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铁骨铮铮，11

　　第二十五章∶铁骨铮铮，11
　　话说鬼子依仗着自己兵强势雄不虑此处团练山地理生疏，活似一群发疯的野狗往山里狂窜乱跳追击抗日游击队。从此词条可知团练山又叫团山子，“属于长白山脉的威虎岭。威虎岭是吉林市同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的界岭，位于蛟河盆地东部，是松花江与牡丹江的分水岭。北起阴背山张广才岭，南至松花江右岸的桦甸市红石，隔松花江接龙岗山，沿东北方向延伸，长160千米，宽40千米，海拔高度800——1000米，相对高度300——600米……主要打眼的山峰由北向南有∶二秃子峰，海拔1176米、东大坡峰海拔1149米、平顶山峰乃威虎岭的最高峰，海拔1283米。”说是平顶，山势十分陡峭。灭鬼谷就在此峰的半腰处大雪覆盖的不明确。
　　鬼子听见上面的游击队员们辱骂∶“天杀地刮的日本鬼子快快送死！！”就恼羞成怒一连叠的“东亚病夫死了死了的有！”取胜心更为急切了。太君掏出望远镜仔细一回，见游击队稀疏树林里蹦着跳着一个劲辱骂皇军，气的“八嘎呀路”挥着战刀，一二百个鬼子大和的战斗精神了不起，踏着深雪一个劲儿上冲。就不留心了地势，冲到了一个周高中低的地方——灭鬼谷——太君叫木七鬼精鬼精的，见处不妙，喝令没有进来的鬼子停止上，“立即后撤退！”可时间没有余地了。
　　国英人等见了不好，果断命令∶“打！”清脆的响声，群峰跟着呐喊。
　　灭鬼谷里乱作一团，嗷嗷大叫，那先进的武器从谷里飞出一个大大的死角，子弹啾啾着飞上天。
　　手榴弹的花儿把谷里的雪和尸体开到了半空里，非常养眼。
　　谷外的鬼子架起了小钢炮，厚学里钢炮不稳炮弹打不准方向了。
　　温婷，青妮在国英的带领下往坡下十几丈远，在突出雪面的花岗岩、玄武岩石壁掩护里，鬼子看得清楚，子弹却无可奈何，睁着眼挨揍。冒烟的手榴弹飞到了钢炮群里，十几个鬼子躲不及，残缺不整的尸体飞到空里盘旋着砸到了灭鬼谷里，自身的对坏好有趣的。这个景观战争史里颇为少见。
　　太阳从云缝里怯怯地瞄着火药味儿浓浓红白飞溅的灭鬼谷，吓的复藏了。
　　死伤过半的鬼子尸体，断腿的，破腔的，流出肠子肚子的，没头的，还有露出不雅的，啥造型的真打天的眼，吓坏了当山的土地爷。鬼子死活都有本事，有的尸体飞出了谷口，山坡，树林，更有砸到深雪没影的，宣扬着帝国主义侵略者的“气派”下场。活着的鬼子得在木七“突围”的命令里逃生。谁说混蛋个皇军不怕死？其实根本没有被包围，突个头啊？挪着堵路的尸体，好学兔子。死沉死沉的污血淋淋肉块，不听使唤了。皇边急的头里冒火，咋不冒火呢？山上的枪声又大了，夺命，夺命就不晓得？“八格牙路！死了死了的有！”急昏了木七头，尸体活着的，何以不腾路？皇军胆敢给天皇作对吗？了得！木七战刀刮风似的砍尸体，边砍边骂∶“混蛋的中国没拿下，却把自己拿下自己了，丢天皇的面子！就你们大和精神死完，在这些与大日本作对的跟前，败类！败类！”太君砍着自己野蛮民族的尸体样子解气，一堆堆的肉酱很快冻成了红色的冰块，厉喝∶“冲出去！”可都没冲出去。
