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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人生百态>荒路>第二十五章:歌厅浪情

第二十五章:歌厅浪情

作品名称:荒路      作者:吉志      发布时间:2013-07-10 15:27:26      字数:7380

  在丁宝非的督促下,物业公司、粉煤灰综合利用公司完全按漆汉昆的想法顺利组建,接收和安排人员也最多。这次改革采取的是双向选择,最后剩下三十多个青工没有安置。原因是多方面的,主要还是多数青工不愿屈就宾馆等服务岗位。原来都在科室和车间舒适岗位上,一下形成如此大的反差,心里接受不了。这种结果是在漆汉昆的预料当中,他通过党政联席会商定,在明天电力集团下另设立一个培训中心,由陈歌兼主任。培训中心的任务有两项,一是组织这些待岗人员进行技能培训,待主业和辅业岗位缺人时参加竞聘;二是推动市场意识强的人员到全国各地企业去应聘。无论是参加培训和走出去的人员,都给基本生活补贴。这一招还真管用,尤其是走出去的人员,一边在外打工,一边享受补贴,乐得两头拿钱。
  在李沁的坚持下,她和张薏还留在原来的岗位上。两人好得形影不离,无话不说。丁宝非开玩笑说:“可能八百年前你俩是双胞胎,后来投错了胎。”李沁不服气地回敬:“怎么着,吃醋?就让你看着眼红。”李沁确实是容易满足的人,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好几十倍,已没有什么担忧了。到这把年纪还能遇上真情以对、心心相印的好姐妹,令她倍感舒心。丁宝非不理解,老婆已是中年妇女,竟还有少女般的情怀,能与密友如此难分难解。当然,这也是他希冀的,有事牵扯她的注意力,就不会老盯住他。否则,他哪能与方梅从从容容地幽会呢。
  物资公司是在燃料公司成立后不久组建的。刘洋、方梅如愿以偿地当上了经理和副经理,董事长、副董事长分别是丁宝非和左兵兼任,华丽萍也兼任了副经理。左兵、华丽萍只是挂个名而已,不愿直接参与管理。靠股权分红不是左兵的目的,他看好的是这块渠道,采购中的差价能让他赚得脸热心跳。
  在召开物资公司股东会和董事会时,漆汉昆到会听取了意见并作了重要指示。他要求物资公司认真研究市场、分析市场、把握市场,敏锐了解市场动向,迅速获得市场商机,全面收集国内市场经济环境、国内政策环境及国际贸易环境的变化信息,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发掘新的市场机会。要充分运用现代信息手段,大幅度提高采购工作效率,广泛收集供应商有关招投标信息,有效降低采购成本。现在,电力设备采购程序和要求越来越规范和严格,因此,要熟悉现行电力设备采购招投标和评标方法,要充分了解和熟悉电力各类设备质量和性价比。为芷电降本增效做出应有贡献。他还要求物资公司从现在起逐步与主业断奶,通过市场化运作,自己养活自己。当着漆汉昆的面,丁宝非、左兵、刘洋、方梅纷纷表了决心。虽然有不同想法,但谁也不敢说真话。
  为了贯彻漆汉昆的指示精神,第二天,丁宝非召集物资公司部门副主任以上的干部开了一天研讨会。大家争先恐后献计献策,最后形成了一个工作方案。
  当天晚饭后,左兵和华丽萍邀请丁宝非方梅到芷都最好的五花歌舞厅唱歌。
