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仙剑（二）

第二章：重返人世
这一日清晨，从云雾相接处跃出一个红点，金光四射，清风袭来，更显风和日丽。一处山洞外，站着四人，似要进洞。细看，不是天河等人，却又是谁？
“嘻嘻，那我们走吧。”菱纱刚说完，便转身进洞。天河等人便尾随进入洞里。洞内基本上都是岩石，并无其他，只是道路绵延婉转。“也不知道父母的墓室现在是怎样一般光景，我倒有点害怕起来。”天河边走边说。“原来野人也有害怕的时候啊”菱纱笑着继续说：“不过也没什么的啊。我们现在不是来修么。嘻嘻。”“天河，你不必忧心。此乃是你无心之过，想必........师...叔他们不会多加责怪于你。”紫英说完后，对着天河微笑。“哎呀，近来小紫英越来越爱笑了，再也不像以前的冰块脸了啊。”却见紫英脸红了起来。“呵呵。这样才好啊。以前爹说过的，人生百年，稍纵既逝，快乐的活着，无悔这一生便好了！”天河笑着继续说：“虽然，我不是很懂得爹的话，但是我知道，爹是说，人活着要快乐才好，呵呵。”两人听完后，先是一愣，随即三人都笑了。却不多时，似乎三人同时发现一件事，都望向了旁边的梦缡（傀儡）.............三人一时无言，不知不觉边走到了山洞深处。
“第一次来的时候，有很多毒物的啊。可是，怎么现在却都不见了？”菱纱一边四下来回看着，一边小声的嘀咕。“呵呵，是啊。记得，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碰到过野猪的，可惜现在怎么也不在了？”“............”“...........野人就是野人。小紫英你不要理会他。哼。”菱纱看着一时无语的紫英，便条件反射似的开口，继而又问：“紫英和梦缡（傀儡）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啊。”“这里，确实是我第一次来。”紫英点头应道。“咦，那是什么啊？你们快看。”“什么是什么啊？菱纱，怎么了啊？”天河着急而又好奇的问菱纱。紫英顺着菱纱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前方有一些白色物体。而再细看，那白色物体，只有三，四岁孩童般大小，如水滴状，却可爱至极。开始众人还有所防范，但走了不久后，也不见其有所举动，只是在洞内来回走着。
“这些到底是什么啊？你知道吗？小紫英。”菱纱看着周围的水滴人问。
“我也不明白这到底为何物？”紫英摇摇头，又把事情讲给了天河听。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不过，发生了就发生了，也没什么的。”天河想了想说道。
“菱纱，小心......”还未等紫英说完，菱纱便走到水滴人面前。
菱纱蹲下身，问道：“嘻嘻。我叫韩菱纱，你呢？你们怎么在这里？”这是紫英等人也几步赶了过来。
“何必这般执著于名字？世间名利不过烟云，转眼即过。活着的时候要尽欢，死的时候才没有遗憾，要是因为害怕以后的事，一直避开当下的事，那活着也不会开心的，还有什么意思。”只见那水滴人说完后便走远了。
菱纱并不死心，又跑到了另一个水滴人面前，问了相同的话题。
却听这水滴人说：“看你们一行人的行装，必不是等闲之辈吧！去做该做的事吧，别耽搁太久啦，快点前去山的另一边吧！”说完亦走远去了。
“.........什么意思啊？你们听懂了吗？”菱纱回头问着天河等人。却见天河，紫英摇头不已。这时天河一行人都觉得很有意思，也很奇怪。“菱纱，哪里还有这些水滴，带我去吧。好吗？”天河似乎童心又起，于是，菱纱带天河走到了附近的一个水滴人旁。
“到了，天河。”
“真的啊。菱纱，呵呵。”天河不禁笑了出来，随后便问道：“.......恩.......你....你喜欢吃山猪肉吗？”“什么是山猪肉？哦，有只猪，喜欢爬山，爬着爬着突然有一天就变成山猪了。”说完也离开了。“呵呵。是这样的啊，原来山猪就是这样来的啊。呵呵。”“...........”菱纱，紫英两人的视线就直看着傻笑的天河。
