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潇洒
作品名称:汉楚大变局之刘邦集团 作者:老菜叶 发布时间:2024-05-07 08:52:01 字数:3109
“但是,请问,你是不是打算向蛋丁……”
“万万使不得!我会立刻从此地被撵走。况且,她也不会肯跟我走兮。但要是向她建议私奔,她一定会跟我走。问题就在于,非得带有一点儿戏法的色彩和戏法效果才行。因为,这一切马上就会以我们之间结成合法关系,而告终。只要把她从这里诓出去就成了!”
“你凭什么这样确信她一定会跟你私奔?”
“这个,不用担心!这一点我完全有把握。这一设想的基础就在于,蛋丁会跟任何人比翼双飞,不管张三李四,只要对方懂得投她所好。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事先要你以人格担保,以防这个主意也被你利用了。你当然能够理解,我如果不利用这样的关系,那等于是作孽,尤其处在我的境地。”
“如此说来,她是个十足的疯子!对不住。”纪信发觉自己失了言,只得继续说,“既然现在你瞩目于她,那你?”
“请不必顾虑,刚才我已经请你免了这唧唧。你问,她是不是一个十足的疯子?如何对你说兮?当然她不算疯子,因为还没有进疯人会所。况且老实说,我不认为这种追求风流韵事的狂热有何特别的疯癫可言。尽管如此,她却是一位正直的女人。是这么回事,在去年以前:她一直处于可怕的贫困之中,她刚生下来就生活在女好人的压迫下。她的心异常敏感,没有一个人向她表示关心,这不难理解,理想,心愿,希望,不得不随时加以抑制和炽热的嗨嗨,长期在女好人那里受到折磨,这一切就能导致一个性格敏感的人,心理失常。突然间,她得到一大笔财富,嗨自己也会同意,任何人都经不起这样的剧变。不用说,如今,追求她,奉承她的,大有人在,她所有的魂魄都复苏了。前不久,她讲过一个穿白兜都的花花公子的故事:这件事确实同她所说的完全一样。根据这一嗨嗨,你还可以对其余的方面作出判断。通过长吁短叹,便帛短简,情诗恋赋,你可以立刻引她上钩,如果附带着再暗示一些无稽之谈,你要她干何事都可以。我已经作过一次试验,立刻捞到一次幽会。
“不过,我暂时停留在这一阶段,以待时机。但过三四天后,一定带她逃走。昨天,我开始用言语挑逗,发出深情的叹息,我的胡茄拉得不坏,也能曲乐。夜间在亭子里约会,天明前车辆将准备停当,我把她引出来,坐上车逃之天夭。你想必懂得,这并不冒任何风险。她已经成年,何况一切都出于她自愿。只要她跟我一起走,那自然意味着跟我结成有约束力的关系,我要把她带到一户高尚而清寒的人家,离此大约四十里地,在举行婚礼以前,那里有人看管她,而另一方面,我将抓紧时机在三天之内把事情办妥——这是肯定的。
“现在首先需要的是币铢,但我合计了一下,这一出幕间戏法,只要花五千币铢也就够了。我把这个希望,寄托在刘邦身上:他会给我的,至于派何用场他当然不晓得。现在你晓得了兮?”
“晓得了。”纪信点点头。现在,他彻底弄清楚是如何一回事了。“那么,请问,我能为你提供什么帮助兮?”
“嗨兮,你能帮的忙太多了!否则,我也不会来向你求助。我已经告诉了你,我心目中有一户受尊敬的却很唧唧的嗨嗨。你在此地和那边都可以帮我的忙,唧唧还要请你做证人。说实话,如果得不到你的嗨嗨,我将等同缺少两只手。”
“还有一个问题:为何你偏偏选中我作你信赖的对象?事实上,你几乎还不认识我。因为我来到此地才几个时辰。”
“你这个问题。”曹参露出极其可亲的微笑。“坦率地说,你这个问题使我感到莫大的欣悦。因为它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向你表示不同寻常的敬意。”
“嗨兮,实不敢当!”纪信说。
真正聪明的人,在小事上能糊涂就糊涂,真正糊涂的人,在小事情上则极力搞得很清楚。细究穷察终归要导至糊涂,而假装糊涂则蕴藏聪明的智慧。
嗨嗨和唧卿,曹参和纪信——谁是谁?
