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第2卷初来乍到第23章

　　这下可好了，本来想着让刘妈带着自己出去玩一会的，好打发着无聊的时光的，现在不仅玩不了了，反而连走都走不了，刘妈又出去了，这真的就是偌大一个家里剩下惜文一个人了！可是这又怎样！比起想到日后那个可恶的周少军还会怎样对自己，惜文就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摸摸自己的脚，还是很痛，那白白的绷带已经可以看到些许红点了。想到这里，他的眼泪不争气地又流出来了。
　　“妈妈，你到底在哪里呢？我不想呆在这里啊，我会被那个人给害死的！”
　　惜文坐在床头，无精打采的看着这房间里的东西。但是有什么好看的，白色的墙壁，一桌子，两凳子，一电灯，一台灯，一张床就这些而已呀！他往桌子上看了一眼，看到了昨晚小军拿来的那些玩具，惜文越看越气，自己怎么会那么的蠢，竟然还相信了他的鬼话！他抓起了那些玩意儿就往墙上摔去。叮叮咚咚的散落了一地。
　　“妈妈，你是在家里还是在外婆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外婆家的位置，那样我就可以去找你了，这个地方太吓人了，那个周少军还不知道要对我做什么！妈妈你答应了我的，说好的不离开我，可是现在……呃呃……”
　　难受的埋头在被子里哭起来。可怜的人儿注定人生路的前半段要坎坷而行。
　　我在前序中说过，各位不必怀疑它的真实性，但是个中细节很多是自己杜撰的。毕竟从我那已经不来往的网友口中得知的此事，而他又是从本文主人公的儿子口中得知的，本文主人公后来的岁月里对他儿子所说这些东西是真还是假呢？整体上我们不用去怀疑，惜文和哥哥的这段非常往事肯定是真的，惜文没有必要编造一个谎言，然后把这个谎言讲给他儿子听，不然他肯定是白痴了。但是，这其中具体的细节有没有实情以露呢？这个我们谁也不知道，恐怕只有他和他的哥哥知道了。但是我在这里插上这么一段话的用意并不只是告诉各位读者这个故事情节有些虚构而已，我想说的是，其实是我想问的是，大家通过对这些细节能看出林惜文是个怎样的人？我在听完我那网友讲完这个故事后就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的性格会是怎样的。不过我在这里仅仅是给大家提个醒罢了，现在还是太早太早了，要真正分析林惜文这个人那是必须得到后面才行。我就是想在这里说一下，如果大家和我有同样的兴趣的，不妨在阅读的时候能够对那些涉及他和他哥哥的小事情多加思索，然后得出林惜文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我是非常乐意与大家交流的。这里还要说的一点便是，其实也在前序中提到，我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大学生，不是出生在那个年代的，对文革中的事真的知道不多，如果我所涉及的当时的事情不准确的话，希望各位也能体谅。我更希望大家不要把这当成是他的传记，而只是我虚构的小说，那样更好了。题外话不多扯，还是回归正题。
　　惜文没有办法活动，现在他连走动都觉得有些难受。既然不行，索性躺在床上看书吧！可是我上一章说到了，他烦得要命，也没有心情看书的。忽然想起自己是很喜欢看连环画的，他这才想起来啊！是呀，可以看看阅读室有没有小人书呀！想着又高兴了起来，忙下床，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后来他真的就翻到了连环画，拿了来高兴的看起来。接着刘妈也就买东西回来了，他俩简单的吃了个午饭。再是刘妈自己午休去了，她还告诉惜文他最好也睡觉。可是惜文他是个孩子，大凡孩子精力都是很旺盛的，他自然是睡不着了。