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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梁队长巧戏修春花 王云辉喜获探亲假

作品名称:《融雪》      作者:王晓东      发布时间:2013-07-07 20:24:57      字数:6724

  第三十一章
  梁队长巧戏修春花
  王云辉喜获探亲假
  八月末,大通江流域的大平原上,小麦已经收割完了,黄豆和苞米却正是灌浆的时候。老天爷真挺照顾人的,刚收完小麦,就接连下了几场雨,秋庄稼卯足了劲的长。
  自打皮革厂出了强奸案,虽然保卫股没有抓到犯奸坐科的男人。但是事情过去很长时间了,厂里的知青仍在背后猜测这个男人会是谁。修春花一开始觉得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过了一段时间,就要求调到团里果木队去了。
  修春花调到果木队以后,又偷偷的和肖古民幽会了一次,是在团部东边的小树林里。肖古民把上衣脱下来,垫在身底下,两个人滚在一起,酣畅淋漓的玩了个尽兴。青春的肉体卷起一阵阵狂潮,两个人在一次次快感中成熟了。修春花伏在肖古民身上,轻柔的说:“古民,我已经调到果木队去了,千万别来找我,再引起别人猜疑。”肖古民在修春花脸上吻了一下说:“咱们已经分不开了,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快乐。要不,咱们俩定好了,每个星期六晚上,在这片小树林里约会。”修春花考虑了一会说:“好吧,不过,过了五点我没来,你就别等了。”
  果木园子有二百多亩果树。修春花调来的时候,正是秋果开始成熟的季节。一二三小苹果已经成熟了,一半红一半绿的,煞是好看。沙果和大秋树上果实累累,压弯了枝条。在通江独立团,夏秋季节,除了西瓜和甜瓜,再就是果木园子生产的小水果。正是水果开始采摘的时候。果木队队长是个三十七八岁,黑瘦的中年男人,叫梁如海。他每天带着三十几个男女知青,在果木园子里采摘各种水果。每天都能下来三十多筐水果,送到商店十几筐,剩下的,团机关和各厂点的老职工和家属,还有一部分知青,到果木园子,买个三十斤二十斤的,所以这里每天都非常热闹。
  修春花调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除了队长梁如海知道修春花在皮革厂被人强奸过,一部分知青也多少知道点底细。这两个星期,每到星期六,修春花收工后都不回宿舍,到机关食堂吃完饭就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别人倒没觉出什么,梁如海却从中看出了蹊跷。修春花在皮革厂的事,虽然知青们议论了一段时间,可时间长了,人们的好奇心消退了,修春花转到果木队,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好奇。只不过有时走碰头了,多看天津姑娘一眼罢了。
  自打发现了修春花这个秘密后,梁如海就暗地里留上心了。这天,又是星期六,采摘完水果,知青们把没卖出去的水果抬进仓库,锁好仓库,就都吃饭去了。吃饭的时候,梁如海发现修春花吃得很快,吃完就走了。梁如海也放下筷子,跟在修春花后边。出了食堂,只见修春花没往宿舍走,而是穿过大道,往团部东边的小树林走去。梁如海远远的跟着,等修春花进了小树林,他悄悄的走了过去,隐身在一棵大杨树的后面,只露出半个头,用眼睛在小树林里搜索着。只见修春花走进树林中间,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好像在等什么人。果然,一个高个子男知青,从树林的另一面,向修春花走过来。