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铁骨铮铮，2

　　说起南阳，不得不说明朝的罗贯中给他老师施耐庵说∶“弟子想凑着自己渊博学识编一部古代军事小说《三国演义》。施老师您看可否？”施抚掌大赞∶“善哉善哉！学生写《三国》。老师我写《水浒》。老师年迈，万一写不完《水浒》学生完了《三国》可要帮老师一把！”
　　罗贯中就“OK”一声，一部《三国演义》就问世了，风靡地球。人类无不知晓世界里最好的国家是中国，中国最好的都市是宛城。因与鄂、秦接壤。伏牛南，汉水北成南阳者也。
　　周高中低故曰盆地了。南阳不仅是粮仓，也是名人仓。如地震学家张衡、医学家张仲景、商贾学家范蠡、军事学家诸葛亮。都是南阳生出来的。中国5000年历史文明有16个“大圣”南阳就有四个。
　　裕仁天皇读了《三国演义》对中国的南阳顿生嫉妒。自愧着何以岛国怎不出个南阳生出“圣人”呢？净出尕渣四六屁野蛮低俗之辈！如果拿下南阳，繁殖生息日本也就改良人种生出“大圣”了，跻高世界。越馋越想越想越馋就拟定侵略中国的计划了。
　　南阳地处中原深入复地实有多阻就先东北，而后北平一路势如破竹直取南阳。鬼子却是个“记吃不记打猪子”。
　　第一次犯南阳，是为“新唐战役”，被国民党第五战区的主力打了个落花流水狼狈逃窜。而日军不甘失败，又蠢死复仇了发动了第二次“新唐战役”复犯南阳了。
　　这个辉县距离南阳顶多700来里，一天一夜就到了群峦叠嶂的鲁山、南召地域，世龙便想起自己当初的队伍来了南召和邓发顺曾领导的游击队，利用计谋狠狠打击了南召县城里的鬼子。并且李璐英雄的苦肉计将方城里的鬼崽子机戒化部队引诱南召的东山里，游击队用缴获的731研制TNT超强手雷炸出了满山烈火，机戒化倭寇魔鬼统统化成了焦炭。然而英雄的李璐也没有幸免仅仅28岁的生命化出了永恒的句号。
　　一座空洞的坟墓耸立在东山的最高处——“抗日英雄李璐之墓”。
　　战士们听了副团长世龙的悲伤的介绍就都来东山李璐的墓前，默哀悼念足足半个小时。就要顺便进城里看看父老乡亲的情况。传正道∶“不可！日本鬼子报复心里十分凶恶，先叫侦查手段厉害的战士偷偷摸摸的好了。”
　　蔡东、邓健自告奋勇“定能摸个瓜清水白的！”朱启明道∶“算我一个！”
　　团长沉思片刻，知其朱乃侦查高手，点点头。
　　丁超远、曾路也要去。德凤说个话儿够噎人的了∶“兵非贵一多，休要滥竽充数！”
　　两个闻听这个虎妞说个话儿呛人厉害，又是团长的女儿，只好作罢，又补了一句“言之有理”。德凤就捂着嘴滴滴滴的笑了起来。
　　只见朱奇明令蔡东、邓健学他一样青泥凃面，批头散发，反穿衣服腰插手枪和匕首，拄着棍子一瘸一拐小鬼一般的去了。世龙不放心，也悄悄尾随着。
　　至城不足半里之遥，见里面的灯光昏暗，十分寂静，不似有鬼子的样子，好像是太平盛世一般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停止前进！”朱奇明果断道，“危险！”
　　蔡东根本不信以为危言耸听，哈哈大笑道∶“鸡儿胆！”还迈步。“停着！”突然背后厉喝一声，“听小朱的！”大家回头，是副团长。小朱道∶“团长，您咋来了？”
　　其实世龙根本没打自己当做团长，就还是普普通通的游击队战士一样，道∶“这还问吗？我不来他俩能服从你这个曾经逃兵的吗？特来挟制自负才高的！”朱奇明柔和的“嗯”一声笑了起来。蔡东、郭建羞答答的嗫嚅着“没那意思……”
　　小朱道∶“龙叔叔，看着寂静的样子，里头鬼子多的，城的周围和水浒里的祝家庄差不多。都原地等着，我到里有摸个准信的好了。”说着就呼的一声飞了起来。
