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牡丹的传说 第10章：牡丹园艳遇

　　第9章：牡丹的传说
　　
　　荷包牡丹的传说
　　古时，在洛阳城东南200来里路，有个州名叫汝州，州的西边有个小镇，名叫庙下。
　　这里群山环绕，景色宜人，还有一个美妙的风俗习惯：男女青年一旦定亲，女方必须亲手给男的送去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这其中的含意是不言而喻的。
　　若是定的娃娃亲，也得由女方家中的嫂嫂或邻里过门的大姐们代绣一个送上，作为终身的信物。
　　镇上住着一位美丽的姑娘，名叫玉女。玉女芳年十八，心灵手巧，天生聪慧，绣花织布技艺精湛，尤其是绣在荷包上的各种花卉图案，竟常招惹蜂蝶落之上面，可见花朵绣得栩栩如生。
　　这么好的姑娘，提亲者自是挤破了门槛，但都被姑娘家人婉言谢绝。
　　原来姑娘自有钟情的男子，家里也默认了。可惜，小伙在塞外充军已经两载，杳无音信，更不曾得到荷包。
　　玉女日日盼，夜夜想，苦苦思念，便每月绣一个荷包聊作思念之情，并一一挂在窗前的牡丹枝上。久而久之，荷包形成了串，变成了人们所说的那种“荷包牡丹”了。
　　
　　“刘师阁”的传说
　　隋朝末年，在河南汝州的庙下镇东，有个刘氏家族居住的地方——刘家馆。
　　这里有一个美丽天真的少女，出生于书香门弟，自幼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备受亲邻的喜欢。
　　随后父母相继过世，少女便随在长安作官的哥嫂来到长安定居。
　　隋朝灭亡后，哥嫂相继谢世，独留她孤怜一人，无处可去，又兼看破红尘，竟出家作了尼姑。
　　出家时，少女将原来家院里亲手种植的黄牡丹带到庵中，以表献身佛教、洁身自好之意。
　　在她的精心管理下，黄牡丹长得非常茂盛、美丽。一株着花千朵，花大盈尺，白色微带红晕，晶莹润泽，如美人肌肤，童子玉面。
　　观者无不赞其美，颂其佳，故每逢四月，众多信女纷纷前来此庵拜佛观花，且以花献佛为乐，香火愈旺。
　　因此花出自“刘氏居之阁下”之手，故名为“刘氏阁”，又叫“刘师阁”。
　　后来，此牡丹品种又传到四川天彭、山东菏泽等地，芳香远播。
　　
　　“万卷书”的传说
　　明代，安徽亳州有个书生，又名欧阳搏云，字苦书。本是出生官宦之家，后因家境日下，渐渐败落，十分贫寒。
　　但是，书生不甘命运的安排，更不愿寄人篱下，决心考取“功名”，光耀列祖，哪知连年落榜。
　　有位好心肠的先生告诉他：“后生功底太差，还需读万卷书，方能感招天地之神。”
　　于是他终日抄书习文不止。可是家中贫寒，纸又太贵，只得将一篇篇文章抄写在墙壁上和门板上。
　　一日他在室中感到闷倦，便来到后院散心。只见后院那株多年未开花的牡丹丛，竟然花繁叶茂，特别是牡丹的花瓣特别阔大。
　　他惊喜之余，突然心血来潮，返回室内，取来笔砚，将文章抄写在牡丹花瓣上，以花代纸。
　　那位好心的先生路过这里看到此景，称此牡丹为“万卷书”。这也许感动了“花神”，翌年，欧阳搏云果真中了“举人”。
　　
　　“歹刘黄”的传说
　　古时候，洛阳附近有一个后生，姓刘名丹亭。他自小爱花如痴，种花成癖，在百卉之中，尤好牡丹，在房前屋后种了许多花草和牡丹。
　　然而正因为他花种得特别好，常遭顽童袭骚。他非我气，每次凡被他捉住者，轻者罚劳作一晌，重则打板数下。
　　因此，当地顽童便给他起了个绰号叫“歹刘”。这样渐渐传开，久而久之便取代了他的名字，成了“大名”。
　　说起“歹刘”的种花技艺确实不凡，他种牡丹百余株，花大色艳品种多。
　　一年，他培育出一株黄金色的牡丹，其花色越过“姚黄”，众乡邻惊叹，富贵人家以金银相求。
　　当时黄色的牡丹十分稀少，他便进行大量繁殖，一时远近争相苛种，成为一种时尚。
　　以后，人们将这种花命名为“歹刘黄”，这品名被载入书中，流传下来。
　　
　　“枯枝牡丹”的传说
　　北宋末年，金兵入侵中原，有位姓卞的将军率部途经洛阳，时令正值隆冬季节，满眼百草枯黄，千树凋零的凄凉景象。
