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铁骨铮铮，9

　　打油诗∶
　　山河破碎因何由，昏君揖盗哈巴狗。
　　贪官无视百姓苦，崇洋媚外无耻羞。
　　钱奴汉奸只为钱，国家安危抛脑后。
　　华夏儿女秉忠义，勇奋长剑诛倭寇。
　　彩虹腾飞英雄血，赤旗飘飘火环宙。
　　魑魅魍魉化灰烬，丽日蓝天披锦绣。
　　话说蔡连见鬼子欺负小铺店的生意，脸子一沉没好气道∶“日本皇军因鸡毛蒜皮子动辄抢劫，把个大日本帝国在世界的眼里就成了小皮球的贼国，丢人不丢人？你们自称厉害，所向披靡，这么大的本事咋不敢抢美国、德国、法国、英国、哈其马在长春开设的商店、酒楼、宾馆、妓院、歌舞厅呢？里头金钱多的是，抢去啊！吓得像个缩头乌龟了！你等欺负中国，杀人放火强奸妇女的畜牲似的恶劲跑你们娘的哪里去了？我看就得用原子弹嘣了你们就不欺软怕硬了！”
　　井藤听得脸就如同挨了几个霹雳掌似的火辣辣的，面红耳赤地说∶“美女息怒，本想孝敬您们二位的，竟然适得其反。对不起！对不起！赔偿就是了。”
　　蔡连道∶“赔偿？精神惊吓费，名誉损失费，心里创伤费，店铺修缮费都得赔偿！”
　　井藤为了讨好上司，对美女的建议言听计从，命令手下的日兵每人拿出5块大洋，共百十来块交给了店掌柜的，并说∶“翻新门面，扩展生意。我代表大日本皇军今后的日子里给于大力支持。你就大吉大利财源滚滚吧！”
　　店掌柜闻此深深鞠了一躬，激动道∶“谢谢皇军！啥时馋了尽管光临。这小店就是大日本皇军的店了！”
　　井藤道∶“皇军不要你的店面，你发财就好了。”说罢由两个日兵担着菜挑子忽忽悠悠地走了。众鬼子前呼后拥着两个美女往警备司令部去了。
　　朝阳区的北平路偌大的范围周遭的院墙丈把高上按电网，令人可怖。北面有三座相距数十丈的距离。右边的楼房从上到下都是木制构造，六根金黄色的大桶似的柱子三丈多高立在笸箩大的汉白玉石墩上直通房顶，乃整个楼房的支架。横梁竖柱，椽檩紧合，繁杂交错，铆榫的宛若一体了。虫兽花鸟，云霞日月，雕的优美，精工细腻，栩栩如生，叫木槿楼；中间的楼房五丈多高，纯石质结构，白色的柱子，青色的石墙，黄色的石樑，褐色的檩条，红色的椽子。墙壁上雕刻出野兽的形状，如老虎、豹子、狮子、大象、河马、野牛、长颈鹿等，可知当初的设计师一定是非洲的工匠了。其实还是中国的一个青年想像雕琢而成的叫石魂楼。石墙长满了石耳，其年代久远可想而知的。这两座楼房上都是一样的琉璃碧瓦，四角高翘，风铃叮当。似乎吟诵着中国古代的文明律韵。
　　末了的楼房属于青砖建筑，从砖头小巧玲珑形状可见充满了唐代韵味，可房坡的结构又是一番光景。筒子瓦，凹度挺大，瓦垄里张着蒿草和低矮的灌木，房脊的两端兽头高耸。屋脊的中间是观音菩萨站在莲台上，左手托着琉璃宝瓶右手持着杨柳枝遍洒甘露霡霂大千世界。由此可见此处的历史是佛陀慈悲的地方叫唐宋慈悲楼。说明那楼在宋代修建过了。
　　日寇霸占此处就成了穷凶极恶的罪恶渊薮。那个一丈长一米宽的，银白色的牌子上端是血红太阳的图案围绕着图案有“中日友好”四个红字，其讽刺意义无法叫人直视，往下就是中日文字的“大日本皇军驻中国长春警备司令部”在中间高楼的一层楼房右边墙皮高挂着。司令官叫泽培雄鸡。
　　从中间的高楼往南两丈青石板路，数百米直通南面日式建筑的大厅，里面传出刀枪剑戟的打斗声以及柔道、跆拳道的练功较量声。
　　这大范围的地方分东西两个院落，西面有日本监狱、审讯、刑侦、关押、拘留之处；还有日本宪兵宿舍、歌姬舞厅等，并有军车、摩托的车房。