梁如海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那个男知青走到修春花身边,搂着修春花,两个人忘我的吻了起来,亲热了一会。男知青从怀里掏出一块油布,铺在草地上,两个人开始宽衣解带,互相抚摸起来。梁如海看的耳热心跳,浑身发紧。这时,修春花和那个男知青已经滚在了一起。一会男的在上面,一会女的在上面。看的梁如海直咽唾液,下面不由自主的喷了出来。看了一会,梁如海怕他们发觉,蹑手蹑脚的出了小树林。回到了家里,老婆正在做饭,梁如海心痒难挠的把老婆抱起来,放到炕上。老婆照脸上给了一巴掌:“大天白日的干什么?也不怕别人看见了笑话。”梁如海欲火中烧,不管不顾的,三把两把把老婆的衣服扒下来,跨上去,就开始揉搓起来,把老婆弄得直哼哼。
  星期一,头午送走了十花筐水果,又在园子里卖了两花筐水果,知青们就去吃午饭了。修春花刚要走,梁如海叫住了她“修春花,你帮我把工具收拾一下。”修春花看了梁如海一眼,帮着把扁担、花筐和梯子归拢好,转身就要走。梁如海还说:“你先别走,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修春花凭着女人的敏感,好像在梁如海的眼睛里发现了什么,不情愿地说:“为什么要到你办公室去,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梁如海老练的说:“有一封检举信,拿给你看看。”修春花用狐疑的眼神看了梁如海半天,才跟在梁如海后边,走进了果木园东边的队长办公室。梁如海拿暖壶倒了两杯热水,放到桌子上,指着桌边的凳子说:“你坐下吧,要喝水自己拿。说着,把杯子推过去,又从抽屉里拿出一袋蛋糕,放到桌子上说:“咱们边吃边唠,你先垫巴点吧。”修春花看着梁如海黑黝黝的脸,和一个劲眨巴的眼睛,从心里往外腻歪。她不愉快地问:“队长,什么检举信,拿出来给我看看,看完,我要吃饭去了。”梁如海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了两声。这两声阴笑,笑得修春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梁如海慢条斯理地说:“你着急啦?我知道你在皮革厂那点新鲜事,我也不想威胁你,我就问你,你前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修春花被问得心里一惊。心想,是不是被这个黑鬼盯上了。她面不改色地说:“我下班时间干什么去,还得跟你这个队长汇报么?”梁如海淫笑起来:“是不用跟我汇报。可是,假如我把在皮革厂奸污你的那个男知青,汇报给保卫股,还有这个权利吧。昨天晚上在小树林,光着屁股跟你滚在一起的,那个男知青是谁?是不是就是在皮革厂跟你通奸的个男知青?你还想瞒哄我。嘿嘿,你能瞒过保卫股,能瞒过皮革厂领导的眼睛,可你瞒不住我的火眼金睛。”修春花听了梁如海如此阴森森的话,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凉气,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梁如海看自己的话已经把修春花镇住了,心中暗喜。“后悔了吧?你就不应该从皮革厂调过来。在皮革厂,可能没人知道你的秘密,可是,到了我手里,可就什么都瞒不住了。”听着梁如海的话,修春花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凄惶的哀求道:“梁队长,你放过我们吧,千万别到保卫股告发我们,那样的话,我们可就没有活路了。”梁如海冷笑了一声:“不告发你们,倒也好说,可我的心被你们昨晚的行为,撩拨出火来了,我这火得有地方泻呀。”“梁队长,不能,不能啊!你可以跟你老婆发泄呀。