　　将军急欲催马征程，马鞭折断，便顺手在路旁撇了一段枯枝，打马向东而去。
　　几经转战，一天，他率部来到江苏省盐城的便仓镇，己是人困马乏，亟待休整。
　　将军下马，环顾四周，将权作马鞭的枯枝插入地下，以令所部在此安营扎寨。
　　翌年的春天，那段插入地下的枯枝竟抽出了嫩芽，展出了新叶，随着谷雨过后，又神奇地开出了鲜艳美丽的花朵。
　　当地百姓闻得此事，从方圆百里纷纷赶来观花烧香。经药农辨认，方知是一株牡丹。
　　人们惊喜地奔走相告：“大宋有望！大宋有望！”并将此牡丹称为“枯枝牡丹”。
　　后来，当地人捐款筑台，兴建了“枯枝牡丹园”，将此牡丹供奉其中。
　　
　　“牡丹种植专家"
　　据说，很早以前，邙山上的野生牡丹人们不以为贵，常割其为柴，有个青年十分怜惜，将其移植院内，精心护养。
　　有一天，一个美丽少女送给他一方手帕，上面绣有大朵的牡丹。
　　这个青年纳闷，正要相问，少女忽然不见了。展开绣帕，但见上面题有一首诗：“芳名洛阳花，邙岭为我家。感君情意重，来春见奇葩。”
　　到了第二年春，这位青年家中的牡丹花困果然丰硕艳丽，婀娜含情，从此他便以种植牡丹为生，家境日见丰裕。
　　看来，传说中的这位后生该是洛阳最早的“牡丹种植专家”。
　　
　　第10章：牡丹园艳遇
　　
　　我听说洛阳牡丹甲天下，就一心想去看看。于是，我来到洛阳。
　　我就借住在一家官宦人家的花园里。
　　当时是二月天，牡丹还没开放。我整天在园中徘徊，注视着那幼芽，希望它早日开花，并作了一百首怀牡丹诗。
　　不久，牡丹渐渐含苞待放，而我的盘缠也快用完了。我就找了些春天的衣服典当点钱生活，整日流连在牡丹园中，忘了回家。
　　一天凌晨，我来到牡丹花园，看见一位女孩和一位老婆婆已经先在那里。我怀疑是主人家的家眷，就赶紧躲避回来了。
　　黄昏时候，我又去，又看见她们。我就从容地躲在一旁，远远地偷看她们。只见那女孩穿着十分艳丽的宫装，令人眼花缭乱。
　　我迷惑不解，转念一想：这一定是位仙人，人间哪有这么美丽的女孩！
　　我急忙返回去寻找她们。转过假山，正好遇到老婆婆，那女孩正坐在石头上，她们看见我吃了一惊。
　　老婆婆用身子挡住女孩，呵叱我说：“大胆狂生，你想干什么？”我赶紧下跪叩头，说：“奶奶息怒。我，我想看一眼小姐。小姐这么漂亮，必定是神仙！”
　　老婆婆斥责他说：“如此妄言，就该捆起来送到县官那里！”
　　我非常害怕。女孩微笑着说：“我们走吧！”就和老婆婆转过假山走了。
　　我往回走，连脚也迈不动了。心想那女孩回家告诉父母，必定有人来辱骂我。
　　我仰面躺在床上，后悔自己卤莽冒失；又暗自庆幸女孩脸上没有怒容，也许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我一会儿后悔，一会儿害怕，折腾了一夜晚病倒了。第二天太阳老高了，不见有来兴师问罪的，我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回想起女孩的音容笑貌，又转害怕为想念了。这样过了三天，憔悴得快要死了。
　　这天深夜，仆人已经睡熟了，我还点着蜡烛没睡。忽然上次见过的那个老婆婆走进来，手中捧着个杯子说：“我家葛巾小姐亲手调和了毒药，要你赶快喝了。”
　　我听了非常害怕，随后就说：“我与小姐从来没有什么怨仇，何至于赐我死呢！既然是小姐亲手调和的，与其相思得病，不如服毒死了好！”于是接过杯子就喝了下去。
　　老婆婆笑着接过杯子走了。我觉得药味又凉又香，不像是毒药。一会儿，觉得胸中宽松舒畅，头脑清爽，酣然入睡。
　　一觉醒来，红日满窗。我试着起来，病全好了，心中更加相信她们是神仙。
　　没有机会巴结她们，只能在没人的时候到她站过、坐过的地方，虔诚地跪拜，默默地祷告。
　　一天，我正在园中散步，忽然在树林深处，迎面遇见那女孩。幸好没有别人，我高兴极了，立即跪在地上问候。
　　女孩过来拉我，我忽然闻到女孩身上有种奇异的香气，就手握着女孩雪白的手腕站起来，只觉女孩皮肤柔软细腻，令人骨节欲酥。
　　我正想和女孩说话，老婆婆忽然来了。女孩叫我藏到石头后面，指着南边说：“夜里你用梯子翻过墙去，见四面红窗的房子，就是我住的地方。”说完匆匆走了。
