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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因女友冬生平利对调 销寂寞寂坐烧酒浇肠(2)

作品名称:追 逃      作者:山野俗人      发布时间:2013-06-05 13:05:05      字数:6131

  大院为一个大的四合院。北面是一排陈旧的十间厦房。中间三间是会议室。东面两间是保管室。其余为干警的宿舍。东面有四间厦房,北面一间是管理员的房间,中间三间为餐厅和灶房。西面同样是四间厦房,是三名干警和一名职工的宿舍。南面是被中间大路分割成的两个用花墙砌成的菜园、花池。里面栽着两颗半死不活的松树和绿油油的大白菜。西面花池旁是一副单杠。单杠旁是三间瓦房。外面一间是农场职工的宿舍,中间的为干警宿舍,最里面的是配电房。房前是与西面房屋山墙组成的一米宽的过道。有五六位年轻干警在北面和西面厦房前面的檐台上或蹲或站着,面部大都呈现出一种呆滞的表情,虽然都在笑,但这笑明显有些傻傻的样子。
  “这就是我今后的同事?他们怎么是这个样子?我今后会不会也成为这样的人?”冬生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寒意。
  下车后,赵指导员去了北面最西第二个房间。王宏则给冬生安排宿舍。
  “你的房间是南面中间那个。”王宏便说边过去打开了门。
  里面已经由犯人打扫干净了。小小的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桌子后,就很少有空间了。
  王宏叫来灶房的犯人郝明把冬生的行李搬了进去。那些同事也都慢慢地踱到了冬生的房间,向冬生打着招呼。
  “你是哪个学校的毕业的?”
  “你的家在什么地方?”
  ……。
  冬生一一做了回答。
  房子布置结束后,犯人郝明离去了。大家就都随便坐了下来,有坐在凳子上的,有坐在床上的,还有蹲在地上的。大家就以冬生的房间为讲场,海天阔地地聊开了。
  “咱们中队有多少人?”冬生好奇地问。
  “共总有十一个人。雷艳涛和左怀中带工去了,其他几个休假了。剩下的除过赵指导员就都在这里。”王宏道。
  冬生想起了刚才看到的他们的表情,道:“咱们中队有没有电视?”
  “没有。就是有也看不成啊,没有信号。”王宏道。
  “不是支队大院都有信号吗?”冬生惊奇道。
  “支队大院离咱们这里远,信号传输不过来。”会计小张细眯着眼笑道。
  “信号不是从空中来的吗?还收不到?”冬生道。
  “你看过电影《老井》没有?张艺谋拍的。里面有个镜头,就是山区里买来了一台新电视,看不成,就把天线架在了山顶上,这才模模糊糊地有点影子。”老王道。
  “那看不成电视,咱们空余时间都干些什么?难道就是看天,看山,互相看?”冬生又想起了刚才他们痴呆的样子,道。
  “还能干什么?慢慢地你就知道了。”老王道。
  冬生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寒意。
  这时,雷艳涛走了进来。“乡党,你来了。”
  冬生忙站起来,道:“还没有收拾好,想叫大家喝水还没有开水。不好意思。”
  雷艳涛大大咧咧地坐到床上,道:“你看还需要啥,我叫犯人给你准备。”
  冬生道:“谢谢!不需要啥了。如果需要啥的话,我给你说。”
  “叮!叮!叮!叮!……”铃响了。
  雷艳涛站起来。“冬生,开饭了。”
  冬生从包里翻出碗筷。
  雷艳涛道:“不要拿碗筷,餐厅里啥都有。”
  冬生提了热水瓶随着他们向饭厅走去。
  餐厅就在大院子的东面。里面虽不太大但也不小。宽宽展展地摆了两张圆桌。郝明已经把菜摆上了桌子。一盘红烧肉,一盘炒白菜,一盘炒鸡蛋,一盘红萝卜丝,一碟油泼辣子。一盘馒头。饭是自己在窗口端的,每人一碗油泼面条。味道很好。
  “咱们的厨子郝明是三级厨师,进监狱前在西安一家大的宾馆做炉头。”王宏道。
  吃完饭,他们都放下筷子抹了嘴就走。本还想洗碗筷的冬生也就随着离开了餐厅。
  回到房子,冬生又认真整理了房间,把《毛泽东著作选读》、《道德经》、《周易与预测学》等书籍摆在桌子上。把火墙上的土扫干净。正在他打扫的时候,王宏和雷艳涛进来了。冬生忙让他们坐下。自己则盘腿坐在床上。
  王宏望了一眼冬生的书架,突然站了起来,从书架上抽出《道德经》翻看。
  “你也喜欢老庄哲学?当年因为失恋,我曾经研读了好久《道德经》,还做了厚厚两大本子的笔记。”
  冬生道:“嗯。我最佩服老子的无为思想。太精辟了。”
  王宏:“是啊。只有无为才能无不为。看似矛盾实则很辨证。我就是在研读老庄哲学的基础上写成了自己的《快乐生存原则》,它指导我战胜了生活和工作中的痛苦,获得了快乐和幸福。”
