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铁骨铮铮，4

　　话说因世龙、国芳、张之林、秀梅在诸多村庄广泛宣传伟大领袖毛主席抗日救国的号召，充分发动群众，备了好多燃烧就能放出毒烟之物熏死了“死亡谷”山洞里的一千多鬼子。腾空的火光恼的日机几架呜呜来白白扔下千把枚炸弹，忙乎个把小时山也几乎嘣平了，也没得到索取的效果。
　　日鬼驻许昌陆军司令部鬼醜比日机还更恼火，命安、洛日本战机更加疯狂轰炸郑州。仔细查回资料，那时安、洛二地就没出来日本飞机场，只有新乡一处有。
　　这处的机场始于1934年8月由国军修建的。国民政府河南省第四行政区督查专员兼新乡县长唐肯主持监工，位于京汉铁路以西金家营一带，占地1030亩的新乡飞机场历时三个建成了。
　　国军使用情况能有多少飞机起落没能见介绍到。
　　而是言那“九一八”东北沦陷日寇手里，其心狂暴的骇人阴谋着侵占整个中国。是年由汉奸特务秘密提供情报确立了新乡飞机场的位置日军喜得直“吆西”，给汉奸好多的钱。
　　1937年底大批日军突至，轻易而举吃掉了新乡，夺取了机场成为日本鬼子空袭抗日军民和郑州都市的魔窟。
　　1938年初把金家营、八里营、唐庄等村里的青壮年都抓了起来，在刺刀、皮鞭的“八嘎呀路”里驱赶苦力劳作扩建机场，面积增加到3000多亩供日战机起飞和降落。通讯、导航、设备齐全，还武整了兵营、掩体、加油库、导航塔等为日机的侦查和轰炸我抗日部队以及城市提供了准确目标，还有鹅卵石铺就的滑行道和那个“飞机窝”儿。
　　机窝儿听着奇葩的就是掩藏飞机的不显眼咕咕点儿，由湝土构的弓体从鬼子脑生出的，每处点儿大200平方米如同土包儿样，远瞭又似一口倒扣的大锅了。故百姓讥笑为“鸡窝”了。
　　离开了三皇山，众人看看天色断断续续的雨滴拉风儿吹得没有了，呼呼的云彩往南跑的空里有了晴气。
　　到了北郊，见几个黑影鬼鬼祟祟跳跳闪闪的。
　　世龙给国芳、张之林、秀梅说∶“得设法捣毁日鬼的飞机场方得劲的。不知安阳、洛阳、或者新乡的？”
　　张之林对这事儿心里早就晓得，明了起来∶“就是新乡的八里营一带，据说先头里是国军的机场，鬼子一夺变成日本鬼子的飞机场。从德国、美国购了战机加上日本自己的飞机落来一百多架，连新乡、安阳、焦作、洛阳等城市也都遭到了轰炸。但中心主要目标是郑州因老日在此吃亏太大了报仇的。飞机场是设施，炸着没有炸飞机意义大。”
　　世龙笑了起来。
　　“你笑个啥子？”张道，“我说的不是真的？”
　　世龙停着笑一本正经道∶“老领导，咱们也是熟悉了。俗话熟不拘礼了，你的话儿有些婆娘气！飞机场就是给飞机的场子，不坏飞机还要坏场子里？不知道是谁？国芳、秀梅的心里是个啥？”
　　二人道∶“炸地呗！”
　　张就觉得自己失言了，道∶“出言欠妥！我被大火红的脑子跳的没了路数，胜利冲了个头乱。”
　　世龙又笑了，说∶“有啥意可介的？问题是炸飞机，得具有手榴弹或炸药包儿这是起码的条件。然后在确定爆炸的方法，这个挑战危险系数大的很，得动脑筋的来源的地方。”
　　天快明了大家分散各回各处了。
　　就在世龙返回刘庄福源大院时，路径福寿街眼睛踅摸着了那几个跳跳闪闪走势的就是在三皇山口的黑影子，不是地道的伙子，便衣的汉奸日寇也未可知的。
　　一见风向得劲儿，就兜里摸了一把，照着下三路打去，贼样的立即捂着腿叽叽哇哇叫唤开了。一面叫唤着，一面还放手枪，啾啾子弹乱飞。世龙觉着坏人定了，就复甩了一把，几个就躺地不动了。就走过去搜了一回，都是国军里的兵。身子里拥有两个证件，昏暗的路灯里瞧不清，并把几把手枪收了起来风快而去了。
