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篇

　　早晨的房子一片安静，桌子、沙发、电视机等好像都还沉浸在美梦中一样！随着一声开门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小灰打着哈欠走到客厅，环顾着四周，难道马奥尔还是没有起床吗？小灰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玄关口换脚的鞋子没有拿出来，就代表马奥尔昨天没有回来！“他没有回来？”马奥尔可是从来没有一夜未归过啊。小灰带着怀疑的心态，悄悄地走到马奥尔房间前，她知道马奥尔从来不锁门的，就慢慢地拧开门锁，里面一片通亮，窗帘没有拉上，而且床上也是空无一人，果然没有回来！“天哪，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是训练了一整晚吗？”小灰关上门之后，再次来到自己的房间，她想起以前马奥尔总是让她在晚归之前打电话告诉他，所以小灰认为马奥尔也会告诉她的，就匆匆回房间找手机。终于在墙角找到了正在充电的手机，打开一看，竟然一通电话和短信都没有！这下小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马奥尔没有打电话和她说一声，万一自己等他怎么办？想到这里，惊讶地情绪慢慢转变为气愤，小灰越想越生气，总是要求别人做好，却没有对自己有要求！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没什么好心情的小灰匆匆解决了早餐，就离开了家去学校了！
　　因为马奥尔，小灰一天都没有什么好心情，下课之后就匆匆回家了，现在苏菲和威廉两人谈恋爱了，所以每天都要约会，虽然也邀请她一起去，但小灰不愿意成为他们的电灯泡。不想要成为电灯泡的结果，就是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再加上马奥尔又要忙着训练，小灰就更加的孤单了，好像整个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什么事一样......小灰戴着帽子走在街上，她现在还不想要回家，回到家还是她一个人，还不如在街上逛逛，再加上最近的记者们好像消停了很多，小灰就胆大地没有什么装束地走在人群非常集中的街道上。天已经渐渐黑了，小灰也觉得又饿又渴的，就想先去解决一下自己的晚餐。想到上次的美味，小灰来到了中餐馆。刚刚走进餐厅，就和老板娘撞了一下。“老板娘，还记得我吗？”小灰稳定住之后，就笑着和老板娘打招呼。“是你啊九月！呵呵。”“哇，幸亏你还记得我，不然我可就丢脸了。”“呵呵，怎么可能忘记呢。你是一个人来的吗？”“嗯，因为大婶煮的食物的味道让我很难忘记，所以总是在饥饿的时候想到这里。”“是吗？”“当然，我几乎没有说过假话。”“哈哈，太好了，这次来就让你尝尝我最拿手的菜好吗？”“你什么菜都会煮吗？”“当然！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做的。”“那我点了。我想要吃糖醋排骨、西红柿炒鸡蛋、鱼香肉丝，还有拔丝年糕。”“哇，你一个人吃的完吗？”“大婶，我的饭量非常大的，而且我现在很饿，一头牛都”可以吃下去了。”“呵呵，好的，你先坐会吧。”“嗯。”小灰往餐厅里面走去，餐厅里面非常的冷清，一个人都没有，对于喜欢夜生活的欧洲人来说，这也太不寻常了吧。因为没有什么人，大婶很快就把小灰的晚餐端出来了。“大婶，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我也不知道，已经很长时间了。”“这种情况都已经很长时间了吗？可是上次我来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糟糕吧。”“嗯，中午的时候还会有几个人，到了晚上，呃，就......”“原来是这样。”“可能是大家都不喜欢这里的食物吧。”“不知道。但是我很喜欢，大婶做的很棒，比我们家的李婶做的还好。”“是吗？呵呵，谢谢喽。”“你来这里多久了啊？”“嗯，我和我老公来到这里已经20年了。”“老公？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呵呵，他在厨房里，待会儿就会出来了，他和我一样是中国人，我们还有一个孩子，现在在念初中。”“哇塞，这么好啊你们，呵呵。”“唉，除了餐厅挣不了钱之外，别的都还不错。”