  雷艳涛嘲笑道:“什么老庄哲学?什么快乐生存?我看没有钱什么都没有。书生气十足。”
  王宏笑道:“你不懂就不要乱说。等你研究了才能发表意见。”
  雷艳涛不屑地道:“我才不看那些无用的书的。我只想挣钱,只想有美女在怀。那才是幸福和快乐的事情。”
  冬生对雷艳涛很是不屑,但又不便于发作,只好无语地听着。
  王宏笑着道:“人各有志嘛。”
  雷艳涛起身走了出去。显然,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
  “到时候挨了错还不知道是怎么挨的。唉!”王宏望着雷艳涛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时,郝明把热水瓶送来了。
  冬生忙给王宏倒了杯茶水。
  王宏坐在椅子上,冬生盘腿坐在床上,心无挂碍地聊了起来。
  “师兄,咱们中队怎么叫罗汉寺?我怎么没有看到寺庙在那里?”冬生好奇地道。
  “今天迟了,明天我带你去看看罗汉寺。很壮美,很精致的。还是唐代的雕像。”
  “那就谢谢师兄了。”
  “报告王管教,张宗汉晕倒在号子了。”一个结实胖高的犯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
  “你去告诉左管教,我马上就到。”王宏道。
  那个犯人马上跑着去了。
  王宏也很快站起来,道:“冬生,你先休息,我得进监狱一会儿。”说完便匆匆地去了。
  “张宗汉?张宗汉?”冬生觉得这个名字很熟,似乎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在那里听说过,他却记不清楚了。
  冬生的房间很小,只有六七平方左右。很阴暗。
  他抽出一本《泰戈尔诗集》,看了两页就放下了。
  他起身在房子里转了两圈,四处看看,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在单杠前转转,跳上去做了几个引体向上,最后卷上去,越过低矮的砖墙看见了外面大山的清幽。就又跳下来,来到了大院外面。
  大院外面就是大路。路南是中队的菜园。在菜园和大路中间是一个全封闭的男女厕所。站在大路中间往东看,是一条弯曲的大路,路的尽头就是一座郁郁葱葱的大山。冬生往西走了几步,自己的房子就在路边,窗子正对着大路。房子西边的墙和监狱的大墙之间隔了一条小路。从这条小路向北走,就是武警的宿舍。宿舍就在中队大院北面房子正后面的平台上。
  天渐渐黑了,在武警的看押下,一队三十余人的犯人排着整齐的队伍向监狱走来。他们都好奇地看着站在路边的冬生。
  冬生望着这队犯人进了监狱,才慢慢踱回了宿舍,拉亮电灯,靠在椅子上,重新拿起《泰戈尔诗集》读了起来。
  泰戈尔的诗哲理性很强,小小的一句话也能让冬生思考良久。他尤其爱读泰戈尔写的叙事诗,常常会把他带进美丽的图画里。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九点多了。他铺好被子准备睡觉。这时,门外响起了报告声。
  “报告李管教!”好像是郝明的声音。
  “谁?”冬生道。
  “我是郝明,赵指导员叫你,在他房子。”
  “嗯。知道了。”郝明的脚步声远了。
  冬生重新整理好衣服,带上门去了赵指导员的房子。
  赵指导员的房子里烟杠雾罩,言语喧天。几乎在家的所有干警都在茶几旁的沙发上坐着。茶几上摆满了荤素五六样菜,其中有一盘肘子。说是肘子其实是连肘子带猪蹄的整个的一条猪腿。不过用刀切开了而已。旁边还有一瓶蓝瓶的西凤酒。
  看见冬生进来了,赵指导员道:“冬生,来,坐下。晚上没有事,咱们聚聚。”。
  冬生就自己寻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酒已经斟好了。是那种牛眼睛大的杯子。一人一杯。
  赵指导员举起杯子,道:“冬生来了,咱们的大家庭又有了一位新同志。来,为冬生的到来干杯!”
  大家纷纷举杯。都一饮而尽。
  看大家都喝完了,冬生忙给各位斟满酒,并举起赵指导员的杯子,道:“感谢指导员对我的照顾,希望在今后的时光里能给我更多的帮助。”
  赵指导员举起杯子,道:“既然来了,就说明咱们有缘。今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来,大家都举杯,干了。”他一饮而尽。大家都一饮而尽。
  赵指导员放下杯子,道:“咱们再不互相敬酒了。文绉绉地很没有劲。来,我先打关。”
  王宏收集起七个杯子,放在一起,都斟满了酒。
  赵指导员开始打关。
  王宏坐在赵指导员下手,准备应关。赵指导员道;“今天有你师弟在场,可不能赖酒啊。”
  王宏道:“我不会赖酒的。你放心吧。对了,你来多少下?”
