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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药》(十六)

作品名称:后悔药      作者:一马20092009      发布时间:2009-10-07 20:25:09      字数:6962

38.“越狱”

〖家〗〖夜〗
【吴酉】【顶娃】【顶翠】【顶娃母亲】
夜幕降临,龙飞山庄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只见小区的广场上灯火通明,挤满了人,有些对弈人厮杀起来,旁边围着很多帮凶者;有些妇女有孩子的抱着孩子,没孩子的抱着小狗拉东扯西;更有甚者把麻将桌搬了出来,噼里啪啦地垒着长城。顶娃却没有心情娱乐,和姐姐、母亲静静地坐在家里,脸上都写满了犹豫。
“妈,怎么办?爸爸进去都10多天了。”顶翠带着哭腔说,“也怪爸爸,还能做出这种事情。”
顶娃生气地说:“说那些有啥用,现在想办法看能不能少判几年。”
母亲听到丈夫要坐牢,眼泪一串一串地往下掉。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顶娃心思,谁还会有家里的钥匙?正当仨人吃惊时,门被推开了,吴酉灰头土脸从外面闯了进来,把顶娃、顶翠和母亲惊得张大了嘴,半晌合不上来。
吴酉进门后二话没说,快步走到厨房乱翻了一阵,然后来到客厅,胡乱地翻着。吴酉在家人吃惊的目光中翻了一阵后,好像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然后他走到老伴面前说:“给俺一点钱。”
老伴脸色铁青,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头子,您这……这是要干什么,您怎么跑出来了?”
顶娃掐了掐腿觉得不是做梦,战战兢兢地说:“爸,你不会是越狱了吧,如果被抓回去会加刑的,您……您还是去自首吧。”
这时,吴酉大声说:“不要说了,快拿钱来!”
顶娃母亲颤抖着问:“老头子,你要钱做什么?”
吴酉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要钱。
顶翠说:“爸,你要钱是不是想逃跑?这也不是个办法,肯定会让警察给逮住的,您还是自首吧。”
顶娃伸着脖子问:“爸,你是不是又犯了什么事,是怎么逃跑出来的?”
吴酉笑着说:“你们把俺当成什么人啦,看守所看得那么严,俺一个老头子能逃出来吗?”
顶娃母亲想了想说:“那您是怎么出来的,要钱做什么?”
吴酉笑嘻嘻地说:“俺是被放出来的,10多天没喝酒了,家里一点酒都没有,俺想下饭馆好好喝一顿。”
顶娃非常纳闷:“你不是抢了银行吗,怎么说没事就没事了?”
吴酉生气地说:“你个臭小子,还希望你老子坐牢呀!”
顶娃这才意识到口误,马上改口道:“不是那个意思,把您放出来我能不高兴吗,我是说……”
吴酉打断儿子的话说:“是个误会,以后再跟你们说吧,快点拿钱来。”
“真是被放出来的?”顶娃母亲还是不敢相信。
“放出来的,不然俺能出来吗?”吴酉说。
顶娃母亲观察了一下丈夫的表情,觉得丈夫不像在撒谎,她顿时感觉喜从天降,马上跑过去抱着丈夫喜极而泣:“你这死老头子,让我们担心死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以后可不要再做傻事了。”
顶娃第一次看到父母紧紧地拥在一起,想笑没敢笑出来。母亲发觉儿子的表情后,赶紧松开丈夫松说:“出去干什么,家里有菜。”母亲对顶娃说:“快去给你爸买瓶好酒,再买点猪头肉什么的,好好庆贺一下。”
吴酉想到了梦中的烤鹅,对儿子说:“顺便买只烤鹅。”
“好。”顶娃应了一声下了楼。对酒有仇的顶娃万万没想到,今天自己竟会给父亲买酒,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龙飞山庄有家大型超市——家家乐。顶娃买了一瓶蓝岛红,二斤猪头肉,正准备买烤鹅时手机响了起来。
“你爸出来了吗?”手机里传来李毅的声音。
顶娃说:“我爸出来了。”
李毅大声问:“放出来了,真的?”
