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月光之旅

　　半天这平息了这场战火，他们来到停拖拉机的地方，拖拉机已是人去楼空，看到这种情况，邱月明问了一句“怎么回去呢？”。他们四下张望也没有见到可用的交通工具，回到清河吧，其它学校都没有走，小镇上仅有的一家旅社，肯定早就被塞满了，再说明天早上万一找不到拖拉机之类的交通工具，那就要耽误上课了。他们有些着急了，这时一轮圆月仿佛很理解他们似的，从东方的山后探出头来看望他们，它把银白色的月光撒向他们，撒向他们周围的群山和大地，温暖的微风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们每一个人，还不时带来各种不知名的野花的香味，三男三女，伫立于银灰色的月光中，周围一片宁静，好一派诗情画意。他们五人都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宁静，只有吴秋芳还在抽抽搭搭，时不时还嘟哝那么一句、二句的：“什么狗屁评委，狗屁专家，怕是拍马的专家，舔的专家，我一定要用我行动来证明给有些人看看我是不是真正老师。”声音不大不小李百实正好听得见，她这话可是说给李百实听的呀。今天她输得确是冤，李百实挺同情的，可是同情又有什么用呢？李百实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可领导定了哪个还会听你的，人微言轻啊，唉！今天这个狗屁专家当得真他娘的窝囊。李百实在心里骂了一句粗话，他后悔死了，内疚死了，他想为什么不坚持自己的意见呢，他觉得太懦弱，太没用了。吴老师的啜泣声，嘟哝声不时传入耳中，刺痛李百实的心，李百实浑身不自在，手足无措。李百实瞅了一眼冷紫霞，冷紫霞似乎对他今天的表现似乎也有一些不满，忧怨的目光中含一点点愤愤不平又有对李百实的不解，还几分想替李百实解围又爱莫能助的神情，那眼神的内容太丰富，李百实一时也无法想明的。吴秋芳，冷紫霞，邱月明的目光，让他感到如芒在背。那娇艳的出墙红杏又出现在李百实的脑海里。皎洁的月光，和煦的晚风，淡淡的花香，他都无心体验，心情糟透了，脚不停地踢着踹着脚下的土地，仿佛要在那儿挖个坑钻下去似的。幸亏袁校长，及时为李百实解了围：“吴老师，你就不要生气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不放弃，一定会能得到肯定的。你不要再埋怨李老师了，他为了你这件事，都挨骂了。”
　　刘诚接着说到：“是啊吴老师，我知道百实这个人，他今天肯定为你说了话的，说不定还挨骂了，你没见吃饭的时候陈局长正怒气冲冲地找他，而他们的泥鳅专家不知滑到那个黄鳝洞中，藏了起来连饭都不敢来吃，要是在那儿吃饭，绝对狗血喷头，这东西是赛诸葛能掐会算，逃得比兔子还快。”刘诚这话李百实听得出来，即是为李百实解围，也暗含责备之意。
　　吴秋芳一听大家都在为李百实开脱，而李百实平时对她也不错，特别是李百实对她在工作上的帮助，可以说进心进力了，她想到这些，心中就坦然多了，脸上也就拨云见月，邱月明、冷紫霞见协调的最佳时机已经到来，就一个拽着李百实的一只胳膊，把李百实拉到吴秋芳面前，然后都用手按着李百实的头，冷紫霞诙谐地说：“李保长，还不为你今天的不抵抗主义，向吴老师，低头认罪。”
　　李百实被她们弄糊涂了：“我啥时成了保长，我今天咋个不抵抗了？”
　　邱月明在背后用指头戳了李百实说道：“秋芳，这家伙还不老实来我们三个揍他。”