　　言已，抗日的英雄们冲了过来，在谷沿上端着枪，居高临下，对着苟延残喘的强盗“突突”的带劲，痛快！解恨！突突的子弹就好似牺牲的抗日英雄们的笑声里的怒斥，怒斥倭寇应得的下场！完了，丧心病狂的鬼子一个也没逃脱全完了！
　　“好！好！”刮风了，风里团山子都呼喊“好！好！”，呼唤着黑土地的抗日高潮，刮开了抗日的熊熊怒火。打扫战场，武器拿不完。王鑫头有点子，道∶“撂！一节节的撂。撂到山下的路，看看附近屯里有推车就好了。小钢炮成了废铁没用别撂了。”
　　几百支枪，有机枪，步枪，也有手枪，还有太君的战刀。“真好！屠杀中国百姓的凶器，罪恶累累，好恼人的！”武兵道∶“用鬼子武器打鬼子，不错的！”那武器腾腾地山下撂着。
　　风把云刮没了，太阳苍白苍白好似贫血的脸道子，往龙潭山急急地滚着，似在寻找着一桩心事。
　　杜鹃鸟南方有，北方也有，不怕冷，这么冷的人就受不了，还在“望帝啼鹃”着，你是不是见我们有了这多的武器，叫给你报仇雪恨的？我们不会穿越的，别搞错了。望帝啊别再悲伤了，把眼哭出了血，也挽救不了你自己铸的过错。
　　听着杜鹃鸟的悲悲切切，国英就遐想起来，不由想起父亲曾教自己的唐朝李商隐的那首诗来，意念着道∶“锦瑟无断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只可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望帝叫杜宇，古蜀国王，心好，犯人鳖灵投，收之，鳖慧。后蜀水患，鳖治止，遂委大任治国，益胜。让位，自归山林修。鳖王，倒行逆施，民苦水火。知之，悔恨，亡，变杜鹃昼夜悲啼惘矣。足见识人者难。
　　正思之，忽见众人裘衣皮帽，皆壮汉也。为首的道∶“适才枪炮爆鸣，屋大震，駭掉人的魂。知其雪山打仗，毙日寇。肃然敢至。诸多家伙可给我等为猎？”国英摇头笑道∶“打鬼子可以，狩猎者不行。”
　　苏伯伯认识为首的，道∶“马奎，搞啥笑的？英雄冒着牺牲杀鬼子，获得了武器。你不思抗日却想着耍，是个啥人？”
　　其余的道∶“老人家别误会，马奎爱开玩笑，其实也是抗日猛将，领着我等用锄头铡刀在长白山战斗里也冒着死整鬼子。当时见鬼子太强了，那些抗日的都给鬼子干死了。偷着锤死十来个鬼子就瓦了。鬼子太坏蛋了！是中国人都得爱国，爱国就必须干死日本鬼！不整日寇的当汉奸的都鳖孙子的亡国奴，当鬼子杀！”
　　老苏道∶“恁几个是泥鳅！当时我见从鬼子背后窜出一支人，砍死不到十个鬼子就起来逃兵了！还荣耀哩，丢人！”
　　马奎道∶“哼！谁逃兵？跑雪狼洞里了。窥见着鬼子凶的没治，抗日的被杀尽了，我们不能拿着鸡蛋碰石头，要想个策略。那当儿里就看见有个长白神显灵了，显的闲鸡巴磨大腿！不捏死鬼子，变个就给你一样的老头儿跑到一旁摆石头堆，这算啥神啊？若不是鬼子火力恶，我就跑去一刀砍了他！”
　　苏伯伯道∶“放狗屁！眼瞎了？就不仔细就是我！”
　　马奎几个闻之大惊失色道∶“你！你不杀鬼子，弄石头干吗？”
　　老苏就把战斗的经过述说了一回，不禁泪流。所有人无不感动，痛恨侵略者，为英雄哀伤！