　　蔡东惊道∶“不妨这小子有这等本领！”世龙道∶“尊重些！朱排长知道不？”蔡东道∶“说谎嘴了。下不为例！”
　　大约过了个把小时，朱奇明回来了，急急道∶“团长咱们赶紧走吧，鬼子正等八路跳陷阱里。”接着就把侦查的经过说了一回。
　　原来小朱飞到城里一颗高大松树冠上见灯光里没有鬼子的站岗放哨的，和往常的情况有天地之差，难道真的没倭寇吗？正疑惑不定之时，忽听巷子里传来了嘻嘻声和女子的哀求声。便提高了警惕，分析鬼子隐蔽了起来。就暂且不管听到的事儿，就向一所草房处飞了过去。
　　轻轻落地，隔着窗户里面一瞧，只见一个能有五十多岁的老人一旁放着一盆水正在蘸着水在碫石上呼呼磨着一口大刀，一边磨一边咬牙切齿∶“你姥姥个腿日本鬼子！俺中国咋你了？跑来南召盖兵营暗藏数千鬼子，强迫人们在城周围挖暗道窃布杀机，竹签铁蒺藜等着俺们的八路军上当的。一会儿磨利大刀顺着柏树转弯处走出去到方城游击队说说不让来中鬼子的招儿！”小朱便知老人爱国勇士就叩门了。
　　老人着了刀道∶“谁？”
　　“八路军！”朱道，“侦查敌情！”
　　老人掌灯隔着门缝仔细瞧，吓了一跳，青面披发分明是鬼了！道∶“阴魂不散，阴魂不散！”就熄灭灯钻进被窝里不出声了。
　　朱奇明见此，笑的不成个儿，道∶“老伯伯，我是化了妆飞跃而来怕鬼子发现了。不信你针刺我手出血不？”
　　一听有道理就下床复灯至门道∶“伸手有热即可！”小朱就了。老人喜道∶“非鬼真人！”启门请进。弄水净面。老人啧啧着道∶“看日本鬼子把漂亮小伙子青泥丑面缺德！”又急急道，“我的自言自语也许听得清楚了。不需唠叨了，快快离开此地速速方城游击队汇合，良策图之。省我一趟腿，快快离去吧，记着柏树处转弯可不落于机关中！”小朱一声“谢谢”离了城里。
　　众人见，略说一会儿就归了部队，陈述事故，快马加鞭方程去了。
　　日没丛山，红霞飞天，崎岖的山涧小路走着费心，路程不远，时间不短，夤夜十分方出林海入了大道。
　　到了云阳鸡啼四更，忽听有闹闹嚷嚷的声音，闻是鬼子砸饭店的。因一店面早起拾掇餐饮被巡逻扫见，闖里饕餮。扂主性暴据理辨之不果，持刀砍死一鬼子，余鬼鸣枪射杀。店家嚎啕哭骂∶“日本鬼子是畜生……还我丈夫来……”鬼子边笑边吃，毕了，拽着那女欲暴。是其因也。
　　世龙道∶“部队速速前进。我一个即可完事儿的！”
　　圣明道∶“孩儿在！安劳父亲！”瞬间离了。
　　饭店那不堪入目，圣明悄然而至甩出飞镖结束了几个鬼子的狗命。旁有一井，就下了枪支，尸体投入井里了事儿。又帮那妇女掩埋丈夫，关了店门匆匆而去了。
　　五更股里便到了方城，拂风飒飒好不爽快。来到了方城县抗日游击队总部见站岗的打着暾儿，就远远离开了就着路边的树木、更房或靠着、倚着、蹲着。有的或躺倒地上朦胧了起来最后都落着地呼噜开了，困乏的不行，毕竟是血肉之躯啊。
　　两个小时后天明了，太阳的半个脸儿红艳艳的好看。
　　“起来起来！”岗哨来了喝道，“吃了败仗的样子！干什么的？”
　　都揉着满眼的意犹未尽的疲劳，站了起来，拍着身上的土尘瞧着厉喝的哨兵。
　　世龙、传正大笑道∶“恁这三个大娃子出息了是不？耀武扬威的劲儿，就不像游击队战士！”
　　那三个见面立刻奔来亲热的无以复加，齐声道∶“龙叔叔，正伯伯，原来是您们呐！自郑州西柳湖福源大院一别再也杳无音讯了。想死了我们几个了！”又周围招手道，“大水冲到龙王庙自家不认识自家人！同志们快快亮来，这是抗日游击队里的领导世龙叔叔和传正伯伯了！”
　　原来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守护郑州西流湖福源大院的杜伟、安明远、朱淼三人。
　　世龙道∶“真的想不到恁三觉悟挺快加入抗日游击队了。福源大院呢？”