　　李百实明白了邱、冷二人的意思，赶忙说：“三位大王，饶命！饶命！饶命！”
　　她们三个同时举起手：“什么啊？”
　　李百实见势不妙连忙说：“侠女，侠女，侠女饶命。"李百实点头哈腰。”
　　邱月明一拍胸脯，手向外一挥，她动作过大了，胸前的两个玉球在皎洁的月光中抖动，她似乎感到了有些不妥赶紧收敛动作说道：“本侠女，放你一马，你还不快快地向吴的道歉的有。”
　　吴秋芳被她这么一逗，噗嗤笑了。
　　袁校长也笑起来：“问她，你究竟是侠女，还是鬼子哦？”
　　邱月明，爽朗地一笑：“只要把大家逗乐了，是侠女还是鬼子都没什么？相视一笑记恩愍仇。"接着她又学了一句鬼子话：“这个李保长的，不行的，悔罪的有。”
　　李百实为了把大家逗乐，也为了借坡下驴，向吴秋芳表示歉意，很配合她地：“好的太君，这就道歉的有，悔罪的有，”他又是点头哈腰地学着《抓壮丁》的王保长：“三嫂子，我有罪，我悔过。他对着吴秋芳一说完，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等大家笑过，袁校长才摇头晃脑地说：“你这个家伙不可救药。”
　　他们大家都张口结舌地望着他不解地问：“咋个不可救？”
　　他也不回答他们，只叫他们好好想想《抓壮丁》的情节。
　　刘诚第一个明白过来：“噢！我明白了王保长后来和……”他的话还没说完。
　　性急又聪明的邱月明就给补了出来：“王保长后和三嫂子结婚了经他们这些"文艺批评家"一批一盘，李百实刚才的表演当真寓意，李百实真的有点不可救药了，无意中又占了吴秋芳的便宜了。
　　冷紫霞明白了骂到：“你们男人没得一个好东西。”一棒扫倒，一大片。
　　吴秋芳明白过恶狠狠地说：“李百实，你真不是个东西，人家本来都原谅你了，你还占人家的便宜，看我不打你。”说着追打过来。
　　李百实落慌而逃。
　　冷紫霞在吴秋芳后面喊到：“秋芳快回来，别追那些没脸没皮的东西，怕把自己摔了。”话中有一点微微的酸味。
　　邱月明打趣到：“秋芳快回来，某人关心你是假，你追李老师，有人可要跟你急了，你没有听出来吗，人家话中可有酸味。”
　　邱月明这一说，招来了冷紫霞和吴秋芳的攻击。
　　冷紫霞说：“你才话中有酸味！”
　　邱月明毫不示弱：“我可没说你哦，怎么又不打自招。”
　　吴秋芳凑过来：“怕是你才想追，专家哦！”
　　邱月明转身对吴秋芳说：“秋芳啊秋芳，你是狗咬吕洞宾，我是真心关心你，你想噢，你打李专家，可是打人家的心头肉，打坏了，有人可要找你算帐的。”
　　吴秋芳恍然大悟：“是了，打不得，打坏陈局长可要收拾我。”
　　袁校长和刘诚都微笑不语，邱月明拿腔拿调，冷紫霞见她又要说自己，就说：“邱月明，你个小蹄子，再乱说，我要撕你的嘴了。"说着就要动手。
　　邱月明边用手抵挡边说，此局长非彼局长也。冷紫霞边伸手进攻邱月明：“刘老师，你还不管管邱月明嗬！”刘诚反问咋个邱月明该我管嗬！冷紫霞回答他咋不该你管，你是她的--师傅，还是……刘诚追问还是啥子？冷紫霞反问那你想还是啥子呢？你们几个早就起坏心眼儿了。刘诚反驳到起坏心眼，那也要周瑜打黄盖。冷紫霞嘻嘻一笑只不定有些人，找到这样标致的帅哥，心里偷偷乐，早就愿挨了。邱月明反唇相讥道郎才女貌，你怕不愿挨。
说着说着她俩又要你掐我掐地你打闹起来。这时他们在这儿玩了好一会儿了，袁校长说：“不要闹了，咱们在这地方站着不是个办法，咱们走吧。”他们五个一齐问到那去？他非常干脆地回答他们回学校！刘诚有不赞同地说你怕是疯了？李百实反驳刘诚说我到是觉得他没有疯，他这个提法很有创意。清风明月带花香，一群男女月下逛，象散步一样就走回去了，即赏明月夜，又锻炼了身体，两全其美。刘诚又担心地说只怕她们三个……他的话还没说完，三位美女就迫不及待地说：“我们没问题，走吧，看多好的月色不赏白不赏。”
