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欢迎您! 用户笔名:密码: 【注册】
江山文学网  
【江山书城】 【有声文学】 【江山游戏】 【充值兑换】 【江山社团】 【我的江山】 【返回首页】
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经典言情>蔷薇错>【流年】蔷薇错 (十三——十四)

【流年】蔷薇错 (十三——十四)

作品名称:蔷薇错      作者:夜阑珊      发布时间:2013-04-30 21:23:42      字数:6361

  【13攻取小沛】
  “怀瑾有所不知,四影虽是保护我的人,但并不听命与我,随我差遣,两军对战,应当光明正大些,若四影真能办到,我又何必亲自出征。”溪苏对他还是保留了秘密的,毕竟她对夜怀瑾还是有些许怀疑,她一向都是知人善用,对他她只能妄加猜测。
  “光明正大,两军对战本就没有什么正大光明可言,不然你又为何要用此计谋。”
  “阴谋也好阳谋也罢,只是要夺回景皇交代的东西摆了,何况戴军四十万大军对我们二十万大军,胜负难讲,我自然要小心些。”
  “是吗。罢了罢了,军中之事我不便多言,回去吧,你也该吃药了,切勿耽搁了时辰!”离草执灯,夜怀瑾推着溪苏回营。
  前脚才踏进军营,就有一人突然站在她面前,挡着光,浑身散发着怒气。溪苏借着光看清他的样子,以为计划生意外,“怎么了?有人受伤了?”可是面前人却沉默,“何人惹你如此生气?”
  景清上下打量一番,松口气,假意生气,“是啊,两军大战在即,某人大晚上出去身边一个护卫都没有,我们担心的心都要丢了!而且惹我生气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一顽句让夜怀瑾十分在意,绅士景清,英俊的外貌带着几分稚气,没有生在帝王家的魄力。
  溪苏这才在凭着火光仔细打量他,看那神色紧张带着薄怒,哧哧地笑,笑得眼前人心动,景清更恼了,“你笑什么?”
  “逸兴王爷,先让少主回去喝药吧,夜里寒,她身子会受不了的。”离草看两人的样子僵持在风口,好心提醒。
  景清这让开路,景翎和易平也收兵回营,见溪苏和景清在营帐外,“怎么了清弟?”
  “哼,你问他”,指着溪苏轻哼一声,自顾自的先走了,溪苏耸耸肩,表示她也不清楚。一行人去了溪苏的营帐。
  才到营帐,景清便劈头盖面地问,“晚上你去哪里了?”,这着实让景翎易平他们吃惊,“你今夜出去了?”
  离草端来茶水和溪苏的药,溪苏皱眉喝下,说:“我去观战了,以免计划出变故!”溪苏把玩手里的茶杯!
  景清抢走她手里的杯子,“你疯了,这个样子去观战,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让我们怎么和父皇交代……”望见溪苏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清弟莫要急躁,溪苏如此自有他的用意。今日你觉得如何?”
  “一介莽夫,何足挂齿。原以为他有勇有谋,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且这几日他们粮草不济,上下并非同心,正是我们取下小沛的绝好时机。
  “易某对公子要另眼相看了,依在下看来,王爷这次赌局怕是要输了。”
  “输赢倒不在乎,只要……”景翎生生地止住话头,他发现自己的心不随自己,“披肩我过几日命人送给你!”
  “不急,等破城后再给我,我会更高兴的。”溪苏手中其实有不少奇珍异宝,不是夜狼出去执行任务收刮来的,便是财大气粗之人为求活命抵命的,再而就是求鬼子出山看诊而已献礼的奇珍异宝。
  “时候不早了,主子该休息了。”离草细心地说。
  “是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你好好伺候他。”景清最先离开,他还记着溪苏今夜独自一人出去观战而恼怒。夜怀瑾回望了溪苏一眼也去了,景翎烦乱的心早早地离开,倒是易平则慢悠悠地离开,好似一个看客。待他们都走后,溪苏才更衣休息。
  次日,阴云连连,景国军营里除了那少数的几个巡视的,见不到几个人,大家不是在军营里休息就是在校场操练,易平亲自训练一千人精兵,以便溪苏调遣。
  一直到三更,原班人马又一次突袭小沛城,安静的午夜顿时金鼓震天,再次将戴军弄得措手不及。刘子远有了心里准备,并未睡下,战鼓响起,他就早早出门迎战,与景清交战几回合也没得到什么便宜,正要大干一场的时候,景军又撤退了,以头成尾掩护地离开,刘子远怕路上有诈也不敢贸然追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景军离开。回到军营后大快朵颐。
