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上下结合通气好，舆论监督也能搞

　　26】上下结合通气好，舆论监督也能搞
　　
　　2007年6月27日，是一个星期三。
　　司马恒按照市中级法院林庭长在电话交谈之后的要求，早早地就骑上电动自行车，八点不到，早早地就已经来到市中级法院的大门口。
　　司马恒看见已经有不少群众已等在中级法院大门附近。上访的，上诉的，找领导的，找法官的，人们在议论，在牢骚，在喊冤，在交流体会。
　　司马恒这时候就听到自己的手机来了短信息。马上拿出来一看：
　　【短信息：听说昨晚你被搞得酥酥麻麻，
　　疯疯癫癫，浑身乱颤，
　　满身大汗，天旋地转，
　　噢噢大叫，乱翻白眼。
　　这真是大姑娘坐花桥第一次呀。
　　唉，高压电线是不能碰的！
　　我梦见你中电了，是好兆头吧？】
　　司马恒看了短信息，就想起自己过去也曾经收到过类似的短信息。高压线不能乱碰，是人人皆知的，但总有一些人敢于冒险，有人常常把“法律比为高压线”，所以就有人敢于以身拭法，甚至以钻法律漏洞为乐，但他忘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那个恢恢，疏而不漏，捣鬼有术也有效，但是很有限。司马恒自己不敢去碰高压线，所以，看了之后，就想这一个短信息，这是在提醒？还是在警告？
　　司马恒想了一会儿，就找出一条手机短信发送过去。
　　【短信息：天下英雄豪杰，
　　到此无不低头屈膝；
　　世上良家女子，
　　进来纷纷解带宽衣。
　　横批：天地正气。
　　你说这对联，是指皇宫中大臣王妃吗？
　　不，这是一个城市公共厕所的对联。
　　可能高压电线停电吧！我没有受伤呀。】
　　司马恒刚发走这一条手机短信息，才停了几秒钟，就收到了一条新手机短信息，一看还是那一个想应聘情报局局长秘书的女士，可能有什么情况吧。司马恒打开一看：
　　【他们说：你就是我今生该等的人，
　　只有你的笑是最真，
　　你能帮我应聘成功吧；
　　他们说：你就是我今生该爱的人，
　　只有你的爱最最深，
　　能让我当美国情报局三等秘书也行。
　　我想：我应该先谢谢你。】
　　司马恒看了短消息之后，只好再一次拒绝。不会五门外语，还想当美国情报局三等秘书，那怎么能行呢？司马恒又找出一条短信息，略加改动就发送过去。
　　【短信息：做家具的是木材，
　　懂诗词的是秀才，
　　众人想的是钱财，
　　受重用的是人才，
　　发短信的是天才。
　　三等秘书也不行啊！
　　你找到司马恒没有？】
　　司马恒在中级法院大门口的登记室，登记，打电话。
　　林庭长接了电话，说：
　　“对不起呀。一会儿市政法委要开会，我马上要开会走。后天，就是星期五上午，我有时间，到时候你再打电话联系吧。”
　　司马恒有一点儿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市政法委召开会议，当然比约见司马恒一个人重要，于是就有一点无可奈何地说：
　　“那好，谢谢你呀，林庭长。”
　　司马恒走出法院大门，就听到手机又有短信息的声音，一看还是那一个想应聘“三等秘书”女人回短信了。
　　【短信息：有一种默契，是心照不宣，
　　有一种感觉，叫妙不可言，
　　有一种幸福，叫有你为伴，
　　有一种思念，叫望眼欲穿。
　　我还没有时间去找司马恒，
　　因为无人证明司马恒说我的什么话，
　　我身正不怕影斜。你说呢？】