　　刘诚接过话荐只怕是赏了也是白赏。吴秋芳问啥子咹？我们三个没有鉴赏能力？邱月明有点生气地就你们三个男的有鉴赏能力，我们女的就没有？冷紫霞也反对刘诚：“刘老师，你不要扫兴好不好，月明月明不正应了有一个人的名字，你看这月明之夜多美啊，你不是可以借此机会在月明面前表现一番，月下男追女，且不像《鸳鸯传》中的崔鸳鸯与张珙，多有诗情画意，多浪漫啊。“
　　邱月明立刻警告冷紫霞：“你可不要挑起战争哈！我才不是《鸳鸯传》的崔鸳鸯，怕你和李老师才是《鸳鸯传》中鸳鸯和张生。”
　　冷紫霞自知刚才冒失连忙改口：“妹妹别生气，姐姐失言，你不是《鸳鸯传》中崔鸳鸯，你是《王西厢》中的崔鸳鸯。”
　　邱月明满意地笑到：“这还差不多。”
　　刘诚一致认真地听着她们刚才的对话，嘴上总是挂着笑意，李百实估计他心中肯是美滋滋的，比喝了一罐蜜还甜啰。就有心调侃他，李百实说：“老刘，你这个家伙，还真有两刷子嘞，怕快就要和你的弟子《游仙窟》了。”
　　刘诚知道李百实在调侃他，马上反击：“老李，我们可不像你们，我们是咋咋呼呼，你们是打枪的不要，悄悄地进村，怕早就《会真记》了。”冷紫霞生气的扭过头，邱月明也有点生气：“你们扯着一个说一个，把我们比作啥子了，紫霞你还记得那回我们两看这书，……”她还没说完，冷紫霞在背后拉她一把，打断她的话：“你我怎么会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书，你记错了，我们那回看的不是这两本书，是《修真记》和《游仙佛》”
　　邱月明立刻明白过来：“对，我们才有不会看，这种坏书，我们看的是《修真记》和《游仙佛》。”
　　袁校长和吴秋芳始终都不声不响地看我们斗嘴劲儿，看够了，袁校长才说：“既然大家决定过走，那走得了，要不然走到学校那就，就晚得很了，要影响明天上课哦。”
　　他们大家说走就走，一路上，不停侃大山，观风景，嗅花香，开玩笑。顺着大路好像没有多久就到了来时的阙口处，过了阙口，向谷底走去时，月光不是那么明朗了，但环境格外清幽，清新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他们唱着歌儿，轻松地走着。歌声在山谷中久久回荡。突然，前面的暗处，扑棱棱飞出一只大鸟，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跑在最前的冷紫霞被吓得摔进了路边的沟中，半天爬不起来。他们五个赶紧一趟跑到她身边，李百实最先冲到她身边，把她一把拉起来，一边帮她拍打身上的灰土，一边关切地问：“吓着没有？摔伤了吗？”其他四人也非常关切地注视她，进行询问。
　　冷紫霞被感动了，李百实分明看见，她流泪了，那泪珠是那样的晶莹剔透，经过了一百二十八层的过滤也没有那样透明。她却笑着对他们说：“大家别担心，我没事，一只猫头鹰就能把我吓着我？轻轻摔也摔不着我，只是……”李百实非常着急地问：“只是什么？”
　　她慢滕滕地说：“只是脚崴了，要你背我。”
　　李百实毫不犹豫地说：“要我背吗，来嘛。”这正中李百实下怀，他赶紧转身弓背，让她爬上来。
　　她在李百实身后打李百实一掌笑起来：“我是逗你玩的，你当真要背啊。”
　　“你如果走不了，那不背行吗，李百实正希望有个机会表现一下嘞。”李百实很肯切地说。