  “将军,切勿急功近利,我们本来已经粮草不济,如今你只顾自己温饱,会让手下将士寒心的。”刘子远手下的谋士劝阻,不想刘子远不但一意孤行,还以军法处置了谋士。
  刘子远,戴军少将军,是个酒色之徒,凭借祖上的功勋才坐上少将军的位置,对于行军打战他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是个门外汉,被戴国皇上遣派至此,他已是一肚子的烦躁。这两日来,对于景军的虚张声势让他很不痛快,哪里听得进别人的劝诫。
  第三日夜里,小沛城早已灯火通明,看样子刘子远早已准备好,骑战马等候在城门外,所有的兵力集中在南面,城墙上的士兵早已严阵以待等着景军来,三更已过,只有那凄凄切切的寒鸦鸣叫,刘子远在城外徘徊,大骂景军是懦夫,不敢正大光明的出来对战,就这些三脚猫的功夫……在山丘上的溪苏听了笑得更欢,心里感叹刘子远的无脑,晚上她可是精心安排的,南面只有……
  “戴国匹夫,本王来会会你。”景翎骑马奔去,和刘子远交手。景翎自幼习武,刘子远酒色之徒哪里是他的对手,为了拖延时间,溪苏让景翎故意放水和刘子远对战,大涨戴军士气。
  这时东、西两处城门上只有少许士兵在巡夜,由易平训练出的百余人精兵,身着黑衣,站在墙下,甩出三角挂钩钩在城墙上,攀爬而上,身姿矫健。悄然到了守卫的身后,捂住他们的嘴,抹颈而死。易平命人打开城门,蛰伏在两旁的将领悄然入城。这时交战的战鼓才真正响起,景清和易平兵分两路冲进小沛,由内攻下南门,砍下戴国的军旗,插上景国的帅旗,在城上欢呼。
  这一变故,一时间刘子远束手无策慌张而乱了章法,被景翎一脚揣下马被俘。溪苏才慢悠悠地推车到刘子远跟前,一脸蔑视,“刘少将你现在还觉得我景国是懦夫吗!”
  “哼,黄口小儿,利用旁门左道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旁门左道,哈哈哈,刘少将真是庸才啊,没听过兵不厌诈吗,你不听谋士劝阻,自己独自享乐,即便没有我,你们戴军也是分崩离析,我只是给你一个导火索而已,火还是你自己点的。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那个谋士还是我的人。”
  刘子远诧异地看着他,那个给自己出谋划策的谋士居然是他的手下,大笑,“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今日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刘子远被捆,押进城。神经紧张的溪苏松口气,揉着太阳穴,由士兵护送到小沛城。
  刚进城见到他们,嘱咐了景翎派军看守小沛,有气无力的讲着,声音飘飘然,再看,人已经睡着了,一旁的离草赔笑解释,“少主这三日没睡好,现在夺下小沛她安心些,身体受不住。”
  景翎才发现溪苏消瘦了些,担忧他的身子,“先去城内休息一宿,明日还有很多事要做呢。”易平主动请缨送溪苏到客栈,安顿好一切。刘子远虽是莽夫,攻占小沛多时,并未为难城中百姓,对于百姓来说,只是换了人而已,依旧过着原来的生活。
  足足睡了一日的溪苏才醒来,精神好了许多,睁眼看着四周,很陌生,又见趴在床沿边的离草,了然一笑。闭上眼翻个身又睡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有人叫她,溪苏睡眼惺忪,又缩到被子了。眼前豁然一亮,溪苏才委屈的看着拿走她被子的罪魁祸首,有气无力地,“干什么?”
  “起来,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难道不知道饿吗?”夜怀瑾唤来离草服侍溪苏起身。
  溪苏好奇的看着离草,困惑的问,“我真睡了这么久?”任离草帮她更衣。
  “是啊,见你睡不醒,夜公子还以为你又发病了,一直守在身边,生怕你怎么了!”
  叨叨絮絮的好一会儿,换好衣服,夜怀瑾才进屋,盯着溪苏喝了米粥,吃了药才让侍卫去通知两位王爷。听离草和夜怀瑾讲述了才知道,刘子远在牢里服毒自尽了,想不到他这样的武夫竟有这样的气魄。戴军里投降的都已经一一放回去了,景翎还在城里开仓放粮给百姓们。
  等到景翎、景清到客栈的时候,溪苏已经对着锦州、昌平、弘农三座边城的分布图发呆,时不时拿笔圈圈画画的,旁人全然看不明白。
  “你这是做什么,才醒来就折腾这些东西做什么!”景翎抽去溪苏笔和行军布阵图,溪苏见到景翎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奄奄的,轻叹一声。
  “我?”溪苏不语,可心里不住的诽谤这,不要不是那老狐狸要挟,转想,问道:“对了,伤员如何了?”
