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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西楚

作品名称:楚汉大变局之项羽集团      作者:老菜叶      发布时间:2024-04-04 12:10:29      字数:3065

  项羽和虞姬来到西楚,他们接到过二个人的指示,一个是范增,一个是项伯。范增的指示是“政治模糊”,项伯的指示是“回归山泉”。
  那也就是说他们回到西楚,不做政治宣传,不搞兵器生产,不做生意赚钱,就是潜藏在阳世间的天河里面,等侯着时机到时,便一露峥嵘。项伯不是政治家,他的“回归山泉”是何意思?却没有谁解释过。用“回归”来解释是走回头路,而“山泉”无非是“原始”。范增是政治家,他的“政治模糊”是叫项羽不问政治,因为他是楚怀王的谋士,所以,他就是出谋划策也只会为楚怀王出谋划策,难怕这两个人都是官三代,他还是站在官大一级楚怀王那一边。
  所以,这也不是让他们浪漫仙化在山水中,而是让他们在修练一种思想,一种向往的社会,让他们思想和向往的不是贱民杂种的亡秦复国而是原始社会。不是倒退几十年,几百年,而是几千年。
  他们住在项氏家族办的诊疗会所,这是虞姬的老本行,项羽也没有置办“多事店鋪”,他们的果子结与不结关糸不大。反正他们在一起绵缠着,会不会生儿育女?那就都成为后话了。
  西楚可不是一个养不活人的地土,它东边白龙山,西边黑虎山。背靠龟山,出口是凤凰湖。龟头直伸出来,口中伸出一个舌头,在舌头上有一间房子,项羽就在这房子里来到人世间。他是个非常悲剧的人物,他不知父亲为何人?后来据说是项燕。母亲一生下他就去世了,是山上的野兔来奶养他。直到三岁,他的叔父项梁才找到他,项伯走出牢门后才把他带在身边。在他的一生的悲剧中悲剧到何种程度兮?二千多年后,一个时代伟人都要批评他“宜将乘勇追穷宼,不可沽名学霸王”。不能学习项羽称霸于人世间,不能学习项羽瞧不起失败者。为何笔者要用如此多文字来刻画,描写和记述他和虞姬?因为一出西楚就是峰火连天的大地,铁马金戈的岁月,为了减少悲剧成分,就在这《楚汉大变局之项羽集团》中多写一些让项羽和虞姬自己和后人愉快而又难以忘怀的东西,因为过了这一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再说项羽临死前都还惦记这段最愉快而值得不要忘怀的岁月,为此二千多年后京剧大师梅兰芳有了《霸王别姬》。
  如今的项羽和虞姬还在他平凡的人生之中。正是这种平凡的人生才是可歌可泣的。可歌可泣的他们就住在诊疗会所里,诊疗会所的有一个非常能干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项梁的女儿,项羽的堂姐,名字叫项竹。项竹在皖城有产业,但她主要的产业还在西楚。
  要唧她在皖城的产业主要是锣鼓会所,如何她在西楚产业就是诊疗会所?
  刚开始时,项竹让大家觉得她是一个只会煮饭的本地妇女,有时还可以跟病人打打针炙。除此外,也不晓得为何事?她硬说自己的名字叫“项竹”。可是这个地区的人,偏偏要叫她是“煮饭的”。不论走到哪里,大家都是这样叫她。她说起本地话来确实婉啭动听,然而唧唧的是不厌其多。她写得一手好字,会记帐,内心深处也不会去崇拜那些邪恶的嗨嗨。她的男人,名叫陈婴,块头很大,老是吵吵嚷嚷的。还常常是人未来,嘴先到。
  在他那低矮的草棚子一般的小屋门前,她的二个孩儿,总是在日头地里滚来滚去。这两个孩儿都不承认陈婴是他们的父親。因为陈婴大他们楚国纪年一个六年,一个五年。有一次项竹对这两个孩儿说:“你们如何晓得他不是你们的父亲?是你们最清楚,还是我最清楚?!”