　　我怅然若失，像掉了魂，不知道女孩到什么地方去了。
　　到了夜里，我搬了梯子登上南边的墙头，看见墙里边已经有个梯子放在那儿。我高兴地踩着梯子下去，果然看见有座四面红窗的房子。
　　听到屋里有下棋的声音，不敢往前走。在外面站了很长时间，只好翻墙头回去。一会儿，再过来，棋子的声音仍然频频作响。
　　我慢慢靠近窗户偷看，见女孩同一个素色衣服的美人正在下棋，老婆婆也坐在那儿，有一个丫鬟在旁边侍候。
　　我非常失落，只好又返回去。往返了三次，已经三更天了。我伏在梯子上，听到老婆婆出来说：“梯子！谁放在这里的？”叫丫鬟来一起把梯子搬走了。
　　我爬上墙头，想下去没有梯子，只好闷闷不乐地回去。
　　第二天夜里我又去，梯子已经放在那儿。幸亏寂静无人，登梯子下去，听听女孩的房屋没有响动，就悄悄走了进去。
　　房里点着蜡烛，只有女孩一个人独自坐着，手托香腮，似乎在想什么事。
　　看见我，女孩吃惊地站起来，羞羞答答地斜过身子站着。我作了个揖说：“我自以为福分浅薄，恐怕同仙人没有缘份，想不到会有今天！”
　　我色胆包天，说着就亲热地拥抱她，只觉得她腰身纤细只有一把，呼出的气息像兰花那么清香。
　　我继续进攻，要解她的裤带。女孩撑拒着说：“你怎么这样性急？”
　　我说：“好事多磨，慢了怕鬼嫉妒！”
　　话没说完，就听见远处有人说话。女孩急忙说：“姚黄妹子来了，你快藏到床底下！”
　　我心慌意乱，急忙钻入了床下。不一会儿，一个女孩进来，笑着说：“败军之将，还敢和我再战一场吗？我已经烹好了茶，特来邀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夜。”
　　女孩说：“我很困倦，想睡觉。咱们明天晚上再玩吧。”
　　姚黄抓住了女孩的胳膊摇晃着，说：“就现在玩，就现在玩。”
　　姚黄再三请求，女孩坐着坚决不去。姚黄说：“如此恋恋不舍，是不是有男人藏在房里？”强拉着她出门走了。
　　我爬出来，恨死了姚黄。就搜索女孩的枕头席子，希望得到一件女孩遗留的东西。
　　可是房中并没有香奁等物，只有床头上放着一个水晶如意，上边系着条紫巾，芳香洁净，十分可爱。
　　我揣到怀里，翻墙回到住处。整理自己的衣衫时，闻到沾染的香味依然浓郁，我对女孩的倾心爱慕更强烈了。
　　可是想到趴在床底下的恐惧心情，又怕被人发觉受到惩罚，想来想去不敢再去了。只有把如意珍藏起来，希望她能来寻找。
　　隔了一夜，女孩果然来了，笑着说：“我向来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想不到你竟是个小偷！”
　　我说：“确实如此！之所以偶然一次不做君子，是希望能得到如意。”
　　说着就把她揽在怀里，迫不及待地抱她上床，替她解掉衣裙，她羞红着脸，半推半就，没有吭声。
　　女孩洁白的肌肤刚露出来，温热的香气便四处流散。偎抱之间，觉得她鼻息汗气，无处不香。和这样的美女销魂，那种美妙的感觉难以描述。
　　连续三次鏖战，我浑身大汗，疲软了，大败亏输。
　　我就说：“我本来就认为你是仙人，如今更知道不是假的。有幸得到你的赏识，真是三生有缘！只是怕像杜兰香的下嫁，终成离恨！”
　　女孩笑着说：“你过虑了。我不过是钟情的少女，偶然为情爱动了心。这件事你一定要谨慎秘密，怕那些爱搬弄是非的人，捏造黑白；那样你不能插翅飞走，我也不能乘风驾云，遭受灾祸而分离比好离好散就更惨了！”
　　我认为她说得很对；但始终认为她是仙人，就再三询问她的姓氏。女孩说：“你既然认为我是神仙，仙人何必留姓传名呢？”
　　我问：“那老婆婆是什么人？”
　　女孩说；“她是槐姥姥，我小时受过她的照顾，所以待她与别的仆人不同。”
　　女孩接着就起来想走，说：“我那里耳目多，在外面不能待得时间太长，有空我还会再来。”
　　我拉她躺下，又亲热了一次，才放开了她。临别的时候，她向我讨还如意，说：“这不是我的东西，是姚黄遗留在我那儿的。”
　　我问：“姚黄是谁？”
　　女孩说：“是我的叔伯妹妹。”我把如意还给她，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