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梦》第九章：破釜沉舟 第十章：沸腾的洛神广场

告辞梅娟出来，肖雪就到南关十字街找到“诚信”批发部，批发价先买了两瓶茅台酒，一条帝豪烟.想想，又到南街买了个烧鸡，共花去四百五十多元，心想一步到位，省得不腥不素，还得送二回。
她带着礼物到北坡洼卫生局家属院，王科长正好在家。她说明情况，王科长说：“我没意见。不过，你得写个申请，我得和副科长张平商量，他同意我才能签字上报，免得他怀疑我受到你什么好处。”
肖雪说：“好！我这就去。”
她又到南街照原样买了份礼物，来到西城区二街坊四号副科长张平家。张平说：“只要王科长同意，我没啥，放心，我不会添坏言。”
她从张副科长家出来，又买份礼物到李副院长家去。李副院长很温和，让她给陈院长说，只要陈院长同意，他没意见。从李副院长家出来，与贺明明碰个正着，原来他们住对面楼。贺明明脸上怪怪地说：“去李副院长家了？我可是掏心掏肝在帮你，走吧，去我家坐坐吧？”
肖雪想，她这是向我要礼哪，她是常在院长身边的人，她若是不高兴，要想坏事还是能坏的，就给她也送一份吧。
于是，她说：“好吧，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去。”
贺明明说：“那好，我在家等你啊？”
肖雪又到原地又买了一份礼物来到贺明明家。贺明明站在门口，好像很意外的样子，瞪着眼睛大呼小叫地说：“唉呀！肖雪，我让你到我家玩玩，谁让你拿东西来着？你一会儿还拿走，咱都是当兵的，能体会到各自的难处。肖雪，你去董副院长家了吗？”
肖雪说：“董副院长家？没去。”
“唉呀，董副院长家你可一定要去，她说话可是挺管用的。别人家不去行，她家不去可不行，我和她是亲家，我抽空给她说说。”
又好心地告诉她住址。肖雪一听，一股无名火在头顶上直冒火焰，真想大吼一声：这班我不上了！扭头就走。可是，不待她发作，贺明明一脸真诚，好心而殷勤地告诉她，后天院长要到市里去开会，让她明天快去找院长。肖雪的火气又下去了。
从贺明明家出来，肖雪摸摸身上钱不多，又回去拿了钱，心想：我今天来个破釜沉舟，索性送个够，一步到位。她又照原样买两份礼物，照贺明明指点给董副院长送去。最后才去正院长陈均家。陈均老婆也在家，陈均一脸严肃，绷着脸说：“能办就给你办，何必带东西？一会儿还拿走，明天到办公室说去。”
肖雪稍坐一会儿，起身要走，陈院长没抬屁股，只淡淡地说声：“慢走。”
回到家她也没敢对高峰说送礼的事，她怕他反对。
第二天吃过早饭，高峰去上班，她要去找院长问问上班的情况，就和他一块到医院去。高峰直接到科室去，她独自来到院长办公室。
他一反昨天严肃面孔，小眼睛亮晶晶贼溜溜把肖雪上下打量足有三分钟，看得肖雪一丝恼意涌上心头，真想回身一走了之。想想还要求他办事，忍了下来。她坐到门口的沙发上，不卑不亢地说：“陈院长，我回来上班的事，你看咋办？”
陈院长没说话，还在看她，她坐不下去，站起身想走。陈院长用右手对沙发向下一按，意思让她坐下。肖雪没有坐。陈院长慢吞吞地道：“想回来上班可以，但你也得帮我一个忙，你先帮我的忙，我才能帮你的忙。”
肖雪说：“陈院长开玩笑，我能帮你什么忙？”
陈院长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走向肖雪，把门关上说：“这个忙对你来说很容易，就看你帮不帮。”
说着色迷迷地就去抱她，肖雪气愤地向一边一躲，怒目瞪着他说：“陈院长，你看错人了。对不起，这个忙我帮不了。”