“哎呀，大婶，船到桥头自然直啊，总有一天会好的。”小灰不以为然的态度让大婶觉得有些安慰又有些难过，只是笑了笑：“希望吧。”小灰的确是很饿，整个餐桌都快被她一扫而光了。“哇，你这样不行的，你会消化不良的九月。”老板娘看不下去了，担心小灰真的会撑到。“没关系的，我拥有着铜墙铁壁般的胃。”“呵呵，是吗？”老板娘看着狼吞虎咽的小灰，慢慢地慈爱，“吃相真是可爱啊，真好。”小灰听到老板娘对她的夸奖，露出了她的招牌笑容......晚餐结束了，老板娘又拿出了一瓶酒，她坐到小灰身边，笑着说：“反正不忙，我们喝一杯吧，这酒我是舍不得拿出来的，用来招待贵客的呢。”“真的吗？可是这酒看上去没啥特别的啊，一点都不像贵的样子。”“你尝过了就知道了。对了，你成年了吗？”“嗯，我已经21岁了。”“哇，我还以为你还没有成年呢，太小了。”“哈哈。”听到老板娘的夸奖，小灰开心地笑起来。但是，笑容立刻就没有了，她支支吾吾地说道：“呃，我不喝酒的怎么办？”“你不喝酒吗？”“嗯，啤酒是半杯就倒，红酒是闻着味道就倒了，怎么办？”“呃......那太可惜了。老公，快点出来，我们一起喝一杯。”老板娘对着厨房大喊。过了一会儿，一个很胖的男人从厨房里走出来，他一边走一边把围裙扔到了椅子上：“怎么突然想要喝酒了？”“反正也没什么人。”“咦，原来还有一位客人啊。”老板惊讶地看到坐在旁边的小灰，因为灯光的关系，小灰坐的不是特别的显眼。老板又看着老板娘，一脸严肃地：“你怎么可以在客人面前喝酒？”“没关系的，反正就只有一个孩子。”“你......”老板好像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小灰立刻笑着打断了：“没有关系，我们都是中国人，不需要这么拘谨的。”“呃，是吗？那好吧。”老板立刻拿起酒杯就为自己倒了一杯。小灰看着一句话不说只是喝酒的夫妻，突然觉得自己显得很多余了，夹在两人中间，完了，自己又成了名副其实的电灯泡了......“呃，那我先回去了，天也已经很黑了。”小灰和他们道别，然后拿起书包站起来。“啊，没关系，你就留下来陪我们聊聊天吧，无聊啊。”老板娘立刻拉住小灰。“可是我不会喝酒啊，多余啊我。”“没关系，你看着我们喝。”“啊？这样我是不是太可怜了？”“呵呵，那要喝一杯吗？”老板娘笑着把酒递给小灰，想要为她倒一杯。小灰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杯子，让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应该不会醉吧，我喝一杯的话。”“不会，你喝一杯就相当于喝的是茶，没事。”“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哈哈。”老板娘和小灰都笑了起来，只有老板一句话不说的坐在旁边喝酒。“老公，你也说句话啊，怎么就只喝酒？”老板娘不满地看着老板。“有什么好说的，烦死了现在。”“烦什么啊？”小灰问老板，老板不说话。老板娘无奈地说：“这家店生意不好，我们已经好久没有盈利了，不知道以后怎么生活了，还有我们孩子的学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额，怎么会？你们不是还会有余下来的钱吗？先用那些钱，然后再慢慢赚嘛。”“我们已经没有什么钱了，所以我们想再等等，如果还是不能盈利的话就把店卖了。”“卖了？那卖了之后你们怎么办？”“到时候再说吧，不能让我们孩子吃苦就可以了。”“......真的很糟糕吗？我上次来的时候好像还可以啊？”“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这些话其实不应该和你说的，但是就觉得我们都是中国人，很是亲切，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告诉你了，呵呵。”“没有关系。”......不知不觉地，小灰已经把酒喝了，果然觉得头晕晕的，她知道自己好像已经醉了，就想要回家了。“你确定可以一个人回去吗？”“当然，我打车回去就可以了，不要担心大婶。”“好吧......我觉得自己太有罪恶感了，竟然让一个女孩子喝酒，太危险了。这样吧，我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回来？”“不要了，我一个人可以，还没有到那种不能走的地步呢。”小灰笑着拒绝了她的好意。“呃，这样吧，我们拍张照留个影吧，如果等我们把这里卖了，就没有机会见面了。来吧，拍张照？”“呃，好的。”小灰点点头，然后和老板娘合影了......
