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红色的蒙古包
作品名称:荔枝哥卖身记 作者:古槐四少 发布时间:2014-09-25 19:10:10 字数:3524
第六十一章红色的蒙古包
照片拍好了,月雀儿仔细看了看,点头表示满意。她把手机装回口袋里,淡淡地说道:“走吧。”
小船在莲叶间穿行,水平如镜,一切都是恬静的歌。在这样的环境中,你不陶醉你是二逼。门无闩情不自禁的搂住月雀儿纤细的腰肢,月雀儿欣然接受。
腊梅看了,情致大增,张口唱到:
荷叶张开大手掌,野鸭子在飞翔。天上没有月亮,悬在头顶的,是红红的太阳。
阿哥张开大手掌,大姑娘在歌唱。天上没有太阳,悬在心头的,是圆圆的月亮。
耶咿呀喂偶伊,呼呼嗨,嗨嗨啊伊伊。
洞房张开大手掌,情人们在徜徉。屋顶没有灯光,悬在头顶的,是圆圆的乳房……
腊梅的声音悦耳动听,有野鸟为她转身回头。这可以说是红洋淀的好声音了,淳朴清新,自然生动。小船来到藕池边,月雀儿说道:“腊梅,今天我们吃鱼,好吗?”说完,看着门无闩。腊梅说:“好呀。小姐,红洋淀就是我们的大别墅小餐桌,这里面什么都有。”门无闩无奈,只好脱了外衣,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月雀儿看到门无闩消失在水面,她就在一棵藕颈上解下一根绳子。然后慢慢的提起来,绳子上拴着一架录影机。月雀儿刚收好录影机,只见水面哗的一声被冲开了,门无闩双臂托着一个人,窜了出来。
腊梅把那人接到船上,门无闩爬上船,说道:“是洪夏,我们一起来的。让水草缠住了,差点就没救了。”说着,就要给洪夏压胸。月雀儿说:“小闩,到岸上再说吧。”小船回到岸上,月雀儿领了门无闩回到蒙古包,救人的事情,就交给腊梅了。
门无闩和月雀儿一走进蒙古包,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那是一大锅清炖鲤鱼,除了必要的盐巴,其他作料一样没有。一条五斤左右的红鲤鱼,加上三两莲子,这样的做法,自然是绿色环保清新纯正。
酒是本地的雁翎小烧,度数32。白瓷茶杯,五钱装。曲水柳木的桌凳,蒙古地毯。月雀儿和门无闩相对而坐,四目相对,脉脉含情。
门无闩不习惯跟别人逼视,因为他的内心还不足够强大。比之自信心爆棚的月雀儿,那就是蝼蚁对大象,巨丢人。他掩饰性的端起酒杯,说道:“咱们喝酒吧。”
月雀儿说:“你就知道这样的心急,不顾人家的感受。”
门无闩忽然想来个恶作剧,于是他念道:“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道傍榆荚仍似钱,摘来沽酒君肯否?”
月雀儿轻蔑的看着门无闩,缓缓念道:“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门无闩不知道月雀儿念的是谁的诗,可是他知道月雀儿一定知道白居易。看来比诗词,自己还是要差上很多。他垂死挣扎,努力想了想,念道:“功名只向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
月雀儿说道:“昔日长坂对刀眠,七进七出泪涟涟。不是英雄气运短,丈夫出自床第间。”
上一首门无闩不知道作者,但是他知道有那么一首诗,还是名人写的。这一首门无闩真没听到过,从来没有。他觉得这是月雀儿自编的,就说道:“你胡诌。”
月雀儿说:“你也可以创作。”
门无闩就说:“金猴奋起千钧棒,敢笑黄巢不丈夫。”
月雀儿听了,咯咯娇笑。门无闩兴起,一下子抱起月雀儿,走进里间的蒙古包。挑帘进去,门无闩骤然就愣住了。这间蒙古包外表没有什么异常,可是里面的装饰,却是无比的精致华丽。地毯,窗花,镶边都是草原上巴音大娘的独门针法,卷云妖娆,舒云恬静。地上一个形状像是床铺的设置,柔软舒适,凹凸有致,正好适合人类的爱爱。没有窗户,四壁的灯光五颜六色,就像童话的世界。床铺的四周除了红颜色的蜡烛,就是高脚杯装的红酒。屋子里温度适中,可以裸体作业。
门无闩放下月雀儿,两人拥抱接吻,随后就互相褪去身上的衣服。月雀儿很熟悉门无闩的身体,她见到过他的每一寸肌肤。虽然如此,但是摸起来,仍然会让她感到震撼和悸动。特别是十指握住那条昂扬的大泥鳅,那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颤动,就像涌动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发人深省。门无闩眼中的月雀儿,恰似一款洋娃娃,皮肤白皙紧凑,光滑的就像一面水银雕像,没有瑕疵。她的乳房很饱满,乳头是粉红色,曲线顺畅的腰臀,分布均匀的毛发。圆圆的屁股就像两个小南瓜,掩映着沟沟里的神秘欲望。
舒缓起伏,毫不滞涩,就是月雀儿的现实写照。
两人躺在床上,互相抚摸。月雀儿呼吸急促,脸色潮红。她是第一次跟男人亲密接触,而门无闩不是,这次较量,是他们第一次主次互换。月雀儿心里特别慌乱,甚至是恐惧。她对门无闩失控了,她对自己也失控了。她心里清楚,主宰这间蒙古包的,早已不是她,而是欲望。她坐起身,拿起门无闩的下体,这是个很硬的小家伙,她无数次的看过。接触还是第一次,那种软中硬,感觉很奇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是一个用过多次的宝贝,月雀儿心里掠过一丝不快,不过很快就消散了。
什么能够代替一颗纯真的心呢?门无闩就是不缺纯真。
月雀儿说:“你进来呀,宝贝。”说完,就躺下来。
门无闩俯身在月雀儿之上,看着自己的女人。这里很纯净,毛发稀疏而清晰,没有褶皱。冒出的水也很晶莹剔透。门无闩试着进去,一寸的时候,月雀儿嚎叫了一声,随后就是皱着眉头咒骂。门无闩说:“你忍着点,好吗?”
