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雄》第十三章 解放军援救被洪水淹没的化工厂

　　从一九六九年三月起，成为一名解放军战士的欧阳雄，就开始渐渐的地长大。到一九七六年四月，欧阳雄因在军事技术上，刻苦勤奋，还经常在晚上让自己的武大文班长教自己。我们已经在小说《解放军连长张海涛》写了。终于成为了一名军事技术非常优秀的，对战士们友好的解放军一排长，也获得长官的认同喜爱。从第二年开始，1970年，他就成为了班长，三年后，成为了二营五连的一排长。这时，到了1976年，他已经当了排长两年了。那时的解放军部队，除了自己的军事训练外，还要参加援助地方上的建设等。相关的描写将在明年发出的六十年代解放军小说《孟连长》，描写七十年代解放军北部边疆生活训练的小说《边防》。
　　今天是4月9日星期六。上午大家都进行了训练，已经成为连长的武大文，要让大家下午爬山训练。已经是一排长的欧阳雄，认为这很好。到了下午，13点半，就带着五连进行了爬山训练。
　　到了下午16点半，五连的战士、指挥员回到了营房。已经累了的战士们走进营房里，躺在床上歇歇。因为再过不久，就吃饭了。一排长欧阳雄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床边的桌旁的板凳上，把军帽一把抹下来，用自己的左手把微微冒汗汽的头发抹了抹，就把军帽放在桌上。他对下午的爬山训练也是非常满意。尽管战士们，还有一些是75年参加的解放军，都觉得太累了，可是欧阳排长认为：让大家吃些苦，总比打仗和战斗时惊慌失措的危险好，让自己战士出现错误好。他非常清楚：解放军的最终职责是：保卫中国和保卫人民。
　　这时，连里的通讯员小何匆匆地到在战士营房里的欧阳雄排长的面前。因为，欧阳雄排长不太在武大文连长的办公室呆，都和战士们呆在一起。
　 “一排长，连长叫你去。”
　　“嗯，我马上去。”
　　欧阳排长感到武大文连长，有军里的事找他，就马上离开战士的营房，去武连长办公室。看到已经30岁的，非常成熟，透着一股成熟具有指挥才能的武连长，长得更加的魁梧，英气。
　　欧阳排长还是和以往一样，只要连里和连长有军务，他还是非常快地赶到连长那里。朝自己的武连长非常有力地敬了一个军礼。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武大文看到欧阳雄，就非常随和地说。因为，欧阳雄几乎是他倾力培养起来的有才能的指挥官。当然还有现在是副营长的薛东，是营长的吴海庚。就把办公桌一侧的椅子，端到欧阳排长的身边，忙说：“坐，一排长！”
　　“连长，有什么事？”
　　“嗯。”武大文连长从见到欧阳雄，就喊他坐。这就才对站在自己的跟前，长成一米八，更加英俊威武，健壮如山的22岁的欧阳雄排长；看到他光润的方脸，非常机敏温和的神态，壮实的胸部，紧系在他绿色军衣里挺直的腹部上的，被房里的光线照的白亮耀眼的皮带带扣环。
　　而已经30岁的武大文连长，身子更是壮实。一根朱红色的皮带紧系在肚皮上，从他壮实的腰间从发亮的皮带上翻露的皱褶的军衣，也更加使他威武雄浑。
　　“一排长，马上集合战士们，到齐峰县化工厂救援。”
　　“连长，那里怎么样了？”欧阳排长问。
　　“有被水淹没的危险。”
　　“我明白了，连长。”
　　“立刻集合战士们，走。”
　　武连长就伸出手，碰了一下双手正规地垂放在紧系皮带的军衣衣摆有些微翘下的大腿上的欧阳雄，两人就马上出了连长的办公室。
　　武大文连长和欧阳雄排长，走出了连长办公室，就非常快地走过了林荫道，这时已经接近黄昏。
　　自欧阳雄成了一名解放军战士以来，部队就经常援助地方的，比如：农村公社的开山、抢收，附近三公里还远些的工厂洪水等。在全世界的军队中，只有中国人民解放军具有为人民服务的崇高思想品德。我们将在描写六十年代解放军生活的小说《孟连长》，描写七十年代初北部边疆的解放军生活小说《边防》再次描写。
　　“快，同志们。马上到门边集合”欧阳排长喊道。
　　然后，还在疲乏躺在床上的战士们，马上起身，下床，紧急地向位于营房侧面的门跑出去，好像有情况一样。就像此刻被马上喊集合朝坡上阵地行动似的，都一下紧张起来。尽管他们都遇到这样的事，但是，事情总有不一样的时候。