　　司马恒看后，就想起一条短信息。无论男女老幼，笑是最好的礼品。于是编写短信息发送过去。
　　【短信息：笑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容补品，
　　它服用起来，最方便，
　　营养价值也最丰富，
　　大家都夸功效最神奇，
　　却无忧伤、无烦恼等等毒副作用。
　　符合大众健康的绿色环保标准。
　　你相信吗？不服气，你买点笑容，
　　可以免费的去试一试！】
　　司马恒未见上林庭长，当然就无法进行沟通，他想自古好事多磨难。也许林庭长还没有去问吴国军，也许问了耿援朝副庭长，仍然没有足够的信心和力量来改变原来的意见。但是只要有捣鬼的地方，总会留下一些破绽。捣鬼有术也有效，但终究是会有漏馅的一天。司马恒骑电动自行车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已回到办公楼下。
　　在上楼时，司马恒的手机又有了短信息，是“三等秘书”发送的。
　　【短信息：未来的人生道路有坎坷，
　　但我还是诚心邀请你，
　　与我一起受苦受难。
　　如果爱情是真情实意，
　　那么受的委屈就会很快忘记。
　　友谊播洒种子，
　　相知产生美好的爱情。】
　　司马恒感觉到再给她发送手机短信息，就有可能像网友交流，流行网恋诈骗的一样。但是不回复短信息，又有失礼貌，只好冷却一下，等一等再看情况吧。半小时后，司马恒又收到“三等秘书”一条短信：
　　【短信息：眼泪是爱情的香料，
　　兴奋的眼泪，
　　激动的眼泪，
　　无助的眼泪，
　　悲痛的眼泪，
　　愤怒的眼泪，
　　一颗颗眼泪都是情呀，
　　都是珍珠一样的珍贵。
　　你不理我，我的珍珠散落一地。】
　　司马恒看后，想出了一条短信息，于是，就编写好短信息发送过去。
　　【短信息：我和你短信交流是偶然，
　　你难当三等秘书是必然，
　　爱情的眼泪珍珠是当然，
　　珍珠散落一地定是了然。
　　我很忙难再回信别茫然，
　　你不妨去网吧寻寻偶然。
　　祝你好运心想事成诚然。】
　　6月29日，星期五。
　　司马恒上午一上班就拨打市中级法院林庭长办公室的电话。林庭长十分客气地说：
　　“明天，法官们要考试，今天大家都在复习书本知识，迎接明天的法律知识考试。我想，咱们还是先让法官安心复习，看看书本，等他们明天考试过后再说吧。”
　　司马恒说：“那好吧，下周我们再联系吧。”
　　刚挂了电话，司马恒手机就收到了手机短信息：
　　【短信息：朗朗乾坤，人人能爱惜天地；
　　明镜高悬，在位要依法办事。
　　永葆公仆本色，感恩衣食父母
　　消除腐败思想，执政两袖清风。
　　原告有理不行贿，被告理亏爱贪官。
　　贪官污吏、官商结合可以害人的。】
　　司马恒看了，感觉对方把自己当爱贪便宜的官员了。但这样的短信也有积极意义。于是也找了一条短信发送给了对方。
　　【短信息：克制欲望，可保一尘不染，
　　信奉廉洁，方能八面生威。
　　贪官落马声泪俱下，
　　痛一失足成干古恨；
　　廉洁奉公，历来两袖清风，
　　树起英名，感昭后人可敬。
　　平常心与人为善方可安。】
　　半小时后，这一位又回复一短信息。看来还是一位秀才，甚至可能是举人或状元，短信内容不俗，能激励人鼓励人。
　　【梅，雪舞长空迎风绽；
　　兰，质洁馨纯芳净雅；
　　竹，到朽身残节不残；
　　菊，笑傲寒临叙暮秋。
　　清风盈袖，袖里清风肩上任；
　　正气满怀，怀中正气世间春。】
　　司马恒看后想了半天，才找到一条短信息，给对方回复过去。
　　【短信息：镜不蒙尘可照人，
