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逆流成河》第一卷（六）

011

今天又是睡5个小时。一点不少，一点不多。像以前一样能不想起来。但是，每次集合的时候总是我第一次先到。
回到三星之后，第一事情就是找鹏。但是，鹏到过两个小时才来。已经迫不及待了。
手相。
蓝说：“你知道鹏的一头黄发。”
当然我一阵惊呼的时候，突然有个女生蓝吐出一句话，说我脸大。
一下就使我阵阵不了。于是，机器上照了一下。我的脸不大啊。无，所，谓，等以后有了钱，就去整容。你说我什么都无所谓。
蓝，你看鹏来了。
还我等扭过头去，鹏就插着我的脖子不放。我碰触到她柔软的身体。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没问打电话事情。我不插你的的脖子，我抚摸你的脸。
她说：“你弄疼人家了。”
你有没有男朋友？
你猜呢？她对我笑。
最好，没有。
为什么啊。
因为，我喜欢你。
这句话，我听多了。
我真的喜欢你。
如果，我有男朋友了，怎么办？
反正，有没有结婚。还可以分手吗？
我没有男朋友。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你看我像骗你嘛。
不知道。
那你做我老婆吧。
她没有说话。
过了一个小时。
刘恋，我听到又人叫我。
原来是鹏啊。干嘛？
过来，鹏突然掐着我的脖子。我用力的反抗，挣脱了。
“那个小孩过来，过来给我捶捶背，我都块累死了。”
“那你给我捶捶背，先。”
“那你过来啊！”
她就在我背后敲啊敲，捶啊捶啊。好舒服。
“你知道吗？以前，我是干这个的。我准备回家看这样一个店。”
“什么店？”
“足疗店，我给人家按摩。”
“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
“那样对女孩子不好，我不喜欢那样的女孩子。”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管我！”
“说不定呢,如果，有一天真成了我的老婆，那要只能为我捶背，知道吗？”
“你真是开国际玩笑！”
开始编制无数的谎言来增强她的信心。
我也知道这不可能。鹏很快就走了。她是学生的名义进厂的，她要回去上大学。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还说一些不可能的话。
轮到我给你锤了。
我就开始在她背后捏过来捏过去的。我突然。我突然感觉，有什么突然进入我的生命，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在向另一个方向快速苍老。
想去抱她，还是不好意思。
这个时候，工程师来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到了。不过，我敢肯定那个大个子一点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工程师杰对我说，你在这里好好的，知道吗？
我说，哦。
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不好的了。而在这个时候，工程师杰看到大个子在睡觉。工程师杰把大个子叫醒之后，什么都没说。
我感到很奇怪，怎么能让我不奇怪呢。
杰和大个子一定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不是一起来的吗？她们之间怎么可能认识呢。
我才不管呢？大不了不干了。


