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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作品名称:别样风景      作者:杨志娥      发布时间:2025-05-10 15:18:37      字数:13734

  写作的时候,馨如相对冷静下来了,而且写着写着,就进入角色了,就渐渐把单位上那些事情又忘了。写累的时候,就又上网去玩。
  馨如年轻的时候特别渴望旅游、爱大自然的美景,想来不仅因为她爱美的本能,也是因为生活中、社会上缺少美,所以喜欢到大自然中去寻觅、去感悟,后来自我精神强健了,内心丰美了,便不那么在意旅游了,当然也是太忙、没时间,而且经济上也还是相对有限的,所以她就上网去搜索各种美景图片来消遣。没想到这一搜索,让她狠狠震撼了一段时间。
  馨如喜欢大海,向往大海的广阔浩瀚、波涛汹涌、变幻莫测以及深沉浑厚、静如处子,她经常记得普希金的《致大海》:“自由奔放的大海啊……翻滚着蔚蓝色的波浪”,所以她在百度里点击大海的图片,没想到弹上来那么多大海的图片,它们各种各样,有的汪洋恣肆,澎湃汹涌,巨浪滔天;有的在阳光下波光点点,温柔宁静,自由浩荡;或者彤云夕照倒影其中、煞是美丽、壮观;有的雄浑苍茫,有着奔腾向前的茫茫气势;有的狂放不羁,有着惊涛骇浪、疯狂咆哮、扫荡一切的伟力;有的奔腾翻卷,似雷霆万钧,有着冲决任何罗网的魅力;有的茫茫浩瀚、气度恢弘,显得神秘而力量奇伟!总之,大海的形象太伟大,太丰富,太令人神往了。可以说,它们各有各的风格,各有各的个性,简直美不胜收。馨如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那么美的大海,简直惊讶到极致,震撼到极端了。所以,她由此特别想亲临海边,一睹大海各种各样的风采……
  没想到等她欣赏完它们,再搜索类似的图片,简直是无不如此,比如“云涛”,比如“森林”,比如“草原”等等,全部都是各种各样奇特而美到极致的同类图片的集合,它们的那种神秘、浩瀚、浪漫、广阔、奇伟、美丽、飘渺变幻,从始到终,都让她惊讶震撼的无以复加。要知道那都是些全世界最美丽、最奇特的风景,她相信它们多数都是用高科技手段航拍的。以此类推,她最后疯狂地这样搜索了几十种图片,并同样疯狂地沉浸其中,直到眼睛疼的再不能看电脑为止。——无意中幸遇这样一些精神大餐,让她感到震撼的同时,大开眼界,而且,无形中她看问题的视野变得开阔,境界得以提高,并且为自己的方方面面,内心充满了自信与自豪,当她再次回想起单位上那些极端的伤害的时候,心中鄙夷而厌恶地把他们藐视的和不存在一样,当也不当回事情了……
  写作的间隙,她也会上街买些生活必用品。那天,路上遇到副局长张秉乾,他远远的用那样一种眼神看着馨如,理都不想理她,馨如已经改变的心态,突然又重新剧烈疼痛起来。心想,坏了!这下回去,又没办法进入小说写作状态了。瞬间,她愤怒了,疾走几步,赶上张秉乾,故意把他叫住:“张局长,等一下,我有事找你。”然后她不顾一切地赶上他,原本她就想问问,你为什么会这样看我,但等馨如赶上他了,他反倒不好意思地又装作刚刚看到馨如一般,朝她礼貌地笑笑,见馨如手里提些东西,就问馨如上街买点东西?
  他这样,馨如反倒也不好意思那样地质问他了,觉得自己太冒失了,不管怎样,他又没故意伤害自己,要知道,他的眼神和神态是别人的谣言误导的产物,不可以让他难堪,还是好好地和他说说自己的冤屈,希望得到他的了解与理解。她简明扼要地快速和他述说着自己的冤屈和冤枉,以及她曾经的情感和态度,及其一些相关的问题,没想到刚等她和他说了没几句,冯浩就从那边过来了,馨如正处在对冯浩的极度厌恶和愤慨之中,不想和他遇在当面,于是她很快结束了和张秉乾的这个谈话。  
  没想到,馨如在万分无奈痛苦的情况下,大街上遇到副局长张秉乾谈的这几句话,却从此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的生活,从此判若两重天。同时,她之所以敢在大街上和他那样说话,是因为她的承受能力到了极限了,她再也不接受任何的侮辱和伤害了。何况张秉乾长相很丑,人又特别老实,和他谈话不至于再引起愚蠢无聊的刘伟利、冯浩们的误解。这不是馨如无聊的多心,而是曾经和计生办的那名不知名干事从电梯口相跟到机关大门口的事,被他们误解和侮辱的大相径庭,何况多年的经历,给她形成的印象,不得不让她那样想问题,而这样的遭遇,馨如永远再都不想遇到了。