但是刘妈却睡的很香，她有一间自己的小房间，这不能不说爸爸妈妈对她太好了。惜文睡不着就在厅上坐着，然后他就听到了刘妈的打鼾声。这可是厉害，比那些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道这些年来她男人是怎么和他过的！再是后来刘妈便醒了，她开始去照理那些花花草草，惜文也跟着出去，刘妈就一一告诉他那些花草树木的名儿。弄完之后，这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刘妈拿了家里点吃的，坐到沙发上，打开了收音机在那里像爸爸一样听起戏来，惜文也陪着她听。反正他是听不懂的，在家里爸爸妈妈也常听，那时候他就不怎么喜欢的。就这样，一下午便过去了！
　　又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的了。我们必须承认要在冬季里还能欣赏到落日的美好，那必须要到南方大地去的,你仍然可以看到云霞飞雁，袅袅炊烟。刘妈又开始烧晚饭了！刘妈弄饭总是弄的一屋子的油烟的，好在她炒的菜没话说，应该是更胜妈妈一筹！这是在惜文吃了她烧的菜之后才这样觉得，不过妈妈和刘妈烧的都没有自己的亲妈妈弄的好吃。当我们身处异地的时候就会对家乡的每一种东西都会产生无比的怀念的！刘妈弄饭的时候让惜文到外面看爸爸妈妈回来没有，这就和昨天妈妈叫他一样，不过这次给惜文的感觉就不一样了！惜文昨天是那么希望看爸爸开着那样威武的军车回来，但是今天他却希望他们晚些回来，原因不用我多说！刘妈弄完了晚饭之后，也出来和惜文看看。
　　“你的脚现在好些么？”
　　“还没瘸呢！”惜文笑着对她说。
　　“说什么呢？”刘妈一脸发呆。
　　“我看了下鞋子里面有八九个钉子呀，只有四个钻到我脚里了！”
　　“你还高兴它们没有全部钻到你脚里啊！”刘妈挺吃惊的。
　　惜文只是笑笑不语。过一会儿，爸爸就开着车来了。
　　“快看，回来啦！”刘妈说并望着。
　　惜文也看了会儿，的确山坡下又是妈妈骑着个脚踏车在前面，爸爸开着车在后面。
　　“那我要上楼去了！”
　　“上楼去？上楼去干嘛，好不容易等来了，不迎接一下吗？”
　　“我不想看到那个人罢了！”他不屑的说。
　　“小小年纪可不要记仇哦！”她半弯腰指着惜文的鼻子对他说。
　　“不会啦，我只是想他看到我又不知道会怎么说话呢，我还是少和他说些话！”
　　“哎，好吧，那你先上楼！”
　　惜文正往回走，又回头道，
　　“刘妈妈，你不要和阿姨说这件事哦！”
　　“行，我不会的！”
　　于是惜文就回家上楼了，刘妈看着他那一瘸一拐的样不禁又皱皱眉。爸爸开着车子进来了，小军还是像昨天和以前一样，他根本没有把妈妈的话放在心上，“咻”的一声就从车上跳下来。以前妈妈每次看他这样都要说他一两句，现在也不说了，就两眼直看着爸爸，爸爸则总是笑。
　　“刘妈妈好！”他飞奔过来。
　　“小军也好！”刘妈笑容以对。他却伸开了双手，面向刘妈。
　　“干嘛？”刘妈不解的问。
　　“抱我呀！刘妈妈不是喜欢抱我的嘛！”
　　“哦~嚯嚯，是是是！”
　　刘妈就把他抱起来转了一圈才放下。
　　“刘妈，你别听他！”
　　妈妈走过来，
　　“谁一定要抱你呀？”
　　她摸着小军的头。
　　“可我喜欢让刘妈妈抱呀！”
　　“你昨天的表现可不是这样哦！”
　　爸爸走过来说。
　　小少军看着爸爸妈妈和刘妈，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这才想起来。
　　“哎，林惜文呢？”
　　妈妈也恍然道，“对呀，我还忘了呢！惜文那孩子呢？”
　　“他在楼上自己房间里呢！”刘妈说道。
　　“他为什么没出来接我们呀？”
　　“他为什么要接你啊？”
　　刘妈反问道，带着讥讽的语气。
　　“因为他住的是我的家！”
　　小军他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以示。