月雀儿忽然甜蜜的笑了:“原来那层膜,就是强迫女人在男人的胯下挣扎的。我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那种疼痛,可是,没有一种如此的销魂。人们追求的是精神的永恒,而爱情正是精神的载体之一。来吧,做我的男人!”
月雀儿说着,抱着门无闩的脊背,双腿打开一些,嘴唇印在门无闩的鼻子上,小声说:“我下面那只独特的眼睛张开了,可是没有眼珠子,你进来当我的眼珠子吧,你瞧,我都流了好多的眼泪,你感到润滑了吗,宝贝?”
门无闩转动自己的眼珠子,感到了月雀儿的泪水涟涟。他试着完全进入,月雀儿长出了一口气,慢慢调动腿部的肌肉,小腹上出现了紧绷迹象。当她的双腿缠在门无闩的腰上时,门无闩的脸红了。因为,他用很多次,换取人家的第一次,实在是不仗义。
月雀儿忽然很排斥,她想不通,为什么如此硬梆梆的东西,偏偏要触及自己最柔软的部位;为什么如此张扬外露的东西,偏偏要探询自己最隐秘的深处;为什么如此丑陋的空心筒,偏偏要汲取自己最珍贵的雨露琼浆。
过了今晚,这个狗日的会不会拿着自己的处女血去到处吹嘘?月雀儿想到这,就更加用力的对付那个横冲直撞的家伙。门无闩很单纯,单纯到只会动作机械的简单重复。
时间在流逝,蒙古包里没有多余的声响,只有山泉淙淙流淌的撞击声。月雀儿的面容,由红转白,又深红转惨白。汗水顺着发髻掉落,这样的爱情,几乎榨干了她全身的水分。她暗自吃惊他的持久,果然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不能比的。这让她充分体验了人类这一行为的内涵,并且逐次开放自己的身体,直到两人担心会不会就此连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门无闩声音颤抖着说道:“你真美,就像这蒙古包,就像这红洋淀。”
月雀儿说:“通常情况下,我们把这个世界建造的越是华丽,我们的死亡就显得越痛苦。为了子孙,我们人类却必须这样去做,不顾自己的死与活。就像现在的我们,用上帝的杰作去放纵自己,为的也只是几滴精液。”
门无闩听了月雀儿的话,再也坚持不住,一瞬间就发泄出来。月雀儿说:“真猛……好多”随后就昏过去了。
这时,红舞走进来,跪在月雀儿身前,掏出手绢,给她擦去脸上的汗珠。门无闩忙着掩盖自己的身体,怕走了光,让人笑话。而红舞没有看他一眼,就像根本没他这个人一样。门无闩不知道红舞进来的真正意图,所以也不说话,只是看着。
红舞用一个小工具堵住月雀儿的下面,然后就给月雀儿按摩,从上到下,轻轻地揉。月雀儿终于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她放松身体,任着红舞给她按摩,并且引导她身体的各部分正常发育。
二十分钟以后,红舞站起身,看了门无闩一眼,就出去了。月雀儿说:“小闩,过来。”门无闩爬到月雀儿身边,月雀儿说:“我不想用嘴,你还能行吗?”话音刚落,门无闩就重振雄风,月雀儿喜出望外,一下子窜上了门无闩的肚子,门无闩笑着说:“小心点,别滑倒。”月雀儿说:“那就栓根桩子吧。”
门无闩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月雀儿说:“你高兴就好。女孩都是红颜薄命,因为她们都是为男人而活着。其实,今天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也是。”
门无闩说:“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我要为咱们的下一代努力,让他们成为贵族。”
月雀儿说:“我会帮你。”
门无闩说:“我知道。”
月雀儿说:“每个人起家的时候,就是造孽的时候。当他们成为举世瞩目的刹那,也就是上帝收获的时候了。二十岁以前,我要给你生个孩子。要不,我一旦离开了你,你或者没有儿子陪你,你或者没有妻子陪你,多可怜呀。”
门无闩一听,就哭了。
月雀儿说:“别哭,我的孩子。完美的射精,不一定会有完美的爱情。完美的爱情,不一定会有完美的婚姻。完美的婚姻,也不一定会有完美的结果。因为,我们都是不完美的。”
门无闩说:“雀儿,我明白你说的话,每一句都明白。如果上帝是完美的,那他就会原谅我们的无知。”
月雀儿说:“你长大了,小闩。我很欣慰,真的。”
再一次的进入,这里没有花果山,只有水帘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