　　杜伟道∶“日本领事馆在郑州哗啦后，那大院子就建立了抗日救国学校，党统仁被南阳国民党军官黄樵松任命郑州抗日救国学校的校长。有几个共产党员担任教师，房子又扩建了，有几百间，发展了700多青壮年学生。校长见我三人是打仗的料，就介绍到这里游击队翟化民大队长手下应征入伍了。”
　　此时端枪的五个战士慌忙来到跟前，忙不迭的跪到地上连连磕头口称∶“救命恩人……”七八百战士们全神贯注稀奇古怪的事儿。
　　传正一眼盯透了，说道∶“原来是恁这几个伙子出息达达了，跑阵远当游击队，好！快起来！再贱掌脚翻个拨浪鼓子！”
　　世龙笑道∶“摸的云势！”喊道，“团长、政委、圣明、蔡东、邓健都过来。”就都来了。
　　世龙介绍道∶“高个子，胖乎轮吞叫薛志鹏，襄樊江边欧庙镇的；貌似女人漂亮叫琴素芳，当初都叫妹妹的不料是个假女人，欧庙附近杨垱村的；体态俊俏的叫聂欣国，杜沟村人；豹头环眼猿臂熊腰的叫刘大江，赵寨村的。皆湖北咋着来到河南方城游击队来了？”
　　大江道∶“自襄樊和鬼子打了一个胜仗您们游击队走后，就后悔没跟着当抗日战士，俺几个大雪里追了几十里也没追上，后来老表翟化民到襄樊执行任务顺便来我家看父母说起了方城建立了抗日游击队，就跟着来了，学习打枪投弹风里雨里得着了真传，有了过硬的功夫好杀鬼子的。”
　　正说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同志同着两个人来了，道∶“咋看着众等也是游击队吧？”
　　大江道∶“龙叔叔，正伯伯这就是方城抗日游击队大队长我的老表翟化民同志，胖的是队副，瘦的是指导员。”
　　团长、政委连忙上前主动一一握手道∶“抗日英雄，久仰久仰！”
　　大队长道∶“您们是……”
　　政委道∶“我们是太行山侯兆川八路军第二十九团的，因知日本鬼子又要进攻南阳发动二次‘新唐大战’我们是奉命参战的。”就指着阎秀梅道，“这是我们的团长。”
　　大队长赶忙道∶“是不是叫阎秀梅的？听说是朱老总亲自任命的团长。”秀梅点头微笑道∶“那是首长错爱了。”
　　这下子叫游击队的领导激动万分异口同声∶“伟大呀！”
　　团长道∶“哎哎哎，可别这样说！伟大的是群众，是基层游击队员，是不畏牺牲同倭寇殊死拼杀的战士，不仅伟大而还神圣的！”八路军战士和游击队员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游击队领导欣喜满面恭请八路军战士往挂着牌子的“河南省方城抗日游击大队”大院去了。
　　房子很多，可容数千人。总部设在诸房中心较高的房子群里。
　　八路军战士安置歇息着，几座厨房的烟囱咕嘟嘟冒出了早餐的信号。团长、政委、团副被邀总部里商谈事情。一圈沙发挺阔绰的，大家落坐。
　　大队长朝会议室走去，很快一起出来两个同志，对来者表示非常欢迎互相道好归坐。
　　大队长道∶“郭同志、牛同志，这是八路军奉朱总之命前来援助我们打鬼子的。”又道，“团长、政委，不怕首长笑话，我们这个游击队刚开始是个杂烩湯，土匪胡子砸窑的，绑票的都有。被我们游击队降服之后，都加入进来。抗日救国的大道理教育后，都还行，认识到各自的罪恶，改正的好彻底，都是打枪的高手。但还担心匪性复发，就‘聘请了共产党员郭明九、牛炳南为政治教官，培养先进分子加入了党员。这个地方自治武装成了党领导的队伍。三月里就完成了军政训练和备战任务’。并先后在唐河、泌阳、桐柏等地同日寇作战个个勇敢冲锋陷阵，揍的日军狼狈不堪，夹着尾巴逃之夭夭。不久党领导又派刘毅同志协助方城的抗日力量，成为抗日游击队的重要领导，负责政治工作，共同领导游击队的抗日斗争。昨天到南阳给国民党军官黄樵松商谈军事大事去了。”
　　此时翟化明说副队长∶“窑子够不够？欠了到瓷器店弄几筐来。”
