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铁骨铮铮，4

　　有关座山雕的版本甚多。有说他姓崔，老家是锦州的，娶了几个女人不生育，又娶了一个生了几个姑娘一个男孩，这种传说不可信。又说座山雕是山东的名叫张乐山，祖上三代都是土匪。这传说有可信度的。又道∶清末，山东一带大旱，百姓困苦，张乐山的爷爷和父亲为了生存，拉了几个人，打家劫舍，惊动了官府。传言不可信。几个人能惊动政府吗？应该是拉了一干人马，聚啸山林，打家劫舍，拦路抢劫，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惊动了官府前来围剿。这种说法比较合乎逻辑。
　　张乐山的爷爷和父亲是在1890年被政府剿匪中抓获并判处了死刑。这个时期到底属于晚清还是清末呢？因此看来清末属于晚清的一部分。有说张乐山的爷爷被张作霖插了，杀的意思。那么此时的张作霖才15岁，一个小孩子就把土匪头子干死了？传说不可信。而张乐山的父亲被杨靖宇杀了？更是不可信，时间差的离谱了。还有更可笑的说法，亲自调查了威虎山，根本不存在，座山雕当年就在夹皮沟上头盘踞着的；并说当年杨子荣和解放军剿灭座山雕，是在一处草棚子的蜗居一伙乌合之众！这些都是为了以奇耳目骗取几分钱的流量而已。
　　假如网络有天击杀法的话，那些别有用心的污蔑事实、篡改事实、诋毁事实的骗子必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不可。故知网络里的东西有真有假，动动脑子决定取舍的。小说这个玩意儿，也是有真有假。虚构是其主要成份，不然就小说不成了。
　　先杂了几句，好言归正转了。
　　且说张乐山自当上土匪头子座山雕之后，凭借威虎山天险，加上他的权谋手段，势力日渐强盛，手下的八大金刚更是如虎添翼。那八大金刚从网络可知∶那个老大炮头儿，就是带兵打仗砸窑子的意思；老二粮台，是负责管粮、管财分赃之事；老三翻垛，就是军事参谋的意思；老四一撮毛，负责情报联络的意思；老五秧房子，负责绑票、看管、拷问和勒索人质的意思；老六擅长飞镖暗器，负责威虎山的保卫工作；老七能言善道，负责对外工作；老八，性情耿直，是座山雕的心腹。
　　据说张乐山弟兄好几个，他排行老三，土匪里尊称“三爷”。
　　出奇的大雪威虎山也成了高耸的雪峰，放眼一望银辉皑皑，端的奇妙。座山雕洞府里，摆着丰盛的酒宴。作为匪首张乐山，见部下忠心耿耿，为了弘扬山寨的威名联合日本鬼子同方圆数百里的红色势力殊死搏杀，抢劫财富，屡屡得胜。大白的日子里，犒劳部下弟兄们理所应当的。众喽啰举杯敬三爷，八大金刚更是殷勤的不像。歌姬翩翩起舞，笙箫吹的热闹。
　　此时张乐山的头里竟然放腾出自己童年不幸的一幕，仿佛如昨。祖上都是土匪，为啥当了不地道的，不是因为日子无法过吗？才走上了胡子的邪道。爷爷父亲当时都被官府逮着判了死刑命丧冥界，骨肉弟兄也无一幸免。母亲没了，自己也没有亲情的温暖，后被堂哥收留得以成人，闯关东来到此地，干起了祖传的事业，当上了山大王。没有弟兄们的忠心耿耿，舍生忘死横扫异己，就不可能有自己的今天。最不可容忍的就是，家乡里同甘共苦出来闯荡的堂哥以及伙伴们，关键里背叛自己反戈相向，当时要是逮着了一定剁成肉酱方解心头大恨！
