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连长和白求恩》第三十一章 中国八路军连长尹俊波

中国八路军连长尹俊波，可敬，淳朴，正直而英勇。他听到来自齐会村的枪声，就立刻回头，对战士们说:“同志们，跟我来！”这也是进攻的时候。
　　他右手向村子西侧一挥，就向前面跑去。我知道他已经在等这一进攻，如他要坚决而毫不迟疑地达成一件重要的事似的。他跑在前面，这时天已经黑近，沿村边过去的齐会村把在暗黑的不平静的夜里的，在同时进攻的八路军和鬼子的，时不时出现在村东的爆炸声的火光，闪映在八路军连长尹俊波的，身边往上去些的错落的房子顶上。
　　已经是枪声急急，我已经明白，村子里已经打起来，也激动起来。边跑边往村里看：在黑黑的几乎看不清的村子上，时不时被枪弹和手榴弹的发出的火星和爆炸后的火光处，才看清那或高忽地的草房子，被照亮一下，就立刻又掩映在黑幽幽的不平静的夜色里。我知道，进一步知道，鬼子被包围的时间要近了。心理更加兴奋，我希望鬼子被我们八路军拿下，也应该拿下，鬼子也应该遭到报应才是。
　　这时，我往前面看，被战士积极往上跑动的，忽耸忽低的身子挡住了。我看不见我的连长，也找不到我的好汉连长。好像，我就想寻找他，和他一起去战斗一样。可他好像消失了似的。我忽然才明白：不见他觉得他还是在前面跑动。我也知道，从这一边跑到村尾，还是需要十分钟吧，他知道，鬼子是守在村尾的出村的路口上。至于王营长他们的防守情况我就不明白了。我觉得王营长应该有安排了。而我就不知道了。我想假如是这个事实的话，那我们就是夹击，也许会成的。
　　这时，我很想看到自己的连长。也总是想，他会及时而绝不吝惜自己的生命来达成或完成这次，困难的作战行动的。我的连长就是这样人。我想。尹连长就这样跑到前面，他仿佛不愿意自己战士冲在前面，谁都知道，在前面就是容易被打死。
　　这时。尹连长朝前面跑去，已经黑黑的还偶有一些清凉的夜风，吹来。可是，连长已经没有把注意力转在这上面来。他仿佛在竭力抢时间。好像要抢在鬼子的面前打出第一枪。就要向村西，往上跑。之后他在村边往上的干的土沟上。
　　开始停下来。因为在往上，就到村西的路口。那么，这处应该是有鬼子已经准备好了，他需要做的是：用突然的袭击，压住鬼子，并在短时间内，灭掉鬼子。
　　“老胡，老胡！“他小声喊了两声。
　　“连长。”
　　八路军战士胡有山，是机枪手。27岁，力大身体壮实。他听到在自己前面可能在跑的自己连长在喊自己，就抱着机枪，几步跑到自己连长的身边。
　　“胡有山，你跟我，等会就在村西口，我让你开枪，就开。听到没有。”在黑越越的夜色里，八路军战士胡有山，几乎近身了。才略看见点尹连长的累的喘气和一种紧急指导自己战士的将要怎样进行的行动。而这是在即将开始的战斗中，需要做的一步。胡有山感到了连长的厚道的机智的脸庞在专注地对自己说，也不是那种严厉的脸色下发出的命令。
　　“是，连长！”
　　“连长，可是上面有多少鬼子。”林天义排长问，他好像有想法，又说：“连长我们就分两组，你带一部分，我带一部分！”
　　“不别这样。因为鬼子就在村边，重点就是路口，村尾，有王营长的部下。”尹连长这样说。
　　林排长觉得也对。这样的话，鬼子的优势会被抵消的。
　　“好。”然后，尹连长又对身后的战士说：“同志们，准备战斗！”
　　“是，连长！”
　　这时，我清楚地听到尹连长说：“让老同志上，新同志后上！”
　　我明白，连长是担心我们这些新的八路军战士，被打死，毕竟年纪轻轻的。可心里，还在想上，因为不上，怎么能打鬼子呢？
　　我就说：“连长。让我们上吧。”
　　尹连长温和地用手，摸了摸我的肩膀，和身边新战士的手臂，说：“要服从命令，你们新战士更要.”他口气要显得严肃些，而现在这个时候，他会这样做的，为了保护自己的新战士。他说：“就这样吧！”
　　于是，林排长和尹连长就带着老兵，跑上村西口去了，我们就只好，跟在老战士的后面。
　　我看不见在前面的战友们。眼前，都那样黑，只是感到，自己四周的战士，在往我们上面的村西口跑去，有些还绊了下脚，可能想自己消灭或者打死鬼子的心态的作用，我当然想。自从我当上了一个八路军战士，就不在考虑自己生死了，就是死了，也是为打鬼子而死的。可是，连长有不准我们新兵上。心里还是想先杀个鬼子，可是......
