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铁骨铮铮，5

　　话说大队长得知了急火火的战情心里头就甩开了趟子，中国人最伟大的就是为了捍卫祖国的尊严，挺起胸昂起头，奋起武器杀敌寇。就说大家依然军事训练去。便召集圣明、世龙、曹毅道、同了自己到了东里间里头密谋事情。
　　队长道∶“当前的形势一似危亡之秋，瞬息万变。细细敲来实属自然发展的规律。俗话真的不俗‘天若任你狂，必定叫你亡’。看看老日跑来中国的劲头子比疯犬狂的，死在咫尺了。飞机场的火海丧失，等于提前敲响了鬼子的丧钟索命的音符了。他们之所以大看新乡、安阳的不情绪头，因黄河大桥被炸后，这短短时里一直坏着没有理由怀疑郑州，却坏出了我们的好事儿。国芳、之林是地下党的领导也是我们的领导，决定救援那两个城市的重大决策，我们力行配合，得意的痛快。至于怎的得意，咱几个商量如何的？”
　　圣明道∶“我觉着现在这样就是多此一举。因牙科诊所里有着党的领导还有更多的党员，会合了自然有好的方法的。不过我以为鬼子是复仇飞机场的，恼的脏腑都坏了。兵力强大，凶狠毒辣，势在血洗了。说到底俺一家子和毅道是肇事的，这还得一鼓作气肇事去。我胸里有个成竹，大阵仗里好来个‘冰雪悬崖独自开’。我父亲不是找少林功夫一同去肇事的吗？就别磨蹭商量了，速去速回吧！”看来“有志不在年高”证的了，都觉有理。世龙同了曹毅道启步请功夫去了。母子到院里看训练。
　　只见发顺要德凤给大家明确练习重点什么的。德凤自有了完整的家庭温暖，就把自己天然本性恢复了些许，虎势势道∶“爸爸妈妈说秘密，没秘密着我。知其这次是个很得意的大好事，比端掉鬼子飞机场还好的。城市里的街巷战是重点的训练科目！”说着没等大家有啥动作，就轻功骤然“嗖”地腾跃到了丈八高老杨树股上。都“咦咦”指着说∶“这人真唬！”
　　其实轻功厉害的窜腾的极限还不到两米，攀壁借助外力可达四丈高。至于飞檐走壁凌空虚步，皆乃武侠小说里的段子的虚构而已，这里也是如此的了。
　　德凤闻唬甚乐，跳将下来，就给众多的眼睛欲明起因。小五子道∶“姐姐轻功底子我清楚，剧团里好长时间了小腿绑沙袋，石头片儿打个眼串着绳赖上了大腿，脚低缀铁块。我说姐姐奇葩个啥？你瞧瞧周围没了人，给我脸蛋儿咬了一口庹庹地走着说练稀奇气儿的。我给团副李炳南说了，他说你功夫功夫的。我晓得他是个深藏不露武师家，就给我说传你他要叫你学武。你就跟着学了好几年，学成了这。不是吗？”
　　听露了根子，半嗔半喜攥着拳头撵着五子捶。五子喜得嘎嘎的扭着头看她好美的样子追，斜着步子跑，给秀梅撞了个满怀。没等大队长批评，五子埋怨道∶“这都是您女儿欺人太甚了冒犯了大队长。您要得打您女儿给我出出气！”
　　队长道∶“没长大的犊子！给你一窝心脚蛋黄儿窝出来就不胡懈淌了。”又说，“德凤，你是咋了的？既然是我的女儿了，就得规范的别‘油炸螃蟹’枝杈的不像了！五子你俩的秘密为娘心里明的。还唬二黄眼吗？成色！”德凤脸儿热热的道∶“妈妈呀，这个五子守着大庭广众揭我轻功的家底儿。人们都知道了，神秘感就完了，多不好的。捶几捶是他恶有恶报！长个记性。”秀梅给女儿一指头嗔道∶“就长不大丫蛋儿！五子恁俩以后可别这个样子了！游击队员就得有个抗日英雄的派头！去，到大家当中里！”二人相视一笑去了。