　　想到这里就越发感谢手下们的赤胆忠心，就挥挥手停了歌舞，举起酒杯不无感慨道∶“弟兄们，我老三是苦命出生，混到今天这一步，仰仗弟兄们的真心协助，和八大金刚的鼎力扶持。所以这杯酒是我对大家的感谢之心，一同下个同心圆！”众位土匪高呼着“感谢三爷”一饮而尽。
　　座山雕忽然轱辘着眸子旋转一圈道∶“怎么不见老四一撮毛呢？”
　　老八道∶“三爷，老四依然恪守职责，和其它山头秘密联系着，令之很快归顺咱们威虎山的。”
　　话刚落音，一撮毛浑身是雪，气喘吁吁跑了进来，差一点儿跌倒了。
　　座山雕道∶“老四你咋了的这个劲儿？稳重些不行吗？先喝杯酒压压惊。”
　　一撮毛道∶“圧不得了！三爷，大事不好！”
　　“这么大的雪什么大事不好？”老大道，“定定心给三爷说。”
　　一撮毛道∶“我从奶头山联系好了许大马棒指日归顺咱们三爷。又到了锅盔山，也说好了。归来之时，发现了不可想象的一幕……”“什么一幕？”三爷一听急道，“快说！”一撮毛道：“日本鬼子……”
　　“日本人？”三爷一听日本鬼子，心里一惊道，“不是合作得很好嘛，怎么了？”“朝令夕改，指靠不着。”一撮毛瞧瞧洞里所有的土匪，生怕里头有杂细，道，“正在鹰嘴凸处上山，却看见几十个日本鬼子，把雪橇埋在雪里，摘去披蓬，端着家伙，劲劲地往上蹬着，要袭击咱们威虎山的。可要马上要做好战斗准备。”
　　三爷闻之心里蹊跷，道∶“老四你莫不是见鬼了？咱们和鬼子融洽得很，咋会攻打我们呢？可能是游击队假扮的鬼子，千万别上当！”又道，“老大，快带二百弟兄下去看看真假！”土匪们扛起武器就下山查看去了。半山腰里，彼此遭遇。
　　老大一看，果然是日本兵，那头戴的帽子，身穿的军服，一丝儿破绽没有，就是真正的日本鬼子。暗暗心忖∶没有道理啊！威虎山，就连奶头山和日本皇军关系十分友好，不断的帮助日本兵屠杀屯子，大功不断，深受嘉奖。如何说翻脸就翻脸了呢？不可能，完全不可能的！大声喊道∶“亲爱的大日本皇军，咱们不是密切合作了吗？我们威虎山的緑林好汉为你们皇军侵华屡立战功？还有奶头山等对日本都是无比效忠的！你们这一着算是啥来头呢？”
　　蔡连会日语，嘟嘟噜噜送去好长一串子日本语言。土匪的翻译有事不在，谁也听不懂。老大喊∶“听不懂，说华语！”
　　秀梅道∶“你们土匪死了死了的有！出卖皇军罪不可赦！”
　　老大还要解释什么，那手榴弹冒着烟雾同着子弹呼啸着飞了过来，速度出乎意料。“嗵、嗵、嗵”火光爆目，弹片四飞。土匪躲也躲不及，死伤了百十个弟兄。老大见“鬼子”的火力凶猛，不是对手，带着残兵败将见三爷去了。
　　秀梅见达到了预期目的，果断命令：“撤！”有的队想不开执意乘胜追击端掉土匪的老巢。秀梅再次命令∶“快撤！违令枪毙！”大家只好下山，往横道河子去了。
　　原来，雪橇的速度甚快，风向一变，按着孔大胡子的捎近路线，顺着劲儿快的出了奇了。几百里地不到中午就到了威虎山脚下，下了雪橇，乘机往山上去了。这一举动恰巧被一撮毛看见，报告了三爷，就引发这场冲突。
　　这冲突正是秀梅的策略计谋，先遣队获得了胜利，达到了预期效果。
　　山下风雪静悄悄的，蔡连问秀梅∶“大姐，往下怎么的是？”秀梅道∶“按老苏同志的。若在老苏不掉河里，见此一定高兴的。”大家乘着雪橇往横道河子和地方党组织密切联系去。横道河子离威虎山数里之遥，眨眼就到了。
