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图穷匕见
作品名称:娃亲 作者:闻鸣轩主 发布时间:2013-12-24 11:57:27 字数:6406
(本故事纯属虚构)
龟田究竟是怎么死的?而且又是死在颜家的柴房,颜根发脱不了干系,他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究竟是谁杀死了龟田。
N县城里的岗崎美慧子也正在为破解这一案子犯愁。
龟田是被掐死在柴房的,没有一定的力气是不可能在一声不响中将一名训练有素的日本军官掐死的。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颜根发自然是疑点最大,他有作案的动机:
疑点之一,他与龟田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是同学,还同场竞技过,当时龟田输给了他,而龟田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并不服气,不排除他非得与颜根发再一比高下,在他俩的决斗中技高一筹的颜根发掐死了他?
疑点之二,前几天给养仓库丢失了武器弹药,是龟田大队值守。当晚,颜根发邀请龟田一起喝酒,作为曾经有过节的两个人怎么会忽然冰释前嫌,把酒言欢?莫非这武器弹药丢失事件又与颜根发有关,或是龟田知道了颜根发的某种见不得人的阴谋,颜根发要杀人灭口?
……
美慧子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己的丈夫难道真的是杀人凶手?龟田的裸死是故意引诱自己往其它方面去思考。
不可能!颜根发在婚礼上基本上始终没有离开过美慧子的眼睛,他没有作案的时间,他也不会那么傻,将龟田杀死在自己家里来暴露自己。
不是颜根发,那么又会是谁呢?
是新四军?虽说他们在这一带活动得猖獗,但婚礼那天,戒备森严,新四军没有进来的任何迹象。
噢!对了,难道真与性有关?龟田是裸死,这一定与他自己管不了自己下面的物件,寻欢作乐罢了。
“这个该死的龟田!”岗崎美慧子不由得在心底里暗暗地骂了几句,那又会是哪个女人与这个案子有关呢?
岗崎美慧子派人查了整整两天,查遍了W镇所有十六岁以上的女人,仍然一无所获毫无线索。
岗崎一郎见自己妹妹忙忙碌碌几天都毫无进展,便将美慧子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兄妹俩免不了要探讨一番。
“美慧子,我对你有信心,相信你的侦察能力,虽说你做了排查,但是,有一个细节你注意到没有?”岗崎一郎虽说不是搞特务工作的,军人的职业敏感度,使他十分重视每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美慧子还蒙在鼓里,这些天她就案件分析案件,确实没有留意过一些蛛丝马迹,她开始虚心请教兄长来,“大哥,你不要故弄玄虚,告诉我吧!”
“你注意过现场的那个蝴蝶结吗?”岗崎一郎不紧不慢地说道。
“蝴蝶结?”美慧子不假思索地回答:“那是女人用的东西,所以我怀疑有女人参与此案件的可能。”
“你啊!再仔细看看这样的蝴蝶结是什么年龄段的女人用的?”
“什么年龄段?”美慧子赶紧找来蝴蝶结仔细观察起来,“噢,对了!这种蝴蝶结是小孩子用的。我当时怎么没有看出这一点?”
“是啊!你可是当局者迷,我可是旁观者清啊。”
对象明确后,查找就不费吹灰之力了,W镇上独独缺了包金的孙女包秀莲,他的儿子包天也同时失踪。
找不到儿子和孙女,老子包金终于被请进了特高课。
“包先生,你的儿子和孙女去了哪儿?”审讯并没有在行刑室进行,而是在岗崎美慧子的办公室进行,她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口气轻松地询问道。
“去她外婆家了!”包金神态自若地回答。
“噢?外婆家?什么时候走的啊?”
“前天一早去的。”
“前天?”美慧子将龟田遇害的日子推测了一下,“为什么迟不走早不走要选择在龟田少佐遇害后一天就出走?”
“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走亲戚又没有什么固定的时间,我孙女想外婆,说去就去了。”包金很自然滴水不漏地回答。
“包先生,认得这个东西吗?”美慧子说着拿出那个蝴蝶结,递给包金。
包金接过蝴蝶结,表情依然十分平静,美慧子始终瞧着他脸上的变化,“哦!不好意思。颜家媳妇,我老眼昏花,看不清了,这究竟是什么?”
“这是蝴蝶结。你们中国小女孩扎小辫用的。”美慧子单刀直入,她始终在观察包金脸上的变化。
“哦!颜家媳妇,这蝴蝶结与我有什么关系?”
“这难道不是你家孙女的东西?”
