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水风雷】第二十节

【沅水风雷】第二十节李精吾上窜下跳，花季女轮奸殒命

10月3日，中统特务李精吾从沅陵回来了。
一回来，就邀集周边的匪特帮会头目在他家吃酒开会。
来的人有七区寺坪“贫民铲富队”队长向铁匠、副队长刘桂堂，有原伪保安团队长菁寿山和他的狗腿子菁志成、李雨生（这个李雨生就是配合余达秘密开会拖队的那个），有洪帮大爷万之选，原暂编三师营长刘进业，还有谢吉初、李丙南、文丙炎、张子柏、聂三星，郑家驿人刘宏谭。

“哎呀，承蒙各位赏脸哪，来来来！各位先喝杯茶、烤烤火。”李精吾满脸堆笑。
一个丫鬟端了一盘茶上来。这些人也毫不客气，纷纷将手伸过来，端起就喝。
两张大方桌上已经分别搁上了四个熬钵，一个丫鬟进进去去着厨房，忙着端菜摆碗筷。
“来来来！各位请入席！”李精吾招呼着。
“万大爷，刘营长，请坐上席啊！”
“哦，不敢当，还是李兄你来坐哦。”
“哎呀，那怎么成呢，你们是我最尊贵的客人嘛！坐坐坐！”李精吾把他两个人拉上了上席位。

喝酒开始了。
李精吾举起了酒杯：“各位！今天我请大家来，承蒙大家看得我起，我先敬大家一杯，来，我们一起干了！”边说边和旁边的人碰杯。
众人纷纷举起了酒杯。
“干！”一饮而尽。
“好！下面大家随意吃啊，尽情地喝！”

酒足饭饱之后，李精吾把刘进业、万之选、菁寿山、张子柏、向铁匠、李雨生、菁志成留了下来。
李精吾吩咐丫鬟：“我给你们放假。你们给客人一人倒一杯茶，给火钵加好炭，就回家看看你们的父母去。”
等丫鬟一走，李精吾招呼留下来的人把火钵放在一起来，边烤火边开会。
李精吾：“各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呢刚从沅陵回来，有好消息要告诉大家！我已经和宋官荣、罗文杰联系上了，他们讲他们会全力支持我们的！共产党不是讲团结力量大嘛。只要我们大家团结合作，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可眼下共党是步步紧逼，军队来桃源的是越来越多呢。我们这不是拿鸡蛋朝石头上碰？听说共产党已经举行了开国大典了呢。”张子柏说。
“那有什么。李自成坐了龙椅，结果怎样？老弟，你对时局看得不清楚啊。我就给你讲讲。”李精吾有些不高兴，脸上皮笑肉不笑的。

“现在美国正在全力援助国民党，有大批兵快要到台湾了。两广还未解放，新疆海南都在国军手中。共产党已经是窝里斗了，刘伯承的队伍现在四川独立了，人也调不动。我们的力量强得很，暂编师的罗文杰、陈子贤、曹振亚等有几十万人在龙山。所以大家不要担心，只管大胆干！”

“共产党啊，他的政策是先甜后苦。开始到这里好，后来就慢慢地不好起来。这可是我老弟李岳先亲眼见到的，他从某地解放回来，看到了这个情况。穷人有田分这是一个假事。现在解放区的青年人都当了兵，老的男女都要做工，老百姓的粮食吃不够，便吃菜和草。你们说说，这样子啦，共产党能江山能坐得稳吗？”