　　她爽朗地：“那没得这个机会，我能走，秋芳、月明你俩托着我走吧。”
　　邱月明打趣说：“紫霞啊紫霞，刚才有人背呢，你偏不给人家机会，怕把他累着了心痛嗬，现在又要来劳驾我们两个，我们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冷紫霞有些生气地说：“唉呀，不托算了，我自己走。"说着她就向前走，刚迈了一步就痛得叫起来。”
　　邱月明、吴秋芳赶紧跑过来架住：“大小姐，不要逞能了，我们托你走就是了。”
　　冷紫霞笑起来：“这样，还有点像患难的姊妹。”
　　托着走，也很吃力她每走一步都痛得龇嘴，走了几步后就停几分，看到她的一举一动，李百实真有点心痛，就对袁校长说：“这走下去，怕天亮才到学校，况且时间长了脚要发炎。
　　校长问：“那你说怎么办？”
　　李百实说：“先派一个下到沟底，找拖拉机，其他两个带着她们后面跟着下来。我们在沟底的公路上见面，不见不散。”
　　校长同意他的建议说：“那就我去吧。”
　　刘诚却说：“不行，这一带坡大沟深一人去不安全，要去必须两人。”
　　李百实说：“好吧，那就你们俩去，刘诚在这一带动员过入学，情况熟，老袁一路去有个照应。我留下来，冷老师如果走不动了，就背，我瘦是瘦，但有我肌肉。”
　　大家听李百实这么一说，都轻松地笑了，笑过后，刘诚他们就出发了，李百实当了护花使者，带着女老师，在公路上缓慢地前进，开始还可以一小段，一小段地走，后来真的走不了。李百实看见她痛苦的表情，是即着急又心痛，李百实央求到：“冷老师，你就不再坚持了，让我背你吧。”
　　她乐呵呵地说：“看你那麻杆样子，我有一百斤呢，不把你压垮才怪呢？”
　　邱月明又开始取笑她了：“看，看，看，又心痛上了。”
　　这次冷紫霞，没有那么矜持，到是显得落落大方：“心痛就心痛，咋嘛？”
　　吴秋芳这时插进她们中间说到：“好了好了，大小姐些，别斗嘴了，咱们还是快走吧！”
　　邱月明接去很关切说到：“对，咱们是要快走，不过紫霞，你不能在这样走下去了，还是李老师背你吧。”
　　吴秋芳也同样关切地说：“是的，在这样走下去，脚发炎在这缺医少药的地方可不好办，还有这走要走到啥子时候才能到学校，你也要为大家想想。”
　　她俩边说边把冷紫霞往李百实背上拖，李百实听她俩在劝说，早就作好了准备。这次冷紫霞不但有些矜持还有些忸怩，但她拗不过他们仨，只好就范，侧着身子爬在李百实背，李百实背着走了不好走，就对她说：“背上的乖乖，转过身来，好好爬在背，这样好走些。”
　　她在背上用玉拳轻轻捶了李百实一下：“你哦！没个正形，哪个时候都那个劲儿，背上背个人还逗乐。：她边说边乖乖地转过身好好地爬在李百实背上，她的玉臂搭过李百实的双肩，在他的胸前形成一个环，她胸前的玉峰紧压在李百实的背上，她的小腹贴着李百实脊背，双胯夹着李百实的腰，李百实的双手死死地搂住她的玉腿。在这之前李百实还没有和任何女性的身体，这样紧密地接触过。背着她走是快了，可他就有点热血沸腾，心猿意马了，特别是，每当走一段距离，把她向上搂的时候，她的玉峰在李百实背上擦动，小腹贴着李百实的脊背滑行，双胯在李百实腰上摩擦，加上微风吹来她的体香，李百实真有点想入非非，身体的许多部位都有反应。
　　背着没走多远，就出汗了，但李百实一致坚持背她走，实在累了就，放下休息一下，到后来是大汗淋淋，李百实的汗水把她的前胸和李百实背都打湿了，她的玉峰、小腹和李百实的后背粘在了一起，她到好像很受用似的，紧紧地爬在李百实背上。不知什么时候她手中多了一条手绢，只要李百实的头上有汗的时候，她就把李百实的额头上，脸上、脖子上的汗，轻轻擦去。每当这时就有股暖流流进心里。就觉得，再累也值。