“我……孙女?”包金故作惊讶地反问道。
“你家孙女扎小辫装饰用的。”
“不!不!不!”包金一连三个“不”加上摇头,矢口否认那蝴蝶结是孙女的。
“包先生看看这是什么?”美慧子说着掏出一张包天与包秀莲的合影,那秀莲就是头上扎了个蝴蝶结,且与现场的那个蝴蝶结是一模一样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颜家媳妇,就算我孙女用蝴蝶结,这种蝴蝶结在市场上有的是,难道就凭你手里的蝴蝶结就要说是我们家秀莲用的呢?”
“问的好!包先生你知道我们没有依据是不会随便找你的。这是在颜家柴房龟田少佐的尸体旁发现的,你认认是不是你那宝贝孙女的?”
“我刚才就说过,这种蝴蝶结太普通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家秀莲用的。”
“包先生,我们很尊重你,因为你是杜月笙先生的徒弟,杜先生其实也应该好好学学汪精卫先生,与我们合作,那就不用跑到香港去,在上海照样可以施展自己的才华。希望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配合你的调查?”
“我们有的是时间,包先生只好先委屈你在这里了,什么时候你想起来了,我们可以继续聊。”岗崎美慧子并没有让下属参与,她只是嘱咐他们要好生款待包金。
颜家府邸里,颜氏一家五口人,包括我颜钱权在内都聚在客厅,商议着家庭大事,包金被特高课请去的事已经得到证实。这时,家人来报二奶奶美慧子回来了,而且去了厨房,颜氏父子和初莲一听纳闷,他们悄悄地前往厨房想去看个究竟。姆妈和我并没有去凑热闹,我们仍然在客厅坐等着消息。
厨房里的佣人都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美慧子在干什么。佣人发现颜氏夫妇和颜根发时,想要解释,被颜土根制止了。
厨房里没有油烟缭绕,也没有锅碗瓢盆的响声,只见锅台上正在蒸东西,一股大米特有的浓浓香味沁人心脾,案桌上有一些晶莹剔透色质呈橙红色,看上去俨然像大理石的东西,美慧子正忙着精心制作这些东西。
一会功夫这些东西就已经制作完毕,她让佣人端上前往膳房,颜氏夫妇赶紧退出回到客厅坐下。
“阿爸、姆妈、大太太:可以前往膳房用餐了,婚礼上多有失礼,但那是公事在身。今天我特意准备了我们日本媳妇所擅长的日本寿司,请大家品尝,以弥补婚礼当晚的过失。”美慧子非常得体地向颜土根夫妇鞠躬,向我姆妈行礼,并从口袋里掏出了几颗日本糖果递给我,“钱权,给,这是二妈从日本带来的日本糖果,你吃吃看?”
“对不起!我们消受不起。”我还没有回答,姆妈抢先替我表了态,我也不好意思接受那些日本糖果了。
“啊……日本寿司?好!这是日本有名的好东西,阿爸、姆妈,我们好好去尝尝。”我阿爸颜根发连忙过来打圆场,说罢引着爷爷奶奶前往膳房而去,我拉了拉姆妈的衣角,姆妈只好勉强跟了过去。
一进膳房,但见饭桌上摆放着一个个的小饭团,那饭团千姿百态,从视觉上给人以一种愉悦,我情不自禁地扑到饭桌前,若不是姆妈在一旁拖住我,恐怕我早就抓起来便往嘴里塞了。这些饭团有内嵌着佐料的,那橙红色看起来像大理石的东西据阿爸说是三文鱼,那青涩的是黄瓜,这两样东西的外面有一层紫菜包裹着,外围有一圈米饭围绕,米饭上还有星星点点的黑芝麻;也有些饭团是米饭在里层,外围用三文鱼包裹;还有些饭团是米饭在下,上面覆盖着一层三文鱼……愣是这些东西在美慧子的手里却变换出许多花样来。那色彩斑斓的东西,看得我食欲大增。
阿爸说这就是正宗的日本寿司,那饭团采用了日本大米,口感好而且有粘性;三文鱼是产自大西洋的挪威三文鱼,含有丰富的不饱和脂肪酸,是所有鱼类中不饱和脂肪酸含量最高的鱼类之一。三文鱼中富含的多种维生素和高品质蛋白质对皮肤美容很有益,有助于保持皮肤的嫩白和弹性,能使皮肤更加健康。
“吃吧!”美慧子先给爷爷、奶奶各递了一块寿司,阿爸给我和姆妈也各递了一块寿司,除了阿爸外,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品尝,美慧子率先夹起一块寿司,往盛有浅绿色固体的小碟佐料中一蘸,然后放在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
我们学着美慧子的样子,也往小碟里一蘸塞入嘴里,“啊涕!”一股强烈刺鼻的味道,令我们几个都打了个喷嚏,只有我姆妈因为没有动筷而幸免,她狠狠地盯了美慧子一眼。
“根发,这是什么啊?那么刺鼻?”初莲首先提问道。
“姆妈,都是我不好,刚才忘了提醒大家。这叫芥末,有通气的功效,但一次不要蘸得太多,否则太刺鼻了。”美慧子站起身来,一个劲地将双手放在胸前,向爷爷、奶奶鞠躬道歉。
“你这个狗特务!存心要害我们,不要在这里假惺惺了。”在姆妈的授意下,我大声地斥责美慧子。
“特务?哈哈……我是狗特务?”美慧子依然满脸堆笑,她盯着我看了半晌,又开始盯着姆妈潘三宝。“你们知道什么啊?特务是干什么的?”