  这些日子,丁宝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几个新公司组建,人员分流,处理突发事件,除了晚上六七个小时睡眠外,其他时间均耗在工作上。电力企业一直以来吃惯了大锅饭,这样大幅度地改革在芷江省也为数不多。好在芷电是一个新企业,没有历史欠账,人员均是从省内外电力企业和大专院学招聘来的,绝大多数没什么背景,素质比较高,观念也比较新,对新生事物接受也较快。因此,人员分流、安置和培训相对较顺利。真正难缠的只有三人,比如有个叫阮素芹的,原是劳资科的统计员,双向选择时被成了多余人员。她性格暴戾,行为极端,平时常为一点小事与同事大动干戈,以致原科室人员敬而远之。分流到辅业后,她多次找丁宝非,要求安排到物资公司或燃料公司。刘洋和方梅一商量,坚决不接受。她知情后,到刘洋办公室和家里闹。别看刘洋一副老实相,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毫不胆怯,任其死缠烂打,就是不松口。她又找到方梅,方梅可就没刘洋的耐心,劝一阵无效后就发脾气,撩得阮素芹破口大骂,反成了理直气壮之人。如此,方梅每次见到她只有脚底抹油。她又去找熊长远,得到的回答是沉默再沉默。阮素芹见明天电力集团推三阻四,又返回去找漆汉昆。漆汉昆一直为此人头痛,不愿见她。阮素芹又去找葛联军。葛联军善于做思想工作,不是马上许诺给什么安排,而是与她分析自身存在的原因,要她克服不足。她当时表示虚心接受,力争在工作中改正。葛联军当着她的面给丁宝非打电话,要他妥善安排。丁宝非岂敢有半点懈怠,一口应承。为了落实葛书记的指示,丁宝非请来陈歌、贺小妹商量。之前,熊长远和刘洋向他陈述过不接受的理由。他清楚,燃料公司和物资公司是漆总倾注心血的地方,决不能让这种蛮野之人掺和其中。陈歌和贺小妹哼哈半天,表示粉煤灰综合利用公司、物业公司也无法安排。陈歌建议暂放在培训中心,待以后有了岗位再说。丁宝非大摇其头,知道葛书记这一关不好过。再说,阮素芹也不会同意。她放过狠话,不安排好岗位,就鱼死网破。丁宝非思索半天,劝贺小妹接受下来,让她在宾馆里做出纳。见丁宝非作出决定,贺小妹只好默认。谁知阮素芹不卖丁宝非的账,坚决不去物业公司。丁宝非只好硬着头皮三番五次地做阮素芹的思想工作,最后承诺半年后再调岗。阮素芹才勉强上了班。诸如此类的工作,弄得丁宝非身心疲惫、焦头烂额。因此,当左兵一提出到歌厅唱歌,马上得到丁宝非的热烈响应。
  在歌厅包间里,方梅支走了DJ和服务生。她觉得今晚需要一个清静和温馨的环境。也许是心里有事,每人唱了几首歌后就安静下来。
  左兵说:“还是喝酒吧,酒能滋情散心。”
  丁宝非响应:“好呀,刚才吃饭时没喝过瘾,现在没外人,咱们四人一醉方休。”
  左兵建议喝红酒,说白酒容易喝沉,没气氛。华丽萍和方梅连声叫好,丁宝非也颔首认可。左兵叫服务生端来一箱拉菲红酒。他起身打开红酒,给每人杯中倒满,玩笑道:“最好喝得互相上错床。”
  丁宝非点燃烟,吸了几口,向左兵眯起眼,打趣道:“好游戏,互换可换口味。”
  “好呀,这主意不错。”华丽萍接过话嘻嘻笑了起来,并使劲推了方梅一把,“让方姐开开眼界,换换思想。”
  方梅在网上看过此类报道,现在已成时髦,少数成功人士乐此不疲。她觉得此种行为不可思议,两个陌生男女在一起谈何性欢?多尴尬啊。看他们三人谈得起劲,方梅不觉脸红,扯了扯华丽萍耳朵,骂道:“你贱呀,亏你说得出口。”
  华丽萍不恼,反而哈哈大笑,扑在方梅肩上说:“方姐真可爱,开开玩笑罢了。不过,真玩起来,我还真敢,不是说越新奇的事越刺激吗?就他们男的玩刺激,我们女的不也可以玩刺激?你看,丁总是越来越有魅力呵,哪个美女不爱?”