　　站岗放哨的见来了一群鬼子，急忙报告领导，调集兵力，沿着大雪覆盖的山沟，布了个口袋阵。战士们趴在雪窝里露个头，子弹推上膛，待“鬼子”钻进来，就赐予火药盛宴。这是地方抗日组织，名为“横道河子抗日小分队”总人数400多人，党员不到十个，队长段中和，队副张德济。这个分队还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又叫“德济抗日飞虎队”。
　　飞虎队切实按照毛泽东的军事思想，利用山区的有利地形，同日本鬼子展开了游击战术，以弱胜强，以少胜多。打得鬼子闻风丧胆，连许大马棒、座山雕只要听是飞虎队，都吓得尿裤子，不战自逃。难道这群鬼子不知飞虎队得厉害，故意来找死的不成？
　　突然“呯”地一声枪响。秀梅一声“卧倒”战士们趴进雪里。子弹从头顶飞跑了。假若慢一丝儿，说不定一个无辜的生命消失了。秀梅凭着多年的经验，清楚不是鬼子所为，肯定是地方抗日的发现了“鬼子”打埋伏的。就不避危险，站起身子，喊道∶“㗏！弟兄们，我们是工农红军抗日先遣队化妆的鬼子，刚在威虎山消灭一百多土匪，下山来和地方党组织联系的，请别误会了！”双方的人们挺起身子，气氛一下子缓和了。
　　飞虎队的队副道∶“险些出大祸！”都一起向“先遣队”走去。双方炽热的目光融化着冰冷的空气，生出了友好的感觉。
　　飞虎队长道∶“请问您们是那一部分的？何以如此的？”
　　蔡连就把事情的始末说个详细，感得飞虎队既惊讶又赞叹。就把那封雪狼写的介绍信取了出来道∶“这是长春地下党委给这里党组织的信。”
　　段中和接过说明自己就是横道河党委领导，展信一瞧，乐道∶“原来是一家人啊。欢迎您们的到来，给我们的抗日增添了强大的力量。快，到家去！”数百抗日英雄前呼后拥往横道河子屯里去了，在这个地历史里就叫横道河子屯了。
　　横道河是个有名气的地方，据词条述，这地属于黑龙江的牡丹江海林的范畴∶地处张广才山脊东側，山势高峻，重峦叠嶂，松杉葱郁。东于海林、柴河为邻，南与山市接壤，背靠二道河子，西连石头河子和鱼池屯子。横道河子源名于横道河子河名，因早年有一条南北横穿的河流故名“横道河子”。屯子挺大甚为繁荣，起因1903年中东铁路建成通车后导致横道河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来自不同国家的人和中国人杂居于此故尔。飞虎队组织部在铁路数里的山坳里，是个不显眼的地方。
　　来到这里，还没坐稳，秀梅道∶“领导同志，尽快给我们换衣服，鬼子军服赶紧藏到山洞里。我估计着要不多久，威虎山的座山雕可能亲自来求加入抗日组织的。”领导半信半疑给几十名先遣队员换上崭新的棉衣。这棉衣是地方几个屯子群众捐献的，为了发展抗日备用的。不想这下子派上了用场。
　　日本军服就藏到河里有个很深的水窖石头压着等着沤坏去。
　　段中和道∶“我们的队伍里许多同志都是附近的，因此从今天起，方便的都暂时回家住，给先遣队的兄弟姊妹腾出住处的，大家都要理解。”飞虎队员大多笑了起来，不少人说∶“还需要理解吗？最好让新来的弟兄们跟着我们家住去好了，一家人不分彼此的。”
　　秀梅道∶“我代表先遣队所有同志们对各位表示感谢，并致以崇高的敬礼！”
　　队副道∶“见外了，见外了。炊事员，赶紧作午饭，备好酒给新来的同志们接风洗尘！”
