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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韵】山路畔的甜莓子(5—7)山风乍起(小说)

作品名称:山路畔的甜莓子      作者:山野樵夫      发布时间:2014-04-02 16:41:32      字数:7003

  七
  红柳镇自从王毅几年前被抓进监狱判了刑起,那一批靠着王毅混饭吃的流氓混混经过一番较量拼搏,逐一都慢慢归到了一个叫柱子的手下。柱子长得个子细瘦高挑,有些发黄的窄脸上因为天生近视眼而在鼻梁上架了一付金边博士伦眼镜,加上常年穿西服打领带,经常脸阴阴地不苟言笑,生人见了都以为他是个不知道念了多少书的知识分子呢。他在王毅进监狱以前还是个刚从高中被学校撵出来的小喽罗,只配给王毅当当耳目跑跑腿。王毅被抓了,跟王毅的那些流氓混混,为了争地盘,在街上不断闹事,打得头破血流,被公安抓的抓、管的管,一个时期都不敢轻举妄动,却不料被面子上文质彬彬的柱子不动声色就招降纳叛、收集残部,全盘接收了王毅的摊子。
  柱子不像王毅那样三句话说不完就拿拳头刀子解决问题,他沉得住气,表面上对有钱有权有背景的人都不亲自去寻事招惹,无论解决什么问题,都是先礼后兵,明面讲理背后用兵。不交保护费的,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黑地挨打或者家里失火,甚至儿女上学也没有了安全保障,得到暗示了的事主拿了钱去给他求平安,他不但不收钱,还赌咒发誓说他绝不会干背后戳刀子的瞎事。弄得送钱人在扔下钱往外跑的时候,还得说好话乞求他,说请想办法在道上找人打问看是得罪了哪一路神仙。街上没有人见过他柱子参加过一次打架斗殴,也没抓住过他欺行霸市的现行。每一次严打运动,抓走的都是在外边跑的毛毛兵,明知道柱子是后台头目,却都是没证据奈何不了他。实际上,管这一片社会治安的派出所所长也根本没有真追究柱子的想法,只要互相关照,不出群体事件和人命大案,谁愿意把自己治下的一切搞得乱糟糟的?水太清了,哪里去捞鱼?
  熟料客大欺店,店大欺客。原来,凡是到红柳镇这一带来的,无论是跑生意赚钱的、耍把式卖艺的、耍赌掏包的还是办各种小企业的,都会走江湖规程,主动给柱子进贡买平安。可打着环宇公司旗号来,并大张旗鼓在红柳镇建厂子的冯娜仁,似乎一点也不懂江湖规矩,从圈地打基,到盖楼挂牌,把他地头蛇柱子拿正眼都没看过一眼。拿走了村里一百亩好地,他要包砌围墙那一点小工程都不给,给了红柳村村委会。盖大楼包给了谁都认不得的四川客,为了争包饲料厂的几座厂房,他柱子派去在工地耍死狗胡闹的小混混,被练过擒敌拳的一伙保安给打得头破血流从后墙扔出来,连一分钱的医疗费都不给出。他跑去找被他养成了酒肉朋友的派出所长去告,所长非但不管,还骂他:“谁叫你们那些货不长眼色?不看看人家大门口早就挂起来的那个县政府给的重点保护大牌子?我都不去惹人家,你争得啥热闹?”
