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醉酒

　 王赫家在城西平房区住。院子是用砖砌的围墙，很齐整。
娇娇和如玉刚走进院子，王赫已经跑出来了笑嘻嘻地说，两位美女驾到，寒舍生辉啊。娇娇一扬手，呵呵，王赫你少来这酸词，我可受不了这个。呵呵，小寿星，今天陪你好好玩玩，娇娇边说边往里走。王赫高兴地说，教教你真够哥们义气，讲究！王赫一面说一遍伸出手挽着如玉的手往屋里走。这样一挽手王赫做的是那么的自然，但却显示出了在他心里，如玉和娇娇是不同的朋友了。如玉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那还是没有拒绝，任王赫牵着自己的手往屋里走。
　　哎哟——，赫子，这是那里的小学妹啊，呵呵，跟白藕似的挺水灵的。如玉被王赫挽手走进屋，一个打扮很入时的女孩迎面走过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着很娇艳的红色低胸连衣裙，眼影 用了很夸张的黑色，有些像熊猫的眼圈，血红的朱唇一撇问王赫，大有傲慢讥笑的意味。
　　她叫如玉，是娇娇的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如玉，这位是凤蝶，我的朋友。如玉点头跟那个叫凤蝶的女孩打招呼。凤蝶不屑的哼了一下说，看你这样纯，还没出学校门吧。已经在社会上混了许久的凤蝶，心里是瞧不起这样白痴的小学妹的。我上高一了，如玉轻轻回答道。好了，凤蝶你别这样怪里怪气的了，如玉还小，你带如玉、娇娇去里面玩，王赫吩咐凤蝶，还有凤蝶你把冰箱里的可乐拿给大家喝。显然这个凤蝶应该是王赫家的常客吧，他俩应该很熟悉，如玉这样想到。
　　嗨——嗨！我来了！怎么没人接我呢？美女呢？帅哥来了……门外有人在叫，随着声音董超拿着个大蛋糕走进屋来。超子，就等你了。王赫一拍超子肩膀，接过蛋糕。娇娇、如玉、凤蝶在里面玩电脑呢，你去看看吧。
　　董超走到里面，嗨，各位美女好，我前来报道。样子很滑稽可笑。董超，你帮我下载几首歌呗，手机里的歌都听腻了。娇娇对董超说。好啊，没问题，还是喜欢张学友、冷漠的歌么？嗯。娇娇看着电脑轻轻地应了一声。两个人一点看不出已经分手的样子。大有做不了爱人做朋友的风范。这两个人的态度，让如玉真是绝对的佩服。
　　王赫剥了一块巧克力送到如玉的嘴边，如玉笑笑没说话，张嘴把巧克力含在嘴里。切！凤蝶吸着烟，发出不屑的唏嘘声。王赫这一举动，让凤蝶心生妒忌，凤蝶眯着眼睛看着如玉，那目光是辣辣的，仿佛有火花，飘在她吐出的烟雾里。凤蝶对如玉就像一只站在枝头高傲的鸟儿般，俯视着在地上爬行的小蚂蚁似的那种不屑与藐视。凤蝶心里在琢磨，王赫在搞什么，这样白痴般小女生带来干什么。哼，欣赏层次也太低了吧。
　　凤蝶，你要不要来块巧克力，王赫似乎感到了凤蝶的不满意，拿了一块巧克力问道。小女孩才吃那东西，我才不吃呢。凤蝶嗤笑着，言外之意就是说如玉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罢了。
　　如玉也很倔犟的回执凤蝶的目光，也许是女孩特有的傲气在心里做崇吧。如玉要证明自己不是小女孩了。竟然也拿起一块巧克力剥了糖皮送到王赫的嘴里，这样暧昧的举动做的是那么的自然，如玉还挑衅的看了凤蝶一眼。仿佛向凤蝶示威自己和王赫就是好，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送餐的来了，出来接一下你们定的菜。院子里有人在叫。原来王赫是在外面定的饭菜。大家一起出来把菜拿到屋里摆好碗筷。娇娇把蛋糕插好蜡烛，然后点燃说，来我们一起为王赫唱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赫子，来许个愿吧，董超对王赫说。王赫眼睛一闭说，愿我的朋友都快乐！说完把蜡烛都吹灭了。大家一起拍手说，一起快乐！生日快乐！