　　人不染污可树威，
　　荣耻清白常铭记，
　　人生无愧君心安，
　　洒向人间尽是爱，
　　真情四溢满乾坤。
　　眼里有贪，则黑白颠倒；
　　心中持节，则拨乱反正。】
　　中午马上要下班的时候，司马恒又收到了第三条令人欣喜的短信息。短信息的启发作用，令人获益匪浅。
　　【以清廉为尺，
　　可量清风正气之节；
　　以诚实为称，
　　可衡诚挚公平之心；
　　以谋新为举，
　　可创与日俱辉之业。
　　贪污是钢针，刺痛百姓心；
　　廉洁是明灯，照亮民万众。】
　　司马恒今天感到交上这位“笔友”应该算是幸运的。于是忙着找合适的短信息，也不急着离开办公室，终于找了一条比较满意的手机短信息。
　　【红灯停，绿灯行，
　　贪污与廉洁中间无黄灯；
　　再多钱，再多房，
　　每日进三餐夜间一张床。
　　腐败，虽然钱多但是危险相伴；
　　廉洁，虽然不富但是平安一生。
　　敢于冒险、大胆挑战、胆大妄为者过去有不少，
　　现在也不少，甚至更多了，将来能绝迹吗？】
　　司马恒发送了短信息之后，就用办公室的包月电话拨打过去一问，才知道这是传播廉洁文化构建和谐社会办公室，正在提醒广大公务员，牢记自己是一名共产党员，迎接中国共产党第86个生日，搞好廉政建设的一次活动。
　　又是一个双休日，2007年6月30日。司马恒利用了这一个周六下午，骑上电动自行车来到了市开发区心静复印店，和王老板聊天。
　　王老板见到司马恒，就给他说：
　　“前两天，我在开发区公园乘凉时，听到两个人在议论你司马恒两年时间三番五次找领导、打官司的事。”
　　“他们能有什么高见吗？是不是民声的主流声音？”
　　“两个人在议论你打官司，争论的焦点：就是为了一万多元在经济上是不是划得来？一个说：两年打一场官司，现在还没有见胜负，实在划不来。他算了一笔帐，说养一只鸡，两年有400天下蛋时间，每天半个鸡蛋，也是200个鸡蛋；养一只狗，每年生两次小狗，一次生5只，两年也生20只小狗；养一头猪，每年生一窝，一窝10头小猪，两年也是20头小猪；乡村有些少妇，两年生两胎也不少见，现在多胞胎也可以用药物控制，想用一万元去买乡村少妇超生的小孩的人也不少，所以，有必要打官司吗？”
　　司马恒听了之后，就说：“我曾听人说，就是听一个公安民警说的，他们在打击拐卖儿童案件时，有些山区贫困山民就是卖了亲生儿女，用自己的骨肉儿女做买卖来挣钱的。”
　　王老板接着说：“我只是静静地听他们聊天，没有参与他们的。就听见另一人在反驳。说司马恒绝对想不到打官司，需要用两年时间，但是想不到的人，也不是司马恒一个人。美国攻打伊拉克，计划用多长时间，计划死伤多少士兵？现在美军士兵死几千人了，不是都出乎意外吧？有的事不能用经济来算账的。反过来说：广电局的领导也想不到会有现在这样的结局，他们公款请律师花费也不少，平时灰色花费也不少，最后，他们可以说是两败俱伤，渔翁得利，有的人就是爱好坐山观虎斗。”
　　司马恒说：“我过去听到过一个故事，是盲人师徒打架的事。盲师傅叫徒弟单独上村里卖艺，约好下午在村外老槐树下聚会。盲徒弟中午没有吃饱，下午早早地在老槐树下等师傅。盲师傅知道徒弟可能中午单独卖艺吃不饱，就多要了几个馒头。师傅说：我知道你中午没有吃饱，我给你一个馒头吧。
　　“这时有一小青年捣蛋鬼把馒头接过去，给徒弟一小半。师傅说：好吃吗？我再给你一个。捣蛋鬼又接住分一小半给徒弟。徒弟说：好吃不假，每次给一小半，不能算一个呀。师傅说：你说假话，我打你一棍子。捣蛋鬼在徒弟头上打了一棍子。徒弟十分委屈，说：我是徒弟，说实话你还打我，我也打你吧。捣蛋鬼又在师傅头上打了一棍子。师傅也十分恼火，就打起徒弟，徒弟也只好还手。捣蛋鬼看见盲人师徒打起架来，就偷笑着跑远。”