  冯娜仁之所以能公然对柱子的部下动手,除了有书记县长撑腰之外,主要的还是早就通过她公司的服务员月月将所长拿到手心里了,几次在她那些专设在三楼的小套间的特殊活动,从总部带来的月月小姐早就将所长弄得五迷三道俯首贴耳,恨不得丢了半辈子才得到的所长职务,投身环宇大楼里专职当三陪呢。
  从县长那里一回来,不等其他手续办妥当,冯娜仁就给围墙北角只有八个空车间的饲料厂前头,安了一个只能进去汽车的小门,将原来挂在办公大楼前大门门柱上“环宇饲料厂”的牌子挂到了小门外墙头。在原先挂饲料厂牌子的地方,挂起来了“舞凤山农工贸总公司”的大铜牌,领着一伙下属,远远近近看了又看,还感觉到不够醒目,又花钱制作了一人多高的有电子灯光控制的铁框大红字,高高树立在五层大楼的楼顶上,舞凤山农工贸总公司九个大字白天黑夜都熠熠醒目,几十里外都看得见。从此开始,冯娜仁的对外称呼就由冯厂长变成了冯总经理。接着就开进来不少施工机械,在他们圈起来的一百亩地里全面开花挖起来。还和以前一样,只把垒一个个方格子围墙的工程包给了被占土地的红柳村农民。其他都以要求施工资质为由拒绝包给当地想从中捞油水的人。
  有了汪水财董事汇进环宇饲料厂账户的又一笔巨额资金作底,有县长的协调,换个名称还不是轻而易举就办了?用了总公司的称呼,下面要再开展诸如农副产品的收购加工销售等小厂小公司的业务,只需建几个车间或者腾几个库房,就可以进行业务了。
  冯娜仁总经理拿着精心准备的贷款申请材料去找县工商银行贷款,不料却被市局专门下来审查的一个副局长给卡住了。冯娜仁还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办不成的事情,便依据已往的经验,施展美女的各种招数,想哄得副行长在贷款申请上签名盖章,弄得副行长实在招架不住了,只得说实话:“好冯大经理哩,现在上边对大笔贷款有严格审查制度呢。你要是贷一二百万元我还可以变通变通批了。可你一张口就是两千万,我得亲自给你跑省局报批。你的抵押物即就是不算你还欠贷款的五百万,满打满算也就是四百来万元的价值。我把这些材料拿到省上去,恐怕给你要不下来贷款,就要拿到我的免职通知了!”
  冯娜仁指着和县政府签订的合同复印件说:“还有红柳开发区的一百亩工商业用地吗?”
  副行长说:“我们不用去实地考察,就可以看清楚你们这根本就是非法占地。就这个算不了数的合同你还把原件在农业银行押着呢。我不管你和农行的绞绞是怎么翻的,你给我把土地局发的土地使用证原件拿来,我就想办法给你办。”
  没办法,冯娜仁只得给县长打电话,央求说:“父母官大人呀,我们总公司为了给您争光,一下子想把咱们商量计划好的那些业务都开展起来,基建摊子铺得太大了,汪董事拨来的五百万元,撒了撒胡椒面就完了。为贷款我求爷爷,告奶奶,差点都要以身相许了,可人家银行就是不给面子,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不得不向您县长大人求救啦。”
  县长也多少知道一点冯娜仁贷不出款的缘由,可心里对她在第一期建办公大楼的时候不给面子,借口环宇总公司自己有工程队,一句话就把他县长介绍的建筑队晾在了一边。后来虽然专门给他家里的夫人送去了几万元,可几万元哪里能和一个三四百万元的工程回扣相比?按时下的官行情,所有建筑工程的回扣都要百分之十五呢。可这拿不上桌面的想法,和他与县委书记争修开发区道路工队推荐败下阵来一样,说不到明面上。只是打官腔说:“人家银行是中央直管下来的单位,我可没权给他们下命令呀。”他心里也有说不出的私话:“人都说你冯娜仁,是‘逢人拉’,传你和这个和那个都怎么怎么的,我可连你的嫩手都没拉过一次。外头还有人以为我早就和你睡到一张床上了呢,我枉担名,怨屈不怨屈?!”