　　马奎又道∶“鬼子胜了，乐的蹦高。直一大堆吆西着往山外走。我们乘机窜到背后又切了几个鬼头，复到雪狼洞。我们都熟悉这洞是神洞，以前跑里头玩，大洞套小洞，小洞里还有大洞，奇妙得很。鬼子见自己死了好几个，不知原因，就胡乱放枪了。有个汉奸说‘太君，这山邪气大着的，别放了瞎糟蹋子弹。快离了吧，慢了又死皇军的！’鬼子们就‘八格牙路’着逃窜了。我们不敢再弄了怕干灭了自己。”都听的心情振奋，“英雄英雄”的赞了起来。
　　伯伯道∶“马奎，我服气你们了。快找几辆手推车，把胜利品送到北甸里。天暖雪没了，游击队教你们学打枪，一起揍鬼子！”
　　马奎一起的都说∶“梦里要找的好事儿，不想今个有盼头了！就是你长白神的感应。家里有车，一会儿推来。”说着屯子去了。
　　那屯子叫白山屯，能有几十户。房子低矮，不用说也是地窨子了。都给雪盖成白堆堆。不一时，吱吱扭扭的声音来了，四个独轮车，载了家伙，雪地里几道深深的辙印往北甸延伸而去。大雪把路里的坎坷不平坑坑洼洼还有水宕都弄成了一个劲儿。团山子到北甸一二十里地，吱吱扭扭又是跌沟里水里不吭声了好多时，一阵忙碌的人们身上也有湿漉漉的，冷风吹着心里颤抖。武兵、陈玉、王鑫牙齿打着架，就换了马奎几个推，攥着车把扭腰晃腚疯跑。
　　马奎见不是行家，连道∶“慢点慢点，翻车了又麻烦。”
　　就这样不长的路折腾好长时才到了北甸。鸡喔喔两遍，都来到苏伯伯的地窨，炕下的火还旺着。苏伯伯说武兵三个快下去换衣服。大家一起下手，三五去二枪支弹药都拾掇完了，几十个人都挤到炕，驱赶身子的冷。苏伯伯从柜橱取出一瓶酒笑道∶“别挤坏了身子，喝酒就热了。队长，温婷，青妮今个也得喝。不冷了焖冻肉吃。”说着跑道房顶的铁罩取出几坨紫褐色的冰溜块能有二十多斤下来放到锅里架火烧。
　　国英问∶“伯伯，是啥？”
　　老苏道∶“狍子肉，还有野猪肉。杀鬼、诛恶、荡邪打的，冻了百十斤。要是他们活着多好。”说着其声哽咽。武兵道∶“伯伯过去了，别悲伤了，大家眼巴眼望等吃肉呢！”说的老人破涕为笑，道∶“年轻人不仅打仗行，吃肉更是行！”
　　就听锅里咕嘟嘟冒出气，开了几沸，加了冷水，洗了几遍，那肉就变成了鲜活的样子。人们惊奇着问号。马奎道∶“没啥奇怪的，瞧瞧咱们这都是大山，树林海涛似的绿色大氧库，空气几万年是新鮮的，动物死了不会腐，肉就这个样儿了。”王鑫大笑。
　　马奎道∶“你笑个啥？”
　　王鑫道∶“笑你真能说。尸体不腐烂，从原始到现在的动物尸体堆成了啥样子，你就形容形容。再个，那史前的恐龙，猛犸象，剑齿虎等等，你吃了莫非不成？咋不见呢？念咒呀？”
　　王鑫真能白话，白话的马奎乱哎哎说自己“硬吹！”满屋里笑的轰轰叫。
　　苏伯伯把肉放到清水里反复洗着道∶“都歇歇嘴巴，不然享用美味时就没劲儿了。”就把肉重新下锅里加了水，下了盐巴、藿香叶、香叶、花椒、自然、肉桂、良姜葱姜等。武火开后，文火慢炖了起来。
　　真出味道，馋的人们味蕾暴涨，有的涎水溢了口角。老苏见状大笑道∶“都别馋坏了，还得打鬼子呢！”说着拿着二尺长竹筷子，掀开锅簰，呼地一声，浓浓地香气蒸腾了，炕里都是深呼吸。
