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欢迎您! 用户笔名:密码: 【注册】
江山文学网  
【江山书城】 【有声文学】 【江山游戏】 【充值兑换】 【江山社团】 【我的江山】 【返回首页】
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军事历史>魏嵋传>第二十二回 叛徒阴狠挥屠刀 玉新宁为革命亡

第二十二回 叛徒阴狠挥屠刀 玉新宁为革命亡

作品名称:魏嵋传      作者:草堂瘦叟      发布时间:2013-02-27 14:56:36      字数:5967

第二十二回 叛徒阴狠挥屠刀 玉新宁为革命亡

  鲜花好看人人爱,
  樱桃好吃人人喜。
  倘若鄙人得不到,
  撕把碎它当垃圾。
  这一首歪诗,给人一种恶狠狠的感觉,他的作者是杜铧儿。由此便可以看得出来,此人的胸襟到底有多大。他恨谁?自然是恨魏玉新。他发誓要得到她,得不到就毁掉她。
  民国十七年(公元1928)六月,杜铧儿从上海一回到山东,便向国民党山东总部密报:“魏玉新的男人王伯阳,是共产党总部派来的特派员,他手里掌握着山东共产党员名单。”
  杜铧儿的告密,获得了国民党山东总部的奖赏,被委任为国民党益都县党部书记,并兼任青州地区国民党党务工作员(专门负责反共事宜),开始了他在青州地区逮捕共产党的罪行。与此同时,国民党山东总部下了密令,像大海捞针似地,四处搜捕王伯阳夫妇。
  王伯阳真的是中央的特派员吗?非也。他的确是从上海来的,却仅是团山东区委的书记。他曾多次来青州地区开辟工作,长期住在魏家,杜铧儿岂有不知?杜铧儿这么做的目的,便是行借刀杀人之计,欲置王伯阳夫妇于死地而后快。
  杜铧儿叛变以后,适值中央调王伯阳离开山东,魏玉新便同王伯阳一起返回上海,协助王伯阳工作。你莫看魏玉新人小面俊,干起革命工作来,却是一把难得的好手。
  二十世纪初期,妇女依然兴裹脚。在人们的心目之中,似乎脚愈小人就愈美。魏嵋父子虽然是先知先觉的革命者,魏复中夫人却依然坚持给女儿玉新裹脚的陋习。因为魏玉新长得很美,一双脚也被裹得分外小,平日走路扎扎悠悠,若迎风欲倒似的。她刚进省立十中上学时,十中的男孩子们,曾暗背地里悄悄作歌曰:
百里挑一牡丹花,
  一双小脚扎扎扎。
  欲问她自何处来,
  似是贾府宝玉家。
  不用问,人们将她比作了林黛玉。魏玉新有林黛玉之美,却无林黛玉之弱。她自小跟着父兄们练武,打起拳、耍起刀棒来,呼呼生风 ,三几个人不敢靠近她。后来她也放了脚,那已经裹成的小脚,一时哪里能放得大呢?
  1927年“四.一二”蒋介石叛变后,山东从6月份开始公开逮捕、屠杀共产党人氏。当共产党山东地执委密使赶到东圣水村传达指示时,天色已经落黑。魏嵋立即派人通知杜铧儿,着他采取防范措施。此时,青州地执委书记宋伯行恰在潍县,必须立即派人通知他。然而,他的具体住处,一般人并不知悉。在这危机时刻,魏玉新自报奋勇,星夜赶赴潍县传递信息。
  此时的魏玉新,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大姑娘。这样的年轻姑娘单身夜行,的确需要胆量和勇气,除魏门女儿外,谁敢此行?
