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鬼楼抓捕

　随后，又讲了李淳风的故事。这个李淳风在唐太宗时，曾官至太史令。有一次，他交给唐太宗写有一句隐秘的谶语：“唐朝中道衰弱，有女武将取代皇帝。”唐太宗为此询问李淳风，他回答说：“征兆已经形成，就在宫中。再过四十年而称帝，称帝后将唐室子孙消灭殆尽。”太宗说：“我将她搜查出来杀掉，怎么样？”他回答说：“上天的命令，不能背离，而那个能当皇帝的人最终死不了，徒然会因诛杀被怀疑对象而祸及无辜。况且她是陛下所亲爱的人，过了四十年就老了，老了就会仁慈，虽然承受帝位而使王朝改姓，却不能灭绝唐朝后嗣。如果杀掉她，又会出现年轻的人来代替她，靠多杀以求一逞，那么陛下的子孙就会一个不剩了！”太宗思考多时，最终还是采纳了他的意见，不再追究此事了。后来武则天称帝，果然应了李淳风的话。
　　王副支队长讲完故事，又说：“现在很多人，不相信算命的，是因为，有些粗懂易经，根本没能掌握易经精髓的人，便称自己是算命的，结果胡乱算命，就像我们做数学运算，同样的公式，有人运用熟练算的准确，而有人则常算错题，这不是方法的问题，而是人能力不同的问题。通常是这些愚人，把我国古老的传统文化给糟蹋了，把真正的科学说的一钱不值，这是不对的。对于目前算命的，首先，要辨别身份的真伪才行。所以，对于那些真正懂得易经，并能预测未来的人所说的情况，就不能不重视了，这就叫防范于未然。”
　　王副支队长的故事令人感到更是神奇，不觉又为自己的命运担心起来。王副支队长见我沉头不语，知道他的话触动了自己，便解心宽地说道：“其实，也别太担心了，算命的人水平高低不一样，遇到水平低的就跟瞎算一样，不值得相信。”
　　他说的话固然有理，但心中的疙瘩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开的，于是，我解释说：“我回想了一下，那位老人对我说话时，态度极为真诚，并让我遇事小心，虽然算了命，却是免费为我测算的，最后连一分钱都没收，我恐怕是遇到算命高手了。”
　　柱子一听，着了急，在一旁插嘴：“你瞎担心个啥，没瞅见段队长给你安排的岗位，那是咱们今晚最安全的岗位，过会儿去侦查时，我再给你细看看，包你万无一失。”
　　王副支队长听了柱子这话，表情也有些严肃，对我说道：“阿林啊，柱子提醒的对，今晚你多注意一些，不行把枪先上上膛，也给自己壮壮胆。”我知道，这是他的好意，忙回答：“好，就听你们的。”
　　说话间，汽车已经来到小东山附近了，一条山路是直通山坡鬼楼的，夜里很静，汽车行驶到这里不敢再往上开了，只能把车停放在附近那片小树林后面。借着柱子带人前往鬼楼侦查的机会，其他人员都在车里进行短暂的休整。透过车窗，以及树木的枝枝杈杈，可看到小半个月牙悬挂在天空，朦胧的夜幕中，依稀看到小东山半坡上那栋鬼楼的影子，黑暗的人字型屋顶确实显出很诡异的样子。过了一个多小时，柱子他们才回来，向段队汇报后，段队命令：全体下车，步行进入各自的岗位，听候命令统一行动。
　　上山的路上，柱子悄悄把别墅的情况告诉了我：“这栋别墅建在山的东面，南侧有一块平地应该是前院，东侧有一条不足两米宽的过道通往后院，后院不大，没有围墙，直接连着不算陡峭的后山坡，山坡上长满了荆棘，但从这里下山逃跑的话，还是相对容易一些，看来段队的安排还是很到位的。通过观察，我发现，这些毒贩过于相信鬼楼的名气了，在外面根本没有设立岗哨，非常有利于今晚的抓捕，今晚你所处的位置应该是相对安全的，再说你手里还有家伙，肯定不会出事的，放心吧。”
　　自己不服气地反驳他：“谁说我怕了，我只是对那个算命所说的比较反感。”柱子没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去找同组人员去了。
　　说实话，我的胆子应该不算小，这么多年来，夜间行动是常有的事情，以前，也有一个人在夜间行动的情况，但今晚上，总是感觉怪怪的，不是因为胆小，大家集体行动，人多本身就胆壮，再说手是有枪，枪确实能起到壮胆的作用，但那种奇怪的感觉总是排不走。
　　我一个人悄悄地走着，很快就来到黑黢黢的别墅后院。后院是个不大的院落，和前院一样铺着石板，石板外侧长满了蓬乱的野草和荆棘，毫无生气蓬乱地与北坡的荒地连成一体。别墅上下两层的窗户全被封闭了，从下面那三个后窗看，完全是被木板钉死的，里面也许还糊上纸，透过木材的缝隙，微微可以看到室内昏暗的光亮，但这种光亮过于黯淡了，远过十步就不敢辨认。