　　福源大院的房子里齐亮了蜡烛照明了黎明前的黑暗，队员们都起床了。
　　厨房里冒出了炊烟的气息和炒菜的锅铲的豁郎豁郎的铮响，浓香味道塞到了鼻孔里。此时才觉身子有些乏意肚腹也叫唤了起来，就蹑手蹑脚先到了门边瞧，见到是恩秋忙上忙下的。心想，这个年轻小伙子已到游击队里给换了个人似的，是个打仗的好手，不想还是个做饭的好手。
　　其实吧这个汤恩秋从没下过厨，因见比自己年纪大得多的邓发顺主动担负了炊事的事儿，他心里有所感动了，就帮助打下手。见了邓同志的一举一动做饭娴熟工序，跟着学了几回，炒菜、做馒头、擀面条、蒸干饭都得心应手了。
　　自从大队长看牙走后，几十个抗日游击队员对扮演了假鬼子打死了好几百真鬼子，都是欢欣鼓舞，增长了抗日救国的必胜信念。回了大院，在传正的建议里脱了鬼子军服，大院里充满了叮叮当当的打斗之声，战士们昼夜不分练功夫，时刻准备同日寇展开更加残酷的战斗。
　　当同志们结束了夤夜的“杀法”进入梦乡的时候，恩秋的心里起伏不平，就要觉得自己不甚乏累给同志们厨房里做饭，给传正分劳一早起来餐事儿的。
　　世龙折腾鬼子心里的劲儿雄得很，啥也不觉得，大胜了反知乏饿，就不再斯文了，突然道∶“汤恩秋了得个你！成厨师了？好了没？队长我快饿不行了！”
　　恩秋专注炒菜被突如其来的说话惊了个愣怔，扭脸瞧得大队长回来了，住了手“队长”了一声，把他拽到屋里坐好，道∶“您走了，大家无不担心。传正有要事急着找您……”
　　世龙不等恩秋说完急道∶“快弄饭，肚子透气了！”
　　干饭焖好了多时，打开笼盛了一瓷钵。冒着热气的大米干饭，不等递到手，世龙猛然起身带着几分強硬夺过就吃。这是他餐饮生涯里破天荒得不文明的表现，表现出甚是枵腹难耐了。别说是一个游击队大队长了，就是朝廷老子饿的极限时啥样子也不顾的，只是顾着嘴巴吃。队长就不管热不热，甩开了腮帮子让牙齿打开“杀戒”。
　　恩秋道∶“队长，嘴巴善良点，热气不留情烫坏了舌头打仗里就不能发号命令了。”
　　世龙这才一边吹一边吃。恩秋想笑也不敢笑，说∶“罗卜白菜炒了个半熟也能吃，好给你就饭。”世龙摇着头表示不用了。
　　见大队中嘴部忙得很，就啥也不说了锅铲又接着豁啦开了。院里又响起这个时间必须的武噪声。炒菜很快熟了，又下了麻油，香的更浓了，世龙鼻子直吸气。一面吃一面问∶“哪里弄得麻油？”恩秋说∶“还是以前商店里的两位兄弟送来的。还有一封信。传正接着信就忙里山去找你了，结果白一遭儿腿，欣赏一遍儿烧烤鬼子的大火就转了回来，乐滋滋给大家高兴了一大回，满院喜庆。菜熟了。”就盛了一碗放着大队长面前说声“您慢些吃吧”就跑了出去。
　　训练功夫的没到正点，恩秋就给传正耳语着。听得大队长的情况，就立即喊∶“同志们今个儿破个列，练武的诚心终于感得大队长回来了，早一点儿完事儿。”
　　同志们一听队长平安而归，都激动问∶“在哪在哪？”
　　恩秋道∶“肠子快饿断了，在吃饭。”
　　呼啦，都风似的围了去厨房门前，蜡烛的灯光里，队长的吃相很优美。已经肚子满足了，抬头看见大家的欢喜劲儿，心里说不出的感受。革命的队伍，亲如一家，为了中华民族的尊严，不受帝国侵略者的凌辱，生命随时贡献山河大地，让鲜血写出抗日救国的雄伟诗篇，给历史颂扬。
　　世龙起身道∶“同志们，不好意思了，我饿的太狠了，先大家一步用膳饱自私的肚子，快快都吃吧。”
　　东面的鱼肚白在晨风里越发张扬，明了。传正要汇报大事儿，世龙瞧着他的意思道∶“吃饭事大，吃了饭再说别的。”