　　东面院子北端是食堂厨房。依次往南分别是汉奸、特务、日伪军，别动队棍棒队，还有日本豢养的地痞无赖黑社会的帮凶。可谓无所不全了。
　　通道两边都是数大十围的参天松柏，无风自鸣，其年岁久远的无法科考的。
　　右边树下摆着好几个大铁笼，鸡卵似的钢筋焊接而成，一丈高，七尺宽。中间的栅门铜锁锁着，里面居住着狮子、老虎、豹子、饿狼、毒蟒之类个个又肥又胖。
　　这些“居民”鬼子特别关心，天冷了就采取保暖设备取暖；暖和了就去掉保暖，通风清凉。凶兽的食品就是吃人肉。要是食物不足了，鬼子就不管有罪没罪一律定为罪犯，抓进来拷打个半活不死，好孝敬凶猛的恶兽，有的犯人活活推进去以供恶兽享用。
　　监狱从不关押男囚犯，仅仅供女囚犯暂时使用，最后也被推进铁笼里和男囚犯同样的下场。
　　又抓来了一批犯人，也不审讯拷打，直接被脱了个赤裸裸推进了铁笼里。狮子看着没有毛衣的裸体动物，非常纳闷，有生以来从无见过如此的美味佳肴，疑疑惑惑瞪起灯笼一般的眼盯着猎物许久。那人吓得团成了一个蛋儿。
　　鬼子在外边瞧着哈哈大笑，挑逗狮子米西那“罪犯”。狮子好像会意了，“闷喽”一声，尾巴铁棍一般直捶那人。然后掉头扑了上去，呲着锋利的牙齿，撕碎那人的身体，连肠子肚子拨浪鼓子筋骨爪甲消失一空。这野兽是从裕仁天皇的宠物里挑选的，于1929年运到了这里。凶恶是在善良和包容里显得非常凶恶了。
　　此时的老虎笼里奇迹出现了，一个裸体青年被推了进来。
　　老虎竖起凶恶的溜圆眼睛怒视着青年。青年不以为然道∶“老子没法日本强盗的子弹枪炮，可有法你着这头日本杂种！”
　　这斑斓猛虎似乎理解了青年藐视它的意思，就恼的不行，竖起身子，抖动锋利的钢爪地动山摇的一吼，目不及瞬扑了上去。青年不慌不忙身子猫儿似的一缩，哧溜钻到了老虎的后边。那虎的后腿又弹又翦，路数不错累得不行，却是空的恼火了。
　　青年闪电般的跨上虎背，不学景阳冈的武松打虎，却前扑着身子，飞起了五爪龙，挖出了一对虎的眼睛，两个窟窿鲜血喷勇而出。那虎登时没了虎威，痛的发憷低沉的吼鸣，随着怪叫，那血淌的更凶。
　　此时青年的眼睛里这个老虎此时变成了日本侵略强盗。咬牙切齿，飞起一脚踢穿了老虎的右胁，一挂肝胆连着肠胃流了出来。老虎栽倒在地没了气息，好似斑斓的死狗狗的样子。
　　这青年不是别人，原来是大夹皮沟的猎户叫李勇奇，三十来岁，身材魁梧，膀大腰圆，透着豪侠气质，枪法极准，拳脚厉害。在同鬼子打架里，击毙了十多个日兵，不幸左腿中枪被扑，遭受几次拷打因硬功了得，鬼子打的胳臂痛，什么刑法都无可奈何。
　　有个要用烙铁，竟然刑长阻止了，说东北这个青年不是一般的人，让他给老虎决斗一回就见分晓的。
　　有个鬼子见李勇奇打死了老虎，甚为震惊，就呼啦子弹推上了膛，举枪瞄准了青年……
　　万分紧急的关头，一个美丽的姑娘冲了过来，胳臂挡着枪身朝上一举，“呯”地一声子弹飞上了天。接着姑娘就是一顿好长的日语训话。
　　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蔡连，当二人来到了警备司令部的院里正好瞧见了这一幕。蔡连道∶“苏玉，你看那边拿人喂猛兽的。看看去，不中了也把鬼子喂野兽了。”就来到了跟前，阻止了一条英雄生命的丧生。
　　那要开枪的货子听了美女的训话后，立即跪到跟前磕头求饶。众鬼子不约而同跪下了，日语道着“谢罪宽恕”的话。