　　李百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要到谷底了，这时对面出现了几根向他们射来的光柱，只听见刘诚在喊：“百实看到我们了吗？”
　　邱月明和吴秋芳同时答到：“看到了，快上来接一下我们哦，李老师快背不动了，快来换一下哦。”
　　这时，冷紫霞又一次为李百实擦去满头的汗，李百实小声说：“谢谢。”
她在背上声音有点哽地说：“谢什么，要说谢谢的是我，你要我怎样谢你？”
　　李百实想了想非常小声地说：“那你吻我一下，就一下，行不行？”
　　她捏了一下李百实耳朵也小声地说：“你听好了，想得美！”
　　她在李百实背上好像在动作，然后李百实知道她吻他的脖子，又听见她说：“咳！你肯定累坏了，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吧，快到谷底。”
　　李百实很不情愿地说：“累是累，但看见你走路那样痛苦，我于心不忍。”
　　她在背上和颜悦色地说：“那你大汗淋淋地背我走，我又忍心。”
　　李百实反驳到：“那也比你把脚走肿了好。”
　　他们在说这些，做这些时，早把自己的其他同伙忘记了，连刘诚和一个本地农民来到他们面前都没有发觉。
　　刘诚高声大气地问李百实：“百实，当牛做马的感觉怎样？”
　　李百实很爽快地答他：“很好，我乐意。”
　　刘诚又问冷紫霞：“冷老师，你怕已经被百实背得热血沸腾了，变成了热老师，怎么还赖在百实背上不下来，是百实的背很舒服呢，还是你俩都粘在一起了。”
　　冷紫霞在李百实耳后小声说：“亲亲，你太累了，我的心真的有点痛了，你把我放下来，让那头牛托我一会儿，你休息一下。”
　　李百实听到她叫自己亲亲，心美得不得了，就轻轻地把她下来。
　　刘诚见冷紫霞已经从李百实背上下来，就主动跑来说：“百实那匹马驮半天，驮累了，让我这头牛来驮你一程怎么样？”
　　冷紫霞爽快地答应了。因为她知道如果不答应刘诚背她，那李百实就还要背她，把李百实累坏了，她心痛。
　　刘诚背上冷紫霞，他们三个跟在后面，在农民的引导下，很快地前进，快到沟底了，刘诚不行了，李百实又换上。李百实来到沟底一家农舍。农妇已经杀好鸡，煮好饭，正在炒腊肉。袁校长正在帮她往灶孔中加柴。农妇见他们进来，就一边非常热情地招呼他们：“老师些进来坐，快点进来坐。”一边给他们张罗茶水。
　　农妇见李百实背得满头的，就对冷紫霞：“老师，你好福气哦！找到李老师，知识多，人品又好，对人又耐烦，娃们都服他嘞！”
　　冷紫霞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脖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男主人有点凶地对他老婆说：“你在这瞎说啥子哦？这几位才分来嘞。还不快去弄你的饭，老师些请都请不起来，今天要弄好点哦，要不然我揭你的皮。”
　　他老婆瞪他一眼说：“你吼啥子，我晓得，你到是要快点去，把老师们要的药和车子整起来。”
　　他回答他老婆：“这个我晓得，不用瞎操心，我这儿就去。”
　　农民转身对他们几个说：“老师们，你们稍坐一下，吃点夜饭再走，我这就去找车子，找药，快得很，一会就回来。”说罢他出去了。车子是否能找来，他们如何回家，请看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