梁如海淫笑着说:“跟老婆发泄多不刺激。我想尝尝大城市女人的滋味。赶快,两条路由你选,一条路马上到后屋,把衣服脱了,乖乖的躺倒炕上去。一条路我马上打电话给保卫股。”他用手拍了一下电话。修春花沉思了一会,狠狠心,到后屋去了。慢腾腾的把衣服脱了,只剩下一个裤头和乳罩。梁如海把门反锁了,进了里间屋,站在炕边上,像一只狼欣赏爪下的猎物似的,从上到下把眼前美丽的酮体,用眼睛吻了一遍。然后过去,一把把乳罩扯下来说:“既然都脱了,还带着这玩意装什么纯洁。“他开始从修春花的乳房摸起,一点一点的往下摸,一边摸一边说:“这城市的女人跟农村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这肉皮子细嫩的直打滑。”摸到肚子下边,一把把裤头扒下来,他两只眼睛放出光来,黑黑的笑着说:“这多敞亮。毛是毛,眼是眼的,包是包,坎是坎的。真是太美了,不玩玩真是可惜了。他扑到修春花身上,从上到下的舔了一遍,在修春花的嫩脸上咬了一口,又在两只乳房上各咬了一口,又用手在修春花阴部揉搓了一阵子。一阵忙活,发泄完了。修春花从梁如海进来,就始终紧闭着眼睛。梁如海揉搓够了,心满意足的从修春花身上爬起来,边穿裤子边说:“这城市的女人就是比农村的女人泻火。起来,赶紧穿上衣服吧,还想让我在弄一把?”修春花不哭,也不睁眼,她的心里在流血。她摸索着穿好衣服,睁开眼睛,就出去开门。梁如海乜斜着眼睛看着修春花“别忙走,记着,每个星期让我潇洒一次,否则的话,我就到保卫股告发你们。”修春花骂了一句:“恶魔”推开门走了。
  九月初,大兴安岭的早晨和晚上,已经很冷了,落叶松的针叶变黄了,枫树的叶子也已经开始发红了。秋风起处,不断的有落叶飘落下来。草甸子上的草叶开始发黄了,隔一就会有雁阵从空中排演着,一会变成人字,一会变成一字,像是一队队征的队伍,非常的有次序,守纪律。
  这天吃过早饭,于发智说:“云辉,卢桂柱,李斌,你们三个跟我到林子里采点松子和榛子去,留着冬天吃。四个人拿了四条面袋子,从食堂出来,直奔草甸子对面的大山走去。走到一个山腿上,只见一大片棘丛上,结满了紫色的浆果。于发智摘了几个,扔到嘴里,又吐了出来,没敢吃。云辉折了一枝,看了看说:”没事的,吃吧。这东西叫都柿果,可以酿酒的,我们家那地方,一个叫白云岭的山上也有,我爸带我去采过。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片的都柿果。”卢桂柱也说:“我在家时也吃过,那是在集市上买的。”几个人一人折了一枝。摘下浆果放到嘴里,嚼了嚼,于发智欣喜地说:“真不赖,酸甜酸甜的,比葡萄都好吃,还没有核。”四放心的大吃了起来,吃的嘴和舌头都变成了紫色。于发智说:“咱们就在这儿采点榛子得了,回去的时候,再折点都柿果,给哪几个吃惯了南方水果的北京上海知青,尝尝咱们东北深山老林里的原生态水果。”四个人爬上山腿,在榛子棵里一人采了半面袋子榛子。正打算折点都柿果往回走,却突然闻到一股梨香味。李斌跟父亲上过山,他认真的闻了闻,欣喜地说:“把面袋子都倒出来,你们跟我来。”几个人把面袋子里的榛子都倒了出来,跟着李斌往东走了二百多米,发现两棵碗口粗细的山梨树,树枝上挂满了山梨蛋子,空气中充斥着诱人的梨香味。李斌和云辉分别爬到两棵梨树上,坐在树杈上,使劲的摇晃起来,树枝上的山梨,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看看树枝上的梨不多了,两个人又往上爬了一段,再摇晃一会,地上已经落了一层梨。两个人从树上出溜下来,四个人蹲在地上捡梨。十多分钟,每个人都捡了多半面袋子,云辉还要上树,于发智拦住他说:“这些梨够咱们拿的了。”四个人背着梨往回走,到了山腿下,每人又折了一把都柿果。