拉开门一步跨出门外，“啪！”地一声关上门，“噔噔噔”一口气跑下楼。她想去找高峰倾诉，又想他正上班，一定很多病人，就一口气跑回门市。汪医生正在给人看病，看她脸色不对，疑惑地看她一眼。
这时，正有几个病人等她拾药，她拿起药戥一边拾药，一边生闷气。
中午高峰下班，她向高峰说了陈院长不怀好意，她不想回去上班。高峰一听十分气愤，就要去找他算账。
肖雪说：“算了，吵开了那会更丢人，弄翻脸他更会给你穿小鞋。”
高峰气呼呼地说：“那你说怎么办？诊所开不成，上班上不成，就没咱活路了？”
气鼓鼓地生闷气。
过了两天，卫生局来了几个人，查从业医生职称证件，没有医师证不允许执业。汪医生是自学成才，什么证件也没有，卫生局的人勒令他立即回家，不许再看病，要不就依法从处，说完耀武扬威地走了。
汪医生说：“要不我回去算了，这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
肖雪说：“你先别走，再坚持一段再说。高峰回来和他商量商量，总会有办法的。”
一天，贺明明来找肖雪，她说：“肖雪，陈院长向我了解你的情况，我为你说了许多好话，他基本上答应了，你再去向他说说吧。”
肖雪心想，能有这么简单吗？难道他悔悟了？
贺明明说：“话我可给你传到了啊，你想想吧，我走了。”
贺明明走后，她前思后想，去吧，怕他不怀好意，不去吧，怕万一错过机会，最后觉得还是去找他一次。
她又来到院长办公室，这次他一脸严肃，不等肖雪开口就说：“肖雪啊，让你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报考副高的工作开始了，高峰已经是主治医，下一步就该考副主任医，前途光明啦！可是他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里，不要太死心眼，帮我个忙我不会亏待你，有些人想靠近我，我还看不上她哩。”
肖雪鄙视地瞪着他，轻蔑地说：“对不起，我不稀罕。”
出门就走，陈院长瞪着她的背影又气又恨，阴险地冷笑一声：“哼！不信把你搞不到手。”
又过了几天，张伟风带着几个人拿着一张罚款单，进门就对汪医生说：“非法行医，罚款两千以示警告，再不走依法拘留。”
丢下罚款单走了。
汪医生说：“看来不走不行，我先回去，以后政策宽了，你需要我再来。”说着收拾东西就要走。
肖雪说：“你等高峰回来再说。”
可是汪医生执意要走，挡也挡不住，肖雪只好把工资给他算算，又多给他五百元，挡了个摩的，付了车费，与汪医生依依惜别。
高峰回来，肖雪把发生的情况对他说了，高峰血气方刚，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说：“真逼人太甚，他妈的，这明明是报复。要不，我不上班了，老子我回来坐诊，看他们还有何话说。”
肖雪说：“这怎么行，我回来已后悔，你不能回来。”
高峰说：“老子就不信离开医院没有活路。”
肖雪安慰他，冷静冷静，过一段再说。
志刚听说，和梅娟带着孩子来看他们，也很气愤。
梅娟说：“这明明是陈院长达不到目的在报复，咱去市局告他。”
志刚说：“无凭无据告什么？又没有形成事实，传开了有什么好。”
临走安慰他俩不要着急，慢慢想办法。高峰生了一阵子闷气，最后下定决心说：“我停薪留职，再不行我不要公职了，只要有真本事，饿不死人。”
一怒之下，第二天就没去上班，几天后去办了停薪留职手续。不久，找人帮忙，又花了些钱，才把营业执照办好。
第十章：沸腾的洛神广场