　　井藤也听的真切，方知这个美丽动人的姑娘的身世能骇掉人的心魂，弄了半日，竟然是大日本裕仁天皇的亲妹妹“裕梅”阁下。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就赶紧给警备司令泽培雄鸡禀明了“天大”的喜讯。
　　要说裕仁这小子，瘦的给个猴子样，勾腰驼背，其貌不扬，不知何故竟然当上了天皇。这小子登基之后，心里蹦跶的不行，鼓捣着大和着火一般，弄出了军国主义的扩张势力，蚂蚁吞大象，妄图称霸全球，一手策划了侵华战争和太平洋战。虽然他没有亲自参与屠杀战争，可他的政策和决定起着根本的推动作用。他罪恶累累，欠下中国人民的血债罄竹难书！
　　泽培得知“太阳”的妹妹“太阴”临驾，激动地要飘起来了，对着穿衣镜修理自己的容颜，揪掉眉宇之间的杂毛，显的心胸如同北海道似的宽广。眉毛加黑想得眼睛越发明亮，面容扑了一层官粉，越发白里透红，仔细眕夺自己的“牌子”复合了美容的标准，仿佛是相亲的，不是看太阳的妹妹太阴的。扶扶军帽，整整军服，左边胸上又别了几枚勋章，迈着大和民族骄傲的步伐，拜见天皇的妹妹“裕梅”去了。
　　其实泽培没见过裕梅，还是在东京军校即将毕业时才听说天皇的大妹裕梅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容貌，从那时光想着见上一回，死而无憾了，但苦无良机。如今“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如愿以偿了。这颗军国主义的心差一点儿从腔子里蹦了出来。
　　见了“裕梅”的尊严，暗自思量果然名不虚传，立刻心旌荡漾，魂不守舍了，一缕浴火冉冉升起。至到井藤提醒一句∶“司令，天皇的妹妹你的礼敬！”这才如梦初醒，自己刚才越轨的思绪实乃大逆不道，罪过不容，立刻生起了敬畏之心。便对着“裕梅”一个标准的军礼——立正——“嗨”了一声，弓腰作揖道∶“我叫泽培雄鸡，代表大日本驻中国长春警备司令部全体官兵热烈欢迎天皇之妹裕梅阁下光临，增其中友好的时代光辉。”
　　蔡连闻听泽培雄鸡就想起当年同世龙叔叔、晔大贵在武汉蔡永峰爷爷处，多亏国安和法国卡比基先生的无私帮助里成功研制出了热气球顺利到达了广州，捣毁了日本的狼子野心千方百计亡我中华恶毒阴谋，暗里成立了人体器官移植毒窟。
　　无数的广州华人青年无故失踪，被挨千刀日本人和特务汉奸巧言花语而上当受骗，哄到毒窟里连麻药也不打活生生摘取了器官，给有钱人或洋人装进他们的肚子里，牟取暴利。
　　在破获第六个人体器官移植毒窟，一个负责手术的女医生被蔡连抓着了，经攻心战术的审讯里得知，此女竟然是日本天皇的妹妹名叫裕梅。裕梅迫于保命，就指着手术记录册里的一个叫泽培尻尾的日本人道∶“此人是和我哥哥裕仁一个鼻窟窿子出气，侵华战争的始作俑者，和岗村宁次、东条英吉都是亲密的战友。他的长子叫泽培雄鸡是冈村宁次干儿子；次子泽培晋三是东条英吉的干儿子。不能所能，坏的不可理喻……”
　　蔡连没等她说完，暗忖日本人跑到在中国祸害华人没有一个好货，恨得咬牙切齿，就“呯”一枪脑门打个窟窿，结束了一个恶魔。蔡连一搜就搜出了裕梅证件，就晓得这个“宝贝”也许以后发挥巨大的作用，就收藏了起来，不料今日却派上了用场。
　　泽培就给井藤递了个眼色，井藤立刻会意速速到日本歌伎处，挑选十几位风姿卓越的漂亮出众日本妙龄姑娘。姑娘们高挽发髻，涂着口红，穿着和服百褶裙，敲锣打鼓，吹着笙箫管玄，悦耳动听，后面跟着踩高跷的、跳舞的，十分隆重迎接天皇妹妹“裕梅”阁下的光临。