菱纱随即跑到在分路口上的水滴人，并问：“你们到底是谁啊？”“我不是某某河，我不会武功，我只要小纱纱，完美的爱情。”却听到水滴人说道，说完后便向深处走去了。“..................”却这时候，天河，菱纱，紫英，梦缡（傀儡）四人愣在了那里，一时没有了任何反应。“某某河？小纱纱？他们是谁啊？”天河一脸懵懂无知的问。“不要问了。这些水滴乱说一通，不要当真。我们快走吧！”说完，菱纱红着脸疾步走了开去。
走了不久后，天河等人便来到了天河父母的墓室。只见一个山洞的腹中，本是一片空旷之地，却是满地的碎冰石。其冰石大小不一，大的，比人高大出数倍还有余，小的，却只有指头般大小。在这里，明显感觉到寒气不断袭来。
“哎，还是老样子啊。”虽然事先便知道其结果，但菱纱看上去还是很失望。“我想造成这洞里发生变化的可能与此有关。由于墓室被毁，寒气外泻，造成了外面的毒物等或死或走。那些水滴生灵也许由此而成。”紫英看了看四周说道。之后三人商议，大的冰石，先用买来的铁锤打碎，再搬开。小的冰石，便直接搬开清理便是。待三人商量决定好后，便开始行动。“还是动手搬吧。”菱纱说完就开始搬开前方的冰石。紫英把剑匣放在一处干净地方后，便也搬其冰石来。天河也慢慢摸索着搬着，也会听到菱纱和紫英两人提示脚下的情况。在三人辛苦劳动大半天后，墓室里的碎石已经被清理掉十之八九。中途，三人休息了一次，并吃喝了些，食物并没怎么吃，倒是水，三人都喝了不少。当三人休整好后，站起身，看了看，就还剩下压在天河父母棺冢上的两块冰石。现在已能看见大部分棺冢，看不出其质地如何，似乎就是用普通山石凿成，但决不是普通棺木能够与之相比，棺冢上，并没雕刻什么图案。
“涛山阻绝秦帝船，汉宫彻夜捧金盘。玉肌枉然生白骨，不如剑啸易水寒。”只见紫英看着刚被清理好，对面石壁上的文字，一时不禁念出声来。
“恩，小紫英你也看到啦。那是天河父亲，云天青前辈写上去的啊。”
“恩。这还是写给夙玉师叔的呢。”
“真的吗？紫英。这是我爹写给我娘的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天河听到紫英的话后急匆匆跑来。
“野人又怎么能看懂这些？”“这并非是什么难事，你们且细看。前两句想必都知道的吧。”紫英缓缓说道。
“是什么啊？还真的不知道，呵呵。”
“.........就是写汉武帝和秦始皇寻仙访道的事啊。对吧？小紫英。”
“恩，菱纱说得很对。”
“嘻嘻。你明白了吧？野人。”
“呵呵，原来是这样，虽然不知道秦始皇和汉武帝是谁。”天河没在意一旁菱纱等人的表情，而又继续说道：“但是，他们都和我们一样寻仙，对吧？呵呵。”
“.......也可以这样说的，天河。”紫英走上前一步，并又说：“你们看前两句，是写当年秦始皇为求长生，派船队寻求海上仙山及不死药，却被暴风巨浪阻断了去路，终究难以长生。汉武帝为求长生，在宫中修建承露台，筑成仙人手捧金盘的雕塑，想以此得到上天的琼浆玉露，但也是失败告终。后两句，应该就是说的夙玉师叔的美貌，再美的容貌也抵不过时间，到头来，红颜尽逝，化为一堆白骨。这就像夙玉师叔曾说过的，容貌美丑，皆皮下之骨，表象声色，又有什么分别？倒不如仗剑江湖或干一番事业啊！”
“原来是这样啊。想不到爹是想说这些的啊。呵呵。”
“真看不出来天河的父亲这么有才华，不像某些野人，成天就知道捉野猪，吃野猪。”
“呵呵。爹在我小时侯就说要吃饱才有力气的。”天河笑了起来。
“............哎。”菱纱叹气后便看向紫英，并问：“现在就剩棺冢上的两块冰石了，我们怎么办啊？小紫英。”“......就算合我们三人之力，也难以搬动，而且近来这几块冰石更加坚硬。”紫英边说边摇头。“那如何是好啊？我们该怎么办？”天河似乎有点慌。“终会有办法的，别着急啊，天河。对吧？小紫英。”“恩。就是。不要太操之过急。天河。”紫英看了看两人，过了不久，说：“如若用剑术，只怕威力过大，反而破毁了棺冢。若是不用，又当如何？”“那我们先减少它的重量，不就好了吗？呵呵。“说完天河不禁笑了起来。”“想不到啊，野人也会有动脑子。”菱纱微笑着看着天河，却又说：“那要如何减少呢？”