  景翎摇头接过话头,略带不易察觉的宠溺,“这些你都不用担心,怎么说我也是经历过战场的人,如何稳定军心我自然知道,至于伤员,怀谨兄和军医都去瞧过了,药材什么的都齐全。这几日我们还在城里施粥放粮安抚百姓,你大可安心的在这休息。”
  溪苏讪讪然的应下了,不过心里在盘算着那边城的事,她只想尽早收回边城,不想待在这恶劣的天气里行军。往往事情不会如我们所愿,前面的考验会越来越严峻。
  
  【14溪苏发病】
  在小沛停息了几日,景军向锦州进军,由于昌平和弘农与锦州分道两处,众人决定分道夺取三关。景清易平带着十万精兵去昌平和弘农,溪苏和景翎带着数万景兵往锦州前进。
  锦州,地处偏僻,由于战乱使得此地人烟稀少,时常有山贼出没,戴军不重视山贼,只是派了几千人驻扎,后闻小沛失手,士气打败,大家更是无心对战,稀稀落落的四处逃散了。当景军到达锦州时,只有一些当地的百姓在外挖野菜,找点食物,溪苏同情他们,命士兵分发些米粮给百姓们,待他们到了城内,这里更是一片荒凉,毫无生气。
  溪苏和景翎找到驿馆,驿馆也是如此,桌椅已经破烂不堪,两人商量着如何处理锦州,思前想后最后决定派人回京报信。
  全军在锦州逗留了几日,解决锦州堆积的事务,直到收到景帝的书信后,又等了几日,待新派官员到了锦州着手整顿公务,才安心离开。
  行军半日,安营扎寨休息,溪苏带离草去军营周边查看地形,经过一片树林,隐约听见溪水声,许久没泡澡过溪苏碰碰水。两人顺着水声接近,只见一弯水潭,冒着水汽,没想到居然是温泉。溪苏心里窃喜,驱车到池边,仔细一看,烟雾深处有一位花样少女在池内游嬉,宛如蛟龙,不知道是被游嬉所吸引,还是在回忆她的前世今生,一向警觉的溪苏不知被谁在身后劈晕,晕倒前溪苏恍惚间见到那少女得逞的笑。
  少女上岸披上新衣,借着光,仔细打量自己的战利品,见他头上由一条丝带束着长发,穿一件淡色青衫,外皮一件银狐白裘.面若中秋之月,色如白玉,带着几分病态,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另一人侍女虽着男装,却可以轻易的看出是一位女子,不管怎样,少女对自己所获的战利品很是喜欢,命人带回关押在牢房内。
  兜兜转转不知过了多久后,最先醒来的离草,打量着四周,也不知道身在何处,摇醒昏睡在身边的溪苏。溪苏有气无力的抬了眼,看了一眼自己被关的地方,看似像牢房,又安慰了离草几句,
  “无妨,轩王爷知道我们不见了会来寻的,况且他身边还有怀瑾。”
  “嗯,你怎么样?”
  两人卷缩在角落。山中夜里霜气凝重,不时寒风灌入,溪苏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忍不住的颤抖,离草察觉到了,将随身带着的药丸喂溪苏吃下,又不停的帮她搓揉帮她暖身,溪苏冒着虚汗,离草怎么帮她暖身都毫无用处,心急的拍着牢房的门板喊人。
  “叫什么叫,才四更天叫嚷什么啊。还给不给人睡觉啊。”那被吵醒的人一脸不快,呵斥着,“再叫我就割断你舌头。”
  “大哥,大哥!我家少主身子不好,这夜里霜寒,能不能给件被子,求你了,我给你钱。”说着掏出身上值钱的东西,央求那个睡眼朦胧的人。那人一见是一锭金子睁大了眼,夺了金银跑了,根本就不理会离草“喂,喂,你站住,被子!被……”跌坐在地上,心里委屈,哭着念着被子。
  溪苏寒疾犯了,全身忍不住的冒着一阵阵凉意,气息不稳,眼皮一睁一闭的,提不起精神。
  “算了,离草。生死有命!”最后还是昏迷,任离草怎么呼喊都没用,离草急了,一会拍着牢门叫人叫的嗓子都哑了,一会不停的帮溪苏揉搓暖身,将溪苏搂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溪苏取暖,冻得她瑟瑟发抖。
  直至辰时天亮,隐约有兵器碰击声练武的声音。离草更是扯破嗓子哭着喊着,可惜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淹没在大山中,离草怀里的溪苏的气息越来越弱,脸色发白。
  景军军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混乱。
  “找不到人,你们提头来见我!”景翎在大营中发脾气,砸碎了手边的东西,派人去找人。夜怀瑾也动用手里的死士去寻找,也是毫无结果,好像溪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
  昨天夜里听到士兵回报说溪苏彻夜未归,十分担忧。景翎了解溪苏的性子,不会不告而别,四处山贼泛滥,恐怕他有什么不测。派兵去寻找,一直了无音讯。
  “爷!”影卫回报。
  景翎激动的问,“找到了?”