  方梅拿小拳捶她:“你真要使坏,我杀了你。”
  华丽萍双手护头,做告饶状,“不敢,不敢,我还想多活几年。”
  闹了一会儿,他们聊起了工作。主要是针对漆汉昆提出物资公司今后要自己养活自己的观点发表不同看法。
  方梅摇晃手中的酒杯说:“哪有这么容易呀!六十多号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原来物资科二十多人,现在一下增加了四十好几。这些人原来在各科室养尊处优惯了,到这儿又不熟悉业务。漆总一句话,要传帮带,怎么个带呀。他又不是不知道,物资采购不是人多力量大,弄不好反添乱。”
  华丽萍接过话说:“关键是平白无故地增加了不少人力成本。现在设备采购竞争越来越激烈,利润空间越来越小。要养活这一大帮人,还真得多想办法哟。”
  左兵碰碰丁宝非的酒杯,轻描淡写地说:“没有过不去的坎,这算什么?是吧,丁总。”丁宝非转转酒杯,微笑着对他点点头。左兵继续说:“漆总进行的改革是大思路大手笔,改革的难点就是冗员过多。芷电能顺利趟过改革关,实属不易。现在起步不错,芷电大有希望。物资公司多安排几十号人也应该,不就是挤出一块成本来发工资嘛。漆总为什么这样谋划?自有他的考虑啊。”
  华丽萍不同意他的看法,拿脚踢他,“就你嘴乖,大道理谁不会讲。你知道电厂员工的工资结构?到了这里,你敢少他一分钱?弄不好把我们剁了包饺子吃嘞。”
  方梅呼应道:“是呀,这些人干不了什么活,还得给他们满发工资福利。这就是国有企业的特色。虽然现在是合资公司,但换汤难换药。漆总说引进民企管理机制,名义上把你们引进来了,实际上很难操作。你们民企的资本属性决定了机制灵活,人多了,可随时减人,谁出工不出力,谁工作出色,薪酬可随时调整。国企呢,员工的奶酪可不是那么好动的。”
  左兵把酒喝干,咂咂嘴说:“要换位思考。人员分流没出口,改革不就失败吗?大锅饭,过去大家吃得香,现在还得让大家吃得香。否则,漆总就没有平安日子。如果你们是漆总,会让自己不好过?这就是国企的特点。我们民企也有难处,不是什么机制都好,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还是左总思想觉悟高。”丁宝非站起来,端杯碰下左兵的酒杯,喝干。然后挨左兵坐下,搂着他的肩,感慨地说:“只有把社会看透,才知人间是非曲直。感谢左总的理解。漆总选择左总作为合作伙伴,真是选对了。只有充分了解国企特征,才能和国企的管理思路保持一致。是不是这样?左总。”
  左兵意味深长地笑笑,和丁宝非击下掌,奉承地说:“主要还是丁总信任我,没有丁总的力助,和芷电的合作未必能这么顺利。当然,这种合作模式并不影响我们的关系,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丁宝非听了心里很舒服,完全悟出左兵话里的含义。他心里就是这种期望值,这几年与左兵打交道获利不少,当然希望这种方式能永续。他用力拍拍左兵的肩,深情地说:“左总的大气和效率让我佩服,和不少商人打过交道,没有一个能像左总那样讲义气,讲诚信。左总刚才一番话,把芷电的改革难点说透了,不这样想问题看问题,芷电改革就要受阻,漆总的改革预期就要落空。现在大家共乘一艘船,只有戮力同心,才能渡过险滩。至于物资公司多安排几十号人,算得了什么呢?”他望着方梅,埋怨地说:“你呀,目光短浅,要向左总学习。左总的眼光是敏锐和超前的。”方梅瞪了丁宝非一眼,没回答。她自然知道其中的奥秘,国企改革,真能改出名堂来?恐怕没那么容易。她不想讨论这理不清的话题,端起酒杯,说:“不说了,喝酒吧。白天忙了一天,晚上还找烦。一伙傻瓜蛋。”
  丁宝非和左兵相视一笑,一起端起酒杯,不约而同地道:“对,喝酒。”本来是来找轻松,却没头没脑地讨论起沉重的话题。丁宝非清楚,即使明天电力集团公司所有管理人员对漆总的观点无法接受,他也得要不折不扣地执行。
  华丽萍说:“这样喝闷酒没意思,来点刺激的。”
  方梅问:“来什么刺激?”
  华丽萍找来骰子说:“掷骰子,输一次,罚一杯;连输两次,脱一件衣服。”
  “好呀。”左兵首先响应。他们老玩这种游戏,最后总有一半人脱得精光,在羞涩和轰笑中寻取不一样的乐趣。他怕丁宝非和方梅不适应这种大尺度的游戏,就建议:“女的剩文胸和裤衩,男的剩裤头就不能再脱了。”
  华丽萍不同意:“不行,得脱光。这样才有刺激。”
  方梅扯住华丽萍的手,红着脸说:“丽萍,到你输得脱光时你羞不羞?”
  华丽萍大大方方地说:“怕什么?你没见过男的这一坨?他们没见过女的三点?又没外人,就我们四个,还羞啥?有一次,十几人,我输了,还不爽爽快快地脱。”华丽萍眼睛望着丁宝非,“丁总,敢不敢?”
