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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义结张子平

作品名称:中原之子曲令铎      作者:河南油田李声超      发布时间:2013-05-15 19:33:01      字数:6130

  第三章 义结张子平
  曲令铎母亲的娘家在田店,在这里学医,可以得到舅家的关照。舅家虽然清贫如洗,不能给令铎提供良好的食宿条件,但毕竟有个安身落脚之处。在田店中药店,十七岁的曲令铎从扫地打水做饭开始学徒,半年后老师教他辨认中草药,然后教他背汤头歌诀,学望闻问切。头脑聪明记性特别好的曲令铎专心学医,过目不忘,入耳入心,中医先生惊奇的感到曲令铎小的时候肯定是一个神童。别的徒弟在药店几年,记不全常用的药名,而曲令铎不到半年就能辨认几百种中草药,各种药名牢记在心,汤头歌诀也能背诵,这应得力于他在后吴庄吴老师那里传道授业解惑,认识几千个汉字,能理解儒家经典,学中医自然就会有如神助,融会贯通。
  在田店学中医一年,中医先生对曲令铎说:“来我这里学医有四五人,我太忙,不能对你悉心言传身教。你们红花店附近有个后吴庄,曲心永是个名医,你可跟着他耳听眼看,三年后,就可以独立行医了。”
  一九二四年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刚过,天气没有回暖,东北风猖狂地嘶鸣,豫西南被冻僵的大地像结了一层硬痂。曲令铎手提两个包有油炸糯米甜果的纸包,乡里人称“果包”,来到后吴庄南头老中医曲心永家里。
  曲老先生一生勤奋攻读古典医著《黄帝内经》、《本草纲目》、《伤寒论》、《汤头歌诀》,精研医理医术,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攻破许多疑难杂症,治愈了数以万计的病人,尤其对伤寒杂病及妇产科病自有独创妙方,妙手回春,医德艺术很受乡民敬仰。令铎诚恳地拜见老中医,恭敬地呈上礼品。曲心永是长辈,也是同姓同族,令铎该叫叔叔。令铎在吴全祥家读书,曲令铎请曲心永看过病,两个人早就认识。
  老先生有点诧异:“令铎,你这是为何?”
  令铎诚挚地说:“叔,我已经下学了,年满十八岁,别无出路,到田店学习中医已有一年。我准备在涧河镇开个药铺,请您老为坐堂大夫,我一边经营中药,一边跟你学医,至于薪俸,您老说多少就是多少。”
  曲老先生说:“在涧河镇上开药店并非易事,租赁门面,置办药柜,买齐常用中药需不少本钱。”
  曲令铎说:“我下学后就在田店街学医,并在尹记药店里实习了几个月。我和尹掌柜的儿子尹宗文结成了要好的朋友。田店街有好几家大药店,供大于求,生意不好做,而涧河镇还没有药店。征得尹老掌柜同意,我与尹宗文合伙在涧河镇开家药店,药柜和家具都有现成的。常用中药从田店老店分出一部分过来,等赚了钱再还给老掌柜。”
  老中医听罢,微微笑道:“既然你一切都准备好了,那就试试吧!”
  就这样,曲令铎创办的中药店在唐河、新野、南阳三县交界的涧河镇挂牌开张营业。
  涧河镇在涧河北岸,东西南北两条路,交叉成十字小街,因河得名。也因这里是三县交界的商贸小镇,临近涧河,住的人多为苏姓,当地也称这里为苏埠口。由于周边十来里没有集镇,这涧河镇生意很兴隆。曲令铎受到良好儒学教育,又兼秉性耿直,乐善好施,老少不欺,待人谦和,再加上曲心永老先生医术高明,德高望重,在涧河镇很快打开了局面,前来求医看病者来来往往。令铎白天不停地司药,夜晚攻读药书、汤头、脉诀,他和尹宗文忙得不亦乐乎,常常是看病没早晚,吃饭不论点。
  动乱不安的中国像漫天狂吹的沙尘暴扫荡侵染大江南北各个角落,就连这个天高皇帝远的中原内地小集镇也被吹得东倒西歪乱了方寸。小镇上不时响起土枪土炮声。偶尔有人来镇上赶集做买卖,会遇到土匪盗贼抢劫骚扰,因此前来赶集做买卖的人越来越少,普通老百姓有病没钱,不敢到曲令铎的中医店来诊治,中药店生意清淡,生存困难。
  距涧河镇东南三里的马营村马新昌家夜晚遭土匪抢劫,他爹被打伤,屋里粮食被洗劫一空。年纪不到十五岁的马新昌找来同族人把父亲抬到涧河镇曲令铎的中药店来求救。
  这样的惨剧几乎每天在其它村子不断发生。这种动乱不安的社会现实使曲令铎深感焦虑和痛心,苦苦思索为啥社会变成了这个样子,用啥办法能保境安民除暴安民?没有敢来看病的人,药店没有盈利;前来求救的被害农民付不起医药费。曲令铎、尹宗文、曲心永三个人不仅没钱进药,连吃饭几乎快到无米下锅的境地,药店难以继续维持下去,三个人陷入困境,一筹莫展。