　　王老板说：“盲人师徒二人上当了，当然会打架，不是盲人的师徒或朋友，在有一些捣蛋鬼王八蛋的挑拨下，也能打起架来，我说这话，你相信吗？”
　　司马恒说：“相信。古代的三十六计，借刀杀人，离间计、反间计都是古代的著名人物想出来的。可以说是古来有之的。”
　　“你现在知道这一些就好，所以你打官司的事，一定要掌握分寸，见好就收吧。给你送一个顺口溜吧。”
　　司马恒一看《顺口溜》就笑了。
　　【短信息：贪，欲壑如渊自不甘，
　　惊回首，寝食俱难安。
　　贿，蝇营狗苟身心悴，
　　美梦破，空余铁窗泪！
　　清，一肩明月两袖风，
　　谋利民，口碑传嘉名。
　　廉，恪尽职守神泰然，
　　享和谐，盛世更无前！】
　　司马恒刚看完顺口溜，想评议一下，还没有想出来比较适合的话语，就收到了“三等秘书”的短信息：
　　【短信息：美女嫁野兽，激情组合；
　　美眉傍大款，时髦组合；
　　狐狸配妖精，人妖组合；
　　自由去恋爱，择优组合；
　　离婚再结婚，再谈组合；
　　我用深情等你在某一天向我求爱。】
　　司马恒一看就想出了一条短信，必须回复短信，让她知道如果继续胡说八道，短信息内容不收敛，将要受到惩罚，举报了，公安局就会调查处理的。
　　【短信息：当你收到这条短信时，
　　同时也收到我送给你的忘忧草与幸运草，
　　忘忧草能让你忘烦恼和悲哀，
　　幸运草能带给你幸运和快乐。
　　注意：今后再发不良短信息，
　　我就举报，将送你去公安局。】
　　十分钟之后，司马恒收到了三等秘书回复的短信息，看来她已经明白了，估计今后相当一段时间不会再来短信息了。
　　【短信息：蓦然我明白了一切只是梦，
　　我在你心中从来无足轻重，
　　而我需要你的时候，
　　你却皱起眉头。
　　现在我明白我傻过了头，
　　你从来没有在乎我。
　　我们不用去公安局。】
　　当天晚上，在庆祝香港回归10周年的联欢晚会前，《解放军报》社的记者雷太雨给司马恒发送过来一条手机短信息：
　　【女人：衣服越来越少，
　　化妆越来越浓，
　　身材越来越瘦，
　　个子越来越大。
　　贪官：感情越来越少，
　　捞钱越来越狠，
　　眼光越来越短，
　　胆子越来越大。
　　七月九日去贵市。】
　　司马恒马上打过去电话，十分高兴的说：
　　“好，我非常感谢战友，在关键的时刻主张正义，助我一臂之力。”
　　雷太雨说：“别客气，咱们民声就见面了，等见面之后再说吧。”
　　司马恒这几天，把2000年省政府省军区73号文件《通知》，市政府（2001）10号文件《通知》。整理复印一套，自已去法院起诉时的证据整理一套等待着战友雷太雨的到来。这几天，司马恒和市中级法院林庭长也打了几次电话，两次无人接听，一次接了电话，马上就说有会议，又推迟到7月中旬才能有时间详谈。
　　7月7日，星期六吃过晚饭。
　　司马恒骑上电动自行车，来到了市开发区公园。近水楼台先得月，市委市政府的开发区扩大地盘，收走县里三十万人口，许多县里的百姓马上变了身份，成了名正言顺的“市民”。特别是在开发区公园的建设，让广大市民又多了一处休闲好去处。县里还有一部分人虽然没有变成市民，但是步行一二十分钟也可以去开发区公园散步。享受一下“城市文明建设、拉大城市框架”取得的成果。
　　司马恒骑上电动自行车，只用了九分钟时间，就来到开发区公园大门口，存车之后，又一个免费开放的公园就展现在他司马恒的面前。开发区心静复印店王老板在开发区公园听到有人议论司马恒打官司的得失，所以这一次来公园，司马恒也有心听一听街谈巷议。