李精吾说完，用目光扫视了一遍。
“哎呀！不愧是高参哪，恩，有道理。讲得好！”铲富队大队长向铁匠伸出了大拇指。
刘进业也赶忙附和。
龙头大爷万之选也点了点头：“恩，精吾老兄啊，我们到底怎么搞，还得你出主意啊。”
“好啊，大家都是我的朋友，朋友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也是要和你们一起搞的，但暂时我还不方便出面，因为我还有秘密任务在身。你们大胆干，我会尽全力支持你们！你们要看事为事，有三三两两的解放军，就可以将他们的枪夺下。要想站稳脚跟，壮大力量的话。
第一，你们要抓住老百姓，与老百姓联络好，方法嘛，就是要发展帮会——万大爷啊，这是就要麻烦你咯！”
“好好好！那只要我一句话的事情。”万之选手摸胡须，忙不迭地答应了。
“再有，拖队需要粮食。这个地方上负责。力量大了，我们可以去共产党的粮仓里挑嘛。至于其它费用，你们可以到河里抢船，路上抢车。你们只要这样干，就有办法。将来国民党翻生了，我就帮你们出头。”

“好啊，这个办法好！”旁边的人拍起手掌来。
“真不愧是有文化的，说起来一套套的，令我们是心服口服啊！”

会后，万之选暗地里到处开堂放标。向铁匠、刘桂堂到处送条索款。10月中旬，匪队“人民自卫队”（也就是原来的贫民铲富队，为了迷惑百姓，将名字改了）副大队长刘进业还指使刘桂堂的匪兵枪杀杨溪乡良民张华垓及刘功华。为么子要杀，就是因为他们劝他们要讲点良心。
这些人把七区闹得过乌烟瘴气，桃源七区处于动荡不安之中。

七区乌云密布，八区更不太平。

10月20日，八区澄溪乡黄土坡金桥文运兴家，一家人面对桌上的一长纸条愁眉苦脸。
这是土匪第三次送条子了。
“就怪你！作么得得罪那个老女客李二老，你不晓得她那个心眼比针眼还小啊！”文运兴将怒气发在了老婆易凤身上，“她的鸡吃了我们的菜，吃了我们的谷子，那也不是么子大事塞！你不晓得他女婿李冬仁是圈子里的人啊！现在好了，搞出多的来了。这两百大洋哪里来哟！而且后天就要要！”
他老婆易凤听了，也不做声，呆坐在椅子一边哭，一边摇动摇窝。里面的躺着刚出生一个月的女婴。她不知道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奇地睁开眼睛看着。
“我说爹爹啊，你也莫怪我娘，都已经这个样子，怪也没用啊，还是想想办法吧，那些土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17岁的儿子文菊生说话了。
“想什么办法？没的办法，只有卖谷。现在谷子又卖不起价。把谷子卖了一家人吃什么哦——”
“爹，还是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吧。我今后多吃点野菜就是了。”13岁的儿子文秋生很懂事的说。
“爹爹，今后我多做事，多挖野菜。”刚满12岁的文梅先也很懂事。
听了孩子们的话语，文运兴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孩子，苦了你们了。”

第二天一早，文运兴连将家中的几百斤稻谷挑到郑家驿米行里卖了，换来了150块光洋。这稻谷一卖，家中就只有野菜薯米煮稀粥了。

10月22晚，文运兴一家呆坐着家里，都不敢去睡。四周寂静地可怕。
突然，“汪汪！汪汪汪！”狗叫起来了。把这一家人吓得身子一紧。
不到一分钟，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文运兴！开门！”把个木门锤得砰砰响。
“来了！来了！”文运兴忙慌张地站起来去开门。
门一开，只见外面站着三个人。
“你们两个在这里守着。我进去会会我叔丈人。”
是李冬仁的声音。这个烂眼药！文运兴真恨不得揍他一餐。
正想着，李冬仁进来了。
“叔丈人哪，不好意思。来打搅您老人家。”李冬仁嬉皮笑脸，“我也没办法呢，我不来，郭司令就会拿我开刀塞。”
“哼！别到这里装模作样的。钱我准备了。”文运兴只恨自己不能咬他一口。
李冬仁拿起文运兴扔在桌上的钱袋子，掂了掂。
“是200块大洋吧。”
“我这只有150块。我的谷子都卖光了。要就要，只有那么多。”
李冬任心想：还是得了现的再说。于是故作大方地说：
“好啦。谁叫我喊你一声叔丈人呢。那50块就免了！郭司令那我帮你通融通融。”
哼！谁不知道是你使的坏，到这里假慈悲！
“那好啊，多谢你关照呢——”文运兴把关照二字拉得很长。
这个李冬仁假装不懂似的，两只眼睛往屋子里东张西望。忽然，他的眼睛象狐狸发现了猎物似的，嘴巴都张大了。
一分钟才回过神来：“哎呀，那是梅先妹子啊，长得那么水灵。”文梅先正坐在摇篮边，照顾着她才一个月的妹妹文元香。虽然是深秋了，此刻的她还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衣，侧对着大门。微微隆起的乳房把衣服顶出了一座小小的山包。
“钱也给你们了，可以走了吧！”文运兴用手推李冬仁。
“叔丈人，你莫推塞，我这就走，这就走。”李冬仁把钱袋子紧紧拽在手里，很不情愿地转了身。
走到门口，回过头来：“叔丈人，得罪了。有空再来看您老人家。”说完，看了一眼文梅先，这才走出大门。
“弟兄们，钱到手了，我们走！”