　　队副笑道∶“大队长脑子装的东西太多了，如何容不了窑子呢？去年瓷器老板送来几筐碗筷，还有四下群众送来的生活被褥竟然忘个没影了？”
　　大队长就拍着自己的脑袋说∶“咋忘了呢？兵民是胜利之本！没有老百姓的支援我们就无法同敌人作战了。我这会子想起了毛主席1934年在江西瑞金召开的中华苏维埃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里说‘革命战争是群众的战争，只有动员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只有依靠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共产党在群众里广泛宣传抗日救国，唤起了群众抗日的积极性，为我们解决了好多生活的难题，有时还主动上战奋勇杀敌。广大群众是我们战胜倭寇的强大基础的。我们抗日救国正是为了国家尊严和群众安稳日子。”正说着，号子响了开饭了。
　　几筐洗净的碗筷端端正正放在个厨房的一边给战士们依次取窑子打饭吃。世龙、传正眼前一亮，道∶“那一群娃儿过来过来，都成大人了，看看是当年站岗放哨的没穿杀裆裤小子们不？”
　　年轻人眸子明得很一眼便视的曾经得世龙爷爷、传正爷爷，咋不见邓发顺大队长和那个女姑姑呢？就一起围了上来。
　　世龙这会子记忆挺锐，喊道∶“臭蛋！”臭蛋应∶“到！”喊∶“五斤！”应∶“到！”喊∶“六毛、厥拱嘴、方奎、野猪、小黑熊、打地滚子……”等十来个娃子都应声∶“到！”军事化挺标准的。
　　忽然打地滚子问∶“龙爷爷，邓大队长还有个女姑姑、铆子叔叔咋不见了呢？”
　　一句话问的世龙转不开嘴了，干啊啊着没法回答了。十几对咄咄逼人的眼光死死盯着爷爷的嘴里给答案。
　　圣明脑窍灵闪，道∶“他们被党领导批准去俄国军政大学深造去了，停几年回来就把日本鬼子彻底消灭了。”这些南召的孩子们闻此脸上展出了欢笑打饭吃去了。
　　团长、政委、团副都被请到总部里和游击队的领导们一起进餐。只是多出一个辣白菜，一个萝卜条，战士们碗里却没这两样菜。
　　团长立即给撤了道∶“我们八路军的干部和战士们同甘共苦，不允许有丝毫的特殊化。小事儿说明大问题，必须从今天起引以为戒。”
　　领导们面面相观，以为微不足道的就往原则上说，真的有些过分了。
　　团长何等睿智，见表情知其意了，道∶“过份？国民党的干部就是这样的过分，非得比战场里拼杀的战士们高一头炸一膀显得高贵是不？‘见小曰明，知微见著’好好思索是啥意思吧！”
　　有两个领导头一次吃饭被噋心里不服气。争辩吧恐怕说不过，只好起身离去。翟化民道∶“坐下！难道团长说的没道理吗？”
　　世龙道∶“试想那些贪污腐败不是一上来就成千成万的贪？完全不是！就是今天得一分便宜，后天的一角便宜，慢慢从少到多，由小到大，犯罪就是这样自私自利养成的！可不慎欤？那‘千里长堤溃于蚁穴’这道理更值得我们好好的品味。”
　　大家就豁然开郎每顿多两个菜的生活作风得到了彻底的纠正。
　　饭罢全体战士们在教导员的训导里无不摩拳擦掌置生死于度外准备迎接更加残酷的战争。
　　团长道∶“这次鬼子动用飞机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机枪手做好充分的准本，争取以准确的速度方向从天上打下来夺取胜利。”
　　大队长道∶“不是可能，是一定，鬼子屡屡就是这种臭名昭著的战术。今年三月里，鬼子飞机轰炸方城。当时正处于历史传统庙会几个县的人们多达数万前来赶会，人山人海可热闹了。突然鬼子的飞机可能装消音器了咋着，声音不大盘旋庙会头顶头下了六颗重型炸弹，响声如雷烟雾弥漫血肉横飞，‘还向逃跑的人们追着扫射，死亡700多人，伤残更多。哭声震天血流成沟。4月里15架日本战机袭击桐柏县，炸死居民150多人，毁房600多间，县城女子学校10余名教师合40多名学生惨死在飞机的轰炸中。’所以我们提高警惕鬼子的狡猾伎俩声东击西。声张里进攻南阳，实际里唐河新野也未可知。总之要全面考虑战况。”