　　王赫许完心愿，吹灭蜡烛开始切蛋糕。凤蝶用手指蘸了些蛋糕上的奶油涂在王赫的脸颊上说，我把最美好的祝福送给你，我的小帅哥，祝你生日快乐。凤蝶说着话，眼睛却盯着如玉看，大有挑衅的味道。
　　董超打开酒给大家到上。斟到如玉的杯子时，凤蝶嗲着嗓子说，她还没出学校门呢，能会喝酒么？还是别给她斟了吧。如玉一扬头迎着凤蝶的目光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能喝酒，超哥，给我斟上。为什么要说这样的气话，如玉自己也不清楚。每个女孩在男孩面前的虚荣心是表现最强的时候。
　　呵呵，好啊，有个性！来，为了庆祝赫子十八岁的生日，我们干一杯。凤蝶说完，把酒杯举到如玉面前意味深长地说，既然能喝就干了吧，小妹妹——。语音拉的那么长，还是那种挑衅的口气。
　　如玉也端起酒杯有些后悔，自己长这么大哪里喝过酒啊。可是看着凤蝶挑衅的样子，自己只能喝了。如玉闭上眼睛，一口把杯里的酒到进口里，咕咚一下咽到肚里。火辣辣的感觉由口腔滑落到胃里。
　　呵，行啊！好样的。来，再来一杯。凤蝶带着坏坏的笑意，赞誉着如玉，又给如玉满上了酒。凤蝶是想用酒来报复如玉，凤蝶想，一个人没出学校门的小女孩，能喝多少酒，小样的，非把你喝趴下不可，凤蝶心里发着狠。
　　王赫说，如玉先吃点菜，酒要慢慢的喝。
　　切，怎么着，赫子，心疼小学妹啦。呵呵，那你陪我喝。凤蝶说着，把手搭在王赫的肩膀上。眼睛却还是看着如玉。
　　来，还是大家一起喝，比较热闹，超子，你说对不。王赫对董超一举杯，想请董超来圆场。
　　是啊，是啊，来，娇娇我们一起祝赫子生日快乐。董超说着举起杯来招呼大家。
　　喝了一会凤蝶说，今天是赫子的生日，我给大家唱首歌助助兴吧。大家一起鼓掌，董超去把DVD打开，问凤蝶你唱那首歌。凤蝶说唱《当我寂寞的时候还可以抱你吗》。
缓缓地音乐响起，凤蝶拿着麦克风随着音乐唱起来，凤蝶唱道：”……当我寂寞的时候还可以想着你，那该有多甜蜜，当我孤独的时候还可以这样抱着你，那该有多幸运……，“凤蝶用手环着王赫的头，动情地唱着，“当我孤独的时候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不分离……”凤蝶脸贴着王赫的脸，暧昧至极。如玉看的有些生气，拿起酒就喝了一大口。如玉原本就不会喝酒，这时头已经有些晕了。
　　他们几个越唱越开心，开始边唱边跳舞，如玉不会跳，只能看着他们随着音乐尽情的摇摆着。凤蝶那不屑的目光总是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的。好像在说，土老帽，白痴，这新潮的玩法你会么？如玉不知道他们跳的什么舞，凤蝶竟然把头放在王赫的肩上，身体紧紧贴着王赫的身子。王赫也闭着眼睛很陶醉的沉乐其中。如玉又给自己斟了酒，好像这辣辣的滋味很能抒发她心中的闷气。她一口口喝着，眼看着他们舞动的身影渐渐模糊了。
　　他们跳累了，这才发现如玉醉的如泥一般，歪在沙发里睡着了。娇娇拍拍如玉的脸颊叫，如玉，如玉醒醒我们该回去了，可是这时的如玉根本就叫不醒了。
　　切，就这酒量啊，不能喝酒还逞强。现在好，睡得跟死猫似的了。凤蝶还在挤兑如玉。
　　王赫，如玉跟她妈妈是撒谎才来这里的给你过生日的，现在醉成这样子，我把她送回去怕她妈妈会骂她。现在可怎么办呢？娇娇也一时没了办法，问王赫该怎么办。
　　王赫看看如玉说，让如玉在这里睡一会吧，等她醒了我送她回去。恩，也只能这样了，娇娇揉揉头说道。
赫子，我留下来陪你吧。凤蝶这样对王赫说。其实凤蝶看微醉的王赫一直盯着如玉看，她觉得这样把烂醉如泥如玉留下，一定会发生点事的。当然凤蝶担心的不是如玉而是王赫。凤蝶喜欢王赫，可是王赫一直对她不怎么热情。