等这伙土匪走远了，文运兴一家人才放心地聚在一起。
“爹爹，我看这李冬仁老朝我妹妹看，肯定不怀好意！”文菊生首先开了腔。
“我也看到了，那家伙去大门还看了我妹子一眼呢，那眼神不大对头。”易凤也不无担心地说。
“是啊，李冬仁那家伙色得狠，虽然钱给了，但难保他们不再找我们。”
“你这个做爹爹的，拿个主意啊。到时候土匪来，我们这一展平，藏的地方也没有，那可怎么办哪。”易凤急得又要哭出声来。
“你莫哭塞，哭有么子用？让我想想看。”文运兴愁眉苦脸地抽了一锅旱烟。
“我看先把梅先寄养到她姑父姑母家。他家比较安静，后面有山，藏起来方便。”文运兴一边磕烟灰一边说。
“恩，这样好。”易凤这才不抽泣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文运兴就把文梅先送到了她姑父毛八爷家。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好好带的。我让梅先和我妹子毛大姐睡一床。他们睡的那间屋子，后面就是山。逃跑起来很方便的。我在房后面放一楼梯，土匪一来，她们两个爬上梯子就可以从山上跑了。”毛八爷看了看正在帮着毛大姐喂猪的文梅先，表了硬态。
“是啊，大哥，我们会好好照顾梅先的。你就放心吧。”
文运兴见妹子和妹夫都表了态，心安稳可些。
“那就拜托你们俩个，哎，就怪这世道哦，那么不太平。要是有钱，我也不麻烦你们两个了，把她送到桃源城里去。”
“好了，我走了。你们回吧！”
“爹爹！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去啊。”文梅先见爹爹要走，忙跑了过来。
“女儿，爹爹过几天就来接你，听姑爷姑妈的话。要帮他们多点事。哦。”
“恩。”文梅先懂事地点了点了头。
“爹爹走了，听话啊，万一土匪来了赶快跑上山。”文运兴哪里想到，这一别竟然竟然成了和女儿的永别。

10月25日，澄溪荫树冲大水溶郭亮伢家，一桌人正大吃大喝。
这一桌八个人是金桥的李冬仁、汤立生、颜百玉，黄土坡阙家湾的阙彪，荫树冲的郭亮儿、李豹，龙虎的滕仲伢、印朗清。
“我说亮哥啊，这一阵子我们的进项不错哦。不光能痛痛快快的吃喝，还有大把的光洋拿。真是多亏了你和你大哥啊！”龙虎的印朗清左手端着个酒杯，右手拿着个鸡腿边啃边说。
“哈哈，那还用说，你们只要跟着我和我大哥干，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来来来！我们干一杯，今后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郭亮伢把筷子放下来，一边说，一边用右手端起了酒杯。
这几个土匪是你来我往，猜拳行令，一个个喝得头晕眼花才罢休。

