了擂台。
  东只艮三两步走至吴进身边,右手捏住他手腕轻轻一抖,已是将吴进左腕脱臼归位,见吴进右膝处衣衫已是被鲜血浸透,他脸色腊黄,双唇紧闭,牙齿咬的‘咔、咔’作响,黄豆粒般汗珠布满脸颊,虽未出声,显是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唉” 、东只艮摇头轻叹一声,蹲下身去,忽见他左手疾出,眨眼间伸指封住吴进右腿梁丘、三里、上廉、阳市四处穴道。吴进顿觉右腿疼痛立减,感激的仰起头来望着师叔。
  东只艮双手探入吴进身下将他轻轻托起,转身走至擂边,看准了吴勇、吴池所在,双臂轻纵,这吴进庞大的身躯竟如一片落叶般悠然飘下。
  吴勇前倾了身子,展臂将大师兄轻轻接住抱在胸前,只听台上师叔吩咐道:“好生护送他回去吧。”遂伙了吴池,两人轮换抱着师兄往山外走去。
  火凤凰探头靠近王江南低声说道:“王校长,看样子这老儿有些手段,其功力犹在凤凰之上,倒不知可是小娴的对手。”
  王江南轻声回道:“这边的情形已然明了,你赶紧回大营报于星校长知道,也让他心中有数。”
  “我走了,你怎么回去?”火凤凰问道。
  “你莫管我,不会有事的,你告诉星校,趁这边忙于擂台,抓紧领兵攻进来,我约会了非斐做接应,事不宜迟,快些去吧。”王江南说道。
  火凤凰不再说话,矮了身子从人群中挤将出去,瞧瞧无人注意钻入树丛,待行出二里路左右时,振翅飞上了天空。
  说起东只艮在昆仑派中的威望,仅次于掌门师兄苏啸云,其仗一百零八式昆仑剑法快意江湖,鲜逢敌手。
  三年前,他专程行至山东,慕名前往拜访星期八,品茗间两人言谈甚是投机,武林人士见面难免会切磋一番,那星期八实是不负盛名,两人斗至第二十三招上,被他欺进身来,空手将双剑夺下。
  星期八甚是豪爽,朗声对他言道:“东兄昆仑剑法果是了得,在下一时兴发收手不及,还请莫怪。”
  东只艮没想到竟能在对方手下走至二十多合,心内高兴之极,手捋长髻哈哈大笑:“多谢星爷承让,小老儿厚着脸皮还请星爷再指点一二,未知肯赏脸否?”
  见他一脸诚恳,星期八说道:“东兄过谦了,昆仑剑法名动江湖已愈多年,在下指点倒不敢当;这样吧,在下也学那班门弄斧,将刚刚学会的二十三招昆仑剑演他一遍,请兄多多指正。”
  东只艮道他不肯相教,想昆仑剑法除本门外概不外传,单凭刚才交手间他就能领悟?
  见东只艮脸有疑色,星期八淡然一笑,将双剑擎在手中,一招招演示了开来。
  “朝天一柱香”、“拨草寻蛇”、“夜叉三探”、“抱月探海”,东只艮眼见星期八将本门剑法一招招演示出来,其快捷处如奔雷闪电,柔婉处若弱柳扶风,剑气激荡间直逼得他往后退了数丈,不由张大了嘴巴,直叹其形神兼备,剑法之绝生平未遇,纵是昆仑掌门苏啸云也当逊三分。电光火石之间,但见他双剑舞起若一团雪球般,一招“银蛇缠身”使展开来,只见剑影,不见人身。忽地清啸一声,“横搅乾坤”、“提炉上香”连环使出,星期八已是将二十三招昆仑剑演示完毕。
  东只艮大是心折,想到刚才二人切磋,八成是对方未出全力,不由大是惭愧,双手抱拳躬身深深一礼:“依星爷之能,小老儿怕是在你手下走不过三合,惭愧、惭愧。”
  星期八见他胸襟开阔,竟不避己短,也不再客气,出口问道:“在下所演之招式,东兄可曾悟出些道理来?”