“专干坏事的人叫特务。”我一个小孩子家口无遮拦,按照姆妈这几天来教我的话,直接地说了出来。爷爷、奶奶、阿爸都急得一个劲地朝我使眼色,让我闭嘴。
“啊!小孩子家说话没有个深浅,你千万别在意。”初莲一把将我从姆妈的怀里抱到自己的怀里,生怕我有什么闪失,她像母牛护犊般地紧紧贴近我,我被吓得呆若木鸡了。
“没关系!看来你们对我的误会很深啊!”美慧子已经觉察到颜氏夫妇和颜根发的反应,她意味深长地反问道:“你们听说过共产党周恩来所领导的特科吗?”
“特科?”我们一家人除阿爸颜根发外,都很好奇地反问道。
“共产党的中央特科,其前身是1927年5月周恩来在武汉领导中共中央军事部后成立的“特务工作处”,也叫特务科,科长顾顺章。下设4个股,保卫股负责中央领导人和机关安全;情报股专搞情报;特务股也叫‘打狗队’,镇压叛徒为主;匪运股负责收编江湖武装。汪精卫政变后,特务股由武汉迁往上海,成为中央特科的班底。你们觉得他们是好人吗?”美慧子说话时目光如炬仔细地观察着我们全家的反应,尤其是阿爸颜根发的反应。
“这共产党嘛,我们也早有耳闻,但具体做了些什么,我们不太清楚。”爷爷颜土根是一家之主,他的话算是代表了全家的观点。
“阿爸是国民党员吧?”美慧子不愧为从事特务工作的人,对我们颜家的情况早已了如指掌,见颜土根没有否认,她继续说道:“你们戴笠戴老板的军统和陈果夫、陈立夫的中统,也是从事特务工作的吧?”
“这个……这个……我只做生意,政治上的事我们真的不太清楚。”颜土根确实不太关注政治,这说的也是真话。
“国民党军统的全称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处,后期发展成为军委会统计调查局、国防部保密局,因其属于军队序列,所以一般称其为军统;而中统的全称是国民党中央党部统计调查处,中央党部调查委员会,国民政府统计调查局。因其始终为国民党中央组织部所掌控,故称其为中统。一个代表政府,一个代表党组织,从他们的名称可以看出是从事调查工作的,所以,我们特高课也是从事调查工作的。这共产党、国民党和大日本皇军,我们各为其主,没有对错之分,我们只是调查事件的真相,各自为政党、政府和军队提供决策和行动。这特务也不一定都是坏人啊!”美慧子操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对中国情况又是如此的了解,被她如此一席话说得颜氏夫妇等都无话可说了。
“啊!如此看来这‘特务’工作只是调查事实真相而已。”阿爸颜根发打破沉默尴尬地说:“吃饭……吃饭……这日本寿司还是挺不错的,这种吃法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日本人长寿的原因也在于此。”
“这么说包金大哥也就是被你们抓去调查什么情况啦?”颜土根自然而然想到了包金的事。
“阿爸,不是被抓,而是请到特高课去调查一番,事情搞清楚,马上就可以回家。”美慧子纠正“抓”与“请”的区别。
“调查什么呢?他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你们的折腾。”颜土根将自己心中的担忧直接地说了出来。
“他儿子和孙女失踪了,奇怪的是在时间上与龟田少佐的死亡一前一后。”美慧子早已胸有成竹,她将自己所掌握的情况说了出来,颜氏父子脸部任何一点变化都不可能逃过她犀利的眼神。
“这个很正常啦!我们乡下人经常会出去走亲戚,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颜土根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不知道包金会说些什么,只好泛泛而谈。
“那是不错。可奇怪的是在我和根发的婚礼那天失踪了,如果我没有记错,包天那天一直在帮忙操办婚事,钱权接新娘应该是他领的队,怎么会不辞而别呢?”美慧子说着眼光朝我这边扫视过来,瞅得我低下头不敢吭声。
“也许这只是个巧合吧?”颜土根在美慧子严密的分析面前,只能见招拆招了。
“让我来分析分析给你们听,这龟田在我们婚礼那天喝多了酒,他去柴房边的厕所小解,正好碰到了扎着红蝴蝶结的包秀莲,也许就是那红色的诱惑,促使龟田在那种场合下控制不了自己,他对包秀莲实施了行动,恰好被赶来的包天看见,于是,包天在龟田忘情时,乘其不备掐死了他,然后带着女儿潜逃。”美慧子在叙述这番话时没有用一些敏感的词汇,对于龟田的死也没有描绘得技不如包天的成分,只是说“不备”,维护日军军官的尊严,说得非常得体而又缜密。