“真的!那是个误会。”
“太好了,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话筒里传来李毅十分沮丧的声音:“我爸可能也出了事,这几天像变了个人似的,动不动就发火。”
“不会吧,他单位没有事吧?”
“没有,我查了。”
顶娃想了想说:“你爸现在喝不喝酒?”
“最奇怪的就是他现在滴酒不沾,还常说酒里面有毒。”
顶娃想了想说:“是不是上次说酒里面有甲醛什么的,把他吓着了。他总是压抑着自己,时间长了人的性格就会出毛病。”
“明白了,可能是这样。我发现他经常捧着那本书,肯定是这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39.酒之益

〖家〗
【李毅】【李立才】【李毅母亲】
李毅买了瓶蓝岛红回到家里,这时父亲正无精打采地看着电视,母亲在做饭。李毅把酒放到父亲面前说:“爸,今天咱爷俩喝一盅。”
“喝什么,一边去。”李立才斥责着儿子说。
李毅故意试探着问:“您为啥不喝了?”
李立才不耐烦地说:“说不喝就不喝了,罗嗦什么?”
李毅母亲听到儿子想让丈夫喝酒,暗示着把儿子叫到厨房小声说:“晓龙,你爸好不容易把酒戒了,你怎么又让他喝呀?”
“妈,我爸不喝酒咱家还是没有消停过,您说这是为什么?”
母亲不解地说:“我也觉得不对劲,他经常发些无名火,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
“我分析了一下,可能我爸突然戒了酒身体感到不适,就像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让它来个急刹车,汽车也会受不了的。妈您就不用担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行吗?如果再恢复到以前那样子,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李毅母亲愁眉不展,泪珠在眼眶里不停地打着转。
“妈,您就放心吧。”说完,李毅来到父亲面前说,“爸,喝酒还有好处哪。酒喝多了对身体有害,少喝点就对身体有益了。”李毅把以前从书上撕下的那部分拿到父亲面前说:“您看,上面说中国古代医药学认为:酒为水谷之气,味辛甘、性热,入心、肝二经,适量饮酒有畅通血脉,活血行气、祛风散寒、健脾胃及引药上行、助药力之功效。”
这时,李毅感觉父亲挺高兴的。李毅接着念道:“现代医学认为,酒有以下六种好处:一是酒是一种很好的营养剂,如黄酒含有17种氨基酸,其中有7种是人体必需而人体内又不能合成的氨基酸。二是适量饮酒可促进消化,一位从事内分泌研究的生理学家曾做过这样的实验:人们在适量饮酒60分钟后,测量其体内胰液素的含量。发现人体内胰液素的含量比饮酒前明显增多。胰液素是胰脏分泌的消化性激素,它对人们的健康是很有利的。在步入中年以后,人体消化系统的功能就开始降低。如果饭前适量饮酒,可以促进胰液素的大量分泌,胰液素又可促进人体消化系统内,各种消化液的分泌,从而增强胃肠道对食物的消化和吸收。因此中老年人饭前适量地饮酒,可以弥补消化功能低这一缺陷。爸,您最近是不是饭量大减,可能跟这个有关。”
“对,有可能。”父亲说。
“三是适量饮酒可以减轻心脏负担,预防心血管疾病。前些年,美国密歇根大学对两万人进行了四年营养同血压关系的调查发现:酗酒者血压最高,其次是不饮酒的人,少量饮酒者血压最低。还发现适量饮酒可以增加血液中的蛋白质成分,而且具有防止心肺病发作和减少动脉硬化的危险……”
听着听着,李立才时而皱眉,时而微笑。
“四是酒能加速血液循环,有效地调节、改善体内的生化代谢及神经传导。古代中医很早就知道,酒有通经活络的作用,将酒中加泡药材,制成各种药酒,如虎骨酒、冯了性酒、史国公酒等,能治愈许多病症,如关节炎、神经麻木等。跌打损伤,多用白酒进行外部揉擦,散开瘀血,解除病痛。”
李立才说:“原来酒还有这么大的作用。”
“是啊。五是适量饮酒有益于人们的心身健康。随着现代医学研究的发展,人们已经发现许多疾病的产生和环境、人的心理状况有着密切关系。如果人长期处于孤独和紧张状态,就很容易生病,而适量饮酒能使人精神愉快。酒的陶醉作用能够缓和人的忧虑和紧张心理,增强安定感,提高生活的兴趣,对老年人尤其如此。爸,酒可以延年益寿呢。”
李立才兴奋地说:“真的?”