　　竹筷扎扎肉块儿酥烂酥烂的。捞到案板上，切切，装进三个瓦盆放到大方桌上，又取出一个方形的玻璃瓶，能有十来斤紫红色的酒。道∶“下炕，都快下炕，改善生活的。”大家围着桌子挤了一圈，大快朵颐。
　　老人看着大家食欲盛旺很高兴，满了几碗酒，说没有酒杯，轮流喝吧，等于庆祝打鬼子胜利了。
　　正热闹着，东头的苏宝家的来了。马奎见了说∶“姐姐，来得好，坐下乐乐。”
　　原来苏宝家叫马小秀长马奎两岁，是堂姐，身材高挑，貌相俊俏。
　　屯子里有个渣男叫个苗运功的，人品不咋的，见女人就迈不开步，曾经要非礼小秀，好是撕抓一顿。小秀挣脱拿着棍子，打瘸苗运功的胳臂跑了。马奎听说了，心里气的呜呜叫，嘴里啥也不说，黑里掂着大刀，跑到人家里，如同砍鬼子一样一顿好砍，八九口人都没脑袋了。
　　马奎真的糊涂，乱杀无辜干嘛呀？杀完就后悔了，后悔药没有的，就连夜跑了。
　　跑到哈尔滨，给日本鬼子修路干了好几年。看鬼子欺负劳工太恶，在一个风雨交加的黑夜，掂着刀摸营。鬼子也没站岗的，悄悄拨开门，趁着大睡削了几个鬼头，摸个手枪跑了。跑到家，几年过了因没人知道马奎干的不了了之。小芳心里晓得是马奎弟弟给自己出气弄得满凶，心生感激马奎是条好汉。
　　因北甸的苏宝，貌相好，善良，正派，光明磊落，和马奎是生死之交。马奎作了大媒，自己无话可说，就嫁给了苏宝了。
　　今个夜里不料相见了弟弟，脑子里浮出了当年的事儿敬慕刚出一样儿的，道∶“弟弟，姐不会喝酒，见苏伯伯有个事儿。”明明是个急事，但不能说出，说出来了马奎不知又弄出个惊涛骇浪的哩。
　　小秀便给伯伯递了个眼色，伯伯就会意了。来到了外间，小秀给老人耳语好久就里去了。苏伯伯喊∶“国英过来过来。”
　　国英心里甚奇，不知何事，神秘兮兮的。来到外间，问∶“伯伯啥事儿？”
　　老苏道∶“我看温婷、青妮枪法挺好的。”
　　国英道∶“当然了，跟着我风里雨里，枪里弹里磨炼的差不多的。伯伯问这有啥事儿？”老苏凑到她耳朵间说了很是一会儿。
　　国英大吃一惊道，摇摇头，表示不信，因为太不可思议了。
　　老苏道∶“队长别不信，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如今鬼子在中国土地里，火的不行，惧日、媚日、亲日、崇日、拜日，祸祸自己国家的婊子、流氓、奸宄、粪渣、尿渍比比皆是，有啥可奇怪的？你和俩姑娘带着手枪和匕首，到甸东插着膏药旗的别墅里自见分晓。”
　　国英闻此实觉不雅之事儿，道∶“伯伯这事儿叫武兵、王鑫、陈玉、仝江去吧，我等不适应的。更况温婷青妮还是孩子的。”老苏觉得也是，点点头儿道∶“也好！”
　　国英来到桌子边，拍着武兵、王鑫、陈玉、仝江的肩膀道∶“老人给恁几个撮合好事儿的，听了保准高兴。”
　　马奎笑道∶“叫你们几个小伙子在俺长白山入赘招坐堂女婿的，快去吧！”
　　人们哄堂大笑，乱说∶“北甸也没对号的女孩子，老苏咋踅摸的。”
　　武兵道∶“东北人不沉稳，说着下道了！”几个人到了外间，见了苏伯伯。
　　仝江笑道∶“伯伯这么高的寿数，兵荒马乱的咋董红娘的？不怕累心？”