刚一回来高峰心里觉得空落落的，这几年在医院按部就班上下班已成习惯，现在突然不用去上班，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是什么呢？是失落吧，对，是失落。尽管肖雪不断开导他，安慰他，他还是高兴不起来。
这天吃过晚饭，志刚、梅娟和梅花来了，梅娟进门就喜气洋洋地说：“肖雪，快打扮一下，咱们上宓妃公园跳舞去。”
肖雪说：“跳什么舞啊，我得去看看孩子，妈妈累一天了。”
梅娟说：“孩子有保姆，偶尔去一次么，让高峰出去散散心。”
肖雪知道她和志刚的良苦用心，就答应了，说：“我给小草打个电话。”
小草是她请的一个小保姆，帮着爸爸妈妈带孩子。
宓妃公园座落在洛河北岸，２０９国道边缘，占地面积约四千二百多平方米，是县政府为响应党中央和谐社会稳定发展，奔小康提高人们生活水准，活跃市民文化生活的一项民心工程。
这里原本是一片杨树林，因地制宜，经过改建，白杨参天花草繁茂，假山池水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真假相依。人工湖上游艇幢幢风光宜人，美丽庄严的宓妃像，雄伟高大，矗立在人工湖岸。
相传宓妃是伏羲氏的爱女，能歌善舞美丽动人。出宫游玩，溯洛而上，来到卢县境界，看到这里土地肥沃，景色优美，男耕女织，民风淳朴，在这里安居下来。她热心善良，教村民们纺织、捕鱼、养殖、放牧。她善弹一把七弦琴，闲暇时在洛河岸边教姑娘小伙唱歌跳舞，琴声悠扬歌喉婉转。一天她正教大家歌舞，被龙宫河伯听到，潜水偷看，见宓妃婀娜多姿秀色可餐，顿生邪念，化作一条白龙，掀起罕然大波，把宓妃卷入水宫，企图霸为己有。宓妃坚不从命，被关在深宫，每日郁郁寡欢，只以七弦琴排遣苦闷。
一日，后弈一口气射落九个太阳，来到卢县境内，听说此事，怒火中烧，潜入水宫救出宓妃。二人一见钟情，定下终身。河伯不忿，几次交手，不是后羿对手，为泄私愤，潜入洛水兴风作浪吞毁庄园。
后羿为民除害，拽开长弓，一箭射穿河伯左眼，河伯仓惶逃到天宫向玉帝告状。玉帝早知内情，呵斥他涂害生灵，再不悔过定当重处。他灰溜溜溜回水宫，再不敢作怪。
玉帝念后羿和宓妃对百姓有功，封后羿为宗布神，宓妃为洛神。
今天，卢县人民在公园中心重塑宓妃金身，以示对她的怀念。
近来，城区市民在退休老艺人王珍的带领下，也像全国各地一样，掀起一股全民健身的热潮。
王珍退休前原是县豫剧团一位著名艺术家，年轻时曾红极一时。她的青衣惟妙惟肖，唱腔动作无不炉火纯青。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电视还没有普及，文化生活贫乏，县豫剧团每年都要到各乡镇巡回演出一到两次。
乡下条件差，都是露天剧院，可无论春夏秋冬，剧团到了哪里，人们很早就搬来凳子占好位置，哪怕是寒风刺骨，细雨纷飞，人们打着雨伞拿着火盆，照样看得津津有味。
她唱得最红的是历史剧“郑小蛟 ”、“孟丽君 ”、“桃花扇”等。那时候无论大人小孩都能摹仿她的唱腔随口哼唱两段。
后来电视走进千家万户，剧团解散，知道她的人渐渐少了。但是，在稍微上点年纪的人们心中，仍有她一席之地。
如今，她虽然年过七旬，但雄心不减，仍义务在为卢县人民做奉献。比如，县新成立豫剧团，聘她为导演，如今剧团已有声有色，在省里会演多次获奖。
县里如有个什么大、小型文体活动，她是当然的艺术顾问。
宓妃公园建成后，她把家里的一个小录音机带来，每天早晨和晚上，义务教大家跳健身操。
有一个近郊的卖菜老头，朴实敦厚，每天晚饭后都带上扫帚，早早来到公园，把广场打扫干净，等着人们到来。
