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铁骨铮铮，4

　　且说那个高个子要唤醒自己的一帮凡人欲见八路军游击队。小朱嫌他们累∶“且慢﹗兄弟们好好仰息。我们领导联系你们好了。”祁朝、小朱就转了回去。
　　战士们在星月的抚摸中，山风娱乐里，舒舒畅畅清爽的呼吸。
　　蔡东道∶“山坳里有灯光的是个隐贤村，舅舅家就是这村的，小时我娘领着来。”
　　团长笑道∶“怎么？经不了累是不？大睁夜眼发癔症？你家不是西峡的吗？如何舅舅跑来脚下的山村了？”
　　蔡东道∶“老家是南河镇的。大了因战乱就搬到西峡里了，和牺牲的邓发顺队长是邻村，就走砸窑绑票打富济贫义匪的路，后发展到抗日的游击队，后归了八路军，我们弟兄们都有福了。可邓队长福薄命浅，鬼子的恶毒枪弹给弄没了。当时一伙的都很悲痛的，时间一長就化悲痛为力量了。咱八路军合了桐柏、泌阳、方城、游河、吴店一两千人好长时间没沾食物了，前墙贴后墙，还要拿这个缠手的南召，恐怕悬祸的。我去瞅瞅，让我舅舅叫满村的送些解饥的。舅舅有威望是个村大王，都听他的号令。”
　　团长、政委听着有亮的，战士们也是真的饿的不轻，只是忍着不叫苦，就应允了。并叫金瓜、圣明跟着去。蔡东拒辞独个儿在月亮的照耀里下去了。
　　世龙听见泌阳游击队，就立马寻找王国华起来。
　　徐德道∶“你别找了，有个首长很是了解他的军事才干，特地一个电报命令王国华火速山西砖头村筹谋百团大战计划去了。”据说在百团大战里王国华特别勇猛率着队伍，破坏正太铁路和公路，阻碍鬼子的“囚笼政策”的推进，狠狠打击了鬼子侵略的嚣张气焰。
　　世龙只好好作罢，就喊道∶“方奎、野猪、六毛、小黑熊、打地滚子……恁十来个南召城里的当年站岗放哨的儿童如今的游击队战士，到了你们的家，得想法进里头消灭鬼子啊？周围的暗道机关杀机重重的设法排遣。”没到回答，就见山下灯笼火把往山上涌来，熟食饽饽、馒头、煎饼；生食有地瓜、土豆、黄瓜、菜瓜、西红柿等，几十筐担担抬抬的来了。
　　原来蔡东到了村里，惹的狗汪汪咬了起来，都以为是野兽或者贼子祸祸人来了。村民抄着杈把、木杠、铁器团团围着，不论分说被绑到树干，一顿好打。
　　蔡东清楚人们受害多了才是如此的狠劲，不能怪他们，道∶“父老乡亲都歇歇怒火，棍棒停停听我话说完再好打。”
　　打的骂∶“三更夜半的贼！看你鳖娃说个啥？”
　　蔡东道∶“王天鹏你们不知道吗？”
　　都问∶“小子，说！你咋知道我们的村大王？”
　　蔡东道∶“他是我的大舅！”
　　有的骂∶“憋崽！充的不像！”说着还要打。
　　突然一个身材魁梧膀大腰圆豹头环眼的大汉，声如洪钟道∶“都他娘的滚开，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外甥儿！”就把马灯贴着蔡东的“牌子”眕夺了几个反复，讶异道，“哎呀！真是这孩子！白日不来见舅舅，黑夜来？不把当个贼咋的？”就命松了绑。说那打的，“过来！”打的那人就地岙老鼠来了。
　　村王就翻了他几脚道∶“这是给外甥讨公道的！”又说，“外甥，舅舅从来是光明磊落，守着全村说自己来找舅舅到底有啥？”
　　蔡东道∶“舅舅，自父母被日本鬼子打死后，我就发誓报仇……”
　　王天鹏闻此大火道∶“什么什么？爹娘鬼子杀了？咋不跟我说？”
　　蔡东道∶“母亲咽气前嘱咐∶千万别给舅舅说。舅舅的脾气火爆，找鬼子硬碰硬就不好……没说完就不出气了。我要报仇！跟着附近的侠士邓发顺打富济贫，成立抗日游击队，后来加入了八路军。俺们团长领了好些八路军游击队战士在山上躺着的，保卫唐河消灭了好多鬼子救下了古城。为了灭掉南召里的倭寇，黑了白天行军好几天没沾水米，饿的少气无力，不好杀鬼子救南召。外甥就想到了隐贤村的舅舅，生熟可食的都好，快快接济接济八路军游击队吧！”