“  唉,小老儿愚钝,只觉星爷剑势夺人,都把我看呆了,一时理会不出其间的奥妙。”东只艮讪讪说道。
  “东兄不辞辛劳千里来看我,在下心中实是感激,待我将‘抱月探海’、‘夜叉三探’、‘提炉上香’这三招剑法细细与你演来,以酬知遇之恩。”
  星期八一边将这三式放慢了一遍遍演示出来,一边将其间的方位、身法、气息技巧配合讲出,直到十几遍上,东只艮才渐渐领悟。星期八又与东只艮执剑将这几招拆解了大半个时辰,才算作罢。
  第二日,东只艮要回昆仑,星期八直送出一里开外,临别时对他言道:“东兄,你若能七八年内将这三招练透,放眼武林,谁还能与你争锋,?哈哈。”
  擂台上,东只艮目送吴勇、吴进、吴池三兄弟淡出视线,回转过身来望着小娴双手抱拳:“若非亲眼所见,怎会料到你一小小女子,手段竟这等毒辣,小老儿昆仑派东只艮,冒死登擂讨教姑娘的绝学。”
  小娴见东只艮七十左右年纪,穿一身灰布长衫,两柄长剑斜挎于腰间,个子中等微上,身形瘦削,须眉皆白,双目炯炯,鬓角下太阳穴突起老高,显是内力非凡。小娴知道他恼自己对吴进出手过重,这次是上来找场子的,听闻这老儿与星期八颇有私交,反正己是将他昆仑派得罪了,干脆就好好作弄他一番。
  想到此节,小娴“咯、咯”轻笑了几声,提了嗓门朗声回道:“原来是东前辈大驾,小女子小娴这厢见过了,东前辈何言冒死讨教,我这烟薰妆倒是见死也轻易不外传的,看在我伤了你师侄的份上,要不,小女子给您薰染一个?”
  东只艮一时未解,张口问道:“薰染什么?”
  “嘻嘻,待我将四轮子开来,将你颌下长胡子染成大红,将你满头银发烫曲薰作墨绿,你看如何?”小娴此时己不复矜持,匪性尽显。台下诸人只听她口舌若簧,声如爆豆,未及讲完,众人已是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抑。
  东只艮闻听到台下众人哄笑声,才知已是受了小娴捉弄,探手将双剑拔出指向她:“小妖女,难怪星爷带人来剿你等,老夫不与你动嘴,出手吧。”
  小娴又是呵呵浅笑:“花前辈,小女子问你一句,待会动起手来,不知前辈胜亦如何,败亦如何?”
  东只艮转身抱剑朝擂下一礼,大声说道:“诸位英雄、我东某今日与小妖女比试功夫,若然侥幸胜了,我也无所求,只要了这小妖女的双手,免得她以后再恃强凌弱,若然败了,甘愿受妖女的惩治,请大家做个见证。”
  听他一口一个小妖女、小妖女叫来,小娴也不生气,她也走至台前脆声说道:“诸位听真了,这老儿定会输在我手下,他即将成为我的第三任车夫,专伺给小女子的四轮子加油换水,保洁清污。”
  台下众人呐喊声间,两人翻翻滚滚斗在了一起。
  小娴知对手昆仑剑法虽未臻化境,江湖上也算是一流水平,一上手即不留情,展开家传青萍剑法与之相斗。但见她闪展腾挪、削刺撩劈招招出奇不意,待战至二十余招上,已是逼得东只艮剑法凌乱,步履踉跄。
  东只艮向来自负,虽知小娴了得,未料到一俟接手竟处处受制,见她奇招妙势层出不穷,招招直指自己要害,眼见已是抵敌不住,忽地使一招‘夜叉三探’出来。
  此时小娴右手长剑堪堪刺至白己右胁,东只艮气息上游腰身攸然缩细,使她剑刃掠过长衫刺空,他手中长剑忽地刺出,右腿后屈朝天,双剑并于一处直刺小娴下腹气海穴。
  小娴提气收腹弓身往后避开一尺,东只艮口中轻暍一声“着”,左腿忽地蹬直,身体前倾,手中双剑忽地暴长。
  小娴双脚前尖点地,身子忽地往后平移,口中不由赞道:“好一招夜叉三探,还有一探,且看它能奈我何?”