  其实,县上虽然新建了县级机关办公大楼,但各单位人员普遍严重超编,计划局也不例外,因此,计划局除了局长李金耀拥有单独办公室外,副局长们都是两个人拥有一个办公室,其他人员除了会计因为业务特殊单个办公外,剩下的干事则都集体办公,环境条件有限,同时也是这个环境的精神空气恶劣,正因为如此,使得馨如根本没有机会甚至没有办法可以这样和谁谈话,致使她的冤屈无法得到伸张,误解无法得到解除,心灵长期处于郁闷痛苦、甚至痉挛疼痛状态。 
  冯浩曾经特别欣赏刘伟利,差不多和他是铁哥关系。平时刘伟利说什么,冯浩就信什么,从来不含糊。但是听过张秉乾给他说的蓝馨如说的那些话以后,回忆和反思蓝馨如的一贯表现,觉得挺有道理。而且终于明白,这多长时间以来,刘伟利老是说蓝馨如的长长短短,同时经常反常地故意欺负她,原来是爱上蓝馨如得不到造成的。所以他再不把刘伟利当回事了。同时觉得应该好心地提醒刘伟利一下,人家蓝馨如曾经既然没那样的事情,他就不应该再欺负人家了,没必要,而且免得大家都对他有看法,毕竟自己和他的关系不错,而且,以后还想靠着他向上爬呢。所以,他给刘伟利说:“蓝馨如给张秉乾说,只要大家不给她造谣,不侮辱她,不伤害她,她欢迎大家对她的关注、分析和讨论。并且说她的痛苦是暂时的,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刘伟利听了,分析蓝馨如不单单可能说了这些,肯定不得已把他的种种也给张秉乾说了,因为张秉乾不易察觉地鄙夷着他呢,所以他恨死蓝馨如了。这样说来大家已经知道他刘伟利侮辱蓝馨如的真正原委和用心了。曾经,他在大家心目中是个多么正派的男人啊,可是现在有些人已经不那么看他了,而这是他接受不了和不允许的。何况在他看来,蓝馨如把他的感情看的就像不存在一样的同时,居然还强烈地爱着别人,几方面的痛苦和仇恨结合起来,他一下变的更加坏的可怕。
  因此,过几天,当冯浩又到他办公室来的时候,刘伟利居然这样愚蠢下流而卑鄙地在冯浩跟前说:“我认为蓝馨如伪装的好,我就怀疑她已经和李大柱有问题了,因为李大柱在办公室说:‘听省电力大学的人说,卜小玲在法国跟个美国老板。’这很可能是蓝馨如和李大柱有问题了,李大柱故意为蓝馨如颠倒是非呢”,其实,李大柱的那些话连馨如听了都觉得不靠谱,人家在法国的事,就算确有其事,省电力大学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可偏偏这很可能就是事实。因为偏巧几天以后,卜小玲回国,同学们聚会,馨如也去了,吃饭中间,同学谷幕忠和卜小玲开玩笑说:“听说你们法国人都有好多情人呢,真的还是假的?”卜小玲一边玩笑地回答说“是啊,我们法国人一般都有四五个以上的情人呢。”说着的同时不自然而心怯地看着馨如,因为馨如正愤怒、鄙夷而探究地看着她,她除了痛恨卜小玲给自己造的谣,就是想证实看李大柱曾经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而卜小玲说这话时莫名其妙地不自然和心怯,就让馨如判断她应该有问题,否则她干嘛心怯和不自然。因为,以她的德性,现在在国外呢,应该更傲慢才是正理。而且省电力大学的人那样的说法,也许有什么巧遇的原因,不然李大柱(他也是省电力大学毕业的,那里现在还有他的同学)为什么莫名其妙地那样说那些话呢?但馨如同时也有另外一种思考:就是卜小玲的心怯与不自然,也许是她曾经给自己造过谣,担心馨如当着同学们的面揭露她呢。只是馨如和刘伟利无意中弄成僵局,没办法给他说这样的事情了,给单位上其他人说吧,因为李大柱的话确实太蹊跷,那样,很有可能自己反倒被误解为在故意颠倒是非呢,所以作罢。何况馨如因为他们无聊愚蠢的误解和伤害自己,和他们的关系自然很冷淡很僵。当然,这是后话,当时的刘伟利继续对冯浩说:“那蓝馨如连李大柱都能有问题开,和李金耀吧不会有问题,既然敢和这些人都有问题开,将来不和冯竟鸿那些人有问题,有可能了?”在刘伟利的逻辑里,在这个世界上,他见惯了只会用那种手段利用别人向上爬的那种女人,比如县委副书记付萍,她就是靠那种手段,几年的时间就爬上去了。而且那种女人也不止一个两个,她们的事实,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所以在他看来,同样在行政机关工作的馨如,不可能不想提拔,而她又没有任何社会背景或者社会关系,仿佛也只能利用那种手段向上爬。而真正的馨如是个什么样的女性,他虽然和她在一个单位工作好几年了,但他不仅没有能力认识她,甚至永远也想不到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应该说,在这样的环境里,馨如压根就是他想象世界以外的人,同时,也是许多人想象世界以外的人。所以,他居然说:“张秉乾纯粹蠢材着了,让蓝馨如蒙骗了都不明白,还替蓝馨如说话了!”