  回到食堂,祥子、雷子、曹新江他们把袋子接过来。祥子问:“班长,什么东西这么沉。”于发智说:“一会打开你就知道了。”雷子看云辉他们手里拿的树枝上挂满了紫色的浆果,好奇地问:“这是山葡萄吗?”李斌嘲笑道:“亏你还是吉昌人,连都柿果都不认识。”祥子恍然大悟的说:“那种紫色的都柿酒,就是用这种野果酿出来的,这我可得尝尝。”他从云辉手里接过果枝,摘下几个,放到嘴里,细细的品味了一会“哎呀,简直太好吃了,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水果。快点,你们都尝尝。”他把果枝分给曹新江他们三个上海人,几个人吃了,都连声说:“好吃,真是太好吃了。”于发智得意的说:“这还有好吃的东西呢。”他把自己的面袋子打开,一股浓郁的梨香味扑鼻而来。雷子从面袋子里拿出一个山梨说:“这不是山梨蛋子吗?这味真好闻。”大家全都围了过来,一人拿了一个就要吃。李斌说:“这梨现在不能吃,太涩了,得放到柜子里,捂个十天半个月的,才好吃呢。”祥子他们把梨拎到仓库,倒进一个木板箱子里。云辉和雷子一人捧了一把都柿果,到分队部去炫耀。常伯晨和王志学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野果。常伯晨问:“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可别吃了中毒。”雷子张开嘴“分队长你看,我的舌头都成了紫色的了。云辉说:“分队长,指导员,你们就放心吃吧,这是都柿果。”常伯晨点了点头说“听说过这种野果,不过还真没吃过。小翟子、沈志远、郑磊,你们几个过来。”文书班的几个人过来了,姚清玉拿起一支果枝说:“这不是都柿果吗?我吃过。”大家把都柿果分着吃了,常伯晨吧嗒着嘴说,味道还真不错,比葡萄好吃。国荣,你明天带着姚清玉、郑磊和沈志远,跟炊事班的人,去采点野果回来,小翟子留在分队部。”沈志远他们几个乐不可支的答应着,小翟子满脸沮丧的从云辉手里拿了一把都柿果,回文书班去了。云辉高兴的说:“分队长,还有好吃的呢。”常伯晨问:“什么好吃的,怎么不拿点过来,还留一手。”雷子神秘的说:“现在还是秘密,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再拿给你们吃。”汪志学一拍脑袋说:“我知道了,是山梨蛋子,是不是?”云辉惊讶的问:“指导员,你怎么知道是山梨蛋子。”汪志学笑咪咪的说:“雷子说的,要等十天半个月再拿出来吃,除非是山梨,才需要捂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吃。”
  九月末,云辉突然接到家里拍来的电报,电报上只有五个字【母病重速归】。这五个字可把云辉的心搅乱了。下乡走的时候,母亲的身体挺好的,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呢?只几天时间,云辉右边的腮就肿了起来,他牙疼的在食堂里直转圈,姚清玉看云辉牙疼的到处走,就把他拽到文书班“你看你,接到封电报,就急成这样,找分队长请假回去看看就完了。我先给你扎几针试试。”姚清玉在云辉的虎口上和手腕子上,各扎了两针,隔一会,捻一捻。问云辉“麻不麻?”云辉点点头说:“有点麻。清玉,你不知道,我妈一辈子都不会说谎,如果不是真的病了,绝不会让我爸给我拍电报。“姚清玉又捻了几次针,云辉真觉得牙疼的轻多了。可是到了晚上,又疼的厉害了,疼的实在没办法,就含一口刚压上来的井水。热了,吐掉,再含,总算把疼劲顶过去了。第二天牙又疼起来了。云辉到文书班找姚清玉,姚清玉给他打了一针安痛定,做了过敏试验,又给他打了一针青霉素。常伯晨过来看见了问:“云辉,你这是跟谁赌气,气的嘴巴子鼓那么高?”任国荣开玩笑说:“这小子前几天接到家里一封电报,可能是爸妈在那边给找对象了吧,回不去,急成这副摸样。”云辉疼的皱着眉头,心烦地说:“文书,你别冤枉人,你爸妈才给你找对象了呢。