　　秀梅道∶“冰天雪地哪来的尘？省事吧。另外，我建议，座山雕如若带着自己的八大金刚前来请求加入我们抗日组织，希望大家满面春风地鼓掌热烈欢迎，给土匪们回转的余地，使之成为我们抗日的一份子。座山雕在方圆的土匪里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别的土匪见他归顺了抗日，就一定趁热打铁学威虎山的一样了。我们就没有了土匪的祸患，集中力量对付日本侵略者了。这样的大好机会不能错过。都要为祖国的安危着想，往远处看。对于土匪以前的不论大小的罪恶暂且不要追究，打鬼子第一重重之重！”
　　飞虎队的人们听着这位姐姐莫不是算卦的出身怎的？光凭着幻想啦瓜子，端的可笑。就连队长、队副也心里感到好笑。队副道∶“这位姐，你说的几成把握？”
　　秀梅瞧着队副和飞虎队所有人一样不信任的神色，道∶“二百分的把握！”
　　这下子可噗嗤汤子了，有的捂嘴，有的捧腹，有的跑到院里嘀嘀开了。都想着来个神经病净出溜神经的话了，这能有好啊？正在疑惑之际，这位姐又乘风破浪滔滔不绝了∶“依我看来，附近的山，如秃顶山、帽儿山、大白山、奶头山的土匪们都能来归顺我们的，都别不信，我是有依据的。”
　　一言未了，岗哨忙忙来报告道∶“威虎山的秃子座山雕和他的八大金刚大包小包向我们这里飚了来了，不知啥意图？”
　　段中和道∶“胡凿！土匪咋能摸我们的气？”
　　队副道∶“队长你难道忘了不成？去年秋天，咱俩溜到威虎山打细，见那秃顶不知吃啥跑肚，提着裤子跑茅厕里出恭，你却大着胆子，到里面作他。结果座山雕力大无穷，见你飞虎队队长，啥也不顾，裤管退到脚脖子，稀屎顺着屁眼子飚，也不喊叫，同你打斗起来。我看着你不是他对手，就扑了过去，双手死死卡着那秃子的脖子往不出气里整。他犟不过了，哀求道∶‘放我一马，一定改邪归正！’你却信了，叫我丢了他，说了真实的地址。咱们离开了，他也没声张。不想今天这的改邪归正了的找来了。你好说‘土匪怎的摸着我们的气了’呢？”
　　队长摸拉着脑门，一会子，道∶“啊，有这事儿，怪不得！”正说着，以前的党委书记范庆来、汪清云同乜河党委达省吾都来了。段中和见领导们不约而同光临，必定有特殊的事情了，道∶“领导莅至必有喜事，尽快指示！”
　　老达眉头一皱道∶“据侦查的反映飞虎队已经和威虎山的土匪勾结，蓄谋投靠日本鬼子的？心甘情愿当汉奸叛徒？”范庆来、汪清云也是脸子不是脸子摔了起来。
　　队长也不是脾气，道∶“你们胡刺刺个啥吊耳毁的？没有深入了解，如何乱扣帽子？”
　　秀梅却道∶“别给不懂革命战略战术的糊涂人争辩了。世龙、国英、武兵以及各排长，飞虎队队长快快迎接威虎山的座山雕去！”大家一起出去了。
　　几个领导脸都气紫了，百般阻拦道∶“你们胆大包天！要造反吗？飞虎队员们，是抗日的都端起枪瞄准他们，再敢动一步，死里打！”然而队员们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几个领导要夺武器，这还了得！
　　世龙一见有些不好了。身为领导竟然不知团结可以团结的力量，结成牢固的抗日统一战线？一头酱子！必须采取极端的手段阻止领导不理智的行为。目不及瞬掏出三个麦芒嘤地一声打到三人的肩井穴，他们就乖乖地立在原地老实了。
　　队长们以及秀梅、国英、蔡连非常热情，迎接座山雕他们踏着没膝的冰雪的到来报以热烈的掌声。他们个个穿着虎皮大衣，头戴虎皮帽子，在众人的拥护里来到了屋里。秀梅示意众匪徒落坐，可他们都不坐，不知是愧的怎的？满屋的人们心里叹服这位姐姐智慧高明，土匪们真的改恶迁善了。