　　几张桌子摆在院里，饭菜上了。外加几瓶烧酒，斟满杯敬队长。队长说着“谢谢！心意领了！这会子，肚子里啥也塞不了了，大家吃，我去闭会儿眼”，说着上屋睡觉去了。
　　大家要叫队长多乜斜一会子，故意都细爵慢咽，好一似大家闺秀一般了。邓发顺吃得快，莫拉着嘴道∶“我给大家说个故事助助兴如何？”邓健也吃了了，道∶“哥哥别说了，大队长回来了，比啥兴都兴。哎，我有个问题，大家边吃边听。既然那么多的鬼子飞机来轰炸郑州，那飞机场又在哪里的呢？这个事儿必须弄清，好去做事儿的。”大家只顾忙着吃，没人回答。
　　发顺的嘴闲着，道∶“这还用问吗？咋见那呜呜叫的鬼子战机都是从黄河北面飞来的，那飞机场肯定北方的，新乡、安阳、汤阴、卫辉、邢台、石家庄都有可能。”
　　邓健道∶“不会太远，顶多新乡安阳就了不起了。哎，大家注意没，这两天少个人。”
　　曹毅道也吃完了，问∶“谁！”
　　晨曦撒来一片红光，红光里大家结束了早餐，互相仔细观瞧。“啊！蔡圣明！”
　　郭凯道∶“大队长走了的夜里，是圣明和我床铺挨着，我死睡得很，就不知他啥时候出溜跑了，醒来就不见了，我以为他恭，不在意又睡着了……”
　　发顺说声∶“不好！”赶紧跑到屋轻手轻脚查看挎包，结果怕啥就是啥，TNT手雷缺了一枚，两个就剩独蛋个了。看看队长打着鼾声睡得香，又悄悄出来，道，“这小子偷工摸法做大事儿去了。他爷爷回了他还不回来，会不会遇到危险呢？要不找找去！”
　　曹毅道摆摆手，说∶“无需了的。这孩子跟他爷爷一个样子，没有把握的绝不会冒险去。”正说着，圣明回来了。
　　一身黄土，满脸尘垢，裤子鞋上沾满了烂泥。乱问∶“没组织没纪律的，偷了去啥处？这副狼狈的德行！”圣明不以为然哈哈大笑。
　　曹毅道横瞪着那样子既心痛又嗔怪∶“别笑了，快吃饭，吃饱了好好笑！”
　　圣明拍拍肚子道∶“排长你看我肚子饱的，没个饿气。都想知道我弄啥去了是吧？那就看看我的下盘的功夫就晓得啥了的。”说着，风似的满院蹽开了。
　　带的土尘树叶儿呼呼乱飞。一分钟在大院里转了百十圈。院子近百十亩地大一圈就有一里多一百圈就有一百多里了。圣明面不改色心不跳，指着北方问∶“知道我弄啥去了不？”大家还是不知道。
　　发顺问∶“你偷跑一颗TNT手雷干啥？”
　　圣明笑的别致∶“多亏它。没有它我啥也弄不成！”接着就把来龙去脉说了一回，惊得大家鼓眼张口，说∶“又是个孤胆英雄！”
　　原来世龙走后，开始担心着爷爷，想到了爷爷的身手，和传正几个跟着保镖也就释然了。就翻腾开了日本鬼子的飞机轰炸郑州的事儿，鬼子的战机是从北方踅摸来的，必黄河以北无疑。既然有TNT手雷何不作了去？要得炸了几架飞机挫挫鬼子的凶好了，就摸走了发顺挎兜里的手雷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大院。他的轻功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里猛得不得了。
　　刹时到了黄河，滚滚的波涛吼声汹涌，将身子一缩嗖嗖嗖地踏了过去，远处的鸡鸣犬吠铺垫着快步如飞。过了几个大村庄，一片闪烁的灯光好似魔鬼的眼睛在眨着，半空里的灯塔，知道是飞机的航标——日本鬼子的飞机场，轰炸郑州的祸源——今晚你的死期到了！
　　忽然，河南岸边的丛山里腾起了冲天的火光，隐隐约约还有机枪的鸣叫。圣明不清楚详细的咋回事儿，但估摸着大体是抗日的和鬼子交火声势。正揣摩着，突然几架飞机从那一片灯光里打雷一样飞了起来往南眨着闪闪的红眼去了，接着就是急促的爆炸声震耳欲聋。