“.........”紫英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是好。“那就用刀砍掉一部分不就好了吗？呵呵。”“.........野人。”“天河，说得也并无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不是用刀，是用剑！”紫英说完便朝用寒月冰魄所铸的剑匣走去。“用剑？刀不是更好吗？再说，紫英你不是说过剑不能这样糟蹋的吗？”天河一只手搔着头问。“小~紫~英，难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用剑砍掉一部分？”“恩，之后你们就接住掉下来的那部分冰石，之后就能搬开这块冰石了。”说完，紫英看了一眼天河等人，包括梦缡（傀儡）。天河，菱纱齐声应了。说完后，三人便都做好准备。这时，紫英站在棺冢前，拱手作揖后，紫英拔开放在一旁的长剑。只见紫英凌空跃起，衣衫翻滚，一道白光，转眼即逝。紫英双脚落地后，冰石的一部分应声而落，却正好被准备已久的两人稳稳接住。菱纱不时提醒天河脚下的情况，处理好落下来的冰石后，随即，紫英拿来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和三根木棍。就把另一部分冰石绑好后，便抬了起来。就这样，还剩下最后一块，压在天河母亲夙玉的棺冢上。而这块冰石更为庞大，横压在棺冢上，只差一点距离，便触及天河父亲的棺冢。三人依旧如此做，当处理掉其一部分后便用老办法。三人站的位置，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把夙玉的棺冢围了起来。当三人抬起冰石后。天河与菱纱为绕过棺冢，便绕着棺冢走了半圈，到了石壁下。
“啪，蹦。”
“.......怎么了？”
“啊。”
“小心！”却正在这时，只听得“啪”的一声，绳子不幸断了，冰石落到了地上。天河不知发生了什么，而菱纱却吓得叫出了声来，紫英自是担心两人安危。等三人反应过来后，都看向地面，幸而这地面并未被毁坏多少。待三人再抬走这块冰石后，便回头来修理这地面。只见，在两个棺冢之间的地面被轻度毁坏。“不对，快住手。”此时菱纱正要伸手清掉被砸坏的地面，却被紫英制止住。“怎么了啊？小紫英。”“这地面有问题。你看，这被毁坏的地面，仔细看。”“呀，真的有问题啊。”菱纱看后便惊声说道。“到底有什么问题啊？紫英，菱纱。”天河在一旁焦急的问。
“天河，你用手摸一下。”说着紫英拉着天河的手，在地面摸了起来。“恩？有什么吗？”天河依然不解地问。“天河，你是否感觉到被砸中的地面，其周围都有毁坏的程度？”“恩，是啊。这又怎么了啊？”“那你再摸一下其中间。”紫英应说道。“啊！这中间的地面确是完好！是这样啊。呵呵。”天河笑了笑说。菱纱用手敲了敲中间的地面，笑着说：“这里面是空心的！里面说不定藏有什么，打开看看吧。”“这样做的话，爹会不会来找我啊？”“............哎呀，我们打开看看就好。嘻嘻。”说着，菱纱伸手想去打开中间的地面，却方法用尽，却也打不开。
这时，菱纱望向了一旁的紫英，低着头走到了紫英身旁，脸上却露出精灵般的笑容。收敛了些笑容，抬头说：“嘻嘻。小紫英，帮我一下，好不好？。”
“..............”紫英表情怪异的看着此时的菱纱，一时无言。随后慢慢说道：“这样做..........可能会减少你的寿命。”“..............”菱纱听完后一愣，顿时周身一暖。颦眉蹙额一会儿后，随即又笑着说：“也不一定会要啊，只是想看看嘛。”紫英听后，面无表情，然后走向了那块未被毁坏的地面。“谢谢你，小紫英。”菱纱看着紫英的背影，心里默默的想着。紫英蹲下身，伸手轻轻放在地面上。只见，紫英的手与地面接触之间，发出一阵柔和的白光，紫英手一抬起，那块地面便随着升起。不久，那块地面便完全剥离出来，紫英把它放在一旁，一个暗阁便呈现在三人面前。这时，紫英再把手伸进暗阁，不多时便拿出一个普通的石盒。打开石盒后，看见三件物品。其中一件，是一朵红色的花，但一眼便能认出为何物。