“嗨不,原本是这样的:刚才我对你作了一些说明。我们不妨说,你比较容易激动,而且因为,而且因为,年纪还轻。但有一点,我是确信无疑的。一旦你向我作了不告诉任何人的保证,那就一定能履行诺言。你不同于夏候——此其一。其次你禀性正直,不会利用我的主意利己。当然,除非你愿意同我做一笔真正的交易。在这种情况下,我也许愿意把我的主意,也就是把蛋丁让给你,并愿意卖力气促使诱逃成功。但有一个条件:在你们成事后一个月,必须给我五十万铢的现金。当然,你得事先以无息借据的竹片。给我这样的保证。”
“如何兮兮?”纪信惊叫起来,“你还想把她向我兜售?”
“这不值得大惊小怪,我可以情让。你如果仔细斟酌一番,你会要的。我当然吃亏,但是你要明白,主意是我出的,而出了主意就该拿币铢。嗨嗨,第三点,我之所以请你帮忙,实在也没有可供选择的人。考虑到这里的局面,耽搁太久是不可能的。再说快到生日了,特殊的光阴得让。现在必须开始。否则到那时,很难得玉皇大帝的护佑。我相信,现在你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了兮?”
“完全明白,我再次保证为你严守秘密,但在这件事上我不可能做你的伙伴,这一点我认为有义务立即向你声明。”
“为何兮?”
“你还问我为何?”纪信厉声喝道。他终于不再克制积聚在心中的感情,“难道你不懂得,这种行为简直是卑鄙的?姑且假定你的算盘打得十分精确,但算盘是打在那位女人的狂热症上。光是这一点就应该使你悬崖勒马,如果你是一位高尚的人!刚才你自己说过,她尽管可笑,却是值得尊敬的。现在,你忽然又要利用她,向她骗取五十万币铢!你当然不会真正做她尽责的嗨嗨,你肯定要抛弃她——这太卑鄙了,我甚至——恕我直言——我甚至不明白.你如何好意思要我充当你的同谋!”
“我的玉皇大帝!唧唧的戏法嗨嗨。去你的兮!”曹参叫了起来,一边并非做作地以惊讶的目光望着纪信。“唧唧,这甚至还不是什么戏法嗨嗨,你大概压根儿没弄懂是怎么回事。你说这是卑鄙的,事实上得益的并不是我,而是她——你只要重新衡量一下!就明白是如何回事了。”
“当然如果从你的角度来看,恐怕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你跟蛋丁结果,等于做一件最慷慨大度的好事。”纪信面带冷笑反唇相讥。
“难道不是如此?正是这样,确实是做一件最慷慨大度的好事!”曹参大声说。这下轮到他冒火了,“你只要衡量一下,第一,我牺牲自己,同意做她的男人——这岂是不足道的?第二,尽管她拥有可靠的五千万币铢,尽管这样,我却只拿五十万币铢,而且已经发誓这辈子不再向她多要一分钱,虽然要也可以——这也不是不足道的兮!除此,你心劲一下:她能够安安稳稳地过时光兮?要让她过安稳地过时光,必须把她的币铢拿走,把她送进疯人会所,否则她随时,都有可能碰上某一个无赖,滑头,骗子,动动管弦曲乐,唧唧小嗨嗨,就像夏候之流。准保还有别的坏人把她拐走,跟她结果,把她的币铢骗得精光,然后把她抛弃在尘世间。即以这里为例,这户人家还算体面和仁慈,可留她在这里,也无非想谋夺她的币铢。必须拯救她,使她摆脱这样的危险。你要明白,一旦她嫁给了我,所有这些危险就消除了。”
“我担保一定不让她遭到任何不幸。首先,我立即把她安置在邯郸一户高尚而清寒的人家,不是我刚才说的那户人家,是另一家,我的妹妹将经常呆在她身边,对她将有人严加看管。钱可以给她留下三百万币铢或五百万币铢,这尽够花的了!她将得到一切享受,参加各种娱乐:锣鼓诗赋,管弦曲乐,或者,疯狂地购物。她甚至还可以梦想谈唧说嗨。总之,在这方面我会保障自己的权益:梦想可以随心所欲,实际上则断乎不可!比方说,眼下每一个人都可以欺负她,将来可不行!她是我的女人,我决不容许我的亲人被糟蹋!单单这一点就很了不起!因为,我不会跟她住在一起。”
“她在邯郸,我还是住在这儿一带。这一点我承认,因为在你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至于我将跟她居住两地,这又有何不嗨?你设想一下,你观察一下她的性格,她能尽到妇道,能跟男人一起过时光兮?跟她谈得上长久之计兮?要晓得,这是天下最最没有心劲的一个女人!她需要的是不断的变化,她会在第二天,就忘记昨天已经嫁了人,成为合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