　　这时，我好像就听到枪声。我觉得就是在村西口。于是，心里慌了，就像自己的自由被限制了一下，心里，在加紧地跳。
　　我马上问：“是打起来了吗？”
　　前面一个战士，就回个脸，说：“好像是！”他叫黄耀杨，是新八路军战士。
　　看来是打起来了。我认为，也这样说。
　　“哎。”
　　这时我很想知道，连长他们怎样了，因为在前面。马上会遇到怎样的情形，和状况。我都很想知道，那么，就让我们回到尹连长那里。
　　尹连长和二排长林天义，快步到了一片黑乎乎的村西口的进村的路上。
　　这时，是看不清的，当然鬼子也是看不清的。然而，在这时，受到八路军的来自内攻和外攻的日本鬼子还完全搞不明白这场战斗的变化，还以为是狄野大队长在组织进攻，就没有在意。一个鬼子把机枪架在村尾的路口上，原来还有机枪是对着守在村西的马连长他们。我们稍后再叙。
　　在村尾的日本小队长和尔健太郎他忽然看见远处村子的手榴弹，等爆炸的火光，又看见了村尾边自己身后黑乎乎的二十米处前面有人在溜动。敏感的和尔健太郎感觉到这人影是八路军，他知道能对日军进行偷袭的就是八路军和新四军。关于新四军的抗战故事，请明年关注，小说《36个新四军伤员》，《新四军连长王东》，《新四军排长黄文成》等。
　　就大喊：
　　“有人！”
　　这个时候，还在认为有情况鬼子小队长和尔，他立刻看了一下，竟然也看见。因为这个时候的光亮被远远的隔在他们前面的房子照过来。几乎是不断被来自村东的爆炸和枪声的闪亮。照在了在村尾路面上的溜动的八路军灰白色的军帽和紧系着皮带的腰身。
　　“是土八路！”一个鬼子看见了，就喊似的说。他看见了被照亮的八路军的灰白色军装。
　　就几乎是两步立刻跨到机枪旁，推上枪机，就开枪了。
　　然后，他打出的子弹就向运动在前面的尹连长等射击。
　　这个时候，不是太清楚鬼子布防的，尹连长的脸注意身后的战士，又回过头，想警惕地注视在进村的黑糊糊的路口前面时，刚听到了机枪的声音，就立刻感到有子弹，（多颗）射进了自己的肚皮里，他顿时感到自己的肚皮内有尖刺灌进自己的肚皮。尹连长身子抖动几下，身子差点倒地，他闷哼了一声。
　　在他身后的林排长，感觉不对，他听到了枪声，看到在自己前面些的自己的连长身子抖，立刻伸出手，抱住自己连长：
　　“连长，你怎么了？”
　　“快趴下！”在来自自己肚皮里尖刺般的多点撕痛的尹连长紧急喊道，这是如一种抢先发现危情的迅速反应。更是不考虑自己生死危急的再现。
　　然后，是战士们紧急趴下，好像是条件反射，可还是有些被打中。具体是打到谁，打到身体那里，已经不清楚了。
　　尹连长趴在地上，他感到自己的肚皮里多处在痛，一动就更痛，伸手一摸自己紧系宽皮带的肚皮，就感到摸到了温热的液体。而且，他感到，自己的手被不断流出的血，在流到手心里，还有多处，他觉得自己已经要不行了。觉得这才跑上来，就被打中了，看来自己坚持不下去了，在惋惜中，他决定一定要完成这次作战任务。这时，在他身边的林排长，在鬼子的发出的子弹形成的闪烁的火星中，看到了尹连长，紧系着的宽皮带的肚皮上，一片湿红红的，地上也是血。
　　“连长，你受伤了，快包扎一下！”
　　“不用了。”尹连长十分痛苦地说
　　“连长，肚皮受伤应该能救！”一个战士说。
　　（根据医学知识：肚皮被打中，主要没有打中腹部总动脉，如果及时止血，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相关的描写请关注对越自卫战小说《解放军排长张海鹏》，一个解放军的侦察排长遇到一颗子弹打中了他肚皮里的总动脉而死了。请在《解放军连长张海涛》后，关注这部《解放军排长张海鹏》）
　　尹连长感到乏力，就说：“二排长，你等一会儿，带着战士们上。”
　　“连长，你要做什么？”他感到尹连长有和鬼子拼上自己命的意思。
　　尹连长就握住驳壳枪，坚决地往有机枪凶狠疾射的前面黑黑的村口里面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