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雄》第十九章 和战士一起训练

　　
　　“好，你休息一下。”欧阳副连长如叮咛说，就端起盆子，走出去了，倒了水，把盆子放在营房门边的木架上，就回到了连长办公室，和武大文连长说了这一件事。尽管，武连长很看重五连的荣誉，也该让战士刘白平休息一天。他觉得，目前来说，为了在全军获得好成绩，就要把那些训练差些的战士进行加班辅导，并把五连的四个排长喊来开会。还重点问了这个问题。
　　在会上，谈了这个问题。几个排长上来说到自己的班排，有些军事技术要弱点，可能还差的战士情况。武连长听一排长刘志明，23岁。说：
　　“我们一排一班长，赵贵春，本人的技术就不好。还有二班长林连荣，班上的一些兵，不好说。比如：战士韦树初，在射击，过障碍等老是慢些，动作不是不过，就是老做不好，把林班长急得难受。
　　听到这里，吴连长问：
　　“二排长，你们排呢？”
　　22岁何排长，瘦高，模样看来耿直，他还抽烟，听连长问自己，把烟拿在手里，回答：
　　“连长，我们排里是这样情况：三班罗班长的班里，有几个贵州来的兵，在投弹、过障碍、比如：那个子不错的罗强勇投弹行，能投45米，看那个身板不错，可在射击上，老是打偏，听罗班长说：就达到70环，这样到了战场，恐怕只打中敌人的肩膀，要是敌人在远点，就打不着。还有，那个脾气怪的梁少林，过障碍、射击都不错，就是不够爬得利落。你一说，他就用眼睛瞪着你，好像你欠了他什么。”
　　他说到这里，把烟在口里抽了几口，嘴巴还有些吧嗒吧嗒的，也不取下烟，又说：“还有一些，就多了。”
　　武连长说：“离比赛，还有三天，我希望各排排长，加紧训练，尽可能让我们战士克服这些缺点，到时，在比赛上，用最好的状态，打赢兄弟部队。”
　　“可是这种能力问题不是短时间就能克服的。”二排长咕噜一句，有顾虑。
　　欧阳副连长说：“二排长，不要有顾虑，我想每一个连排都有自己的问题，大家在一个层次上的，就尽量克服。”
　　“是副连长。”
　　然后，又开了半个小时，才散会……
　　在接下来的三天，解放军连长武大文、欧阳副连长都加紧对五连的战士进行军事比如：射击，障碍，刺杀，投弹，和过障碍，全面进行训练。战士们一天下来，手臂痛，叫腰酸痛，一进了营房，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如干了一天一夜的重活！
　　　吃饭了，有两个战士实在起不来。
　　“连长，他俩吃不着饭，我们就把饭，端在他们的面前。”欧阳雄说。
　　“行。”
　　武大文连长尽管有时，对战士们有错就当面说、不讲面子。可是，他在背后是不会讲战士的缺点。同样，看见战士有事，他会毫不迟疑地帮助他们。还有，已经成为副营长的薛东，和营长的吴海庚。特别是，薛东副营长，在照顾问题上说过他，他还是这样就去了。
　　两人就到了饭厅。有战士招呼他俩：
　　“连长，副连长，快坐下吃。”
　　“你们先吃，我们等会再吃。”武连长回答
　　“你俩怎么不吃？”有战士不知道什么原因，又问。
　　“没什么，我们过一会吃。”
　　在武连长说话时，欧阳副连长就走到炊事班长那里。
　　这时，炊事班长在和他的战士，在有些烟气的，摆着一横各类菜的案板对面灶台上在忙着。
　　欧阳副连长就走近背对他的炊事班长李中耀身旁：“李班长！”
　　再抹灶台的李班长，就转过身来。他中等身材、脸胖，挂在他穿有胸前军衣的白色围腰布上沾了一有些污迹。看到是比他高一些的欧阳雄。性情欢快的他，就含着笑容。问：
　　“副连长，你怎么到我们灶间来了。”
　　　欧阳雄说：“你不要说笑，快给我打两碗饭菜，李柱安、邝九良训练时脚伤了，走不得了。”
　　“行。”
　　“李班长，要多打一些肉。”欧阳雄说。他特别叮咛。
　　“行，副连长。”李班长说完，就去拿了一个盘子，舀上饭菜，就端跟欧阳雄，然后，欧阳雄走了出来。在桌上吃饭的战士们都招呼他：“副连长，你不吃饭吗？”
　　“我等一会儿吃。”
　　在吃饭的解放军战士杨东，就放下碗筷，走了出去。他帮欧阳雄端了一盘饭，到了营房，把饭跟两个战士吃，欧阳副连长看到邝九良手也伤了，不好拿筷子，就喂他的饭，等他两吃了饭，才和杨东回到桌上吃饭……
　　吃过饭，欧阳雄就出来，这时，天黑近了。他本想去战士的营房。就几乎没有一个想法回到连长办公室。欧阳副连长都是在战士的身边出入。
　　他就走到四连营房侧边。看见解放军二营四连连长叶祖权和两个战士在那里做着什么。就走过去。
　　欧阳雄走近了。看到营房侧尾墙上的灯光照到了在房后一长片平整的照得淡黄黄的地上，两个四连的战士，在练习滚爬，还听到他俩的有些急的喘气声。看到叶连长双手叉在他肩宽腰略细的皮带上。在低声喊道：
　　“快！快！不要停留，要想到你是在战场上。”
　　28岁的叶连长是侧背对着灯光的，他听到了脚步声，就敏感都转过身来。看到欧阳雄。两人在平时都友好，见了面也聊聊。