  这一天晚上,天阴月暗,路径只隐约可见。她孤身一人,拐着一双小放脚,抄小道,趟弥河,翻深沟,越大岭,直向潍县奔去。你信否?刚过子夜,一个小脚女人,竟然能奔赴一百余里,赶到宋家,向宋伯行传达了省地委的指示。她在宋家不能久停,休息片刻,即立即返回。宋伯行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魏玉新毕竟是个女孩子,她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程,一鼓作气去得,归来时却难了。她的鞋底已经磨穿,她的裹脚布已经磨烂,她那两只小脚,也已经打满了血泡。她咬着牙,忍着疼痛,一步一扭地向前迈动着。她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却不敢。她知道,一旦坐下来,怕是再也爬不起来。
  有语曰:“寒霜单打独根草,黄鼬偏拉有病鸡。”
  这话真灵验,魏玉新这只“病鸡”,真的被两只“黄鼬子”瞅上了。
  魏玉新赶过尧沟地,来到一处沟洼。她已累极,摇摇晃晃,彳亍而行。正在此时,突然从路边跳出两条汉子。这两条汉子,就是附近村里的村民,虽然不务正业,还不属于那种杀人越货的强盗。他们见魏玉新是个孤身漂亮女孩子,又如此地狼狈,一时邪念陡生,想在她的身上讨点乐子。于是,他们就慢慢地向魏玉新靠过来。其中一个吟着浪荡小调挑逗她:
  夜漫漫,
  天阴阴,
  女儿独行正怀春。
  若嫌寂寞歇一歇,
  哥儿陪你坐草墩。
  搂一搂,
  亲一亲,
  免得空度春光阴。
  另一个也不甘寂寞,凑趣说:“可不是嘛。俩人鼓对对,仨人撵配配,也算我一个吧。”
  魏玉新知道遇上了坏人,吓得疲惫全消,精神一振。她经过世面,很有心劲。于是,便故做害怕,慢慢向后倒退。那两个强人不知是计,腆着脸继续向前凑动。待两个恶奴躬着腰靠近时,魏玉新猛地向前一窜,乒乒啪啪,一人先给了他们三巴掌,打得他们眼里直冒金星。而后不屑地说:“不害臊,你们够格吗?”
  那两个强人不知魏玉新的底细,以为是大意失了荆州,仍然不知道退悔。他们揉揉被打的胀腮,互相使个眼色,大喝一声:“来吧,让哥俩来恣恣!”
  于是,他们一起扑了上来,想将魏玉新按倒,去玩他们的配配,享他们的恣恣。
  魏玉新冷冷一笑,再不手软。她上面拳打,下面脚踢,冷不丁掌砍,像耍猴子似的,没用三拳两脚,便将这两个恶奴打翻在地上,“哎呀哎呀”地叫起来。她并不想过于惩罚他们,只是愤愤地训斥他们,说:“偌大的汉子,凭着好人不做,却出来作孽,羞不羞?”
  那两条恶奴吃了苦头,逃又逃不了,吓得浑身发抖,惟恐魏玉新再向他们下狠手。
  略沉片刻,魏玉新又教训他们,说:“告诉你们吧,青州东圣水的魏大姑不好惹,我魏小姑也不是好惹的。”
  那两个恶奴对望一眼,面上流露出讶容,其中一个怯怯地问道:“姑娘,你真是东圣水村魏家的人吗?”
