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庭内艳阳天

　　平头山新居新项目有了起色，家叔在省城（南昌）工作忙一直没来看望肖吉、刘冬夫妻俩，另委托铁汉把心意带到侄女刘冬处。省政府邵式平主席现掌管省府工作，当前正开展全省土改工作。铁汉，四七年九月前后，自跟随族叔来，接受早期共产党教育培训，参加了红色根据地土改锻炼，这次，他带毛泽东主席《寻乌调查》红色文章，亲进古镇平头山肖吉新家。
　　“大家早晨好，肖吉、刘冬夫妻俩在吗？”
　　铁汉，因新中国建国庆典，忙于南康唐江两地。四九年十月三十日（农历九月九）重阳节早上，他一走进平头山老板家，亮嗓就叫上族主（肖刘）名字。
　　正时，肖吉一起床洗把脸去了检修纺织机械，刘老板娘听外叫从内房走出，见神韵铁汉，赶前对述：“铁汉，在这，吃过早饭于早，我就料理家事务了。”
　　铁汉听刘冬讲着话，另全神贯注看肖吉勤快这繁忙身，走近刘冬旁言：“老板娘，做事忙啊？我从唐江军管府来这里，有几件事与家主（肖）要商量。”
　　“什么事，这么重要？”刘冬心急跟铁汉追问着。
　　此时，看刘焦虑，于是，铁汉接回刘冬话：“这样，前二天在南康府开会回来，根据县委要求，对下级应及时传达学习毛主席《寻乌调查》红色文章，开展当前土改工作，下从古镇看，城镇与农村情况还蛮复杂的。”
　　晚上（即三十日），时间八点四十六分，刘冬召集新居两家所有人（包括族打工者）共计十六人，于肖吉家里后栋房上厅，她组织全体跟铁汉认真学习了毛主席亲写《寻乌调查》一文整篇内容。
　　这次学习，铁汉依据《寻乌调查》，他强调说：“该文章共五章，前三章为寻乌的政治区划、交通运输和商业状况，后两章是土地关系和土地革命情况。《调查》详细叙述了寻乌的水陆运输、商品集散和流向，以及二十多个行业状况。”
　　时，铁汉端起茶杯，呷口茶，用嘴巴嚼了嚼几抹茶叶啥味道，然后吞下，接解述：“家人们！一九三零年三月，毛主席利用国民党新军阀忙于中原大战时机，红四军先后取得攻占大余、南雄、信丰、安远、会昌、寻乌等县城胜利。但在红军占领县城后，因分不清城市商业与地主财产区别，一度将城市的商业店铺查封没收，造成城市居民生活不便，甚至引起了一部分城市平民的不满。这一现象引起了当时毛泽东的高度重视。于是，此年五月四日，毛率红四军二纵队来到寻乌县城，在中共寻乌县委书记古柏陪同下，徒步对县城进行了详细考察并一连召开了十多天的调查会。此调查，是毛泽东以往所没有过的其规模最大的一次社会性调查。”
　　铁汉对《调查》做进一步解释，言：“毛主席写这文章，有三方面意义。第一、关于农村的土地关系和阶级关系，毛主席指出，寻乌占全县人口百分之几的地主占有大量的土地，大地主和中地主是全县的权力中心，富农则有出租部分土地的‘半地主性富农’和专门靠高利贷剥削的富农，地主富农对农民的剥削形式是地租和高利贷，地租一般占收获量的50­-60%；还有各种形式的附加剥削，农民经常是刚收获交完租就没有饭吃了，高利贷剥削更加严重，是富农及殷实中、小地主剥削贫农的一种最毒辣的方法。在地租、高利贷的剥削中，贫农往往不得不卖儿卖女，此外，农民还要忍受各种形式的捐税剥削。
　　“第二、《调查》叙讲了土地革命中的分配土地，主要采取按人口平分方法，并注意到贫农提出的‘平分土地’和‘彻底废债’口号，也是针对富农的。毛泽东说，弄清了富农问题，才提出了解决富农问题的办法。在消灭地主阶级的土地革命中，对富农的土地要实行‘抽多补少’、‘抽肥补瘦’，否则就不能满足中农、特别是贫雇农对土地的需要。此外，《调查》也为土地革命初期制定中国共产党对待商业资产阶级和争取城市贫民群众之策略，提供了一定依据。
　　“第三、寻乌调查使毛泽东加深对中国社会的认识，对于他关于调查研究思想的系统形成和发展，关于农村包围城市革命道路思想的发展，以及对于他开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确立中国共产党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和作用。同月，根据这次调查和以往进行实际调查的切身体会，毛写下《反对本本主义》（原名《调查工作》）重要著作，响亮地提出‘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必须‘反对本本主义’，‘中国革命斗争的胜利要靠中国同志了解中国情况’等科学论断，这是毛泽东思想开始形成的一个重要标志。