　　凤蝶，你还是陪娇娇、董超回去吧。王赫拒绝凤蝶留下。凤蝶无奈只能陪娇娇走了。王赫把烂醉如泥的如玉抱起来放到床上，想让她睡得舒服些。当王赫抱起如玉柔软的身体时，感觉是那么的奇妙。如玉红红的如苹果的脸颊煞是好看，王赫看着看着俯下身轻轻吻了下去。
　　朦胧中如玉觉得胃里喉咙里像着火了似热的难受，好渴好渴的感觉。她没睁眼睛动动身体想起来喝水，身体又酸又疼的没有一点力气。如玉揉揉眼睛睁开，发觉自己竟然是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王赫也赤裸着，昏睡在一边。如玉惶恐的用手捂着张大了的嘴巴。电子书中如玉看过这样的场景，如玉知道在自己和王赫之间发生了什么。什么时候发生你的？怎么发生的啊！唉，自己干嘛要喝酒啊？这可怎么办啊?一夜没回家，妈妈会急疯的。如玉在床的四周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四下寻找却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如玉悄悄推开房门，走到客厅里。她四处寻看着，想知道自己的手机在哪里呢。她要给妈妈打电话。
　　如玉看到一位中年妇女坐在沙发里吸烟。女人吸烟的姿势很优雅，大波浪式的披肩长发，染成了栗子色，很飘逸的散在肩上。脸上也化着妆，一层薄粉下面还是能看出岁月沧桑的痕迹。
　　她看到如玉出来，对如玉说，你在找手机对么？语气平淡而冷漠，目光很深邃似乎也很是疲惫，坐在昏黄的灯光里，显得有些憔悴。如玉不认识这个女人是谁，怯怯地点点头。过来坐吧。女人招呼如玉又说，手机在我这呢，我是王赫的妈妈。如玉看到自己的手机真的在王赫妈妈手里。低着头说，阿姨，我想给妈妈打个电话……我怕妈妈，怕她担心，我——我……。你坐下吧，我帮你回电话了，你叫什么名字。王赫的妈妈依旧平静地问如玉。如玉小心翼翼的做到女人面前小声说道，我叫如玉。如玉心里很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个阿姨会不会骂自己，如玉低着头怯怯的不敢看王赫的妈妈。
　　王赫的妈妈是在一个宾馆做房嫂工作的，每天就是打扫客房，给住店的客人换床单被单。昨晚下班回来，去儿子房间。看到床上的两个孩子赤裸着都睡着了。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了，她没有叫醒孩子。满屋子的酒味让她知道，这两个孩子是叫不醒的。在她转身要出去的时候，掉在地上的手机响了，她弯腰拾起手机，知道一定是床上这个女孩的。她想了想没有接。玲声断了后，她打开手机，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同一个号码打来的。王赫的妈妈知道一定是女孩的父母在找这个女孩。
　　电话又响起来了，王赫的妈妈接了电话，里面传来急切的呼唤，如玉，如玉你在哪里啊？为什么不接电话？妈妈快急死了……电话是如玉妈妈打来的。你好，如玉在我家里玩累了，睡着了，你是如玉妈妈吧，放心吧，明天我会让她回去的。哦，这孩子真不懂事啊，给你添麻烦了。如玉妈妈一听是个孩子的家长说如玉没事，也就放心了，跟王赫妈妈客气了一下撂了电话。王赫的妈妈看着手里的电话，叹了口气。她理解一个母亲找不到孩子的心情，自己找不到王赫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着急么。所以才接了电话，告诉如玉的母亲放心，虽然是谎话，但是可以让如玉的母亲知道如玉是安全的，有消息的。要不如玉的母亲还不得急得一夜不睡啊。想想自己找不到王赫的时候一夜一夜的失眠，为了孩子，一个母亲要承受多少焦虑和担忧啊。