  “十五贯!”
  “我不敢喝,我媳妇知道了要让我跪搓板的。”
  “没有事,绿荷那里有我呢。”
  “硬九,不然我就不喝。”
  “不喝还能由了你?十五贯。”
  “行,十五贯就十五贯。”
  他们二人搂起袖子就开始了。
  “两好,两好。”
  “六六大顺,九九长寿。”
  “三桃园,八大仙。”
  赵指导员输了。
  “先放着,等来完了一起喝。”
  “好的。”
  他们继续划拳。
  结果,指导员输了五杯,王宏输了十杯。
  赵指导员端起杯子,一杯一杯地喝了酒。王宏则把小杯子的酒倒进了茶碗里,才大口喝了下去。随后,又喝了一口水。
  第二个左怀中应关,他输了八杯酒,和指导员一一碰杯干了,还一一验杯,确实喝得干干净净。
  第三个雷艳涛应关。他拳不行,几乎全输了。王宏代他喝了两杯,冬生代他喝了两杯。指导员陪了一杯,他喝了十杯,而且一一验杯。
  下来,是张百龄应关,他大声道:“看你们关中人,喝酒都那么小气,没有魄力。我们陕北人就豪爽、大气。看我的。”他大声嚎叫着出拳。结果,他也输了。输了九杯酒。他把酒也倒进了茶碗。一口气喝干,还翻过茶碗亮杯。“输了就输了。那是咱本事不行。愿赌服输。”他确实豪爽,但就是太欺人,冬生心里很不舒服。
  下来是张海军,一个稍年长的干警。他端起一个杯子,道:“我喝一杯过。”
  指导员不行。
  但他端起只喝了一杯,再也不说话。
  指导员只好道:“行。那你喝一杯过。”
  再下来是会计小张。他也只喝了一杯。
  最后是冬生。冬生的酒量不大,但今天第一次,还不能不喝。只好道:“我喝不了酒,要不我也喝一杯?”
  “那不行。喝不了酒就干不了工作。咱们这工作必需要能喝酒。”张百龄道。
  “没事,你来,我替你喝一杯。”王宏微笑着道。
  因为有王宏的支持,冬生的胆气壮了许多。“我不会划拳,只会大压小和老虎杠子。”
  指导员道:“那就老虎杠子。”
  两人各拿起一只筷子,敲着桌沿,叫了起来。
  “老虎!”
  “杠子!”
  指导员输了。
  “鸡!”
  “老虎!”
  冬生输了。
  ……这一局,冬生输了,两人的比率是七比八。还可以。冬生没有让王宏替,和指导员一一碰着喝了。
  一轮关打完,他们抄了抄菜。
  指导员拿起一只猪腿就啃。
  雷艳涛和张百龄也一人拿起一只猪腿啃起来。
  王宏、小张和左怀中只是一人拿了一只猪蹄啃着。
  冬生吃不了猪蹄猪腿,太腻,就和张海军抄了些肉片和素菜。
  吃毕,第二轮关又开始了。大家你输我赢,大呼小叫,不亦乐乎。
  不久,雷艳涛就醉了,被左怀中和王宏扶着送进了他的房间。
  大家继续喝酒。
  不久,张百龄也醉了。他在大骂王宏:“你是什么东西,烂师范毕业的,根本就不懂监狱管理,凭什么当管教?我劳改警官学校毕业的就比不上你?”
  王宏不语。
  赵指导员道:“你胡说啥呢?睡觉去!怀中、海军,把百龄送到他房子去。”
  左怀中和张海军扶起张百龄。
  张百龄不走,坠着,喊着:“王宏,你敢不敢和我到外面放一跤?我看你娃没有喔赌资。”
  王宏慢慢地喝着茶,不语。
  “你俩把他架走。喝点酒就胡说八道。”
  左怀中和张海军硬驾着张百龄走了。
  到了门外还能听见他在骂。“凭什么你能当管教,我就不行?……”
  冬生看看狼藉的场面,也告辞走了。
  王宏则叫来郝明收拾了房子,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各自按照自己的分工开始工作了。没有点名,也没有安排。
  冬生早早起床后站在院子里透过花墙看见雷艳涛和左怀中带着两队犯人,在武警战士的警戒下出工了。指导员坐上拖拉机去了支队,其他几位干警还在睡觉没有起来。
  他在单杠前做了一套气功操——少林内劲一指禅。在单杠上做了十五个引体向上,再翻卷了十多下,就回到房间刷了牙洗了脸。
  这时,王宏进来了。他问;“提水了没有?”