　　“第四、寻乌调查所获得第一手资料，毛泽东非常珍惜，一直带在身边，经过长征带到延安，1937年筹备出版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时才送交出版社，后因故推迟到1941年正式出版，它为指导中国土地改革运动起了重要作用。”
　　肖家，学了一个半小时，铁汉暂停下，从内心明确学习宗旨，对此补话，又讲：“解放前，咱贫苦农民不懂剥削阶级啥意思，但这里是特殊家庭，有无资产阶级，有资产阶级，而此家主是红色小资本家。今晚我们学毛泽东《寻乌调查》一文，明白文章意义和意思，这共产党真伟大，它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把反动国民党给打倒了，且让穷苦人翻身做主而赢了天下。”
　　时间展转，社会前行，铁汉为政府工作，他从肖家搬出大院住房，一方便地方开展，二辟嫌家族看法，于住进唐江军管府里，可叫妻子娟花仍住肖吉大院房。在此，这对肖吉、罗天主、娟花三家及家族做工人，为毛泽东《寻乌调查》一文，在地方解放实行土改政策，对家族多数人那不理解毛主席文章精神内容，于之，铁汉所行为谨为是验证。
　　后来，这个没读多少书的硬汉，经过刻苦努力，于解放初期，因思想进步，一边做好政府工作，一边加点学习，积极参加地方夜校培训。铁汉他，很快读过了高小毕业（相当取得现小学证书）。
　　俗话说“时来运转”。铁汉这种行动被政府领导关注，加上自勤奋，工作认真，很快调到县军管府工作岗位上了。
　　一九五零年六月三十日，中央人民政府根据全国解放后新情况，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改革法》，它规定废除地主阶级封建剥削的土地所有制，实行农民的土地所有制。同年起，没收地主的土地，分给无地或少地的农民耕种，同时也分给地主应得的一份，让他们自己耕种，自食其力，借以解放农村生产力，发展农业生产，为新中国的工业化开辟道路，规定了没收、征收和分配土地的原则和办法。
　　由此，唐江古镇平头山郊外娟花家村落，土改执行力越发加强，铁汉，对政策理解也越强烈。知道肖吉主子对娟、罗家、那些打工人员，根本没那种剥削观念，虽然肖妻刘冬老家那边是大财主（富人），但铁汉知道族有红色一面，家叔跟随红军长征是闹革命的。今日唐江古镇解放了，自已调县城不久，从肖吉、刘冬夫妇这长时间了解及经历，坚信肯定俺老板夫妻能经得起考验与核查，因吉老家有积极支持红军的美誉。
　　山大厚重，水深绿色。平头山周围有山有水，山为小山，水是溪河，可郊区与平头山是美丽的。平头山这条小长街，经历了风风雨雨，也经过了坎坎坷坷，同此与平头山一道成长的肖氏家族更有体验感。因族主新业从这里开始发展起来，铁汉作为地方政府代表人，见证肖吉、刘冬家族新发展。而铁汉人生才出社会，在肖刘族系，在红吉赣两地，成了一名地方有声色的中共官员，富有亲和力。
　　五零年七月二日，铁汉于南康城刚过七一党生日，中午十二点二十二分回唐江古镇平头山肖氏家里，与妻团聚，见娟花言：“老婆呀，你现去告诉肖刘老板，说今县里军管政府对当前小资产阶级要进行资产核实准登记，尤其阶层（小资本家），看与中央政府土改政策是否有相违背地方。”
　　娟女，听老公讲对老板娘家应核查登记，一时心没转过弯来，质问老公铁汉叙：“你不是很清楚肖吉、刘冬家族吗？怎么当上政府官了，讲政治该革命要封家啦？！”
　　之娟花，气冲冲、面向铁汉，她直表态说：“老公，我告诉你，人不能忘本忘恩哪！肖家族是红色资产阶级，省里还有家叔长征干部老革命在呢！”
　　铁汉，看娟妻讲话这么坚硬，于是叫位做副工的传呼肖刘夫妇老板去了。
　　三分钟已过，肖吉、刘冬俩赶至铁汉眼前，问及娟花老公啥事？铁汉他把从县里带来的一份地方家族企业登记表交予了肖刘夫妻。
　　半个小时逝去，这份沉重表格，在肖吉经添写登记内容之后，夫妇俩在家院内顿露出了笑脸，时，随铁汉也笑出声音。原因，添写这份全内容表，它意示往后肖刘族业新生产的商品可走向市场既是合法了。铁汉转手、另拿出省府一张营业证书给肖吉，大家才明白肖家族产业生产，省府已批准通过了。
　　正午时分，阳光灿烂，这青砖房院内，家族人、隔壁罗家、娟花一家、及做工人员，在院休闲庭石桌旁周围，那喝茶、言语、笑脸，相互像真打消了猜疑，他们间都表现出一副艳阳天家围里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