“真的。书上面说,近年来,许多国家的研究显示,适量饮酒比滴酒不沾者要健康长寿。适量的酒可增加高密度脂蛋白的含量,可防止心脏病,减少动脉内胆固醇的累积。对老年人而言,少量的酒是健身的灵丹。美国一大学生物统计学者为证实这一事实,以94对兄弟为对象,进行了长期的追踪调查。这94对兄弟中,每对都有一人适量饮酒而另一人滴酒不沾。结果表明,适量饮酒者要比不饮酒者长寿。最后由于不饮酒的那组对象都已去世,追踪调查才不得不终止。调查同时表明,长寿的主要原因是心血管疾病的发生概率较低,也要比从不饮酒者患心脏病的概率低。”
听到这里,李毅发现父亲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问:“爸,您哪儿不舒服吗?”
李立才皱着眉头说:“不是说酒里面有很多有害物质吗?”
李毅笑着说:“酒是把双刃剑,里面的有害物质是很少的,喝适量是感觉不到的。”
“上面有没有说一个人到底喝多少才算适量?”
李毅翻了翻说:“根据资料显示,60度的白酒密度是0.90916,70公斤重的人,每小时可喝60度的酒为25毫升,也就是半两。现在几乎找不到60度的白酒了,按48度的白酒进行测算,70公斤重的人每小时可喝48度的酒为32毫升,大约6钱。”
“那我一顿最多能喝多少?”
“爸,如果是48度的白酒,喝三个小时不能超过2两基本算适量,特殊的人除外。”
“什么样的人才是特殊人?”
“就是有些人对酒精有特殊的感觉,或者对酒精有超强的分解能力。这些人酒量是天生的,就像我的同学张三青,一顿喝三斤白酒都没有问题。”
这时,李立才脸上洋溢着笑容说:“这么说我以后可以喝酒了?”
李毅提高嗓门说:“当然可以,书上不是说了嘛,适量饮酒对身体是有益的。”
李立才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说:“那就好,以前一顿喝一斤就是超量了?”
“绝对是超量了,以后您每顿喝一两二两就行。”
“好。”李立才拿出一个小酒杯对儿子说,“晓龙,给爸倒上一小杯。”
李毅接过杯子倒满了递给父亲。李立才先是闻了闻,然后有滋有味地品尝起来。
李毅母亲见丈夫又在喝酒,心里感到不安起来……

40.占卜

〖酒店〗〖夜〗
【酒不合】【王谢】【张之】
夜晚来得很突然,酒不合还没有作好准备。今晚没人请他吃饭,他感到肚子里的酒虫闹得厉害。这时,他想起了王谢,拿起电话打了过去:“王大记者,现在忙吗?”
“还有点事,酒哥,你哪?”王谢说。
“我不忙,上次的猛料还算不错吧?”
“不错,那篇报道反响很好,我得好好感谢感谢你,今晚有空吗?”