　　飞机场左面不远有树林，鬼子也算笨的，这片树林理应砍个精光才对。树林子说明鬼子真的精明，留了下来，留出了自己的用场。
　　高高的探照灯照着飞机场不动不知道鬼子死了个脑筋咋的？灯光里，机场周围扯满一圈铁丝网，不用说还有电。鬼子的警惕性可高了，巡逻的里边也有，外边也有，要想破坏这里是难之又难的。
　　圣明有些犯难了，从不能乘兴而来扫兴而去吧？就这树林里研究开了。不知为何，林子里没有鸟，也是天意帮助吧！发现有个甚为低洼处，灵机一动，捡起一块小石头顺着风势投了过去，落到了铁丝网的边沿，立刻一阵枪声突突开了。接着好几个鬼子端着机枪来树林子里搜索。
　　圣明大惊，急急跃出林子跳进北面一片干枯的高粱地里藏了。鬼子忙了一阵叽里咕噜着又巡逻去了。
　　圣明复回林里南边靠近，见有个鬼子方便机枪在地上丢着，就拔出匕首，饿虎扑食割断了鬼子的喉咙，换上鬼子军服，端着机关枪融入了巡逻队里。心里清楚夜里好混，天一亮就不好说了，快得制造个混乱，速战速决炸几架飞机完事儿的。苦苦不能得手。
　　因自己也懂得几句日本话，忽然心生一计，日语大吼∶“林子里敌人的干活！”
　　因有的惊动都信以为真，巡逻的鬼子一起把树林包围起来，因弹药充足，在所不惜，鼓着劲儿的放枪。喜得圣明心里嘎嘎地笑笑着日本鬼子真听话。
　　陡然之间，天崩地裂的巨响，飞机场给三皇山里的劲势比着赛，火焰威力不弱，五六架飞机浑身通红，冒着大烟。不知为啥，这里的鬼子精透了竟然晓得是731部队研制的TNT手雷所为，就用一种特别的灭火机熄灭了火焰，止着燃烧的扩散。
　　可见鬼子的飞机厂里既然有间谍方面的特工，还有化学方面的特工。圣明遗憾着只毁掉了有限的几架战机，无疑隔靴搔痒不解本根。
　　机场里顿时炸黄了，乱作一团，狼狗的狂吠，八嘎呀路的叫骂，合着呯呯的枪叫，探照灯极速旋转着寻找“作恶”的目标。
　　圣明赶紧跑，跑倒了一处泥潭里。
　　见鬼子枪打的猛从附近旋过。就不敢动弹任冰冷的泥浆冰着自己。大约一个小时儿过去了，鬼子无望只好落了个滚。圣明离开泥潭，发动内功逼了一身汗，嗖嗖的往回赶。
　　到了郑州见一饭店不知死活开了张，豆浆、油条、热豆腐脑。有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吃饭。圣明此时也饿了，腰里有钱，一连吃了二斤油条，三碗豆浆，才知道杀鬼子消化器官力量大的，食欲大增。
　　有个人问他∶“你的什么的干活！”
　　圣明才晓得这两个汉奸原来其中有个是鬼子化了个妆的，道∶“太君我是抓泥鳅的，整了一身泥。”
　　另个说∶“好个马路大！太君把他抓起来，做实验去。”
　　圣明闻此，揣摩着鬼子很可能在郑州附近有着地下细菌试验场所。看看天黎明尚早，道∶“啥实验啊！给我试验试验去！”也是仗着艺高人胆大，跟着二人往西北去了。
　　原来在三皇山西麓，有个钢筋水泥工事，一共横竖八间房子，四间平房四间弓房。院墙很高，大门上端有着“中日友好生化研究所。”
　　圣明心里立刻明白，鬼子的731支溜蓬岔流毒来到了中原地带，细菌毒气开始在此要发挥毒害人命的恶果哩。这可不敢弄里头，弄里头可就成了巨大的细菌了。
　　就运动心机回头看看那两个人说∶“俺们河南的山可好了里头有人参，你们日本是周围大海，富士山里没有这物。我们这里多的，这里近着黄河得黄土高原的灵气，人参药力更加雄壮吃了多活几十年不成问题。我是中药世家。”
　　那个便衣鬼子一听立刻心花怒放道∶“吆西吆西，你的实验的不要，人参人参的有！”