  冯娜仁继续在那头说:“咱们可是在省城洽谈会正儿八经签了合同,你们拿一百亩土地入股,要占饲料厂百分之十的股份呢。可现在银行不认那个帐,说是我们非法占地,要看土地使用证,你看怎么解释呀?”冯娜仁故意说饲料厂,不说农工贸总公司,又说:“要不行,我们是不是把工程先暂时都停下来吧。”
  县长清楚他和书记在洽谈会上为了把环宇公司拉到县里来投资,没经过多想就表态把红柳村的一百亩地写给了汪水财和冯娜仁。因为县财政无钱征地,对那一百亩地,是以每年付给比种粮食多一点的钱租用的,只一次给一亩地付了一年的赔产钱三百元,后来开发区修路,想一起按照修路用地,付够三年的赔产钱把地拿过来。可农民不都是傻瓜蛋,只给修路占了的地,对已经被冯娜仁他们占了的一百亩地,不要说农民,就是村里镇里,都没有人敢表态给签合同。所以,冯娜仁公司的确还是非法占用着红柳村的土地呢。一年的租赁期已经到了,要不是村民们还信着镇村干部给他们许的空头愿,等饲料厂开始生产的时候,安排一家一个孩子进厂里当工人挣工资,可能早就闹起来了。说不准哪一天什么时候,农民那边的火药桶就会“轰”地爆炸开来。
  县长不敢给冯娜仁说实话,也不敢答应冯娜仁暂停工程,就说:“冯经理,你可不敢给我们使绊子呀,县委县政府今年就抓了你们这个大工程,给各级都汇报了。你们要是不往起搞,咱们给各方面都交待不了。”又说:“你们的工程可都是自己做主自己搞的,我们名义上有百分之十的股权,我和书记可没有一个人行使过股东的权利呀。”
  冯娜仁心里想:“再不提你们这百分之十的股权了,你只给了一亩地三百块钱,一百亩就给了农民三万块钱,就把这烫手山芋扔给我们,我们只修了一圈围墙,就把十几万给付出去了。要不是山区的农民老实听话,若是学省城周围的农民样子,我的办公楼可能早都给农民拿镢头挖倒了!”嘴上却娇滴滴说:“这我们心里有数,心里有数,我和汪董事啥时候都记着您县长大人的大恩大惠呢。”又试探着问县长:“您这周末有没有空呀,小女子我早想在市里设家宴招待招待您一回了。您大人能不能拨冗赏光呀?”
  听了这话,县长心里忽然热乎乎一直热遍了全身,也亲热了许多说:“我家就在市里,招待也应该是我夫妇尽地主之谊。哪里能破费你一个外地孤女子。”
  冯娜仁继续腻腻地说:“哪里话?你们拿公家那一点死工资的,养家糊口还勉强过得去,怎么会有余钱请客呀?我在市里也有住房呢。您要是嫌我单身女子不会做饭,那我们就在市里的最高档的酒店享受一次全套服务怎么样?”
  县长急忙说:“吃顿便饭就可以了,天天进饭店,没意思。”
  冯娜仁说:“只要您不嫌,我就给您下挂面,熬稀饭,做一顿货真价实的家常饭。”不用县长回答,又说:“一言为定,礼拜六下午三点,我的车准时在您小区大楼下等。”
  县长刚要想怎么回答美女冯娜仁的邀请,冯娜仁就把电话挂了。
  心里有事,就得刻意安排。本来县长的司机每周礼拜天都开车专门把县长送到家里,再去政府办在县长家不远的宾馆包的单间住了,要是县长有事打电话,就赶紧把车给开去。这一周,县长在楼下下车的时候,随口就给司机说:“这两天我没有事情,你自己逛去吧,星期天晚饭后咱一起回县里去。”司机乐得有空玩,就答应着开车去找自己的朋友去了。
  第二天就是星期六,县长人在家里陪妻子儿子,心却不安定了多半天,一吃午饭,就忍不住不断偷看挂在客厅高处的电子表。刚到三点,忽然手机铃响,县长接了,对妻子说:“县上安排下午要出去拜见几个领导,我得去参加。”
  县长夫人理解丈夫,就贤惠地说:“去吧,注意少喝一点酒。”
  县长一下楼,就看见了停在路边的冯娜仁的红色小轿车,走到跟前,要拉前面的车门。忽然后车门自动开了,一个男人洪亮的声音说:“进来吧,坐这里。”惊吓得不防备的县长腿一软,差点瘫坐地上去。
  里边的人一把抓住了县长的胳膊,轻轻就将县长提溜进了车里,豪爽地说:“县长啊,不想见我这个粗黑汉吧?以为遇到强盗了吗?就想拔腿就跑吗?哈哈哈……”
  县长好不容易才把心情转换过来,说道:“是汪董事呀,您回来了,怎么不打个招呼,书记和我说了多少次了,要我约你去县上一起去参观参观冯娜仁总经理的工程情况哩。”
  汪水财阻挡县长的话说:“大礼拜休息时间,只谈美食美酒、风花雪月,不谈淘神俗事。我本来人还在环宇公司那边呢,听冯娜仁小姐要摆家宴招待您县长大人,就争热闹坐飞机赶来分一杯羹来了。您可不要怪罪冯小姐呀,完全是我本人的私自主张!”又指着前面的副司机位子上坐着的另一位粉白得似乎汗毛都清晰排列的女子说:“我给您带来了毛毛小姐了,您看看,姿色不亚于娜仁小姐吧?”又凑着县长的耳朵说:“怎么样?看得上吗?毛毛小姐可是个正念书的大学生呢,她起码被娜仁要嫩泛得多呀。”
  县长很抹不开脸,只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扫毛毛小姐,拍了汪水财肩膀一把说:“你看你,一个有名的大老板,拿我这个穷干部开啥心哩?”