　　大队长“嗯嗯”两声给全体队员们发了话儿∶“同志们，大家少歇息会儿，光按我女儿的胡摆碟子的不对，什么飞檐走壁，攀高越房的绝世轻功？现实里没有的，都是有学问的编的武侠小说故事蒙人的。须知我们不是小说里的功夫厉害的武松、林冲、花和尚鲁智深，我们是普普通通的中华民族的抗日战士。日本鬼子也不是景阳岗里的老虎，不是高俅，更不是快活林的恶霸，而是南京大屠杀的有着飞机大炮的日军，杀了南京又杀其他的城市，如徐州、郑州、武汉、襄樊等。日军野蛮残暴，先祸祸了东北进而祸祸整个中国。面对如此恶毒没治日本侵略，我们的蹦蹦跳跳所谓的轻功是毫无用处的。因此咱们要练习擒拿格斗的肉搏战，白刃战。须知日军兵体格壮实武器又快，我们必须开动脑子怎么才能以弱制强以柔克刚呢？这里面有着游击战术的微妙意义，细细思考就能体会出制胜的机关了。”
　　传正道∶“那就是‘避实击虚’了。”又道，“大队长咱俩演示一会儿看看如何？”没等秀梅搭话，圣明接了腔∶“正伯伯，别我娘了，咱俩实打实动真格的演示吧。我按鬼子的劲儿出击你，你就找虚里干吧。”传正心说任你的，老伯心里有数。圣明高了调子∶“大家都仔细着，和鬼子搏斗取胜的窍门就在演示里。”德凤拉着小五子的手犟着鼻子笑。
　　只见圣明跑到库房里持着有刺刀的枪，如狼似虎向对方胸膛扎。秀梅心里捏着一把汗生怕有闪失。
　　传正毫不慌张，眼珠子盯着刺来的刺刀，见小娃子的狠劲一窝兜揽了来，吓的队员们乱咦咦。有说这哪实演示的？分明是死里干的。其实圣明说给大家听的，心里也分寸着的。
　　待到一米近时，传正猛然一个趔趄，圣明扎了个空，正欲收势，竟然被对方一脚踢来，速度之快圣明躲之。那枪梢的中部已被死死的攥着，用力一推，圣明出乎意料摔倒地上，对方又跟这一脚，踏着了圣明的胸膛，只差没用力。圣明趴起不服气的样子，继续演示，博得队员们阵阵喝彩。一连过了五招。圣明变化的套路，竟然都失败的，样子很兴奋的。在队长的命令里，队员们拿起枪准备对决。
　　圣明叫大家卸下刺刀，枪梢绑坨烂棉絮。朱淼回家提来半桶白灰粉都蘸枪梢，噼噼啪啪打斗了起来，谁的身上白点多谁败，少者胜。没有的白点儿，队长表扬，还奖励一个熟鸡腿吃。就这样对决三天，败者四分之一，胜者多数，全胜者只有德凤一人。就在吆吆喝喝议论纷纷着，世龙，曹毅道空着手回来了。
　　人们大失所望，都问“功夫咧”。曹毅道叹道∶“当时都说的铡砍的一般。落实里就推辞了，说啥年关了居家团圆的，万一战死了不是那个劲儿。慈航长老凶了说他们：‘啥个劲儿？日本鬼子来了轰轰炸炸杀杀砍砍再来烧堆火就是劲儿了！国将不存，家庭安在？团圆个鬼团去吧？’不知功夫们能不能幡然悔悟？不好说的。”
　　队长道∶“哎！自私啊自私啊！自私的重了就不爱国了，不爱祖国了就有变节的可能了！共产党大公无私有着坚强的共产主义革命的信念，勇于担当勇于牺牲，才能打败日本鬼子挽救中华民族的尊严在世界东方崛起。他们不来，我们照样消灭鬼子。只要在慈航道长的监管里他们不当汉奸走狗卖国贼就烧高香了。”又道，“队员们，把这几日学的本事给我老公、毅道露一鼻子！”
　　大家对视一笑，重新蘸了白灰呯呯喳喳打斗的更为精彩。看着招招迅猛虚虚实实变幻莫测。喜得二人边鼓似的拍闹，连夸∶“妙妙！白刃战肉搏战肯定吃不了大亏的。”正说着杂沓的脚步声激动着土尘挤到了院里。