　　王赫过生日她哄劝了好几天，王赫才答应在家里过的，她就是怕王赫和那些孩子在一起喝酒会出事，才这样安排王赫在家里过生日，还给他们订了饭菜。没想到虽然没发生打架斗殴的事情，却发还是生了这样的事情。
　　也许是工作环境的熏陶吧。王赫的妈妈思想也很开放。宾馆什么样的人都能遇到，有老男人带小女孩开房的，那男人的年龄都能做女孩的父亲了，也有女人带男孩来开房间的。每天收拾客人的房间都有恶心的避孕套，乌渍斑斑的床单。一天两个男人带一个女孩来开房间。进了屋把音响开的很大，可是还是能听到女孩近乎求救的呻吟声。她在隔壁给刚离开的客人换床单，听到女孩的叫声，男的却哈哈大笑。她心里这个气，在心里骂道，畜生啊，都没人性了。唉，现代的人都是怎么了！怎么没廉耻到这个地步了，什么风气啊，简直是伤风败俗。怎么就没人管管这些畜生！
　　王赫的妈妈心里气愤地骂着，回到休息室。气愤的跟另一个房嫂说了这事，另一个房嫂说，现在这都是什么事啊，一个个思想开放到不要脸了，要在过去这事要挂破鞋游街的打死的。唉，说不清楚啊，我看都是生活条件好了烧的。娟子，（王赫妈妈的名字）我以前没做房嫂这个工作，还真不知道现在的男人女人乱成这样，思想观念开放到了没有了道德底线，唉，如今可是知道了，吓人啊，啧啧，有的人都不叫人了，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你听说过微信吗？听说用手机一摇，在自己附近就能找到出来一起开房的男人或者女人，你说谁研究出这高科技的呀，变成拉皮条专用了。我说娟子，别感叹了，快干活去吧，现在一夜情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唉，想想我们那个时代，虽然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没有手机，可是那个时候的人是朴实的单纯的，看看现在有些人没廉耻还不算，有的都没人性了。
　　两个人边说边把换下的床单送洗衣房去了。工作已经让娟子很郁闷了，一天接待下来的客人几乎没有几个是正常来住店的，更多的是不正当男女来开房寻刺激的。每天客房里传出乱七八糟的男女淫荡的声音，是常有的事情。回到家又看到自己的儿子这样，娟子气得都没了脾气了，一下无语了。就像吃东西一下被噎着了一样，生生的堵在那里，又闷又疼。
　　现在就是这样污七八糟的生活环境，都说管好孩子别学坏。怎么管呢？如何管呢？看看现在的各种娱乐场所吧，网吧，KTV，冷饮厅，酒吧，足疗馆，隐在角落里各种暗店……这些所谓的娱乐场所，到处都弥散着暧昧的诱惑，所有高科技，比如网络，微信的开发，都让人拿来传播黄色录像，黄色图片，到处传播关于性开放的信息。什么行为艺术，裸体艺术……都不再是稀奇的事情了，本就是很污秽的事情，却还要加上艺术的美名。
　　这样的浮躁的时代，能把孩子放在笼子养么？这些年来娟子看着王赫别学坏，累的是身心疲惫啊，你防着这样的事情，另一种新花样又来了。你看着不去网吧，现在的手机又都能上网了，你看着不许带女孩回家，女孩开放的跑到男孩家里来。又有商家提供了隐匿的网吧，什么情侣’雅间‘……让做家长的防不胜防啊。就像人们明明知道空气里有汽车尾气，有各工厂排放的毒气还得呼吸一样。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无可耐何的去呼吸，去接受。如果不去呼吸就得窒息死掉，我们没法把空气自律干净后在呼吸，我们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慢慢的中毒，慢慢的麻木，慢慢的被腐蚀，然后看着自己的灵魂死去。