　　小灰终于睁开了眼睛，揉揉还是很痛的头，慢吞吞地坐起来。“额，我睡在客厅了？”小灰发现自己正躺在客厅的地毯上，低头看了看自己，哇塞，衣服也没有换，鞋子也没有换，连书包也背在身上没有卸下来，牛仔裤上还沾了一些什么东西。闻了闻，立刻皱起了眉头：“我的天，我确定只喝了一杯酒吗？我怎么觉得我喝了一瓶啊，这么大的酒味，上课怎么办啊？啊！上课！”小灰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还要上课，天哪，现在几点了啊？小灰立刻从书包里翻出手机，糟糕，离上课只剩下40分钟了，肯定来不及了！小灰匆匆忙忙地跑到房间，现在洗澡肯定来不及了，慌慌张张地就从衣橱里拿出衣服换了，头发也没有整理，牙齿也没有刷，脸也没有洗，就拿起书包再次冲出去了，幸亏没有换鞋，不然又要耽搁时间了！她现在已经尽量不去想家里的情况了，如果马奥尔回来看到客厅的惨象的话，肯定会把自己给唠叨死的！小灰火急火燎地跑到教室，刚好和老师撞到了，赶紧打了招呼，就坐到位置上了，等老师开始上课的时候，小灰才松了口气......
　　昨天的酒真的让小灰受尽了折磨，今天一整天都是处于迷糊的状态，老师上课讲的东西完全没有听进去，连英语单词也忘记了，脑子里唯一记住的事情就是睡觉！课程一结束，小灰就趴在桌子上了，她现在需要休息，缓冲一下，不然可能会随时晕倒。“瑞亚，你怎么了？”小灰勉强地抬了头，看到了瓦妮莎，然后又埋下头，低声地说：“睡眠不足而已。”“呃，我觉得有点奇怪，你这种状态应该像是......啊！你喝酒了？”......小灰无奈地看着瓦妮莎：“嗨，泰国小姐，你可以小声一点吗？”“放心吧，没有人知道的。”“......你刚刚那么大声，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呵呵，对不起，你知道的，我是一个没有秘密的人。”“你怎么还没有走啊？”小灰奇怪地看着她，“你不是喜欢逛街的吗？”“我一个人没有意思啊。”“米娜呢？”“她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睡觉了。”“是吗？”“你也一个人吗？我刚刚看到苏菲和威廉一起离开了。”“嗯，自从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之后，我就是单身了。”“那我们一起去逛街吧，瑞亚？”瓦妮莎立刻邀请小灰。小灰摇摇头，摸摸自己的头发，示意现在她很累！“一起去吧，逛街的时候会看到很多漂亮的东西，那时候肯定不会累了，相信我瑞亚！”瓦妮莎根本没有给小灰拒绝的机会，直接拿起她的书包就拽着小灰跑出了教室......
　　等小灰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拿着一杯奶茶了。“你也太搞笑了吧，竟然在公交车上也能睡着！”瓦妮莎抱怨着，“那么多人都在看着你呢，还拿着手机在拍，真是够丢脸了！老实说，你昨天是不是去夜店了？”小灰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拿着手机拍她，因为她没有戴帽子，可能被他们认出来了，唉，和瓦妮莎出去的，应该不会是什么大新闻吧！希望明天报纸、新闻等不要把她的睡相给登出来才好！“瑞亚，帽子！”瓦妮莎突然兴奋地大喊，“真漂亮，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小灰点点头，两人跑到卖帽子的地方。小灰拿起一个草帽戴在头上，瓦妮莎表示很好看。“真的？我怎么觉得好像要去干活一样。”小灰拿下帽子，犹豫不决。“这个怎么样？适合我吗？”瓦妮莎戴上一个帽子问小灰。“哇，这也太高调了吧，你确定喜欢这种风格？我怎么觉得这种帽子好像是要去夜店玩的人戴的呢？”“哈哈，真的吗？那我就买了。”瓦妮莎立刻掏出钱买了下来，然后又对小灰说：“你也买了吧，它真的很适合你，很可爱。”......两人走在街道上，小灰已经把帽子戴的快要遮住一张脸的三分之二了。“你确定你看得到路吗？瑞亚？”“嗯，我喜欢把帽子戴的那么低。”“是吗？感觉很酷，我也这样戴。”“你还是算了吧，我们中还是要有一个人看得最清楚才可以。”“瑞亚！”瓦妮莎笑着用包打小灰，两人就这样在街上开心地逛着，直到天黑......“瑞亚，天已经黑了，我们去吃晚餐吧。”“嗯，好的。”“呃，我知道一家很棒的日本料理餐厅，我们一起去吃吧？”“日本料理啊，嗯，好吧。”两人牵着手一起走在去餐厅的路上......“哇塞，人这么多啊瓦妮莎？”小灰一进门就被这种景象给吓住了，一脸怀疑地看着瓦妮莎，“你确定这就是你说的很棒的餐厅？”“呃......这是怎么回事？”