　　井藤恭维的不知如何造句了，光满口“吆西吆西”个不着。泽培谦恭的了不得，弯着腰儿打着手势日语说着“请”，便拥护着往司令部豪华客厅里走去。
　　客厅里漫着猩红地毯，明镜似的墙壁高挂着裕仁天皇的圣像，蔡连却疏忽了这一重要的一环，却引起了泽培的怀疑。既然裕仁是你的亲哥哥如何如同没看见一样，不符合逻辑的。
　　苏玉关键里是蛮有智慧，指着裕仁的像道∶“姑姑，看着伯伯比以前似乎瘦些儿，操劳侵华真的不省心，扔血的！”
　　蔡连吃了一惊，关键里如何差一点儿掉链子？看看泽培的表情已经有了奇怪的迹象，忙道∶“妮子不会说话的，什么侵华？我哥哥裕仁是慈善家，帮助中国繁荣富强的。中日的历史关系源远流长，唇亡齿寒，中日亲善地久天长！”
　　尽管如此，狡猾的泽培依然轱辘着眼珠子，暗想只和天皇在东京军事学校毕业里见过一面，至于裕仁的妹妹只知漂亮压根也没见过真假也不好说的，道∶“裕梅阁下，咱们未曾谋面，作为初次，能把证件让晚辈过目？”
　　“裕梅”暗忖这个“蛮狮”真的滑头了，笑道∶“虽然，我可早就熟悉你的。其父泽培尻尾，长子泽培雄鸡，冈村宁次的干儿子。”
　　泽培一听心里敲鼓了，道∶“如何知我简历？”
　　“裕梅”就把泽培尻尾到广州移植肾脏所做的家庭记录的事儿仔细述说了一回。
　　他心里的云彩缓缓飘散了。然而有关裕梅的证件出现在了眸子下，只好双手接过，瞧了一会子，有着血红太阳图案的封面骇然耀目∶“大日本帝国驻中国广州人体器官研究专家证书”。掀开里面砸着钢印身穿白大褂的裕梅真的漂亮至极，就反复观瞧着眼前的“裕梅”五官各方没有多大出入，怎晓得这是个美了容的“裕梅”。
　　泽培的疑虑彻底打消了，得知是真的天皇的妹妹，心里蹦高的乐。亲自煮了一壶香茶，就同“裕梅”、苏玉品起了茶道，说∶“这是咱富士山的武夷新茶，味道清香爽神悦脾，具保健与美容的功效。”
　　“裕梅”听着心里骂∶“放你娘的出溜子屁，日本鬼子不仅生性凶恶而且还是满口谎言的骗子！富士山有武夷新茶？胡诌的文不对题。武夷茶是中国福建武夷山大红袍的盛名之茶。武夷山是江西的信江、盱江、贡江、琴江于福建的闽江、汀江的分水岭。海拔2158米，山势险要，云雾缭绕是盛产质量上乘茶叶的宝地。日本鬼子把茶叶巧取豪夺，弄到了日本居然成了岛国的武夷，真的滑天下之大稽，荒唐可笑！”细细品一杯道∶“嗯，好茶！中国福建的武夷山快移居咱们日本了，可喜可贺！”
　　泽培笑笑，下杯茶道∶“您是天皇的妹妹，理应天皇的礼节孝敬您的。”
　　“裕梅”佯个怒容道∶“胡扯！我来岂为孝敬的？本是替天皇查看大日本在此的兵力分布情况，真的不足就从韩国、越南、菲律宾调遣大批武装力量，彻底消灭东亚病夫的抵抗势力。时间不等人尽快去弄清好速速回告天皇的。”
　　泽培道∶“不忙不忙小聚数日，以展虔诚之心。”
　　“裕梅”道∶“我和侄女来绝不是心血来潮，让你们对我如何恭敬的，而是奉了旨意前来查看长春大日本的军事布防的。南韩、越南、菲律宾的兵将足协助壮大火力，以防敌对势力的反抗。时间紧迫，不能多留。”
　　于是匆匆用了美食，泽培、井藤、荒木、嘉玲秋子几个官官陪着“裕梅”去了二道河子和日本驻长春的治安保卫队一一查看。所到之处泽培的嘴巴忙得唾沫飞溅，给作着详细的介绍，无不皆大欢迎。
　　“裕梅”并命鬼子绘制地形，兵力的重点分布详情。又做了指示，何处的防守的不足和多余，要得重新整治的。