喝完酒，喝了茶，李冬仁张开了他那张臭嘴讨好地说：“亮哥啊。我们酒也喝了，饭也吃了，邀你玩玩去。”
郭亮伢一边剔牙缝一边说：“没有什么好玩的，吃的只有鱼、肉、鸡、鸭、蛋，天天玩女人也是现的，玩厌了。我想玩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儿家开张货。李冬仁，哪里有不有？”
十四五岁的姑儿家？李冬仁马上想起了在文运兴家看到的文梅先。不由得脸上露出了淫笑：“有有有。你们跟我去。文运兴家的妹子文梅先刚刚13岁，人长得那个乖啊，小嘴嘴好可爱。”
“是啊，我也见过的。文梅先莫看她小，胸前可有两个好小包子，吃起来味道肯定不错哦。”金桥的汤立生边说边流口水。
郭亮伢听了这两个家伙的话，眼睛都亮了，成了狼的眼睛。
“好啊！我们大家都去尝尝鲜！李冬仁，你给老子带路！”
“好好好！文运兴这老家伙，怕他闺女被我们九路军看中，把文梅先藏到他妹子家去了！”李冬仁忙不迭地说。
这一伙土匪，身揣短枪，手拿手电，跌跌撞撞地出发了。

已是晚上9点多钟了，毛八爷不知为什么，怎么也没有睡意。老婆叫了他几次，他才上床和衣躺下，可不知为什么，老感觉有么子事情没多似的，心中不安，便干脆起了床，披上衣，装了一锅烟。
吃了一锅烟后，便进后房去看看孩子。
毛大姐和文梅先已经睡着了，毛大姐睡在床外边，文梅先睡在里边，一个个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天气很凉，文八爷把被子给她俩盖好，然后盯着门看，门栓得好好的，这才安了一下神，回房去睡了。

刚迷迷糊糊的睡了，就被砰的一声惊醒。马上起床，刚出房门，就见一伙人打着手电从撞开的大门冲了进来。不好！肯定是土匪！
连忙喊：“土匪来了！娃儿快跑啊！”边喊边向女儿的房间跑去，用身子护住房门。
来的就是郭亮伢一伙，他们个个用布蒙着脸。
李冬仁见毛八爷挡在门口，右手当胸一锤，左手抓住衣服一摔，把毛八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旁边的李豹将脚用力一蹬，门就开了。

听到喊声，毛大姐和文梅先马上醒了，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衣服也来不及穿。毛大姐一把把后门的栓扒下，扯开门，跑出去就往楼梯上爬，文梅先也慌慌张张地跟在她身后。这时门被撞开了，土匪冲了进来！电筒光射了进来——李豹看见一个女孩子穿着个裤衩，正抓着梯子往上爬，冲上去，一把就抓住那女孩子的脚。“我叫你跑！一扯，楼梯连人倒在了地上。李冬仁也赶了上来，用电筒一照，扯了扯李豹，轻声说：“就是她。”李豹一阵奸笑：“哈哈，运气不错，差点让她给跑了，这回亮哥可有口福，我们弟兄也跟着享受享受，呵呵！”文梅先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胸，吓得浑身发抖。
“你起来，跟着我们走！”
“不走？小心我一枪崩了你！”
文梅先不得不站了起来。
“叔叔伯伯啊，我冷不过，让我穿上衣服吧。”文梅先哀求。
“穿么的衣服，这样才好看塞！”李豹邪声邪气。
“好！小妹子你穿好衣，跟我们走！”李冬仁倒是同意了。

李豹、李冬仁一前一后押着文梅先来到了堂屋。堂屋里燃着火把，文梅先一眼就看到她的姑父姑妈，连忙喊。可姑父姑妈被两个土匪（龙潭的滕仲伢、印朗清）用枪看着，嘴里塞着布团，想回答也说不出来了。这时听的屋子里到处响，这些土匪翻箱倒柜，搜抢东西。