　　苏伯伯眼一瞪道∶“懂个屁！”接着就把事情复述一回。大家乐了起来，说∶“鬼子作贱的寒碜，弄弄就吃完中国了？”伯伯道∶“娃儿们想想看，日本鬼子之所以来敢屠杀，不光怨鬼子，主要是咱国内部混蛋的事儿了。俗话说，‘没有家贼招不来外鬼！’日本再厉害咋不敢欺负德国、法国、英国、美国呢？连加拿大也不敢，何以就敢进攻中国？国不在大小，在爱国的斗志、团结、廉洁知耻自强自立和民族的凝聚力，这就叫鬼子望而生畏的！瞧瞧咱们的国家的土地，庞大无比，外敌任意践踏，掠夺！自上而下都他妈的自私自利，拜金祖宗，没有好的。所以仇恨强盗，更仇恨开门揖盗的王八，比鬼子还更恶！我们的国家首先要消灭这些数典忘祖，出崇洋媚外的王八，才能恢复尊严，自立自强，繁荣昌盛！这是爱国人士的伟大期盼，一定能实现的。哎哎，吐这么多的唾沫何干？去吧，记着正义里没有仁慈、包容，只有消灭邪恶！为了中华民族的尊严，领土完整，民族利益，咋厉害咋办！”。众人答应着∶“厉害厉害”甸东去了。
　　一座豪华的别墅，房顶的膏药旗在冷风里猎猎作响，响着帝国主义侵略的野蛮势力。这里的主任是两羼货子，男的叫苏定帮，40多岁，肥头胖脑，大腹便便，六尺余高，五官比例不整，穿着鬼子服戴着鬼子帽，留着仁丹胡，动不动对着自己的儿女满嘴的“八格牙路，花姑娘的干活！”基因突变家伙就是这样，出卖自己的祖国效法日本鬼子。
　　苏定帮定不着自己的帮，却定着自己帮助老日屠杀自己的国家。他的女人叫樱花惠子原来是日本特务，因知这个苏胖子很有孬渣渊源，跟张作霖和其他土匪关系甚铁。
　　张作霖投靠日本鬼子出买中国的矿产资源，铁路交通，还有好多的国家企业，日本给他好大钱财，这些资财无疑是国家的1身家性命换得的，他却贪污腐败窃为己有，在沈阳等各大城池建立豪宅，扩大张家势力，弄了不少女人。又乘机到日本银行大肆贷款，记在国家的头上，把整个东北恭手让给了日本强盗。就是这样的卖国贼，依然满足不了日本的胃口，讨厌张作霖卖国买的太慢了，不符合日本对整个中国侵略的步伐，后来被炸死了。
　　都说张作霖是爱国的，真的见不到爱国爱的啥地方？都说他不跟日本合作，不合作却出卖东北的土地企业？如果合作了，日本就不费一枪一刀轻易而举地把中国全部占领了。历史就是铁的见证，任何文人也休想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
　　苏定帮为了讨好日本人也想出卖给东北的土地，可他的好友张作霖有先见之明把东北能卖的全部卖了个净眼毛光，大发横财。他就找朋友张作霖分羹，然而张是土匪出身大风大浪锻炼的比泥鳅还滑几十倍，吞道肚里的东西休想从嘴吐出来，只有从肛门里屙出来。就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道∶“要想得到日本人的青睐，除非……”朋友犹豫再三支支吾吾调小苏胃口。
　　苏定帮急得嘴里哈喇了乱淌，鼓着期盼的眸子问∶“除非啥？”“卖淫！”朋友笑着说∶“迷糊的脑子就不晓得吗？”
　　苏疑惑不解道∶“卖银子？我成天捉襟见肘的何来银子卖呢？”
　　张一听，想这货子木实脑袋开不巧，就开宗明义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知道不？”