　　欧阳雄看到战士们都跑完了，室内没有人了，就把营房的门关上。自他当了班长以来，每一次集合，比如：军事训练，紧急集合，他都要看，有无战士把背包打好没有，或者，他看到有战士慌乱打不好背包，他就上前，帮战士们做。从第一天到部队，看到自己的班长武大文亲自主动为自己铺床，还为自己夹菜起，欧阳雄就把这一切记在心里。自从他成了班长后，就这样照顾新兵，直到是一排长的他都一样。当营房里的战士都出去了，欧阳排长就把门关上，和战士们上车，向清依江边的县化工厂开去。
　　这时，车子在向这个化工厂开去。武大文连长和司机汽车班的一个战士坐在驾驶室，欧阳排长还是和一排的战士们在车厢里。现在和他一起参军到军营里的一些战士，在三年后，一九七二年就退伍了。就剩黄亚楠，是二排的副排长。邱作兵在他们来的第二年，一九七0年十一月就转业了。据说，走的时候，没有几个战士送他，是武大文班长和欧阳雄送他。
　　欧阳雄知道，虽然邱作兵老是不正经，武大文班长，还是要送他。欧阳雄知道，武班长的想法是：再怎样，邱作兵是他的一个战士，一个兵，从这事上，欧阳雄就看到了自己班长厚道对待自己战士，哪怕好和不好都一样看待，也不偏向。现在，他成了大家的一排长，就秉承了这一风格。
　　这时，解放军排长欧阳雄都想马上到那里。他心里想：我们的工人兄弟，这个时候在困难中，一定会需要解放军的帮助。就想早一点到那里，尽早到那里。这样他们就可以及时解决工人的困难。
　　他就在往前面正在开动的军用汽车，自己的眼前身边站着高矮不一，戴有皱褶的军帽下那条细条的边子下，露出的后脑勺的平短的头发的战士，都注视着在往前开的车。
　　看来大家，每一个战士，都希望马上帮上工人兄弟。
　　欧阳排长，就抬脸看到：头上天空，一派灰白的，天色在依稀变暗淡，而变淡后面的暗色，就悄然而来。在迅速向前进的军用黄绿色的解放牌汽车，靠大路里侧，是多座孤山。三座挨在一起的就近的一片褐绿色的不高的山，靠开动的车非常近。这时，解放军排长欧阳雄，把脸往头顶上一望：天色变得灰沉了。从车头在前面当空急急吹来的风，吹到他的心急而非常英武的脸上时，他都感到冷冷的，尽管要到夏天了，而今天是阴天。
　　18岁新战士林挺问：“排长，这化工厂在哪里？”
　　“就在清依江北岸。”
　　“我们好久到？”
　　“可能还要半小时。只要过了前面的山，往东拐，就是清依江。”
　　“看来这挨近江河的地方的工厂，就容易遭水灾。”站在一边的新战士杨东说，他76年1月当兵。赵贵春是74年1月参加的解放军。和欧阳雄一起来一班的原来的老兵，除了黄亚楠当了二排的副排长，还有曾友林当了四排的九班班长，来一班的4个战士都在1973年分别转业到自己的家乡工作了。
　　看到这些新兵，不熟悉除部队以外的一些地方。欧阳排长觉得自己要好好地待他们。自己不是当了一个排长就行了，更要在多方面为他们着想。
　　“排长，我肚皮饿了。”战士杨东说。
　　“是呀，为了帮助我们工人同志们，要忍一下，等一会就要干活了。”欧阳排长郑重说。战士们看到自己厚道英俊的公而忘私的排长，都非常喜欢自己的才处四个月的一排长欧阳雄。
　　“是，排长！”
　　这时，欧阳排长自己的肚皮也饿，他还是忍着。
　　过了半个小时，车就要到化工厂了。
　　欧阳雄排长看到：他们这条大路前面不远，在公路两边，有些平房和楼房沿路的半旧的红转房的侧墙，和挨近路两边的灰色的平房顶，他觉得那是职工的住房。一会儿，车子又被一处较高的有草的土灰色土坎遮住了，只看到：露在土坎上远处的一大半的几栋灰色的楼顶。之后，车子又开过这一较高的土坎，如半绕过去似的，大家又看见我们说的化工厂的家属房楼和低矮的平房。
　　车子就还是开去。他们到了化工厂。李厂长在厂门口等到来援助的附近的解放军部队。武连长问他怎么做，然后，李厂长让在身边的化工厂六车间的主任35岁的张华发，带他们进厂里。35岁的有些矮的张主任，据说做事和举动，都非常的明快，含有一种稳重的气质。他把武连长、欧阳排长和战士们带到河边。欧阳雄排长看到挨近河边的库房，说里面有一大房子的聚录乙烯。张主任说，河水已经淹到了里面，需要紧急抢救出来，否则国家财产就受到重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