　　人们闻此，顿时沸腾了。
　　“八路军游击队杀鬼子，是祖国的救星！人民的太阳！”
　　家家户户动炊弄馍馍、饼子、锅盔，和着地瓜、菜蔬十好几筐来到山上给战士们解饥了。全体战士们无不激动赞誉。领导们给救命恩人一一握手表示感谢。
　　世龙拿出大洋付费，乡亲们拒辞了。就说出：“盘踞在南召里的鬼子十分阴险狡猾，城周遭布满暗道机关，有兄弟队伍攻打惨遭陷害，您们听见下午的枪炮上了吗？”
　　乡亲们闻此非常诧异，都说∶“没有这事，啥也没听见。自鬼子二次占领南召，好着人们挖战壕的事儿有。别的就不知道了。”战士和领导听着奇怪荒诞的了。
　　不知乡亲是谁冒了一句∶“阴魂不散！”就道谢一回离别下村里去了。
　　不多时小朱、祁朝回来了欲说情况。
　　团长道∶“不慌，吃了再说！”
　　蔡东就指筐里的食品道∶“单一留的快快救肠胃吧！”
　　小朱心想这么个时间，这么个高山大林里如何有果腹之物呢？讶异∶“抗日感动天和地，馅饼忽然空中来！”
　　祁朝道∶“净是胡扯八道！空里谁给你做吃食？里头有说道的。”蔡东就说明了原委。
　　二人吃饱了，说∶“领导，理应叫那些弟兄们来果腹一回的好了。那劲儿看着也是饿肚子空了才少气无力把山坡当床了。团长叫战士们抬着吃食一起去搭救战败的人们。”
　　结果到了，这山坡里却空空如也，了无一人。团长说∶“你两个荒唐怪，啥时候敢扯着犊子轻浮个甚的？想叫军法处置吗？”
　　祁朝道∶“我们能有几个头军事打仗里不负责任撒谎？”
　　小朱更说∶“犯了一次大错就牢记一辈子的！这会子就不顾危险冒犯嘴巴的弥天大错吗？请领导和同志们思虑这如何的？”
　　是的，他二人没有理由撒谎也不是为了消灭敌人搞离间计的，难道是“鬼”。
　　鬼不比敌人了，看不见摸不着害起人却也没治的！不少的头发稍子扎了起来，表现对鬼的恐惧。
　　此时圣明就想起了唐朝的李贺的《山南田中行》有关鬼的诗词∶“秋野明，秋野白，塘水漻谬虫啧啧。云根苔藓山上石，冷红泣露娇啼色。荒畦九月稻叉芽，蛰虫低飞陇径斜。石脉流水泉滴沙，鬼灯如漆点松花。”
　　那也不对呀，不是九月，景色不照，也没哭泣的秋花啊，更没冷光的萤火，以及石头缝流出的泉水清润沙地，古墓堆堆鬼火四飞。
　　世上哪有鬼啊？道∶“世间没有鬼，鬼是人变的！找，肯定能找到！”
　　启凤凰道∶“谁说没鬼？《三国演义》诸葛亮同曹操争夏粮，柳树葩就出现一大群鬼吓的曹兵娘里爹的呼救着逃窜了。”
　　圣明道∶“迂腐！那鬼就是诸葛亮的计谋装扮的。”凤凰砸砸嘴不再白争说啥了。
　　人们填饱了肚子来了劲儿很是找了一回，仍然一无所获。鬼这个东西在人们的心目里大多可有可无了。可看见了那暗道机关已经被破坏的庐山面目清楚了。真的不可思议，世间啥事儿都有。
　　打地滚子道忽然道∶“我想起来了，城北有伏牛山脉的头颅抵着城墙，石根子没底的深，鬼子打不了暗道，从那里方可攻到里面。”
　　团长正欲说话，突听城南火光冲天，锣鼓打的热闹，丝竹管玄悦耳。大众举目观瞧，单见前面十几个乐者鼓噪迈劲儿，跟着一台七彩花轿八个光着膀子汉子耸耸势势抬劲。有个大铜钵山响，响一声呐喊一遍∶“大日本小岛万岁！侵略华夏万岁！汉奸万岁！鬼考池生万岁！花姑娘的万岁……”铜钵复响复喊，什么乱七八糟的？是没良心的坏家伙作妖的！
　　“突突突他们去！”祁朝道，“一个不留！”
　　团长道∶“打着！这里头有说道。”
　　其实这里头地说道真的不少的。这个鬼考池生原是洛阳倭寇陆军司令部的副司令，得知游击队用了非常的手段将南召的皇军同了方城机戒化日军兵团全部消灭于大山里灰飞烟灭了，就恨之入骨，决定对南召复仇屠城了。
