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第一章

　　开篇声明：故事纯属虚构，类同纯属巧合。
　　前言
　　
　　在当今社会上，关于女大学生自助求学的风流艳史，街头巷议不绝于耳。这些桃色艳遇的花边儿新闻，在影视传媒、报刊杂志、网络博客上也多有演绎。它们像脍炙人口的传奇故事，风靡多年流传甚广。传说中，那些傍上大款换资助的奇谈，那些拿着青春赌明天的交换，让正直的人们听了之后嗤之以鼻，不屑一顾。那些女大学生扎姘富豪做小妾，那些名曰义女实为性奴的种种龌龊，让人闻之作呕，观之悚然。
　　从正面角度看，这些传说的风流轶事中，人们把那些女人的形象，已经描绘成灰头土脸晦暗猥琐的模样。人们给这类女人所下的定义就是：毫无廉耻，淫荡不羁，生活糜烂，臭名昭著。这种看上去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被人们几经渲染，似乎成了社会肌体上的癞皮疮，人人感到厌恶。苟且的交易，像泛滥的性病一样，让家里的女人们感到恶心、厌烦，鄙夷。青春的讹诈，让那些在外面风流快活的男人们，感到风声鹤唳，战战兢兢。于是，男人们开始忌惮美色，噤若寒蝉。于是，女人们开始嗅觉过敏，狐疑猜忌，生怕自己的男人也掉进那温柔的陷阱里。
　　从侧面角度看，这些传奇般的风流韵事，让那些喜欢猎奇的人们相互传递，不胫而走。在人们巧舌如簧地演绎之下，已发展成了版本各异，形形色色，不一而足。这种金钱换美女，美色换资助的种种趣谈。像大家生活中的一个保留节目一样，已经成了人们闲暇之余、茶余饭后、淫浪调笑、插浑打趣儿的话题。
　　但是，如果把这些故事的情节从背后角度看，我们就会在脑海里发出种种疑问：这些传说中的事都真实吗？难到传说中的那些男人女人，真像人们描绘的那样，是一些荒淫无耻，道德败坏，卑贱下流的人吗？这也是作者的疑问。在作者的潜意识里，总觉得，事情的当事人不会像人们传说的那样简单；那样淫荡浪笑不堪入耳；那样淫荡污秽不堪入目。总觉得，不管实情是不是像人们传说的那样，事出有因这句话至今还是应该有道理的。最起码这些事情发生的背后，总该有个起因吧。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就去傍大款了，总不会毫无道理的就拿青春去赌明天了。所以，我们在谈论这类问题的时候，不应该简单地一笑而过。都应该在故事的后面加上疑问的三个字，为什么？
　　我们用正常地一般思维形式试想一下。一个女孩子，她既然能积极向上，刻苦学习，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名牌大学，最起码的一点，就是可以说明她在学校里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同时，基本上也可以证明，她是一个有追求、有理想、有抱负、要求上进的女孩儿。既然是一个这样优秀的女生，那她为什么又要去傍大款呢？为什么要拿青春去赌明天呢？
　　我们再试想一下。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凭着自己的勤劳和智慧，拼搏和勇气，叱诧商海，功成名就。这样一个男人，如果他没有诚信，没有道德，没有良心，没有情感，没有是非观念，没有礼义廉耻，他能在事业的道路上走多久？他能把事业做强做大吗？
　　我们回过头来，再用逆向思维试想一下，试想一个荒淫无耻的恶棍，一个流氓成性的痞子，一个拈花惹草的混混儿，一个视钱如命的赌徒，他能去资助一个身陷窘境的大学生吗？
　　当然，我们在谈以上观点的时候，我们应该把她们和那些商业性质的色情服务区别开来。
　　基于这些疑问，作者想对此类事情做一些详细了解后，然后做出一个较为客观的判断。但是，当作者准备就绪，要郑重其事地对这类事进行了解和调查的时候才发现，这种发生在背后的事情，是人生的一杯苦酒。这杯苦酒，他们既然已经咽下去了，谁也不肯再吐出来。为了尊重那些苦涩的心灵，我们只好用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思维，用考古挖掘的手法，通过推理探索，来考证、还原人们所传说的那些故事的真相。