　　苏一听哈哈大笑道∶“你这了不起的军阀，东北王嘴里能说出这等事儿来，何其荒唐？”
　　张作霖道∶“什么荒唐？你好迂腐！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荒唐不？皇帝呀！干吗污蔑皇帝？袁世凯就那土豆子样还弄十五六妻妾哩。你不也和我一样弄了好几女人，难道也荒唐吗？我告诉你，日本人为个啥好动不动侵略别国吗？”
　　小苏道∶“不就是太强吗？没处发泄，所以骚扰别的国家了？”
　　张眨着眼睛道∶“错！皆因好淫乱啊。就不见那裕仁天皇长的猴子样的，心里成日家蹦跶着侵略这个国家，侵略那个国家。衡量来衡量去，别国都不次于日本，只有中国好欺负，就打中国了。你研究过裕仁的身世吗？”
　　小苏道∶“除了研究如何发财之外，别的啥也不感兴趣。”
　　张道∶我告你日本人特别淫乱，与地里环境生活习惯有着密切关系。裕仁天皇的父亲绰号裕仁浪子，成天他不务正业，爱搜奇猎怪。一日上富士山打猎逮了一头母猴子，大喜过望，不顾一切交配一回，猴子就怀孕子，生了个小崽子，名曰裕仁天皇。长大了果真当了天皇，啥也不想，光想打仗吞并世界。所以日本人一到了咱国首先强奸妇女。你若卖淫一定比我卖国强之百倍！”
　　小苏心想，只要发财，卖屁股也行！可就一个臭屁股日本人能买？道∶“雄性卖淫，未之闻也，若何滑稽之甚了的？”
　　张作霖大笑∶“死脑筋不转弯！美男子不多，美女子给浴渣柴样的，一握一大把。我先给你弄五十个，干吧！不过可别说妓院，起个名字叫‘中日友好幸福院’的官阳、漂亮、伟大！具有世界亲密的团结的好性质的。”
　　就这样小苏果然“听人劝吃饱饭”干起了“中日友好幸福院”的勾当。女孩们不叫妓女，叫∶“中日友好服务员！”
　　开张的黄道吉日里，张作霖从奉天雇了一帮响器喇叭开车迢迢而至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庆祝一番，不少的日本头目看着张作霖的面子也来捧场了。很快，真的是“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了。就连裕仁天皇也来宠幸几次。自此大日本帝国银行的总栽就伸出了概慷慷之手投以巨资，一个“中日幸福院”拔地而起，就很快成了大上海外滩洋人的“神仙醉妓院”翻版，早晚也给炸了。
　　近来因此地的抗日战火厉害，鬼子有所顾忌，明不敢张扬了，暗里依然疯狂，疯狂成了日寇特务破坏活动的秘密之处。
　　大家来到“中日幸福院”，没有狼狗，却有站岗的。这可如何是好？大家考虑一会子，王鑫道∶“方法有了。炸药包，手榴弹有吗？”
　　武兵拍着背包道∶“等你想起来就晚了！”
　　王鑫道∶“好！你等埋伏着，听枪声，好钻进铁扇公主的肚子里显神通！”就在雪光的映射里旋风似的跑了附近的树林里，呯呯呯清脆的枪声夜空里格外爆耳。
　　站岗的是汉奸，闻得枪声大呼小叫∶“贼！抗日的贼！打死他，打死他，休想逃了！”便扑了上去。院里就窜出了五六个鬼子端着轻机枪一路扫射追去。欲知后来如何？继续分解。