其正是琼华后山中，名叫醉花荫的小道上所开之花，其花叫作凤凰花。醉花荫，景如其名，常年盛开着一种火红色的花，花叶漫开整个山路，赤霞满目，陶醉宜人。夙玉生平最爱此花，也是她和玄霄最美的回忆。正是“天悬星河，凤凰灼灼！”想必是云天青所摘，而后将其冰封，保持原样，用来陪葬。第二件物品，则是一条黑色的龙，似用玄铁雕刻而成的龙，却有琉光之感，看不出其质地。似铁非铁，似玉非玉。栩栩如生，似有飞升九霄，遨游天宇之感。最后一件，则是一卷看来十分古朴的竹简，并无特别之处。紫英顺手翻开来看，却不认得上面的文字，只好作罢。
“怎么样了？到底有些什么啊？紫英。”天河在一旁问。菱纱将看到的一切告知于天河。“连紫英也不认识啊。怎么办呢？”天河叹气道。三人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菱纱拿起那条龙，翻来复去看了几眼，便索性放下了。又拿起了竹简，打开看了数眼后，也放下了。过了不久，菱纱望着天河等人说道：“这条龙，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个竹简。”“真的吗？菱纱。你真是见多识广，呵呵。”天河激动不已。“说来听听，菱纱。”紫英似乎也有了兴趣。“嘻嘻。其实呢，这也是机缘巧合而已啦。以前，我.......盗过一个战国时期的墓，其中看见两本书，一本书上的文字，我根本不认识。后来看了另一本书，才知道原来这本书是第一本书的译文，也知道了那不认识的字，叫梵文。后来好奇，学了一点。”菱纱看了一眼众人，又继续笑着说道：“刚刚看到这本竹简，无意间看到了那时学的一些梵文，便知道这些文字是梵文。”“那这竹简上面写了些什么呀？菱纱。”天河急切的再此问。“我想，应该是记录的一些世间鲜为人知的奇珍异物，甚至一些神秘术法。上面还有一些图，应该就是用来识别介绍所用。”“.....菱纱.......这个梵文到底是什么啊？能吃吗？”“...........还真是野人，只知道吃。”“天河，所谓梵文，乃是另一个国家的文字。”紫英忍住笑说道。“哦，是这样啊。呵呵。”“哎呀，怎么了啊？冰块脸怎么化了？”菱纱看见紫英突然笑了起来，便不解地问道。“我在想，如菱纱你这样所说的话，说不定我们能有办法。”紫英说完，便看向双目禁闭的天河。“........恩。也许真的有办法，不！一定！”菱纱会意，亦转头看向天河。天河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便低头，并用手搔头问：“呵呵。有什么办法啊？”“不告诉你，野人。嘻嘻。”菱纱笑着看了看四周，接着又说：“我们走吧。带上这两样物品。”“啊，爹来找我怎么办啊？”天河立刻说了出来。“走吧。这说不定是你的父母保佑着你呢！对吧？小紫英”菱纱说完，微笑着看着紫英。“...........”紫英看着菱纱，站在一旁无言。随后便说：“天河，......走吧。师叔他们，定不会有责怪你之意，也许，这是冥冥中所注定了的..........”“那好吧！不过我们要把凤凰花放回去。”天河开口说。紫英，菱纱点头同意，便开始按说的做。“爹，娘，对不起了！孩儿，不仅毁坏了墓室，现在又来拿东西走。爹，你要来找我，就晚点来吧。不要让紫英他们担心才好。”天河心里想好后，便又笑了。“天河的父母，我们只是为了治好天河的双眼，才拿走这些东西，望你们保佑天河。如果，这次又算是盗墓的话，就减我一人的阳寿吧，反正我的寿命也不长了.........”不知为何，菱纱刚想完，却想起了刚才无言的紫英。“两位师叔在上，弟子慕容紫英。今日前来拿走这两件物品，并无恶意冒犯。只是想治好天河，还望师叔们保佑天河！若有冒犯，弟子愿一力承担！苍天在上，若今日吾等罪孽，我慕容紫英愿归其自身！”紫英刚想完，此地面也恢复原样。
之后三人便对天河父母的棺冢拱手作揖，随即带着梦缡（傀儡）离开，慢慢去了。
这时，见到一个水滴人，进入墓室，却说：“其实菱纱初遇天河时没躲过那一剑，其实玄霄早就冻出了毛病，其实秘室倒塌的时候，没有一颗水滴逃出来，其实一切的一切都是幻觉......”