　　慈航道长和一个三黄寨叫行成和尚领着二十六个少林的功夫子弟来了。还有两个光光头戒疤分明的尼姑，高低不相上下，满身僧袍加身。都是白里透红的面容，一个团脸儿一个卵圆的脸儿。团的叫释延真，另个释叫延秀和德凤年庚差不多都是行正师父的徒弟。队员们见此无不欢呼“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弄得少林弟子逗乐了。
　　这些弟子没有手枪，只有持刀的、持棍的、持着禅杖、月牙铲、狼牙棒、青锋剑、九节鞭，还有叫不出名字器具，耀武扬威的不行。德凤心里笑这些老古董就能和日寇的枪炮对着干呢？大队长心里也是嘀咕，但不好嘴里说啥的，只管道∶“佛道诸师，到屋休息休息，传正，圣明快快做些素斋来。”又合掌道，“对了多是上次独轮车送美味的师兄师弟。那就也做些荤来吧。”结果都说∶“肚子里装了几天的饭，饱饱没饿气儿的。”
　　德凤瞧着僧尼心里稀奇，就很熟似的拉着妮姑的手要到屋里说说话儿的。这女妮却道∶“时间紧迫耽搁不得，出发在即。”
　　只见世龙从库房里把手榴弹给“功夫”一颗道∶“这物叫手榴弹，远距离杀生武器。先握在胸口位置右手小拇指勾着弹尾里头的拉环，余指紧握弹柄……”说着做了示范动作，给“功夫”学了一回，叫大家投。又道，“从厨房到西墙根能有两百丈远，看看少林功夫能出个多大的距离的好。”
　　这些功夫真的功夫了，都右臂猛然举起往后一挺，“嗖嗖嗖嗖”似狂风催落叶，往西甩去。“咚咚咚咚”在终点砸出个坑。队员们瞧着这距离眼里就没出现过，佩服的不行了。100丈、150丈、还有一下子到了墙根处200丈的。就连两个尼姑也是惊人的距离。
　　圣明道∶“气拔山兮力盖世，消灭倭寇兮威无比，威无比兮为国奋，彩虹腾飞兮祭英魂！”德凤笑∶“文绉绉的谁晓得？”圣明笑笑不答话，手榴弹给少林功夫们每人六颗，下余的游击队员们平均了。
　　大队长命令朱淼、杜伟、安明远道∶“恁三就安心守着这个大本营，假如游击队们回不来了，下余的美食就分给穷苦百姓们。这和打仗的功劳一样样的。”弟兄三一听很不舒服，要求跟着大队长冲锋陷阵勇猛杀敌的好了。世龙道∶“这是命令，违抗不得！”只能服从，无话可说了。世龙道∶“大队长，库房里还有好多套真鬼子服装呢？”秀梅道∶“啊，知道了。带着带着，有用处的！”就拾掇妥当往东马路牙科诊所去了。
　　慈航道长的拂尘风里悠悠的飘着有意思。
　　德光依然给患者镶牙，还有排号等着的，见一大队人马来了，就支走了患者道∶“过几天再来吧！”患者应声而去。德光抱拳道∶“无量天尊！慈航长老大驾光临，大家念叨您的。”慈航道∶“你瞧瞧少林寺的高僧及师妹率领弟子都来了。”德光心里甚喜念着“阿弥陀佛”一阵，道∶“好好好！有元始天尊释迦牟尼的鼎力相助，鬼子这回真的完蛋了。”又道，“秀梅姑姑，您的好事儿好了没？”德凤接着说∶“破镜重圆了！俺姐弟父母双全了！”转脸瞧了一圈道，“哎，我爸呢？”
　　正问着，只见世龙，传正各拧一个人来到了当院。
　　德光道∶“叔叔伯伯恁是不是搞错了，他两是患者，经常来整牙。不过有时好像没睡醒似的光打呵欠，兜里有白的一嗅就好了。”世龙笑道∶“娃子嫩了点，连毒品就不知道？快喊你妈来！”德光不敢怠慢，噔噔楼上去了。三间房里几十个党员正在开会。
　　德光给母亲嘀咕了一句，就下了楼。见了秀梅、德凤、圣明、慈航道长并了僧人，游击队和众多的少林弟子，高兴地了不得，道∶“正想着你们的。都坐下歇歇，凡是党员的到楼上开党委会议的。党的组织纪律先党内后党外。”圣明、曹毅道、秀梅就上去了。