　　“不准这么说话！”
　　爸爸说道，他便把手放下了。
　　“惜文，他，没什么事吧？”妈妈问。
　　“没，没啊！他能有什么事儿”刘妈笑道，“赶快进去吧，晚饭我都弄好了，这外面还吹着冷风呢，可别冻着了！”
　　到了屋里就是不一样，大厅虽然很大，却不是很冷。爸爸进来就坐到沙发上，刘妈给他泡了一杯茶来。妈妈带回来一大袋苹果，放到柜子上，然后到厨房洗了洗手。刘妈正拿着大火盆出来呢。
　　“今天几号？”妈妈说道。
　　“阳历的腊月九号！”刘妈说道。
　　“又到了12月9号了，过的挺快的！”爸爸喝着茶感慨。
　　“终于可以烤火了呀！”少军高兴的叫起来。
　　原来，每年的12月9号，家里晚上都会在屋里架起一个大火盆，烧煤烧炭来烤火取暖。
　　“看把你美的！”刘妈一边笑他一边往里面放煤炭，小军就跑过来。
　　“还没着呢，把你急的！”妈妈道。弄好之后，刘妈那笨重的身体站起来，
　　“我去端菜，早点吃饭啊！”
　　“我帮你！”妈妈也跟着到厨房。
　　到厨房，妈妈悄声对刘妈说，
　　“惜文没事吧！”
　　“嗯？”先是一惊，然后冲着妈妈笑，
　　“他今天跟我在一起很好啊！有什么事儿？”
　　“那我上去叫他下来吃饭！”
　　妈妈正要去，刘妈用她粗壮的手拉住，
　　“秀英，我去吧！你帮我先上菜，我去叫惜文！可别让小军偷吃，家里可是还有客人呢！”
　　“也好！你去吧。小军，喝！他敢偷吃就等着再挨我一顿打吧！”
　　刘妈笑着就走了。上楼到了惜文的房间里，看见他正在看书呢，这会儿有心情看书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还不下去吃饭呢？天都黑了呀！”
　　惜文回头来痴痴地看着刘妈，
　　“就吃饭了吗？刘妈妈！”
　　“时间是不晚，但天不是黑了吗？这寒冬腊月的！再说了，你知道你叔叔阿姨回来了不知道下去呀，就算你不想见他周少军，但叔叔阿姨还想见你呢！”
　　“哦！”
　　惜文只是应了一句，然后站起来。
　　刘妈看着他，
　　“对了，你不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你这事吗，那你的腿行不？”
　　“可以的，你看！”惜文试着轻便的走起来。
　　“你要不行别忍着，说也没事啊！”
　　“行了，刘妈妈，我们下去吃饭吧！”
　　爸爸妈妈小军都已经坐好了，一张大大的八仙桌，下面是大火盆，都等着刘妈和惜文俩下来呢。刘妈牵着惜文的手从楼梯上下来，爸爸妈妈都微笑的对着惜文，惜文也微笑回应。唯独小军奇怪的脸看着惜文，又看看他的脚，很正常，没事。下来了，爸爸妈妈才发现少了位置了。原来的时候八仙桌四边刚好四个人，现在多出惜文一个人来了。
　　“这怎么坐呢？”小军说道。
　　“再拿个凳子不就是！一边三个人都坐得下！”爸爸说。
　　于是妈妈便又拿了一张椅子来，放到刘妈这一边。
　　“跟我坐吧，跟我坐，惜文！”
　　小军叫道。爸爸妈妈看他这样积极，非常的高兴，就刘妈和惜文两人没什么表情。
　　“惜文，你跟小军坐一起去！”妈妈说道。
　　惜文没有说话，他就从刘妈那一边到小军那一边去了，小军倒挺积极，他自己下了座位把它给惜文，推着惜文坐上去，然后从刘妈那一边把那个椅子拿过来，和惜文并排坐着。
　　妈妈很高兴了，原来自己的儿子也挺懂事的。
　　“你做的不错呦，小军！”
　　爸爸也笑着。惜文低头不语，刘妈看着也不舒服。
　　吃饭间小军也很老实，不像昨天晚上那样。
　　“你今天穿了鞋出去吗？”他低声问道。
　　惜文一听这话，斜着眼瞪了他一下。
　　“穿了！”
　　小军倒被他这一眼吓了，
　　“那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惜文反问道。
　　“就是感觉怎么样？”他说道。
　　“我自己的鞋穿了那么久，有什么感觉怎么样的?”