“怎吗?不相信?我叫魏玉新,是魏嵋的小孙女。”魏玉新如实地告诉他们。
“哎呀,对不起。我们怎敢欺负魏家的人呢?”两人极力地表白。
  闲话少叙。这两人都知道东圣水村魏家,也都敬佩魏嵋,深悔自己瞎了眼,冒犯了魏家的姑娘。于是,他们连称对不起,双双给魏玉新跪了下来,一个劲地赔不是:“对不起,姑娘,我们不是有意冒犯你。你就饶了我们吧。”
  魏玉新见他门确有悔意,便大度地说:“去吧,以后放老实点。”
  二人规规矩矩,连连应是,目送魏玉新一瘸一点地离去。他们见那魏玉新行路实在艰难,便又追了上去,对魏玉新说:“姑娘,让我们送你回家吧。”
  魏玉新有意推脱,见他们出于至诚,便由他们二人,或扶或背,一直送到东圣水村……
  这便是:
  魏嵋名头响天下,
  玉新威镇断道人。
  为人利民得民利,
  茫茫世界心换心。
  往事叙罢,再讲后事。
  魏玉新离开山东前夕,曾受党组织派遣,到青岛打蛋厂做工运工作,也令人拍手称绝。
  青岛是一个海港,有着繁忙的出口任务。那儿有一家打蛋厂,厂里尽是一些女工。女工们的工作又苦又累,还经常挨打受骂。更不能容忍的是,女工们经常遭受到侮辱。进出厂门时,工头们以检查为名,乱抓乱摸,又抠又插,下流至极,吓得女工们哭喊连天。更有甚者,那些长得漂亮点的女孩子,常常被工头们拉去强行奸污,有的还被轮奸。谁若不肯顺从,便以开除相威胁。这些工头们,太猖狂了。为了保护妇女,党组织派魏玉新和侯玉清去开展工运活动。
关于侯玉清,有必要加叙几语。她是青州城北侯庙村人,其父名侯恩浯。侯家,也是青州的名门大家。侯玉清之胞姐侯玉兰,早在1922年就参加了共产党组织,是山东早期的女共产党员。
侯玉清于1926年在青州仓廒女校就读,那时只有16岁。她是学生会主席,因在学潮中领着呼喊“反对封建主义”、“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学校封建统治”、“撤免封建冯校长”等口号,被女校开除。
  侯玉清被开除后,有亲不能投,有家不能回,便一直躲在东圣水村魏家。魏嵋待侯玉清很好,将她看作自己的亲孙女。他决定送侯玉清去济南,让她投靠邓恩铭、宋伯行等人,参加革命活动。于是,便劝解玉清说:“女孩子也要长翅膀,飞出去吧。你大姑还跟我去打过辫子军呢,怕啥?”
“爷爷,才不怕呢,去就去。”侯玉清很泼辣,回答得也很干脆。
“到济南,找恩铭和伯行去。他们会照顾你的。”魏嵋慈祥地说。
“行。清儿听你的。”玉清温顺地点点头。
  是年秋冬,已经七十六岁高龄的魏嵋,迎着疾风,踏着雪径,替侯玉清背着简单的行李卷,亲自将她送到杨家庄车站,让她登上西行列车,踏上了革命征程。
狂风怒吼,雪花纷飞,杨家庄车站笼罩在风雪之中,似乎在瑟瑟发抖。一声长鸣,列车缓缓启动。侯玉清伏在窗口,向老爷子频频挥手,留恋难舍;老爷子屹立在风雪中,满含热泪,依依惜别,向着渐渐离去的列车,频频叮咛:“闺女,一路顺风……”
  魏玉新后来调到省委工作。1928年初,魏玉新与侯玉清的姐姐侯玉兰(侯志)及王辩一起曾多次到济南的鲁丰纱厂搞工运活。这个厂里出现了一个叛徒,当魏玉新与侯玉兰到厂里活动时被他认出来。于是,他勾结国民党当局,在返回的路上逮捕了她们二人,并将她们押送到日军驻济南宪兵司令部,关进一间小黑屋里。当敌人审问她们时,侯玉兰假称与魏玉新是姑嫂,到街上游玩,不知为何被捕来。敌人抓不住她们的把柄,经党组织营救出狱。此后,党组织又派她们来到青岛。
侯玉清与魏玉成、魏玉新兄妹是至朋好友,也都是当年益都的团员。1928年,杜铧儿叛变以后,她还与魏玉成 、魏玉新等五人,同时在魏家被捕,一起受过审,坐过牢,是患难战友。因此,这一次与魏玉新一起生活,一起战斗,自然是十分高兴,十分融洽。
  魏玉新她们进厂以后,将一批女工秘密组织起来 ,准备给恶霸工头以痛击。厂里最坏的工头是王大牙。因为他好耍流氓,有人给他起了一个很不雅的绰号,叫他“大丫子”。魏玉新决定,先拿他来开刀。
  傍晚收工时分,女工们蜂拥着向厂门走来,一个个累得蓬头垢面,狼狈不堪。魏玉新呢,则与众不同。她长得本来就漂亮,又故意描眉擦粉抹口红,打扮得花枝招展,分外醒目。被这些蓬头垢面的女工一衬托,她呀,简直是一群土鸡拥着一只彩凤凰。
  王大牙是臊窝里的谗猫,整天地围在女工们的身边闻吮,一旦被他瞄上,很难逃出他的魔掌。他早就盯上了这个新进厂的女工,只要看到她,连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只是尚未得到下手机会罢啦。今天一见魏玉新,真不亚于谗猫遇上了腥头鱼,直谗得眼红嘴吧嗒,浑身痒痒得难以忍耐,恨不得一口将魏玉新吞到肚子里,化在怀抱里。他想:
有意寻柳柳成荫,
心想采花花自来。
鸡窝飞来一彩凤,
莫非此为天安排。
哎呀呀,
管你哪来俊丫头,
让我给你开开怀,
巫山一游,
岂不乐哉?