　　有个“汉奸”闻此残忍大恶心里极恐，暗暗为南召叫苦，可一转念说服鬼考池生令改变暴烈也无不可，就试一试看看怎样？道∶“太君，咱们中国兵书有句名言‘攻心为上攻城次之’至于南召，古有‘南召城里花儿香’当可珍惜，极是‘屠民为上，屠城次之；屠心为上，屠民次之。’心服一切服心悦诚服。依次南召就是大和民族繁殖生息的基地了。扩而充之，整个中原就成了大日本的囊中之物了。拿下整个中国兵不刃而成焉。太君以为如何呢？”
　　鬼考池生觉知有着深厚的军事哲理——两面三刀——当面美滋滋的侍奉着，背后伸出利刃一刀捅死——受害者在感恩里死去——这方法太妙不可言了。
　　同了几个主要的头目磋商一回有利可行。就一车拉着美味佳肴，另一车拉着机枪大炮合着好多的鬼子兵呜呜叫着南召进发了。
　　沿途村庄鬼子皆饵以美味。都得了赞扬∶“如此倭寇咋成了好鬼子了呢？良心发现了！”
　　其实鬼子就没良心，发现的就是更加巧妙屠杀华人灭国换种的罪恶目的。
　　南召城里窃知鬼子声势浩大的威胁来了，就紧闭城门以防暴虐。
　　鬼子至此见状，有一汉奸道∶“司令的不要贱国贱地！大炮轰为废墟的方解大和民族的仇恨！”
　　鬼考池生闻此大火，抽出战刀，骂句“鼠目寸光的不要”，一刀把那不会说话的伙子劈为两掰，众鬼子无不惊骇。接着美味佳肴嗖嗖往城里飞去。
　　罐头、面包、果脯、鱼片等好吃的暴雨一般落入了城中，人们便争先恐后疯抢也不思有毒没毒，津津有味的大嚼大咽起来了。不少的说∶“这鬼子不是恶鬼子，是善良的大和兵，真的是拯救中国的，快开城门迎接。”
　　几个大力的“吱哇”一声城门大开。鬼子的汽车瞪着明晃晃的眼睛，鸣着快乐的喇叭，缓缓开了进来。
　　捡到便宜的人们立刻没了灵魂，举起手来大赞∶“岛国好岛国好，施捨美味风格高，东亚病夫近康复，感恩天皇乐逍遥！”这都是利令智昏的个别人，鬼子给了一点儿好处就背叛了自己的血统，不知是个啥了。
　　鬼子在一片欢呼里来到城里，也是以为功成必就，就得意忘形了起来。
　　突然皇军万万没有料到，几十块飞砖投了上来，打坏了几个日军的头。施暴的很快被捉綑了起来，都以为必须砍头的。
　　结果出乎意料，那个鬼考池生却不愠不怒，一片活霭可亲的态度亲自松了绑放了，道∶“尊敬的中国同胞们，第二次世界大战改变了战争的格局，我们大日本帝国就崇尚仁爱了。我们之所以来中国，完全是履行国际友谊和平的。可是有些中国暴徒不受大儒的为善教化对抗皇军，破坏‘中日友好’，是故皇军奉上天之命弘扬正气铲除邪恶了。南召人民大可放心，日本人德高望重，来到这里完全为了保护南召，保护中国百姓的。”
　　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人们不知真假，糊里糊涂弄不清楚了。那些藏在智慧里的眼睛依然清楚侵略者的丑恶嘴脸。
　　头几个月鬼子装的挺像，帮助人们作有益的事情，穷人家还给钱花。于是“中日友好一家人”七彩标语，大街小巷哗哗的飘扬，真如了太平盛世。鬼子还深入思想教育说什么“国民党、共产党合作抗日完全是破坏世界和平，我们必须加以提放攻打南召，就动员人们在城外周边挖了暗道布了杀机，等着八路军上钩坠入陷阱里有来无回。一切控制的自以为天衣无缝了，不到半年鬼子的凶相必露，吃人的嘴脸狰狞凶恶。
　　大街里撵着女人抩到倒就暴，抢劫穷人家的姑娘，富人家的财物，弄得民不安生，鸡飞狗跳。鬼考池生见此下去必遭不测，就强迫所有的人出钱出力建造了数十间兵营，秘密叫鬼子收敛暴野，布出安静的假象迷惑外界。
　　且说那个“汉奸”不是别人，原来是南河镇的财主的长子留学日本的杨香坡。归国后就死心塌地成了日本鬼子的铁杆汉奸坏的不可理喻，恨的人们咬牙切齿！
　　不知为何杨香坡坏瓜脑子竟然能又发岔，细细分析一回鬼子侵略中国竟然遭到了世界许多国家的强烈反对，连美国在内的也谴责裕仁天皇的军国主义的野蛮扩张战争，灵魂里就放弃了汉奸的勾当，回头是岸反戈一击，戴罪立功——就是鬼子豪不察觉决定。