他的言下之意,我不想说你冯浩,你吧不让蓝馨如给蒙骗了?而且以为他这样说,冯浩肯定还像从前那样相信他的话了。不但如此,他只顾着出毒恨,却想不到冯浩已经明白了他的大部分所作所为了,而他不蒙意却居然还进一步煽动冯浩说:“既然她说欢迎大家对她的怀疑和关注,大家就把这些情况专门说的让众人都知道,我就不相信她和冯竟鸿没问题,如果真没有问题,那也是暂时的,说明冯竟鸿到目前为止还没见过蓝馨如,如果见过了,你看爱上也不,既然爱上了,那能没问题了?不信你等着。”在刘伟利的概念里,异性之间,只要有爱情,就一定会发生性关系,而另外一种高境界的心灵相投的精神寄托,是他不懂得、也想不到的。所以他继续对冯浩说:“我听你以前说过,县委办、县政府办和组织部都有你的战友了,你就故意告诉他们,并且让他们最好给县委办的所有司机都说的知道,因为司机和所有的领导都能接触上了,就故意说的让冯竟鸿周围所有的人都关注去,而且蓝馨如要想提拔非通过组织部不可,这样,那和组织部的领导吧不会有问题?这样大家都关注上,我就不相信发现不了问题”。刘伟利恶毒而高兴地想,他正好借这个机会让这些“情况”一下传遍这个有一千几百人在这里办公的机关大院。何况他不相信蓝馨如会永远没问题。他仇恨地想,这个环境里的人,许多人无意中不仅养成了好是非的习惯,而且人云亦云;许多事,不管真的假的,听了就给你到处传,或者有些事,传着传着就面目全非了。到时候,你非在这里臭名昭著不可。而且与冯竟鸿有关的事情,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关注和议论。而你蓝馨如既然敢把这样的话说出来,看看众人更把你关注上了不?看看你的目的能达到也不?看看你被传臭也不?
  冯浩听了刘伟利的话,觉得他说张秉乾被蓝馨如蒙骗了,以及蓝馨如和李大柱可能已经有问题,基本都是胡说了,也许是刘伟利在垂死挣扎的狡辩呢,这一点他相信张秉乾的判断和自己的分析以及感觉是正确的。至少蓝馨如,以前应该没那样的问题,不然她说不出那样的话。因为她还问张秉乾说:“异性之间,谁对谁有点好感或感情,就一定意味着别的什么吗?”可想而知,她应该确实没问题,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但是,再怎么说,蓝馨如如果被冯竟鸿爱上,就有可能与冯竟鸿有问题了,毕竟冯竟鸿是县委书记,是这里的头号领导了,但也说不定。
  
  冯浩初中毕业,从部队转业回来,有些好事,但为人还算比较正派、仗义。他以前就给好些人说过刘伟利给他说过的有关蓝馨如的种种言论,这次,他真的又把这些情况很快给组织部的司机赖军说了,但口气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说:“刘伟利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爱上蓝馨如了,但是人家蓝馨如不爱他,那就故意煽动我们单位的人把蓝馨如使劲欺负了。因为听说冯竟鸿对蓝馨如的文章评价可高了,那就说蓝馨如爱上冯竟鸿了,并且说蓝馨如以前就和乡企局的王鸣有过问题。言下之意,她本来就是那种女人,以后不和冯竟鸿有问题,不可能。现在,那彻欺负的人家蓝馨如永远都不可能把他当人看了!而且我们单位的人那样把蓝馨如欺负上,那从来都是一副鄙夷的面孔,理都不想理我们。后来蓝馨如受不了了,在街上遇到张秉乾的时候和他谈了一次话,说只要大家不侮辱她不给她造谣,欢迎大家对她的怀疑和关注,说她的痛苦是暂时的,而且说她要用文字来证明她的清白,希望大家都参与关注、分析、研究、讨论她的事情。可见蓝馨如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不然她不敢大胆到这种程度,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反过来说,刘伟利怀疑蓝馨如也是有道理了。以前我们在北新街租的办公室办公的时候,蓝馨如变的出奇的优雅漂亮,而且漂亮和漂亮的模样都不一样,天天变来变去的,实在让人没办法理解!我们也搞不明白蓝馨如心里到底想什么着呢,但是,刘伟利却说,那是每天和人家幽会造成的!那眼睛黑亮黑亮的,毛毛的,上面泛一层水气,有时不笑也像笑着呢,体态轻盈的象小孩一样,又晶莹剔透的,整个人没法给你形容。刘伟利就天天坐在蓝馨如的对面,装的看报纸着了,实际上是偷的看蓝馨如着了,看着看着,就受不了了,就故意朝蓝馨如怪笑上没完,彻把那欺负死。”他继续说:“的确,从来都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包括在电影、电视上也没见过。