　　选择好蹲守位置刚蹲下来，电台耳麦中传来几句简短的问答声，接着，就听到段队小声问话：“三组是否到达指定位置，报情况。”我小声回答：“三组听到，已经到达指定位置，周围情况一切正常。”嘴里虽然这样回答着，但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还是没走。
　蹲下时间不长，听楼里传来一阵声响，很像是很惊恐的奔跑声，随着声响感觉背后刮起阵阵阴风。我马上把枪掏出来，子弹轻轻地顶上膛。同时强迫地安慰自己：这些怪声与感觉与鬼怪没关系，说不定就是楼里嫌疑人发出来的，那一阵阵阴风，肯定也是山里很正常的风。就这样嘀咕着，时间很快过去了。
　　大约十二点左右，耳麦又传来段队的命令“各小组注意，做好准备，马上开始破门强攻。”听到命令，我把子弹上膛的枪从衣兜掏出来，但却不像往日执行任务那样坦然，显得紧张，我猛地把五四枪的保险打开，用枪口朝天的姿势握好了枪，这时，突然感觉自己握枪的那只手在抖。一边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边用左手握住右手腕，感觉好了许多。
　　段队再次发出命令“注意，一组强攻，二组掩护。”
　　几十秒钟后，前面传来很大的“咣-轰”声响，柱子他们应该进入一层了，正在这时，头顶也发出“咣”的一声轻微的响声，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二楼中间那扇窗户开了，一个漆黑的包裹被抛下，随后，一个人影蹲上窗户准备跳楼。决不能让他跳楼，荒郊野地的晚上很容易逃跑的，于是，我举枪高喊一声“不许动，再动就开枪了。”
　蹲下时间不长，听楼里传来一阵声响，很像是很惊恐的奔跑声，随着声响感觉背后刮起阵阵阴风。我马上把枪掏出来，子弹轻轻地顶上膛。同时强迫地安慰自己：这些怪声与感觉与鬼怪没关系，说不定就是楼里嫌疑人发出来的，那一阵阵阴风，肯定也是山里很正常的风。就这样嘀咕着，时间很快过去了。
　　大约十二点左右，耳麦又传来段队的命令“各小组注意，做好准备，马上开始破门强攻。”听到命令，我把子弹上膛的枪从衣兜掏出来，但却不像往日执行任务那样坦然，显得紧张，我猛地把五四枪的保险打开，用枪口朝天的姿势握好了枪，这时，突然感觉自己握枪的那只手在抖。一边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边用左手握住右手腕，感觉好了许多。
　　段队再次发出命令“注意，一组强攻，二组掩护。”
　　几十秒钟后，前面传来很大的“咣-轰”声响，柱子他们应该进入一层了，正在这时，头顶也发出“咣”的一声轻微的响声，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二楼中间那扇窗户开了，一个漆黑的包裹被抛下，随后，一个人影蹲上窗户准备跳楼。决不能让他跳楼，荒郊野地的晚上很容易逃跑的，于是，我举枪高喊一声“不许动，再动就开枪了。”
　　窗口的人影马上缩了回去，我一边观察楼上的动静，一边一手举枪慢慢地往抛包裹的地方移动，就在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二楼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轻微的响声，自己下意识的要回头时，觉得有一道黑色的影子闪动，头上“嗡”的一下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与林海受伤有没有关系，他对整个事件回忆的虽然很细，但到关键时刻总让人失望，根本不知道是谁袭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开过枪，每次问到此事时，他总是神情自若地说：“开枪做啥，那个抛包裹的人已经退回窗户里了，后院也没有别人，你让我开枪打谁呀？”
　　林海脸上的青紫在扩散，大夫说这是个好现象，说明皮下淤血正渐渐吸收。同时，他的头晕状况也渐渐好转，我们明显感觉到，他说话时间在一天天加长。由于一直没有得到所需要的东西，我们重新屡了一下思路，准备与林海在重点问题上谈一次话，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单位有人来探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