我妈病得挺厉害的,我能不着急吗。”说着,眼泪溢了出来。常伯晨拍拍云辉的头,安慰道:“母亲有病,你着急,这是孝心,是好事。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指挥部接到军区的通知,军区已经同意让值班分队的知青分批回家探亲了。我们分队几个领导研究了一下,决定每个城市的知青,可以先批两个到四个回家探亲。咱们分队是由六个城市组成的,第一批可以走二十个左右。云辉,你写份申请,交给我,分队统一报到指挥部批一下。”常伯晨走了,云辉高兴的抱着姚清玉转了一圈。姚清玉嫉妒地说:“快别臭美了,赶快写申请去吧。对了,等你牙床子消炎了,你请一天假,上指挥部卫生所,让三一零医院来的军医,把你的牙修一修。你右边下牙,有一颗食牙,已经有窟窿了,赶紧堵上吧,要不然,呆几天,还得折磨你。”
  第二天,云辉把探家申请和家里的电报,都交给了分队长。又跟于发智请了一天假,到指挥部卫生所看牙去了。
  云辉顺着临时公路,往指挥部走。已经快到十一国庆节了,临时公路两侧的草甸子上,草大部分已经黄了,稍远一些的山林,红黄绿相间,绿少黄多。云辉走热了,把上衣脱下来,拿在手里。看天上的老鹰在追逐草甸子上正在丛跃的野兔。云辉“啊、啊、啊”的大声喊着,释放心里的感情。
  到了指挥部,云辉把上衣穿好,正了正帽子,走进卫生所的帐篷。一个秀气的女大夫和气地说:“是值班分队的吧?过来坐下吧。”云辉坐到桌子边的凳子上。女大夫问:“你哪里不舒服啊?”云辉说:“大夫,我右边的下牙,疼了好几天了。听说军区三一零医院来的大夫里有看牙科的。”女大夫笑了,笑得很好看。“我就是口腔科的大夫,我叫尤雅。张开嘴,让我检查一下。”云辉心想,这个女大夫叫的这个名字真好听。尤雅,名叫的尤雅,人长得优雅,说话也优雅。尤大夫从盘子里,拿出一把带尖的不锈钢器械,在云辉的牙窟窿里探了探,又详细的检查了一遍其他的牙齿。她惊讶的问:“你这傻孩子,准是在牙疼的时候,含凉水了,把牙都炸了,将来你这口牙,到五十岁左右,可就掉的差不多了。行了,你这颗有窟窿的牙,我先给你堵上,还能挺个三年五载的。”云辉听的心里一惊,后悔牙疼的时候含凉水了。他说:“大夫,那就堵上试试吧。”女大夫细心地把牙窟窿里清洗了一遍,然后,把一种白色的糊状物质塞进云辉的牙窟窿里。隔了一会,倒了一杯水,让云辉漱了漱口,又让护士给云辉打了一针。女大夫说:“好了,回去吧。别忘了让你们卫生员,每天给你打两针青霉素,消消炎。记着,以后再牙疼,可千万别含凉水了,不然的话,你遭罪的日子在后头呢。“
  回来后,云辉又打了两天针。这天早晨刚吃完饭,常伯晨让沈志远把云辉叫到分队部,同时来的还有一排的召臣后。召臣后是吉昌市十中的,和李斌是一个学校的。常伯晨背着手,脸上挂着笑容,对云辉和召臣后说:“你们俩是十六个吉昌知青里,最先获得探亲假机会的,回到家里多帮帮父母。指挥部批给你们每人二十天探亲假,回家后正赶上过中秋节和国庆节。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探亲期间,别在家惹事,別超假”他从桌子上拿了一张介绍信,递给云辉,嘱咐说:“你们拿着它,到指挥部换两张军人通行证。明天,指挥部有车送你们去柳树河。”云辉和召臣后高兴地跳起来。云辉孩子气的说:“分队长,你太好了,谢谢你。”常伯晨笑呵呵地说:“这下高兴了吧,牙也不疼了吧?是不是?”他摆了摆手说:“赶快上指挥部,把军人通行证开出来,回来把该带的东西收拾收拾,都装好,明天车来了就不用费事了。”云辉和召臣后高兴兴的拿着介绍信,到指挥部去了。
  我的心,像鸟儿一样飞向蓝天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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