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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连载』宋时风月(二)

作品名称:宋时风月      作者:提着猪头当和尚      发布时间:2009-08-08 12:44:35      字数:6633

第五章、无限悲伤

夜间的郊外在李自然的眼里变得很荒凉。四周黑漆漆的。原先长着茁壮庄稼的田地已经完全变得荒芜了。良田被各种开发项目征用,散落在田野间的村庄也不复存在。原先以耕作为生的农民们都被规划进小区里去生活了。那些拆迁出的废墟尚未来得及开发和修建,在夜色里显得很是残垣断壁的破败和荒凉。
李自然在荒芜的田野间轻轻掠过。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自己非常熟悉的小镇。
李自然回到小镇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小镇比县城显得更加昏暗和模糊不清,街道也显得非常憋窄和冷清。
他不能回到现实的地面,只能在阴冷的空气中漂浮着。李自然觉得这种感觉也不错。
他还是想去看看绣娘。李自然依旧惦记着她。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在李自然的心中始终是有一点份量的。
小镇只有一条街道,很长。街道上行人已经绝迹,只有几个流浪汉分别蜷缩在几个黑暗的角落里。
这几个流浪汉都是以捡拾小镇上的垃圾桶里的垃圾食物为生的,他们象蝼蚁似的苟且偷生着。
就是这样的生活他们也会常常面临着被驱逐的危险。有几次小镇为了创建文明小城镇,要迎接上面头头脑脑的检察,李自然就被小镇上的派出所临时叫去,配合几个民警趁着夜间将这几个流浪汉抓上警车,送到离小镇很远的一个荒郊野外抛弃掉。
可是没过多久,这些流浪汉又风餐露宿的回来了。
他们就像寄生在小镇上的虱子。
这些流浪汉都没有睡,他们此时分别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睁着炯炯双目象夜间守护神似的窥视着阴冷的街道。
小镇上依旧只是几家洗头房还亮着灯火。这种特殊的营生注定只有与黑暗为伍。
李自然来到绣娘开的洗头房的时候,绣娘的洗头房的卷闸门半开着,玻璃门内也亮着灯,但是铺子里却没有一个人。
李自然很纳闷,他在铺子里回旋了一圈,将铺子里的灰尘扬了起来。他又到铺子里的那张大镜子前照了照自己的影像。镜子里空无一物。李自然非常确定自己此时已经确确实实化作成一缕阴冷的夜风了。
李自然很不心甘。
这时,从铺子后面的一条黑黑的甬道里,传来绣娘有些夸张造作的叫床声。
配合着绣娘叫床声的是木床发出的嘎叽嘎叽的声响。
李自然的心里非常不舒服起来,他朝着绣娘发出叫床声的那间屋子漂浮了过去。
那间屋子的门是拴着的,但现在这道门又怎么能够挡住李自然呢?他顺着一道门缝很轻易地就挤了进去。
挤进屋子的李自然看见绣娘正玉体横存地被一个长了一身赘肉的男子死死地压在身体地下。男子将绣娘修长的双腿撩开放在肩膀上,就像打夯似的使劲凿动着绣娘柔软的下体。
绣娘头发卷曲凌乱,纤巧的双手痛苦地揉捏着床单。
绣娘的这个动作李自然再熟悉不过了,每当绣娘在他的下面做出这个揉搓床单的动作的时候,他就热血澎湃……但是,现在的绣娘是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下揉搓着床单,这就让李自然的心里很不得劲儿。
这个蹂躏绣娘的男人李自然认识,他是小镇上畜牧站的站长柳长水。李自然曾经和他一起喝过酒吃过饭。在酒酣耳热之极还称兄道弟的。
李自然的心里突然间感到非常痛苦。
他现在非常想将这个浑身长满赘肉的男人从绣娘的身体上拉开,甚至狠狠揍这个恶心的男人一顿。但是李自然感觉自己现在非常轻浮缥缈,根本不具备和任何有实力的人物抗衡的份量。
此时的李自然只是空气中一缕阴冷的风,或者更像是一粒无足轻重的尘埃……
李自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绣娘在木板床上痛苦地忍受着这个男人的蹂躏。他知道此时的绣娘是没有快感的。他从绣娘造作的叫声里就完全感觉得出来。这样的叫声显得矫揉造作,完全是对男人的一种应付。
在这样的叫声里,长着一身赘肉的男人越战越勇,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把绣娘当成一个女人,而是当成了一个供他发泄兽欲的工具。他疯狂地抵触着绣娘柔软的下部……
绣娘的叫声里明显带有了真正悲伤的气息。但是,为了能够让男人规规矩矩地付钱,她必须忍耐。
漂浮在空气中的李自然只能在心里朝着床上的绣娘和那个畜牧站的站长默默祈祷,心里不停地念叨:“射吧……快射吧……射了就没事了……日你妈……你怎么还不射啊!”