  想到得意处,大牙偷偷一笑。于是,当魏玉新走到大门口时,他把大驴脸一蹀躞,将魏玉新一拦,冷冷地说:“慢走,检查。”
  魏玉新应声立住,故作不解地问:“查啥呀?”
“查鸡子。”大牙谗涎欲滴,色眯眯地望着魏玉新。
“没有,没有哇。”魏玉新故作害怕,捂着高高耸起的胸脯子,向后连连倒退了好几步。
“有,我知道。看呀,就藏在你的腚沟里,还是一个扁扁嘴呢,在那里呱呱乱叫唤,馋了。不信,我摸出来看看。”说着,他猛地扑到魏玉新面前,一弯腰,伸手就去抓魏玉新的下处。
  魏玉新同她的姑妈一样,也练就一身武艺,三、两条汉子也难以与她抗衡,一个臭工头岂在她的目中?当大牙的魔掌插入她的裆下时,魏玉新一哈腰,顺手一抓,一把掐住大牙的手腕子。她猛地向下一按,扑哧,大牙来了个狗啃屎,趴在了她的胯下,连大牙也呛掉了好几个,疼得他“妈呀”一声。魏玉新狠狠地按着他,不屑地问:“王大牙,摸到了吗?”
  那大牙吃了苦头,知道魏玉新了得,既不敢说摸到了,也不敢说没有摸到,只是不知云何的支吾道:“我,我,我……”
  不等大牙“我”出什么来,魏玉新便恨恨地骂道:“你什么?你个大流氓。男人群中的败类,女人目中的畜类!”
  骂完,她向围观的人们大声呼喊道:“姐妹们,都来看呀,大牙又耍流氓啦!”
  女工们久受压抑,一听魏玉新呼喊,立即众怒迸发,呼啦啦围了上来。侯玉清在人空间喊了一声:“姐妹们,来呀,亮了他吧!”
  女工们早对大牙恨之入骨,一闻此语,一拥而上,有的撕,有的裂,有的拧,有的咬,还有的用锥子攮。不一会工夫,大牙被这群女人撕裂得赤身露体,血迹斑斑。他跪在地上哭天叫地地告饶:“姑奶奶们,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大牙在女工们的笑骂声中,狼狈地逃走了……
  从此以后,打蛋厂的工头们老实多了……这真是:
  蜂子发愤蜇死人,
  女人激怒也难惹。
  这个大牙找倒霉,
  偏向虎口讨肉末。
  这个魏玉新呀,生为可歌女英雄,死为壮烈女豪杰。
  王伯阳夫妇受中央差遣,去大连起运一批武器支持山东。运枪归来,轮船到达青岛靠岸,魏玉新在船上放哨,由王伯阳向船下携带武器。武器刚刚运下船,她发现岸上人空间有大批警察窥伺。这些人东张西望,似乎是冲着他们来的。
魏玉新知道情势不妙,灵机一动,转身向船舱里跑去。她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伯阳呐,岸上有疯狗,不要下船!”