  东只艮见连环二剑刺空,身体前倾与双剑成一条直线,左脚猛点擂台,连人带剑合身窜出,剑芒陡然暴长,“滋、滋”破风声中仍是直刺小娴气海穴。
  小娴身体向后急仰平躺于擂上,左手一伸己是抓住擂台边角,手上用力将整个身体甩起成头下脚上,右手青萍剑往擂上一点,一个筋斗从东只艮头顶团身而过,手中剑顺势挥出,正好劈中他高挽的发髻,轻飘飘落于台心。
  东只艮长剑刺空,剑尖轻点擂台站直身体,猛觉脑后剑风疾恶,一缩头,发髻已是被小娴斩开大半,望着缕缕银丝在空中随风飞舞,自知不是小娴对手,再战下去难免会自取其辱。审时度势一番,不由长叹一声,将双剑“当啷啷”一声抛在了擂上。
  小娴见东只艮已然认输,连忙近前盈盈一福:“承让了,前辈这一招可真是了得,若是再苦练几年,恐怕小女子就不是对手了。呵呵,今晚我要大摆宴席,欢迎东前辈加盟乌龙山,小女子帐下又添了一员虎将。”
  东只艮“哼”了一声不去看她,弯腰拾起双剑,转过身去面朝擂下大声说道:“东某今日败于小妖女剑下,大丈夫当言而有信,从今后东某不再染指江湖,专职做她的车夫了,若违此誓,当如此剑。”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不免替他惋惜,但东只艮左手持剑,伸出右手将两柄剑刃捏住,指尖潜运内力,“咔嚓”一声将两柄剑头齐齐折断,甩手掷向擂台,“噗、噗”声中已是将擂台上三、四寸厚的铺板刺穿。
  小娴见东只艮宁折不曲,纵为车夫也不肯为己所用,不由心中暗赞,脆了声朝台下众人言道:“呵呵,不承想我乌龙山寨之中,连小小车夫也是当今武林翘楚,岂是他区区星期八可比,眼见天己近晚,今日比试到此结束,明早辰时,仍是由小女子守擂,大家散了吧。”

二、风飞沙子欲洞房
  乌龙院东北向百丈余,一处小院甚是幽净,南邻一条潺潺溪水,白墙红瓦掩映在翠竹之间,门楣上‘美妖府’三个大字清丽婉约,院门两侧各站有一个女喽罗,手持花枪,生的是眉清目秀。
  进院门一条石铺小径直通正房客厅,客厅正中是一张精致的酒桌,风飞沙与非斐分别坐于东西两侧,烛光摇曳下各怀心事。
  透过西侧卧房珠帘,风飞沙隐约可见室内的陈设,梳妆台上两只鹅蛋粗细大红蜡烛摇曳生春。再往里看,淡紫色姣绡轻垂流苏,宽大的红木床上铺着簇新的大红锦被,床头摆着一对枕头,上绣有鸳鸯戏水,端得是春光无限。
  见喽罗们将菜肴流水价般布满酒桌,风飞沙朝她们轻轻挥了挥手:“留静儿一人在此侍候,其余人等都到外面待着去,未见我的招唤,任谁也不得入内。”
  静儿今年十八九岁,生得娇俏可爱,她原本名唤静夜,去年春天巡山时遇风飞沙,风飞沙见她资质不凡,遂挑了她留在自己身边使唤,因嫌她名字叫来拗口,一直唤她“静儿、静儿”的。她听这名字果真悦耳,索性就改了名字。
  这静儿端得是玲珑剔透,往往是风飞沙不须开口,只一个眼神,她即能心领神会。两人待一起时日久了,早已是亲如姐妹,情同手足,可以说无话不谈。
  静儿将两人的酒杯斟满,垂手立在一侧,但见风飞沙将杯子擎在左手,软了声说道:“胥公子,小女子先敬你这第一杯酒,权且陪罪了。”
  非斐忙将酒杯也擎在手中,粗了嗓门道:“哎呀呀,承蒙不弃,小生今日才有缘与姑娘聚于此处,实属三生有幸,不知姑娘何出此言?”