  冬生问;“在那里提?”
  “在灶房。”
  “王宏哥,你先坐。我去提水。”
  冬生就把热水瓶和水桶提去了灶房。
  郝明早就烧开了水。一到灶房,他就给冬生灌好水。
  这时,王宏也来了。王宏问:“还有早点没有?”
  郝明道:“有啊。”就给他们两个一人端了一碗酸汤面。
  “冬生,一会儿咱们出去转一转。”王宏道。
  “嗯。”冬生点了点头。
  他们沿着公路向东走去。
  路南渠边是高大的杨树,砍伐后留下的杨树桩子上还有许多雪白的蘑菇。北面两米高的堰根下,是密密的葱绿的麻杆。
  随着路的弯曲,他们来到了一座大山前。
  沿山脚向北有一条沟,是龙王庙沟。潺潺的小溪流沿着山脚缓缓流淌着,穿过路下的小桥汇入水渠,泄入葫芦河。水边是高大的马蔺。马蔺已经长满了黑黄的长长的马蔺棒子。冬生好奇地一捏,千万朵马蔺毛便喷发而出,飘散在空中,如同小小的降落伞向四周飘去。山脚下有一处平地,有一座五间大小的瓦房。这就是二分队的工具房。工具房前有一株碗口粗细的歪脖子杨树。杨树的枝梢已有些许的干枯。工具房西面有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直通向沟谷里。里面有二分队的养猪场和一些土地。
  站在路口,越过工具房顶,王宏指着山腰那整齐的排排窑洞道:“那就是以前的监狱。咱支队的老书记马望云就在这里做过指导员。现在的省人大代表罗东县辉煌村的未来有限公司的总经理罗先亮先生当年就在这里改造过。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去。”
  冬生望着那排已经废弃了的窑洞,充满了敬意。
  穿过小桥。路南是一个大的晒谷场。场边是一座用藤编成的笆子做围墙的高大的瓦房。王宏说,那是二分队的包谷仓。专门储藏包谷棒子,透气通风,不会坏。十月份藏起来,等冬天闲暇时再拿出来剥出颗粒。
  转过一个很大的砂岩弯,是一条通往北面的大路。那是罗汉寺中队的砖瓦厂和养殖场。里面有猪有羊也有牛。再往前走,就进入了一个开阔的地带。北面是凹进去的十亩大小的弯,里面种植着茂盛的麻,麻地后面的高台上也是一个养殖场,养有猪和羊,有三个犯人负责管理。再往前走,就是一条通往南面一个沟口的大路。这条沟叫做罗汉寺沟,向里走足足有四十多里。罗汉寺的包谷地大多数都在这条沟里。
  进入沟口的大路两边是大片的湿地,长满了芦苇和马蔺。东面的湿地里还有两个废弃的鱼池,在朝阳的照射下发出粼粼的波光。王宏说,鱼池那里的大路旁还有一个温泉,常年不断流。湿地里的水就来自那个温泉。
  葫芦河沿着山脚向东流着。踏上用原木搭就的宽宽的便桥,就来到了沟口。
  沟的中央也有一条窄窄的溪流缓缓流淌着,直汇入前面的葫芦河。溪流两边的土地上满是杂草。杂草里散布着许多野鸡、鹳雀甚至白鹤。它们或啄食,或嬉戏,娴雅美丽。
  沿着南面窄窄的河堤,他们向东走了一百来米,来到一处台地。台地上有两层三四个或大或小的石洞。大的石洞里雕有一座五米余高的释迦摩尼坐像,神态庄严,栩栩如生。石洞的两壁绘有天堂以及地狱的图像,线条细腻,形象逼真。在壁画的下面有雕刻的工人名字及年代。因为时间久远已经不太清晰,但明显可以看见“唐天宝”字样。冬生站在佛像前合十,默默念诵着阿弥陀佛,良久,才出了大洞。
  出了洞,爬上一个小台阶。大洞旁边又是一个小洞,里面中间的座子上已经不见了佛像,但在四周的石壁上却刻有十八罗汉的浮雕,个个大如真人,或坐或站,或怒或喜,神态不一而足。神像的飘带衣摺宛若真衣,令人称奇。在洞口左侧,依然有雕刻时间,为“唐天宝xxx冬字样”。
  从洞壁旁小洞口上行,又有一洞。里面全是烟熏颜色,但没有佛像痕迹,或许就是当年主持的所在。听说这里的佛很灵验,清朝回民起义之前香火很盛。因而,这里又叫神灵寺。寺庙就在现在罗汉寺的大院西侧,确切地说就是冬生现在所住的房子那里。
  瞻仰了精美的佛像,冬生心生感慨。沧海桑田,一丝不假。他不免感慨那些犯人的无知与可怜。为了区区的贪欲而丧失了自由与快乐,真是不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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