“欧阳副连长，你来了！”叶连长被淡黄灯光照着的脸非常的吸引人。他看去：总是有一种解放军特有的坚毅和执着，多严肃的。
　　他紧系着在肚子正中的皮带带扣环在侧身时，闪了一下白光。和欧阳雄面对站着时，他的皮带带扣环黄亮亮的，十分的英武十足！本来我们的解放军就是全世界的军队中，十分英武雄壮的一一一中国军人！
　　“怎么，你在训练？”欧阳雄问。
　　“后天就是八一建军节，现在，各个连，都加紧训练，争取好成绩。我们四连也不能落后，也要取得好成绩！”28岁的解放军连长叶祖权说话明快、耿直，同样对战士们关爱，非常壮实，正直而长得俊逸长脸的叶祖权连长说。他已经是当了几年的连长了。据解放军的回忆：他是69年4月当兵，19岁。叶连长又说：
　　“我们的两个战士在过障碍，匍匐一系列的技术上还差，本来喊一排长，二排长训练他两，我看两个排长这段时间，为了急训，太累了！我来训练他俩。”叶连长回答。他的厚道俊逸的脸庞又侧回去，看了看两个站起来的战士。
　　就一下严厉喝问到，没有获得他的准许就敢爬起来。
　　“谁叫你们爬起来的。”
　　两个战士就慌了，好像干了违法的事，被当场看见似的，想说可能是以为自己的叶连长平时好说话的缘故，在此时，又那么严厉吧，就略低头，非常的局促。
　　欧阳雄只得走开。就说：“你们训练吧。”
　　叶连长也没有说什么。他主要还是想争取在熄灯哨以前，结束对两个技术不好的战士的训练。我们稍后再叙叶连长训练他两个战士的情况。
　　然后，欧阳副连长走向了一班营房，看到了，从营房门里照到门边地上黄亮亮的灯光，以及门边一侧显得黑明明的地上，看见两只战士略侧背对站着在说话，有些小声。
　　“你的射击、投弹，我听班长说，不太好。”
　　“嗯。”
　　“这后天要比赛了，听说要在连里挑选20名，去军里比赛。我俩这样怕是不会选上。”
　　“你不想选上吗？”
　　“想，可是觉得没有希望。”
　　“你不要想这么多，要加紧练习，争取被选上。”
　　“可是，这天太黑，也无法练呀？”
　　“要抓紧时间，我跟你一起练。”
　　然后，站在靠门边的战士，看见了欧阳副连长，就招呼到：“副连长！”
　　听到了两个战士谈话。欧阳副连长对他两说：
　　“这样做很好，后天就要进行全军比赛了，要加紧训练，争取被选上。”
　　战士叶健辉说：“副连长，这样会影响你的宝贵时间。”
　　“走。”欧阳副连长果断说。
　　然后，两个战士带上枪和欧阳雄副连长在五连一排的房子尾部侧边有灯光的地上和他们训练。
　 欧阳副连长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后天的全军比赛，他这样做，具有另一个实践意义。这个时候，正是越南在中国云南、广西边境打伤打死我们边民的时候。
　　让自己战士加强军事训练，无疑对以后，有可能到来的战斗，不至于没有底。他知道：这样目前的局面也不可能没完没了地继续，但是，必须为可能出现的战争，做好扎实的基础。
　　欧阳雄当然希望自己有一个幸福美好的生活，他也恨战争，但是，有一天战争来了，他绝不惧怕战争，他将和他的战士倾情保卫中国。（根据56网、优酷网）解放军老兵庞跃声的记录片。
　　他们就来到了一排营房侧墙边。这里靠近一片黑越越的山脚。欧阳副连长往山上看，还能看见一片青黑的山体和独立的静静的山顶和有些微明的夜色。
　　看到吊在盖有牛毛毡的房子当头上一大黄色的灯泡，黄色的灯光侧照在营房后面的一处较长的地上。
　　“副连长，这么久来，我射击总是达不到十环。”战士张耀强说。
　　欧阳副连长说：“这天都黑了，不适合练习射击。我明天早晨教你。”
　　“谢谢副连长！”
　　“没什么，张耀强。你在训练中，有什么不会，搞不明白的可以直接找我。”欧阳雄说，多直接的，没有任何的装样子的感觉。
　　“副连长，这不可以？”
　　“为什么？”欧阳雄问。
　　“你还有连务上的事，还要跟连长搞好我们五连这怎么行。”
　　“别说这些。”纯朴、心肠好的欧阳雄说，他觉得可以练一些实际的就说：
　　“这样，我们做点实际的匍匐训练。”
　　“是，副连长！”
　　过了一会，
　　他们进行了匍匐训练。
　 就听到欧阳副连长急喊：“快，快，快，不要停下！”他这个喊法跟刚才的叶连长是一样的，好像战士们在一种紧急的状态在避开险情似的。
　　两个战士，侧扑在营房侧墙过去靠山脚边的淡黄灯光下的地上，他们的这一面，是一很长的一溜平地，形成一微黑一亮的情形。
　　看到两个战士爬过去了，都以为自己欧阳副连长要喊他停，忽然，欧阳雄副连长立刻自己也扑在地上，随动一喊：
　　“现在，又爬过去。”
　　“副连长，我累得爬不动了。”张耀强说，喘着急促的气息。
　　“快跟我爬，坚持住！”欧阳雄说，就自己也趴在地上，陪着两着战士，往回爬。
　　过了很一会，当两个战士爬回到侧墙下的灯辉里时，他才喊休息。
　　然后又练习了几次……
　　到了晚上十点，欧阳副连长和他俩回到到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