刘伟利实际上就是让蓝馨如不知不觉的给迷进去了,他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了。不然多少年那么正派,而且夫妻关系也特别好,你以为是怎么回事。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人家蓝馨如没问题才那样说了,不然能说出那样的话了?但是刘伟利听了那些话以后专门给我说,既然蓝馨如欢迎众人怀疑和关注她,就故意传的让你们县委办、县政府办和组织部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说这样大家都关注上,他不相信发现不了问题。”
  机关上的人闲着无聊,无意中就培养出一种好奇而好事的本能。何况蓝馨如变的出奇的优雅漂亮是一件罕事,而冯竟鸿又是县委书记,与他有关的事自然会引起关注。可巧,就在当天,组织部司机赖军送组织部副部长钟斌出去开了个会,路上,他就把冯浩曾经和现在给他说的许多关于蓝馨如的话都说给钟斌听。不想钟斌多少年就爱着蓝馨如,虽然蓝馨如始终装作浑然不知,但他还是始终不由自主地留意着与蓝馨如有关的点点滴滴,而且对蓝馨如的印象特别好,但是一听说蓝馨如以前就和王鸣有过问题,不相信也相信一点点,因为王鸣作为男人,太帅太漂亮了,不是一般的帅和漂亮,不知道影视圈有几个男人能比得上他,何况那也是个文人,这就有可能了。再说冯竟鸿又是县委书记,这同样也有可能了。至于别的,他倒是不相信。
  知道这些情况后,钟斌心理特别难受,马上就想把所有问题都搞清楚。同时,他又故意以淡淡的口气给司机赖军说:“那你就把那些情况真的传的让大家都知道,尤其是说给冯竟鸿的司机马立新,那天天和冯竟鸿在一起了,冯竟鸿去哪里,都离不开他,让马立新关注才是正事。别的人再关注也是有限的。”
   大都市的人,一般即使邻家之间,有的人也从来不来往、不认识,而新原县城的人,因为地方小,大家无形中就比较熟悉,而机关上的人,更不用说,大家几乎相互都认识,尤其是领导层。
  开完会回到单位,钟斌就迫不及待地电话把计划局局长李金耀叫到他的办公室去了。
  李金耀,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臃肿,相貌一般。他问钟斌说:“你找我有什么事了?”
  钟斌开玩笑说:“想你了嘛,不行吗?”然后就转移话题,先把冯竟鸿议论了一顿,说冯竟鸿调来这么长时间了,干工作还算有点起色,不知道私生活是个什么概念?
  李金耀玩笑说:“你们这些呆在领导身边(因为组织部办公区紧挨着县委办的办公区)的人都不清楚,我们怎么能知道呢?”
  钟斌就把冯浩给赖军说的那些话说了出来,并且玩笑地嘲鄙说:“你们蓝馨如怎么那么‘有本事’,居然让冯竟鸿评价的那么高,那么你作为她的领导是怎么看这些事情的呢?”在说的时候,他也有一丝犹豫,担心李金耀会不会察觉自己怎么这么在意这件事,但转念一想,与冯竟鸿有关的事,谁关注和议论都是自然的,所以自己好奇而好事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因此也就没必要再担心什么了。
  李金耀听着钟斌侮辱性地问及蓝馨如,心里一闪烁,想到这钟斌虽然将近五十岁了,但依然这么年轻漂亮帅气,是不是也爱蓝馨如着呢,不然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么热心?而且又用的是这种口气?这个大院里的人,虽然有些好事,但如果与己无关的话,有必要伤及别人吗?但是既然他把自己叫到他办公室来问,就说明他什么都不知道,也说明蓝馨如和他没关系,否则他不会用这种口气问及蓝馨如?而且看冯竟鸿的言谈举止,说明蓝馨如就爱上他也没理他。但是她把刘伟利们的侮辱和欺负连什么也不当,说明她即使没和冯竟鸿来往也是暂时的,不然她心里为什么那么傲慢?因此他笑着说:“我正好前几天去过冯竟鸿的办公室,你想了解的事,我说不定还真知道一点儿。”然后又说:“我故意开玩笑试探过冯竟鸿,那家伙虽然装的若无其事的,但绝对把蓝馨如给爱上了。”
  钟斌在担忧中瞬间心理有些疼痛,所以继续问:“那你认为蓝馨如爱上冯竟鸿了吗?”
  李金耀说:“暂时还说不清楚。因为,说她已经爱上冯竟鸿吧,与蓝馨如有关的事情,冯竟鸿什么都不知道;说她没爱上吧,她的态度特别傲慢。她凭什么这么傲慢呢?”
  钟斌这时急切地想弄明白另外一个问题,因为他以为这个问题可以间接地反映出蓝馨如和冯竟鸿之间的关系的可能性,所以他接着又问:“那你认为蓝馨如和王鸣有过问题吗?”
  李金耀玩笑说:“那种事情谁能说清楚了。我又不是王鸣,你干嘛不问他去?”