  “在林外找到监军的车。”
  景翎顿时六神无主跌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下令,“再探,不论如何都要找到人。”这时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记挂溪苏,不过一个监军而已,如此大费周章。是因为是皇上钦点的,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还是自己心里那份理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山寨中
  “师爷可醒来了?”一位少女身着白衣,略施粉黛,很是俏皮,站在门外问。
  “起了”,门应声而开一位男子走出,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折扇,头发以玉簪束起,高挑秀雅的身材,身上一股清淡的檀香,姿态闲雅,文质彬彬,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但又透着一种大隐隐于市的气息。
  看着眼前半大不小的少女,有些无奈。他到路经此地误打误撞的被带上山,给他们献计献策,寨主更是相见恨晚拜他为师爷。少女顽皮,时常缠着他,不过那调皮的样子让他想起心中挂念的人,“莫离大清早来为何事?”
  殷莫离急冲冲地拉起他的衣袖往后山走,心里很欢喜,说着昨天所见所闻,绕过校场,进入一个山洞到后山,说,“昨个,我看见一很美的男子,不过他居然偷看我洗澡,为了惩戒他我让人把他带回来,现在关在后山呢,走我们去看看。我觉得那个人身上有你的味道。”
  男子听惯了她平时的疯言疯语,没在意,跟着她到后山,走过一个密林,依稀听到哭喊声,并不真切,不过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拍打着牢门,还有一些呵斥声。男子皱着眉,听不清那人哭喊着什么。倒是少女有些迫不及待了,跑着去牢房,男子无奈只好快步跟着去。刚到牢门才真切听到那人哭着祈求的话,觉得很耳熟,大步走到少女身边,看着牢房里的人,早已衣冠不整,哭肿的双眼,万分吃惊,“离草!”
  听到有人叫她,不住磕头的离草抬头看他,不顾额前的伤猛的转身连跪带爬的到溪苏身边,叫唤着,“溪儿,你快醒醒啊,先生,先生来救你了,溪儿,你醒醒那,不能睡啊……”
  听着离草断断续续的哭喊,他才发现阴暗处一人躺在那,毫无生气,他突然失了先前那沉着冷静的样子,抽出那守卫身边的佩刀砍断门锁,冲进去到离草身边,颤抖的手不敢去触摸溪苏的脸,那冰一样的冷,他的心猛地被刺痛,慌乱地掏出随身的药喂她,男子立马抱起溪苏往山寨里的温泉走,又放出一旗烟花信号。
  离草看他抱走溪苏,悬着的心放下了便倒在牢房里,一夜的叫喊早已让她筋疲力尽。
  这短短的转变让大家傻眼的看着那笑面虎一样的师爷居然为一个男子变脸了,师爷一直对大小姐不上心,莫非是短袖?旁人议论。
  殷莫离最先回过神,假意地骂了看守人一顿,让人把离草抬到厢房,命人找来大夫,自己跟去照料离草,又差人将山寨里名贵的药材送到师爷那去。殷莫离回忆刚才的那些变故顿时想起什么,了然一笑不去打扰,很乐意的照顾离草。
  殷莫离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也是如此,一脸笑容,不曾变过,也因为如此,大家都唤他为鬼脸师爷。
  在锦州,当时锦州还算繁华,那时他独自一人坐在客栈里,喝着梨花酒,丝毫没把他们这群山贼看在眼里,悠然自得,一副柔弱书生的样子。他不像别人,听到山寨来拔腿就跑,没有了平日的成就感让殷莫离心中大为不快,一身劲装,一挥长鞭,甩到他面前的桌子,桌子应声破裂,那男子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只是移了位置,杯中的酒并未溢出。男子又灌了一口酒,轻叹,“好酒,好酒!”他又是如何躲过她刚才那一鞭的,殷莫离不信又是一鞭,结果还是一样。
  本要取他性命的,可她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被他几经戏弄,恼羞成怒,命手下一起上,她定要他难看。
  然而这时,“离儿,休得胡闹”,殷莫离的父亲骑马到此,看到女儿的胡闹,知道女儿不是他的对手,上前制止,“小儿鲁莽,先生莫见怪。”
  “哪里哪里,殷大当家。”殷飞一听来人直报自己的名,想来此人不简单,便坐下与他对饮畅谈。谁知两人详聊甚欢,殷飞再三恳求,男子才勉强答应和他一起回山寨。对此殷莫离很不高兴,有事没事便会拿着她的长鞭来和师爷讨教讨教,可她从未赢过他,无奈之下只好拜他为师,男子也会还教她一招半式,让她的武功长进不少,殷飞着实感谢他,莫不是他,殷飞真不知道还有谁能管教这个被他宠上天的孩子。军师和殷莫离两人就这样亦师亦友的处着。
发表评论 查看评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