012
过了十天左右，一切都好像变质了。
我给杰打电话告大个子的状。经过一阵激励的说话之后，决定让我和通计数据。让大个子收不良。
风水轮流转，该我和通在一起了。

我们在背后骂他，玩弄他。让大个子自己干。让我们两个统计不良，看到他的样子，我们的心就特别爽。
他偷偷的在那里睡觉。没人管。可是，我们只要闭一下眼睛，被他看到之后，就说的我们很难听。这就是不公平。
“我是来管你们的，你们不能睡觉！“
“谁睡觉了！”
“不要狡辩了。我都看到。”
这个时候工程师杰来了，把我们凶了一顿。我觉得自己委屈。
通告诉我，刚才高个子对我说你，你以后小心点，不然，玩死你。
玩死你…玩死你…我还干死他呢。他妈的。我看到通来了一句。
当我听到通说的那句话的声调，就好笑。玩死你！之后，我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我看看那个高个子抱着几个不良的LCD过来了。我们装着看背板上的编号。哦，多少？
他放到了车架上，去了那条线。
通说，让他自己看两条线，把他累死。
“通，你太老实了。他怎么怎么不敢和教训我，该骂的时候，就当面骂。”
“干死他，干死他。”
“通，我给你介绍一个女孩。来，我带你去。”
我把鹏介绍给了通。
通认识了鹏。
只是，没有想到鹏一样对通也是很开放。
我有点惊奇。
我对通说，她是我的，你不能和我抢。
通笑着说，我知道。我现在还不找女朋友。
走过鹏哪个工作岗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和她说话。好像生命中少不了她似的。
“下班之后，我们一起去吃饭。”
我在外面见到她了，真的如蓝所说，一头金黄色的头发。
她也见到了我。最终，我还是真实的出现在她面前。
我走了过去，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我说，是我啊。
鹏说，不和你吃饭。
就牵着一个女生的手，跑的无影无踪。
餐厅，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了她。但是，我不敢往那里看。我在逃避，但是，不知道逃避什么。心里千差万别，为什么，现实中就不能交往吗？
无尘车间和外面就像两个世界。心目中的印象都会悄悄的发生变化。
时间快画上一个句号。
在某一天，突然有个女生对我说。明天，你就可以去文员哪里领卡了。我没感到高兴。其实，这之前，每次从三星回来，就不停的往文员那里跑。有一次，去了人事部。
“我没钱了。卡什么时间发”
“快了，那有像你急得。有的两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呢？这么急干什么去啊。”
“买衣服。”
她很奇怪感叹：买衣服？
是不是很傻，真倒霉。别人名字不错，就我的名字错。明天，我终于可以令到钱了。想想干什么去。
宿舍的大大问我，你欠我的十元钱还没还呢？
我说，好，明天工资卡就发了，明天给你。别和我说话，十块钱要了多少边了。烦不烦啊。
013
恶运终于还是来临了。
我与大个子吵架了。大个子说我偷懒。
我说，没有。
换了一个工程师。他姓阳，看他的眼睛很大，看起来像杀过人。
结果是，没说大个子什么。倒是，说了我一翻。说，如果，你再不好好的，就回产线吧。
我没说话，一向不喜欢辩驳。我恨我自己，该说话的时候，却很沉默。不该说的，却一大堆。
好，所有人都说我不好。除了和通说话之后，谁都不想开口。我开始多想起来了。这几天，每天睡觉少于5个小时。每天加班五个小时，我估计下个月能发两千多。
恶运再次来临了。
又是我不好。这次，我承认是我不好。可是……
“你明天不要来了。”工程师阳对我讲。
“不来就不来，你以为我想来啊。”
现实就突然降临我的世界。
大个子在背后笑。
“鹏，我明天有可能不来了。”
“不来就不来，给我说干什么？”
“你怎么这样同，”难道这些天我付出的。陪你度过这么多天无聊的一天天，难道你一点感情没有吗？
想哭，却哭不出来。
我发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次我又说了太多我不爱说的话。
我在等待什么？等待她和另一个人的结局吗?曾经拥有这些过往。有一种肮脏的感觉。
鹏和通好了起来，鹏拉住通的手去二楼支援，鹏一直在看着我，我说不出心理的感觉，好像在一刹那我她的举动撕了一道伤口。过了一会，她又回来了。她肯本没去。
她在有意的气我。
其实，她一直盯着我看。看我有什么反应。我只能笑。不在意。可是我真的很在意。
我就对蓝说，鹏真他妈的不是人。
蓝对我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是90后，怎么说我都无所谓。
回到瑞仪之后，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高兴了。没想到，我又回到产线了。我不想会产线了。我讨厌你见到班长。我讨厌那些在背后说我变态的女人。
我对通讲。
“今天可能去不成三星了。那个可恶的工程师LY逮到我和女生说话了。这次，我完了。”
“不会给杰打电话啊！”
“好，给杰打电话。”
“刘恋啊，有事么？”
“那个阳，让我回产线。”
“你又怎么了？”
“我只和那个女生说了句话。他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想和你们一路走下去。好吗？”
“今天还来吧。我给阳说一下。”
就这一切心突然就哗哗的收回了。激动，却怎么激动不起来。我已经没脸回去了。不过，还是要回去。这是我的工作。

通，你给带我去外面逛街吧。
我说，我现在，没钱。工资卡出现了问题。
激动，却怎么激动不起来。我已经没脸回去了。
不过，还是要回去。这是我的工作。
三里桥，白天人群一样很多。我们转过一条街，向去买彩票。这个时候，一位很帅气的摩迪大人很热情问我们，坐不坐车啊。
我扭过头去，看到他令人恶心的脸。
我去上海，你能带我们去吗？
他苦笑，去呗！
这些人怎么那么烦人呢，简直污染城市的形象。
我说：“通，我看到他们就害怕。”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