　　圣明道∶“我一定得做实验，尝尝实验啥的！”
　　那个汉奸道∶“太君爱护你的！那实验不是给你试验成神的。是细菌、鼠疫、霍乱、温病、炭疽的试验。扎进疫苗，你就别打算活了，浑身溃烂，痈节遍体臭不可闻。这恶心的病毒具有强烈的传染力。还敢试验不？里头好多年轻人一实验就成了怪物了。”
　　圣明佯个笑，道∶“日本人真能！”又道，“西面两架山之间就是人参弯，多着的。不过人参会跑，没弄之前得用红布条缠着就不跑了，方可牢牢地采着就想跑也跑不动了。这红布不是普通的红布……”
　　汉奸听着觉奇问∶“啥红布呀神秘兮兮的？”
　　圣明道∶“就是用给日本太君当汉奸的软骨头人的血染出的红布有效果。这山里的人参智慧大着的，知道效忠天皇功德大。”
　　那汉奸闻此心里踢踏开了，想着货子不是好鸟，抗日分子也未可知，道∶“太君他他他挑拨离间，十足的抗日分子！千万别上他当！”
　　此时太君皱着眉头好似考虑一个重大的问题。
　　圣明趁热打铁道∶“太君我可不是胡编的，我国明朝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里头就如此说，不过说的是奇人之血。你想想吧啥是奇人？凡是能背叛自己的祖国给别人死心塌地当汉奸祸害自己的国家和父母的，这种人当然不是一般的人莫不是奇人？太君你说这种的人究竟是个啥？”
　　这个太君也是利令智昏，为了吃人参活大年纪，竟然信服圣明的胡编瞎造，瞧瞧自己的白衬衣，瞧瞧汉奸，眼里冒出了凶杀之光。
　　汉奸也是很聪明的，约摸出了自己的吉凶祸福，给太君磕头求饶，说：“别上这个鬼娃子的妖言惑众！”见太君没有好转眼睛一咕噜道，“好吧！从我当汉奸那一刻起，就没有活着不当汉奸的想法。人得讲忠信，我曹老三誓死效忠袁大头，效忠天至死不渝！”
　　这个曹老三是郑州北环路的，从小就没个正经，大了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十八岁投了鬼子当汉奸，郑州不少的重要地方皆乃曹老三出卖的屡遭敌机轰炸。此时知道不妙了说∶“活是太君的汉奸，死是太君的鬼雄。我去屙屙尿尿，落个血液干净，好染红太君的白衬衣，撕个布条绑着人参不得跑。”说了起身也管土了，顺着山沟猛蹿。
　　圣明道∶“太君汉奸不给你忠孝了！”
　　太君骂着∶“八嘎呀路！”拽出手枪，呯呯两颗子弹跑到了汉奸的脑袋里。
　　就着鬼子开枪射击了，一柄飞镖穿透了鬼子的脖颈……
　　天开明了，圣明回到了“福源大院”里。大家闻此都翘着手指头把个蔡圣明夸成了英雄花儿。此时世龙睡足睡够精神来了。
　　曹毅道来着圣明到自己的屋里给他换了干净的衣服，免得爷爷墩。圣明抱了拳求大家保密。
　　此时传正急忙见了大队长掏出一封信，给世龙过目。世龙仔细瞧了十分高兴，道∶“好啊好啊，国共合作是有共同抗日的伟大意义的。信实哪里转来的？”
　　传正说∶“是我当年的一个战友党统仁，不知他咋晓得我在这里送来的，没等我问就匆匆走了。”
　　世龙说：“这信是南阳国民党守军刘汝明第二集团第123师的师长黄樵松的信……”
　　传正道∶“黄樵松？原来是我的部下的一个小排长，竟然当了师长！这小子当初知见也算不错。”
　　世龙道∶“这信你就没看？”
　　“看啥？”传正道，“大队长不在，什么处的来信我都不看，守着队长我才看的。里面说的啥？”
　　世龙道∶“国民党里真的是有很好的爱国将士！”
　　欲知端的，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