“孩子面前不要说这些话。”姆妈潘三宝鄙夷地看着美慧子没好气地说。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调查?”颜土根连忙接过话头,免得姆妈、阿爸和美慧子难堪。
“难道不是吗?”美慧子反问道。
“这与包金大哥又有什么关系呢?”颜土根也做起了分析。
“他没有承认什么,所以我们还想证实事件的真相。”
“你们不要为难他!”颜土根感觉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只希望包金不要受皮肉之苦。
“这个阿爸尽可以放心,我们知道你和包金都是杜月笙先生的得意门生,不会为难他的。”
“啊……大家继续吃饭吧!”奶奶初莲赶忙岔开话题。
“对!对!对!吃……饭!”颜土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三文鱼寿司,照美慧子刚才示范的方法带头吃了起来。
“对了,这寿司是怎么做的?”初莲没话找话,希望在饭桌上不要再谈包金之事。
美慧子显然顺着初莲兴致勃勃地讲述起寿司的制作方法来,“先是调制寿司醋,具体的做法是这样子的:500克水、300克白糖、50克醋精和适量盐,在锅里熬开后加连片柠檬和一段海带,煮的时候需不断搅拌大概三分钟的样子,捞出柠檬和海带,寿司醋就做好了。再将寿司醋倒入热米饭中,不断地搅拌让米饭吸收寿司醋的味道,三文鱼斜着切薄片,把鱼肉排好,并且取一碗青芥末,用手团一小团米饭,抹上青芥末,把一片三文鱼覆盖到饭团上,这个三文鱼寿司就做好了。”她说着指了指那个饭团上覆盖着三文鱼的寿司,“至于包裹的寿司,需要用紫菜等将鱼、蔬菜和米饭卷入其中。”
初莲不停地点着头,仿佛自己也已经学会了做寿司一般。
一顿日式晚饭就在这样的气氛中结束,也许是第一次吃寿司的缘故吧,我倒是觉得寿司挺好吃的,大人们吃得不多,味道怎样就不得而知了,我姆妈甚至一点都没有品尝。
这一晚美慧子并没有回驻地,而是与阿爸颜根发同房去了。
颜根发在婚礼上遭遇独守空房的待遇,加上又发生了龟田死亡事件,他对房事并没有多大的性趣,美慧子却对此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致。
“郎君,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希望将自己真正交给你。”美慧子率先脱掉和服,露出了青春逼人的胴体,这胴体与三宝的显然不同,三宝俨然是健康的稻子,黝黑饱满,有一种泥土的芳香;而美慧子则仿佛是一块嫩豆腐,也许是常年喝牛奶的缘故,肤色白皙光滑透亮,有一种人造的幽香,她摆出一副如饥似渴的样子,开始用头发去挑逗颜根发的脸部,用手去抚摸他的腋窝至胸口的部分。
毕竟是正当年华,不一会颜根发果然有了反应,他一把搂住美慧子,开始与她接吻,双手也不闲着逐渐往下褪去了对方的内裤,自己的内裤也早就被他脱掉扔在一旁,他准备开始进攻了,男人的欲望比女人来得快,正当他临近一泻千里之时,美慧子的声音恰到好处响了起来,“你们想让包金出来吗?”
“什么?他还能出来?凭什么?”颜根发心不在焉,进攻仍然在继续。
“解铃还需系铃人,与你们有关。”美慧子配合着颜根发的挪动,嘴里一刻也没有停留。
“什么意思?等一会再说,我要……要……”颜根发显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身体里的小玩意立马就要冲破阀门。
“‘小刀会’的宝藏在哪里?说了就可以放人。”美慧子不再配合着对方扭动,她双眼盯着颜根发,决不肯放过任何一点痕迹。
在这关键时刻,颜根发猛然间听到了“小刀会”那样的敏感字眼,犹如一只已经吹大了的气球被美慧子伸出的钢针一扎——瘪了!他一下子泄了气,战斗的武器瞬间疲软了下来,阀门关上顺势滑了出来,他叹了口气,故作镇定地问:“什么?什么‘小刀会’?”
这真是图穷匕首见,日本人接近自己的根本原因已经昭然若揭,颜根发到底该如何应对呢?
(未完待续)
(2013.1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