　　世龙说∶“国芳同志，你瞧瞧这两个家伙！”国芳仔细了一会子讶异道∶“哎，薛癞子，滕疙瘩，这俩黑货汉奸咋又碰到你俩的手里了？来可能刺探秘密的！”就摆摆手。
　　少林弟子对摆手的意思很是熟悉的。叫吉祥就手疾眼快点了二人的哑穴，就着人少时驱赶到东关的玉米地里弄死就转了回来。
　　国芳、世龙礼敬了一回道长、僧人、佛家弟子楼上去了。
　　据说新乡城市古老，古老到夏、商、周了。纣王不德。武王讨伐曾率部及诸军阀同商纣王开了大战，灭商奠周，历史里打出了深刻的记忆——牧野之战。后，故事就多得难以胜数了朝代更替。唐末乱，有个赵匡胤于此发动个陈桥兵变当个皇帝建个宋，最后也送人了。又道斯乃仰韶、龙山文化发源地了，家伙老的了不得了。此亦有比干庙，乃武王灭商追其忠烈建。
　　而安阳者复古城，甲骨文，青铜器，殷墟出乃为证的。至秦统一了天下新修了水利福佑有百姓。好一似按了个太阳，故安阳是也。历史虚头大，岂可较真？云云故尔。
　　张之林手拿一张情报道∶“这两个城市都是平汉铁路缀的珠子，叫日本人觊觎贪馋的了不得。今年2月17日里，这个新乡就被日本铁蹄踏破，侮辱屈耻的烂碎不堪，比旧乡还旧。城墙贴着汉奸标语，什么‘中日亲善’‘东亚共荣’。日人在城里修碉堡，鬼子藏里面任意射杀这里的人。还有个老桥，几百年都是百姓自由往来处，日本人竟然桥头按着缠满铁刺丽的东西阻挡路径了。两侧的碉堡杀气腾腾，腾出了阴深可怖的地狱。这里的女人没有不被鬼子强暴的，这里的男子没有不被鬼子杀害的，这里的汉奸走狗没有不被鬼子‘吆西’着祸害此处百姓的。灾祸随时就降临这座古城。惨叫声、哀求声、啼饥号寒声、哈哈大笑声、灯红酒绿的歌舞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声，昼夜不分浓缩着古城……”
　　党员们愤怒至极，怒涛汹涌∶“坚决消灭日本鬼子，为华夏民族报仇……”
　　张之林摆摆手的∶“我们共产党人一定保持一个冷静的头脑，面对鬼子的穷凶极恶一定设法灭了他们。安阳的事儿更是惨不忍睹。七七事变，几十万鬼子如野兽下山，京汉沿线的保定、正定、石家庄、邢台、邯郸，皆被鬼子祸祸了个遍。打下了磁县过漳河，国军好几个师也不是鬼子的对手，打了20多日，一败涂地。日军在空军的掩护里很快攻下了安阳的火车站。守护的国军拼死抵抗都给鬼子打死了。车站成了日军的，50门火炮狂轰滥炸。
　　去年的11月4日晨里，日本全部占领了安阳，逮了32个青壮年，綑到大杨树上，大笑不止刺刀跳开肚子嘟噜着里落很有意思的。复用刺刀剜心脏都死了。
　　还有个叫殷都的小区35户人家，被日军杀死了青年20多人。目的是不让青年再造没有反抗斗志的人，亡国灭种的好了。西门一带的居民遭到鬼子的血腥屠杀，刺刀攮、枪打、战刀砍，甚至唤了军犬把活蹦乱跳的人咬死吃掉。一千多人们被日本鬼子祸祸完了。
　　烧杀抢掠安阳活去死来。日军见了给他母亲姐妹一样的人兽行暴涨，光天化日握着器具乱撵，按到就狂！老幼妇孺爆了个遍。汉奸之所以多之又多也必是日本的孽种了。真的悲哀！这就是没有斗志的下场！