娟子坐在沙发里吸烟，一直思考着，她不是在推卸做家长的责任。是在想该怎么面对现在这些年轻孩子的新思想，怪行为。娟子直到如玉出来了，还是一筹莫展，也没想出该怎么办。
　　当娟子看到面前白白静静的如玉，跟以前王赫带回来的那些画得妖艳的世俗女孩子是不一样的，娟子心里想这个孩子一定还是在读书，就问如玉。你读几年级了。高一了。如玉怯怯的回答。
　　你和王赫怎么认识的？你很喜欢他对么？
　　是的，很喜欢。我们是通过董超见过一次，以后就是在网上聊天了，如玉低头如实的回答。
　　喜欢读书么？娟子继续问。
　　喜欢。一会我就要去上学了。
　　好吧，我们一起吃早餐，然后你去上学。娟子觉得如玉是个很老实单纯的孩子，就留如玉吃早餐。
　　如玉，你把这片药吃了吧，免得酒后胃痛。嗯，如玉觉得这位阿姨挺和善的，很亲切，接过药就吃了下去。娟子笑笑说，走，吃早餐去。其实娟子给如玉吃的是一粒避孕药。娟子见如玉太清纯了，不可能懂得保护自己，还在读书呢，要是真的弄个意外怀孕害人害己啊。儿子王赫自然脱不了关系了。要是凤蝶那样的女儿，娟子才不会管这些事呢。再说了，怕是那样的女孩子比她还懂这个呢。哎，现在这些孩子啊，做出来的事离谱吓人呐。娟子深深叹口气，带如玉去吃早餐了。
　　如玉吃了一碗粥就说吃饱了。娟子说，如玉，你先去上学吧，王赫醒了我告诉他。
　　嗯，阿姨再见！
　　如玉走远了，娟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时王赫也醒了，出来问，老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娟子没有说话，狠狠用手敲了一下王赫的头。哎哟，老妈啊，你真打啊。疼啊！王赫揉着头对娟子咧嘴嚷道。疼就对了，不疼你长记性么？告诉你了别总骗女孩子。你还是往家里带呢？老妈啊，你也忒俗了吧，我可是成年人了，情感自由。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现在不都这样吗？至于你这样打我呀。
　　你少跟我讲那些歪道理，要处女朋友可以。你不许今天换一个明天换一个的，正儿八经的处个女朋友。那个如玉还在读书吧，你怎么可以把她……娟子说不出口又在王赫的头上打了一下。切！老妈，你还说自己思想开通呢！现在的学生明里暗里都处对象呢。不信你去网吧‘雅间’里看看去，放晚学网吧‘雅间’里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高中学生，天天爆满。妈啊，我们是九零后，别在用你们老思想老观念来约束我了行不行？
　　娟子面对儿子是真的没办法了，一米七十多的个子，你打他吧，他用手一挡跟本打不到他。你跟他讲道理，他的理由比你还充分呢。我问你，这个叫如玉的女孩你喜欢么？娟子问王赫。喜欢，傻里傻气的挺可爱的。其实王赫也不清楚什么是爱情，只知道自己喜欢就行。毕竟他才十八岁啊，爱情对他而言就是两个字词语而已。
　　那你就好好的跟如玉相处，别再招惹别的女孩子。娟子还是让步然后叮嘱王赫。娟子也觉得如玉是个好孩子，不像凤蝶那些满身世俗气招摇的女孩子，没有太多的坏毛病。如果王赫能跟如玉这样的女孩在一起，也许还能学点好的行为。母性都是自私的，娟子希望如玉能把王赫带好，却没有想过王赫是不是会把如玉带坏呢！
　　娟子默认了王赫和如玉交往。以后王赫就更加大胆的带如玉来家里玩。如玉每次来，娟子在家就给如玉做好吃的。娟子到是希望安静的如玉陪着王赫。总比王赫跟那些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女孩混在一的好，那些女孩子只能把王赫带坏，整天的打架斗殴，喝酒K歌。所以娟子对如玉是很热情。如玉也觉得娟子阿姨好，也越发的愿意来这里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