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连长张成武和秀英》第十五章 倾力护送乡亲们的红军

　　“你们红军人好，不像那些白狗子。”这老乡说。
　　“老乡，我们是老百姓的队伍，是为所有老百姓打仗的；等将来把白狗子，反动派打败了，全天下的人都有好日子过为止。”红军排长赵飞感到非常自豪地说。
　　“怕要打很多年？”老乡遗憾地说。
　　“老乡不怕，反动派不是几年内就打败了，可能还要很多年。红军打仗就是要彻底打败反动派，到革命最后成功，再也没有剥削压迫，土豪，资本家那不平等的社会出现为止。”
　　“那当然好！”
　　“所以，这些都需要老乡们的支持。”
　　“那当然，那当然……”
　　半小时内，红军排长赵飞和乡亲们一路聊，一路走到了有守卫的过道前面一处山脚上，看到了前面放在黑越越的道边的一张桌子上的马灯。两个白狗子（白匪军）还扑在油灯旁的桌子上睡着。
　　红军排长赵飞，立刻说伸出手，示意老乡们停下。两只在夜色里，明亮机警的眼睛立刻紧张地盯着前面。他想首先弄清眼前白狗子的守卫情况；这样，他才能安全把为红军送粮食的老乡送过关卡。虽然，平时赵排长非常的强势，要去争任务，也说大话，还有时有些讨人嫌；可是，到了该认真时，他就更加的机警剽悍。
　　“排长，你看白狗子在睡着了。”战士小蒋说。
　　一个在赵排长身边老乡说：“我还想，他们在我们走后醒了，这下就好了。”他的话里，让人觉得是他过这个关卡就担心。而现在又有红军排长赵飞和他的战士护送，心里就踏实了。
　　吴大爹说：“应该是差不多了。”
　　赵排长在山上关于张连长问秀英他们是怎样通过的话里，知道他们用了点手法，而这一做法的后面的影响怎样，他就不清楚了。就问在身边的吴大爹：
　　“吴大爹，你说得的是……”
　　“我跟他们下的蒙汗药也不多，大概这个时候，该是醒了的时候。”吴大爹说。
　　赵排长好像挺遗憾说：“吴大爹，你怎么不多下点，这样乡亲们就更容易过去了。”
　　吴大爹的话，使红军排长赵飞马上警觉起来。他主要是担心老乡们紧张，他当然打了不少的仗了，这点对他来说，已经不当回事了。
　　“老乡，你说现在白狗子，可能要醒过来了。”红军战士小蒋问。
　　赵排长意识到老乡们会紧张，马上安慰他们；“老乡们，不要怕，有我们红军在，会保证把你们安全送过去的。”说到这里。赵排长就微抬起他到脸，右手马上握成拳头一下，过了会，马上又示意大家不要怕，他说：“有我赵飞在，你们尽管放心，我会把你们安全送回家的！”有了红军；他想：就是让红军去死，也不能让老乡们有不测的。
　　然后，就说：“老乡们，跟着我走。”
　　“谢谢红军！谢谢红军！”老乡们说。听到乡亲们这样的说，赵排长感到自豪，他觉得当红军多威武，特别是当指挥官更是自豪。
　　然后，就说：“跟我来！”说完，他就带着三个战士，往前面走，老乡跟在后面。
　　渐渐地他们就要接近两个趴在放有马灯的桌上睡觉的白狗子，似乎要醒的白狗子了。
　　红军排长赵飞，就在一处山石上停下来，他用手向后一示意。自己就趴在旁边，然后，老白姓也跟着他蹲下。赵排长看见前面两个白狗子还是睡着。他看来一会。想到：现在看起来，好像没有醒过来。可万一有人走过，就不好说会不会遇到白狗子醒过来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转身，看看自己身后的蹲在后边的八个乡亲，他又想到：他们都是有家的呀？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完好地把他们送过去。对，如果，遇到敌人醒过来了，就尽量不要要开枪。而过后呢？嗯，先不想这些。想到这里，赵排长觉得现在应该行动。
　　就转过脸，对身后的三个红军战士压低声音说：
　　“小肖，李运来，梁亮。”
　　“排长，你说嘛！”
　　“我们这样，我在前面带着老乡走，你们三个跟在老乡的后面。注意，看见两个白狗子醒了，你们就上去解决他们。”
　　“是，排长！”
　　“还有，不用枪。”赵排长说。他在这一护送老乡过关卡时，尽量不要把就近的白狗子惊动，以免招来麻烦。
　　“是，排长。”
　　“谁要是跟老子出错，等老子回到山里，收拾他。”赵排长喜欢在打仗还是在执行别的任务时，都要这样警告大家。
　　然后，他不等回答就说：“开始！”
　　然后，右手立刻伸向他怀里的插在他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的驳壳枪，左手马上把怀里的插在皮带里的驳壳枪的皮带带扣环拔松，右手握着驳壳枪的枪柄，抽出来。