　　但见鬼考池生的罪恶很快大肆时，进言道“太君，南召里‘梨花、杏花、石榴花、月季花’等，咋见您有所厌倦了？俺们南河镇有两朵河南省出了名的‘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儿’，我给你串戳弄来供您享用也不枉腥风血雨屠杀中国一回。淞沪会战、南京大屠杀您说都没遇到如意的‘美味佳肴’。南召来好的不少，可您的口味讨厌了，腻腻歪歪没个开心的。我虽是大日本的忠实朋友，理应给您分忧解愁的，排遣排遣。那样儿能羞的广寒宫的嫦娥见了就能上吊不活的，我也担心太君也能魂不守舍的！”
　　鬼考池生闻此心旌荡漾开了，自脚底一股热气直冲脑门∶“杨飒你的不要言过其实，我的定海神针，根基雄厚，无坚不摧！你的尽快合成此事大大的有赏！”
　　杨香坡心忖这王八可上勾了，有这一勾，“铜墙铁壁”的南召里的鬼子统统死啦死啦的有！说道∶“不过……”
　　鬼考池生道∶“什么的不过？”
　　“不过太君必须明媚正娶，因这两朵花儿你们裕仁小老头不知如何得知的，要廉价购买吓得‘两朵花儿’飘零年余。裕仁也不了了之了。现在才从外面回来。”香坡道∶“太君如若有心的话，我都告诉了吧。我们中国是个礼仪文明的大国，婚姻里分头等婚姻和特等婚姻。特等婚姻为上，头等着次之。特等的夜兴神佑的。太君好好琢磨。可以了我就回家玉成此事。也是‘中日友好中日亲善’的历史性的见证了，可标圣铭了。”
　　这一说不打紧，直接戳到了鬼考池生的灵魂里，比个大拇指一连叠的几十个“吆西”，遂掏大洋数块，急崔速成天大的良缘红喜之事。
　　其实，南河镇压根就没有什么“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儿，只是糊弄除掉日本鬼子罢了。就雷火炮子一般回了南河镇，杨香坡改恶从善抗日救国的组织都暗里知道了。
　　就把鬼子上的大洋交给了组织的领导郭国有同志。斧头、夏德明、彪子都对香坡刮目相看了。香坡就把自己的计谋郑重其事说了出来，乐的大家捧腹大笑。
　　香坡道∶“笑个啥？不这样南召就休想夺回来，城的群众依然暗无天日的受鬼子的蹂躏！女人们说不定生出小鬼子就不好说了。所以挽救南召迫在捷眉游湖不得！”
　　国有道∶“香坡同志你在鬼子里熟了，你说咋弄咱咋弄好吧！”香坡道∶“这就对了！两天里到花轿门市做出七彩大花轿，两身‘新娘’的嫁衣。找八个有力气的轿夫就可以了。另外‘新娘’必须武功厉害，枪法百发百中方可胜任。”大彪笑道∶“哪有如此厉害的女同志呢？”香坡道∶“女同志不中用，必须男的方可？”又是一阵大笑。
　　国有道∶“杨香坡，你搞啥名堂的？”
　　香坡道∶“到时就知道大妙了！”至于人选上香坡复说，“只有国有、夏德明模样漂亮的活似大姑娘。武功厉害。都别担心绝对不和鬼考池生洞房花烛的。另外响器班里得六七人务必枪法厉害就好的。一切多给鬼子头儿吹胡到家了。后日夜半送亲去的好了。”说完都大家无不深感兴趣盎然。
　　两日后到了夤夜送亲出发，迷惑鬼子的口号震天动地……就导演了一场令人无法理解夜里热闹的一幕。
　　城里的鬼考池生以及好多鬼子听的清清凉凉夜半歌功颂德大日帝国神圣号子，都高兴得不得了。都上了城墙上望出了个神，灯火辉煌里好几个大汉抬着七彩大较忽闪的兴致十足。
　　池生喜得发了狂，兴高采烈“吆西”好久说∶“南河镇诚信大大的有，与我送国色天香的牡丹媳妇的来了。都快快迎亲的吆西‘中日亲善的万岁！’大皇军的快快！大日本是文明礼仪的国家，好好表现的时刻，不能半点儿的差池！”
　　好几百鬼子呲着狼牙挽起袖子喜兴兴的迎亲去了。