瓦妮莎愣了，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都没有啊！”小灰无奈地看着瓦妮莎。“不应该啊，以前都是很多人的，都没有位置了。”“是吗？你不会是喝醉了吧......”小灰苦笑着。瓦妮莎一脸迷茫，走到餐厅里面，想要仔细看看，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嗨，泰国姑娘，你又来了？”小灰看着那个和瓦妮莎打招呼的女人，应该是这里的老板吧，她的英语有很浓烈的日本味道。“嗯，老板娘，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你这里发生暴乱了吗？”“当然不是，他们都去另外一家店了。”“另外一家？”瓦妮莎惊讶地看着低落的老板娘。“你没有看新闻吗？”老板娘惊讶地问瓦妮莎，“新闻和报纸都没有看吗？”“什么新闻啊？我昨天很晚才回家，一回家就睡觉了，根本没有时间看。”“呃......”老板娘无奈地往餐厅里面走去。小灰看到老板娘离开了，就好奇地问瓦妮莎：“瓦妮莎，什么新闻啊？”“不知道，可能是刚刚开的什么美食店吧。”“哇塞，那这家店肯定很厉害，连新闻和报纸都报道了呢。”“也许吧。”这时，老板娘拿了一张报纸，递给了瓦妮莎：“你们看吧。”瓦妮莎和小灰找到一个座位坐下来，然后翻开报纸，小灰惊呆了！这不是昨天的中餐馆吗？怎么回事？上面的字母她也不是很明白，不知道写的什么。为什么大婶的店突然这么受欢迎啊，昨天还在想是不是应该关门呢，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啊？上面写了什么瓦妮莎？”“我也不知道。”“这么久以来，我的西班牙语还是不行啊。”“我比你还差呢。”“......要是威廉在这里就好了，他什么都知道。”小灰颓废地看着报纸。“我们去问老板娘就可以了。”瓦妮莎突然笑着对小灰说，“让她给我们翻译一下就可以不是吗？”啊！对啊！你真是太聪明了瓦妮莎。”小灰和瓦妮莎立刻拿着报纸跑到老板娘面前，让她给她们解释一下。老板娘解释说那家店好像是因为什么人而变得有名，可是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难道是什么明星？”瓦妮莎疑惑地问道，小灰也完全不知道，她连中国的明星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更何况是巴塞罗那。“真想知道啊！”“真的？”“嗯，你不想要知道吗？”“......想！呵呵。”小灰诚实地笑了笑。于是两人决定去那家中餐店看看，就和老板娘道别了......
　　两人一下车，就看到餐厅门口挤满了车辆和人。“哇塞，还真是壮观！”小灰感叹道，真是被吓住了。“对呀，好像是在开什么玩会一样！我们进去吧。”“你觉得我们还进得去吗？”“呃，那怎么办？”“等等吧。”两人坐在地上观察着餐厅的一切......直到很晚的时候，人才逐渐地减少了。“可以了，我们走吧。”“嗯。”小灰点点头，和瓦妮莎起身往餐厅走去了。哇塞，餐厅里的景象和刚刚在日本料理店里看到的是完全相反的情况，全部都挤满了人，已经完全看不出有位置了。“天哪！”两人都发出了这一声感叹。小灰戴上帽子，拉着瓦妮莎往厨房走去。“我们去哪里？”“去找老板娘啊，我认识他们。”“真的？你经常过来这里吗？”“很奇怪吧，我昨天还刚刚过来这里，可是那时候就只有我一个人，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变成这样了。”“真的？太诡异了吧。”瓦妮莎不敢相信地回头看了看餐厅，真是太吓人了！小灰来到厨房，看到老板娘和老板正在积极地炒菜，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了，旁边还站着一个孩子，应该是他们的孩子吧，正在等他们俩炒完菜端出去。小灰惊讶地问道：“大婶！”老板娘诧异地回头看了看，然后满脸笑容地说道：“九月，你怎么来了？”“呃，我就是来看看你。”“呵呵，今天没时间陪你聊天了，人太多了。”“嗯，我看出来了。”......“大婶，怎么会这么多人啊？发生什么事了吗？”“呵呵，很奇怪吧，我也很奇怪，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我什么也没有做。”“啊？什么意思啊？”“不知道。”小灰已经完全懵了，大婶什么也没有做，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来了这么多人？“你没有问问他们吗？”“哎呀，有什么好问的，我们做生意的，只要有客人就是好事，我管他呢。”