　　就往前面走去。
　　然后，老乡们在中间，非常紧张不安地跟着赵排长；三个战士在后，就渐渐地小心地走近在睡觉的白狗子。
　　这一刻，他们走得慢，主要是不想惊动敌人，就像是他们身边睡着两只狼一样。
　　不一会，赵排长就和三个战士，把老乡送过去了。然后过了几分钟就回来了。
　　看到两个白狗子似醒非醒；赵排长立刻转过脸，对身边的三个战士说：“看来，敌人要醒了，我们要快点过去。”
　　“是，排长！”
　　然后，四个人脚步尽量走快些，都想马上通过。特别是赵排长看到把老乡送回家了，觉得这事马上就成了，不想出现麻烦。
　　当走到白狗子身边时；一个已醒白狗子，可能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就抬起脸看到他们。没有急于开枪，而是等红军排长赵飞他们过去。就立刻拿起靠在桌边的步枪，开枪。
　　然后，走到最后的赵排长立刻被打中的肩膀。他身子抖了一下。
　　而这个白狗子立刻就大喊：“有红匪！”
　　他身边的一个白狗子一下惊醒了，就在迷糊中，问：“哪有红匪？”
　　而肩膀受了伤的赵排长，可他竟然做出奇怪的举动。把走在他前面的两个战士扑倒在地。这时，他以为白狗子会跑过来，也一定要开枪。他还是立刻把脸回看，他想看见白狗子相应的动作。他立刻翻身，就看到白狗子，可能原来一个，又向他和他们开枪。赵排长立刻身子一滚，白狗子射击了，打在了他身边的地上。他再次往前扑，可能想立刻解决掉这两个敌人。一个白狗子开枪；子弹从他腋下射过去。擦伤了他的胸肋，他感到自己的胸肋有刺痛的感觉。他就立刻还击，打死了一个白狗子；然后他赶紧跑近另一个白狗子，他打死了他。
　　三个战士跑过来，看到自己排长，受伤了。说：
　　“排长，你受伤了！”
　　赵排长左手做了个手势，爽快说：“不要紧。”
　　“我们背你。”
　　赵排长说：“好嘛，你们要背就背嘛？”
　　“小李，背我！”赵排长先说。
　　“好。”
　　“我们立刻回山上，快！”赵排长立刻说。他知道敌人在听到了枪声后，马上跑来的。
　　“是，排长！”
　　然后，小李就背着赵排长和另外两个战士，回山里去。
　　“秀英姑娘，我代表全体红军官兵，感谢你和乡亲的救助。”梁营长说，还向秀英敬了一个军礼。
　　张连长看到秀英还楞在那里，他知道秀英不认识梁营长。就说：
　　“秀英，这是我们的红军营长，梁志强同志，是我的领导。”
　　梁营长非常热诚说：“来，快坐秀英！”
　　然后，他们就坐在由松树搭成的简易的木床上，又聊了一会。梁营长把秀英特地喊到山上来，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要交代。他知道：红军把关在白沙镇监狱里的宋大爹家人救走，就会引起北匪军的注意，这样就会加紧对付红军。他觉得在最近，几天之内，就会有相应的行动。为了及时地应付敌人这一再次想消灭红军阴谋，位于秀女村的进山的路，
　　就成了北匪军进攻红军的直接途径。当然，秀英和吴大爹会起到报警的作用。说：
　　“秀英，我们这批红军，会呆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这往后，就要麻烦乡亲们了。”
　　“这样好，要是乡亲们知道你们在山上，就觉得这日子有盼头。”
　　“只是，这要跟乡亲们带来麻烦。”梁营长很是过意不去，说。
　　“不要说这一些。”
　　尽管红军营长这时拥有这个想法，他还是觉得，要让秀英和吴大爹为红军报信，这会跟他们带来危险的。目前来说，可是只有他们有这个机会。能洞察看到这一个机会。梁营长为难了就没有再往下说。
　　可是，他觉得还是要谈一下。为了红军的事业，他觉得还是厚着脸，提出来。
　　想到这里，梁营长说：“秀英，从目前的态势来看，反动派，地主和土豪，会不遗余力地消灭我们红军。”
　　秀英没有说，就看着梁营长。
　　温存的厚道聪明的红军营长梁志强也看着秀英，又慢慢地把脸，略略而低。他真是不忍心说呀！
　　张连长看到自己的营长这个表情，也认为自己的营长有什么不好说。就问：
　　“营长，你怎么不说了？”
　　“我们不能连累老乡呀！”梁营长说。
　　秀英也感觉出来了。她说：“有什么就说。”
　　红军营长梁志强只得说：
　　“秀英，你回到村里，一定要注意一下敌人的动静，了解敌人的信息。有情况，一定要上山来报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