可是那个畜牧站的站长仿佛是故意和李自然作对一般,他的那条粗实的棒子在绣娘的洞穴间快速地抽动,并且发出骨兹骨兹的奇怪声响,人也气喘吁吁呲牙咧嘴的,但就是不射……
李自然实在忍无可忍了,他愤怒地朝着赤身裸体的赘肉男人扑去。他想一把将这个恶心的男人掀下床头,然后狠狠地揍上一顿。
但是,李自然扑在男人的身上居然一点份量也没有。男人只是觉得后背上刮起了一阵冷飕飕的风。
正在绣娘身体上疯狂运作着的畜牧站站长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停止了运动,将他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从绣娘的洞穴中扯了出来。
畜牧站长对绣娘说:“日你妈,你没有关门吗?怎么那么大的风?”
绣娘终于从蹂躏中短暂地解脱了出来,她依旧被长着一身赘肉的男人压在身体底下,喘息着说:“没有风啊!哪儿来的风?门不是关得好好的吗?”
男人回头看了看木板门,木板门果然是关得好好的。
男人有点纳了闷了,喃喃说道:“真他妈见鬼了,怎么老子的后背上突然会刮起那么大的一股风?真是邪了门了。”
这时,枕着一头凌乱卷发的绣娘嗲声嗲气地开始搂紧男人,装作出淫荡无比的声音说:“停了干嘛?快点日我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绣娘故意把“日”字说得很淫荡……
见绣娘装作出如此下贱的样子,李自然的心都被撕裂了。他知道绣娘之所以要装作出这么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完全是为了和这个恶心的男人快点结束这场赤裸裸的肉体与金钱的肮脏交易。
男人这时却说:“老子现在挺不起来了。咋办嘛?只有歇一会儿了。”
男人很无耻地从绣娘的身体上爬下来,从堆在床头的衣服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上,自顾自的吸了起来。男人想调整一下心态,然后以更加疯狂投入的状态袭击蹂躏绣娘。
绣娘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云。她从床上坐起来。又用手开始撩拔男人的小物件。她想让男人尽快地重新坚挺起来。她非常想结束这场恶心的战斗。
绣娘在赘肉男人身体上体验不到一丁点快感,只有一种恶心……
男人遐意地躺了下去,头枕着一条手臂,任凭绣娘在他的下面忙活。
李自然的心在流着血。他的绣娘怎么就那么贱啊!
更令李自然痛苦的是他现在居然没有任何力量去痛痛快快地将这个恶心的男人揍上一顿。李自然现在连杀这个男人的心都有了。
很快,男人便被绣娘用嘴和手撩拔得呲牙咧嘴起来……
男人重新燃起了战火,他将绣娘粗暴地掀了下去,然后饿狼扑食似的将绣娘压在了赘肉累累的身子底下。绣娘娇小的躯体瞬间被淹没在了一堆赘肉之下。
李自然的身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他懦弱地从门缝逃了出去……
他想要离开这个令他伤感无奈的地方。
这时从黑糊糊的街面上突然闯进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女人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小伙子。
这一男一女气势汹汹地闯进了绣娘的洗头房。他们顺着绣娘发出叫声的那间屋子就走了过去。
两人来到门口,女人对那个小伙子命令似的说道:“给老娘把门踹开!”
小伙子毫不犹豫地狠命踹了一脚,那道薄薄的木板门咚地一声便被踹开了。
赤身裸体的绣娘和那个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目瞪口呆。男人还压在绣娘的身上,他回过头,脸上的神情惊恐无比。
五大三粗的女人这时已经冲了上去,一把就抓住绣娘的头发,挥手对着绣娘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耳光,边打边破口大骂:“×你妈!买×的。勾引我老公!我叫你勾引我老公!”
可怜的绣娘这时匍匐在床上,极力用手护住脸庞,躲避着女人暴雨般袭来的耳光。
那个满脸横肉的小伙子这时也冲过来,将绣娘一把拖下床,对着绣娘赤裸的身体一阵暴踢。
李自然愤怒的大叫起来:“你们放开她!”