  其实,李金耀在听冯浩和刘建给他说过刘伟利关于蓝馨如的那些说法的时候,曾经也认为馨如和王鸣有问题了,原因也是王鸣太漂亮了,蓝馨如不可能不爱,既爱就有问题了。但是当冯浩把蓝馨如给张秉乾说的那些话给他说了以后,他才有所怀疑了。而且,以前听李大柱说,冯竟鸿对蓝馨如文章的评价特别高,后来又说县委主管经济的副书记韩国栋也对蓝馨如评价很高,李金耀有时就怀疑蓝馨如和冯竟鸿以及韩国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始终想弄明白。同时刘伟利一直在他跟前有几份傲慢,仿佛他比自己更有能力、更有水平似的。既然刘伟利把蓝馨如欺负到那种程度,蓝馨如还说出那样的话,他就故意把这些情况拿去给冯竟鸿和韩国栋他们说,一方面看他们对这些情况和对蓝馨如有什么反应,从而弄明白蓝馨如和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一方面故意让冯竟鸿和韩国栋了解刘伟利的为人和水平了。
  李金耀先把那些情况说给韩国栋听了。
  韩国栋,将近一米八的高个,五十几岁的样子,长相一般,气质却不一般。他以前在经贸局做局长的时候,和馨如在同一层楼上办公,虽然彼此不怎么来往,但是经常在走廊上无意中遇见,因此他们的关系比较熟悉。当韩国栋听李金耀说蓝馨如遇到张秉乾谈了那样一些话以后,他诧异地说:“啊,蓝馨如脑袋怎那么聪明了!以前你的前任周灿也给我说过这样一件事:那个时候,现在的市委副书记张瑞华是这里的县委书记了,也追过蓝馨如,有一次在政府大院,蓝馨如前面走着了,张瑞华偷偷后面跟着了,正好被你们单位上的人看到了。后来有一次张瑞华在电视新闻上出来,一副很难堪、很狼狈的样子,计划局的人就怀疑蓝馨如和张瑞华发生关系了,而且很可能是发生关系的时候被他老婆发现了,不然张瑞华怎么变成那副狼狈样子呢?因此你们单位的人也和现在一样天天起来把蓝馨如往死欺负了,蓝馨如愤怒了,就去找当时的局长周灿谈话。当时周灿也误解蓝馨如着了,拒绝和她谈话。他说:‘你要和我谈什么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你还表演什么了,谁看了不明白?再表演我也对你不客气了。没想到蓝馨如反而愤怒而生气地说:‘你知道我要给你说什么了?听也不听就拒绝了?!’周灿无奈,只好说:‘那你说,我听着。’蓝馨如说:‘我给你说一件事,我研究上解梦好几个月了,许多事实证明,我的解梦基本到位着了。最近单位上有些人什么意思,我肯定明白了。何况,不会解梦吧判断不来?因为有些事情我不关注也关注着了。我要说的是,什么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往我身上误解呢?就单位上那些人的想象和自以为是,任何人、任何事,我都敢面对了。’就这样,一句话让周灿一下明白,至少蓝馨如确实没问题,至于张瑞华难堪成那样,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情。因为蓝馨如天天上班着呢,平时待人从来都是文文而雅、客客气气的,不可能和别人刚发生过关系,还敢这样脸不变色心不跳地厚颜无耻的说出那些话。”周灿当时就说,刘伟利那些人,自己愚蠢,还老不服气。但韩国栋认为,其实刘伟利也不愣着,联系到现在的他,也许他早就爱上蓝馨如了,早就感情陷的太深了,却因为担心蓝馨如爱上这些人,而故意经常借故欺负和侮辱她。何况,毕竟爱上蓝馨如的人都是些县上的领导,遇给别人巴不得呢?而她却总是反其道而行之,难怪人家误解她。何况刘伟利本来就拿卜小玲的谣言误解着蓝馨如呢。当时韩国栋还对李金耀说:“你们一个单位的人,怎么不了解?蓝馨如好像经常在一些报刊上发表文学作品呢,我自己就在一本省级刊物上看过蓝馨如的诗歌,题目叫“高原从我心中走过”,写的特别有气势、有境界,其中对高原痛苦的叩问与反思,对未来的剖析与憧憬,写的特别独到而深刻。”又问李金耀:“你看过蓝馨如的作品没?”