　　这正说着忽闻战马的嘶鸣传来，正疑惑，一匹高头大马来到了院里。这马通身赤红，驭者一身灰色服装，头戴灰帽，四派大脸，鼻高口阔胡须规整，目如电光，眉似宝剑。跳下马来威武雄壮，身高七尺余，说话响亮。此人便是桐柏县抗日游击队大队长徐德同志。
　　说起徐德也是有来历的。1936年于大别山信阳地区的革命里起着主要作用，成为了新四军第五师武汉挺进队队长，1939年成为第五师2团2营6连连长并在多次同日战斗里表现勇猛异常荣立功勋。今年初带着连队参加了平汉支队在信阳同日伪军作战夺去了胜利并担任了桐柏游击队队长。
　　大队长翟化民欣喜道∶“老领导来得好，正盼着你的！”
　　徐德道∶“巧嘴八哥！”
　　郭明久道∶“不是流淌，你瞧瞧总部里的领导是谁？”
　　就拴了马匹一起屋来，道∶“好一个细妹儿标志得不得了！到了多久何干的？”世龙、传正、雪峰就大笑了起来。
　　牛炳南道∶“一个山湾游击队长胆子不小敢称妹妹？”团长见骑马真的耍子微笑不语。
　　翟队道∶“可曾晓得太行山侯兆川朱总任命团长吗？”
　　徐德讶异∶“党报里说得清楚，是东北的军事家曾和杨靖宇同事的巾帼英雄先到郑州捣毁了日本驻郑的间谍机构领事馆后参加了八路军被朱总任命了团长，叫个啥呀……我想想，奥，阎秀梅！”就仔细打量一会子给报纸里的照片极似，情不自禁握着秀梅的手激动到道∶“伟名如雷打爆了耳朵，光想能见到这个领导该多好啊！今个是黄道吉日就如愿以偿了！阎团长您好您好！”团长道∶“坐下说话。”就都落了座。团长又道，“来的及时正好商议抗击鬼子复来侵犯之事。”
　　徐德道∶“我正因此事而来的。鬼子明着是以南阳为目标。知道守城的黄樵松国军是硬骨头。又况第一次‘新唐战役’鬼子吃了大亏，这次复仇的数多。这是我方情报军师推测的准确数据特来说明。”
　　团长道∶“不错，大家也有这种认定的。南阳黄樵松想必心明如镜的。”
　　翟队道∶“吃饭了吗徐队长？早餐剩的有。”
　　徐德道∶“哪里饿？见了阎团长心里更踏实了。”
　　团长道∶“听说桐柏山高林密，是发展游击队的好地方。”
　　徐德道∶“说起桐柏游击队当初发展真的叫人心酸。这支游击队由张星江等人于1936年在信吳家尖山小石岭村所建，时只7人，3支枪。张为教导员，周骏明为队长，大山里展开抗日游击，看似小打小闹，却打的鬼子晕头转向。取得胜利，不断壮大，最终成立了‘豫南抗日独立团’。抗日战争里3人英勇牺牲；另俩不幸被处决；1人逃脱了。游击队长后首任队长王国富1936年3月在确山县老乐山遭遂平日伪军伏击，激烈战斗里英勇牺牲了；第二任队长陈香斋1937年6月19日同日寇激战也不幸光荣了。领导重担落到周骏鸣的肩头，游击队发展了1200多名。他被中央提升了，队长一职就落到我头上了好多年到现在大小仗打了几十场杀死倭寇数千之多。我有个军师名叫铜柴胡，都笑他是中药材，他笑得很灿烂。铜柴胡特别能，天文地理都知道，出谋献策巧布阵局，倭寇每每上当，伤亡巨大，一见到桐柏山吓得哆嗦着逃窜了。”
　　正谈论着，只见铜柴胡率大队人马尘土飞扬如同敲鞭鼓似的的驰来，还有马拉的几门高射炮。此时，天空自南而来的雷霆滚滚的响声震动了战士们的耳膜。
　　铜柴胡厉声道∶“鬼子的战机轰炸了枣阳正往唐河来的，速速出发布阵迎敌保卫唐河！”欲知后来怎的保卫着没唐河，往下瞧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