  “公子有所不知,鱼爷吩咐道,说是当前学院大兵压境,众当家中但凡招了夫君者也不能兴师动众,更不能张灯结彩邀友聚朋,待退了星期八后,再由寨子里统一补办。我家姐姐好容易得配良缘,本想喊众姐妹来热闹一番,胥公子您说这叫哪门子事?”静儿眼见风飞沙眉毛朝她轻轻一挑,忙开口接道。
  非斐听静儿讲完,隐约间巳猜出匪首们之间已生了隔阂,不由心下暗喜,不露声色地道:“哦,如此也好,小生今日擂上见了姑娘风采自是十分倾心,只是还不曾禀了家中双亲,若然今晚冒冒然入了洞房,与姑娘行了夫妻之实,万一过几日学院大军攻将进来,将我二人活活拆散,岂不是害苦了你家姑娘。”
  风飞沙闻听非斐讲什么夫妻之事,双颊早已是羞得绯红,又听她讲到学院大军不日即将攻来,不由想起前几日与小娴等人在大帐中的争执,一时间柔肠百转,怔怔地望着非斐说道:“得公子如此怜爱于奴,小女子纵死足矣,天可怜见,小女子今晚甘愿将身子献于公子,也不至辜了公子诚心待我。”说到此处,她将酒杯往非斐杯边轻轻一触,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非斐哪敢与她真的洞房,她连忙举杯将酒一口饮下,探过身去伸左手将风飞沙的右手攥在手心,右手伸出、轻轻抚摸她的手背,触手处但觉柔若无骨,温润滑软。
  风飞沙顿觉双颊若火般烫热,作势将右手轻轻往回一带,非斐手中稍微用力,怎由她将手抽出。风飞沙口中“嘤咛”一声,低敛了双睫,任由了非斐轻薄。
  她虽身为山中三号人物,平日里惯以“本妖、本爷”自称,貌似行事泼辣,实则小女儿情怀尤甚,尽曰里洁身自好,哪曾与男子有过肌肤相亲。这时节一只手被非斐揉来搓住,禁不得半边身子也酥了。
  她正胡思乱想间,忽听非斐轻叹了一声,缩回手去擎起酒杯:“姑娘言道今晚要委身于我,小生实是感激莫名,小生也巴不得一亲姑娘芳泽,但细细想来,那学院兵强马壮,星爷诸人一旦攻来,万一小生有个好歹,岂不苦了姑娘终生?还是等此劫过后,若然我等能击退敌军,小生定当回家禀过父母,想我胥宛城在当地也是大户人家,必当三媒六证,八抬大轿迎了姑娘进门,才不负了姑娘如此痴心待我。”
  资风飞沙闻言大是感动,两行泪水顺着脸颊“吧嗒、吧嗒”滴在了杯中,举杯与非斐轻轻一磕,仰头和泪吞了下去,颤声说道:“得夫如此,纵死无憾”,又扭了头对静儿言道:“你也下去吧,记得差人叮紧了鱼爷那边,密切注意她们的一举一动,一俟有异、即刻报来。”
  见静儿悄声出去顺了手将门带严,风飞沙拿过酒壶将两人杯子斟满,二人对望了一眼,端起杯来又将酒饮干,她用筷子挟了菜递进非斐蝶中,轻声问道:“公子,若然我等到时敌不过那学院,你又待如何?”
  非斐见风飞沙、静儿如此举动,心中早已有了盘算,匪巢也不是铁板一块,暗笑这小人鱼还蒙在鼓中,于是也夹了一块鱼唇递给风飞沙,朗声说道:“若是那星爷攻来,小生纵拚了性命不要,也定护了姑娘周全。”
  风飞沙闻言大是心慰,才止住的泪水又盈满了眼眶,低了声说道:“公子,实话告诉你吧,都道是小人鱼待人不薄,实则不然,她掠来的金神石何止千万,未见她舍了别人多少?她自已名下房产不下七八处,这几日正忙着用亲朋之名伪造房契,怕是将来被星爷查实。她抢来学院的护书宝、楹联秘籍也从不与人分享,我早已是心凉多日,欲想投于学院吧,又苦于无人作引。”
  非斐闻言心喜,但她由来心思缜密,怕风飞沙使计诈她,也不作声,只听她继续说道:“这几日大家忙于擂台,怕是她己将财宝等物件秘密转移了,今晚我吩咐静儿盯着那边,怕只怕她已对我起了疑,不知可能探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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