  李金耀只好尴尬地说:“看过蓝馨如的散文,但是不明白写的是什么意思。”
  韩国栋又说:“你们小看蓝馨如了,根据蓝馨如诗歌的感觉,她不是个普通人,甚至也不像这个小环境里的人,像《高原从我心中走过》中的那些叩问和反思,应该是大男人应该去做的事情,但是,没想到蓝馨如居然思考那样一些问题。我觉得人家蓝馨如也许不在意提拔这样的事情,而在意文学上的提高之类的问题。而且,你看人家平时说话那水平,就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人的素质,那和多数人不一样,不敢把那误解了。就像当年张瑞华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只有张瑞华自己知道了,别的人谁能知道了?但不见得就和蓝馨如有关系。”
  其实,张瑞华当年的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不妨在这里插叙一笔。
  张瑞华曾经在新原当县委书记时,有一次在政府办公室会议室召开县委常委会,当他从政府大门往进走时,惊讶地遇到了蓝馨如,那个时候的蓝馨如正在对耿翔的情感的不能确定中有些伤感,因此不是特别精神,当然也不是特别优雅漂亮,即使这样,她的气质,依然让张瑞华很惊讶。那个时候的张瑞华也是五十多岁,个子特别高,相貌也算漂亮。曾经的他习惯于不同的女人不断送上门来,无聊的不断的和她们发生关系。可是对于馨如,他却采取主动,于是他玩笑似的故意挡住馨如的去路,微微一笑,故意以这样一种方式挑逗她,以为馨如由此明白他什么意思,肯定会迎合他的,没想到馨如却先在温怒中装作没看见,躲到大门的另一边继续往出走,结果他还玩笑地又从大门的另一边挡住了她的去路,于是馨如愤怒地看了他一眼,厌恶地直接从他旁边挺着胸就走出去了。还有一次,馨如早上来上班,她往办公楼上走,她在前边走着,他悄悄后面跟着,没想到馨如一回头发现了,狠狠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他一下尴尬的,然后放慢了脚步,回头走了。像这样的人,馨如凭直感都能感到他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不错,他跟许多女人睡过觉,总是偷偷摸摸,做贼一样无聊下作,毫无快感,却屡屡还要这样,他的逻辑就是权力在手,他就有搞女人的资本和特权,不考虑这样做毫无意义,却心底得意扬扬地以为,仿佛这也是一种“艳福”,并且由此产生一种愚蠢的潜骄傲,也是一种愚蠢、下流的潜虚荣的满足。而面对馨如,开始时,他以为馨如不识好歹,在他看来,自己能够主动挑逗馨如,仿佛对她简直就是一种恩赐,因为有谁会不在意一个县委书记的主动调情呢?!多少人巴不得呢?同时,他自然认为,不管他是什么概念的男人,馨如不可能不在意他!因为他是县委书记嘛!但他很快明白自己错了,放弃的同时也失落了,但他很快就释然了,毕竟自己太烂了,同时他纳闷,小小的新原县政府大院居然有蓝馨如这样的女人了,好像不应该似的。同时他心里遗憾地想,如果馨如能对他有点意思,他不管有多少女人,也可以把馨如当“贵妃”一样对待。只可惜她不可能。后来调到市上后,听说郑宁远市长等那么一大群领导追她追成那样的时候,他就想,蓝馨如真是傻到家了,那种人,为了活的正派,有什么意思了。言下之意是蓝馨如如果把所有那些追她爱她的领导都爱上、跟上,什么事情办不到,什么地位得不到?真是愚蠢透顶了。
    而那次张瑞华电视新闻上出来,很狼狈的样子,确实是和别人发生关系了,让他老婆察觉了,大闹了一场,居然无辜地被一些人误解到馨如的身上。馨如也是,哪辈子倒霉了,老遇上这样的怪事! 
  同时,蓝馨如无意中说自己会解梦一事,从此被韩国栋传出去了,而且后来越传越广,甚至简直被传的神乎其神,同时也给她带来许多幸与不幸。
  
  我们再接着上面来叙述。
  当时韩国栋又故意问李金耀:“假如像你们单位人误解她和张瑞华有问题之类的事情给你遇上,你会怎么处理?”
  李金耀心想,如果给我遇上,我肯定故意到张瑞华那里去撒娇,告诉他,你看你爱我爱的让人家把我误解成什么样了,然后乘机和他发生关系。然后就伪装成是他造成的。但是他不能这么说,可又不知道该怎样说,因此他糊弄韩国栋说:“我又不是女人了,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同时他还固执地说:“蓝馨如即使在文学上有水平吧道不在意提拔了?何况谁知道那对张瑞华、冯竟鸿是什么意思。如果那真正不理人家,说明她不聪明嘛,聪明了?既有才华,又和这些领导关系好,有什么不好?何况,蓝馨如既发表作品,又和那些领导“来往”吧谁能知道了?”像李金耀这样的人,在他们的人生和生命过程当中,似乎只懂得“食、色”两个字,对精神和人格之类的事情几乎想也不想。更不可能懂得文如其人的道理。所以,他心里想,蓝馨如写那些许多人根本看不懂、不理解的东西、发表那些作品有什么意思了,能给她带来什么利益了?要是我,我就和张瑞华以及冯竟鸿都发生关系,然后继续装作自己依然很纯洁,他们把你提拔上去才是正事,那样你能给自己办多少事情,捞多少钱,而且活的耀武扬威的,有什么不好。 
  韩国栋一听,就明白李金耀什么逻辑,什么意思,他问到:“你是不是还怀疑蓝馨如和冯竟鸿有什么‘来往’了?”