但是李自然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在充斥着疯狂和暴力的空间里响起。施暴的一男一女并没有罢手,依旧拳脚相加地朝着绣娘柔弱的身体暴袭而去。
而那个刚才在绣娘身体上发泄兽性的男人这时趁着混乱抱了床上的衣裤便逃出了门外。
倦缩在地上的绣娘表现得很坚强,她任凭这一男一女对她施暴,只是用手死死的护住头,一声不吭,也不作任何的反抗。
绣娘似乎是认命了……
看着眼前的情形,李自然的心在流血。他愤怒地扑向凶相毕露的一男一女。但是,这一男一女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李自然只将挂着白炽灯的灯线刮得不停的摇曳。屋子里显得人影幢幢的很是混乱。
五大三粗的女人终于打累了,她气喘吁吁地住了手。这时她才发现那个嫖客不见了。她朝继续踢着绣娘的小伙子说道:“你爸呢?”
已经踢红了眼的小伙子醒悟过来。他也停止了施暴,环顾着这间狭窄的屋子。
屋子里哪儿还有嫖客柳长水的影子?
小伙子摸出手机,他说:“打电话报警!把这个烂婆娘抓进去!”
五大三粗的女人却显得出奇的冷静了,她一把抢过小伙子的手机,骂道:“报警!你爸的乌纱帽不想要了?瓜娃子!”
小伙子回过神,很不解气地又照着绣娘的腰上踢了一脚。
五大三粗的女人朝蜷缩着的绣娘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然后带着小伙子扬长而去。
绣娘倦缩在地上一动不动,李自然以为绣娘昏死过去了。他想去扶绣娘起来。但是绣娘的身体很沉,李自然根本就挪不动绣娘沉重的躯体。
李自然哭了,他唤着绣娘:“绣娘,你起来!你起来呀!”
但是绣娘一点也感觉不到李自然的哭泣,更感觉不到李自然的存在,她那粘满了地上的尘埃和污垢的躯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绣娘掩面趴在地上哭得很伤心……
李自然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绣娘的铺子里一个小姐也没有。难道这些小姐都走了……
李自然转出屋子在铺子里的每个房间里搜寻了一圈,的确一个人也没有。他突然觉得绣娘的遭遇很悲惨……

第六章梦回

绣娘的遭遇让李自然悲愤难抑。他非常想为绣娘打一次抱不平,可是自己现在只是夜间里一股阴郁的冷风,连将躺在地上悲泣着的绣娘扶起来的能力也没有,哪儿还有替绣娘打抱不平的力量?
一种彻头彻尾的悲哀情绪占满了李自然空荡荡的心间。眼见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凌辱欺负却束手无策,他还算是一个大老爷们吗?
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的李自然已经没有继续呆在屋子里的勇气。他极度失意地飘出了绣娘的洗头房,来到了空旷冷清的街面上。
他鼻子发酸,泪流满面。
这时,一道白赤赤的摩托车的灯光照射了过来,摩托车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对直朝着李自然横冲直撞而来。李自然明明感觉摩托车结结实实的撞在了自己的身体上,自己忽忽悠悠地被撞出去了很远,可是身上居然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李自然迷糊间,才想起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一缕微不足道的风了。
被撞的李自然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等摩托车骑士取下头盔李自然才看清楚这个撞他的冒失鬼,这不是小太监悠悠吗?
小太监悠悠的后座上坐着绣娘洗头房的小姐莹莹。莹莹从摩托车上下来,冲小太监悠悠眉飞色舞地做了一个飞吻,就走进了洗头房。
原来小太监悠悠是带着莹莹到外面开房去了。这事要是让金毛狮王知道了,金毛狮王不找小太监悠悠拼命才怪呢!