　　“就是你没有觉得什么不同吗？”
　　“你希望我有什么不同吗？”惜文再反问。
　　“你……”可倒是把少军气了一回。刘妈看着笑，爸爸妈妈也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
　　“说什么呢，那么小声？”
　　“没，没啊！”小军说。
　　“人家惜文才来两天，就想和他做发小儿呀！”
　　妈妈嘴里吃着，捂着嘴巴笑。这弄的爸爸和刘妈都笑了，连惜文也笑了，这会儿小军的脸憋得通红，他不再说什么，就是埋头吃饭了。今晚这顿饭吃的很和谐，非常的安静，安静的可以听到煤炭被烤裂的声音，大堂内暖烘烘的，非常的舒服！
　　吃完晚饭后，妈妈和刘妈去厨房洗碗筷去了。爸爸又坐到沙发上，泡起了热茶，一边拿着报纸看，一边听收音机。惜文和小军都坐在火盆旁边烤火，两人不说话。惜文倒是很安静，没什么动作，小军则因为没有人陪他说话就难受的很，时不时的看看惜文，看看他的脚。后来妈妈出来了，看见小军在那探头探脑，无事可做。
　　“怎么了？放假了老师没布置作业写么，还不回房写作业去？”
　　“阿妈，可是有两天的假的，非得今天晚上写吗？”
　　“就是得今天晚上写了，你算好的明天去找你小伙伴玩！”
　　“可我还想烤火呢，房里好冷啊！”
　　“冷待会刘妈妈给你端火盆上去的，你现在就给我上去做作业！”
　　“妈妈……”他倒撒起娇来。
　　“你是又忘了今天早上吗？”
　　妈妈大声叫道。小军知道没辙，气也瘪了一半，惜文听到妈妈这样说后反露出点笑声。小军看了他一眼。
　　“快去，儿子啊！”
　　妈妈过来又捏捏他的小脸。小军怏怏不乐的上楼去。然后妈妈让刘妈拿了个小炉子给小军送去。呆了一会儿，惜文觉得没有事情可做也要上去休息了。
　　“叔叔阿姨，我也上去了！”说完便转身。
　　“哎，你等会儿！”妈妈叫住。
　　“还有事情么？”
　　妈妈到一边的袋子里就拿出了一个新书包来。
　　“你看，这是阿姨给你到社里买的一个绿皮的新书包，你看看喜欢不？”
　　妈妈递到惜文手里。惜文看看，真是好看。虽然那时候书包的做工还没有现在这么五花八门，但是正是这种单色纯布纯棉才显得质量上乘。看着鲜绿，摸着柔滑，非常的好。惜文很高兴，可是比之前的那个书包要好。
　　“谢谢阿姨！”惜文很高兴，笑容满满。
　　“谢什么呢！只是现在你没能上学，只有等你回家以后用了！”
　　“都很好啊！”惜文说。
　　那边，周少军一个人在他房间里，他实在不是一个读书的料，像极了现在的一些小孩子，他是不能够专心致志的，除非经历一些大的事情之后，否则是不会改变他现在这种性格的。看着作业本上那些对于我们是那么简单的算术题目，他是费劲脑汁写做不来，不是咬笔就是抓头，像极了现在正为高考而拼命的学子们。他的眼睛都要看花了，气的他把笔扔了出去，往后一躺，睡在了床上。躺着也难使他舒服一些，满脑子想得还是惜文，于是又爬了起来走出去。一出来站在楼梯上，他往下看，差点没气的大叫起来。他看到惜文坐在妈妈的大腿上，他的双手搂住妈妈的脖子，妈妈一手抱着他，一首弄他的小鼻子。他的眼睛都要喷火了，脚尖也使劲的压着地。看来他是不应该出来的，不出来还好，一出来看到这样更叫他受不了。回房“啪嗒”一声把门给用力关住，鞋也不脱的跳到床上。就和昨晚这个时候一样，他也是因为看到妈妈抱着惜文而气的跳到床上，为什么妈妈从来没有这样对他？阿妈有的只是抱着他打转，虽然这样确实使他很快乐，但是一看到惜文那高兴样儿，他就难受，况且他还在怀疑他的诡计到底有没有得逞呢！