  孩儿们没有怀疑项竹是他们的娘亲。因为项竹大他们楚国纪年十三年,十四年。不怀疑她是他们的娘亲,最可靠的根据是他们长相都特别的像项竹,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项竹瞧不起她的原来的上司——因为她沉言寡语,难以捉摸。
  从前她管理一所小小的泥墙草顶的仓库,自以为能够把这些酒罐,药罐,沙帛,床上诊疗用品之类管理得嗨嗨——就已经是非常不起了。除了仓库和她自己的小屋之外,在诊疗会所开拓的地段上只有一座用茅草盖就的大屋子,四面都有走廊。屋子隔成三间,中间是起居室,里面有两张粗糙的长椅子。几个凳子,两头是那两个土郎中的寝卧,每间寝卧里的陈设只有一张床。地上堆满的两个土郎中的什物,敞着盖的半空的箱子,扯烂的的衣袍,旧鞋等等,所有的东西都很脏,所有的东西都很破,邋遢人周围总是会莫明其妙地聚集起如此一大堆破烂。
  离这所屋子不远还有一处安息之所,那里,在一个歪斜坟堆下面,长眠着一个曾经亲眼看到这儿的最初发展的人。是他亲自筹划,并且督造的这样一个像一点儿嗨嗨的诊疗会所。他是一个最不走运的郎中。对于饿着肚子追求名望感到厌倦,于是通过上层的门路,来到这里,他是这个诊疗会所的第一任会官。
  项竹抱着她素来的那种“我早就料到”的冷漠态度,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精力充沛的郎中,因发高烧,死在刚刚竣工的草屋里。然后有一段时间,项竹就孤零零地住在这儿,和她做伴的只有她的家人,她的帐本和她那些阴曹地府的孤魂野鬼。她和她所崇拜的祖先与脾胃相投,说不定她还在祖先面前许过愿,说是不久,又可以奉献一些病人来给其取乐兮。不管如何说兮,当一个朝代坐着小木船来到这儿时,那么又应该是另一个朝代开始兮。
  然而谁料,此处的发展完全不是如此回事,诊疔会所的投资人项伯看到这个诊疗会所有条有理,心里有一丝的安慰,加上项竹和往常一样,沉默而勤谨。可是项伯在第一任会官坟堆前裁了两棵树,然后,任命项竹接替他的职责,虞姬任第三任会官——项羽被莫明其妙地派做为副手。
  项伯既严厉而又精明——在不让别人察觉的情况下,是喜欢和残忍地拿别人开训。他向虞姬和项羽训的一番话,指出这个诊疗会所是大有搞头兮。别个地方的诊疗会所离这里至小也有二十里之遥,这对他们来说病人多就是最好的发展前途。因为病人多收入也必然多,币铢多好办事。换句话就是说,让她们承担这样的职务是对他们的栽培。项伯的这番好意并没有使虞姬感动得流泪,她只是表示说会将竭力尽心,决不辜项伯的信任等等。项羽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有没有新委任他来说无所谓。因为再给她委任个什么职务,她也不会受到何事别的损失。因此对于项伯的讲话,她不怎么的感到兴趣。她绷着脸对着河流,然后她放眼山上,朝丛林和那使诊疗会所与世隔绝的无法穿越的灌木扫了一眼,嘟嘟哝哝地说道:“扯淡,扯淡,扯淡。”
  关于项羽的职责,虞姬是还来不及换位思考。因为她得赶紧的表示同意,还滔滔不绝地大谈特谈坏境的优美。
  接着他们来到的一座坟堆前。
  “可怜的第一代会官。”虞姬说,“你是因发烧,烧死兮,对兮。”
  项羽嘟嘟哝哝地说着,也猛地站住了。
  “哼!”虞姬愤愤地答说,“听说这个上一任会官太大意,晒多了日头。这儿的人都说只要你当心不去晒太多的日头,就不会害要命的病。因为,这里的气候并不比别处糟。你听见没有?项羽!我是这儿的会官,我命令你不得晒太多的日头。”她开玩笑地摆起的上司的架子,让他觉得她意思又仿佛是真的。想到她或许不得不埋葬项羽时,独自一个人要在这儿活下去,内心就不寒而栗。她忽然觉得在乱世中有了这样一个项羽跟随,那简直就是玉皇大帝对她的嗨嗨。
  “虞姬!”项羽领会到她的意思,用轻快的口气答应道,“我听你的。你就是我的玉皇大帝。”然后他也嗨嗨的大笑起来,拍着虞姬的手说,“因为,肯定。我们要在这儿唧兮嗨兮地过下去!只消嗨兮唧兮地坐着,接收几个轻病的人。”
  两个人都在会心地大笑。
  “我可不能!”笑后,虞姬道,“我可不能不接受你对我的好处,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去得何种病,特别不能让我太可怕兮,逼着我把你埋在这个地方,那样我就会是生不如死兮。”
  项羽眨眨眼,看着虞姬。那情形是,他还没有弄懂她这些话的意思。
  “你看我何意?虎头。”虞姬红着脸,说着又道,“未必还不懂?”
  头几天这项羽和虞姬,还非常的活跃,手里拿着锤子,钉子和黄色的布帛走来走去,忙着挂帘子,把屋间布置得舒适妥帖。仿佛他们已经下的决心,要安顿下来嗨兮唧兮地过着新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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