  李金耀迂回说:“反正我们单位的人认为冯竟鸿把蓝馨如的文章评价成那样,很可疑,是故意的,都觉得蓝馨如伪装着了。“但是紧接着他又拍马屁地说:”如果你也那样评价的话,说明也许不是的。”
  韩国栋敏感到李金耀也可能在这样的误解自己,心理对李金耀有一丝儿厌恶和鄙夷,但也无所谓,因为自己是个男人,而且身正不怕影子歪。而且冯竟鸿对蓝馨如文章的评价,他从别处也听说过,因此他继续说:“冯竟鸿把蓝馨如文章评价成那样,不可能是平白无故的,它肯定有个前提了。一般来说,他如果没看过那些内容,就说不出那些话来。我想蓝馨如将来在文学上肯定有个大的前途了,因此,她把这些人也不那么在乎,人家没必要,何苦呢!但是,冯竟鸿和张瑞华不同,许多人都认为张瑞华比较烂,而且是个大老粗,他不可能懂得蓝馨如,而冯竟鸿就不同了,听他对蓝馨如的那些评价,说明他不但懂得蓝馨如,而且他自己也非常有才华,这样蓝馨如一旦发现这一点,在这样的小县城里,也许有可能爱上冯竟鸿了。至于说蓝馨如和王鸣有问题,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从蓝馨如的文字上就能看出她不是那种人。何况,虽然他们都是文人,蓝馨如骨子里是个大文人,而王鸣应该是个小文人。”
  至此,李金耀基本明白,蓝馨如没问题,当然,和韩国栋也没问题,否则他说这些事不会是这种说法和口气。但是,他觉得蓝馨如在文学上再有才华吧彻怎么了不起,何况,连韩国栋都分析,蓝馨如还是有可能爱上冯竟鸿的。而他李金耀也爱蓝馨如着呢,所以他就想继续试探冯竟鸿对蓝馨如到底是个什么概念。何况,他不相信蓝馨如对冯竟鸿这样的人会无所谓。所以,他对冯竟鸿又进行了和韩国栋同样的试探。
  当然,他到他们的办公室去,都是以谈工作为前提的。在谈完工作以后,就转移话题去试探他们。
  他想,要试探冯竟鸿,还必须把刘伟利欺负蓝馨如这个事实继续说出去,那样才能看出来蓝馨如和冯竟鸿到底有没有来往,而无意中把刘伟利说出去,最好不过。他在谈完工作后,自然转移话题对冯竟鸿说:“我们单位的蓝馨如让刘伟利爱上了,那不爱刘伟利,彻叫刘伟利把那欺负死。但是他愿怎么欺负了,人家蓝馨如把他连狗也不当。不但如此,那连单位上一大群人都理也不理。”
  冯竟鸿听了,惊讶的问李金耀说:“刘伟利欺负她了,可她为什么把单位上一大群人都理也不理了呢?”
  李金耀说:“刘伟利不但自己欺负蓝馨如,同时煽动的单位上一大群人都欺负着呢。”
  冯竟鸿又问说:“那怎么欺负了?”
  李金耀说:“刘伟利天天朝蓝馨如怪笑,大家经常朝蓝馨如敲杂话。而且,刘伟利说,蓝馨如的同学卜小玲给他说过,蓝馨如早年和乡企局的王鸣就有过问题,不仅如此,刘伟利还认为蓝馨如和李大柱也有问题了。就因为这个欺负了。只是这些情况发生的时候,我并不在单位上,都是司机冯浩告诉我的。”说话中无意中牵涉到蓝馨如和王鸣以及李大柱有问题,李金耀感到无比的高兴,他想,这样如果冯竟鸿爱上蓝馨如,那么,他听到这些话,一旦相信了,也许就不再爱她了。
  可是,冯竟鸿听了,根本不相信蓝馨如能和王鸣有问题,更不要说李大柱了,那算个什么玩意儿,一副平庸而臃肿的样子。虽然说王鸣很漂亮,但是他的修养和文学才华离蓝馨如还差一阶着了,他又不是没看过王鸣的作品,何况蓝馨如的作品本身就能说明她的方方面面了。因此他伤心而心疼的想,那么极端出色优秀而漂亮的女人嘛!我都不见得能追到,你刘伟利算个什么东西了,爱上不说,还欺负了!他讨厌死恨死刘伟利了,蓝馨如怎么就遇上那么一大群蠢材!实在是阴差阳错!莫名其妙,荒谬透顶,太过分了!但是他不能让李金耀看出他爱上蓝馨如了。他显得就事论事地说:“我不相信蓝馨如能和王鸣有问题,更不要说李大柱了。你们把她误解了,那是中国女性的典范!太优秀太突出了!”
  李金耀问:“为什么不相信?怎么蓝馨如就成了中国女性的典范了?她怎么个优秀突出法?”李金耀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蓝馨如再优秀吧倒成了中国女性的典范了?所以,他故意反问冯竟鸿,看他怎么回答?