　　通过对此类事情周围的挖掘，通过有效的逻辑推理，传说中的那些风流韵事，大部分是事出有因的。很多看似表面荒唐淫秽的事实背后，都有着令人心酸的诱因。就像本小说初稿的读者们评论地那样：“人可以放弃理想，但不可以放弃生存。”今天，作者就是站在这个观点之上，再来续写这篇小说的。
　　在这里，作者要想说明的是：《苦涩的眼泪》的主题思想是想说明一点：人生一世，许多事情表面的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所以，我们对一些不明真相的事妄加评论，就会伤害到当事人的心。我们把手放在自己的良心上想一想，人家本身正在经历着苦不堪言的人生折磨，不知内情的人却在用无中生有无端猜测地言语重伤她，这无异于在她们遭受蹂躏的心灵伤口上，又撒上了一把盐。
　　在这个世界上，理想被生存取代，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那是一种无奈，是人生的一种悲哀。人们不应该再去揭他们的伤疤，更不应该再去伤害他们！
　　
　　上篇，苦涩的学业
　　
　　如果理想被生存取代，那将是人生的悲哀。——李郎。
　　
　　第一章
　　
　　凤凰中学，是一座从小学到初中九年义务教育的学校。它坐落在湖南湘潭市衡山腹地的深处，四面环山风景秀丽的天池镇上。
　　天池镇，位于边远的云高县的最南端。这里的地势，是周围群山之中算是唯一的一块比较平缓的地方。小镇的四周青山叠翠，溪水潺潺，竹影婆娑，古树参天。在学校外四周的竹林灌木里，鸟虫鸣叫，烟雨浩渺，空气湿润，雾气缭绕。这里，是一处曲径通幽柳暗花明的幽静所在。
　　凤凰中学，就简陋地建在这风景秀丽的地方。
　　这里的教室都是用竹竿、稻草、竹席、黄泥搭成的茅草屋。课桌是用土坯垒起来，然后外面又糊了一层水泥的案子，学生们上课坐的凳子，都是学生们自己从家里扛来的。来自各村寨的孩子们，有极少数富裕家庭的孩子是在这里住校的。因为生活困难，他们大部分都是走读生。
　　这些走读的孩子们，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每天早出晚归往返于学校和山里的家。他们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往镇上走，那些年龄大一点的孩子，先到村口的集合地点去叫上小学低年级的那些孩子们。然后大孩子们点亮火把，照着崎岖蜿蜒的山间小路前行。他们一起结伴而行要徒步走几个小时的山路，有的要翻过几道山梁才能到达。当他们长途跋涉之后，疲惫地坐在学校的教室里时，太阳才慢慢的上起来。
　　学校里每天的学习进度非常紧张。由于孩子们每天往返于上学的路上要耗去好几个小时，晚上回家后已经没有了写作业的时间。所以白天在学校里基本上没有课间休息，各门课程一课接一课的交替轮番上课。只有这样，下午才能挤出一些时间来写作业。中午的吃饭休息时间只有一个小时。紧张的学习，累得那些年纪小的学生，有时中午吃饭时端着饭盒子倚在墙角就睡着了。
　　当孩子们完成了一天的课程放学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孩子们再打起火把朝家里走去。因为放学的时间比较集中，所以学生们在山间的小路上排成了长长队伍。点亮的火把，像一条条长长的火龙从学校的大门里鱼贯而出，奔向四面八方的深山里。夜幕下，火龙在在幽静地山谷里静悄悄地蜿蜒前行。孩子们一个跟一个的走着，大都默默不语，被火把映红的脸上没有笑容。因为一天的紧张的学习，已使他们筋疲力尽，更何况肚子里面已经饿得“咕咕”乱叫了。
　　当他们又徒步行走了几小时的山路回到家里的时候，母亲们留在锅里的饭都已经凉了。累了一天了，孩子们狼吞虎咽地吃过饭，倒头便睡。一直睡到第二天凌晨，天不亮母亲们再把他们从梦中叫醒。然后闭着眼睛稀里糊涂地往嘴里扒拉上几口饭，放下碗背起书包便飞跑到村口的集合地点。当村里的孩子们都到齐了，大家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的跋涉。这些披星戴月奔波在上学路上的学生，就这样夜里来夜里去，常年见不着太阳。