待三人再出山洞时，已近黄昏。在出来的途中，菱纱告知天河，刚才他所问及的“办法”到底为何。天河见推辞不过，便应了。但决定一有危险，便要立刻返回。菱纱，紫英虽应了，但为了救治天河，不会轻言放弃！三人休整一阵后，便拿出竹简和龙，来回察看，最终一无所获。“若平时多看一些书籍，也许今日便不会如此。”紫英叹气自责道。“小紫英，你不要自责了，这些都是始料未及的啊。”菱纱看到紫英如此自责，便开口安慰。“就是啊。爹说过了一切随缘就好，尽力就行了。呵呵。”这时，天河也笑着劝紫英。“啊，我想起来了。”却听得菱纱惊喜的呼叫一声。天河两人看着菱纱不语。却听菱纱继续说：“上次在寿阳时，被误抓进牢。在牢里认识了一个叫张懂的书生，好奇之余便和他聊了几句。听他说，他为了进京赶考，而花尽了所有盘缠，本可以三元及第，却在最后，两个狗官为了贪图钱财，便把他的考卷改与他人姓名。就这样被那等狗官偷梁换柱，最终名落孙山。”“那些狗官真是害人不浅。”天河愤然不平地说道。“世人皆为名利而生死，可悲可叹！”紫英刚说完，三人便想起适才在洞中与水滴人的对白。菱纱继而又说道：“后来，当日子无法过下去时，他就去偷一些小东西来卖，后被抓了。但他不偷平民之物，而是寿阳城里的一地主。他曾说过，他明白几个国家的文字。我想，说不定其中就有梵文。”“啊，对了。梦缡在走之前，曾交给我帝女玉佩，并叫我代她看望寿阳城的养父母，并表示对他们的愧疚与怀念！”这玉佩，原是云天青当初用来掩盖梦缡身上妖气所用，后来，梦缡进入幻暝界后，便给于天河。“那明日一早，我们便去寿阳城。可好？”紫英站起身问道。两人点头同意。这时，梦缡（傀儡）看着夕阳，脸上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忧愁。
入夜，天河等人在屋外看着漫天繁星，不由感慨万千，一时无言以对。“大家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寿阳呢。”紫英说完便转身回屋里去了。之后不久，天河，菱纱，梦缡（傀儡）亦都回屋睡去。
翌日，天河等人早早就准备妥当。由于天河双眼失明，便由紫英边扶持着天河边御剑飞行，而菱纱则和梦缡（傀儡）一起。这时，却见天河回过头来，大声叫道：“我会回来的，我们都会平安回来的！”“........天河........我们都会回来的！”随即菱纱也跟着大喊了起来。而在一旁的紫英也不知何时，脸上多出了一丝笑容。之后，菱纱与紫英唤出长剑，接着便化为一道红光与一道紫光，交织相错，划破长空而去。
等众人走后，青鸾峰再度显得寂静。却不久后，便又闻鸟鸣啾啾，云雾又起，一阵清风吹卷起一堆落叶................