  曲令铎创办的中药店即将关门歇业,这天下午店内走进来一位年轻人。
  正坐在桌案旁看书的曲令铎抬头目视来人,年龄好像有二十五六岁,个头五尺有余,细高条,白净面皮,高鼻梁,浓眉大眼,头戴白草帽,上身穿整洁白褂子,对襟从上到下五个布扣拍得齐齐整整,神情坦然镇定。再看下身,白裤子笔挺地垂到脚脖,脚穿黑色布鞋,一身缟素显得非常醒目耀眼。曲令铎心中暗想:眼前这人穿着打扮潇洒别致,浑身透着一股英俊的书生气。
  青年进屋后随手取下草帽,谦恭有礼地说:“掌柜的,我路途行走,口渴难耐,请给碗水喝”。
  令铎急忙站起来说:“请你先坐下,我马上给你烧水。”
  来人说:“不必再生火烧水,有凉水喝就中。”
  曲令铎说:“我们吃的是涧河水,如不烧开,恐怕你喝了生冷之水会生疾病。”
  这时尹宗文说:“你们两个说话,我去烧水,很快就好。”
  过了不大一会儿,尹宗文把一大白瓷碗开水端放在桌案,用小勺扬碗中开水,使之尽快散热,然后恭恭敬敬递到来人手中:“请喝开水吧。”
  来人也不客气,接过大白碗一饮而尽,抹去嘴角的水迹,连声说:“多谢,多谢!”
  也许这就是缘分,来店找水喝的行路人给曲令铎、尹宗文和曲心永的第一印象是,相貌和穿着打扮不同一般,两只眼睛慈善而又机敏。曲令铎和来人相对而坐,相互攀谈。当谈到国情时,来人说:“现在国家犹如一只破船,千疮百孔,弄不好就有覆舟之灾。各大军阀混战,闹得国无宁日,民生涂炭。前些时,陈炯明在广州发动兵变,炮轰总统府。樊钟秀孤军南下跋山涉水,行程数千里赶到广州,听从孙中山调遗,一举平定暴乱,才稳定了政局,被孙中山宣布为‘天下第一军’,随后又挥师北上讨伐军阀吴佩孚。现在阎锡山、冯玉祥又联手反蒋,中原大战正打得不可开交,中州大地老百姓饱经战乱之苦。”
  真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困守乡野的曲令铎只知道唐河、南阳、新野三县交界的涧河镇一带世道混乱,杆匪四起,盗贼蜂生,老百姓身陷灾难,鸡犬不宁,而对全国时局几乎一无所知。面对年纪比他大五六岁、谈吐不俗、天下大事了然于胸的来人,曲令铎油然而生敬意,便问:“老兄家在哪里,尊姓大名,打算去哪里?”
  来人看到对面而坐的这位二十来岁青年个头魁梧,浓眉大眼,鼻直口方,特别是他的两只大眼睛既有慈善机智,还隐藏着困惑和疑虑,分明是乡间一条好汉。读书识字也懂得点相学的来人对曲令铎的第一印象是:对面这位兄弟不会久居杏林,他浑身透出的气韵,分明是一个武将雄风的料子。
  也可能是天意安排,这两个年纪相差五六岁的青年很快成了倾心相谈的好朋友。来人说:“我叫张子平,家在古城南阳城南蛤蟆坑。我从小喜欢读书,因时局动乱,一直闲居在家。凭我父亲苦心经营,家中有些资产,虽不算大家富户,日子也算殷实。我家相邻街上有一大户富商,为富不仁,欺行霸市。我父心善,性格软弱,忍气吞声。我和两个哥哥见其恶贯满盈,愤愤不平,早有惩治之心。十几天前那富商恶少凌辱一贫家弱女,被我兄弟撞见,随找来几个行侠仗义的弟兄出拳相斗,当场把恶少打翻在地,重伤致残。恶少之父气急败坏,依仗有钱,贿赂南阳警局,要把我兄弟三人缉拿归案,严惩不贷。我大哥二哥去山东泰安找我二叔去了,我在亲戚家躲避了几日,恐被捉拿受刑,黑夜逃出南阳。我欲远离家门,到外地谋一职业存身糊口。”
  张子平谈罢国事家事,又说历朝兴衰,名人掌故,逸闻趣事,让曲令铎增长了历史知识,开阔了眼界。接着张子平又说孔孟之道,三纲五常,最后又谈到各自的理想抱负,二人情投意合,相见恨晚。不知不觉红日西沉,玉兔东升。令铎本欲盛情招待,但时局混乱,市场冷落,即使有钱,也难办到一桌酒席,何况手头拮据,只好因陋就简,在药店小厨房做了粗茶淡饭。
  晚上张子平就在药店住下,二人又说到半夜,曲令铎说道:“这里距南阳百里之遥,又处偏僻之地,他们不会找到这里。我这药店正缺少一人收钱记账,你留下帮忙再好不过了。曲老先生坐堂诊病,宗文负责药物炙炒,我在柜前司药,你负责进出帐目。眼前社会动乱不安,来看病的人不多,咱们可共同谋划怎样保境安民。”
  身世飘摇的张子平也想有个暂时避难安身之地,就点头应允。
  这时曲令铎突发奇想,起身站立,对同室已经睡在床上的尹宗文说:“表哥,你起来,我有话说。”
  尹宗文虽然躺在床上,也在静听张子平说古道今,老实本分的他对令铎言听计从,立即穿衣起床。
  曲令铎对二人说:“曲心永老先生是长辈,坐堂行医。咱三人年纪相差不大,志趣相投,患难与共,我提议咱们仿效刘关张桃园结义,从今晚起,咱三人对天盟誓,结拜弟兄,有福同享,有难同挡,二位意下如何?”