　　司马恒进公园五分钟，就见到了刘拥静，吴丰产，打过招呼，刘拥静高兴地说：
　　“老兄呀，我也调出广电局啦。”
　　司马恒也高兴地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调进调出都是在中国的大地上，具体的说，没有出省，没有出市，就是一个县里换了单位吧，仍然是爱国人士。只要高兴就好。”
　　吴丰产也附和着说：“我也调出广电局啦。”
　　司马恒笑了笑，说：“你们两人加起来，可以叫好事成双，也可以说一同走进公园叫双喜临门吧。”
　　吴丰产说：“从抗击非典算起，之前是调进广电局的人多，只进不出。之后，就没有再令人高兴的新人调进广电局，变成了只出不进。”
　　刘拥静说：“特别是你老兄去法院依法讨薪以来，员工们也看清楚了广电局的前途令人不容乐观。算上我们两人，已经调出广电局18个人。”
　　正说着话，广电局的退休干部耿师傅也领着孙子来公园，听到他们议论，也发表个人见解。
　　“人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广电局兴旺时，多少人千方百计托人情，找关系要求调进广电局，如今走向下坡路时，多少人就像逃难一样，纷纷调走。当然，局长台长的关系户，就纷纷来广电局了，你看看，怎么样？”
　　司马恒说：“一个单位像一个人，如果只进气不出气，也不可能让人感到舒服。如果只出气不进气了，人就会死亡。出来的人，是受刁难的人；进来的人，当然是收广电局领导欢迎的人啦。”
　　“人只出气不进气了，就会死亡，广电局只出人不进人，也不会倒闭。组织部人事局已经注意上广电局了，人事局两个副局长来广电局整顿，制订了调整工资文件，员工们得到了一些实惠，广电局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矛盾。”
　　“司马恒你打官司影响大。最近怎么样啦？”
　　“打官司是一项艰难的工作，全国人大会上许多代表反映老百姓打官司难。所以我也有准备，先后五次学习毛主席在延安窑洞里写的著名抗战名篇《论持久战》，所以，我一定有长期的决心，充分的准备。”
　　司马恒说完，手机上有了短信息，便挥了手说：“再见吧，咱改日再聊天。”
　　司马恒告别三位，就研究刚才收到的短信息：
　　【短信息：今年年尾，是明年年头，
　　年年年尾接年头；
　　人间月半，看天上月圆，
　　月月月半看月圆。这是对联，有趣吧？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名段有趣吧？
　　怀念高考7月初，你进北京赶考吗。】
　　司马恒又想起十八年前，也是七月七日，参加了高考。一时又想不起来，这是谁的手机号。但短信息还是有诗情画意的，于是找了一条短信息发送过去。
　　【短信息：酒色财气四大论，各有利弊。
　　酒是惹祸根苗，无酒不成礼义；
　　色是刮骨钢刀，无色世上人稀；
　　财是下山猛虎，无财不成贸易；
　　气是窜肠毒药，无气不分高低。
　　高考名落孙山，人生照样拼搏。
　　现在不进北京，也有名牌院校。】
　　7月9日，雷太雨已来到市军分区招待所，当晚就打电话，约司马恒来招待所一叙。司马恒高兴的马上就来到招待所，见到了雷太雨，一看，雷太雨并不胖，许多人都需要减肥，看来记者还是有远见的，保持正常身体的标准体重，是幸福的呀。简单寒暄之后，就谈到了正题：创全市记录的打官司。