小灰回头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正在热火朝天的两个人，真是无法理解。这时，大婶的儿子端着刚刚炒好的咕咾肉往餐厅里面走去，小灰拉住他，然后低声说：“你去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去？”“呃......我听不懂西班牙语，你去问，然后回来用中文翻译给我听。”“......好吧，看在你也是中国人的份上。”“呵呵，真可爱！快去吧。”小灰笑着推着他。瓦妮莎不解地看着小灰，小灰让她等等。过了会儿，小孩回来了，小灰和瓦妮莎立刻围上去。小男孩惊讶地说道：“他们说是为了看一个大明星。”“大明星？”小灰惊讶地问道。“嗯。妈妈，我们这里来过明星吗？”“当然没有，有哪个大明星会来我们这里啊，他们肯定是去高档的地方。”老板娘不以为然地回答道。“也是。那他们在等谁啊？”小男孩不解地看着餐厅。“会不会是搞错了啊？”小灰好奇地问道，“对了，今天报纸和新闻上都有了报道的，你没有看吗？”“我要上课啊，哪有时间看，而且我们家里从来不订报纸的，我妈妈和爸爸看不懂，学校里的同学好像也没有什么反应。”“是吗？那你待会儿送菜的时候再问问吧。”“嗯，好吧，你还真是十万个为什么。”“嘿嘿，拜托拜托。”小灰故意扮可爱......过了会儿，男孩再次回到了厨房。“怎么样？”“他们说是等一位球星。”“啊？球星？什么球星？”“名字太长了，我记不住。”“是吗？”小灰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瑞亚，你不要总是说中文，我也很想要知道。”瓦妮莎催促小灰。“呃，他们好像是在等一位球星，但是名字太长没有听清楚。”“是吗？球星？天哪！”瓦妮莎不敢相信地大声说道。小灰想不通，大婶说得对，这种小店应该不可能会有明星来光顾的，更何况是球星！是谁呢？这时，大婶突然回头问小灰：“九月，你肚子饿吗？和你的朋友去餐厅坐吧。”“呃，好吧。”小灰和瓦妮莎两人走到了餐厅，好不容易在最里面找到了位置。“哇，瑞亚，这里的食物很棒吗？”“嗯，很棒，我很喜欢。”“那就好！”因为餐厅里的人太多了，小灰和瓦妮莎在等待的过程中各自拿出手机。“额，手机怎么关机了。”小灰奇怪地发现手机竟然自己关机了，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吧。小灰开机后，看到了很多留言，全部都是马奥尔的，有责怪她为什么关机的，还有让她立刻回电话之类的。什么啊，怎么会有这么多，难道是有什么事吗？小灰疑惑的打电话给马奥尔，可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小灰生气地挂掉电话，搞什么，算了，不管他了......小灰和瓦妮莎等得自己的肾都快要衰竭了，才等到她们的晚餐。“哇，大婶，你再不来，我就要死在你们餐厅了。”“你可不要死，我们餐厅可刚刚开始回天呢。”“哈哈。”小灰开心地吃起来。可是瓦妮莎却愣住了，她拿着筷子不知道怎么下手。“怎么了？你不会使用筷子吗？”“拜托，我是泰国人，我很少使用筷子的。”“怎么可能！我曾经见过泰国人，他们也会使用筷子的。”“呃，我是属于不会使用筷子的泰国人。”“......”小灰无奈地让大婶又送来了勺子和叉子，瓦妮莎这才满意地享用了晚餐......瓦妮莎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小灰，小灰抬头的时候看到她火辣的眼神，开玩笑地说道：“怎么了？你爱上我了？”“......你怎么吃饭也戴帽子啊？”“我喜欢这个帽子，所以吃饭的时候也舍不得放下来。”“是吗？可是你不会热吗？”“呃，还好。”“不理解......算了，瑞亚本来就是很难理解的女人。”“......”好吧，她是一个难以理解的女人吧，如果把帽子拿下来，很难保证不会被认出来，让瓦妮莎知道了肯定整个学校都知道了！小灰和瓦妮莎开心用完餐就离开了餐厅，也没有和大婶道别，因为大婶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没有心思管她们了。两人离开餐厅的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但即使这么晚，街上的人还是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时间不早了，我们分手吧。”小灰和瓦妮莎告别之后，就打的离开了。唉，今天真是让人很不舒服的一天啊，还是快点过去吧，到了明天，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