李自然很想上去和小太监悠悠打一声招呼,可是小太监悠悠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李自然的存在。他摸出手机接起电话来。
电话里,小太监悠悠显然又接了一单业务。一家娱乐场所要小太监悠悠马上送一批货过去。
原先李自然也很想加入小太监悠悠贩卖毒品的差事里。可是小太监悠悠对这事比较谨慎,一直没有吸纳李自然。这让李自然觉得小太监悠悠有点很不够哥们意思。
倒是现在,李自然觉得自己和这个小太监悠悠还真是形同陌路了。
他和这个世界里曾经熟悉的人都形同陌路了。
小太监悠悠接了电话,又开着摩托车一阵嘶鸣着消失在了黑暗冷清的街道上。只留下卷起的落叶幽灵似的舞蹈……
这时,李自然看见莹莹将绣娘从里屋扶到铺子里的那张镜子前。绣娘疯子状地对着镜子发呆,一张原本还算漂亮的脸蛋这时已经看不出个形状了。
坐在镜子前的绣娘没有哭,但哭过的痕迹在她的脸上非常明显。
她的样子就像中了邪似的痴呆呆地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许绣娘已经认不出镜子里的人是谁了。
李自然不忍心看见这么惨不忍睹的场景。他决定离开绣娘的洗头房。
在冷冷清清的夜色里,化作一缕夜风的李自然的心中有点荒凉也有点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到哪儿去,也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方,一种淡淡的忧伤充斥在空洞的心间。
李自然突然想回家里转转。他有点怀念他的父母了。
李自然轻车熟路的回到了家。
家是一座水泥预制板结构的二层小楼。底层黑漆漆的,二层自己的房间亮着灯。那条拴在楼下的小花狗朝着李自然汪汪地吠叫。
小花狗很聪明,也很敏感,它也许嗅到了空气里李自然的气息。
李自然呵斥了一声吠叫不停的小花狗,小花狗居然能够听到李自然的呵斥声,停止了吠叫,在黑暗中发出呜呜的低鸣声,象似在对李自然撒娇。
连小花狗突然的吠叫也停止了,整个乡村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乡村的夜显得有点寂寞也有点安详。
李自然觉得有点奇怪,已经夜深人静的了,为什么自己的房间里还会亮着灯?
李自然悄无声息地飘上二楼的阳台,透过木格窗户的玻璃,他看见父母都在自己的房间里。而在自己的床上居然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李自然有点迷糊了。
父母的头发已经变得花白了,显得苍老了许多。
他便顺着门缝进入到了房间,看见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不正是自己吗?
李自然彻底有点纳闷了,床上的自己睁着失神的眼睛一动不动,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母亲坐在床头,黯然神伤地看着直挺挺躺在床上的李自然,眼睛里饱含着泪水。
母亲显得很是憔悴,她看着李自然的眼神既哀伤又恋恋不舍。
她用一条干净的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李自然毫无表情的脸。边擦着李自然的脸边自言自语地对着李自然说:“然儿啊!现在你终于规规矩矩地躺在家里了。这样也好,要不是这样,你在家里是一刻也留不住的。十天半月的不回家,我和你爸爸有时想看看你。给你打电话你也撒谎说有事不回来。其实你会有什么事呢?一个朝天末日在外面瞎混的浪子。能有什么正事好忙的呢?这下好了,被打成植物人了,成了彻底的废物了。亲戚朋友都叫我们不要管你了,让你自生自灭。可是亲戚朋友都不知道我和你爸爸的心啊!你就是一个废物也是妈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他们不知道你爸和你妈有多舍不得你。只要你还有一口气,你妈和你爸就不会丢下你。自少,看见你,我和你爸的心里就还有一点念想!”
母亲说道这儿,眼里噙着的泪水扑簌簌而下。
李自然很感动,他站在母亲的后面伤心地哭了起来。可是他的哭声虚无缥缈,他的父母根本没有感觉到。床上的自己也一眨不眨地呆看着天花板。
李自然明白,床上的自己现在已经成了一具真正的行尸走肉,甚至连行尸走肉也不是,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植物人!一个一无是处的臭皮囊!
李自然的心里非常的悲哀!
母亲这时又喃喃地说道:“然儿啊!医生说要和你多说话,或许还有奇迹出现的一天。我和你爸白天都要出去打小工挣钱来医你,没有时间陪你聊天,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抽时间陪你。你要理解爸妈的苦衷,好吗?妈妈知道你聪明坚强,你会挺过这一关的是吗?”
母亲边说便仔细地擦拭着他的脸,擦得很轻很柔。
母亲又说:“你长着一张这么好看的脸,让妈又怎么舍得丢下你。再难再苦,你妈和你爸都会救你的。”
床头的母亲絮絮叨叨地和床上的李自然说着话,父亲坐在床尾一言不发。这个四十多岁的正处在壮年的男人,脸上已经布满了皱纹,略显佝偻的背影显得非常疲惫。
父亲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烟屁股,刚要点,母亲说:“你就不能把烟戒了吗?然儿要花很多钱的。”
父亲这时才低沉着声音说:“我是趁人不注意在工地上拣的烟屁股。”
母亲说:“还是戒了吧!免得被人看见自己尴尬!”
父亲就将烟屁股丢在了地上。
李自然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场景,他哭泣着掩面而去。他再也没有勇气面对这样的现实了!
在荒凉的野外,悲伤的李自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他在一种虚无缥缈的境界中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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