　　雷太雨给司马恒分析广电局局长的心态时说：
　　“公款请律师，花钱再多，也用不着局长个人掏一分钱腰包。打胜官司就是唯一的目的。如果打败了官司，局长的执政水平就是不称职，就是违法的水平，当然就是说他水平低的不及格了。违法单位，自然评不上文明单位，现在是文明单位的当然要被摘牌，被通报批评，事业单位成被告，因为是创纪录的，所以就影响大，如果，局长输了官司，就更加了一层‘丢人现眼’。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县领导当然要考虑免职广电局局长，个人关系再好，也不得不保全县领导的面子，丢车保帅是常人也知道的顾全大局方略，和县领导相比，广电局局长当然不能算是帅，甚至车也不是，也可能是当头卒吧。”
　　司马恒听了不住地点头，大报的记者就是分析到位，一会儿，他问道：
　　“你忙完市军分区这边的事后，去县里一趟，看看情况行不行？”
　　“去，我一定去县里看看。我想，第一要见一下民政局长，县领导安排民政局长负责安置转业士官，他应该知道怎么办的。市里开会下通知，布置当年转业士官和退役士兵接收安置工作，县里那一年负责转业安置的民政局长，也应该及时向县领导汇报，县里也应该开会。一年之内不开转业安置工作会议，县委书记、县长就是国防观念太差。第二，要见一下人事局局长，安置进事业单位的义务兵、志愿兵应该及时办手续，如果没有及时办手续，应该问什么原因？如果单位的局长不接收转业军人，就应该追究局长的问题，如果是转业军人的问题，当然应该转业军人自己负责。不管不问，拖延一年就是人事局工作的失职。第三，见一见宣传部部长，对于广电局局长的违规合同，霸王条款，应该有一个说法吧？需要认真的议一议。有了这三点，完全可以证明广电局应该补你的工资。你是转业士官，不是复员士官。转业干部和复员干部不同，复员干部，复员士官和地方上的买断工龄相同。转业比复员，少拿不少钱的。”
　　“我已经拿了这么多材料，如果还需要什么，你尽管说。”司马恒说。
　　“你送来这一些材料，文件虽然是复印件，但是我们足以证明，两级法院在审理案件时有失公道，不想具体审判，简单处理，驳回起诉太不应该了……”
　　雷太雨听见司马恒的手机一响，就停了讲话。
　　司马恒一看是一条手机短信息，就看了看雷太雨。
　　雷太雨说：“你有事就忙去吧。改日有时间再来聊天。”
　　司马恒告辞雷太雨，出了招待所，就拿出手机，看他的妻子发来的手机短信息，看来和妻子去办复婚手续已是水到渠成、迫在眉睫了。
　　【短信息：对你帮助，比司马光的“光”还要光，
　　对你祝愿，比诸葛亮的“亮”还会亮，
　　对你祝福，比关云长的“长”还更长，
　　对你挂念，咱们的小儿子也会讲。
　　爱情激情在发言，就像诸神在大合唱，
　　整个天界都应该陶醉于仙乐中吧。】
　　司马恒从招待所骑电动自行车出发，几分钟就想出来一条相当满意的短信息，停下电动自行车，马上编写手机短信息发送过去，给了那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短信息：所有的日子都一样，
　　只是因为你永远在我心中，
　　世界便充满了美好的阳光。
　　所有的路途都一样，
　　只是因为你陪伴在我身旁，
　　心手相连就可走过所有时光。
　　茫茫人海，知音难寻，几个月的思考，
　　我终于明白了：你才是我的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