  张子平、尹宗文立即响应,不约而同,齐声说道:“我赞成,我同意。”
  张子平说:“对天盟誓,应有祭品。”
  曲令铎说:“好!明天我去准备。中午,就在我们药店院中,双膝跪地,对天发誓。”
  第二天中午,阳光在天,涧河在地,曲心永在院中设下香案,放上三牲供品。曲令铎、张子平、尹宗文三人跪地磕头发誓,歃血为盟。按年纪,张子平为老大,尹宗文为老二,曲令铎为老三。因为张子平在老家亲兄弟中排行老三,曲令铎、尹宗文尊称他三哥。
  中药店依然是萧条冷落,除非是涧河镇四邻各村有村民遭杆匪抢劫,被打得头破血出,断胳膊断腿,立即送到这里包扎止血捏骨正筋,其他村民有病基本上不敢到涧河镇来,实际上他们也没钱看病,只有在家苦熬苦撑,甚至被病折磨而死。
  面对被打伤血淋淋的村民,曲令铎他们四人竭力救治,仍然是拿不到医药处置费,四个人整天忙得难分白天黑夜,但连维持生计的柴米油盐就无钱购买。
  这天他们正在抢救伤残村民,曲令铎的四爷曲德兰从红花店匆匆赶来,不等令铎问他为何而来,曲德兰就说:“令铎,你快回红花店,吴子爵老师有急事找你,让我来叫你速回。”
  看曲德兰一脸焦虑心事沉重的样子,曲令铎断定家中肯定发生灾难。吴子爵创办鉄关道,为豫南乡村培养了上百个身怀武功的青壮年,威震四方,名扬郭滩、张店、白秋、长秋各乡镇。他对曲令铎的家境不幸很同情,对曲令铎能文能武很看重。没有特别事情,吴子爵不会让曲德兰专程到涧河镇叫曲令铎回家,当机立断对曲心永说:“叔,你在药店守住,宗文哥留下和你作伴,我和三哥子平立即回家面见子爵老师。”
  在回红花店的路上,曲德兰对曲令铎、张子平说明吴子爵请他们速回的原因:昨天晚上,七八个杆匪拉着牛车到红花店抢劫,然后又到前吴庄持刀逼抢村民财物,若有抵抗,杆匪把刀架在脖子上。吴子爵命四个习武弟子与杆匪搏斗,杀死两名歹徒,其余六人仓皇逃走,放言回去立即招兵买马,三天后血洗前吴庄,绞死吴子爵。
  情势如此紧迫凶险,曲令铎、张子平不由加快脚步。曲德兰个大腿长,大步流星头前走,曲令铎、张子平大步流星紧紧跟上。
  危急是一种动力,书生气十足显得文弱的张子平丝毫没有放慢脚步。在涧河镇药店,他看到曲令铎起早睡晚练习武功,一招一式很见功夫,问其在哪儿拜师学艺,曲令铎说到吴子爵。张子平虽然没见过吴子爵,但对这位失学回乡创办鉄关道培养青壮年习武的儒士已经心生敬慕。
  涧河镇距紧挨红花店的前吴庄只有七八里路,行走如飞的三个人不到一顿饭的时间就到了,走进村中间吴子爵家,院中无人,三人直奔堂屋,看见吴子爵背靠大木椅坐着。吴子爵好像正在急切盼望曲令铎回来,见他们三人进屋,立即站起迎接。他已从曲德兰等人的口中得知曲令铎在涧河镇药店结交了一位名叫张子平很有学问的书生,判定与曲令铎、曲德兰同行的那个陌生男子想必就是张子平了。
  曲令铎指着张子平介绍说:“吴老师,我在涧河镇药店结识了一位大哥,名叫张子平,按他在家兄弟排行,我们尊称他为三哥。三哥在南阳城与两个哥哥抱打不平,打残了欺行霸市作恶多端的恶少,吃了官司,来到涧河镇药店,与尹宗文我们三人对天盟誓,结拜兄弟。三哥有学问,有谋略,我们三人合作共事,生死与共。”