  丁宝非看看方梅,看看华丽萍,又看看左兵,笑而不答。这种游戏不要说做,连听也没听过。不过,玩起来可能蛮刺激。至少现在他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方梅这一关恐怕过不去。
  果然,方梅跳了起来,“不玩,不玩。”
  华丽萍对这种游戏有点迷恋,只要是特别熟的朋友,多会闹起来。她有姣好身材和乳白皮肤,很受游戏者的热捧和赞美。左兵笑她患了裸露癖,她反而得意地讥他,吃醋?我喜欢,怎么着?开始,左兵还有点耿耿的,次数多了,也就无所谓,不外乎是一种游戏罢了。为了让华丽萍高兴,左兵建议:“折中一下,我和丽萍输了一脱到底。丁总和方经理输了保留该保留的。先这样,等以后习惯了,再玩彻底的不迟。”
  方梅见他俩执意要玩刺激,就由他们,只要自己和丁宝非不彻底露就行。她和丁宝非交换了一下眼色,点头同意。
  华丽萍定好游戏规则,每人掷两次,点数最少的算输者。方梅问:“碰上两人一样少?”华丽萍说:“加一局。”开始前,华丽萍特意到门外叮嘱服务生,没她的吩咐,不准进来。
  谁先掷?推让了半天。左兵说,还是董事长开局,谁叫他是领导?丁宝非只好领命,拿起圆盒子,摇晃几下,往茶几上一掷。华丽萍抢先数数,点数加总28。接着是方梅,点数是18。左兵的点数是23。华丽萍的点数是24。方梅点数最少。
  华丽萍逗着说:“方姐赌场失意,情场肯定得意。”
  方梅开心地笑笑,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一口喝干。第二轮下来,又是方梅输了。华丽萍大笑起来,说:“脱。”方梅嘟起嘴:“这个游戏不适合我。”华丽萍说:“慌什么,够你脱的。”深秋了,每人身上都穿了好几件。方梅想想还早呢,就爽快地把外衣脱了。
  过去了两个小时,红酒喝掉了6瓶,还没决出输赢来。而气氛是越来越浓,丁宝非和方梅斗志也越来越旺,只要谁脱下一件衣服,就会招来掌声和尖叫。到了后面,形势对华丽萍不利。她连输几次,脱得只剩胸罩和裤衩了。
  方梅乐得手舞足蹈,指着华丽萍说:“再几轮,你就一丝不挂了。”
  丁宝非看见华丽萍曼妙的身材和洁白的皮肤,眼睛像被勾了去,久久离不开。华丽萍还特意回他一个灿烂的媚笑。这一切,被方梅看在眼里,她抬起巴掌照着丁宝非的脑门拍了一下。丁宝非被打回到现实中,对方梅歉疚地一笑。又几轮下来,华丽萍输了。方梅兴致很高,叫道:“脱,脱。”华丽萍扮成苦脸,手慢慢解着胸罩扣,对方梅说:“真脱?”方梅激起了兴趣,说:“这是游戏规则,当然脱。”华丽萍犹豫一下,松开胸罩扣。突然,她又将胸罩扣扣上,摇了摇头说:“真脱了就不雅了,还是跳舞吧。”说完,她把灯打到昏暗,调响音乐,上前牵了丁宝非的手。左兵则牵了方梅的手。在优雅和曼妙的舞曲中,他们双双跳起了贴脸舞。摸着华丽萍细腻如绸、洁白如瓷的皮肤,丁宝非满身燥热,趁着昏暗将她使劲搂紧。不一会,下面那东西生生顶了起来。华丽萍吃吃一笑,轻声说:“丁总好棒。”丁宝非这时再怎么雄壮,也不敢胡来,毕竟怀里的女人是朋友的。左兵搂着方梅跳贴面舞却是程序式的,两人身体接触还留了点空间。他知道方梅还没到完全放开的程度。
  已过深夜十二点,服务生敲门进来买单。他们还兴犹未尽。左兵嘟嘟嚷嚷:“这么早赶人走,还叫夜生活?这店咋开的。去去,叫你们老总来。”
  方梅想早点与丁宝非缠绵,就帮服务生说话,“不管人家小伙子的事,到了打烊时间。等下次去上海,我们再来玩个通宵。”
  左总睇了方梅一眼,看她是认真的,只好接过单子。
  左兵在锦华酒店十五楼给他俩开了间套房。锦华是芷都市较好的五星级酒店。左兵和华丽萍把他俩一直送到房门口。丁宝非打开门,和方梅转身与左兵华丽萍打招呼道晚安时,走廊里突然闪了一道白光。四人不约而同地往四处张望。方梅警觉地问:“什么光?”华丽萍随意地说:“好像是相机闪光灯。”左兵往二十多米开外的拐角处跑去,没发现什么,踅回来对他们摇摇头说:“没事的。可能是走廊里哪盏灯出了毛病吧。”丁宝非毕竟是当兵出身,凡事多往坏处想,抬头对走廊里所有筒灯检查一遍,没发现什么异样,就带着左兵对消防通道仔细寻查,还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通道里的动静。忙了一阵,什么隐情也没找到,就放心地送走左兵和华丽萍。