  面对李金耀不服气的自以为是的发问,冯竟鸿继续说:“也许你没看过蓝馨如的文章,你如果看过,你也是这样的认识。你不要小看蓝馨如,那不是一般的女性,也不是一般的文人。首先,蓝馨如爱死别人,也仍然含蓄内敛,永远不打扰别人,更不走出那一步,相反,她始终冰清玉洁的。这样的女人,现在的社会,你能找到几个?同时,那不光精神世界特别丰富,修养特别高,感情真挚深沉,而且特别有头脑、有思想、有抱负,大气非凡,境界特别高,思想丰厚恣肆,你以为蓝馨如是什么人?而且她的散文想象奇特,语言变换奇丽,风格非常独特,”其实冯竟鸿还想说,蓝馨如不光内在精神特别优秀,外貌气质在某种情况下,简直就是倾国倾城。而这是因为爱上别人造成的,这种现象不是内在素质造成的是什么造成的?这种女人根本就是罕见的。我经常见不到蓝馨如都见过她一回那种极端优雅漂亮的样子,你李金耀一个单位的人怎么能没见过呢?这种女人能和王鸣、李大柱之流有问题吗?但他不能说出来,他明白象李金耀那样的人,自己愚蠢,还总是以为人家故意把蓝馨如拔高了呢,甚至产生更严重的误解。他想不到,他以前对蓝馨如类似的评价,早被人怀疑和误解上了。在他们看来,这样的环境中,能有那么优秀、出色的女人吗?充分说明她就是和冯竟鸿有问题了,这样才让冯竟鸿把她不知道吹成什么样了!
  李金耀听了,惊讶冯竟鸿和韩国栋仅仅通过蓝馨如的作品就把蓝馨如了解到这种程度,而蓝馨如的作品到底是怎么体现出这些东西的,他也经常看了,但怎么也搞不明白,因为他怎么也看不懂。因为蓝馨如的散文语言就像诗一样精炼深刻而富有美感。而且正因为冯竟鸿这样评价了蓝馨如,他也才不怀疑蓝馨如和冯竟鸿之间有什么问题了。但是,他同时也明白了一个事实,虽然刘伟利欺负了蓝馨如,自己没欺负,但是自己和他有一样的爱的念头了。但是现在看来,蓝馨如让冯竟鸿评价成这样,自己根本就没有希望,可冯竟鸿却有希望了。因为蓝馨如再怎么优秀正派,冯竟鸿是这里的“皇帝”了,你蓝馨如不在乎他还能在乎谁呢?而自己却把她爱死也只能是遗憾了。
  一般情况下,李金耀在所有的领导跟前都会显示出一副下级对上级的谦卑与客气,可今天面临的是得不到爱情的打击,故此,他就故意打击冯竟鸿,故意说:“我说怎么蓝馨如连张瑞华也不爱,听说张瑞华曾经也追过蓝馨如,最终也没追到。”他这样说的目的是要冯竟鸿明白,蓝馨如连市委副书记张瑞华也不爱,能爱你码?而且无论在冯竟鸿跟前,还是在韩国栋跟前,他自以为是地始终不提蓝馨如前一段时间变的怎样极端优雅漂亮的事,免得他们知道了,爱的更深。
  冯竟鸿一听,就明白李金耀是什么意思。他也故意欺负李金耀说:“你以为蓝馨如是什么样的女人!把蓝馨如说成那种女人的人,不是蠢材就是坏孙。”这话表面上仿佛说刘伟利了,其实也说他李金耀了。同时说明冯竟鸿把蓝馨如爱到什么程度才在李金耀跟前这么说她了。否则,他即使是县委书记吧有必要这样做呢?
  李金耀听了,当然明白冯竟鸿什么意思。因此,他恨死冯竟鸿,也恨死蓝馨如了。他想,蓝馨如不了解冯竟鸿,也不知道冯竟鸿对她评价有多高,对她有多爱,如果知道了,肯定把冯竟鸿往死爱也。既然爱死,最终不出问题有可能了?所以他认为,韩国栋对蓝馨如的评价为时过早了。
  正因为如此,他才在预想的嫉恨中明知故犯地在钟斌跟前故意地那么说她和王鸣的关系了,也是他骨子里以为蓝馨如将来非和冯竟鸿有问题不可。而且,虽然他把在韩国栋和冯竟鸿那里的试探都大体说了一遍,但他最后给钟斌分析说:“蓝馨如不爱冯竟鸿是暂时的,不和他有问题也是暂时的。不信你等着。”
    不想钟斌听完李金耀的话,心理反倒有了转变,他想:原来如此。同时他改变态度说:“冯竟鸿和韩国栋既然都那样评价蓝馨如,那就说明蓝馨如不是那种女人。因为人家是通过作品看出来的,而不是凭空那样说的,所以,你不应该再那么评价、误解蓝馨如了。”
  同时他觉得李金耀看问题有些愚蠢。因为冯竟鸿和韩国栋如果真正认为蓝馨如有问题,就不会也没必要那么评价她,冯竟鸿更不会那么爱她(他相信冯竟鸿肯定爱上蓝馨如了)。并且他感觉李金耀也爱着蓝馨如,不然他不会那么到处试探、好事。现在,他就担心蓝馨如把冯竟鸿给爱上了。同时特别好奇和焦急地想找蓝馨如的作品来看,就问李金耀那里有没有登载蓝馨如作品的刊物或者书籍,李金耀说:“看过选载蓝馨如散文的一本散文集,但早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钟斌还想,既然人家说蓝馨如曾经和王鸣有过问题,说不定他们相爱着呢,而不是有别的问题了。正因为如此,他特别想尽快弄明白,否则他的心烦躁而疼痛的没办法。如果他真正认为蓝馨如和王鸣有问题,那么蓝馨如爱怎么样,他压根就不值得对她再进行关注和研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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