　　此时天色不早了，就在治安保卫队隔了一宿。次日进了早餐，忽然脑子里灵感闪现说∶“泽培君，二道沟乃中日经济大动脉那么的繁荣盛旺，理应举行一场‘中日友好联欢会’使‘中日友好’和‘大东亚共荣’好‘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迈上新台阶，提高大日本在世界人民心里的地位，给天皇争光！”
　　泽培一连叠的“吆西吆西”的很是带劲，就赶紧复至二道河子告诉了井冰大佐。大佐一听也是兴奋得不得了，立即命令鬼子在火车站与汽车站北边空阔的广场里，忙乎开了，栽高高的木杆，搭起了戏台子。
　　戏台子上扯起了两丈多长一米宽的天蓝色的横幅，开头是个血红的太阳图案，挨着就是斗大的中文标着日语的“大日本驻长春中日友好联欢会”耀睛刺目。
　　有人低声骂着“日本禽兽又鬼怪的妖精鼓捣骗人的”远远离开去。
　　不少的男男女女亲日分子带着马扎、杌子、板凳、椅子观看“中日友好联欢会。”可见日本人的手段真是高明，渗透力度够大的。
　　会台右边坐着一溜日本伎人，和服加身，笙箫管玄，钟鼓磬铙，所有乐器无所不备。打了一阵子闹台，这声样和中国的了无差别。
　　止静须臾，一个样范不错日本女郎，裙装飘飘蝴蝶似的自幕后飞了出来，站在戏台中央，对着观众深深地鞠了一躬，流利的华语道∶
　　“我们大日本帝国是人类文明的发祥地，所有的锣鼓戏曲皆自日本出。日本天皇像天的太阳一样，凡是太阳普照的地方包括海域皆乃日本的国土。在我们收复国土里，中国好多开明志士以实际行动给于我们日本帝国以巨大地支持和帮助，因此特意举行‘在中日友好联欢会’表示感谢！下面演出的是大日本的经典寓言故事妙趣横生戏剧，那就是∶农夫和蛇、东郭先生和狼、刻舟求剑、掩耳盗铃……”
　　一言未了，“啾”地一颗子弹从报戏的前胸进去穿透了后背。一个站在太阳底下大睁眼睛撒谎的受到了理所当然的报应！
　　台下一片混乱，逃的逃，跑的跑，惧怕危险着了各自的生命。尽管“裕梅”大喊∶“镇定镇定，每人一块大洋！”但也没镇定着贪生怕死的，依然逃得更快。可见有时候生命比钱还重要！
　　还有剩下的没有跑，被鬼子包围着了。井冰大佐左手摸着自己的络腮胡须大叫∶“说！是谁开的枪？刺杀大和民族的姑娘？吃熊心豹子胆了不成！”万万让他想不到的出现了。
　　“裕梅”平静地道∶“是我打死了她！”
　　日本鬼子无不震惊，怒目而视右手还拿着手枪的女人。
　　井冰怒道∶“裕梅！怎可依仗自己的身份滥杀无辜呢？我给天皇控诉你！”
　　裕梅冷笑道∶“好吧！天皇是圣洁的，任何人都没资格和理由侮辱天皇的！那女郎竟然大睁两眼撒谎把中国的故事戴在我们帝国的头上。看戏当中有的是外国记者，如果捅到世界人的眸子里，谁不说日本大和是盗窃历史的贼寇吗？这事儿发生在你的二道河子，天皇晓得不把你革职为民我就不是天皇的妹妹了！”看看井冰愁眉苦脸的样子，安慰道，“算了，这事压起来，谁也不许透漏。我们还有大事儿要办的。你们尽管自娱自乐吧！”就以“给天皇发电等候旨意”为由借口往长白山有要事儿急速离去。
　　井冰不敢怀疑了，信以为真，忙里开着自己的高级轿车，和井藤、荒木等一齐送“裕梅侄女”二人到了锅盔山下鞠躬告辞了。
　　二人望着远去的轿车哈哈大笑。苏玉连赞直赞：“军事神机妙算，耍的鬼了言听计从，活似机械人似的。”就迎着灿烂的太阳，顺着起伏的龙潭山脉回北甸去了。欲知后来，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