  经曲令铎这么详细介绍,吴子爵对张子平加深了了解,更因两个人都读书识字有学问,他对张子平不仅喜欢,而且更热情了。他招呼三个青年当面坐下,把最近两年乡村发生的混乱局面和昨晚杆匪抢劫红花店、前吴庄的情况向曲令铎、张子平细说一遍,摇头叹气说:“国家动乱,祸及乡村,百姓遭殃。咱们身处乡野,无力扭转国家危局,但要想办法铲除杆匪强盗,保境安民。昨晚岳庄土匪头目岳大个子带人来红花店、前吴庄抢劫,被我的武士打得死的死,逃的逃。他们知道这些武士是在我办的鉄关道训练出来的,也知道我是幕后操纵者,放言要血洗前吴庄,绞死吴子爵,真是无法无天啊。”
  曲令铎义愤填膺:“吴老师,我和三哥回到红花店,就不走了。有德兰四爷和子平三哥在,我们和鉄关道的弟兄们联手抗贼,杆匪休想对你行凶。”
  吴子爵说:“令铎,我知你的为人。你跟着后吴庄吴老师读了六年书,又在我办的鉄关道学到一身武功,文武兼备,一身豪气,嫉恶如仇,又有仁爱之心,乐于助人。我让德兰把你叫回来,是想同你们商量如何才能保境安民,制止杆匪横行乡里。现在社会如此动荡不安,你们在涧河镇难以为继,我建议让曲心永、尹宗文留在涧河镇药店维持店铺,你和子平速回红花店建立农民自卫武装。我把已培养的上百名青壮年动员起来,随时听从你们召唤,哪里有杆匪,就率领自卫武装去抗击。红花店和前吴庄不到三里路,我坐镇家中,一方面给你们出谋划策,一方面继续创办鉄关道培养乡村青年,为你们提供后备力量。”
  张子平提出一个问题:“吴老师,我很赞成你的想法,但建立农民自卫武装必须拥有刀枪甚至大炮,仅靠棍棍棒棒难以战胜虎豹豺狼。”
  曲令铎接着说:“三哥提出的问题正是我在思考的当务之急。我的想法,大刀,我们可以想办法打造;长短枪支,我们要从拥有枪支的土豪劣绅、杆匪强盗手中夺取。眼下立即把经过鉄关道培训的附近各村庄的青壮武士召集起来,凭借大刀、长矛、杀猪杀羊尖刀,甚至菜刀剪刀铁镐铁锹,凭借我们的正义和勇敢,先各个击破小股杆匪,夺回大刀枪支,逐步发展壮大实力。”
  曲令铎的建议得到吴子爵、张子平、曲德兰的赞成。
  以曲令铎为头目,以张子平为文书,以曲德兰为贴身警卫,由经过鉄关道培训的李焕富、曲随山、岳汉成、薛冉保为骨干的红花店农民自卫武装诞生了,正式的名称就叫红花店农民自卫队,指挥中心就定在距红花店村东不到一里路的太山庙。
  曲令铎对张子平说:“三哥,你有文化,处世沉稳,足智多谋,你就是农民自卫队的军师。我家四间房子,东端那间耳屋就是你的住室。我四爷曲德兰个大力壮,又有武功,当咱们的铁杆警卫;吴子爵老师是咱们幕后总指挥。”
  张子平微微一笑,算是接受了曲令铎的口头任命。他正在苦苦思索的是先从哪里弄到枪支,这是农民自卫队面临的大难题。
  抢劫了红花店、前吴庄,土匪头目岳大个子不知道曲令铎、张子平已经召集李焕富、曲随山、薛冉保、岳汉成、曲德兰为骨干成立了红花店农民自卫队。十二个土匪手执大刀棍棒夜闯前吴庄,此行目的是报七天前被打死两人打伤多人的仇恨。当他们推开吴子爵家的院门准备动刀棒行凶的时候,被埋伏在院内院外的曲令铎农民自卫队迎头痛击,绳捆索绑,吊在前吴庄的一棵柿树上,鞭抽棍打,严惩不贷,直到第二天,四乡八邻的民众前来围观。
  吴子爵让曲令铎派农民自卫队员把岳大个子押到唐河县政府,关押一月后被处决了。
  唐河、新野、南阳三县交界一带那些杆匪听到看到红花店农民自卫队都是鉄关道训练出来的好汉,从此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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