　　执勤的放下吊桥，夜幕的灯火里闹泱泱的“蝗虫”急急而来，恭敬有礼山呼海啸的杂吧调子∶“中日情亲！”
　　鼓乐的心里咒骂∶“你奶奶倭寇给阎王爷亲亲去吧？”急急拽出手枪撸开了火。抬轿的同了“新娘”，飞虎一样的手榴弹并着枪弹暴烈的给鬼子品尝。
　　迎亲的万万料想不到能有如此的“姻亲”，故就礼貌的赤手空拳表现真诚的“友好”。这些大肥猪没有一个逃脱的，都为“送亲”的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里头的鬼子听得不妙，端起武器救援，结果被背后的子弹打穿了胸膛，死不瞑目瞪着迎亲皇军。
　　原来，八路军游击队顺着打地滚子说的地方，果然见那山腿子触着了城墙就依势顺势跳进了城里后面等着鬼子的动静。听得前面的爆炸和着啾啾的鸣叫，便晓得倭寇上当了，见下余的鬼子持着武器外冲的时刻，团长就果断下令“抄后路”形成了前后放弹之势。
　　不到十分钟，这座令人头痛的“顽固堡垒”——南召——就这样没有费多大的劲儿被八路军游击队端掉得好彻底。
　　鬼子没有了。群众们都出来了，灯笼火把更加明亮了。“送亲”的和八路军游击队会合一处。
　　灯光里，世龙、传正拽着了那几个人，道∶“好啊！无法无天的伙子胆敢和日本鬼子攀亲亲！该当何罪？”国有、夏明德、大彪子、斧头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国有道∶“龙叔叔，孫伯伯，咱们抗日救国上天保佑久别重逢了。好似做梦了一般。”
　　世龙笑道∶“这是个抗日的梦胜利的梦，吉祥如意的梦！”接着指着秀梅、雪峰道，“巾帼英雄是我们八路军的团长阎秀梅同志！这位同志是八路军的政委李雪峰同志。”
　　团长道∶“你们这几个青年真的足智多谋，想出这等稀奇古怪的事儿，弄迷糊了鬼子……”
　　不等团长说完，大彪指着杨香坡道∶“多亏这个大汉奸！若不是他回头是岸，生出妙计，就是天塌龙叫唤也无奈鬼子铜墙铁壁南召！”
　　世龙赶紧握着老杨的手道∶“感谢您为了抗日救国立了大功，我代表八路军游击队感谢您。”
　　杨香坡∶“别说外气的话了！只求领导对我以前造下的罪恶给以严厉的惩罚，好叫我有资格加入抗日组织。我通日语，拾掇鬼子方便的。”
　　世龙道∶“国有、夏明德今个儿就吸收杨香坡加入你们的组织成为抗日的战将。要不是年纪大，就叫随我们八路军驰骋疆场奋勇杀敌去了。”
　　国有道∶“好啊！只要不旧病复发热烈欢迎！”说着扭头在人群里寻找，找了一会子道，“哎！咋不见邓大队、仝铆子、小川子呢？”
　　世龙沉默片刻自己不能如实了，道∶“奥，他们几个啊是奉上级领导去到遥远的地方执行特殊的任务去了，过几年就回来了。”方便妄语是善意的化解了一次悲愤与伤心。
　　此时城里的群众们卸却压抑的巨石，驱散倭寇的罪恶妖霾，面容洋溢着的来自美丽太阳的微笑涌了来。说了很多对八路军游击队消灭日寇保着南召城池的安稳千恩万谢的话。
　　团长给广大市民们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席肺腑之言，感得人们热泪盈眶。当听到游击队离开南召之时，人们的心立刻又悬了起来，鬼子如果再复仇了咋办？
　　臭蛋、打地滚子、方奎、野猪、小黑熊、六毛等依偎各自父母的身旁说着叫大家放心的保证，又请示了团长将各路的游击队抽出一部分以南召县城为家以防鬼子的再次袭击。
　　团长允许了请示。泌阳、方城、桐柏、以及月河、游河等游击队里各留下100战士。教市民的打枪射击共同保卫南阳的北大门——南召。八路军游击队就以了国有、夏明德等的请求往南河镇去了。欲知后来？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