寿阳城，一处治安良好，街道繁华的城镇。其县令柳世封，既是柳梦璃的养父，更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官，为一方百姓造福。柳世封同妻子十分恩爱。其妻子阮慈，柳梦璃的养母，性格温和，待人宽厚。夫妇两人十分疼爱柳梦缡。当紫英等人御剑至寿阳城上空，找到一处偏僻之地降下。紫英提议，现在梦缡（傀儡）最好不要被人看见，减少不必要的误会，先把梦缡（傀儡）藏于客栈之中。“可是，要钱的啊。”天河想起了在山下买东西要给钱的事便说道。“嘻嘻。交给我吧，我早有准备。”只见菱纱跑了出去，拐弯进了一家钱庄，不久便出来了。“嘻嘻。还好我带了存钱的帐据。不然我们可都要饿肚子啦。”菱纱笑着说道。于是，众人来到了一家客栈，把梦缡（傀儡）安顿好后，三人便往柳俯走去。走了不久，三人便到了柳俯大门，三人正要上前敲门，却被门卫拦住。“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其中一门卫问道。“在下慕容紫英，这是云天河和韩菱纱。吾等是柳县令故交，还望通报一声。”紫英上前拱手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可是，你们来得可真不巧啊。在半月前，老爷和夫人便进京听封去了。”“是这样啊。有劳。”紫英退回到天河两人身旁。“听封？是什么啊？”天河不解地问。“听封，就是到京城接受皇帝的嘉奖啦。”菱纱笑着应道，随后又说：“这样短时间内柳县令夫妇是回不来的了。”“啊，是这样啊。哎。”天河听后，叹气不已。不过三人也并未多做停留，便去寻找书生张懂的住处。根据菱纱的记忆，三人来到了一处偏角，看见一个破屋。菱纱立刻跑上前去巧门，却半天无人响应。正巧路过一位年约四十来岁，面容憔悴，肩上挎一竹篮，一身布衣的大婶。菱纱想了想，便跑过去，与之交谈起来。不一会儿，那大婶便挎篮离去，菱纱却是满脸的失望与哀愁。“怎么了啊？菱纱。”紫英上前问道。于是，菱纱便将刚才所知道的事情告给紫英，天河两人。原来，这书生张懂在前几日，因去偷地主的一些杂物，正好被地主抓住，本是一些杂物，不必太挂于心上。但这地主因张懂每每来偷他的财物，之前柳县令又时常来“破坏”他的“好事”，早就怨恨在心，便命人痛打张懂。后来，张懂被人甩在街上，幸好被邻居发现，与众人抬回家去。众人服侍张懂两日，却收效甚微。最终，在第三日早晨，张懂悄然逝去。众人捐出一些钱财，为张懂买份棺材，并挑了个日子下葬，让他早日安息。“那个地主太可恨了！那地主在哪？菱纱。”天河说着便开始摩拳擦掌。“天河，你先冷静下来。此时我们不宜闹事，先回客栈吧。”“就是啊，天河。小紫英说得没错。再说现在也该回去看看梦缡（傀儡）怎样了啊。”菱纱也劝说天河。天河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于是，三人便走回客栈。
“老板，这是什么酒啊？这么差，换一瓶好的来。”“哎哟，姑娘，这已经是我们这个店最好的酒啦。”刚走到门口的紫英等人听到一位女子与老板的对话。随即，紫英全身一颤。“怎么了啊？小紫英。”“这.......这声音.........难道是.........”“小紫英，是什么..........”还未等菱纱说完，紫英便冲进了客栈。紫英寻声望去，只见客栈右边角落一位年轻女子。而此时，那女子似乎也察觉到什么，转过头看向紫英。
却见这位女子，一身素白色衣袍，气质非凡。脚登一双蓝色长筒鞋，腰上亦绑带着蓝色腰带，耳著影月铛，十指芊芊，荔脂修眉，美貌惊人。这女子不是别人，而是紫英的师叔，更与云天青，玄霄和夙瑶乃是同辈，此女子正是当初离别的原琼华弟子——夙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