开始他只是个观众，看得多了，心一热，挤身其中。他跟着大家转身扭腰、伸胳膊伸腿，那舞姿决不敢恭维。
他转圈和别人不一样，不按步骤，只踩鼓点，抡着胳膊吱噜一圈，吱噜一圈，有时方向转反，与人碰个满怀，人们也不发怒，相顾哈哈一笑。
后来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偌大的宓妃广场站得满满的，人们胳膊无法伸展，只好半伸半蜷。但人们不挤不吵，照样乐哈哈直跳到日出东方、月上林梢。
后来老体协出钱买了一套音响设备，还有一个小屏幕，大家的激情更加高昂，她又编了许多舞蹈，像扇子舞、长绸舞、手绢舞等，随编随教。其中扇子舞“梁祝之化蝶”最受大家喜爱。
随着凄美的音乐声，依稀仿佛，人们好像也置身于那古老的封建社会，与梁山伯和祝英台同呼吸共命运，更加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陶冶了城区人民的情操。
现在，对卢县人来说，舞蹈已经是人人都能舞而蹈之的一项大众运动操。
后来，在两个热心女青年俞芬、俞玲的协助下，又办起交际舞培训班，使人人都能够尽兴，得到锻炼。
肖雪动情地说，是王珍把卢县变成了舞蹈的故乡，是她点燃了卢县人民激情的圣火，是她把卢县人的文化素养提升到极境，是她为卢县创造了一个美好的神话。
后来孩子渐渐大了，她们晚上去的次数就多了些。志刚和高峰不跳自由操，他们说男人跳自由操一扭一扭像小女人。梅娟、肖雪们跳自由操的时候，两位男士就绕公园散步。等自由操结束，开始放交际舞的时候，才陪着她们一展舞姿。
有一年轻人，三十二三岁年纪，身高一米八零，很帅气，叫刘帅伟，是小学体育教师，特爱跳快三。跳起快三来，满场旋转，像飞的一样，呼呼生风，旋到哪里，哪里就自动给他闪出一条道来，都怕被他旋过的风旋倒，没有人能配合得了他，人们送他外号“黑旋风”。
女士们都怕和他跳舞，个子瘦小一点的和他跳，他会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被带得脚不沾地，一曲下来被他送到椅子上晕半天。后来女士们怕他，见他往跟前来就躲，又送他绰号“一扫光”。
有时自由操结束，志刚和高峰散步还没到来，他就邀请肖雪跳快三。肖雪跳不了快节奏，让他带梅娟跳。梅娟爱跳快节奏，但也受不了他狂旋横舞。他会假装可怜兮兮地说：“梅姐，可怜可怜，我发现你能跳快三，舞姿特美，呸！看那一群熊包！”
梅娟说：“我头晕，比她们还熊包，你还是找别人跳吧。”
刘帅伟会说：“好大姐，给点面子，我请你唱歌。”
说着就把她拉到场中了。他拽着她一忽儿还在场子这头，眨眼间可到场子另一头，比飞的还快。尽管梅娟喜欢跳快节奏，也禁不起他超级旋转，眼看就要倒地，他干脆一只胳膊掐住她细腰旋上两圈再放到地上。
后来，梅娟到底被他培养成一个百转不晕的小旋风了，每到快三就想和他跳。有时高峰和志刚在场，刘帅伟怕志刚吃醋，犹犹豫豫不敢请，志刚很开通，他主动把梅娟推到他面前说：“跳个舞怕什么，我在跟前看着，还怕你把她拐跑了不成，跳吧。”
大家开心一笑，从此成为好朋友。
通过跳舞，肖雪和高峰的心情渐渐开朗起来，对生活充满信心。
一天，高峰对肖雪说：“咱做两个黑板吧，针对各种疾病多发期的变化情况出版报，可以起到宣传作用。”
肖雪十分赞成。没几天黑板做成，写什么呢？高峰想想，在一个黑板上写上标题：
老年人与体弱患者应如何保健