  前头的冯娜仁小姐说:“你不要编话吓唬咱县长了。”头也不回继续开着车出小区门说:“县长,你不听汪董事胡说,毛毛小姐是大学生不错,可人家毕业了,是我在人才市场给我招聘来的秘书呢。”
  说着话,车开到了市里有名的“水晶宫温泉城”的后楼下,县长知道好几个前任就是迷醉在这个温泉城里栽了大跟斗,再也没有爬起来,就畏缩着不下车。
  汪水财董事见状,笑说:“你看你,一县之长,啥世面没见过?这就把你脚腿绊住了?”没有从他那边出车,而是一手抓住县长的后脖领,一腿协助往外一推,就轻轻松松和县长一同站在了车外边。
  县长解释说:“市委有文件呢,严禁党员干部进这温泉宫,抓住一个,处理一个!”
  汪董事笑道:“你信文件那几张纸,就不要当官了,当农民去!都是说给傻瓜蛋听呢!”
  冯娜仁和毛毛不由分说,一边一个架住县长胳膊就进了门厅。县长挣扎强调:“只吃饭,不叫小姐!”
  后边跟着的汪董事笑说:“您放心,一个小姐都不要!”
  冯娜仁给门口领路小姐说:“预订的,逍遥宫。”领路小姐什么话也没说,领他们进了二楼的大包间“逍遥宫”。
  里边正中间的一张大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满桌酒菜。
  少不了山里人那一整套喝酒讲究,敬酒劝酒,猜拳罚酒,几轮下来,男女四个,两瓶五粮液就都灌进了他俩和她俩的肚子里。四人都脸红耳热显出了醉态。
  酒一喝多,人的话就口无遮沿多起来。
  汪董事先对县长说:“我的父母官县长大人呀,你可许了个空头愿把我们给坑苦了,你实话说,是不是你和你们那书记早就想好,给我们下的铁夹子要把你兄弟的腿给往残废的夹呀?”手揪住县长似乎要拼命。吓得两位美女都上来拉汪董事。
  汪董事半醉装全醉,豁开两个女子,说县长:“你们用三万元的引子,骗得我往你们的空地里投进去六百万元啦,再加上银行的五百万,要见不到回头子儿(钱),我怎么给公司董事会交待呀?!”
  县长连忙说:“我们想办法,想办法,我用党性保证,一定给你圆满解决!”
  汪董事说:“你那党性能值几个钱?”逼近县长说:“你现在就给我个割切话,几月几号把土地证给我发下来?!”
  县长语无伦次:“马上,马上!我回去就通知各有关部门研究解决。”
  汪董事说:“算了吧,你那个有关部门,除了胡吹冒撂说空话,能干成啥实事?还不如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呢!”又倒了一满杯酒给县长往手里塞说:“你不横加干涉,我半年内解决!把一百亩地都征回来!”
  县长说:“我派人去村里协商过了,一亩地不给十万元,人家根本就不答应。”
  汪董事说:“车有车路,马有马路,无论红柳镇发生什么事,您只要装聋作哑不管就可以了。”
  县长不放心说:“你可不敢闹出人命来,事弄大了,就谁都收不了场了!”