  岸上的警察们听到魏玉新的呼喊声,以为王伯阳依然躲在船舱里。于是,警察们便呼啦啦涌到船上去了。趁此机会,王伯阳在同志们的接应下,迅速地撤离了现场,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伪警们需要口供,想活捉魏玉新。魏玉新在船上躲来躲去,伪警们在后面穷追不舍,将船上的人们吓得心惊色变,一片惊呼声。魏玉新手脚并用,也打倒了几个伪警。然而,此时她已有身孕,行动多有不便。最后,魏玉新终于被他们擒住,五花大绑起来。一个大胡子伪警头目,一把采住魏玉新的头发,恶恨恨地问:“快说,王伯阳在哪里?”
魏玉新冷笑一声说:“我就是王伯阳,王伯阳就是我。”
那胡子将眼一瞪,骂道:“胡说!王伯阳是男的。”
魏玉新仰天大笑:“哈哈哈……女的就是男的,男的就是女的。不对吗?”
胡子一愣,大叫一声:“坏了,上当啦,给我下船,追!”
于是,一部分人呼啦啦涌下船,到人群中搜寻王伯阳去了。此刻呐:
  金鲤早已脱网去,
  摇头摆尾岂肯回?
  大胡子严刑拷打魏玉新,魏玉新总是与他说些疯话,想从她的口里讨出点实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已经入网的大鱼,又让他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这大胡子岂有不恼?他愤愤地骂道:“奶奶的,竟栽在一个共产婆的手里,真臊气呀。”
  魏玉新将眼一瞪,回道:“共产婆怎么着?还比你矮一块吗?”
  那家伙深思片刻,将嘴一撇,淫笑道:“臭娘们,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家伙硬。叫你品品滋味,尝尝我的厉害。”
  魏玉新将头一仰,把头发向后一甩,对他理也不理。
  那家伙说完,猛扑上去,伸出一双魔掌,哧啦一声,将魏玉新的上衣裂开,令她肌裸峰显。魏玉新呢,躲无法躲,闪无法闪,只能怒目而视,冷冷地骂道:“呸,下流东西!”
  那胡子并不恼火,色眯眯地望着魏玉新的酥胸,吧嗒吧嗒嘴,舔了舔唇,晃了晃脑袋,阴阳怪气地说:“下流?好哇,给你点上流的看看吗?”
  老牛啃嫩草,
  嫩草嫩芽芽,
  无滋无味干磨牙。
  不是黄花,
  胜似黄花。
  玫瑰带刺更有趣,
  且让老子尝尝她……
  胡子哼着下流小曲,将腰一弯,将头一低,伸手就去撕裂玉新的裤子。
  趁着胡子一低头的机会,魏玉新将身子一探,吭哧一口,给那个家伙咬下半只耳朵来。魏玉新微一嗤笑,不屑地问道:“怎么样?够味吧?”
  那小子捂着血淋淋的耳朵,疼得龇牙咧嘴,在舱里直跳达。他羞怒难奈,掏出手枪,“吧”的一枪,击在了魏玉新的大腿上。立时,一股鲜血涌出,顺着魏玉新的裤脚流下来。而后,那胡子愤愤地骂道:“奶奶的,是条母疯狗。好吧,不愿吃硬的,给她来点软的。来,将她扔到海里去,让她喝个饱的。”
  他令手下将玉新装入麻袋,扑通一声,将她抛进大海里。装着魏玉新的那个麻袋,随浪起浮,漂漂离去,渐渐消失在远方……
  此刻,我在想,那水晶宫里定然是:
  水晶宫,
  亮通通,
  悬灯结彩笙乐鸣。
  鱼鳖虾蟹俱来朝,
  龙王排驾迎英雄。
  人间寡温暖,
  相残争雌雄,
  何及水族乐融融。







发表评论 查看评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