不消几分钟，屋子里被翻了个底朝天。这些土匪只找出了几块腊肉，捉到了几只鸡。郭亮伢看到只有这么点东西，不由大骂：“你们两个老东西，好吃懒做啊，家里就这么点东西！”
“看看，人都到齐了没有？”
“都到了。”阙彪赶紧回话。
“那好！带上着这个妹子，我们走！”
毛八爷两口子听见要带文梅先走，心里慌了，可嘴被堵着，枪指着脑袋，却是无可奈何。
“你，给背上一条长板凳！”郭亮伢指着李冬仁说。
“带板凳做什么啊？”李冬仁有些不明白。
“罗嗦什么！叫你背你就背！”郭亮伢语气生硬。

郭亮伢一伙提着腊肉、鸡，押着文梅先大摇大摆地走了。
当一伙人走到野猫冲时，郭亮伢停下了。
“弟兄们，这里安全得很，我们休息休息，玩玩这个妹子怎么样？”
“哦——哦——”这一伙人发出了狼一样的吼叫。
文梅先给吓得哭了起来。
“把长板凳放下来，你们两个，把这个妹子摁到板凳上，我先来尝尝鲜，然后你们一个个轮流来。”
两个土匪——龙虎的滕仲伢、印朗清把文梅先扯到板凳旁，文梅先一边挣扎一边哀求：“叔叔伯伯，饶了我吧！”这些个土匪哪里还有人性呢？硬是把文梅先摁到了板凳上。
郭亮伢一下就把她的裤子撕破了……
就这样。文梅先被这8个土匪强奸了。真可怜哪！头几个土匪导致她阴道出血，后面的土匪就搞她的皮眼。这一伙人完全成了野兽、恶魔。
小梅先已是被他们害得不能动弹了。
见到这样子，郭亮伢把李冬仁拉到一边：“我们搞也搞过了，我看把她放了。不过，你去问一问，看她认不认得我们，认得的话，就放不得。”
“好！”
李冬仁走到文梅先身边：“妹子啊，我们这里的人，你认不认得啊。”
文梅先象见到了救星，因为他从声音中听出了他是李冬仁：“我认得你啊，你是李哥，求你救救我吧！”这个天真的小女孩，满怀希望的想李哥救她，她哪里想到就因为这句话，引来杀身之祸。

李冬仁见文梅先认出了他，连忙向郭亮伢报告：“亮哥。她认出我来了呢，怎么办啦？”
“怎么办？放是不能放了，干脆把她丢了算，那样就谁也不知道是我们做的啦！”郭亮伢声音阴冷，“你去把她给做了！”
“我，我不行。她认得我。”李冬仁心里有点害怕。
“怕什么！怕做鬼找到你啊，那好，你叫那龙虎的两个弟兄去做，就说是我的命令！”

10月26日，毛八爷两口子一清早就来到了文运兴家。
“哎呀！运兴大哥，昨天土匪把我们家抢了，东西抢走了不讲，就是你女儿文梅先也抢走了。我真是没脸见你们两个啊！”毛八爷一脸的歉疚。
易凤听了，人一下就软了下去。
文运兴急了：“土匪给绑到什么地方去了啊？！”
“我们也不晓得。我那遭劣的侄女儿啊”文运兴的妹子说哭了起来。
“还哭么的哦，我们赶快找啊！”
“好好好！，我猜他们大概往野猫冲方向去了。”毛八爷连忙点头。
“文菊秋，你照顾你娘和幺妹。文菊生，你跟着我去找你大妹梅先！”

一行人边走边找，来到了野猫冲，发现堰塘里的水，怎么成了红的啦？边里又有那么多白泡沫？仔细一看，发现一具尸体——正是文枚先！天啦！文梅先的姑父姑妈爹爹哥哥都哭了起来。死得真惨哪！正个人没在冷水中，下身裤子也没穿，颈项里捆有一布条。
将尸首抬回家，文梅先耳朵母亲看了嚎啕大哭，晕了过去。文菊生、文菊秋抹了抹泪水：“妹妹，我们一定为你报仇！”做父亲的文运兴默默地料理着，脸上写满好了悲痛：“女儿啊。你走得好惨啊，爹爹一定查出是哪些人糟践你，给你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