　　山里的孩子一般都不上学，大多数孩子从小就跟着自己的父母在田野里生长，在山林里劳作。长大了再娶妻生子，传宗接代，这就是他们一般的人生轨迹。这些来上学的孩子，都是目光比较长远家长们，认为自己的孩子也比较聪明，把他们送到学校里来，企图将来让孩子谋求一个好的前程。来到凤凰中学读书的学生，都是深山里各村寨里学习成绩出类拔萃的好学生。所以说，这些常年奔波于家里和学校之间的孩子们，身上都寄托了父母们很大地期望。
　　在这山清水秀的校园里学习的孩子们，对美丽的环境，早已是熟视无睹习以为常。因为在他们的视野里，看周围的环境，在家里和在学校里没什么两样，都是山清水秀茅草屋。他们感觉所不同的是，每天上学时孩子们成群结队的那种像过节一样地隆重场面。还有，每天母亲们要给他们的书包里捎上一盒比较好吃的饭菜。平常山里的人家，吃的饭一般都是米饭炒青菜和泡菜。而上学捎的饭盒里，为了不让孩子们感到寒酸，家里的母亲们有时会给孩子们加上一个咸鸭蛋，或者是放一片腌腊肉再加一些泡菜。这种待遇对孩子们来说，这已经是和家里的爷爷奶奶吃一样的饭了，是家里地最高伙食标准。
　　论环境，凤凰中学就像是在一处天堂里一样，这里环境优雅气候宜人，很适合孩子们在这里读书学习。可要是说其生活来，那可就不是一个适合的问题了，应该说是非常的不适合了。到学校里来上学的学生，都来自四周高山密林的村寨。山寨里老百姓的日子，还过着几十年以前的生活。他们的父母，还沿袭着古老而原始的生产方式。由于自然环境的原因，这里的稻田没有大面积的土地。都是人们在山坡上，用手工开垦的高低不平、大小不等、位置凌乱的鸡窝地。这些狭小的稻田，各种农业机械都用不上。有些很小的稻田面积，小得水牛进到田里边都回不过身来。所以，这里的农业生产，几乎全部还在延续着原始的靠人拉肩扛地手工操作方式。那种人拉肩挑的劳作方式，用大城市里人地话说，那真是人做牛马苦不堪言。所以说，在凤凰中学里上学，要说环境，可能比苏杭还要胜过三分。但要是比起衣食住行的生活来，那苏杭是天堂，这里便是地狱了。
　　从北边进入天池镇的乡镇公路的边沿上，有一个公共汽车停车点。这个停车点，是这条公路尽头地折返点。山里的人们，可以通过这里走出大山外面到达云高县县城。除了这条乡级公路以外，其余的天池镇四周，都是一些蜿蜒不断的羊肠小路，以天池镇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到山里面的各个村落。从县城开过来的这趟公共汽车，每天来到天池镇这个停车点以后，十有八九都是空车而来又空车而去，在这里上下车的人不太常见。这是因为这里的人们，吃饭穿衣都成问题，哪还有闲钱坐公共汽车到外面去瞎逛荡。
　　凤凰中学的朝向是坐北朝南，学校南边大门的前面，有一条比较平缓的山坡小路，爬上这道坡就可以进入到校园里了。
　　一进学校的大门，在用竹竿拼成的影壁墙上，挂着一幅醒目的大标语：“知识改变命运，学习助你腾飞。”这两句话，像警世钟一样，每天撞击着孩子们的心灵。孩子们通过学校里的广播、电视、书本和老师们的启迪，知道了外面世界的繁荣和精彩。年轻的心随着老师地指引，奠定了飞出大山改变命运的理想。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他们忍受着各种困难地考验，每天打起精神刻苦学习。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起早贪黑顽强的跋涉在上学的路上；他们之所以这么锲而不舍地刻苦坚持，是因为他们都盼望着能有一天实现自己的理想。盼望着自己真的像凤凰一样，飞出大山，拥抱外面的世界。用学到的知识和文化提高自己的素质，改变自己的命运。
　　凤凰中学的教师，很多是大学生毕业后到这里来支教的志愿者。他们在这里享受着微薄的工资收入，过着单调、乏味、闭塞、简陋的生活。他们在这里日夜倾洒着自己的心血，辛勤地培养着这些未来的凤凰。这些思想崇高的教育志愿者，在纯洁的心灵里没有私利，心中唯一的目标就是：要让这些蜗居在山里的孩子们，努力学习茁壮成长，学好本领蓄势待发。待到腾飞的时刻，他们会义不容辞用他们勤劳的臂膀，托起这些羽翼丰满的凤凰。让这些凤凰飞向蓝天，飞向大海，飞向大山外面更广阔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