　　只见座山雕解开了几个沉甸甸包裹道∶“这是我们威虎山的多年积蓄，特意取出三分之一，给抗日英雄们表示一点敬意。大家不要误会。这些财富有红窑的、官窑的、硬窑的、软窑的、还有地主老财的，就是没有穷人百姓的。请飞虎队不要嫌弃，收下威虎山的一片心意。从此我们弟兄们全都归顺抗日飞虎队，狠揍日本鬼子给中国报仇雪恨！我作为山寨的大头领，出言若有一头发丝儿不实，”说着取了帽子，指着自己秃顶大脑袋发誓，“天打五雷轰了我这五斤半！”老大至到老七都发了重誓。
　　此时，孔胡子、孔德、孔凡、孔帽、张乐喜一齐围了过来。都道∶“小乐子，早有今天，我们怎好弃你而去呢？”
　　孔胡子怒气犹在道∶“当年你个昏头子和许大马棒为虎作伥，帮日本鬼子屠杀岚杉站，我一颗子弹差一点儿穿透你的大头楞。若不是我们和你哥哥逃得快，也被你砍成肉酱了！我们和你的哥哥做梦也想不到你能醒悟过来，希望你永远清醒着自己是中国人爱护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和那曾经的土匪生涯一刀两断吧！”
　　张乐喜道∶“小乐子，过去爷爷父亲之所以当土匪，是因为被恶人逼得无法活了。清政府贪污腐败，软弱无能，不好好治理国家，崇洋媚外，欺负百姓，没法的走上绝路，土匪胡子泛滥成灾。官府没法帝国的八国联军攻下北京，盗窃财宝火烧圆明园，却有法自己国家的百姓，爷爷父亲被清政府杀了！你要想开了不要恨老百姓，要恨不作为的贪官污吏，同日寇勾结出卖自己的国家，恭恭敬敬迎接倭寇屠杀华夏。你必须明白这个理儿，共产党是大公无私的，是老百姓的救命党。要拥护共产党，帮助打鬼子，帮助消灭剥削和压迫劳动人民的黑心人，才不亏当个中国人。知道吧小乐子？”
　　张乐山思虑良久道∶“哥哥放心吧，威虎山从现在起就是飞虎队的，跟共产党跟定了，打日本鬼子打准了。”又道，“各位革命打鬼子的领导，我威虎山里千把号弟兄们随时听从共产党指挥，只要打鬼子，万死不辞。我叫一撮毛去各山头绺子联系说日本鬼子反复无常，不可结交。还是共产党好，救国救民，得归顺共产党的队伍，把日本鬼子撵出东北给黑土地一个太平。他们都听我的，不日归来。这样天不早了，我们上山回的。”
　　段中和道∶“你们瞧瞧这位姐姐料事如神，早就晓得您们回头是岸的。”
　　座山雕瞪大眸子，眕夺着这位姑娘，忽然“哎呀”一声道∶“我以为谁呢？原来咱们在豹子屯打过架，你打死我们一百多人，你一个也没伤着。我当时就懵了，你指挥战斗的方法着实神出鬼没，我们还没明白咋回事儿，你们就不见了。想想我们作恶了，真的惭愧！”
　　秀梅道∶“作恶过去了，不再作恶，要做好的。打鬼子救中国同样好得很。说不顶用，主要看行动。”张乐山回道∶“领导就目不转睛看我威虎山的行动吧！”说着要走。
　　队副拽着道∶“咱们平时是仇家，光打仗。现在化干戈为玉帛，吃碗饭休一晚上明日送您们回。”座山雕和金刚贴士说啥也不依。
　　段中和叫手下的取来六七瓶好酒道∶“喝完了可以回，喝不完了就得住下的好。”
　　众“土匪”高兴的了不得，各攥一瓶，手指轻轻一弹，瓶盖嗖的一声飞出丈八远，足见功夫了得。接着咕嘟咕嘟的响声满屋酒香，香着之间打鬼子的友谊。酒给众“匪徒”的脸泛起了红晕，心里热乎乎的。就一一握手道别。
　　秀梅道∶“大当家的别慌，我有一句话，只能给你听根享用。”就耳语一阵，小乐子笑道∶“小菜一碟，正好出气！”说罢告别辞去。欲知后来如何？且看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