人常说：“热在三伏，冷在三九。”又云：“三分有病，七分习之。”从中医角度讲，冬季阴寒之气最盛，老年人及体弱阴虚患者，大凡阳气不足所致的诸如肾亏腰疼、脾阳虚所致的虚寒性胃炎、心肺阳虚所致的支气管扩张，与肺源性心脏病等，这些病治疗必须以固本温阳为主，决不能盲目攻伐，一旦虚脱，追悔莫及。而且此类病人每到冬春交节之时，病症会加重。如春天是阴阳交替之时，春风吹动，风头高，因此这些人要根据天气变化，随时添加衣服，注意保暖。每晚热水泡脚，古人说 “富人吃药，穷人洗脚。”是有它一定科学道理的。
脚是人的跟，天冷接触地面，容易受凉。血管腔变细血液循环慢，在神经末稍回心血流量弱，人体整体温度容易降低，抵抗力减小，容易感冒。洗脚能使体温上升，促进血液循环，增强抵抗力，减少感冒。
夏天接触地面重力大，容易缺氧，洗脚促进血液循环，使血液中的血红蛋白量增加，携带的氧也多，减缓人体疲劳，提高抵抗力，所以要一年四季常洗脚。
老年及体弱病人更要心胸宽广，心理健康，且莫动不动发怒。俗云：“一静可以制百怒，一静可以制百动。”肝肾为先天之本，道家云：“两肾之间是命门，中藏一点是真阳。”静则为生机之源泉，动则为百病之贼邪，动极则出现“元龙有晦”之象，百病生也。
所以无论何病经常保持良好心态，不但能更好地适应社会，而且也是保证身体健康的根本，“此乃无药胜仙丹”。
1995年8月8日
一挥而就，既从病理及心理方面阐述病理，又提供预防措施，写完让肖雪提意见。
肖雪看过后说：“我觉得这个理论性太强，应该写些老百姓能看懂、简单易行的单方之类。大多数老百姓没有钱，写这些，他们一定欢迎。
另外，我觉得现在天都热了，你还写让人们怎样保暖，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
高峰说：“我是从一年四季角度写的，你要觉得不合适，擦掉重写。”
说着拿来抹布就要擦掉，肖雪说：“别擦，这么好的文章擦掉可惜，不是两张黑板嘛，另一张写点单方之类。”
高峰想了想，说：“现在脱发病人比较多，写点脱发方面的吧。”
肖雪说：“好！”
高峰稍一沉思，在另一张黑板上写道：
根据中医辩证之原则，脱发大致可分为以下四类：
一、肾精亏损引起脱发
此脱发以补肾填精为主，先给以补肾固精之剂，以固发根，再辅以乌须黑发之药促其再生。
单方：首乌、黑豆、黑芝麻泡茶饮。
二、瘀血生风引起脱发
此类以补精化瘀兼以祛风治之。
单方：黑豆、核桃仁煮熟同吃。
三、惊恐伤神引起脱发
此类以镇惊平恐，主要以心理治疗为主，以药物治疗为辅。
可用成药朱砂安神丸，照说明服。
四、肝肾阴虚引起脱发
此类患者除具有肝肾阴虚之外，多有血热生风之症，其治疗多以滋阴凉血之剂治之。
单方：麦冬、生地、荷叶，泡茶饮。
1995年8月8日
写完对肖雪开玩笑说：“总编大人，请审稿。”
肖雪正要说话，梅花带着女儿甜甜来了。肖雪说：“梅花，你来得正好，快来看看高峰写的板报行不行。”
梅花说：“我文化没你们高，能看出什么。”
说是说，还是站在黑板跟前看起来。
肖雪把甜甜拉到身边说：“几天不见，咱们甜甜又长高了，来，阿姨给你拿好吃的。”拉着甜甜回到里间，拿瓜籽花生让她吃。
梅花把板报大概浏览一遍说：“太好了，老百姓大多没钱，用单方省好多钱呢，保准受大家欢迎。”
高峰说：“这只能针对一般病人，真正严重的太慢。”
肖雪说：“没钱的人可以试用，钱方便的话以药物治疗。咱虽然没钱，能为老百姓做点善事，就是少赚点钱，也是一件开心事。”
他们把黑板在门的两边一边放了一个，不一会儿就聚集很多人来看，都说这个板报办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