　　光铁西就有2299同胞被日祸祸致死。受伤、失踪的不计其数。2月18日，日军打下魏家营，把一百多村民赶到大墓里，堵着了道口，往里投手榴弹爆炸，机枪扫射。20日汤阴遭了鬼子，烧房40余座，杀人44条，抢跑家禽730余支，知不知道谁顾得统计的。4月15日，日军包围了官庄，逐户搜查，女奸男杀，可恶之极！往下还有，不念了。
　　自从日本飞机场被炸毁的好，鬼子必定恶气洒到这两个城市里，屠城来的快了。我们一定赶在屠城的头里灭了鬼子，免得更多的人们无辜丧生了。至于能否完成这个伟大而艰巨的重任，是考验我们每个党员的关键时刻。好尽快拿出万无一失作战方案，争分夺秒袭击鬼子去。”
　　圣明道∶“我觉得游击战术不仅适于山地战和村落、丘陵、平原，也适合于城市，着重点就是如何的避实击虚而已。以前的假鬼子打真鬼子的那一套对扰乱敌人的视觉仍然有着运用的意义。”秀梅道∶“至于新乡安阳的实际情况事先就得有所掌握。”
　　张志林拿出了两处的图纸道∶“这是地下侦查同志绘制的，大队长瞧瞧还有什么不到之处吗？”
　　秀梅接过仔细度摸一会子，有些地方自己真的不甚明了，就给了世龙道∶“这里面比我懂，认真眕夺如何？”世龙约略审查一遭儿道∶“有这地图就万事大吉了！不知道咱们里头有谁日语通达？”
　　高炮连长杨国盛立即日语嘟噜了好大一会子。懂得的不很多。世龙两口儿知道一部分。国芳都晓得。国盛说自己和董梭曾一起曾到日本读过早稻军校，因之日语流利非常的。这个大事儿解决了，接着统计人数的事儿。
　　张之林经过详细统计，自己新发展的加了表妹200女同志，还有游击队的和少林寺的弟子共计一千二百人足了。不由叹道∶“兵力单薄，怎可打败日军呢？”
　　世龙道∶“这一点儿莫要愁苦了。《孙子兵法》里就怕你思虑不开，说道‘兵非贵益多，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我想您是知道的。”之林道∶“我也没见那书花红狡子个甚？你说的千年前的话儿怎懂？”国芳、秀梅、圣明笑了。
　　国盛、董梭也捂着各自的嘴了。心里想人要是不说话也看不出深浅来，出言了就露馅了。国盛咧开嘴道∶“世龙同志，人家孙子重要的一句咋好落了呢？‘夫惟无虑而易敌者，必擒于人。’算了，我那大白话学说一回吧。那孙武的意思，打仗的兵力多少不能左右战争的胜败，主要的是如何正确计谋运用兵力。简单依赖数量多就是优约那就大错了。更不能轻视敌人冒险行动，导致巨大牺牲。要慎重考虑根据敌情作出正确的部署。”
　　此言给了之林的脑子很是刷刷了一回，一个新的方案从嘴里跑了出来道∶“大家听准确了，国芳速速通知咱们的战士前来报到。表妹叫你的巾帼英雄立即行动在这里集合。国盛你们的高射炮此时没了用武之地，机关炮的威力正待发挥。缴获的鬼子的枪械所有的同志们武装得知能有多少。还有几箱手榴弹的。”就对着楼楼下的喊，“同志们快上来，发枪了，都是日本鬼子的精良武器。”游击队员就蜂拥而至配了新型枪支弹药。
　　这时慈航上来说：“少林弟子都有独特绝活，不需枪支的。”都晓得了意思不再说啥了。
　　国芳、之林的表妹率队皆到了如数武装了。秀梅道∶“所有的鬼子军服又是发挥作用的时候。”只有一百来套都换上了游击队员们的身上，威风的假鬼子又名正言顺的出现了。不同的是国盛，董军二人竟然是太君的打扮，又品尝“假打真”美味佳肴了。秀梅、之林带队兵分两路向着新乡、安阳挺进。欲知胜败如何？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