  进了房间,方梅撒起娇来,扑在丁宝非的怀里,要他抱着去洗浴。两人已有多日没在一起,自然是干柴烈火。方梅是越来越贪欲他的身体,每次和他在一起,都会激动不已。她感觉离不开丁宝非了,在一起能获得无穷快乐和幸福。过去,她就像一丘荒芜的土地,长期闲置在旮旯里,没有雨露,没有肥料,没有暖风,没有关爱,没有笑声。丁宝非就像快乐的使者,辛勤的园丁,在她这片荒芜的土地上开垦、施肥、灌溉。汗水和琼液使土地变绿、变美、变得更具生气。她做梦都想完全占有他,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现实又让她无法实现,她知道,要完全得到他谈何容易。李沁不会放手,她的冤家沈阅也不会放手。如此,只有努力保持目前这种既刺激快乐又提心吊胆的生活。
  洗完浴后,两人在床上免不了又是一阵激战。完事后,方梅一手支着头,一手摸着丁宝非的小弟弟玩,然后煞有介事地说:“以后不准你单独与华丽萍见面。”
  “为什么?”丁宝非笑着问。
  方梅哼了一声:“狐狸精一个,这双眼睛会勾人,怕你抵不住。”
  丁宝非哈哈大笑:“妒忌人家?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方梅不屑地说:“我才不妒忌呢。她算什么?不就是敢说,敢做,敢脱。还说在十几个人面前脱光过衣服,不要脸。”
  丁宝非点了点她的鼻子说:“人家输了,还起哄要脱光,你也好不到哪里。”
  方梅用小拳擂他的胸,娇滴滴地说:“你才不要脸,人家三点式,眼睛都直了。”
  丁宝非涎着脸说:“她的身材十分妖娆,皮肤白得耀眼。与她跳贴脸舞时,快控制不住了。”他说的是实话,当时华丽萍在他怀里很不老实,趁着丁宝非搂紧,不停地用两个硬突突的奶子挺他胸脯,腰部以下像水蛇一样扭来滑去,擦得丁宝非下体的东西涨得快要炸了。丁宝非几次想抽出手捏她的乳房,但理智控制了念头。华丽萍还悄悄咬他的耳朵,说单独去次上海,让她有机会单独接待,快乐一下,弄得他神魂颠倒,晕头转向。其实,他心里明镜似的,华丽萍也就是这么一挑逗,来真的也未必。她如此浪漫多情,身怀风花雪月绝技,是在生意场上多年摸爬滚打锻造出来的。否则,她也不可能成为左兵的左膀右臂。
  方梅跃身骑在他的肚子上,用双手掐他的脖子,狠狠地说:“你要是敢和她乱来,我宰了你。”
  丁宝非笑着推开她的双手,吻她白晃晃突突跳的乳房。一会儿,两人又滚在了一起。闹了一阵,丁宝非说:“其实,人家关键时候不是没脱嘛,给了你面子。人家很在意你的情绪呵。”
  方梅依在他的怀里,款款细语地问:“你很喜欢这种性格的女人?”
  丁宝非说:“你们两种性格,其实我更喜欢你。她太张扬和放肆,还只有左兵受得了。”
  方梅放心地笑了:“这还差不多。”说完在他身上摸来抚去。过了一会,她坐直身子,侧头对他说:“哎,告诉你,你在唱歌的时候,华丽萍塞给我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有二十万,给我俩,理由是祝贺合作成功。明天我就打十万到你卡上。”
  丁宝非也坐直身子,回道:“留着吧,上次买天香花园的房子都是你掏的钱,我不是那种吃软饭的人。”
  方梅嘟起嘴,“说什么呀,谁说你吃软饭?以后不准说这种难听的话。在钱的问题上,我对你没半点要求。再说这房子是我的资产,与你无关。只求你以后多陪陪我。”
  丁宝非把她揽在怀里,吻她的耳朵,心里充满了感激。在与她交往的日子里,她什么都考虑周全,唯一是情感索取过高。有时因事误了约会,她会莫名地大发一通脾气,好在事后却没事一般,照样对他深情款款。他动情地说:“依你。我会好好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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