酒不合眉开眼笑说:“不用了,小事一桩,小事一桩。”
王谢接着说:“咱们好几天没聚聚了,晚上就到蓝岛大酒店,有个朋友介绍你认识。”
酒不合似乎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本来今晚还有点事,既然这样那就待会见。”
马路上,汽车和行人似乎早已疲惫,在马路上慢慢地蠕动着,只有刚刚上岗的路灯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当酒不合来到蓝岛大酒店时,王谢和一位20来岁的青年早已赶到。王谢和酒不合寒暄了几句后,王谢指着身边的青年说:“这位是蓝岛早报张之记者。”
酒不合见张之中等身材,鹅蛋似的脑袋上留着中分的头发。酒不合握着张之的手说:“你好,你好,早闻大名,幸会,幸会。”
王谢指着酒不合说:“他可是媒体的老朋友了,经常给咱们爆些猛料,上次那个喝消毒液的就是他提供的。”
这时张之紧紧握着酒不合的手说:“是吗,那篇报道影响可大了,真不错。希望以后多多合作啊。”
酒不合说:“好说,好说。”
随后仨人走进酒店边喝酒边天南海北地聊着。酒不合给张之添着酒说:“像你们这些文人应该多喝点酒,用处大着哪,听说曹雪芹如果没有酒是写不出《红楼梦》的。”
“真的吗?我怎么没听说过。”王谢说。
酒不合笑着说:“我从书上看到的。风流才子皆醉汉嘛。”
酒给人勇气,酒使人多情……张之酒量有限,两杯下肚脸上就有了反应,这时话也多了起来。张之拿着牙签一边剔着一边说:“每到晚上夜深人静时,我就琢磨一件事情,怎么都想不明白,快要疯了。”
张之的话引起酒不合的兴趣,他探着头问:“什么事让你想不明白?”
张之把牙签从嘴里拿出来,说:“你说宇宙到底有多大?地球够大的了吧,可是木星就比它大,还有太阳,太阳系,太阳系之外还有银河系,银河系之外还有别的比银河系大的星系。假如能以光的速度环游宇宙,就是每秒30万公里的速度去太空旅行,那么从地球到太阳需要八分钟,从太阳到银河系中心要花上33000年,想要穿越巨大的室女座星群,就得化上五亿年。你说这宇宙到底有多大?”
酒不合夹了口菜边嚼边说:“我觉得宇宙是无穷的,没有边际。”
王谢没有插话,他知道就是自己不搭腔,张之也会滔滔不绝地说下去的。只见张之接着说:“我觉得宇宙是有限的。根据现有的知识也只能认识到三种空间结构,一是无限非闭合三维空间;二是有限三维空间;三是闭合三维空间。首先根据现有的理论,宇宙在诞生初期的爆炸中,就已经确定了质量和能量,因此宇宙的总物质只能是有限的,这也限定了宇宙不能无限大。如果宇宙是无限非闭合三维空间,很多物理和数学理论就无法解释,宇宙平均密度、总质量、背景辐射等等。再就是宇宙如果是有限三维空间,那边上是什么?有边必然有更外层,更外层的边必然有更更外层,变成了无限非闭合三维空间。”张之又把牙签伸进嘴里剔着说,“我经常把宇宙想象成大海,地球就是大海里的一粒沙子,沙子上的人想测量大海的范围是很难办到的。因此,有人则认为大海是无限的,可实际上大海是有限的。”
酒不合听了张记者的说法觉得非常新鲜,而王谢却不以为然。王谢心思,如果张之如此想下去,肯定会出事的,因为这些事连世界上最好的科学家都解释不了。
张之接着说:“我大胆作了一个设想,一块拳头大的石头里也有一个微观世界,比如原子和原子核、中子等在活动。我想宇宙之外还有一个大宇宙,大宇宙外面还有一个更大的宇宙,但终究是有限的。比如在一个巨石里面,宇宙只不过占很小一部分,在这个巨石外面还有另外一个世界,或许这块巨石在某个星球上,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石头。有人要问,如果这块巨石在运动,巨石里的人能感觉不到吗?此言差矣,因为宇宙还是巨石里面的很一小部分,对于宇宙的活动,宇宙里的人是根本感觉不到的……”
张之滔滔不绝地说着,酒不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张记者的脸象变色龙似的,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红时竟找不到张记者嘴的具体位置。