　　马上他就听到惜文上楼的脚步声了，他趴在门缝上看着惜文从他房间门前走过，还有刘妈也跟着拿了个小火炉子上来。他又看看他的脚，仔细一看确实有些一瘸一拐的，他就决定一定要脱下惜文的鞋子看看！等到惜文进了他房间以后，小军就出来了，他下楼来，妈妈看着他。
　　“干嘛呢？”
　　“我要苹果！”
　　“要什么苹果？晚上吃苹果对你牙齿不好，你现在正是长新牙齿的时候，晚上吃苹果很不好！”
　　“我给惜文拿去呢，他还没吃过呢！”
　　“你给惜文吃啊？”
　　妈妈有些惊讶的说，
　　“那好，你拿去！”
　　妈妈就从袋子里拿了一个苹果给小军，
　　“拿着，给惜文送去吧！”妈妈笑着。
　　小军接过，他倒有些讽刺的问道：“惜文他和我一样大，也是长牙齿的时候，为什么他吃得我吃不得呢？”
　　呵！这下倒把妈妈给说着了！
　　“人家惜文还没有吃呢，你在阿妈买的时候就吃了啊！”
　　“好吧！”
　　小军也没有顶一句就转身回头，不经意间说了一句话，
　　“他不就是个黑五类吗？”
　　可就是这一句话，让对政治敏感的爸爸给听见了。
　　“你回来！”爸爸一声吼叫，还把刘妈跟妈妈吓一跳。
　　“阿爸你叫我啊？”小军胆怯怯的。
　　“过来！”
　　小军看见爸爸非常的严肃，颤巍巍的走过来。
　　“你开始说什么了？”
　　“没，没有啊！”
　　“我听到你说黑五类，你哪里听来的？”
　　“我没说啊！”
　　“还敢骗我！”
　　爸爸对他大吼，吓得他手里的苹果都掉地上了。
　　“你干嘛呢，对他这样吼！”
　　妈妈指责爸爸吓坏了小军。刘妈妈从惜文房门里出来，在上面看到了这一幕。妈妈捡起地上的苹果，放到小军手里。
　　“儿子，跟爸爸说，你是怎么知道黑五类的？”
　　爸爸才心平气和的说起来。
　　“是老师教我们的！”
　　“他跟我们讲黑五类，红五类，说我们班上哪些人是黑五类，哪些人是红五类！”
　　爸爸给气死了，
　　“什么破老师，这样教坏学生！”
　　“那你怎么说惜文是黑五类啊？”妈妈问道。
　　“因为我是红五类，所以他……”
　　“什么破逻辑啊！”爸爸叫道。
　　“你们学校最近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没有！”
　　“那行！我跟你说，不准你以后说什么红五类黑五类的，知道吗？”
　　小军连忙点头。
　　“那我上去了，阿爸！”
　　“去吧！”
　　小军悻悻的上楼。
　　“这可怎么好，这么小就给教育这个！”爸爸叹道。
　　小军拿着苹果走在楼道上，开始还真吓死了啊！看见刘妈站在那儿，她也看着小军，见他没有进自己房间向惜文房间走来。
　　“你不去房里做作业，到这里来干嘛呢？”
　　“我来找惜文玩呢！”
　　“玩？”刘妈看着他表示疑惑。
　　“对呀！你看，我给他拿了苹果来吃呢！”他示出他手上那个红苹果。刘妈还是看着他不解。
　　“哎呀，刘妈妈你就下去吧！别挡着我了！”
　　小军推开刘妈就直走过去。刘妈妈看着他总觉得他去了以后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的，不过她也不好过去，难不成还把小军给硬拉出来！他只是摇摇头便下楼来了。
　　小军到了惜文的房间里又将会怎样？惜文见他来自己房间又会怎样对他呢？关于惜文与他哥哥童年时候的每一个细节都是有着重要的意义的，不仅是我们分析他俩性格的重要依据，重要的也是他俩以及我们的美好的童年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