  汪董事哈哈大笑一阵子说:“你把心放到肚子里,我在商言商,啥事都讲经济规律、货币交换,绝不傻到去搞流血斗争!”又神秘说:“即就是那个小镇上有点不安静,也是县委那边的责任吧?我可听说维稳是党委分管的呢。”
  县长还记着书记避开他独吃了修路的好处费,也就放松了警惕性说:“只要不出大事,我听你的!”他也盼着有人能解开征地这个套。
  汪董事见说妥了,就又回复了江湖义气,坐回原位置,倒满了每个人的酒杯说:“喝美酒,对美人,每个人必须讲一个能下酒助兴的荤故事,讲不出的罚酒!”不等其他人讲就说:“我当年教书的时候,有一个农村教师,看上了对面一个小媳妇,不知道怎么能勾搭成奸,忽然从哪一本书上看见说是只要给女人跟前一张一张放钱,就没有不答应的女子。他有一月领了工资,就瞅着小媳妇家里没有其他人的机会,去了小媳妇房里,小媳妇问他干啥来了,他什么话都不说,掏出十块钱给放到小媳妇坐的炕沿。见小媳妇只看钱不说话,就又抽出十块钱放到第一张十块钱上边。小媳妇还扭捏着看钱,他以为还嫌少,咬牙抽出五十块钱又放在了两张十块钱上边。小媳妇还是没说话。那教师急了,问:‘你到底要多钱够呀?!’”他卖关子道:“你们猜,小媳妇怎么回答的?”
  几个人都猜不出,齐问:“她回答了什么话呀?”
  汪董事说:“小媳妇,红着脸说:‘你不推,人家怎么好意思往炕上倒呀?’”
  几个人都忍不住大笑不止。
  汪董事继续说:“后头还有话呢。”沉气接着说:“教师后悔钱掏多了,结巴说;‘我没(me),没……’小媳妇已经自动躺下了,埋怨道;‘你不来解裤带就想摸哪里呀?’”
  在哄笑声中县长也被引得兴致勃发起来,顾不得拿做领导的架子了,就接着汪董事的话茬说:“这样直截了当地说,太不含蓄了。我来说一个含蓄一点的。”
  冯娜仁和月月赶紧哄场子:“快说快说!大领导一定说得更精彩!”
  县长往嘴里倒进去一满杯酒,压了压冒上来的酒气讲道:“我这个故事也是亲身经历的呀。”
  冯娜仁马上应和道:“一定是您县长大人自己的艳遇经历了,赶快讲吧,我们太想一饱耳福了!”汪董事和月月也都欢呼着催促县长讲。
  县长说:“记得那是好些年以前的事了,人们娶媳妇办酒席都紧帮帮的缺钱,村里一户人家给儿子娶媳妇,费尽心机才买了五六斤肉,到那天中午开席前才将肉拿给院子里案板前的厨子。厨子刚将肉扔在案板上,伸手去另一头拿菜刀,不料肉却被在角落早就盯着那肉多老猫一嘴给叼跑了。厨子急忙拎着菜刀紧追不放。老猫急了,一头钻进了新媳妇的女房里钻进了黑暗处。厨子在外将菜刀在门槛上拍打着连喊:‘你出来!你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入来了!’里面的新媳妇和娘家送女的新嫂子见门口那人凶神恶煞的又是喊叫又是舞弄明晃晃的刀子,吓得心蹦蹦乱跳。送女的新嫂子毕竟稍微胆子大一点,就试探问道:‘你这是要弄啥哩?啥日(入)来不日(入)呀?’厨子一听里面听茬了,就又问:‘有猫没猫?’里面两个女的都臊得更厉害了,没有人回答。厨子着急得按时切肉做菜,就不依不饶继续用刀拍打门槛喊道:‘到底有猫没猫呀?’送女的见不回答实在不成,就催新媳妇:‘妹子,你就给人家说了吧,看来不说不行呀!’”
  县长说道这里,故意卖关子待了待,急得竖着耳朵等下文的另三个都连声催:“说什么了?说什么了?”
  县长这才不慌不忙道:“新媳妇作难半晌才低声说道:‘有毛哩,稀稀疏疏几根黄芽芽。’”
  一伙人又是一场哄堂大笑。冯娜仁说县长:“是您的新媳妇说道话吧?”
  县长立即否认道:“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那时候已经当了孩儿他爸了。”
  汪董事趁机对两位美人喊:“怎么了?痴着干啥?打开卡拉ok,让我们为公司和地方合作成功庆祝庆祝!”说着拉着冯娜仁抱紧舞进了一边的暗影处。
  毛毛小姐不请自动,也上前抱住县长跟着音乐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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