这时张之说:“酒哥,我会算卦,我看你喜欢喝什么酒就知道你有什么样的性格。”
“是吗。”
“全当娱乐,全当娱乐噢。”张之瞅了瞅酒不合的杯子说,“你的性格是:生活一般不拘小节,待人比较诚实。”
酒不合笑着说:“老弟,你算说对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张之接着说:“但又喜欢打听、收集周围的琐碎小事。”
听到这里,洒不合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僵硬起来。
张之好象觉察到了酒不合的不快,马上说:“我是开玩笑的,看你喝啤酒时喜欢聊天瞎猜的,不要当真啊。”
酒不合似笑非笑地说:“没关系,聊天嘛。”
张之又淘淘不绝地说:“酒的学问大着哪,喝酒跟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比如爱喝掺混啤酒的人,容易被新事物所吸引,喜欢艺术,与人容易相处,但性格多变,难以把握自己;偏爱大啤酒杯的人,喜欢掌握全局,善于自我保护,努力提高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但又值得依赖;直接用啤酒瓶喝酒的人,具有一定的冲劲,不愿受拘束,反应较灵敏,且直率、坦诚,但也往往因为太直,不知不觉得罪甚至伤害别人;爱喝口味较重(黑啤)啤酒的人,喜欢冒险,具有崇高的理想和志向,但又喜欢沉迷于猜测人生的游戏;喝啤酒时,除了吸烟不做任何事的人,是位思想家,并能以严格的标准待人待己,但性格有点顽固,不容易受他人支配,一旦认定生活、工作的目标,不大会改弦易辙;喜欢与朋友喝啤酒的人,喜欢群居并喜欢社交,擅长营造一种快乐的气氛,比较重视朋友的情谊……”
初次与张之聊天,酒不合觉得这人怪怪的,想法也跟常人不一样,但跟自己还算谈得来。酒不合见张记者杯子中的酒不多了,马上拿起酒瓶想给他加点。张之拦着说:“不敢喝了,晚上还要值班哪。”
王谢说:“张之,你的酒量我知道,不要太保守了。”
张之面露难色说:“酒多误事啊,晚上的电话应付不了。”
酒不合不解地问:“不就接个电话吗,有什么应付不了的,也不是什么力气活?”
张之笑着说:“酒哥,你有所不知,我是热线部的,一到晚上就有很多酒鬼打骚扰电话,对当天的报纸品头论足,回答不好就要举报你。如果打电话的是个醉鬼,接电话的还是个醉鬼,你说还能有个好?以前很多酒鬼举报过我,把我弄得灰头土脸的,还经常被领导批评。”
酒不合收回酒瓶说:“原来如此。对了,有一次我喝多了,给你们热线部打电话时,还跟一位记者吵了起来。”
“以前不是你俩吵的吧?”王谢笑着说,“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啊!”
酒不合沉思了一下说:“不会的,我能想到那位记者的声音。说起打骚扰电话,跟你们说个新鲜事,一个酒鬼竟敢给警察打骚扰电话,把警察忽悠出来后,派出所附近一伙歹徒把银行给抢了,你说巧不巧。警察以为酒鬼和歹徒是一伙的,就把他抓了起来。”
“是吗?这绝对是个猛料。”张之兴奋地说。
酒不合着急地说:“你可别写,那酒鬼是我同学的父亲。”
张之拿着牙签说:“我不写酒鬼的全名,要么用化名行不?到时少不了你的线索费。”
听到有线索费,酒不合喜不自禁:“不是线索费不线索费的事,算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们去采访吧。”
张之问:“那个酒鬼关在什么地方?”
“酒泉看守所。”
张之情兴奋地说:“又有猛料写了,酒哥,我再敬你一杯!”
为了钱,酒不合把同学都给买了,可他却能把此事处理得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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